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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知青人生(平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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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声音也响了“喂,秋月嫂,什么时候能看见你,跟杨同志也往村后走。”这下子笑话了,听到的是秋月嫂的笑声,可能她也说不出话。
那个声音还没完,又大声说“你那小孩子还在吃奶,想让杨同志跑到村后,你就多在他面前,掀起衣服,给你的孩子喂奶。”
村妇们开起玩笑就是这样,虽然话语直接,但却没有人会因此吵架。就是秋月嫂脸已经发红,也还“哈哈哈”地笑。
杨楚生只能是摇头笑,抬头看一下西斜的太阳,他才坐一会,就感觉到热,干脆走到一个小土坑里面。这小土坑的上面还在一棵不大的苦楝树,正好遮住阳光,整个小土坑都是树的阴影。
放牛真惬意,两头牛低着头,专注地啃着青草。杨楚生的身子往土坑壁靠,还翘着二郎脚。翻开手里的选集,看得还相当认真。
野外有风,树阴下面也相当凉爽,昨晚又睡不好,还看不到两页,这哥们两眼一眯,呼吸也变得均匀起来。
朦胧中,好像听到人的说话声,是秋月嫂的声音。她的身边,还有白雪和桂香嫂。
“嗯,牛在这,那杨同志呢?”桂香嫂看着两头牛就说。
“会不会跑到那里了?我看他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呢。”白雪也说。
秋月嫂四处看一下,又说“可能在大水沟那里,摸田螺吧。”也可能她是生过几个孩子的,比较没有讲究,边说边撩起上衣,抬手擦掉一对高大中间的汗。
“哎呀,秋月嫂,你生了四个了,还这样翘。”桂香嫂说着还笑,然后她自己也一样,将上衣一掀,雪白的前面,就如冰雪刚刚开始溶化一样,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啧啧啧,桂香,真美。”秋月嫂一说,桂香嫂也“哎呀”地叫,然后“咯咯咯”地笑,这秋月嫂说着还动手。
白雪却是红着脸,抿着嘴巴笑,她也是擦汗,不过却不敢跟她们一样,只是将手伸进衣服里。
这样的笑声,杨楚生当然会被惊醒,这哥们一睁开眼睛就跳起来,两只牛可千万不能跑到庄稼地里。
“哎呀!”白雪一声惊叫,然后睁大杏眼。
杨楚生也傻,秋月和桂香,两人的上衣还架在雪峰上面,好像在比赛谁饱满点一样。看见他突然出现,当然也傻。
“我还没看见。”杨楚生急忙说,然后转身走,真的得到水沟里摸田螺了。
秋月和桂香赶紧将衣服往下拉,两人也都在眨眼睛,脸能不红嘛。两人在对眼,刚才他的脸就正面朝着她们,能没有看见?
突然,“扑”地一下,桂香嫂先笑,然后三个都笑起来。
杨楚生的脸比她们还红,边走边朝着大旺笑,小家伙放学了,背着那个两岁的妹妹就往田里跑,当然是找他的妈。
三个女人过一会也就走了,杨楚生边往土坎走边在笑,这会他可不敢往小土坑里了,搞不好还有别的女人呢。
这哥们就坐在土坑边的阴影下,也没办法了,虽然是重生,但毕竟是十八岁的身体,刚才的情景他能不想?就觉得秋月嫂有她的成熟和饱满,桂香嫂却还能看得出,有着这年龄的弹性。
突然,杨楚生站了起来,土坎后面有吵架的声音,还有小孩子的哭声,然后听到秋月嫂也在哭。
第22章力战五虎
杨楚生“唰”一下就冲上土坎,看着第二生产队的番薯地里,吴拥军还紧抓着大旺的手,小家伙用力在挣扎。秋月嫂也边哭边抓着吴拥军的手,想让他放开她的儿子吧。那个两岁的小孩,却坐在湿湿的土里在大哭。
“怎么回事?”杨楚生跑上来,大声就问。
白雪急忙抱起那个还在哭的小孩,小声说“是大旺在土里找了一个番薯,被吴拥军看到了。”
杨楚生能听明白,因为粮食紧张,生产队挖完番薯以后,还会重新翻一遍,因为肯定还有挖不干净的。大旺可能以为已经翻好了,就重新翻。
“生产队的东西,你小子也敢偷!”吴拥军瞪着秋月嫂又说“你放不放,不放将你绑到大队!”
“我孩子就算是偷了一个番薯,你也不应该打他!”秋月嫂也大声说,还是抓着吴拥军的手。一边的桂香嫂,她没能说什么。
杨楚生有气吗?走近还在拉扯的秋月嫂身边,看大旺的脸,一边已经浮起了五个手印。
这一看,真的是火大,心里在想,你他妈的吴拥军,真不是人。
“放不放,不放连你我也打!”吴拥军又是大声说,突然另一只手举了起来,“噼”一下,一巴掌就往秋月嫂的脸上煽。
“吴拥军,你这是比土匪还土匪!”杨楚生气得紧握着拳头,大喊声中,伸出手,将抓着大旺的吴拥军的手狠狠就是一捏。
“别吵别吵!”第二生产队的队长,看着场面有打架的势头,急忙跑上来劝了。
“杨楚生,你小子真想打架是不是!”又一个声音在喊,那是吴拥军的三哥。好家伙,社员们都有点紧张了,后面还有另外三兄弟。
“如果你们不管天理,想打架老子不怕!”杨楚生又大喊,放开吴拥军,直接面对着已经走上来的四个家伙。
吴拥军早就有揍这家伙一顿之心,这是机会,连同他,他就不信,杨楚生能打得过他们五兄弟。朝着走上来他的三哥使个眼色,自己也放开大旺的手,五兄弟一起上了。
“杨楚生,回去!”水笋叔看着情势不妙,也边喊着,边跑上来了。
慢了,谁想劝架,都没有用。杨楚生早就有想教训吴拥军,而吴拥军也有教训他之心。两边都想打,那这一场架,避免不了!
吴拥军先动手了,好家伙!拳头握紧了,就跟醋子似的大,朝着杨楚生的腰就擂。前面的四个家伙也出手了,看情势,杨楚生不到十秒钟就得躺下。
“秋月嫂,走开!”杨楚生大声一说,一个出其不意,不管前面,脚步往边一踏出,“呼”一下,吴拥军的拳头,几乎是擦着他的腰带而过。
吴拥军的五兄弟,可不比县城那些卖高价票的家伙。杨楚生才想反击,前面的四个也已经出手。
乱了!番薯地上,社员们大喊别打的声音,也乱成一团。远远的,看到孟跃进也朝着这边跑。
“别跟这小子客气!”吴拥军的三哥,喊声中,挥拳也朝着杨楚生砸。
“来吧!”杨楚生怒吼声起,“啪”地一声,右手一出,轻轻地一转,搭住打向他的手腕,同时左手也上,朝着眼前的拳头,狠狠就是一拍。
“哎呀!”吴拥军的三哥,突然间感觉手腕奇疼,禁不住叫的同时,身子也向后退。左手扶着右手,咧着嘴巴,疼得这高大的家伙,眼泪几乎要出来了。
“哇!”看的社员们也禁不住出声,听说杨楚生在县城电影院独战几个,果然不是说着玩的。
孟跃进一冲上来,看着杨楚生这一拍得手,也站在一边看。
还有一个吃惊的,就是静修庵的那个晓莲师傅,她也得参加劳动。看着这个小知青一出手她就奇怪,跟她的功夫一模一样。
“吴拥军,老子今天不跟你客气了!”杨楚生又是大声喊,乌黑的两道卧蚕眉一展,拍开另一只打向他的拳头,双手一翻,直取吴拥军。
“嘿嘿!”吴拥军阴阴一笑,看见他的三哥甩了几下手,又上来。这家伙也上,趁着杨楚生又得对付他的三个弟弟,一靠近他的身子,从一边,抬脚就朝着他的肋骨踹。
确实,吴拥军的五兄弟,也不是一般的角色,最少力量大,加上一付拼命的架势,杨楚生想快速解决也不容易。
眼见吴拥军的脚,将要踹中他肋骨之时,杨楚生手已经搭着他弟弟的一条手小臂,一用力,往自己的身子一拉,同时脚步也再往边移。
“扑!”也就是一拉和脚步一移,将吴拥军的弟弟,挡在踹向他的脚前面。一声沉闷的响声也起,这是吴拥军的脚,踹在他弟弟的肚子上。
这下子力量可不小,那家伙双手抱着肚子,又往杨楚生这边倒。
“来吧!”杨楚生却不管,又是吼一声,“啪啪”!双手拍开一齐打向他的拳头,趁着吴拥军还没上来,一对三之时,身子一闪,切近吴拥军三哥的怀里。
近身肉博,讲究的就是快。杨楚生毫不留情,右手一抬,手腕柔软地一甩,“啪”地一声脆响,手背狠狠地拍在对方的鼻子上。
一招得手,在对方还来不及反应之时,杨楚生已经转身,另一个家伙脚已经踢出。
好快!杨楚生双脚微屈,身子往下一挫,双手一前一后。前面的手“吧”地一下抓住踢向他的脚踝,突然身子一个前移,在对方还没有来得反应之时,一只手抓着脚,另一只手一弯,连同身子,狠狠往这家伙撞。
这一下力量有够大,“砰”地一下,那家伙连后退都不能,身子一仰,整个人往地上躺。
看的人当真是眼花缭乱,杨楚生让两个人一个鼻子出血,一个躺在地上,也就在几眨眼之间之事。
吴拥军的三哥有够惨,双手捧着鼻子,血已经垂到他的手小臂了。
杨楚生是不会留情的,因为心里的怒火还没有消退,扔下这两个,再一次迎战吴拥军和他的两个弟弟。
吴拥军已经吓着了,脸色已经发青,不过还是咬着牙,冲着身边的两个说“上!”
他们不上,杨楚生也会上,双手往身前一摆,朝着吴拥军的胸口就拍。
农村里,平时也有些不入流懂点武术的家伙,自称为师傅。吴拥军他们七兄弟,也跟着这些师傅学过。大的本事没有,身子灵活一点倒是会。抬手一挡,确实也能将拍向他胸口的手掌挡住。
但是别忘了,杨楚生使的是咏春拳,手掌一被挡住,突然间五手张开,手腕也一转,吴拥军挡住他的手,手腕却已经被他抓住。
“啪”!杨楚生抬脚,朝着吴拥军弟弟踢向他大腿的脚底一挑。这一下,也已经足够阻止这家伙一小会。
吴拥军的手也确实没有他的快,另一只手也才想抓向杨楚生,却不想他的脚步往前一踏,将他的手往吴拥军的胸口就推。
这下,吴拥军是自己打自己,但是还没等他后退,杨楚生也贴上他的怀里了。
对于吴拥军,杨楚生的出手,完全就没有丝毫的留情。抓着吴拥军手腕的那只手,顺势一抬,“吧”地手背打中的就是下巴。
这一下,吴拥军的头也会向上扬。杨楚生却不客气,另一只手也上,“啪啪啪……”,这个声音接连不断。
杨楚生的手那叫快,好得他只是朝着吴拥军的下巴打了两掌,其余的打的都是胸口,要不然,这个蛮横的家伙,下巴不烂才怪。
又一个转身,后面吴拥军的双脚已经发软,杨楚生那里管。还有吴拥军的三个弟弟又上来了,就见他怒睛着双眼,双手摆在胸前,朝着三兄弟又逼上。
这三个家伙其实已经心寒,其中有一个还两脚有点发软。杨楚生的气势,将这家伙吓倒了。突然,杨楚生双目一睁,身子向上一跃,人在空中,“呼呼”双脚已出,分踢两人。
“停手!快停手!”这是跑上来的水鸡叔在喊。
好家伙,这样的场面,谁看了都不敢相信,吴拥军还躺在地上,嘴里在出血,他的三哥,双手也沾满着鲜红。
其他的三个,有两个刚才被他在空中踢中,手还捂着胸口,另一个却在“呼呼”喘气。
突然!吴拥军的三嫂,手里拿着扁担,呼天抢地就上。还朝着桂香喊“桂香,你还愣着干什么?”
几个女社员急忙也上,当然是不让那女人上了。桂香嫂还真的愣,她要怎么办,咬着嘴唇,一时也没了主意。
社员们都在看杨楚生,都惊呆了。晓莲师傅更是呆,感觉他的功夫跟她的一样,却又有些另外的招数。
惊心动魄的场面,水鸡叔也看得脸色发白。杨楚生大声说“我做的事,我敢承担,事情的经过,两个生产队的社员都知道!”
好家伙!这个杨楚生,水鸡叔也摇头,这气势,双手往腰间一插,挺着胸膛,一付要怎样老子都不怕的神气。
吴拥军还是让他的两位兄弟给扶起来了,指着杨楚生说“你小子,你小子……”
“干活了!”水笋叔朝着社员们喊,他正暗自乐着呢,可能乐的不止他一个。
白雪看着杨楚生,这美女手里还抱着那个孩子,她的脸色还是苍白的。
秋月嫂从白雪怀里抱过孩子,将孩子放在大旺的背上,小家伙小声说“妈,我要跟杨同志学打架,以后谁敢欺负我们,我就打!”
秋月嫂一笑,不过泪水又滴下了。
杨楚生往土坎那边走,看着吴拥军他们五兄弟都往村里走,还有什么事?他不怕。
第23章两个女人有心事
红光大队热闹了,一个十八岁的小知青,独自一个,打得五虎真叫那个落花流水,这还能不热闹。要说红光大队的社员们有什么想法?大多在偷着乐,什么药治什么病,终于有能治吴家七虎的药了。大家就想瞧瞧,看你吴拥军以后还敢怎样。
好家伙,那些小孩子,都听大旺说的,杨同志怎么的厉害。这下好,一群五六七八岁的孩子,先来个剪刀石头布,胜利的就扮演杨楚生,其他的就是吴家七兄弟,然后就玩起来了。
只是这事要怎样处理,全大队的社员都在看着呢。不管什么年代,农民打架,也有理可讲。
怎样处理?想不想再跟杨楚生打一次,就看吴拥军了,因为还有他的大哥和二哥不在其中。这家伙那叫狼狈啊,下巴又红又肿,两顿吃不下饭那是肯定的。
“走,到祠堂里,不要跟这小知青客气!”吴拥军的大哥大声就喊。这可是全家出动了,满满的连同吴拥军的嫂子侄子,还有嫁在村里的三个姐,齐唰唰几十个人,挤在他的家里。
“不能打,现在谁要是先动手,谁负责任!”水鸡叔也大声说,感觉这吴家兄弟也太霸道了,五个高长大汉打不过一个十八岁的,还全家都出。为了让事情平息下来吧,又对吴拥军说“你们这样,打赢了又有什么用?社员们会怎么说?”
水鸡叔说的,也是吴拥军想的。这家伙想张口说话,只是嘴巴真他妈的疼,只能“哦哦哦。”
桂香嫂手里拿着一个铜脸盆,拧了一条湿毛巾,想擦掉吴拥军手上的血,下巴也都是已经凝固了的暗红色。
“噼”!吴拥军一抬手,朝拿着毛巾的手就拍。虽然下巴疼但眼睛还是好的,狠狠地瞪着老婆一眼。他不能开口骂,要能的话,一定会骂得她往她娘家跑。在番薯地里头,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吱一声。
桂香要怎么吱声,她的性格还有想法,并不跟吴拥军兄弟们的老婆一样。并不是跟杨楚生有什么,最多她跟他,也就是两三次无意中的脸红而已,还不到有什么越轨的意思,这事她就是觉得吴拥军不对的嘛。
“桂香,你是不是在可怜那个小知青了?他被杨楚生打成这样,你就一直没有说话,我叫你跟他拼了,你也站着不动!”这是吴拥军三哥的老婆喊的,这婆娘不但喊,指还往桂香的鼻子指。
“五个人跟他一个人打,我要是也下去,人家会怎么说?”桂香也说了。
“哎呀,你真的可怜那个小知青了,你说的,就是我们欺负他了。哎呀,四叔啊……”
这娘们说的是什么,水鸡叔也听不下去了,她还没说完,他又说“别说了,男人的事,女人插什么嘴。”说完,这大队书记也走,反正这一家子说的话,他都听不进去。
桂香能怎样,咬着嘴唇,转身往里屋走。她真的是里外都不是人,反正有人在暗中骂吴拥军,也会连她带进去。现在家里人却认为她胳膊往外拐,看其他的人那些表情她就知道,没有一个人给她好脸色的。
这美少妇走到里间,越想越委屈,现在她还想骂那个媒人,当时将吴拥军吹得就连头发稍都是红的。什么年纪不大就当了民兵营长,过几年一定还会当上公社干部,变成一位同志。反正不是种田的干部,农民们全部都称为同志。
也没办法,这年代一般的夫妻,特别是在农村,有谁是自由恋爱的。当时看这个吴拥军,长得也算是可以,却不想嫁过来了,完全是另外一个人,那性格就跟一头动不动就会发疯的牛一样。也可能在外面,打那些黑五类或者属于投机倒把的社员打不够,回到家里也是动不动拿她出气。
女人委屈了能怎样,哭了呗。桂香坐在床沿,眼泪唰唰就出来了。
可能吴拥军有点变态的性格,跟他的人有关吧,想到这,桂香更觉得委屈。这家伙看外面壮得就跟一头牛似的,其实却是另外一回事,要不她过门两年了,七百多天肚子还是跟在娘家一样的平。
在农村里,不会生孩子的女人,别人也最爱在背后指指点点,特别是家里人,有时候说话还特别难听。
不管再怎样,夫妻之间没有那种爱,当然也没有别的夫妻那样的深情。别说桂香也才二十二岁,就是年纪再大个几岁的,晚上睡觉总是屁股朝着屁股,有点情也不会深深,那种意却还真的是朦朦。
“桂香,你家猪也不喂了?”外面又有人在喊,这是吴拥军大哥的老婆,在这个大家庭里,她就跟众媳妇的婆婆似的。
桂香赶紧擦干眼泪,走出里间,那当大嫂的,看她还有流过眼泪的痕迹,马上就撇一下嘴巴,反正她就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这吴拥军真的倒霉,晚上的饭就是吃不下,因为下巴疼。
“到医疗站找医生看一下吧。”桂香边扒着饭边说。
吴拥军听了真不爽,瞪起一双血红的眼睛。要不是他的下巴确实疼,肯定会大骂。这时候大队合作医疗站还有开吗?
说真的,桂香坐得也烦,谁愿意好心跟他说话,还得被他这样瞪。干脆夹了两筷子菜,往白粥里面放,往他们家外面的门槛坐。
跟她一样,拿着饭坐外面的,却还大有人在。这年代在农村,男人们更绝,手里端着一碗饭,有时候可以走大半个村子。
桂香一坐下,还扒不到两口,突然“咯”地,将吃进嘴里还没有咬动的咸菜,整块就咽下去。
看见杨楚生了,这家伙不知道是卷了谁的烟丝,嘴里含着喇叭型香烟,肯定是要到秋月嫂家里吃饭。
要往秋月嫂家吃饭,是不用走过桂香嫂的家门前,但却得从穿过她家门前的巷子往她这边走,然后才拐进一边的巷子。杨楚生一出巷口,就看见坐在门槛上的她了,怎么样呢?才刚刚跟她的老公打过架,还是朝着她笑一个吧。
桂香嫂的眼睛有些慌乱,往另一边看一下,别人的眼睛也在看着这个小知青。禁不住又回头看他一下,这第二次看,也看到他朝着她笑。
这样的笑,也让这美少妇的心跳得快点,好像她要也笑一下,就感觉不正常似的,不过还是笑,不但笑,还轻轻点一下头。
我怎么会朝着他笑?桂香嫂看着杨楚生拐进另一条巷子了,自己却在这样想。这朝着他笑一下,好像真有不正常的意思,要不跟一个刚刚打伤她丈夫的人笑,谁听了都会觉得不正常。
还有另外一个想法,他为什么朝着她笑?
杨楚生还笑没完,这晚饭的时间,那有不碰上什么人的。这哥们也不知道,那些恨吴拥军的,都将他当成英雄式的人物了。
“杨同志,要吃饭了?”一位村姑也同样端着一碗粥,笑着问。
“对呀,你不找孟跃进打扑克呀?”杨楚生也笑着说。
那村姑笑脸还在,但却翻一个白眼。
“杨同志,来了?”正在喂猪的秋月嫂,也大声喊。
“你忙别的吧,我来!”杨楚生一说,伸手还想拿秋月嫂手里的木瓢。
秋月嫂抬起头,笑着说“不用,坐下吃,我已经好了。”
杨楚生看她的脸,吴拥军留下的掌印,还没有散。
其实这也是无任何意识的一看,只是秋月嫂也在看,怎么说呢?一个寡妇,今天出现这样的事,能让她心里没有想法?
两人的目光也只是碰一下,还是杨楚生先移开。感觉吧,这秋月嫂的目光里,多了一种火辣。
“杨同志,我要跟你学功夫。”大旺这家伙就是说真的。
“行,你就这样,先扎马步,等你扎得不错了,我再教你手上的。”杨楚生边说,边蹲在大旺眼前,矫正他的双脚。
秋月嫂也坐着在看,那个两岁的小孩,趴到她怀里,人家是吃饭,她却想吃奶。这寡妇抿着嘴巴笑,眼睛一会看着儿子,一会又移向杨楚生。
“对,聪明,就这样!”杨楚生说着还拍一下大旺的脑袋,又说“先吃饭,慢慢学。”说完了也抬起头。
哎哟!又是这样的情况,两人的目光又是对在一起。这回杨楚生的脸也得红,这秋月嫂的上衣都卷起来了。要说下午放牛的时候,她和桂香嫂那样,距离还在点远,现在两人相隔却只有一张饭桌。
秋月嫂也太不好意思,急忙转身,抬手就朝着小孩的屁股拍,等着她回过身的时候,看一下杨楚生,他却老是低着头。
“大旺,别乱跑,妈记工分去。”秋月嫂收拾完了,抱着两岁的小孩说。
这记工的时间,祠堂里也是最为热闹的时候。社员们也是故意不说的,反正没有人,说起今天打架的事。
秋月嫂走进祠堂里,眼睛先往杨楚生的铺子瞄,这家伙还是那样,斜躺着,身子靠着墙壁,旁边坐着白雪和刘雪贞。
“秋月嫂,到这里坐吧。”桂香嫂也可能是有意的,说着还拍着身边的红砖。
“明天我们就要除草,现在分配田地了。”水笋叔站在中间喊。
“秋月,你就最东边那一块,你们一家和杨同志合一块,那块地的面积刚刚好。”水笋叔先看着秋月说。
秋月嫂皱一下脸“那块地呀,草最多,还有水蛭。”
“喂,嘻嘻,你一家跟杨同志合一块,哈哈!”芹菜婶突然一说,社员们“哄”一下子就笑。
杨楚生也在笑,反正这些人说起这些话题,可以治肚子饿。
秋月嫂也在笑,还往杨楚生看,桂香嫂也在笑,也往他瞧。
第24章田地里头也慌乱
乡村的农民们,就是跟县城的居民们不同,晚上还不到十点,整个村子就会陷入一片安静。早晨就四点钟一过,不用等闹钟响,祠堂两边已经热闹地传出锅碗瓢盆声,这声音也让杨楚生睁开眼睛。
只是他没有睁开眼睛就翻身起来,眨着眼睛,想心事呗。
确实也有点郁闷,重生这么久,就跟不是重生的一样,最多也就搞了一些古董,还有什么?看着农民们的生活那样艰难,想让他们的生活过得好一点,却也难。
还有一个白雪,这个在他前生中,留下心痛的姑娘,也只能采取逃到香港,在那边等着她的办法。当然,也有另一个办法,就是不要让她到香港,但是能吗?就是能他也不想做,知青回城后,那日子也好不到那里去……
“铃铃铃……”那个马蹄闹钟一响,打断了杨楚生的思路。知青们就如听到号令一样,都从美梦中坐了起来。
布帘后面,照样有白雪每天起床时,那种伸懒腰的声音。
还有不闹就会感觉日子没法过的刘雪贞,在对白雪圆润的后面发表出有些嫉妒的言论。
“你没有呀,别老是动手?”白雪说话的声音中,也听到她穿衣服的声音。
刘雪贞却是“嘻嘻”地笑,突然,这美女大叫一声“不行!”
一大早就有笑话,这白雪也会恶作剧,先穿上好衣服,“哗”!就拉着布帘。搞得刘雪贞赶紧喊,拿起被单往身上包。
都是十八岁的青春年纪,那有不闹的,反正三个男的都在笑。
白雪也是玩的啦,手里拿着梳子,笑着走出来,还是再将布帘拉上。
三个男的,目光也齐唰唰往白雪瞧,这白美女刚刚起床,那一头散乱的长发,就是因为乱,才有一股困倦的美。往大家共用的一张学生桌子边坐,拿着一面真径大概七八公分的小圆镜子,先摆弄起一头长发。
王升看得有些傻,也不知道心里多激动,那双倒吊眉还会轻微颤抖。
白雪编好辫子,伸手拿了一条小橡皮圈将辫子扎好了,一抬头,也不管其他两双有些发呆的眼睛,看向杨楚生说“你不用除草呀?”
“急什么急,秋月嫂的饭可能还没好。”杨楚生说是说,还是起身拿起洗漱用具,往天井的水井那边走。
也确实,他在秋月嫂家里吃饭,还是有点不方便,这一大早的,要是去早了,就跟在她家过夜似的。
季节已经是立夏了,白天也渐渐变长,四点多钟的乡村里,天色已经走过了黎明前的那一段黑暗,透出朦胧的晨色。
还别说,要没有男人的相陪,白雪自己可不敢走进巷子里。总是感觉怕,一走路,好像后面也有跟她的脚步节拍相同的声音一样。
“白雪,你想不想回家一趟?”跟她走进巷子里的杨楚生小声问。
“想回就回呐,不过我前天才给家里写信。”白雪也是小声应。
知青每月反正有两天可以回家,不回也白不回。杨楚生是有打算的了,想回到滨海市,瞧瞧那把在公社偷出来的扇子,能不能值钱。这个年代,一是人们没钱,二嘛,也没有收集古董的意识,有东西想卖也不是容易出手。
“信我懒得写,从这里寄到家里,六七十公里,还要一个星期,我准备过两天就回。”杨楚生又说。
白雪点点头“那我跟你一起回去。”
“行!”杨楚生一说,看着要走进三同户,回头朝着他笑一下的白雪,也转向往秋月嫂家里走。
“杨同志,小心点。”秋月嫂才出村口就来一个提醒。虽然天色朦胧,但走路也得小心,田间的小路可不能仰首阔步的。
清晨的村边,尽是季节的吵闹声,田野中,青蛙的鸣叫好像在比赛一样,这边一停,那边就鼓劲。
田野里,只有他们俩走在狭窄的田埂上面,因为秋月嫂没有人手,也只能早。
晨风微吹,清新的空气中,带着季节的湿气,也透出晚春时山花最艳的芳香。村后的山上,也传出一阵“叽叽喳喳”群鸟准备出巢的喧哗。
秋月嫂回过头,看着杨楚生深一脚浅一脚的扭捏样,“扑”地一下就笑。
“杨同志,你打架身子那样灵活,怎么走路就这样。”秋月嫂说完了,又在笑。
“走路跟打架不能比。”杨楚生也笑着回答,这种最多也就二十多公分宽,草又达到小腿肚的田埂,他们这种知青,就是白天走起来也得小心,更何况天还没亮。
“哈哈,你也小心点。”杨楚生也笑,秋月嫂不也一样,突然双臂高举,生过四个孩子,却还算是苗条的身子,左右摆了几下,差点往田里摔了。
秋月嫂回头一个浅笑,然后又继续走。这种举手保持身体平衡的身姿,还有几次又得出现。走在后面的杨楚生,又是不大想看,又不得不看。不大想看的是那个摇摆的身姿,村妇有村妇的阿娜。苗条又带着几分成熟的后面,摇摆起来也是相当柔软。还得怕她往田里摔,所以又不得不看。
终于到了他们的那块田头了,这时候,朦胧中才能看见,从村里也走出几个社员。秋月嫂的举动又让杨楚生不敢看,这美寡妇站在田头,一下就将外面的裤子,放在田埂上面。
村妇们这也是一种劳动习惯,这年头田间除草,并没有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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