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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知青人生(平湖)-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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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可不是公社书记。”杨楚生又说。

张主任又在笑,然后又问“你还要不要回你家里?如果今晚还没回去,我请你吃顿饭。”

“谢谢了,我多久才回一趟家,父母能答应我到外面吃饭嘛。”杨楚生也就相当委婉地拒绝了。

张主任又笑着点头,这也是应该的嘛,父母就是父母。

杨楚生走出地区革委会大院,心里嘛,当然爽爽的。公社罗书记想不到吧,他想跟香港人合作的事,空炮已经放到地区来了。这哥们还边走边哼着歌曲,往家里走,今晚其实他是想到刘雪贞家里,来了,不到她家里怎么行。

0120111835233。第233章泪又湿了双唇

0120111835233。第233章泪又湿了双唇

杨楚生先没回家里,却进了白雪的家,最后到香港的那次,也因为感觉,她的舅舅根本就不想他们俩联系,所以也没到他那里。

白雪的妈是在家里,看见突然出现的杨楚生,先是吃一惊,然后笑着赶紧请坐。

杨楚生还是失望,他问起白雪的事,她的妈也只有摇头。

走出白雪家的杨楚生,也有这种感觉,就是她的妈,好像也有不让他们俩联系的意思,要不然,总不会白雪在那个学校读书,她家里还不知道吧。

算了,已经绝望的心,继续绝望又如何。有点失望的杨楚生,连歌曲也不哼哼了,快步往家里的方向走。

“妈!”杨楚生离家里还挺远,见他的妈,手里提着菜篮,里面是一把青菜还有鱼,大声就喊。

“楚生,你回来了?”他的妈大声也喊,然后突然来一个瞪眼,搞得他还不知道什么事。

要说吧,他放弃回城的消息,家里是不知道的。就是搞不懂,多久没见面的妈,为啥会这个脸色。

这一进门吧,还真的是他放弃回城的事。他的妈才放下菜篮,立马就开始“你想一辈子当农民是不是?行呀,还回来干什么?”

“妈,这谁说的?”杨楚生就是笑着问,反正她气就气呗,他就不相信,她真的不想他时不时回家。

“别管谁说的!”他的妈一边拿刀剥掉鱼鳞,大声就喊。

“大哥回来了!”小妹背着书包,在外面听见大哥的声音,高兴得大声叫着跑进来。

“刚放学啊?”杨楚生一只手放在小妹的头发上,笑着问。

小妹这鬼灵精点点头,拉着他的手就往屋子里走,然后也翘起小嘴巴说“大哥,你为啥不想回来呀?”

“喂,是谁说的?”杨楚生蹲在小妹跟前,小声问。

“是雪贞姐说的了,她说是回家的知青告诉她的,她还哭呢。”小妹说完了,搬着椅子到外面,打开书包,准备写作业。

杨楚生在眨眼睛,这就叫纸包不住火,只是刘雪贞也知道了,那她会怎样。

这时间一到,大妹也回来了,然后就是看见他,就想将他训一顿的爸。

“你搞什么你,别人急着想回城,你倒好,有机会却不回,搞那样?”当爸的嘴里和表情完全统一。

“哎呀,农民伯伯回来了!”这是弟弟杨楚豪的喊声,这家伙嘴里还咬着一个白色过滤嘴。高级啊!这东西他已经含了两条大街,还舍不得扔掉,其实这是进口的朝鲜产香烟,价格也就跟丰收差不多。

“行了,滚一边去。”杨楚生朝着这街道工厂的临时工就喊,然后掏出三五,给他的爸一根。

“哇!哇哇哇!”当弟弟的当即傻眼,大声又说“三个五啊,好家伙,前几天我们厂一个家伙,有香港亲戚到他们家,就抽三个五。”这家伙说完,悄悄地伸手。

“噼”!杨楚生香烟没有,就给伸向他的手一拍,谁叫这家伙爱说风凉话,然后手往口袋里掏。

“哇!哇哇……”杨楚豪这回最少七八个哇,见到一叠人民币了呗,搓着双手小小的声音说“哥,两张,我没钱了。”

“向妈要。”杨楚生瞪大眼睛又说“你一个月才赚多少钱,一下就要两张。

“嘻嘻嘻!”门外两个妹妹,都捂着嘴巴在笑。

杨楚生将钱递给他的爸“这是两千块,我不能带太多。”

杨楚豪“唏”地一长声,好家伙,两千块,还说不能带太多。

“钱有啥用,能买一个回城的名额吗?”当父亲的还不爽地说,但也伸出手。

“爸说的很对,回城了,你又跟地区的张主任有关系,还怕不能在政府部门,钱是小事。”杨楚豪又来,然后伸手从当父亲的手里,将钱抽出来。

又听“啪”一声响,这回是他们的妈,手里拿着一盘杀好的鱼,走进来就看见这家伙抽出两张,往口袋里放,立马就往他的脑袋拍。

“二哥,你不是说钱没用吗?”大妹也在说。

“怎么我一回家,你们就都看我不顺眼。”杨楚豪摸着脑袋,边说边将露出半截的两张十块钱,往口袋里再塞。

杨楚生看着这家伙,真的是,一个月也就十八块钱的工资,大热天却还穿着一身绿色的,连脚上也穿着解放鞋,可惜头发却抹着头油,要不然,别人还以为是刚刚退伍的老兵。冲着他就说“你去照镜子,瞧瞧头发沾了多少灰尘。”

“二哥才不怕呢,昨天才跟妈要五毛钱,就是买一瓶头油。”小妹也大声来一句。

“嘿嘿,这叫时髦,你们农村,不知道。”杨楚豪一说,手还往头发抹一下,确实,手里是有灰尘。

杨楚生不笑也得笑,反正这家伙整一身,就是自己找罪受。冲着他又问“有复习没有?”

这话还让当弟弟的来了精神“你真的神了,怎那么早就知道要高考的呢,不会也是张主任给你说的吧。”

“吃饭了。”大妹摆着碗筷就喊,然后又对二哥说“别老是张主任了,你在那些狐朋狗友面前就是吹,吹大哥跟张主任的关系是怎样。”

“你都说吃饭了,还这么多嘴干嘛?”楚豪冲着大妹一瞪眼,然后又朝着他哥笑一个。

吃饭才好说话,当母亲的刚才还说不够,看着大儿子又来“你打算怎样?什么时候回来?”

“哎呀妈,他不回来,自有他的道理。”楚豪这家伙,说完看着老大,有我拿了二十块钱,一定坚决支持你的意思。

“有什么道理,比回城还更有道理。”当父亲的这回是冲着小儿子瞪眼睛。

“哥是大队书记了,要是回城,能当书记吗?他跟张主任关系好,还有陈燕。几年后当个公社书记的,再回来,那可就是大干部了。”楚豪反正拿了二十块钱,横竖就是他哥作得对。

杨楚生不管了,父母要怎样数落都成,他就只顾着吃饭,反正他们又不能不将他当儿子。

“妈,我出去一下。”杨楚生吃完晚饭,立马就走,当然是找刘雪贞了。

这滨海市,说没变化也还是有,最少街灯比以前亮了点,马路上的自行车,看得出也多了起来。杨楚生想横穿过马路,还得左右瞧,边走还边想,刘雪贞知道他不想回城,会怎么样?是不是还想等着他回城了结婚。

也不知道刘雪贞的父母,是不是知道他们俩的事了,杨楚生才一走进她家里,她的父母也立马说起他不想回城的事。

“呀”地一声,刘雪贞打开浴室的门,在浴室里,她就已经听到杨楚生的声音了。这美女可一点也不温柔,一出来,拿起那件短袖的确凉往身上穿,看着他就一句“你还回来干嘛?”

杨楚生只能笑一下,还能不知道她的脾气,心里一有不爽,可能还会撒一段时间的气。只是问“今晚要不要上夜班?”

“我没上班了,专心复习。”刘雪贞口气还有点气的样子,其实,要不是在她家里,她都要哭了。

街灯下面,投下两人时长时短的身影。两人走得特别慢,都有不少的话要说,不用谁的意思,两人的脚步,都朝着公园的方向走。

“这里坐吧。”杨楚生朝着前面说,这是他们曾经一起坐过的那棵金凤树。

刘雪贞咬了一下嘴唇,在马路的灯光下面,她是强忍着泪水,到了这里,再也强忍不下去了,“扑扑扑”两行晶莹沿着下巴,滴在她的衣服上面。

“你为什么不想回来呀?怕我们在一起呀?”刘雪贞边问边用手帕擦着眼泪。

“不是,社员们不让我走,而且我还想在那里办一个工厂。”杨楚生小声解释。

刘雪贞却抽泣得更大声“你管社员干嘛,他们那叫自私,在你的心里,我就没有红光大队的社员重要。”

杨楚生抬手搂着她的肩膀,小声又说“不是这样,我也觉得,那边更适合我发展。”

“那我呢?我全部都给了你了。”刘雪贞说到这,声音已经是哭,不是抽泣。

“我们结婚吧,距离又不远,我时常都可以回来,你现在没上班,也可以到那边,那边安静,要复习比在这里还好。”杨楚生边说,边抬起手,擦去她下巴的泪水。

刘雪贞摇摇头“那种地方,我不想去。”说完了,张开手抱着他,张开还在哽咽着的嘴巴,亲了他一下,又“呜呜呜”地哭着说“回来吧,大队书记有什么好当的,还不是农民。我们一起考大学,考不上一起进工厂。”

杨楚生抬手扶着满是泪水的脸,又是小声说“为什么我们不能结婚?你住在这里,我在那边,最少一个星期可以来一次的嘛?”

刘雪贞又是摇头,脸一低,趴在他的肩膀上说“你有没有想到我的感受,我这里,我的丈夫是个农民,人家会怎么样看?”

这美女说完了,再一次张开染满泪的嘴唇,紧紧地吻着他的嘴巴,好像要以她的双唇,将他拉回到她的身边一样。

杨楚生也张开嘴巴,紧紧地吻着散发出哽咽的气息,也带着泪水那种淡淡咸味的双唇。刘雪贞的意思他明白,他要不回来,她就不想跟他结婚,就这个意思。

难啊!一边是对他有着深厚感情的乡亲,还有他的事业,这边是爱着他,他也爱她的刘雪贞。但为什么不能家在这边,他的事业在那边呢?两人还在紧紧地吻着,但杨楚生的脑子里,却想得特别多。

0120201406234。第234章被他看了

0120201406234。第234章被他看了

“砰”!杨楚生扔下最后的一根竹子,往草地上坐,顺手拿起木桶边的碗,从桶里舀起开水,“咕噜噜”一口气就下。一堆竹子,那是要搭竹寮用的。他已经打定暂时不回去了,也准备将竹寮搭得好一点。

本来嘛,反正他要建什么房子,都有那个钱,只是觉得竹寮住起来舒服。每天一起床,就闻到竹子的清香,特别是夏天,更觉特别凉爽。然后准备在竹寮周围,种上一些竹子,距离不远,他经常到那边洗澡的那个水坑,也准备养几百条鱼。

嘿嘿,这样的环境,住起来多舒服。印刷厂嘛,他已经在大队碾米厂旁边,借了一个社员已经倒塌了的一间老房子,那边有三相电,准备买真正的印刷机。

宽阔的田野中,被翠竹围绕着的一座竹屋,晨起,听着竹子上,几声鸟儿的欢唱。盛夏时,躺在翠竹丛中,悠然地沉入梦乡。春天来了,用锄头挖一两个最最新鲜的竹笋,就是秋冬到了,任由干枯的竹叶,散在屋顶,飘进屋子里,落在蚊帐上面。这是什么?神仙般的生活。

这样的环境,刘雪贞为什么就不愿意来呢?杨楚生真的搞不懂。

这哥们擦着汗,一时也想起白雪,她要是在,他敢肯定,她会跟着他,过着这种别人不能意会的美妙生活。

“哗……”夏风一吹,杨楚生也感觉到一阵凉爽,远远的,一片绿,也即将要开花了的稻田,随风泛起一阵渐渐起伏的绿色波浪。近处那些只及肚子高的甘蔗叶子,也是“沙沙沙”地响,听着这声音,就让他感觉到,他并不寂寞。

“咳咳!”两声咳声,也让杨楚生转脸瞧,声音是桂香嫂发出来的,她的后面,还有村姑村妇不少人呢。

“累了?”桂香嫂看着满头大汗的家伙,因为她走在最前,说话时,两眼还透出某种神情,好像是心疼吧。这小村妇,在挽留他不要回城的时候,还又一次跟他亲吻,可是过后,一想起,却又会让她脸红。

“想回家?”杨楚生笑着问,看一下手表,上午十点钟。

虽然说时间还早,但村姑村妇们,都是天还没发白,就到田里忙活的。这时候的阳光,也开始毒辣起来了,瞧瞧她们,没有一个的上衣是干的。

“还不搭呀,不搭你今晚睡那里?”秋月嫂大声就问。

“急什么,这样的天气,晚上我随便往草地上睡,不就一夜过去了。”杨楚生说是说,还是站起来了。旧的竹寮已经拆掉,那些绿绿的牵牛花藤,都被堆放在一边,还有一棚南瓜,也被他整理好了。他自己,已经将几根主要的柱子都竖得特别牢固。

“对呀,秋月呀,你急什么?”贵喜的老婆一说,十几个女人就开始笑。

又来了,要是只有村姑还好,她们的话题不敢那样粗放,只要有村妇在,那话题就是上不封顶,下没底线。

杨楚生转向贵喜的老婆,想对她说话,却不想这个微胖的村妇,却是习惯性地撩起上衣擦汗。

这好,这种动作,在田里是没什么,因为习惯了的,但现在就不同。杨楚生来不及转脸,眼里就是稍稍隆起的一片白腰,然后上面的,因为有点胖,也可以称为两堆。

“哈哈哈!”旁边的芹菜婶开始乐,抬手抓着贵喜老婆的上衣,再往上拉一点。

这好笑了,这一拉,这个微胖又粉白的上身,除了肩膀之外,正面尽露在杨楚生跟前。

笑声不热闹也不行了,还有一位村姑,却伸手扶着杨楚生的脑袋,不让他转脸。贵喜的老婆一边叫一边挣扎,可这一挣扎却又让大家笑,前面的两峰,泛起的浪涛,真的叫汹涌。

秋月嫂笑得往地上蹲,贵喜的老婆一挣扎开,急忙放下衣服,看那位村姑还扳着杨楚生的头,就是开玩笑,也让她禁不住脸红。

“别玩了,快点搭吧,我们帮你。”芹菜婶笑完了说。

“不用了。”杨楚生说着站起来,他要人帮,这竹寮早就好了。现在正是水稻施壮尾肥的时候,社员们那叫忙,男人们要帮他,都让他谢绝了。

“那行,小心点,别划破了手,不然,我们都心疼。”芹菜婶又来,一群村姑村妇,边走还边拿贵喜的老婆取笑。

都是这样,村妇们就是玩笑开大点,也不会翻脸什么的。只是杨楚生的身边,还有桂香嫂和秋月嫂在笑。

杨楚生站起来,看着桂香嫂,想让她也走,却见她抿着嘴巴,朝着他在笑。好像在问他,刚才是不是很好看的意思。

“你们都回去做饭吧,我自己来就行。”杨楚生一说,拿起几根竹子往搭没好的架子上靠,再拿起一条留着竹青的竹篾片,就开始绑横杠。

“你这样怎么绑?”桂香嫂朝着这家伙瞪一眼,然后“扑”地就笑。因为这些横杠吧,是要将竖立着的柱子连一起的,长度当然长。杨楚生手里绑,却还得抬起一只脚,尽量伸开点,用腿架着竹子。

“笑什么?”杨楚生没抬头,边绑边问。

笑什么?桂香嫂当然不会说,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家伙穿的可是短裤,这样子抬起脚,露点了。男人露点了,女人看了照样会傻眼。

这小村妇看他在问,还低下头,用牙齿咬着竹篾片。抿着嘴唇是不笑,但眼睛却还是往那地方瞄。怦怦心跳当然会,要不然,她的脸怎么稍稍发红呢。

“哎呀,脚放下,我帮你抬……”站起来的秋月嫂,话说到半途就打住,她不也看见了,然后挺不好意思地抬眼瞄一下桂香嫂,眨着眼睛,突然“嘻”地就笑。反正瞧她微红的脸,就肯定也是瞧见。

一个笑,桂香嫂也忍不住,手捂着嘴巴。两个女人都笑成一团,杨楚生却还不知道,抬起头,有你们是不是发颠的意思。

“脚放下了,我帮你扶。”秋月嫂毕竟还是年岁大点,笑着一说,看杨楚生抬头正看着她们,干脆就大声说“看见里面了!”

“哈哈哈……”桂香嫂这回真的笑大。

杨楚生也往自己的瞄一下,急忙放下脚,看着两个笑得不成样子的女人问“很好看吗?”

“不好,太吓人。”秋月嫂一说,桂香嫂边笑边抬起手,朝着她的肩膀就拍。这种话,她可不敢说。

“喂,拍什么拍?今晚别做梦就行。”秋月嫂又来。

桂香嫂咬着嘴唇,又抬起手,感觉秋月嫂好像说中了她不为人知的秘密似的。她就是曾经做过跟他抱一起的梦,而且还不止一次。

杨楚生也在笑,反正没人,也不用细声“你们瞧瞧自己,不也吓人。”

这话也挺灵验,她们俩边笑边低头往自己的身子瞧,然后桂香嫂朝着他一瞪,根本就不会。

怎么不会,那是桂香嫂自己距离近,看不清被撑得高高的衣服侧面。这样的天气,站在没有遮挡的烈日下,她们的上衣更湿,有点距离的,看起来也更加透明。

差不多了,杨楚生将竖立着的柱子,用横杠连在一起,手摇一下,感觉特别牢固。看一下手表说“十一点多了,你们回去做饭吧。”

秋月嫂一边在擦汗一边说“大旺一定做好了。”

“天气太热了,等下午再搭吧。”桂香嫂也说,她是自己一个人,当然自己做饭,挑起木桶,对秋月嫂也问“你还不走呀?”

两位村妇挑着木桶,往水坑那边走,这样全身都湿,她们的习惯,就是先在这里洗个澡,回到家里,换上衣服就行。

“哗哗哗”,秋月嫂先往水里走,一阵凉爽的感觉,让她解开上衣的扣子,双手对着一半沉入水里,一半浮出水面的双峰,轻轻地洗。

桂香嫂也同样,还是只有她们两个,要是再有几个,这时候,又有那种有时候,让她还会脸红的笑声。

“喂,桂香,你两颗好像会大。”秋月嫂看她解开扣子,就笑着说。

“怎么会。”桂香嫂还站起来,“看着自己湿光闪闪的一对,感觉还真的会一样。

两人洗好了,桂香嫂还先上,往靠杨楚生因为竹寮拆了,中午肯定会在树下做饭的那棵苦楝树瞧。这边生长着一排密密麻麻,有一人多高的芒草,在这里脱下衣服,拧干再装上。

“要是他刚好来了,怎么办?”秋月嫂边说,边脱下最后下面那件。

桂香嫂却已经全身尽光,用力拧着最贴身的那一条,笑着说“不会那样巧吧。”

有时候,事情就偏偏会巧。杨楚生手里拿着做饭用的铁锅,早上吃完饭,这锅却还没洗。这哥们就是想到水坑里洗锅的,走到水坑边,朝着那个斜坡,“砰砰砰”就往下跑。

“喂!”桂香嫂一声喊,突然一慌,手里还没拧干的那件,“扑”就掉地上。

天!杨楚生一时也愣,这一冲下来,面前就是两个比雪还白的身子,都是正面朝着他的。两人的前面什么形状,什么的什么,都尽展在他的面前

桂香嫂一慌之时,急忙双手往下一挡,再来个转身。

这不更要命,这样微屈着双脚,半蹲的样子,让本来已经很饱满的后面,那弧度更加圆和满。

秋月嫂却是慌忙间,也顾不得什么,更是不顾身上还是水淋淋的,朝着杨楚生就喊“你还看!”

杨楚生一转身,往水坑上面走,干脆笑着说“谁叫你们不吭声。”

“走开点呀,你是故意看的。”桂香嫂站直身子就大声喊。

秋月嫂却突然“哈哈哈”地笑,看桂香嫂一张脸,已经红得就跟最少喝了半斤米酒一样,笑着说“看就看了呗。”

“对呀,又没掉下一块肉,刚才你们还看我呢。”杨楚生坐在树下,边笑边大声喊。

“哎呀,三,三!”刚刚要穿上衣服的桂香嫂,突然却巴结着喊不出声,就在她们对面的一条小水沟边,吴拥军的三嫂,手里拿着一把夏天村里人经常会用来煮水喝,可以清凉解毒的青草药。这要让她看见,那不要命。

还能不看见,几个人这样在大声说,吴拥军的三嫂没看见才怪。好家伙,两个女的也才刚穿上下面一件,杨楚生却站在那棵苦楝树下,这女人眨巴着眼睛,一下子也呆。

0121111601235。第235章男女作风问题

0121111601235。第235章男女作风问题

有事,而且有大事,吴拥军的三嫂,看桂香和秋月嫂两个在青绿的芒草衬映下,更加白的身子。再看看杨楚生,也是光着上身,还只穿着一条短裤,急忙转身就走。

“怎了?”秋月嫂还不知道桂香为啥,小声问。

桂香嫂下巴朝着已经转过身,往村里走的人影,急忙拿起上衣,用力拧。

“我还以为是谁呢,她没有在池塘里洗过澡呀?”秋月嫂一向就是大大咧咧,也没想到有什么。

桂香嫂就不一样,她的心细,这吴拥军的三嫂,那可是无中能说出有,而且还能说得活灵活现的一个人,怎么会没什么。

两人穿好衣服,走上水坑的时候,还看见杨楚生坐在树下,吸着香烟,在朝着她们笑。

桂香嫂翻一个白眼,秋月嫂却在笑,在她心里,还是这样的想法,看了就看了呗。

中午的阳光确实热,往村里走的两个村妇,身上的湿衣才被一晒,就开始蒸发出水汽。两人边走边说,当然是说着被吴拥军三嫂看到的事。

两人才一走进村里,立马就看见,吴拥军的三嫂,正跟水鸡叔的老婆在说着啥。看到她们走过来了,这村妇也撇一下嘴巴,往家里走。

水鸡叔的老婆在看她们俩,总之吧,刚刚吴拥军的三嫂说的事,她也不能当场问她们,不然,就等于是让她们知道是谁说的了。只是朝着她们笑,再看两人都是湿湿的衣服,感觉这女人说的,好像还是真有事。

桂香嫂一进门,立马往里屋走,“唰唰”脱下湿衣,只是还没穿好衣服,就听到外面,吴拥军的大嫂在骂了。

“哎哟,两个女的一个男的,就在那地方啊!天啊!这什么世道了!”吴拥军的大嫂,在这个家族里,相当于妯娌们的婆婆似的。她一喊,那可不得了,吴拥军几个兄弟,都往桂香嫂屋里走。

“桂香,我们老五经常没在家,你是不是受不住了,受不住就别在这个家,别丢了我们家的脸!”吴拥军的大哥气啊,脖子歪得几乎整张脸,是横着放在肩膀上。

“我有什么了?”桂香嫂一边淘米一边回答。

“你有什么了,你是不是让秋月这个寡妇给带坏了,两人跟杨楚生一起,在池塘边干那种事,还说你有什么了。”吴拥军的大嫂,双手插着腰,大声就喊。

“你们听谁说的?我们没有做出那种事,谁看见了?”桂香嫂放下锅,也大声说。

“跟她说有什么用,到大队,就是这个杨楚生,为什么他可以回城市还不回,还不是为了村里的狐狸精。”吴拥军的大嫂又高声喊。

这好了,这一吵,立马就有观众,芹菜婶手里还端着碗,边吃饭边往这边走。听了这事,也说“不是那样的,我们这些人,有谁不经常在池塘或者水沟里,先洗个澡才回家的。”

“对呀,我们开始还是一起的嘛,杨楚生在搭竹寮,这大白天,就在池塘边干那事,还三个人,这太不能信了。”贵喜的老婆也大声说。

这时候,秋月嫂也过来了,听着这些,她也是个不大沉静的角色,大声就喊“不就是你们老三家的看见嘛,叫她出来,让她说,是不是我们俩光着身子,跟杨楚生在一起!”

吴拥军的三嫂也在这里面,也接上嘴“你们俩在水坑边穿衣服,杨楚生光着身子,从水坑往树下走。你们说,这还不是吗?”

“是不是,杨楚生不回城市,就是为了你们两个狐狸精。”吴拥军的大嫂又一句。

秋月嫂也是双手插腰,这回直接就冲着吴拥军的三嫂“你说,这天气,我们大队那个男人不光着上身。”

这吵起来,就是没完了,反正吧,光着身子和只光着上身,那就完全不一样。吴拥军的三嫂就说是光身子,可不说只是光着上还是全身,总之这事要吵到明年,永远吵不完。

“不管,到大队去,大队不管就到公社!”吴援军的大嫂又说,然后真的往清华叔家里走。

乱了,清华叔也是光着上身在吃饭,突然间吴拥军六个兄弟还有几个女人往他家里涌,还吓了他一跳。再听说杨楚生竟然跟两个女的在池塘边,好家伙!这事比阶级斗争还严重。

“清华,杨楚生是书记,你如果不敢处理,那我们就到公社了。”吴拥军的大哥也瞪眼睛喊。

“那你们还是到公社吧。”清华叔倒好,人家说要到公社,他才乐呢。反正这事他一听,感觉根本就不靠谱,别说这大白天就在池塘边,就是夜里,他杨楚生就是一个二十岁的壮小伙,也不可能。反正要是他,一个老婆就搞不定,别说两个。

吴拥军的三哥,那可是一点也不会逗留,这家伙不会骑自行车,但会跑。大约两公里的路,一路小跑也不会慢,一进公社还是大中午,只是被守门喊住了。

“喂喂喂,等有人上班才来。”守门的朝着这光着上身,肩膀皮肤被阳光晒得有脱皮痕迹的哥们就说。反正看他的样子,不是他爹就是兄弟被抓进治安组,跑来看的。

“我找治安组的吴拥军,我是他三哥!”这哥们一付我很牛的样子,说着还拍一下胸脯。

“哦,那进去吧。”守门的立即就客气,还满脸堆着笑。

吴拥军的三哥一进治安组,吓得差点转头就跑。一进门就听到吴拥军的骂声,还有一个哥们的求饶声。再然后,又是一声就如肥猪被抬上屠宰床,刀子即将往喉咙刺进去时的那种嚎叫声。

“三哥,什么事?”吴拥军在那个专门关人的房间里,整人也整得满头大汗,看见他三哥,趴在窗户就问。

他三哥立马走到他跟前,小声就来个叙述。

吴拥军听了还笑,这事听起来,他也觉得,要相信的那叫无脑。

“你他妈还笑!”他三哥瞪大眼睛就喊。

吴拥军走出门,笑是笑,这事的男主角可是杨楚生,这很好,无脑的事,也可以变成为有脑。冲着他三哥小声说“你回去吧,等下午上班了,我跟领导反映。”

吴拥军的三哥还在瞪眼睛,这家伙头发已经变成绿的了,却还能笑,真他娘的。反正他的娘也是他的娘,想骂也只能意会不能言传,这家伙黑着脸,怒冲冲转身就走。

笑啊!吴拥军坐在长条椅子上,点上一根烟就是笑。杨楚生放弃回城,可回城的手续已经办好了的,虽然这家伙将手续又扔回知青办,但罗书记已经很明确表态了,手续已经办好了,再留下也就成了黑户,也就不能当书记了。

罗书记吧,正在打算着,让谁接替杨楚生,当这个红光大队的书记。总之这书记还没有人选之前,他就交代,公社驻红光大队工作队,下到大队勤一点,别跟以前一样,有时半个月才到那里打个水花。再要有这件事,那不是更可以让杨楚生赶紧回老家去的嘛。

嘿嘿,吴拥军边往罗书记办公室走,边跟上班的工作人员打招呼。这家伙已经乐了一个中午,感觉罗书记要是听到这消息,肯定会高兴。

罗书记正在喝茶看报纸,这报纸也有点内容,上面又出现了,前年十一月份开始,全国上下批得一塌糊涂的那个领导人的名字。这个领导人,在悄然之间又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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