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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艳异想(群芳)-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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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奴:“老张,开你的船,不要问的少问。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你不会不明白吧?”

老张连连点头,说:“是,是,是,我不问,我不问。”

小红奴:“他们是我老家村子里的村民,去香港找碗饭吃而已。”

老张:“哦,偷渡客啊,呵呵,这两年偷渡的实在多啊!”

小红奴:“要不然,人家拼命地帮我们做事干嘛,不就是省些‘蛇头费’嘛!”

老张连连点头,专心开船起来。辉少听了老张和小红奴的谈话,心里直觉得好笑:

你个死老张,你他妈才偷渡客呢?我辉少堂堂正正的中国大陆人,我偷渡去香港干屁?算了,不跟你这小屁虫一般见识!

辉少、雁奴都装扮得蓬头垢面的,微缩着身子,看上去猥琐无比。这都是小红奴给他们装扮的。小琼奴是深圳的公安,非常熟悉偷渡客是如何偷渡的,因此将辉少和雁奴弄得非常像偷渡谋生计的人。

快艇一直开着,雁奴觉得有点儿冷,可能是衣服没有穿多少,只好将身子往辉少那边靠靠,其实辉少也感到有点凉,索性紧紧搂着雁奴相互取暖。

辉少的心里在说:小红奴啊,你怎么给我们穿这么少的衣服啊,你要冻死我们啊?他妈的岳心如,老子对付你还真费工夫,非得受这种罪。妈的!

雁奴也在心里抱怨:艺红啊艺红,你就不能多给我和爷穿两件衣裳?只怕我到了香港没来得及对付岳心如就把身子给冻坏了。爷,我们真是受罪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快艇终于靠岸了。一靠岸,立刻有一伙人走了过来,他们对罗氏姐妹都非常恭敬。小琼奴对他们示意了一下,说:“我姨妈要的东西,赶紧搬上车,去姨妈家。”有一个小头目问罗氏姐妹:“这两个人是……”他指着辉少和雁奴问。

小红奴说:“我老家的村民,来香港找饭吃的。到了姨妈家,给他们随便弄个小房间蹲几天。”

小头目连连点头,然后招呼着几个人将两个麻袋弄进车子里头。他们开了辆面包车和一辆尼桑车过来。罗氏姐妹本来要坐尼桑车的,但她们决定乘坐面包车,和辉少、雁奴,以及两个麻袋同一车。这两个麻袋里头装着美子和智子。

车上,小红奴负责开车,小琼奴将小嘴贴到辉少的耳边,细声说:“等会到了我姨妈的家里,你们在小房间里等着,不要轻易走动,会有人招呼你们的。”辉少点点头。

虽说美子的计划由于罗氏姐妹的配合显得天衣无缝,可辉少还有有点担心美子和智子的安危。只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雁奴的心里也直打鼓,但由于辉少在她身边,也就不那么害怕。

来到岳心如的家后,辉少和雁奴被一个保姆模样的大妈带进了一个小房间里头歇息。这个大妈对他们倒是不错,嘘寒问暖的,还给他们做夜宵吃,连换洗的衣服都摆放在床上。

大妈:“你们是偷渡过来的吧?饿了吧?吃点东西啊!真难为你们了,来,来,来,好好在这休息几天啊。你们是琼小姐的什么人啊?”

雁奴立刻说:“我们和她同个村子的,家里头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没办法,只能走水路来这找碗饭吃。大妈啊,这年头像我和我那口子这样的人能在香港找到一份糊口的活儿不?”她从语气听得出,这个大妈是北方人,于是,她索性用带点北方的口气与她交谈。

大妈一听感到格外亲切,立刻微笑道:“好找的,好找的,不就找份活儿做嘛。没问题,没问题。你瞧你们那口子长得人高马大的,做体力活的好材料哦!”

辉少一听,哭笑不得:拷!我又是偷渡,又是做体力活的好材料,妈的,我真成了最苦最累的民工了。哎,我这个民工大哥啊,怎么混到这地步?

大妈走过来,拍拍辉少的肩膀,不断地点头,说:“行,大兄弟,不仅人长得结实,模样也还秀气,我看你来我主人家当保安得了。既然你们是琼小姐和红小姐的人,那一切好说,一切好说。”

第41章 擒贼擒王

雁奴:“艺琼和艺红和我关系好得很啊,小时候我常带她捉迷藏的。可惜,她的父母走得早……伤心事不提,伤心事不提……”

辉少微笑地看着雁奴说谎,不得不佩服她说谎的自然与顺溜。雁奴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要是真的说起谎来,一般人肯定被她给蒙住。因为她的谎言可以让人产生强烈的共鸣。

辉少:“大妈,那有劳你啦,你要是能替我找份糊口的活儿,我感激不尽啊!”

大妈:“大兄弟,瞧你说的,呵呵。放心吧,只要你们是琼小姐和红小姐的人,我家主人随便给你们一份差事也强过一般人不知多少倍啊!”

辉少:“那就有劳你家主人啦。”

大妈微笑着点点头,走出房度间去。临走时,辉少和雁奴装模作样地去送她,被她给阻止了。大妈回过头来,说:“你们刚跑完水路,好好休息两天,好好休息啊。”

大妈一走,辉少和雁奴相互看看,都哈哈大笑起来。但雁奴立刻用手捂住了辉少的嘴巴,轻声道:“爷,我们不能得意忘形,美子和智子还在岳心如的手中。我们的计划才刚开始呢!”

辉少点点头,亲吻了雁奴一口,说:“这次让你陪我受苦了。刚才在船上没冻坏吧?来,我帮你放热水,我们一起洗个热水澡。”

雁奴:“爷,我……我没事,谢谢爷如此体谅我。”

辉少对雁奴的关心,让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的内心里头热乎乎的。她主动抱住辉少,将臻首偎依在他的怀里,细声道:“爷,奴知道爷是真心爱我的。爷,你对我真好!”

辉少也动情地吻吻她的额头,说:“来,今儿个我伺候你,刚才你冻得直发抖。”

雁奴摇摇头,说:“爷,这个使不得,使不得,你是主,我是仆……”

辉少摇摇头,说:“不,雁奴,你也是我的妻子。来,我替你放热水。今天我伺候你,刚才真的把你给冻坏了……”

说完,辉少真的去浴室里头给雁奴放了满满一缸热水,还主动帮雁奴宽衣解带,并搓其手脚。当抱着浑身通红的雁奴时,他的内心里头挺难受的,因为刚才天气凉的缘故,雁奴的身子冻得通红通红的。他将雁奴轻轻放进热水缸里,她轻轻叫了声:“哦,爷,烫……”

“乖,你刚才着凉了,我故意将水放热些的。这样才能将你体内的寒气给逼出来,你才不会生病。”

“爷……”

雁奴鼻子一酸,眼泪居然“啪嗒、啪嗒”地掉下来,辉少轻轻地替她洗着身子。他知道女人是由于感动而掉泪吧!

爷,你对奴情深义重,这辈子奴是跟定你了!只要你一句话,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雁奴也心甘情愿!

雁奴,我最乖的奴,我以后会更加疼呢、爱你、护着你!我不会再让你吃这样的苦头。

辉少索性也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拥着雁奴,两人一起泡在热水中。他轻轻地擦洗着美丽、成熟、妩媚的女人的柔软身子,非常温柔地与她接吻。他只想与她接吻,别的什么都不想。

话说罗氏姐妹领着四个男人来到客厅岳心如,这四个男人抬着两个大麻袋。此刻的岳心如正翘着二郎腿,一手翻着一本休闲杂志,另一手随意的伸着,由贴身女保镖孔令霞替她做着指甲护理。但罗氏姐妹进客厅的时候,岳心如抬头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外甥女。罗氏姐妹走近姨妈的跟前,鞠躬,说:“姨妈,人我给您带来了。霞姐好!”她们不忘和孔令霞打招呼,孔令霞也朝她们微笑着点点头。

岳心如:“坐下吧,傻站着干嘛啊?”

罗氏姐妹遵照姨妈的指示,乖乖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岳心如:“你们做得很漂亮。”她指指旁边的麻袋,说:“两个都在这里吗?”

罗氏姐妹点点头,示意屋里的男人出去,所有的男人点点头,朝岳心如、孔令霞和罗氏姐妹点头鞠躬走出客厅。小琼奴来到麻袋边,将两个麻袋打开,智子和美子终于重见天日。智子和美子的嘴巴被堵着,手脚被反绑着,惊恐地看着岳心如、孔令霞和罗氏姐妹,嘴里“嗯……呜……嗯……呜……”闷哼不绝,好像非常害怕的样子。

岳心如:“小琼,将她们嘴里的毛巾拿掉,让她们舒服点。”

小琼奴立刻将智子和美子嘴里的毛巾拿去,两个日本少女微微娇喘着。好一会后,美子故意问岳心如:“你……你是……你好眼熟哦……你是岳……”

岳心如呵呵笑了起来,嘴里露出一口洁白的小银牙,说道:“松田姑娘记性不错嘛,还记得我姓岳。不错,我们几个月前刚刚见过面,还一起吃过饭呢。”

美子:“你是岳心如,我……我怎么会在这里啊?这是什么地方啊?”

岳心如:“香港,这里是英属殖民地香港。”

智子故意瞪大眼睛,叫道:“我……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啊?你……你想把我们怎么样?”

岳心如:“两位送田小姐,不必过于惊慌,我把你们请来自有请来的道理。两位就在这先住上几天再说。”

美子:“你……你不要胡来哦……”

岳心如:“呵呵,小丫头,我不会胡来的。我要胡来,你还能在这与我说话吗?好吧,这几天要委屈你们姐妹俩一下,请你们在我的密室里过几天吧。小琼、小红,将这两个日本姑娘先押到密室再说。”

罗氏姐妹看看美子和智子,正要起身,哪知美子猛地一个跃身,朝岳心如和孔令霞的脸面撒出一把白色的粉末。整个客厅顿时充斥着一股极为刺鼻的气息。岳心如呆呆地看着美子和智子,孔令霞则连连后退。可惜的是,孔令霞的身子在后退的过程中居然摇摇晃晃起来。因为这一切发生得太过于突然了,要不然以孔令霞的身手,是很难被美子的粉末撒中的。

不错,美子和智子手脚上的绳索均是活结,也就是她们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挣脱的。按美子的计划,她的手里始终攒着智子给她配制的白色药粉。这种药粉,用智子的话来说,叫“酥骨散”,任何人只要被撒中吸进鼻孔中,都会浑身无力。这是一记阴招,专门对付武功高强的人。因为武功再高强,只要中了这种药粉,都会浑身酥软无力,两个小时之内甚至还会昏迷过去。美子之所以要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岳心如的贴身女保镖孔令霞的身手太好的缘故。这样做,是以最小的代价来达到擒获岳心如和孔令霞的目的。

像对付孔令霞这样一等一的高手只能采取这样的阴招,而且要趁她们最没有防备心理的时候实施这样的招式。岳心如和孔令霞对罗氏姐妹是没有防备心理的,对捆绑中的美子和智子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防备心理。尤其是孔令霞,哪里会把捆绑中的两个少女放眼中啊?美子也是武功高手,知道对付高手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在其疏于防范的时候进攻他。美子清楚,以自己的武功硬碰硬很难取胜孔令霞,就算取胜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要知道岳心如的屋里高手众多,恐怕还没解决孔令霞,自己和智子就要死于非命了。

岳心如呆呆地看着智子和美子,又看看罗氏姐妹,感到头部的神经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猛地一头栽倒在沙发上,彻底晕过去了。孔令霞的抵抗力要好得多,美子虽然对她突袭药粉,但她凭借自己的反应能力和过硬的身手硬是只吸入较少的药粉,因此还不至于像岳心如那样——一中就倒。她后退了好几步,美子一个箭步,高高跃起,一脚踢在孔令霞的小腹上。尽管孔令霞用手臂交叉的方式做了个抵挡的姿势,可是因为中了药粉的缘故,不怎么管用,还是被美子给踢倒在地。接着,美子又对孔令霞实施了一连串柔道功夫,虽然孔令霞尽力反抗,可由于四肢使不上劲,只能牢牢地被美子锁住手脚。

美子用日本柔道将孔令霞锁住手脚后,大叫一声:“你给我老实点!”同时,她的膝盖稍微用力地顶在孔令霞的后背上,“啊!”孔令霞惨叫一声,四肢无力地垂了下来。就这样,高手孔令霞被美子三拳两脚给制服了。

“啪!”的一下,美子在孔令霞的后脖子上来了一记狠狠的手刀,孔令霞的脑袋瓜子一个耷拉,昏迷了过去。

“姐姐,将孔令霞和岳心如绑起来。”美子得意地说道。智子立刻将原本属于她们姐妹手脚上的绳索绑在了孔令霞和岳心如的手上。智子将这两个娘们捆了个严严实实,还不忘在孔令霞的手腕上拷上一副手铐。智子知道孔令霞身手好,恐怕一根绳索会被她解开。这样做是最为保险的。可怜的高手孔令霞不但被绳索捆绑,还要被手铐铐住手腕——她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困境的。

小琼奴:“美子妹妹,我姨妈和霞姐都没事吧?”

智子替美子回答道:“没事,过两个小时就醒过来了,你要她们现在醒来也容易,给她们脸上喷口凉水就得了。”

美子:“琼姐姐、红姐姐,你们快去把主人和雁姐请来,我们赶紧去密室。”

小琼奴点点头,让妹妹小红奴去请辉少和雁奴。

辉少正在和心爱的雁奴调情,两人均光着身子,正在玩剪刀、锤子、布的游戏。假如辉少赢,则雁奴将俏臀拱在他面前,任他或轻或重的拍打;假如辉少输,则雁奴可以或替他按摩,或与他接吻,或替其品箫。总之,这是不公平的游戏,规则是辉少定的,雁奴只能顺着他的心意陪他玩就是。他在家里时常和四个淫奴玩这种游戏的。不过,即使他赢了雁奴,也不忍心重重地拍打她的美丽俏臀,毕竟是自己的女人,他是格外珍惜的。对家里的其他三个淫奴,他也一样的爱护,很少对她们重手重脚的。

“爷,奴又输了,你看就别打奴了吧。”雁奴撒娇道。她刚刚出了块“布”,辉少出了“剪子”,自然是她输。

“愿赌服输,少啰嗦!再不趴好,爷要重重罚你!”辉少乐道。

“别,别,别,爷别罚奴。奴这就给你趴好还不行吗?”雁奴嗲声嗲气地说着,乖乖地趴着,双手支撑起上半身,酥胸倒挂,将个肥肥美美的肉感雪臀拱在辉少的眼前。辉少得意洋洋地挥起手掌,不轻不重地一下一下拍打起雁奴的臀尖来。雁奴故意配合性地从嘴里发出阵阵轻微的浪叫声,还转过头去撒娇道:“爷,坏,坏嘛……就知道打人家。哦……别……别打了……舒服……”其实,她心里乐得要死,因为辉少轻轻打她的臀部就像给她做放松按摩。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辉少立刻停止和雁奴玩游戏。雁奴立刻随手拿条浴巾围在身上去开门。一开门才知道是小红奴来找。

小红奴:“爷,雁姐,快,快跟我走,姨妈和霞姐暂时被美子妹妹给制服了。”

辉少高兴得跳起来,连衣物都没穿,害得雁奴和小红奴赶紧伺候他穿上。雁奴自己也慌里慌张地穿好衣物。穿好衣物后,辉少和雁奴跟着小红奴直接来到客厅。

辉少:“将她们塞进麻袋里,小琼奴、小红奴,你们带路,我们去密室。”

美子、智子、雁奴和小红奴赶紧将岳心如和孔令霞塞进麻袋里,众人抬着两个大麻袋,跟着小琼奴走。小琼奴按了一下客厅壁画后的开关,一个密室门打开,大伙赶紧钻了进去。这个密室就是上次辉少和雁奴被关押的那个,因此他挺熟悉。密室有好几处开关,罗氏姐妹都清楚。虽然一路都有人荷枪实弹地把守,可小琼奴和小红奴的出现让任何人都没有阻拦他们。所有把守密道和密室的人都对他们毕恭毕敬的,他们经过时,都对他们行军礼。

第42章 两只猎物

应该说,所有的把守的人都不知道辉少一伙扛着的两个麻袋是干嘛用的。来到密室后,小琼奴对把守密道的头头,说:“这两天没什么大事,你们先放假几天。我姨妈和霞姐要外出几天,你们别给我捅娄子,否则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放假嘛,去财务多要点钱,好好带着弟兄们放松放松!没有我姨妈、霞姐,或是我们姐妹的命令,你们不要回密道。”

那个头头立刻对小琼奴端正敬礼,说:“是,琼小姐!”于是,他将所有的岗哨都给撤了下来。也就是说,现在的密道和密室,只有辉少、智子、美子、雁奴、罗氏姐妹和昏迷中的岳心如和孔令霞。

美子对罗氏姐妹说:“你们去外头应酬吧,估计好多事要你们姐妹挡着。没有主人的吩咐,不要进来!”

小琼奴:“这……我们……”

雁奴:“好了,好了,放心好了,你们的姨妈不会有事的。你们就照美子的话去做。要记得三餐给我们送饭哦!”

小红奴点点头,拉着姐姐的整手,说:“姐,我们还是走吧,让爷和姨妈、霞姐好好谈谈。他们不会伤害她们的。”

辉少非常开心地搂过罗氏姐妹,分别给她们一记响吻,感激地说:“外头靠你们了,没你们我们是扛不住的。放心,我以人格担保,绝对不让你们的姨妈有丝毫的损伤!”

罗氏姐妹点点头,说:“爷,那我们出去了。你们好好和我姨妈谈,她脾气大,但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辉少点点头,美子又对她们重申:“记着哦,没有主人的吩咐,你们不要进来,知道不?”

罗氏姐妹点点头,说:“放心吧,美子妹妹!”说完,她们转身离去。

雁奴将密室的门锁上,美子和智子一一将岳心如和孔令霞的手脚分别松开,转而将她们绑在拘束椅和吊架上,她们还处于昏迷中。岳心如享受了吊架的待遇,孔令霞享受了拘束椅的伺候。这个密室什么刺激的工具都有,全是岳心如用来玩男人用的。雁奴得意万分,开心得不得了,她早看这两个女人不顺眼了,心里始终想着报复她们的一天。这一天终于来了啊!辉少的心里头也舒坦得很,开始问智子:

“智子妹妹,接下来怎么做?”

美子:“主人,你不要着急,我姐姐对付她们的手法可多着呢。她会配制成百上千种毒药,控制人的就有几十种之多。放心吧,你可以轻松地控制住她们两个。”

辉少点点头,他相信智子的能力,比如以前的罗氏姐妹不就被她的药物牢牢控制住。雁奴则拨通远在青城依然的电话,向她汇报最新的战果。依然听后开心极了,说:“雁姐,好好替我出口气,我们家男人被她羞辱过,这一次一定要羞辱她回来。不过……不可伤她性命。你自己看着办吧,最好不要让辉少参与。”

雁奴:“依然姐,放心好了,我们全家人的气肯定要出的。至于主人参不参与,我……我尽量不然他参与吧。其实,我和美子、智子就可以搞定她们的。”

两个女人又说了几句才挂断电话。雁奴将依然的原话一五一十地对辉少说,男人听后颇为郁闷说:“我当然要参与了,哪有不参与的道理啊?上次我被孔令霞踢,又被岳骚娘打,这口气能不出吗?”

雁奴微笑道:“爷,我这是安慰依然姐的,参不参与还不是你自己说的算,我们这里的哪个人吃了豹子胆敢不让你参与啊?”

辉少听后,立刻微微一笑,说:“雁奴,你这个鬼机灵,哎,连依然也骗。”

雁奴撒娇道:“什么嘛,奴是怕影响你们夫妻感情嘛,我……奴……还不是为了你……”

辉少把手一挥,说:“好了,好了,我听依然的,不参与了,接下来要好好看这两只猎物的好戏。只要不伤害她们的健康,你们可以在她们身上用任何药物,好好折磨她们。”

美子听后呵呵大笑,说:“主人,你就等着看好戏吧!今儿个的岳心如和孔令霞绝对要向你求饶。”

智子微笑着取出随身携带的药粉和药液,开始配制起“毒药”来。这是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尤其是对付心里恨的女人。现在的岳心如和孔令霞就是她最恨的女人,她自然要好好配药来玩弄她们了。当然,她配制的药都是对健康不会有伤害的,因为她精通日本古代的各种奇方药术。这些奇方药术可以轻松控制住一个人的意志,包括激发一个人的情欲。

辉少好奇地看着智子熟练地配药,只见她熟练地摆弄着各种小药瓶、不断地调试着各种药剂。他问智子:“智子妹妹,你配这么多药干嘛啊?像上次那样,不就一种药就可以了吗?一种就能控制住她们了。”

美子凑过来,微笑道:“主人,我姐姐的手法多着呢,她要好好玩玩岳心如和孔令霞,放心吧,你就等着看好戏。”

雁奴则搬把椅子过来,让辉少安心地坐下观看。这把椅子就是上次岳心如坐着看辉少出洋相的椅子。辉少看着尚在昏迷中但四肢被绑在吊架上的岳心如和身子被绑在拘束椅上的孔令霞,觉得一时半会这两个女人还醒不过来,索性打个呵欠,闭上眼睛先睡上一觉再说。

就在辉少睡觉的这会工夫,雁奴来到智子身边,轻声地在她的耳边嘀咕着。智子听后微微一笑,说:“这个,要不要请示一下主人?”

雁奴诡秘一笑,说:“没事,照我说的做,我们要借此机会协助主人成就一番大事业。我们要让主人成为香港、中国和亚洲有影响力的男人。智子,你就照我说的做,暂时不要向主人请示什么。依然姐说了,只要不伤她们的性命,要狠狠羞辱她们两个。”

智子:“可是,没有请示过主人,我不太敢用这方面的药,虽然我用的药不会伤害她们的性命和健康。”

雁奴用手拍拍智子的脑袋瓜,说:“你个死脑筋,美子,你过来。”雁奴又将美子叫过来,把自己的计划说给她听。美子听后,看看安睡中的辉少,咬咬牙,点点头,说:“姐,怕什么,雁姐这么做是有道理的。”

智子显然不放心,因为辉少没有指示,她不敢随便用药。于是,她问自己的妹妹:“美子,你说什么道理?”

美子微笑着慢慢说了起来,智子听着听着,不断地点头,决定按照雁奴说的去做。

终于,岳心如和孔令霞都渐渐醒了过来。她们一醒过来就大喊大叫起来,因为发现自己被人如此狼狈地束缚着。岳心如吃惊地看着尚在睡眠中的辉少,以及正得意地看着她和孔令霞的美子、智子和雁奴。

岳心如:“你……你们怎么……快放开我啊!快放开我……你们这群人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琼和小红呢?”

孔令霞恶狠狠地说:“你们几个给我听着,要是不放开我,我一定会报仇的,我会杀了你们的……除非你们现在就把我给杀了!大姐,一定是小琼和小红出卖了我们,她们……她们真是……哎……”

雁奴走上前,对着两只猎物的脸蛋就是两记响亮的耳光,冷冷地说道:“两个贱人,你们也有今天啊?上次如此羞辱我的爷和我,你们想不到自己也会有今天吧?哈哈哈!”岳心如被打得眼冒金星,突然哑火,也就是惊恐地看着雁奴,知道自己的命运自己已经掌握不了了。孔令霞虽然被打,但还是恶狠狠地看着雁奴,显然,她不服输。这时,辉少慢慢醒了过来,看到岳心如和孔令霞后,呵呵大笑道:“哎呀呀,你们两个骚娘们终于醒了啊?我等你们等到睡着了。怎么样,有什么想要说的尽管和爷我说。”

“呸!”孔令霞吐出一口痰来,所幸辉少躲避得快,否则就中标了。辉少大叫道:“孔令霞,你他妈的……你怎么这么不讲卫生啊?我拷!”

美子走到孔令霞的身边,轻声说道:“上次你踹了我主人一脚,现在还吐他一口痰,我恨不得打死你!请你放知趣点,否则,我的拳头可不比你的差!”

孔令霞:“有本事你放开我,我们公平决斗!”

雁奴哈哈大笑地走过来,捏住孔令霞的嘴巴,对准她的脸面就是一记口水吐过去,微笑道:“这口是我替爷还给你的。你最好给我放明白点,你怎么对待我们,我们就怎么对待你,知道不?臭婊子!”孔令霞几乎要哭出来,自己何时受过这等侮辱啊,可是又什么办法呢?她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不敢轻易再吐痰或口水,因为她清楚韩北雁是真的敢于报复的女人。

辉少:“雁奴,你……你别这么狠吧?”

雁奴:“爷,这不是狠。我要不这样对待这个臭婊子,她就要这么对待你。你是我们最尊贵的爷,哪里能容这个臭婊子这么对待你啊?”

辉少:“这……”

算了,看雁奴怎么表演好了,我雷某人纯粹来看热闹。哈哈,是该出口气!

岳心如看到自己的贴身保镖受辱,急道:“你们不要为难阿霞,不要为难她,求你们了……”美子走到她身边,说:“你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有资格说话吗?”

岳心如:“我……”

美子:“这是你自找的,你想抓我和智子姐姐,呵呵。岳心如,你做人做得太绝了,要不然不会落到这种田地的。今天,我们是明摆着要玩死你的,你放心,没人来救你们的。”

孔令霞:“你们不要伤害大姐,有什么怨恨尽管冲我来。来吧,我都认了,我……我只求你们不要伤害岳大姐。”

智子呵呵笑道:“哎哟,你们两个感情挺好的嘛,不会是同性恋吧?”

孔令霞:“放你妈的屁,你们才同性恋呢?”

“啪!”一记耳光响起,孔令霞被雁奴甩了一下,雁奴骂道:“你一个女人动不动说这么粗鲁的话,不明摆着让我替你的父母好好管教你吗?这一下就是管教你的,你给我放文明点!”

“你……韩北雁……你给我等着……”孔令霞几乎要哭出来,可又非常的无奈,因为自己被绑在拘束椅上。

“阿霞,你还是不要再骂她们了……美子,北雁,辉少,我求你们放过我们吧。你们要钱,我们可以给你们钱,或者你们可以向我提条件,我答应你们就是。我岳心如别的没有,钱有的是,你们尽管开口好了。”岳心如说道。

“俗,俗,俗!岳心如,你好俗哦!亏你还是个北大毕业生,你难道真以为这个人世间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吗?”雁奴边摇头边说,“我知道你很有钱,也知道你很有势,更知道你这个骚娘们有的是心计。可是,你恰恰不知道我们来找你的目的。知道我们来这的目的吗?”

岳心如:“你们的目的是……”

“尊严!”美子说道,“我们来香港就是从你们身上拿回失去的尊严。你的钱我们不稀罕,根本瞧不上,因为我们家,我的主人不缺钱!”

辉少看着自己的三个女人和两只猎物的表演,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他知道她们三个可以处理好这两只猎物,索性沉默着只看热闹。

哈哈,太好玩了!雁奴、智子和美子完全可以替我修理眼前的两只猎物,我就静静地看热闹吧!

雁奴对岳心如说:“岳骚娘,我告诉你,你今儿个可睁大眼睛看我们是怎么羞辱你的狗腿子孔令霞的。”她早已和美子、智子商量好,先戏弄孔令霞,再玩耍岳心如。

岳心如极为惊恐地看着拘束椅上的孔令霞和准备戏弄自己贴身保镖的三个女人。孔令霞不停地挣扎着,可根本不管用。雁奴示意美子和智子给孔令霞灌汤药。美子和智子微笑着用一根皮管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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