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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武时代-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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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忽然有一天,南齐瑾惊愕地从春梦中惊醒,梦中南怀素雪白□的肩胛上留下自己吮吻出紫红色的淤痕,塞满了一整个脑袋,轻易地调动起他全身的热度来。
南齐瑾看着南怀素的眼光渐渐变得不一样,带上了炽热的**和淡淡的渴求,只是他没发现到,隐藏在那些浓烈情感之下的,实际还有非常隐匿的一丝情感。
那是什么情感,南齐瑾自己都从未发现。
他开始试图和南怀素更亲密地接触。以往两人的关系,仅止于交谈眼神,南齐瑾忽然伸出的手,南怀素也是动摇了好久在轻轻握住。
但一旦有了开头,侵略就会以蚕食的速度不紧不慢地开始发起。
牵手、拥抱、肩并肩、脸贴脸……
南怀素在不安的同时,又渴求着那抹自己无法拒绝的温度,在面颊上第一次接触到痒酥酥的亲吻时,南怀素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自拔了。
剩下的一切开始变得顺理成章,南齐瑾渴求对方的身体,但惧怕这种乱·伦举动的南怀素却死也不愿同意。也许在这种惧怕之外,南齐瑾若即若离的态度和一直保持地非常严密的地下关系,都让南怀素非常地不安。
但南齐瑾已经忍不住了。
所幸,南齐瑾并没有得手。衣摆破碎的同时,南怀素凝聚起这一生最大的力量轰然打在南齐瑾的腹部,然后顺利逃脱。
这一场荒谬的袭兄举动让南夫人怒不可遏,但南卧瑜劝阻了他,并且非常好心地请求了南通要带着个一贯沉默的弟弟出去看看外面的天空。
那场绑架,也许是刻意的,也许是无意的。真相到底如何,只有一直没有表现出丝毫慌乱的南夫人和南通清楚,至于刚从昏迷中醒来的南齐瑾如何担忧,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南怀素竟然活着回来了。他的身份除了少数的联邦军方特定成员之外并没有多少人听闻到,这一场绑架于是也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南通不想引起联邦民众们的瞩目,要知道,如果被深入挖掘出更多辛秘,那么剿匪运动所得到的回报,会远远及不上南家付出的损失。
南怀素接下去的变化让所有人始料未及,他一反先前的懦弱安静,大刀阔斧地开始改变自己的生活现状,甚至敢于和家中最具威严的两位主事者争斗,所有人的一切,几乎看爆了众人的眼球。
但最为惊慌失措的人,从始至终只有南齐瑾一个。
南怀素原本充满信赖和依恋的目光倏然转变地陌生又冷凝,南齐瑾几乎能感受到在那之下南怀素说不出的隐隐鄙夷,目光交接时,南齐瑾心痛如绞,但早已习惯冷面对人的他,却无法在众人的注意之下做出什么不合常理的举动。
这种冷静,却在南怀素请求搬离南家时,毫无预兆地分崩离析。
没关系的……
南齐瑾安慰自己——
这只是他在闹脾气,也许过一段时间,他就会回心转意的。
他不能毁坏掉自己在南通眼里心里的形象,南家的继承人绝对不容许出现任何有悖伦理的丑闻,他不是南通唯一的选择,两个虎视眈眈的弟弟各有千秋同样有手段。
但南家,却是他唯一的出路!
从小兵做起,承受一路的冷眼和挫折再开辟自己的新天地,实在太难,既然有捷径,南齐瑾为什么要选择更加困难的道路?
除非是傻瓜,否则没有人会选择更加艰难的未来,南齐瑾有信心,凭借自己的手段,那个从来没有享受过亲情温暖的弟弟,绝对无法逃脱。
作者有话要说:南渣滚蛋了,番外结束,大家想看什么番外请在留言中提出,咳咳
下章开始正文
☆、85最新更新
蜀皖梅的缺心眼儿大概也是遗传了温茶的;父女俩一概的不会看人,蜀皖梅还自罢了,毕竟是个阅历不足的小姑娘,又从小是没心没肺过来的;被男人欺骗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错误;温茶这个可真就是低情商惹的祸了。
温茶也不止是蜀皖梅这一个女儿;他另育有两子;老大子承父业在军方混的风生水起;老二远渡重洋去了外星那个经商;听说也混的很不错,只是蜀家的亲情实在是薄弱,父子三人从来很少联系,加上温茶又是这么个不着调的性子,父子之间的关系倒更像是兄弟,温茶真要扮演,还只能当弟弟……于是这么多年来,温茶一直是一个人孤独地生活,这种生活方式,如果放在古地球,那就有一个专门形容的名词,叫做孤寡老人。
要说后悔愧疚,不必说,温茶确实是有的,而且这份愧疚之心保持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十八的逐渐出色而显得越加鲜明,这使得温茶从一开始在竞技场与十八相遇时,就处于一种十分气弱的状态。
整个古武竞技场,被温茶管理地就好像一个小型的联邦社会,他在那里掌握绝对的主控权,也只有天不怕地不怕的十八敢在他的纵容下肆无忌惮地和他争斗闹气,这种少有的长辈心态让温茶觉得非常新鲜,他从来没有奢望过自己也能拥有家庭的温暖,蜀家人本就冷情,加上一群低情商的不懂经营的家人一起折腾,事情就变得越来越糟,这时候唯一一个情商保持在平均线上的十八脱颖而出,就显得尤为难得了。
温茶被十八冒犯了,也不生气,他被解开穴道后,颇为好奇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躯体,刚刚那一瞬间十八手上凝聚的强大的内力温茶自然不会忽略,虽然好奇,但他早就过了追根究底的年纪,只会为了十八的出色更加倍感高兴罢了,托马特的电话是个意外,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完全暴露出了一切事情,既然已经无可挽回,低情商的温茶也不打算再去掩埋了,干脆就理直气壮地承认了这一事实。
十八被气笑了,他胃疼腰也疼,背后更是疼得要命,心里气的翻江倒海地,哆嗦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呢?
哦,十八也许忘记了,他自己本就是一个厚颜无耻的家伙,如今温茶制住他,也只是恶人自有恶人磨的真理兑现了而已。
温茶对十八的怒火表示很不解:“你为什么生气呢?我又不打算干涉你的生活,原本如果托马特不来和我求救,你是一辈子也不会发现这个事情的,这只是个意外,你完全可以当做自己不知道或者欣然接受。”
即使是智商在平均线上并且逻辑思维正常的十八,也觉得无法和眼前这个人沟通了,温茶摆着一张年轻的嫩脸说出老气横秋的话,并且一脸的疑惑不解委屈实在是让人无力的很。
“算了,”十八不打算和他纠缠,“我当做没听到,你快告诉我阿托菲斯在哪里。”
温茶原本那句“你可以当做不知道”本身就是客气客气,哪儿想到十八竟当了真,立刻着急起来。
他对那个阿托菲斯可不是一般的不待见,在调查十八背景的时候,那个化名做殷木木的奇怪少年是最让温茶不满的,他出生于那个肮脏混乱的钢铁佣兵,家族死的死亡的亡,还是自己造成的。要能力没能力要权势没权势,凭什么打自己家人的主意?
虽然那小子对古武是有那么点天赋,但比起十八,已经是远远不及了,更别提看在温茶的眼里,阿托菲斯的那一点点小伎俩,可真没什么能令他另眼相看的。
“你在闹什么脾气?”温茶忍不住拉下脸质问,“你在怪我以前不管你?还是在怪我没有救你母亲?我对你够好了!南家之前那样对你,我是确实不知情,现在知道了,我也帮你跟他们出过气了。至于那个阿托菲斯,你不知道他的身份吗?他是海盗!你怎么能和海盗混在一起?”
十八撇撇嘴,不屑地看他:“古武竞技场的大老板居然会讲出那么纯情的话,我可真是惊讶啊。”
温茶哑然。确实,在古武竞技场中他做的那些事情,比海盗光鲜不了多少,更何况很早之前,他也是当过海盗的,只是及时收手,回头是岸了而已。
十八知道自己说服不了他,虽然十八的实力已然不若,但温茶这么个老妖怪要是忽然发难,可是够让人喝一壶的了,刚刚能点到他的穴,实在是侥幸使然,再重来一回,十八没自信自己能拿下他。
十八索性不说话,一瘸一拐地就往门口走。
温茶无奈了,明摆着自己拦不住他,温茶索性服软,无奈地给十八指起路来。
阿托菲斯还在昏迷,他的一头金发烧了个干净,温茶很心有余悸地开口说道:“你们俩可真是命大,那枚粒子炮的射程稍稍偏移了一点点,如果没有出这样的失误的话,凭你们那两艘拙劣的飞船怎么抵御得了粒子炮的侵蚀?他也是不要命的,明明可以逃跑却偏偏又要返程,我原本还想不管他,让他自生自灭算了,可是又怕你之后知道真相会怨我……”
十八叹息一声:“是我的错,我忘记跟托马特报平安,他现在怎么样了?”
温茶很不耐:“死不了,倒是托马特,他快要急死了,所有能找的人全找了过去,现在估计全联邦的军方都知道有一个叫做南十八的家伙不见了吧?”
十八忍不住勾起唇角。
“这次的营救是你组织的?”
温茶摇头:“是我组织的,但我从来没有下命令轰粒子炮过,那个指挥的家伙有点拎不清。”
两人正说着,床上的阿托菲斯闷闷地呻吟了一声,十八聚起精神看过去,阿托菲斯垂在床边的手指动了动。
十八皱着眉回头:“你出去吧,我有话要和他说。”
温茶气急败坏地跺脚:“他是个海盗!我要送他去联邦军委接受制裁!”
十八冷冷的看着他,一直看到他偃旗息鼓气弱地抿起嘴,又拿回那副禁欲系的严肃派头,这才指了指大门的方向,眼神真诚地盯着他。
温茶昂首阔步地转身离开了,背影魁梧挺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打了一场非常漂亮的胜仗呢。
十八在阿托菲斯床边坐下,手抚在阿托菲斯的脸颊上——可怜的孩子真是受了大罪了。
阿托菲斯悠悠转醒,以一种非常狼狈的姿势趴在床上,隐隐就感受到脸上那只细滑干燥的手,带着他所熟悉的温度缓缓拂过。
阿托菲斯忽然就涌起止不住的笑意:“十八。”
十八挑眉:“臭小子,你醒了?”
阿托菲斯挣扎着伸出一只手按住十八的手掌,凑到嘴边浅浅的吻了一口:“我们俩还活着吧?”
十八笑出声来:“死了,我们俩都死了,现在正在阴曹地府里相见,我等了你这臭小子五千年。”
阿托菲斯哈哈地笑出声来,却舍不得撒开掌心中的手,十八手一使劲儿狠狠地拧上他脸颊上的软肉:“笑个屁,死小鬼,谁让你跑到一半又回来的?我可没说错,差一丁点我们就在阴曹地府相见了。”
阿托菲斯的眼神柔地几乎要化出水:“死也要死在一块儿,我怎么能一个人逃走,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十八感受到阿托菲斯刻意营造出的暧昧,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试图抽回自己的手掌,未果之后,也就随他去了。
阿托菲斯安静了一会儿后,轻轻叹息道:“不知道那些佣兵团的团员们怎么样了……”
十八沉默了一会儿,张口答道:“多兰那已经死了,其他的人我不知道,那些你安排逃走的一会儿我去帮你打听打听。”他一皱眉,嗓音立刻犀利起来,“起来!能走就陪我回克维利亚,这地方不能逗留太久。”
阿托菲斯艰难地回头想要看看他的表情,立刻就呆住了。
十八用一张洁白的床单隐隐遮住自己的身体,腿部和腰部就这样大喇喇地露在空气中,后腰处狰狞的伤痕陈旧的伤疤非常骇人。
***********************
直到说服了温茶放人,回到克维利亚自己的家中,十八还是觉得这一回的生死存亡有些不真实。
托马特趴在十八的床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十八愧疚地不得了,一个劲儿地道歉,阿托菲斯却是得不到托马特的好脸色的,从一进家门就被冷眼相待,这会儿正尴尬地趴在客厅的沙发上给医生打针。
两个人都还只是皮外伤,回到了信号区,十八立刻电话不断。
联邦大学的、崇白的、崇文远的、唐安的、柯多的、特为安的、妙曼她们的……
光是报平安就花去了他整整一个下午。
克维利亚的外伤药非常好,抹上去不到五个小时,伤口就开始慢慢愈合,十八感受到筋骨里重新回复的力量,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联邦大学那个胖胖的副校长就在这时打来电话——
“下星期的凯瑟隆梅拉帝国军事学院教授参观日,你能参加吗?”
☆、86
旷工了那么多天连一点音讯也没有;十八也很是不好意思,副校长却连一句责备的和质问的话也没有说出口,十八是很不好拒绝了。
重回联邦大学的那一天,连十八自己也对自己的人气表示了不小的诧异。
那些平时被他用鞭子抽的苦不堪言的学生们一听说无故失踪的南教授回来了;立刻三五成群战战兢兢地跑到办公室周围来围观;一副想要搭讪却又害怕被伤害的模样;叫板着脸的十八又感动又忍俊不禁。
“南教授……”崇文远扒着门框怯怯地探头看他;“听说你接受了联邦的秘密任务去暗杀克维利亚皇室了?”
十八挑眉:“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
“哎呀哎呀~”崇文远直起腰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摆着手不屑地回答;“你不要否认了,我的消息来源那么准确,怎么会出错呢?听说克维利亚的守卫军们实力都很强呢,教授你没有受伤吧?”
十八怔了怔,然后无奈地笑出声来,摇摇头。
真是群别扭的孩子。
周围二环内的学生们立马呆住了,十八来到联邦大学那么久,这还是第一次露出笑脸,原本阴郁着就十分英俊的面容此刻更是散发出万丈光芒,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让挨得稍微近些的教授们都几乎红了脸。
“好了!”十八心情大好,和颜悦色地开口,“明天的凯瑟隆梅拉参观日,我还没什么头绪呢,你们有谁是一起去的吗?来和我讨论一下。”
崇文远立马举手,和他一同出来的还有三个高年级的男生和一个二年级的女孩子,新生中除了崇文远,还有一个肌肉特别结实的大块头,十八记得他,这个大块头的肌肉力量十分出众,只是平衡感不太好,每一次站桩他都是第一个掉下来的。
同办公室的来慰问的几个教授也纷纷表示会随行,还有一个古武系的教授正在课时没能过来,听他们的意思,似乎副校长也是要到场的。
“怎么那么隆重?”十八很有些困惑,只不过是一场交流参观会罢了,似乎在此之前凯瑟隆梅拉也曾经参观过联邦大学,只是十八没能碰上那一场罢了,可这样大的阵仗,虽说校长还为到场,但单就规模而言,接待联邦中高级将领也只有如此了。
几个教授面面相觑,似乎其中有什么辛秘,但又矜持着不好讲的样子。
崇文远立刻接口过来,平日里游手好闲的他对于学院内的这些八卦传闻了解地比女人们还要透彻:“凯瑟隆梅拉那群家伙别提多傲气了,上一回他们来联邦大学,听说只来了一个副校长和一左一右两个对手,在交流会上还提出要切磋,结果几个古物教授都输给了他们,咱们又输人又输阵,丢人丢大发了,校长在那之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结果这一回,那个副校长……”他说到这儿后很不屑地撇撇嘴,似乎特别看不上副校长的模样,“她就是个马屁精,又说这一回一定要给联邦大学争光争气,但说来说去,凯瑟隆梅拉是星际第一军校,咱们能和他们比么?”
几个教授捂着嘴遮住笑脸,语气很严厉:“崇同学,你怎么能这样说话,这不是长他人志气吗?”
崇文远一个劲儿地点头,但也是知道事实早就心照不宣了,副校长派出两个大提琴教授和一个社会学教授跟随同去,可不就是没人了么?
几个教授幸灾乐祸地笑:“南教授,我们估计副校长这回是把宝压到你身上了,你可要能者多劳啊~”
虽然在苏格拉底呆了那么久,但十八还从来没有去过和克维利亚一层之隔的凯瑟隆梅拉参观过,作为帝**校,凯瑟隆梅拉有着自己特殊的氛围与气场,联邦大学财大气粗,一整列豪华车队在进入凯瑟隆梅拉辖区后,悬浮车就纷纷落在了地面缓慢前进。
一路驶来,整洁干净的地面延绵出非常远的距离,两侧是高大的白桦,笔直直入云际,周围静匿无声,几乎连虫鸣也听不到一声,偶尔树丛中走出来几个学生,皆是身穿笔挺干净的军装,不苟言笑的模样。
十八靠在后座闭目养神,时至今日,再多的变数和压力也难让他变色了。
教授参观日,原先是由凯瑟隆梅拉校庆演变而来,这一日,全星际大大小小的各个学院都会派遣教授们前来参观,凯瑟隆梅拉的古武公开课非常有名,在这里任教的最高实力的教授就是凯瑟隆梅拉的副校长科比·凯瑟隆梅拉,他是纯生正统的凯瑟隆梅拉星人,古板、刻薄、好强、严肃,到达古武七级的他经历了漫长悠久的岁月,骨髓里流淌了数不尽的高傲。
但凯瑟隆梅拉崇敬强者,即便是他的性格那么讨厌,在学院中,还是有为数众多的追随者。
而此时,凯瑟隆梅拉的众多学生,就整齐地站在凯瑟隆梅拉内校门口排列出盛大的欢迎队列。
南齐瑾意气风发地站在队伍的领头处,和几个学生会的主事们一同迎上刚到的萨马特古武学院车队。
“一年不见,你越来越出息了啊!”萨马特学院的大胡子教授一身铁一般的肌肉鼓鼓囊囊的,声音洪亮,大笑着拍打着南齐瑾的肩膀,南齐瑾有礼地笑了笑,恭声回答:“承蒙您的夸奖,是导师教导有方。”
“哈哈哈哈哈哈……”大胡子的笑声震耳欲聋,他看向站在南齐瑾身侧的一个清瘦的教授,颇有些羡慕地说道:“老科比,你可真是好运气,要不是他是你的学生,我真想挖他到萨马特重点培养呢!”
科比·凯瑟隆梅拉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脸上连个笑脸也没有,淡淡地撇开脸去。
南齐瑾这个学生,还是很让他满意的,拥有那样傲人的家世,竟然还能保持不骄不躁的好学心,加上又有天赋,虽然现在实力不显,但假以时日,只怕比自己这个做师傅的还要出色。
萨马特这种小地方出来的教授,果然一个个又粗鲁又无礼,大庭广众之下,就妄图和自己套近乎……
哼,科比冷冷地笑了笑,不屑去理会。
大胡子也不窘迫,他也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了,凯瑟隆梅拉的教授们本来就高傲,更别提身为副教授的科比了,大胡子摸了把自己的胡子,眯着眼笑呵呵地领了一群人离开。
科比抿着嘴看着白桦林那一边的车道,声线低哑:“他们快来了。”
“导师?”南齐瑾疑惑地抬起头看他,“您说什么?”
科比沉默了一会儿,缓缓笑开:“一群乌合之众罢了,我原本以为他们不会来的,谁知道,他们还是来自取其辱了。”
南齐瑾满腹疑惑地转回脑袋,视线内,渐渐出现一列奢华无比的悬浮车队。
黑金色的流线车身在日光下闪耀着淡淡的光芒,为首和殿后的两辆加长车头处悬挂了金红交错的联邦大学的校徽,校徽中央各镶嵌一枚珍贵的褐石,车队统共九部车,开的不急不缓,不紧不慢。
大手笔!
几乎是看到车队的一瞬间,所有人就猜到了来者。
除了有联邦军方背景的联邦大学,还有哪所学校能有这样奢靡的手段?
众人的哗然让身处前方的科比脸色有瞬间的难看,但随即就被很快地遮掩住了。
车队被众人众星捧月般围拢,科比率先亲自迎上去,车上下来圆胖的女副校长,笑的一脸和善慈祥:“好久不见了老科比,你的身体还好吧?”
对待联邦大学,科比也不敢拿乔,凯瑟隆梅拉虽然是帝**校,可也只是古武出彩罢了,论艺术不及克维利亚皇家音乐学院,文化不如联邦古文化学院,论财力,更是完全及不上联邦大学,更何况每一年从凯瑟隆梅拉毕业的大批学生,大多都是奔往联邦军方发展,联邦日渐规模壮大,凯瑟隆梅拉本身却不过是个小星球罢了。
科比笑的有些勉强:“我很好,狄斯,好久不见了。”
他往车里张望了一下,“维多利怎么没来?”
维多利就是联邦大学主教古武的教授,他和科比是同一届凯瑟隆梅拉毕业的学生,科比后来留校任教,维多利却回到母国联邦,在联邦大学里担任起古武教授来,并且声望不小。
他和科比在学生时代就是针锋相对着过来的,那时候大家都处于一个水平线上,凯瑟隆梅拉最出名的佼佼者们都被吸纳到学生会重点培养,主席的名额只有一个,而科比和维多利却呈双足鼎立之势,两人各有千秋,一时间让抉择的教授左右为难。
最后还是维多利更胜一筹,走马上任,科比落选后,一度萎靡不振,直到他的导师开导了好久,才渐渐有了好转。
但从此之后,科比对于维多利的感官就更加恶劣了,这人生中的第一次失败几乎是科比无法抹去的耻辱,即便是后来维多利出了意外失去了一条右手,而科比自己却有贵人相助古武进益飞快,这份耻辱,在科比心里,却没有淡去一丝一毫。
这一次的交流会,他等待了太久太久,他要在所有人的见证下,彻底打败那个昔日的对手,告诉所有人,他科比,人生中不容许出现失败!
副校长笑了笑,显然是知道其中□的,她对输不起的科比心底也有说不出的鄙夷,但大庭广众之下,她还是颇为得体地笑了笑,回答道:“维多利教授前段时间右手的旧伤又复发了,不过他对于这次的交流会十分重视,还是撑着身体来了,他就在后车厢,维多利!”她探进脑袋朝内叫了一声,“快出来见老朋友!”
维多利从车上下来,不期然地接收到了科比充满仇恨的目光,他颇为无奈地笑了笑,心里也有苦难言——
早知道上天如此不眷顾,会夺走他的一只右手,他又何苦那时候拼命地争呢?
如今对手已经今非昔比,自己却成了这个样子……
科比看到老对手的模样,心里很是满意,难得地哈哈大笑起来:“真是好久不见了啊!老维多利,看起来你过得不错,一会儿交流会结束,我们可要好好切磋切磋。”
正说着,副校长却抱歉地对围上来的众人摆了摆手,动身走到下一辆车边,抬手敲了敲车窗,车窗落下,里面探出来一个学生的脑袋:“校长……南先生睡着了……”
副校长往里一看,十八没心没肺地双手抱胸果然睡得香甜。
她又好气又好笑,叹着气摇了摇头,亲自动手去拉车门。
围观众人哗然——
是联邦大学的校长也亲自到场了吗?否则还能有谁,能得到副校长亲自开门的礼遇?!听里面的人说正主还睡着了……
副校长轻轻摇醒了十八,十八浅眠,双眼一睁开就精光四射,竟好像从来没有迷糊过的模样,他转头对几个人抱歉地咧了咧嘴,就这副校长的手下得车来。
南齐瑾看着女副校长动手开车门的时候就已经很是惊讶,看到她竟然亲自伸手进去搀扶,登时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这个女副校长,别看她一天到晚慈眉善目的模样,人家那傲气,可一点儿不比自己的导师柯多要少!南齐瑾和她见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从来连个正眼都没得到过,自己的导师,也只能得到她两句不咸不淡的问候,可这回,她竟然放出了那么低的姿态!
等到那人下车露出正面的时候,南齐瑾登时惊骇地倒退了两步,哆哆嗦嗦地升起手指向那边,几乎说不出话来。
——虽然发色不同、瞳色不同、身子也稍微清瘦高挑了些,但南齐瑾怎么会认不出,那就是失踪已久的南怀素!?
☆、87
十八睡得有些迷糊;副校长的礼遇也没让他有什么受宠若惊的感觉,好像自从他回到联邦大学那天开始,这个女人就表现出了非常诚恳的亲近态度,有时候还会带着点讨好;至于原因是什么;不用猜十八也知道了。
崇文远紧随其后下车;手里提着十八带来的零食;那是临出门时托马特塞过来的现烤曲奇小饼干;十八推脱不过;干脆带过来给大家吃了。
他眼角余光扫过众人,自然没落下南齐瑾一副活见了鬼的模样,只是皱了皱眉,十八很快就转移开了视线,南家的人此刻在他眼里,跟陌生人也没什么两样了,更何况自己打扮成这幅模样,他们有点儿眼力见就该知道自己的态度,南家那种地方,他是不会回去了。
科比也只愣了两秒,很快就反应过来带笑疑惑地询问:“这位是……?”
十八没理他,崇文远从车里送出来一件披风要给他披上,十八赶紧拒绝了。自从他们猜测十八可能遭遇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才延误了回学校后,十八的待遇在学院内可以说是直线上升,说是院宝也不为过了,尤其是为首的几个被他打得最狠的学生,这回儿伺候起人来战战兢兢的,就连崇文远这个小霸王在经历了几天春风般温暖的授课后,也不大想回到从前严冬般无情的时刻了。
崇文远很坚持要给他披上披风,十八干脆皱着眉一把抢过丢到站在不远处的维多利身上:“维多利教授,您前段时间旧伤又复发了吧?凯瑟隆梅拉这边潮寒,多批件衣服。”
维多利受宠若惊地点点头,心底升起些难以忽略的感动来。
这个南教授,可真是面冷心热啊……
科比就这样当面被忽略过去,面子上立刻就挂不住了,笑容勉强起来,他混到如今这个地位,就是凯瑟隆梅拉星球的皇室也不敢这样对他无礼,今天居然一个毫无名气的小人物摆出这么高的姿态,简直不知死活!
他冷哼一声,声音也凉凉的:“这位先生没有听到我再和你打招呼吗?我在问你的来历,难道联邦大学的师资就是这种水平?”
一时间大门口气氛剑拔弩张了起来,凯瑟隆梅拉由于科比的关系确实和联邦大学不合了许久,以往所有的校级公开赛上,除了古武,文化课几乎都是联邦大学独占鳌头,音乐系克维利亚虽然不怎么参与,但是一旦有他们的名额出现,那艺术课的桂冠也一定保不住了,克维利亚和凯瑟隆梅拉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闹出什么矛盾实在难看,但联邦大学不同,虽然联邦大学财力雄厚,但联邦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二级星球,凯瑟隆梅拉所处的苏格拉底悬浮城可是整个星际经济的命脉,有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在后,联邦大学轻易也不会和凯瑟隆梅拉闹出什么急赤白脸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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