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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武时代-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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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被南通知道自己再回去找麻烦……那么等待她的结果,只怕不会那么乐观了。
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南怀素不见了?一整个屋子的人都不见了?
难不成……是那伙人教训不成错手杀了人,所以不敢露面?
南夫人眼前一黑,只觉得天地都旋转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之前所有的隐匿终于派上用场了,南夫人啊南通啊通通虐过去!
有两个很可爱的攻送了地雷,玲ya,发疯的傻子,两位亲,多谢破费
嗷嗷嗷!我爱所有人!生活真美好!!
74、虐渣爹
她晕倒了吗?
当然没有;在她落地之前,南茧苍成功接住了她,并且用极大的嗓门嘶吼着:“妈妈!!”引来了正提溜着马鞭满屋子找老婆的南通。
南通一看南夫人眼睛就红了,呼哧呼哧喘了半响粗气,愣是没把一句话说利索,南夫人怕的缩在南茧苍怀里发抖;嘴里大叫着:“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
“鬼才信你!”南通一甩手鞭花就打在了南夫人脚边,“我早知道你看他不顺眼;我连南家也没让他回来,你怎么能……那是我亲儿子啊!!”
南茧苍粗神经地捣乱:“我才是你亲儿子呢……”
然后一鞭子他就被抽到墙角反省去了。
也许是基因遗传的关系;南通这一手鞭子颇有十八的风范;舞地那叫一个虎虎生风!哪知道手才举了一半;玛丽跌跌撞撞地就从外头奔进来了,扶着门喘地死去活来:“夫……夫人,老太爷老太太带着几个堂少爷到了门口了!”
缩在桌子底下的南夫人探出头来:“快请!”
南通一鞭子下去,她又缩回去了,有如伸缩自如的钻地机那样迅速。
南通直起腰来,脸红脖子粗地跟着玛丽的脚步出去了。南夫人抱着桌子腿儿嘴里咬着衣袖子呜呜咽咽地哭,嘴里不停地咒骂南齐瑾:“我养了个畜生!畜生!”他抱着南茧苍递过来的胳膊咬了一口,眼泪淌到了脖子根儿:“你大哥就不是个东西!”
南茧苍脸上还被南通抽了道红红的鞭痕,闻言眼神有点复杂:“妈,爸说那话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你害死了小四?”
南夫人心中一跳,立刻抬头盯着南茧苍的眼睛。
南夫人心里也很复杂,这个小儿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南家上下没有一个和他想象的。
他太赤诚了,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他心里自有一杆称,旁人轻易动摇不得,而他自己,则是连伪装也不屑去做的。
他讨厌南怀素,就明目张胆地欺负他,作践他,辱骂他,但,即使是这样,南夫人也敢确定,南茧苍心里是绝对没有真正想过让南怀素死的。
但这个年头,南夫人自己,却是真真切切地想过的。但最后还是没有胆子去实施罢了。
南夫人一瞬间不敢想,如果南茧苍知道了自己曾经起过的心思,会不会,像他的哥哥那样彻底抛弃自己。
南夫人眼泪一下子下来了:“你也不相信妈妈吗?”
南茧苍怔怔的盯着她看了好久,这才无奈地叹息一口,胳膊一使劲儿将南夫人拽了起来。
“我相信你,妈妈”,南茧苍顿了顿,看起来有点疲惫,脸颊上红肿的鞭伤特别刺眼,“舅舅外公他们都来了,我扶你出去吧。”
南夫人还没走到门口,客厅里的鬼哭狼嚎就快把她的腿给吓软了,许文在许家也是个小霸王型的人物,从小到大被爹妈宠大,南夫人还从没见他吃过亏……
南夫人脚步一顿,趴在门边探头一看,险些吓去了三魂七魄——
许文叫人扒了裤子按在客厅的茶几上,摁住了手脚,许老爷子亲自上手杯口粗细的木棍下了死手地揍,后背屁股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骇人地很,殷湿了跪着周围的一圈儿地毯。
南夫人吓得尖叫一声,一时间满屋子的目光都聚焦了过来。
南通冷冷地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回头看一眼,又撇开视线,厌恶的瘪了瘪嘴。
许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拐棍儿一剁就要挽袖子,老太太捂着心口还得劝他别太上火,赶了个空子,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南夫人:“你个丧门星!!”
老太太原本就是许老爷子的继室,说对南夫人没看法,那是不可能的,南夫人不同于她胞弟许广安,许广安从来粗神经大肚量,人缘不差,南夫人则不同,她对任何陌生人都有一种天然的敌意,当初她对老太太的态度,比对南怀素的态度好不到哪去,老太太和她针锋相对了几年,好容易忍到她出嫁,日子才好过了些,只不过心里那根刺,决计是化不去的。
南夫人最看不得老太太那一脸的正义感,她性格倒是真有和许广安相似的地方,那就是粗神经……当即就忘了怕的死去活来的事情,放射性的回嘴:“你才丧门星呢!”
老太太脸一僵,捂着心口作势要倒,她算是看出来了,老爷子这会儿心情正不好呢,要找回场子,没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合适了。
许老爷子冷冷地看一眼自己身边要死不活的老婆,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哪儿能看不出这是后宅女人们的手段?可今天他要的,可不是后宅的和睦,老婆可以回家再教育,可今天他首要做的,就是和南通表明一个态度!
南怀素的身份上不了台面,这谁也不会否认,可重要的是,身份不够,家人可以羞辱可以贬低,外人不行!
他代表的,同样是南家的颜面!
欺辱都要掂量,别说是性质严重的暗杀了!
南通的态度就是一杆称,许家落了下风,就只能任他揉捏,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全力让他知道,这件事情和许家授意没关系!纯粹是小辈不懂事瞎折腾的!
于是老爷子立刻做出摇摇欲坠的模样,声泪俱下地开始历数南夫人的种种罪状——
从不讲妇德到生性靡败,南夫人在他嘴里,俨然成了一个世间奇葩。
南夫人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
从结婚开始,背着南通,她一次又一次为许家的兴旺谋划了多少好处?人都说出嫁从夫,但许家这么多年在她心里,一直是最为重要的后盾,甚至比之孩子们更加重要。七大姑八大姨上门求事儿,从没二话过!
这么多年,她为许家谋福,付出了多少受了多少南通的白眼?乃至于她在南家的地位,竟然卑弱至此,连私生子进门,都不敢当面对抗。
而现在,那个自己倾注了一切的娘家——就这样放弃了自己?
南通冷笑,许家这是打算,弃车保帅了?
老爷子不可谓不精明,但从一开始,许家就犯了错事儿落入下风,再如何纠缠,终究逃不掉南通的一个表态。、
对于南怀素的消失,南通心里,不可谓不悲伤愤懑。
从这一回再一次见到这个小儿子开始,南通就发现,自己几十年波澜不惊的慈父之心,简直如同决堤的喝水那样顷刻奔涌起来。不同于其他孩子一直以来或是柔顺或是冷淡的态度,咄咄逼人与自己针锋相对的孩子,实在是太特别了。
特别到,分别许久,南通却无法将那天的情景遗忘掉哪怕一点。
回想着回想着,他自然而然不会忽略,十八变化的翻天覆地的实力。一个被自己忽略了多年的孩子猛然绽放出这样耀眼的光彩,比起从小到大一直优异的孩子,十八显然更加得南通的欢心。
这就是大部分人都深埋在心底的劣根性,得不到的,难得到的,总比轻易到手的要珍贵些。
可他却从未想过,南夫人竟会这么大胆地搞出个鱼死网破。
不得不说,他小看了女人的手段。南夫人从来做不来弯弯绕绕的阴谋,她这一回,也只是使用了最直捷了当的作法,并且成功了。
南通觉得心里堵得慌,刚开始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想要将南夫人杀之而后快的。
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了,而冷静的后果,就是他开始顾忌所要顾及的一切。
许家的示好、许家的能量、南家再军方的脸面、南怀素死后,仅剩的几个儿子,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在情感上对他生出憎恨或逆反……
于是他知道,除了打南夫人一顿,他什么也不能做,即便是为了南家,他也什么都不能做。
许家……
许家!
南通心里咬牙切齿地重复着,脸上却无法表露出过多的情绪——不是他能,而是他已经僵硬了。
“许文,这件事是谁叫你干的?”
许文趴在桌上禁不住的哆嗦,他已经被打怕了,从小到大,他还没有一刻,觉得自己离死亡那么近。
南通的一句话,让他畅快无阻地尿了出来。
但他已经没有时间觉得丢脸了:“我不是主谋!我不是主谋!姐姐让我帮他出气,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啊!!”
许老爷子一棍子敲他脑袋上,许文尿了一半,彻底晕过去了。
玛丽在屋内急的转圈儿:“地毯怎么洗啊好贵的啊怎么洗啊……”
南通冷冷地瞥一眼缩在墙角处大受打击的南夫人,觉得自己的所有情绪都已经用完了,竟然还有了点心如止水的境界:“既然他自己都承认了,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大家都是守法公民,报警吧。”
许老爷子呼吸一滞:“我说女婿啊,今天我这把老骨头亲自带了这孽障上门给你赔罪,我的心意你已经能看到了,我许家人丁单薄,许文虽然不成器,但毕竟叫了我几十年的爷爷。现在他犯下这样的错事,我知道对你来说,确实是死一千遍也不为过的。老头子没教好他,是老头子的错!”许老爷子说到这儿,眼泪汪汪地,“我那闺女,跟了你几十年,为你生育了三个孩子,各个优秀挺拔,老头子今天在这里,赔了这张老脸跟你赔罪,还请你看在,几十年的夫妻情分上,放过许家一马吧!”
说着,许家老爷子颤颤巍巍地挣脱了老伴儿的手,作势要跪下。
许家如今的情形,许老爷子倒是真没说假话。原本人丁就单薄,仅有的那么几个,有出息的还少,即便是家族再兴旺,后继无人又有什么用呢?
平心而论,许文这次的事情是做的太鲁莽了,这就像青天白日一个大耳瓜子扇在了南通脸上,但除了保下他,许老爷子别无他法。
南通冷冷的哼了一声,伸出马鞭挡住了许老爷子下跪的动作。
许老爷子心里一松,知道这件事情就这样放过去了。
他闭了闭眼睛,睁开后,又是往常一样的苍老坚定:“许家,欠南家一个恩情。”
离婚的事情,南通是不会提出的,他需要许家这条路子帮衬她,只要南夫人活得好好的,许家就永远矮他一头。
许老爷子离开的背影蹒跚缓慢,南通站在大门口逆着光静静看着,直到那群人彻底消失不见。
他回过头,冷冷的瞥过死狗般趴在地上的南夫人,声音沉的滴水:“紧闭,谁也不许求情。”
他迈动步伐想要回到书房一个人安静安静,不久之前在平民星的一切就像走马灯那样在脑海里不停地闪过,那个孩子倔强的、傲慢的、利落的,每一个自己陌生的一面。
南通脑子嗡的一声,眼前定格在十八抬起头坚定凝视自己的一幕,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吐出满口鲜血来。
眼前渐渐模糊,满屋子的人都惊恐尖叫着围拢上来,南通却觉得世界越来越模糊了——
“我的孩子,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早更,一鼓作气虐了渣爹和傻妈
求夸奖!!(乖乖抬头眨水汪汪的眼睛)
谢谢xiaotangjing12大人的地雷,生活越来越美好啦
75 老实人也玩心计
“据悉;南将军经过联邦综合医院两个余小时紧急抢救后,已成功脱离了危险,南夫人表示此次事件纯属家庭内部矛盾,与联邦今日军中动荡无关,也并未牵扯到任何刑事案件……”
十八手一顿,抬起头来;屏幕上南夫人脸色苍白被大批记者包围,双眼神经质般凸出着整个人狼狈而憔悴;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般。
十八只看了一秒,就从新低下头去帮托马特剥蒜。
托马特忍不住皱起眉头:“南家出事了?”他很解气似的一撅嘴;“该;多行不义必自毙!”
十八叹了口气:“还说他们呢;也不知道木木到底去哪里了。”
托马特垂下眼,手上动作不停,小心地掀起眼皮看了眼十八,然后抿了抿嘴。
殷木木失踪好久了,却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十八从那以后心情就一直不好可是能拖的人都已经托遍了,还是毫无音讯,十八只能认命。
联邦大学新开了一门前所未有的课程,这个消息在业内流传的非常迅速,此刻联邦大学内,副校长正被数不清的电话干扰地无法正常工作。
“呼……”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在挂断电话的同时眼疾手快地切断了通讯器的电源,以防止另一则电话趁着她挂断的时机接通进来,这才闭着眼吐出一口闷气,软绵绵地倒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
“这个南教授可真是……”
助理抱着一叠文件敲敲门进来:“校长,三年级生家长今天有三百七十七个致电教务处,二年级生五百一十个,四年级生最多,已经有将近七百个了,都在要求其他年级生同样能够旁听南教授的课程,您看……”
副校长揉了揉太阳穴,肠子都快悔青了。
“行了你先下去吧。”她随意挥了挥手,助力离开后,她怔怔的盯着面前的电话机思索了半天,还是没有出手,反而拿出自己的私人通讯起来。
早知道这样……一开始自己就不去小看这个年轻人了!
如果他一到联邦大学,自己就安排他去教毕业班吗,又哪儿来那么多事情?
说到底,还是被他的年龄欺骗了……不!该说自己狗眼看人低了。
联邦大学创校这么久,还从未出现过一门这么受欢迎的课程,不光是一年级生从未缺席,就连其他年级的学生也主动提出愿意旁听,其他学校的几个负责人更是不知道提出了多少次开展一个公开课,可是南教授……他就是软硬不吃!
电话拨通的时候,十八正在和特为安据理力争,殷木木已经很久没到克维利亚报到了,虽然十八也缺席了很久,但两者性质是不一样的,十八堂堂正正请了假,假条上还有联邦医院的病例证明,特为安每次一看到请假条就忍不住要翻白眼——天知道他得了什么病!?
而殷木木不同,他是突然消失的,自然不可能有时间来克维利亚请假,旷课一个多月后,特为安终究抵不住古武系主任的压力,找来一直和殷木木亲近的十八,商谈起对殷木木的劝退事宜。
十八气的头脑发蒙,恨不得狠狠下手揍特为安一顿,现在的他实力可不是从前比得了的,如果真要下手,特为安也没把握一定胜得了,但十八心里也知道,这件事情不是特为安的主意,他也只是个传声筒而已。
“特为安,学校简直太不讲道理了!木木现在是失踪,并不是主观上有意愿逃课的!我们现在都在担心他的安危,学校毫无作为就罢了,凭什么劝退他!?”
特为安叹口气:“他已经旷了两个月的课了,不是我不想帮他,半个月前邱主任就提出要严肃处理,我一直拖着没办,可现在他已经下了死命令……那个王八蛋,搬出校长来压我,我也实在没有办法了。”
十八如兜头泼了一瓢凉水:“两个月?”殷木木失踪到现在,也不过一个多月而已……
特为安显然很惊讶:“你不知道?”他翻了个白眼,“你不知道也不奇怪,你都快三个月没来了。说起来,也不能算他旷课了两个月,因为平常上午的古武课他都会到场,下午的音乐课就不见了,那个邱主任,就是教你们大提琴的,殷木木逃的也巧,每次都碰上他来任课,上次的音乐考核,殷木木就没通过,现在那丘老王八正在重点抓他把柄。”
十八脸一沉:“我知道了。”
下午?除去每周四的下午,平时的自己那时候应该……都在古武竞技场,乃至于直到现在,自己才发现原来殷木木瞒着自己逃课那么久了。
他皱起眉头,每天下午……自己六七点回家的时候,他都是在家的,也就是说,从古武课后十二点到傍晚六点这段时间……
十八眼睛一亮,一撩衣摆就飞快奔出特为安的办公室,路上通讯器忽然响起。
“说话!”十八心里有事,口气不可谓不暴躁。
副校长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开口:“南教授?您好,我是联邦大学的副校长,您还记得我吗?”
十八皱着眉头,脚下虎虎生风,脑中定格了一个矮胖慈祥的女人:“记得。”
副校长松了口气:“是这样,您有空吗,我想和您重新排列一下授课时间,您也知道,之前那段时间不过是实验教学,现在证明您的课程反响非常好,您看如果可以的话……”
十八打断她的话,掷地有声:“我没空,就原来那个时间一周一节,至于你要给我安排多少学生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不和你多说了,再见。”
副校长叹了口气,她当然听出十八语气里的冷意,最近南教授家里出事的事情她也是听说了一些,加上自己之前对他的态度实在是算不上热忱,现在得个这样的态度也不算奇怪。
她摸了摸鼻子,按响电铃叫来一墙之隔的助理,叹了口气吩咐道:“校区内闲置的礼堂最大的能容纳多少人?”
助理呆了一瞬,很快回答:“大约四千左右。”
四千……新生就有三千五百多名,剩下的五百名……
她叹了口气,只觉得头更痛了。
十八挂断通讯冷笑一声。之前副校长的轻视他可是一次没落下完完全全看在眼里的,要是以前赋闲的他,不计前嫌多包揽些职责那倒是无可厚非,只可惜天时地利人和一样未占,那就只能抱歉了,现在还是小徒弟的事情最为重要。
十八现在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去多挖掘一些殷木木的曾经了,要不也不会在他失踪后,变成没头苍蝇一般,连从何寻起都没个章程。
十八之前将殷木木光脑的所有登录信息都全部翻出来找了一遍又一遍,但殷木木的生活似乎就是那样的两点一线,登陆——竞技场——下线。
直到他那回受了重伤之后,才空余下了一片空白,但两周之后,两点一线就从新规律地排布开。
但他怎么就从未想过,殷木木在竞技场内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他每天登陆的时间,明显很不对劲,从两个月前开始,变得越发频繁,十八甚至发现,有的时候,凌晨一二点钟也有他的登陆痕迹。
有一些被删的差不多的会话,余留下来的,大多是某些无关紧要的。
十八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简直是猪!
他从两个月前天天旷课,自己怎么就没发现?!
殷木木的光脑一个月前的痕迹实在是太干净了,乃至于十八几乎被骗的像个傻子!
十八迅速找了个地方登陆光脑,甚至等不及引路机器人出现,就飞快奔往古武竞技场。
十八想要证实自己心里的一个猜测——究竟殷木木使用的,是不是自己给他的这个光脑。
十八找到从前被鹤先生带来为自己引路的那位佣兵,他显然还记得十八,摸着脑袋主动上前问好,这个佣兵看起来有些背景,十八提出要看一下竞技场的虚拟登陆IP,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十八在两个月前每中午十二点后的登陆页面仔细地翻找,手一顿,脸上露出一抹笑来。
殷木木果然百密一疏,他千防万防,防备不了自己留下的那个光脑。
他始终是太老实了,就连登陆地,也用的是同样一个。
光脑这东西,说神秘也神秘,说不神秘,真正的有心人,顺藤摸瓜可以拉出一大片秘密来,光脑的登陆IP,由于宇宙联网的定位不同,是会随时变化的,这种变化精确到15位列不同的数字,乃至于一平方米的距离,都会在尾数毫无意外地显现出来。
殷木木留下的那个光脑,常登陆IP除了平民星的,克维利亚的还有学院的,剩下的,是一个很陌生的排列数字。
一个月前的虚世界登陆码中,赫然每天都出现了这排数字!
十八一咬牙咽下喉中的怒火,抬头盯着掩码办公室的人:“把这个IP的登陆地已经登陆者显示出来!”
办公室的人面面相觑一阵,还是照办了,掩码屏旁的小显示器上,扭曲一阵,赫然迸出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
十八快被气厥过去了,这个人,除了发色和瞳色,简直就是殷木木的翻版!
好啊你个死小子,还会和我玩儿心计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今天早点更,我看情况会不会双更吧
要留言!打滚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据悉;南将军经过联邦综合医院两个余小时紧急抢救后,已成功脱离了危险,南夫人表示此次事件纯属家庭内部矛盾,与联邦今日军中动荡无关,也并未牵扯到任何刑事案件……”
十八手一顿,抬起头来;屏幕上南夫人脸色苍白被大批记者包围,双眼神经质般凸出着整个人狼狈而憔悴;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般。
十八只看了一秒,就从新低下头去帮托马特剥蒜。
托马特忍不住皱起眉头:“南家出事了?”他很解气似的一撅嘴;“该;多行不义必自毙!”
十八叹了口气:“还说他们呢;也不知道木木到底去哪里了。”
托马特垂下眼,手上动作不停,小心地掀起眼皮看了眼十八,然后抿了抿嘴。
殷木木失踪好久了,却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十八从那以后心情就一直不好可是能拖的人都已经托遍了,还是毫无音讯,十八只能认命。
联邦大学新开了一门前所未有的课程,这个消息在业内流传的非常迅速,此刻联邦大学内,副校长正被数不清的电话干扰地无法正常工作。
“呼……”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在挂断电话的同时眼疾手快地切断了通讯器的电源,以防止另一则电话趁着她挂断的时机接通进来,这才闭着眼吐出一口闷气,软绵绵地倒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
“这个南教授可真是……”
助理抱着一叠文件敲敲门进来:“校长,三年级生家长今天有三百七十七个致电教务处,二年级生五百一十个,四年级生最多,已经有将近七百个了,都在要求其他年级生同样能够旁听南教授的课程,您看……”
副校长揉了揉太阳穴,肠子都快悔青了。
“行了你先下去吧。”她随意挥了挥手,助力离开后,她怔怔的盯着面前的电话机思索了半天,还是没有出手,反而拿出自己的私人通讯起来。
早知道这样……一开始自己就不去小看这个年轻人了!
如果他一到联邦大学,自己就安排他去教毕业班吗,又哪儿来那么多事情?
说到底,还是被他的年龄欺骗了……不!该说自己狗眼看人低了。
联邦大学创校这么久,还从未出现过一门这么受欢迎的课程,不光是一年级生从未缺席,就连其他年级的学生也主动提出愿意旁听,其他学校的几个负责人更是不知道提出了多少次开展一个公开课,可是南教授……他就是软硬不吃!
电话拨通的时候,十八正在和特为安据理力争,殷木木已经很久没到克维利亚报到了,虽然十八也缺席了很久,但两者性质是不一样的,十八堂堂正正请了假,假条上还有联邦医院的病例证明,特为安每次一看到请假条就忍不住要翻白眼——天知道他得了什么病!?
而殷木木不同,他是突然消失的,自然不可能有时间来克维利亚请假,旷课一个多月后,特为安终究抵不住古武系主任的压力,找来一直和殷木木亲近的十八,商谈起对殷木木的劝退事宜。
十八气的头脑发蒙,恨不得狠狠下手揍特为安一顿,现在的他实力可不是从前比得了的,如果真要下手,特为安也没把握一定胜得了,但十八心里也知道,这件事情不是特为安的主意,他也只是个传声筒而已。
“特为安,学校简直太不讲道理了!木木现在是失踪,并不是主观上有意愿逃课的!我们现在都在担心他的安危,学校毫无作为就罢了,凭什么劝退他!?”
特为安叹口气:“他已经旷了两个月的课了,不是我不想帮他,半个月前邱主任就提出要严肃处理,我一直拖着没办,可现在他已经下了死命令……那个王八蛋,搬出校长来压我,我也实在没有办法了。”
十八如兜头泼了一瓢凉水:“两个月?”殷木木失踪到现在,也不过一个多月而已……
特为安显然很惊讶:“你不知道?”他翻了个白眼,“你不知道也不奇怪,你都快三个月没来了。说起来,也不能算他旷课了两个月,因为平常上午的古武课他都会到场,下午的音乐课就不见了,那个邱主任,就是教你们大提琴的,殷木木逃的也巧,每次都碰上他来任课,上次的音乐考核,殷木木就没通过,现在那丘老王八正在重点抓他把柄。”
十八脸一沉:“我知道了。”
下午?除去每周四的下午,平时的自己那时候应该……都在古武竞技场,乃至于直到现在,自己才发现原来殷木木瞒着自己逃课那么久了。
他皱起眉头,每天下午……自己六七点回家的时候,他都是在家的,也就是说,从古武课后十二点到傍晚六点这段时间……
十八眼睛一亮,一撩衣摆就飞快奔出特为安的办公室,路上通讯器忽然响起。
“说话!”十八心里有事,口气不可谓不暴躁。
副校长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开口:“南教授?您好,我是联邦大学的副校长,您还记得我吗?”
十八皱着眉头,脚下虎虎生风,脑中定格了一个矮胖慈祥的女人:“记得。”
副校长松了口气:“是这样,您有空吗,我想和您重新排列一下授课时间,您也知道,之前那段时间不过是实验教学,现在证明您的课程反响非常好,您看如果可以的话……”
十八打断她的话,掷地有声:“我没空,就原来那个时间一周一节,至于你要给我安排多少学生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不和你多说了,再见。”
副校长叹了口气,她当然听出十八语气里的冷意,最近南教授家里出事的事情她也是听说了一些,加上自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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