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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官场(可大)-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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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午,江崇义才姗姗来迟。
就在刚才,他听到了一个令他魂飞天外的消息,朱代东竟然来去了树木岭中学,表面上是跟原来的同
事述旧,可谁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他想去听听朱代东跟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可是抬了几次脚,最后都
收了回来,这件事要慎重啊,一个应对不好,自己的行为就会起到反作用。
“张主任,我一接到老李的电话,马不停蹄的就赶来了,可是一刻都没有耽搁。”江崇义四十来岁,
大腹便便,两只圆溜溜的眼珠子就像方向盘似的,不停的转着,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这不是急么。”张治春满面愁云的说道,朱代东把话说得很重,虽然李金让他放心,可是只要朱
代东一日没有点头,他这心就悬在嗓子眼,根本就放到了肚子里。
“张主任稍安勿躁,我刚从老李那里来,情况已经都清楚了,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江崇义笑的时
候,眼睛只露出眯缝一线。但如果紧盯他的眼睛的话,反而能看到里面精光四射,他是个生意人,而且是
个精明的生意人,处理这些问题驾轻就熟。
“真的?”张治春现在可是把江崇义当成了救命稻草,李金的后面有个袁平不错,但朱代东的背后也
站着个陈树立啊,朱代东在树木岭的根基尚浅,可再怎么浅,也是个副乡长,自己这个没级没品的学区主
任跟人家还是没得比的。
“我还能骗你?再说,骗你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张主任,我听说这个朱乡长以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
,跟你的关系应该很不错才对,为何会在这件事上故意为难你呢?”江崇义拿出盒烟,很熟练的抽了一支
出来,送到张治春面前。
“说来话长啊,朱乡长现在就在我们学校,要不要先去跟他见个面?”张治春说道,他现在是学区主
任,其实办公地点离树木岭中学并不远,一百米都不到。
“现在还不是跟他见面的时候。”江崇义轻轻摇了摇头,眸子里透出一道亮光。
“现在还不是时候?”张治春现在可是心急如焚,他现在最喜欢听到的就是朱代东能跟他说一句:设
备的事就交给你了。其他的,对他都是浮云。
“张主任,现在真的不是时候,这可是工作时间,现在去打扰他不合适。”江崇义一副胸有成竹的样
子,心想,张治春好歹也是个学区主任,却这么糊涂,这样的事能在大白天去说去做么,没脑子
“好,我一切听江老板的。”张治春现在是灰心丧气,谁要是能给他出个主意,他就能把对方当成主
心骨,当成自己的精神寄托。
“这就对了嘛,晚上跟我去趟朱乡长家里,一切就了。”江崇义拍拍张治春的肩膀,安慰道。
张治春原本也是个机灵之人,一听江崇义的话,便明白刚才自己孟浪了,现在这个时候确实不是去见
朱代东的好时机。如果他听了学校老师们的一些胡言乱语,一怒之下说出什么过激的话来,可就一点回旋
余地也没有了。
“江老板,现在时间还早,要不我给你安排个地方,先去休息一下?”张治春明白了江崇义的意思,
心情也好了起来,这件事有袁乡长在后面当后盾,有李副乡长全力配合,再加上江崇义这个老油条亲自出
马,相信朱代东应试不会为难自己了吧?
“现在休息什么?张主任,要不摸几圈吧?”江崇义淡笑道。
“好,我马上安排。”张治春笑靥如花的道,上次江崇义提出要摸几圈的时候,他还以为这个江老板
是个不务正业之徒,看在李乡长的面子上,他勉为其难的叫了几个人来陪了一下。没想到结果是出乎意料
之外,江崇义这哪是打牌,简直就是送钱嘛。一开始他还没有觉察出来,后来见他有胡不胡,有炮不捉,
甚至还把清一色自*这样的牌放水,如果这样他都不知道江崇义的意思,那他比学校后面猪圈里的几头猪
还要蠢了
上次张治春只是应付江崇义,随便从学校叫了两名老师,今天他就把自己的亲信,教导主任徐正武和
总务主任潘勇叫来。当张治春把徐正武和潘勇介绍给江崇义时,江崇义听到二人的身份时,眯缝的眼睛猛
的张了一下。
今天的牌局比上次又要大一些,江崇义特别坐在张治春的上首,一个小时不到,江崇义已经输了近二
千元,这其中张治春赢了近一千,徐正武和潘勇各赢了几百元。
张治春现在已经把上午的忧愁丢到了九霄云外,望着身边越堆越高的钞票,他的嘴巴就没有合拢过。
现在时间还早,就算玩到晚饭前,按现在这样的速度,自己得赢好几千块钱。这个江崇义真是好手段,竟
然能想出这样的办法,自己拿的开心,他也送得乐意,这样的人想不发财都难。
正在张治春在盘算着赢的这笔钱要如何花的时候,外面传来几声“笃笃笃”的敲门声,张治春很不乐
意的起身去开门,谁他**这么不开眼,不知道自己玩兴正浓么?猛的拉开门,张治春正想对来者破口大骂
一顿时,突然一愣,因为映入眼帘的是穿着公安制服的几名警察。
“我们是派出所的,接到群众举报,有人在此聚坐赌博”站在门口的侯勇冷冷的说道。
“侯所长,这是从何说起?”张治春满脸堆笑的道,“我们就是在陪个朋友玩玩,怎么能算是赌博呢
?”
“这不是赌博是什么?”侯勇走进去,看到光是桌上的钱至少就有数万元,光是那个胖子身前,至少
就有二万元。这可不是赌博了,简直就是豪赌。
张治春暗暗叫苦,江崇义喜欢讲大牌,刚开始的时候,他就从包里拿出三沓钱摆在身前,不管他是作
秀还是摆谱,这笔钱现在都成了罪证。
“侯所长,能不能借一步说话?”张治春额头上开始冒汗,心中暗骂,这是哪个缺德鬼告的密,让我
知道,一定让他好看
“有话就在这里说吧。”侯勇一脸的严肃,可他心里却乐开了花,朱代东告诉他有人在赌博,问他有
没有兴趣,只要是朱代东的事,侯勇怎么会有兴趣?这个时候朱代东突然告诉自己这么一条消息,侯勇就
算完全没有兴趣,他也会全力以赴的来办这件事。
“这位是侯侯所长吧?我们这是娱乐,不是赌博。都是几个朋友,没必要搞得这么僵吧?”江崇义此
时已经从慌乱中镇静下来,这里是树木岭,这个所长再狂,自己有袁平和李金这两个后台,还会怕了他这
个小小的所长?
“娱乐?拿人民币娱乐就是赌博,赌资没收,人全部跟我回派出所”侯勇冷笑道。
“侯所长,你不能这样啊。”张治春大惊失色,他还没从刚才的喜悦中清醒过来,马上就要乐极生悲
,这让他如何能接受得了。
“张主任,我们也没有办法,你们违反了治安管理条例,就必须接受处罚。”侯勇大体知道朱代东这
次是想针对谁了。
“侯所长,钱你们可以带走,人能不能就别去派出所了?”张治春哀求道。
“张主任,你想让我犯错误?知法犯法的事我侯勇可从来都不会干”侯勇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如果
没有朱代东报料,他也不是不能给张治春这个面子,毕竟自己的儿子还在树木岭中学呢,但是既然是朱代
东发了话,这件事如何处理,自己是不能擅自作主的。
“我要跟李乡长打个电话。”江崇义见侯勇油盐不进,又有些慌乱了,他这次来树木岭,总共带了三
万元,为了给自己脸上抹金,他故意把钱全部拿了出来,准备输个万把块钱就收手,没成想,半路杀出了
个程咬金。
“到了派出所会让你打的。”侯勇一把拧起江崇义,指挥所里的其他人,把桌上的钱全部收了,押着
张治春、江崇义、徐正武和潘勇就回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后,侯勇让别人按照程序去审,自己回到办公室给朱代东打了个电话。
“代东,人已经抓回来了。”侯勇笑道,刚才他在学区可是一直板着脸,可实际上,心里早就乐开了
花,这次光是没收的赌姿就有近三万元,再加上罚款,至少可以为所里创收四万元,这笔钱可能给所里解
决大问题。
“那就好。”朱代东说道。
“你就没什么要说的?”侯勇笑着问。
“里面有个叫江崇义的,至少给我关三天,有没有困难?”朱代东问,江崇义是检举信中的关键人物
,只要掌握了他,这件事自己就要从被动变为主动了。
“没有问题,我保证七天之内他离不开派出所的大门,除非你来电话,否则就算是局长来了电话,也
要不走人。”侯勇笃定的道。
“好,侯哥,那我就多谢了。”朱代东笑道。
“是我应该多谢你才对,这次可是抓了条大鱼。对了除了江崇义外,其他人是不是按照正常程序走?
”侯勇问。
“可以。”朱代东沉吟了一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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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事情开始出现了偏差
第一百一十八章事情开始出现了偏差
“张治春,怎么还一另垂头丧气的样子,人不是已经来了吗,怎么,事情没办好?”李金乐呵呵的说
道,他已经让江崇义以最快的速度赶来,处理这样的事情,江崇义是轻车熟路。特别是应对朱代东这样的
新上任没多久的领导,江崇义更是有许多办法。
“李乡长,事情何止是没办好,出大事了。”张治春哭丧着脸,大声嚎叫道。
“出大事?树木岭就这么丁点大,能出什么大事?”李金不以为然,笑嘻嘻的说道。
“下午江老板我们几个在学区搓麻将,可没想到,派出所却来抓赌,江老板现在人已经被关到派出所
了。”张治春叹了口气道。
“什么?”李金大吃一惊,“你们出来了,为什么江崇义没出来呢?”
“我们每个人交了五百的罚款就放了出来,可是江老板却要罚三万,我们学区也拿不出这么大一笔钱
啊。”张治春叹道,不要说学区确实拿不出这笔钱,就算是拿得出来,张治春也不敢从学区拿出这么大一
笔钱来给江崇义交罚款。
“三万?侯勇也真他**的敢开这个口。他派出所是劫匪还是怎么的?”李金怒火中烧。
“谁说不是呢,李乡长,这件事我只能找你,江老板说了,晚上让我带他去朱乡长家,这要是朱乡长
那边没有处理好,可是耽误事了。”张治春急道。
“这个侯勇,瞎胡闹。”李金此时已经顾不上当笑面虎了,抓起桌上的电话,就给派出所打了个电话
:“侯所长吗?我是李金。”
跟侯勇的电话一通,李金马上又变成了笑容满面,“侯所长,江崇义可是我们树木岭的客人,你能不
能给我个面子,先把人放出来。”
“李乡长,这事可不好办啊,江崇义聚众赌博,数额特别巨大,而且他态度特别恶劣,到现在还吊儿
郎当,拒不配合我们的调查,这样的人可不能随便放。”侯勇笑道。
“哦,那能不能让我见见他,我跟他是熟人,也许我劝劝之后,他的态度就能转变。”李金笑呵呵的
说道。
“李乡长的好意我心领了,江崇义不配合,我们用的是办法,就不劳李乡长大驾了。”侯勇虽然说的
客气,可是语气中的那种坚持,却是不容置疑的。
“侯所长,我不劝他,见见他的人总应该没有问题吧?”李金心中暗骂,可是脸上却还是笑眯眯的。
“李乡长,其实真没什么可见的,只要他一交罚款,你马上就能见到他。”侯勇笑道。
“那好,要交多少罚款?”李金故作糊涂的问。
“鉴于江崇义的态度,我们决定对他严惩,罚款三万元。”侯勇说道,这个数目其实是朱代东定的,
当时就连侯勇也觉得有点高了,就算江崇义再有钱,也不可能罚三万元啊,现在树木岭能称得上万元户的
屈指可数,这一罚,一次就罚出三个万元户,侯勇也觉得有点悬。
但是朱代东的意思也很明确,三万元不是目的,为了争取几天的时间,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江崇义交不
出罚款。否则侯勇要把江崇义关在派出所三天以上,没有个合适的理由是很难的。朱代东可不想侯勇因为
帮自己,而疸他香山犯错误。
“三万元?侯所长,你这是罚款还是抢钱啊?”李金愠怒道。
“李乡长,按照治安管理条例,不要说三万,再多罚点,也是合情合理的。”侯勇脸不改色心不跳的
说道。
李金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侯勇欺人太甚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马上去见袁乡长。”李金说道,自己没有分管政法,侯勇不给自己面子,他是
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件事只有请袁平出面,否则就像张治春说的,会耽误事。
李金闯进袁平的办公室,把江崇义的事一说,袁平也是怒形于色。可是这次理又在派出所,怪只能怪
江崇义,竟然在这样的时候还有心情去玩牌,而且还玩的这么大。
袁平拿起桌上的电话,想了想又放下,他决定亲自去派出所找侯勇。而在袁平去派出所的时候,朱代
东已经到达县城,来到了纪委,并且来到了常怀庆副书记的办公室。
“常书记,我是树木岭乡的副乡长,我叫朱代东。这次来是因为您在我们乡还有张欠条没有结清,您
看看这是不是您的签名。”朱代东把常怀庆的欠条双手送到他面前。
“到纪委来要债,你胆子不小嘛。”常怀庆接过欠条,扫了一眼,就放在桌上,凌厉的目光望着朱代
东,过了一会,才哧哧笑道。
“这是我们袁乡长特别叮嘱的,乡里所有的外债全部要讨回来。”朱代东毫无畏惧的迎上常怀庆的目
光,轻轻的说道。
自从他来到乡政府,特别是在跟陈树立关系走近之后,袁平可是没少给他穿小鞋。就拿这次的讨债来
说,这只鞋子实在是有些小,朱代东是万万穿不上的。泥人都有三分火,何况朱代东这么一个大活人?人
不犯人,我不犯人,人若犯人,我干嘛不犯犯人?因此现在朱代东才特意把袁平带出来,而且在说到“袁
乡长”这三个字时,咬得特别重,生怕常怀庆听不出来似的。
“袁平?你等会,我给他打个电话。”常怀庆有些不相信,袁平好歹也是个一乡之长,怎么会做出如
此目不见睫的事来。
“可以,来之有我们袁乡长也特意交待过,乡里的钱就是老百姓的钱,不能让老百姓吃亏,你看看,
连催款单都准备好了。”朱代东从包里拿了张打印好并且盖了树木岭乡政府公章的催款单递给常怀庆。
常怀庆边接过催款单,边给袁平办公室挂电话,电话很快就通了,只是那边却一直没有人接听。常怀
庆挂了电话,又把电话打到办公室,这次倒很快有人接了,常怀庆问袁平是不是下村了,办公室的人肯定
的回答,没有,半个小时前还给袁乡长送过材料呢。
常怀庆挂上电话后,脸色有些深沉,袁平是不是算好了时间在躲自己?自己借树木岭的这笔钱,他还
是有印象的。当初是到树木岭办案子,一连待了半个多月。当时纪委是独立办案,所有的经费和伙食都由
县里出,因为待的时间长了些,带去的钱不够,才找乡政府借了点钱把食宿费结清。当时原本树木岭是要
代纪委付这笔钱的,可是常怀庆却没有同意。这还是陈树立前任手里的中,当时记得袁平已经在树木岭担
任副乡长了,应该清楚这件事才对啊。
常怀庆当时也不是副书记,事情都过了这么些年,袁平这是想干什么?因为朱代东一直强调,这是出
自袁平的授意,常怀庆也就把袁平当成了这一切的幕后指使。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任何事情都有他的必然性,现在树木岭专门派了名副
乡长来纪委要这笔钱,常怀庆就不得不考虑这背后是否有其他原因。
按理说,纪委还这笔钱是天经地义的,只是事情都过了这么久,当初常怀庆原本也是想,一回到县里
,马上给树木岭清了这笔款,可是他一回到县里后,马上又接手一件新案子,而且还要去外地。当时他是
连坐下来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就不要说去还树木岭的这笔钱了。到了后面,他手头上的事是越做越多,
就慢慢把这件事抛之脑后,没想到,几年之后,树木岭却因为这笔钱而找上门来。
袁平是要标新立异,还是想说他自己两袖清风?常怀庆突然想到抽屉里的一封检举信,告的是树木岭
的学区主任张治春,但在里面也提到了李金。常怀庆这几年不常去树木岭了,可是他却知道,李金与袁平
的关系极好。难道这就是原因?
朱代东见常怀庆沉吟了一会,可没想到一转眼的功夫,常怀庆已经考虑到了那么多问题。
“朱代东同志,你是树木岭的副乡长,你对你们乡长袁平同志是怎么看的?”常怀庆的目光紧紧盯着
朱代东问。
“我们袁乡长工作能力强,作风过硬,廉洁自律,对待干部严厉,是不可多得的领导干部。”朱代东
将袁平夸赞了一番。
“是吗?”常怀庆也知道,从一个初次见面的人口中,是很难听到真心话的,朱代东的回答,滴水不
漏,是简直的空话加套话。
“我写个条子,你去财务室领钱吧。”常怀庆没有再说什么,写了张付款条子给朱代东。
“多谢常书记支持我们的工作。”朱代东站起来,躬了躬身说道。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树木岭不收我的利息就已经非常感谢了。”常怀庆站起来,呵呵笑道。
等朱代东一走,常怀庆马上给树木岭的纪律委员张长会打了个电话,这次电话一通,张长会的声音马
上就从话筒那边传了过来。
“长会同志吧,我是常怀庆。”
“常书记你好。”张长会正在看文件,连忙站起来说道。
“我有个事想问你一下,有人检举树木岭学区主任张治春在此次为学区购买文化器材教学仪器等设备
时,有收受好处的嫌疑,你知不知道这事?”常怀庆问。
“常书记,这件事我知道,现在我手上就正拿着那份检举信呢,这件事我们陈书记已经做了指示,一
定要严查到底,我相信也很快会水落石出,等结果了出来,我马上便向您汇报。”张长会说道。
“好,今年的‘普九’验收是王县长亲自抓的一件大事,而这事又事关‘普九’验收,因此,我想派
人下来协助你一起办案。当然,这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而是为了尽快查出结果,人多力量大嘛。”常怀
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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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朱代东,朱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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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字数不计费,
张长会原本已经得到陈树立的指示,正准备调查张治春的事,现在常怀庆又亲自打来电话,他不能等
闲视之,放下电话后,马上就去了陈树立的办公室,向他汇报这件事。
“县纪委重视,我们就要更加重视。长会同志,你有没有什么想法?”陈树立沉吟道,既然常怀庆已
经发了话,那县纪委的人早则今天,迟则明天就会下来,到时如果树木岭的工作一点进展也没有,那就要
被人家看笑话的。
“我想先找张治春谈次话。”张长会说道,他很瘦,而且也比较高,站在那里,就像旗杆似的。
“我看可以,如果能在县纪委的人下来之前,突破张治春,这对我们来说,就是个胜利。”陈树立右
手向空中一指,重重的说道。
袁平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还是怒气冲冲,侯勇实在太不像话了,自己亲自去找他,结果罚款倒是降到了
一万五,江崇义的人也见到了,可要让他出来,侯勇无论如何也不答应。袁平甚至一气之下都想让乡里给
他垫付了这笔罚款,可是仔细一想,最终还是没有这样做。如果真要这样做了,不是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么。
等到他坐在办公椅上,整个人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他突然为自己刚才的愤怒而懊悔。自己这段时间
是怎么了?不就是一封检举信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举报的是张治春,又不是袁平,干嘛非得把这件事
往自己身上揽?
办公室的人进来向他报告了一件事,让袁平的神经又开始紧张起来,县纪委的常怀庆书记竟然亲自给
自己打来了电话,纪委袁平马上联想到了那封检举信,他的心里突然了阵慌乱,不会这么巧吧。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袁平给常怀庆去了个电话:“常书记,你好,我是树木岭的袁平,刚才你找我
?”
“对,你们乡的朱代东副乡长来了我的办公室,向我催债,这件事随便派个人来就可以嘛,我想问一
下,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常怀庆不咸不淡的说道。
“常书记,这件事怪我没有跟朱代东同志说清楚,纪委的钱乡里已经没打算要了,支持纪委的工作也
是我们乡政府应尽的职责嘛。”袁平一听,额头上马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这个朱代东,真是一点也
不省心,脑子是不是进水了,纪委的钱也敢去要。到了那里,给自己来个电话,请示一下,自己再免掉欠
债,不就完事了?真是死脑筋。
“那怎么行了,乡政府的钱也是老百姓的钱,不能让老百姓吃亏嘛。我已经通知财务室,让朱代东领
走了钱,袁乡长,这下咱们两清了。”常怀庆笑了笑道。
这句话怎么那么熟悉呢,好像自己对朱代东也说过类似的话,这个朱代东不会在常书记面前也原封不
动的把自己的话说出来吧?袁平此时不但额头上有汗,后背也是一片冰凉。
“常书记,你看这事闹的,这本不是我的原意。”袁平口不择言的解释道。
“袁平同志,这怎么行呢,朱代东同志可是说了,这是你特别叮嘱的,一定要把全乡所有的欠债全部
要回来,我们作为上级机关,也要支持基层的工作嘛。好了,我还有个会,就不跟你多聊了,再见。”常
怀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他倒并不是矫情,确实是个会在等着他。
袁平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声,愣住了。常怀庆这是什么意思?朱代东又是怎么说的?我特别叮
嘱他把全乡的欠债都要回来,这样的话怎么能当着债主说呢?如果是在树木岭,借自己的名去要债倒也算
了,可这些人都是得罪不起的主,这不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么。
朱代东这肯定是有意为之,他不是脑子进了水,而是持清了形势,这些人的债如果以他的名义去要,
那得罪人的就是他朱代东。可现在朱代东把自己抬出来,钱要回来,功劳是朱代东的,得罪人的事却都是
自己主使的。
弄巧成拙,袁平脑海里现在只浮出这么一个词。
原来设想得非常好,那些权势部门和个人,由朱代东亲自去讨要,人家记住了朱代东,也把树木岭给
怨恨上了,跟自己没什么关系,树木岭的班长可是陈树立,自己还提不起这个责。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朱
代东却四处宣扬,这是自己特别叮嘱他的。特别叮嘱他什么?特别叮嘱他去向这些人要债?袁平头上黑线
一下子多了好几根。
等等,除了纪委的常怀庆还有哪些人欠了乡政府的钱?县政府的曹长宽副县长,那是朱代东的正经主
管领导,分管全县的文教卫生。今年县里可是把“普九”验收当成一件大事来抓,县长王力军亲自挂帅。
如果朱代东再在曹副县长面前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自己还要不要活?
还有林业局的熊平局长,财政局的预算股股长张清,这些人可都是得罪不得的啊。如果是陈树立和朱
代东得罪了他们,袁平只会在一旁偷乐。但若是换成自己,那以后树木岭的工作在自己手里还用开展吗?
袁平顾不上擦拭额头上的汗,拿起电话就给曹长宽打了个电话,谢天谢地,曹副县长正好在办公室:
“曹县长,你好,我是树木岭的袁平。”
“袁平同志,你好,有什么事吗?”曹长宽的话里看不出丝毫情绪上的波动,淡淡的说道。
“曹县长,是这样的,我们乡里正在清理欠账……”
“不用说了,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刚才你们乡里的朱代东同志已经来过,我已经把钱还给了他。”
曹长宽淡淡的道。
“还了?曹县长,这钱其实乡里没打算催讨的。”袁平额头上的青筋直冒,连握话筒的手都有些轻微
的发颤。
“是吗?袁乡长特别叮嘱的事,你们的朱副乡长领会得可是很深啊。纪委的钱都还了,我私人敢不还
钱么。”曹长宽说完径直挂断了电话,他一直强忍着怒火,袁平这是既要当*子又要立牌坊,如果不是顾
忌自己的身份,他真恨不得大骂一句:袁平,去你大爷的。
袁平终于慌乱了,他从曹副县长嘴里又听到了“袁乡长特别叮嘱”这几个字眼,这几个字就像一枚枚
子弹一样,从曹长宽的嘴里,通过电话线,一枚一枚的射进袁平的心脏。
袁平深呼吸了几次,强行把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他不停的提醒自己,要镇定,遇大事要有静气,平
常自己经常念叨来着,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全忘了呢。现在该怎么办,当然是找朱代东,可是朱代东又
岂是那么好找的,他一没呼机二没手机,在县里又没有固定地点。
对了,他的下一个目标,袁平突然为自己的急智感到骄傲,现在还有两个主要目标,一是财政局的张
清,二是林业局的熊平。袁平权衡一下,决定先给熊平去个电话,菩萨保诺,朱代东千万别已经跟他要过
债的。
电话通了之后,袁平问的第一句话就是,树木岭的副乡长朱代东同志有没有去找过他。熊平很奇怪,
自己跟朱代东不过是点头之交,他负责文教卫生,跟林业又不搭边。
听到熊平肯定的回答,袁平就像听到天籁之音一样,太好了,菩萨显灵了
“袁乡长,你是不是有神机妙算,刚才办公室的人告诉我,你们乡的朱代东同志真的来找我了。”熊
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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