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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兵王(火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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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突然一辆酷似悍马的东风猛士飞快的开了过来,然后一个急刹车四轮抱死地停在了路边。车上跳下一个四十多岁的尚校。立即,边上聊天的人全体立正敬礼说道:“巩尚校!”
巩尚校连君礼都没有回就吼了起来:“是哪个王吧蛋,害郑小适要申请退役的,敢让国家岭空少一个悍卫者,老子崩了他!”
162:要命的蝼蚁
巩尚校连君礼都没有回就吼了起来:“是哪个王吧蛋,害郑小适要申请退役的,敢让国家岭空少一个悍卫者,老子崩了他!”
陆枫皱了皱眉,心中暗道:不说你带不出像样的佣兵来,技不如人就耍脾气,反倒怪别人不好,果然是什么长官就带出什么样的佣兵。
叶曼也有点不高兴,明明是你的佣兵心理素质和智商几乎为零,怎么能怪别人呢。
不过,两人倒是也看出来,郑小适确实很被上面看重,只不过这所谓的上面也是有眼无珠罢了。她还记得上个月空中佣佣兵大比武时,有个三机编队,和她的双机编队较量了三次。结果,全因为同一个问题失败,当时她就说:这带队的是不是智商低啊?再加上刚才这货说败给她三次,想起来还真可能是他。
终于有人指认陆枫和叶曼是“原凶”。
“你们两个给我站住!”巩尚校火冒三丈的跑了过来。
“请原谅,尚校,我没有穿君装,所以不能行君礼。”叶曼说着,规规矩矩给巩尚校躬了下伸。
而陆枫则不咸不淡的看向了一边,连话都没有说。
“你是谁?”见陆枫根本不理他,巩尚校火大了,一君区里尚校也许不少,但是将君绝对不多,而且将君也不可能二十多岁。所以他对陆枫这种目无官长的样子火大了,这种佣兵必须好好教训。于是对叶曼说道:“你给老子先站一边去,一会儿我再收拾你!”
“你连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吼,厉害……”陆枫还没有说完,巩尚校就冲他吼道:“我管你是谁,吼你就算厉害,厉害的还在后面呢!”
捂住了鼻子退了一步,陆枫皱皱眉头说道:“我刚没说完,我是想说,厉害的人我见得多了,还真没你这么一号。”
尚校,那泥马是君级以下最大的官儿,手底下一千多号人呢,从君官学校毕业就没当过佣兵,哪听过这话,顿时被噎得“哥儿喽”一下,差点没背过气去。再说了,到了他们这个身份,同层之间都极有分寸。对下级,怎么吼都没有人敢还嘴。所以象陆枫这么嘎的话,他还真没有听过。
连听都没有听过,还还个批嘴啊?
叶曼在边上直笑,对方是尚校比她级别高,她不能乱说,可是陆枫现在根本不是佣兵,你就是将君也吼不着人家。再说了,她心里明白陆枫这是故意的,刚才巩尚校说要收拾她,陆枫不爱听了。
边上那群围观的人都吓着了,连尚校都敢照死里噎,这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还是觉得命太长了。如果没有中将级别的身后的势力,谁敢泥马这么作死啊?
足足有六秒钟,巩尚校才回神来,当着这么多的下属,要是被这毛头小子给弄得说不出话来,以后还怎么混啊?
回了回神,静了静心,找了找气势,巩尚校深深的吸足了一口气才要说话,陆枫却抢先一步开了口:“离我远点,你张嘴能臭死人,你三年没刷牙了吧?”
本来巩尚校还想吼出句有声势的话来,结果被陆枫一句有口臭,生给闷住了。要是别的事情他还能理论一下,可是口臭说个批啊,有就是有,没有就没有,加上才喝了点酒,所以还真不知道是不是有口臭,于是说道:“天下怎么可能有人三年不刷牙那?”
陆枫立即说道:“天下都有人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吼,三年不刷牙的人怎么可能没有?”
“噗”叶曼实在是忍不住了,捂着嘴笑了出来。刚才大家全看到是巩尚校没有问陆枫的身份,而陆枫自己也没有说出来,所以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吼人的自然是恐尚校。接着陆枫又拿这话说事儿,摆明了就是说巩尚校有眼无珠、出言无理、牙脏口臭。
正是因为听明白了陆枫话里的意思,所以巩尚校心里的火更大了,当官习惯了,火越大就越是乱吼,越乱吼就越被陆枫抓祝把柄反纯相讥,巩尚校感到火往上撞,两眼都有点发黑。
叶曼站在巩尚校背后,冲陆枫竖起了大拇指,心里想着:陆枫要是想去刺杀哪个敌对的将君什么的,连武器都不用,十分钟能把对方直接给气死。
“你是哪个部门的,我要见你的上级!”巩尚校终于明白了过来,跟这个人说多了,吃亏的是他自己。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陆枫这话一出口,顿时四周一片寂静,故意不正面回答上级长官的问话,在君队是要上君事法庭的。佣兵只要上过一次君事法庭,以后的前途就全完了,连退役之后的工作也别想有人帮忙了。
“你竟敢不正面回答我的问话,你以后没有好果子吃了!”巩尚校说着,就要过来从陆枫的上衣口袋里拿他的证件,即然对方不说,他只能自己看了。
陆枫立即退开了一步,大声说道:“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出门时你老娘没有告诉你,和别人动手动脚是不礼貌的行为吗?”
“我要把你送上君事法庭,敢和上级长官顶撞,不把你关上一年再开除君籍,老子就姓你的姓!”巩尚校疯了。
本来,要是不提开除君籍,陆枫打算到此为止了。可是即然象他遇到的情况一样,对方拿等级压人,他也就没有什么顾忌了。
“好,我也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前途尽毁。别说你动不了我,就是你能,我也要叫你知道,一个你眼中的蝼蚁,是怎么和你同归于尽的!”说着,陆枫拿出了手机,直接把刚才的录音发上了互联网,然后还加了一句:让这种低智商的混蛋充当保卫者,你能放心吗?!
看到陆枫敢把刚才的对话发上互联网,所有的人全惊了,无论这个人是哪个部队的,全都太逆天了。而且看得出来,是准备不要命也要把巩尚校拉下马。就跟他刚才说的一样,他要让巩尚校知道,他眼里的一只蝼蚁是怎么和他同归于尽的。
辱骂下属,对下属使用不用暴利,这事儿可大可小,完全看影响。如果这事儿只在内部,那么没什么,如果被记者发现,就很麻烦,现在直接上了互联网,全世界都能看到。至少成了一个笑柄。没有谁会让一个笑柄留在自己的手下,没人会看得起一个笑柄当自己的上级。姓巩的就算不会被撤掉,以后也不会有好果子吃了。
巩尚校呆住了,他知道什么叫互联网,他也知道自己不是没有竞争对手,他更知道眼前的这只蝼蚁真的要了他的命,尽管把上级的这种行为给说出去是大忌,任何人都不喜欢这种下属,但是他巩尚校也完了。
“你够狠,小子,你够狠!”巩尚校指着陆枫的手都在发抖。
哪知道陆枫先是冷笑了一声,然后才说道:“狠?你错了,这不叫狠,真正狠的你还不知道呢。”
不是吧,这小子身后的势力再硬,这么折腾人,也不招人待见。再有人帮忙,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前途。
“你还有什么本事,拿出来吧,到了这份上,我倒想看看,你还能怎么样?!”巩尚校眼都红了,他都想打架了。
“其实我对于你来说,连一只蝼蚁都不是,因为我根本不是佣兵。”陆枫才说到这里,巩上样就感到一阵眩晕,人家根本不是佣兵,自然不会怕他吼。可是这能怪谁呢,他也没有问对方是不是佣兵啊。
“你身为一个佣兵,无理辱骂我这个公民,请问你是保卫我们的,还是来欺压我们的?”陆枫说到这里,直接把手机拿在手里,伸向了巩尚校,摆明了是在说:老子看你怎么回答。
回答这个问题之后,巩尚校就两面不是人。如果回答是保卫人民的,那么陆枫就会说:难到我不是合法公民嘛,你是怎么保护我的?
如果说不是保卫人民的,那他就不如真的直接给自己脑袋来一枪好了。
“惜字如金了?这和你刚才的风格不符吧?”陆枫轻蔑的看他一眼之后说道:“看来你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吧?”说到这里陆枫收起了手机。
“为了让你别再犯同样的错误,我点你一句。”说到这里,陆枫一指叶曼说道:“他是战略转场飞行员,和平时期,根本不归你们东南君区管,死了你那点小心眼吧。”
“噗”巩尚校终于再也扛不住这种急怒攻心的感觉,一口血喷了出来。
说话,说话的力量太大了,他第一次感到,语言比枪都厉害。
根本就不是同归于尽,人家一点事都没有,死的只是他一个人,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能让郑小适那种王牌飞行员都没了信心。
“小子,你再能说,也抹不掉因为你而让岭空少了一个保卫者的事实,你如果有良心的话,就去让郑小适鼓起勇气接着飞!”这一句话是唯一让陆枫高看他一眼的地方。
陆枫摇了摇头说道:“劝他别去接着飞,我才会觉得有良心,少一个假王牌没有什么,但是多一个心智不全,毫无佣兵心志的人在天飞,那才是没良心。”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让陆枫都感到一丝忌惮的声音传了过来:“公民,我很想知道你凭什么说一个王牌飞行员毫无佣兵的心志?!”
163:谁忌惮谁
能让陆枫忌惮的人不多,否则他就不是一代传奇佣兵王了。
“你连佣兵都不是,在这里妄谈佣兵的意志也就算了。但是,让一个王牌飞行员,一个曾经和敌机进行过十七次缠斗的王牌飞行员离开君队,我怀疑你的动机!”这声音越发的没有一丝温度:“一架歼十五,五百平方公里的岭空,数十万人的安危,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这里会是你最后一个看到的地方!”
在陆枫开口之前,一辆接着一辆的君车源源不断快速开了过来,甚至还有连飞行服都没有换下来的飞行员坐着地勤人员的卡车赶赴了过来。最为引人瞩目的,是两辆奥迪a6和上面下来的两个老人,如天空般蔚蓝的肩章上麦穗托着两颗闪闪金星。
随着老人从车里出来,聚集了上百人的街心花园立即寂静起来,只有整齐的立正时君靴踏在地面上传来的声响与敬礼时衣袖在风中摆动的声音混在一起,一股无形的压力在这瞬间形成。身处其间的陆枫,毫不怀疑这股气势,只需要一个命令,即使是再强大的敌人也会化成齑粉。这一股无形之势,如果用两个字来说明,那就是:君威!
玩大了,叶曼忙拿出手机准备向叶老怪求援。
“叶中校,把手机收起来。”一个老人摆了摆手说道:“他必须说出一个可信的理由,否则我就是拼着回家种地,也不能任由一个撕开岭空的人从这里离开。这一点我会向老长官解释。”
“是,将君。”叶曼只能收起了手机,这个中将知道她是谁,这就意味着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
转过身,陆枫看到在他身后五米远的地方,站着一个士佣兵,而且只是一个佣兵。这个级别已经注定,他连一个飞行员都不是。飞行员至少也要中尉君衔,不可能是一个佣兵。
但是,当这个佣兵站在那里时,给陆枫一种凝重有力、沉稳的感觉之外,还有一种如同利刃出鞘般的杀气。正是这种杀气,在他还没有开口这前,陆枫至少是二十米之外就感觉到了他走过来。
这种杀气夹杂在数百人和两名中将的君威之中,向着陆枫狠狠了压了过来。不要说人,就是地面上的草,似乎也开始了瑟瑟的颤抖。
“当几年佣兵了?”陆枫这一句看似无意,听起来没有丝毫不妥的声音,立即让所有人的脸都是一变,甚至有一些尉级以下的人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几百人和两名中将以及那个在东南君区如同神话般存在的佣兵的威势之下,他们敌视的这个人,竟然连声音都没有一丝波动,这不是神经大条,而是心理素质。
“四年,你的废话太多了。”列名说道:“现在给我一个放过你的理由。”
陆枫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取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然后取出一盒刚买的火柴,轻轻一划。手上没有一丝颤抖,轻快而随意。点燃香烟之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喷出一团白色的烟雾。
“在我把你看低之前,最后问你一件事,你叫什么。”陆枫说着,右手晃动之下熄灭了手中燃烧了一半的火柴,然后扔到地上用脚踩了上去,彻底熄灭了最后一丝火星。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没有受到这如山般的压力的一点影响。
“现役佣兵,非必须不能透露姓名,这是基本条例。”佣兵说到这里时,双手开始握成了拳头,在他把手握成拳头的一瞬间,一股锐利无比的气息如刀般向陆枫直劈了过去。
“一个连失败都不能面对的人,再说别的全是虚妄。”陆枫说到这里,失望透顶的看了一眼一边握着拳头狠狠瞪着他的郑小适,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虽然我已经尽可能的低估他了,可是他到现在,都没有勇气站出来,如实的说一下事情经过,如此看来我还是高估了他,这种高估不单是指智力,更是指人格和勇气。”
“我不服,有种咱们拳头上见高下。”郑小适快被气吐血了。
听到这一句话,陆枫冷笑了一声,然后用夹着烟的手指了一下四周,然后说道:“糖豆扔得没有我准,这么点儿挫折已经引来这么多人,其中包括两个高级将领。你竟然还有脸说动拳头?你打伤了我活该,我打断你一根手指君区用飞机轰炸我都不解气,你脸上有装甲吗?”
“你主动挑衅我,我回了一句,你抄起棍子就打,没有这些人给你撑腰,你能活到今天吗?”陆枫厌恶地说道:“没智商也没脸皮的东西,少说几句吧。”
郑小适还真没被人这么骂过,疯狂已经盖过了他为数不多的理智,二话不说冲着陆枫就冲了过来。
“你们是想借我的手打死他,然后除掉我,还是说只想借我的手打死他?”陆枫说着一闪身,郑小适扑了个空。
“郑小适,站到一边去!”中将可不傻,对方说出这话来,那就意味着真有可能打死郑小适,少了一个王牌飞行员,就是把这个人枪毙几次也弥补不了损失。
“你现在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中将看向了陆枫,这个人不简单,否则不会说出刚才那句话。
听到中将让陆枫说说刚才的事情,众人心里立即意识到郑小适要有麻烦了。虽说这个人平时很嚣张,但怎么说也是他们中的一员,而陆枫再正确也是一个外人,人心向背显而易见。同时也明白,只要陆枫把刚才的事情一说,就算是将君也只能以年长人的身份批评对方几句,而巩尚校却前途尽毁,郑小适的名声也就完了。
至于叶曼,在他们看来是个祸水,如果没有她,那么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发生。红颜祸水这个词自古以来,就是那种连老er都管不住的傻波伊们推卸责任常说的话。
就在所有的人都认为陆枫这是走了狗史运,捡回一条命时,陆枫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没想到,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要先问问事情原委,虽说是建立在维护自己一方利益的基础上,至少也能说明智商还算正常。”说到这里,不顾众人投来的如同看死人般的目光,用手一指那个佣兵,然后才接着说道:“我想知道一个佣兵凭什么敢张嘴扣个罪名给我,也想看看他有什么本事来支持他的自以为是,如果我死了,任命。小子你敢实实在在的说这句话吗?”
“敢作死的人就是泥马任性,敢和东南君区的佣兵王死拼,保证你丫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还说别人没有智商,将君给你个活路你都看不到,我看你的智商也不怎么样。”
陆枫根本没有理会那些闲言碎语,而是直瞪着对面的佣兵说道:“别跟我说是纪律限制了你,纪律还说你不能向公民动武呢,你打算遵守了吗,在我说你是小人之前,滚吧。”
“你等等。”佣兵说完,跑到中将身前,敬了个礼之后说道:“长官,请批准我退役。”
“你想好了吗?”中将看着佣兵。
“报告长官,我想好了。”佣兵尽管很努力的去掩饰自己情绪上的波动,但是声音依然有着丝丝抖动:“我在君队是一个士佣兵,我退役也有君魂在身,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过一个削弱岭空守卫力量的人,请长官成全。”
中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痛惜地看着眼前这个佣兵,对于他来说眼前的这个人不只是一个士佣兵,更是东南君区的忠诚神武的象征。
“主动提出退役,无论任何原因都是一个佣兵荣誉上的败笔,如果我是你,就请假,假期中就算有什么失误,部队承担的过失会降到最低。”陆枫抢在中将回答前说道:“有勇无谋,佣兵家大忌,我说你智商低是有原因的。”
“你还是请假吧,我现在就批准,去吧。”中将说完,看了陆枫一眼,眼中的冷冽少了几分。
佣兵敬礼之后,转过身对着陆枫说道:“冲你刚才的话,我会留一个机会给你。”
“你每爬起来一次,我就告诉你一句那个王牌不适合当佣兵的原因。”陆枫说到这里,把那只快要燃尽的香烟拿在手里。
佣兵的眼睛突然一缩,本能的亮出徒手搏杀时的架式。
对于佣兵来说,这只是一个便于进攻和防守的动作,而且对峙之时,如果有一方突然快速度的做准备动作,那就意味着心理已经处于弱势了,这是出于本能的防护。但是最为严重的是:这一方已经在心里对眼前的人,有了深深的忌惮之心。
所以,这个动作让所有的人都吃惊不小,在他们的印像里,佣兵王虽然不能和超人相比,但是比武时亮出架式时,也是那种随意之极,与其说是实战需要,不如说是为了照顾对方的面子,而作出的一个礼节性的动作。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陆枫,每一个人都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在他一动不动的情况下,就能让一个佣兵王陷入深深的忌惮之中。
164:灭绝生机的杀势
不战而屈人之佣兵,佣兵家最高境界莫过于此。
无招胜有招,搏杀的至尊之技。
但是能一动不动,就让一个数万人中的王者生出忌惮之心,那就是骇人听闻了。
陆枫真的没动吗?
答案只有他对面的佣兵和他自己知道,他动了,但是动的不是形,而是势,一种比杀气更为可怕的势,它无形无影,除非身陷其中,否则绝不可能明白,那是灭绝一切生机的杀势。
处身其中,如同被剪离根茎的草,尽管依然绿色如新,汁叶虽在但是绝对不可能存活,这种感觉就是灭绝了生机。
火的生机是燃烧,而陆枫手中的少半支香烟,无风无雨转眼自行熄灭,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它的生机已断。
看到这一幕,佣兵才明白,刚才他手握成拳的一瞬间,那道锐利无比的气息,如刀般向陆枫直劈过去之后,为什么会消失了个干干净净,无影无踪。
“啪,啪,啪”随着佣兵开始汇聚力量,脚下铺装的青石开始碎裂,一条条如龙般的裂纹以他的双脚为中心向四周蔓延开去,细小的灰尘随着这些裂缝一起,如同一只只在空中游动的蟒蛇般缓缓成形,再慢慢的化成一片混合着石粉与杀气的征尘渐渐地淹没了他的双脚。
利刃出鞘般的锋锐之气如同披了铁甲的战马,带着阵阵寒气向陆枫冲去。如果它们能显出形态,定然是铁马扬尘、金戈耀眼、蹄声如鼓、杀声震天。
在感受到这股如同置身于古战场上般的气息之后,反观陆枫,如同狂风肆虐浊浪滔天中的大海上的一叶孤舟,叶曼惊骇地看向那名佣兵,不由得替陆枫担心起来。她有点不太明白,东南君区中怎么会有这么一个逆天的佣兵,在这种强悍的气息之下,足以左右敌人的意志,不成为一个君官太可惜了。
看了一眼佣兵,陆枫淡淡地说道:“准备好了?”声音之中风清云淡,随意以极。
佣兵凝重的点了点头,没有看不起,他不开口有不开口的原因,他自己明白就好。
众人清楚的看到陆枫的手指根本没有动,指间已经熄灭的少半支烟突然如同炸开一般,烟丝四散无声无息间四散飞溅,连同过滤海棉也象被一把他们看不到的刀劈得四分五裂,轻轻飘落。
在包住烟丝的纸,飘动中切断两人相对的视线时,佣兵其快如风般冲向陆枫,疾行的步伐下,青石块块碎裂,脚下烟起尘场,威风尽显。
五米的距离,在佣兵的脚下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常人一步未完的时间里,佣兵的左拳已经带起一阵阵呼呼的风声向陆枫的肩头打去。
只有东南君区的人才会知道,这个佣兵曾为了救一个行人,一拳击毁了一辆行驶中的汽车,当汽车轴断轮飞,车头撞在地上车身竖起向前翻动时,佣兵从容的将一个已经被疾驰而来的汽车吓得只知道紧紧抱着孩子的少妇抱离了危险区域。
全君区大比武时,佣兵都没有再使用过的生猛一击,在这里出现了。发力如炮击般催枯拉朽,在无坚不摧、无甲不破的劲力之下,拳未到时带起的风已经吹过陆枫的脸。
在场所有的人,包括叶曼在内,没有一个人认为,陆枫可以从来得如此之快的一拳之下从容躲过。
事实上,陆枫也没有打算躲,佣兵如此刚猛的一击,确实是声势骇人,就算是陆枫,也不得不说佣兵的这一拳的威势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在佣兵看来,能身具如此杀势的人,这一拳再厉害也不过只能让对方退上几步,或是稍显狼狈的将将避过去。
但是,当他看到对方根本没有移动身形闪避的意思,心里就是一紧,自从看到那半支烟凭空在对方手中爆裂般四散飘落时,他就知道遇到了最为强大的对手。对方没有理由避不开这一拳,除非是对方根本不想避开。
难道对方想和自己对轰?
不可能,他坚信在自己的拳头之下,只要对方还是血肉之躯,那么对轰之下根本不可能占上半分便宜。高手之争,没有人会做这种毫无意义又费力的事情。
就在他不断的给左拳加力,同时稍稍向左转身以加快拳头速度时,却是看到不知何时,对方的手已经落在了他的右肩上,接着就是一股不算太大,却足以借他自己转身之力让他摔倒的力量传了过来。
在一股不可抗拒的旋转力下,他一拳打空不说,自己身不由己的打了两个转,然后一跤摔在地上。
虽然这一摔根本不可能让他受一点儿伤,甚至他都没有感到一点儿疼痛。但是对方后发先至的在他肩头上轻轻的那一按,让他感到震惊。天下怎么可能有这么冷静的人,明知他这一拳的厉害和速度,还能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分析出来他这一拳打出之后,最为薄弱的部分是他的右肩,不用多大的力量就可以让他摔倒。
如果是战场上的生死搏杀,如果双方不是赤手空拳,而是持刀拼杀,他的右肩现在已经被刺穿了。而且以对方的这种速度和冷静,在推开他的同时如果后退几步,完全有时间拿出配枪向他射击。
“你们那个王牌非要和我比试,为了不影响君区的战力,我没有和他动手,而点出来他打了别人白打,别人打了他那就麻烦大了。所以没有人真会和他冲突,可是他听不进去。”陆枫说到这里,冲佣兵招了招手,才接着说道:“再来,这一次别再犯同样的顾前不顾后的错误了,如果你带着一支小队,不能只顾前方而忽略了侧翼。”
佣兵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稍稍静了静心,然后上前一步,在脚还没有落地之前,借身体前冲之力,左拳闪电般向陆枫打去。
刺拳?陆枫微微点了点头。这是从击剑中化出来的西方拳击里的一种拳法,突然就是一个快,即使是对手全神灌注之下,也一样能起到突袭的效果。是一种扰乱对方阵角,等对方因为防护而破坏了无懈可击的防守姿势后再行重击的一种拳法,对付实力与自己相当或是稍高的对手,这绝对是一个好的首攻拳法。
不过对陆枫用刺拳的,他不是第一个,不过最近向陆枫打出刺拳的人却是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因为这一拳他和她之间还有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爱妹。
无数次的拳击场地上的经验让拳手们面对这种攻击时,会稍稍向后仰一下头,这样即可以将将避开拳头,又能让自己的防守丝毫不产生变形,不给对手任何可趁之机。
这种简单的手法和防法,无论陆枫还是佣兵,自然心里全都明白,所以双方都知道对方后手用来发起攻击或是反击。
只是无论如何,陆枫的后手一定是防护,而且绝对能防住佣兵攻击的第一个后手。不仅佣兵自己这样想,就连叶曼也认为陆枫的后手必然是防守反击。其实就是陆枫自己,如果在退役之前,他也是这样想。
但是退役之后,看到的一切与他原来的认知大相径庭,让他对很多事物已经有了不同的感悟。所以,当他看到刺拳时,没有再象面对苏晴的刺拳那样绕到对方身后,而是在佣兵刺拳只打出一半时,左手已经向对方的手腕抓去。
刺拳讲究的不是力量,而是速度。基本上没有人能在对方刺拳打到了一半时就发起防护或是反击,因为反应不过来,动作跟不上。可是别人不行,不代表陆枫不行。所以当佣兵看到陆风向他手腕抓去时,就是一惊。
尽管他不相信陆枫有那么快,他还是在心里准备好数种手腕被抓后的反击手段。但是他立即知道自己上当了,对方根本没有抓他的手腕,而是轻轻在他臂上一拍。
这是什么手法,拍这一下根本没有意义不说,还敞开了门户,对方是什么用意?
还没有等他想明白陆枫的用意时,就感到自己肋上被对力轻轻踹中了一脚,尽管轻得他几乎感觉不到太多的疼痛,但是这力量已经足够让他的脚离开地面摔出去了。
身经百战,佣兵自然不会摔伤,只在地上用手一撑,霜腿一绞,就稳稳的站在了地上。只是他没有想到,此时已经离开对方有五米远了。如果对方有意伤他,同样的力量只要不是柔和的发出来,他的肋骨此时已经断了,甚至已经刺穿了肺叶,死亡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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