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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房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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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摆出一付道貌岸然的样子,对围观的群众说道:“我给乡邻百姓看病,治病救人,你有什么理由砸我招牌。”
  他的话引起了一些附和,赵长贵医术在江城的确有些名头,虽然看病贵了一些,也治好了不少人。
  “凭就凭你庸医害人,收敛钱财。”
  徐向北话音刚落,一片哗然,有人觉得他太轻狂,有人更想看赵长贵的笑话。
  见自己老爸被人嘲讽,赵金海恨恨地指着徐向北,替自己老爸辩护,“我老爸可是名医,在江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声名在外,你小子不要乱说话,我告你诽谤。”
  有儿子替自己说话,赵长贵脸色好看了一些。
  徐向北鼓起掌来,“好一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声名在外,那我们比一比,如果你医术比我高,你就可以保留这块招牌,如果你医术比不上我,今天我就要砸掉你的招牌。”
  听徐向北要比医术,赵长贵愣了愣,一脸地不屑打量着徐向北,“孩子,你也是医生?”
  徐向北点了支烟,吐了个烟圈在赵长贵脸上,烟呛赵长贵不断地咳嗽,闪到了旁边。
  “我不是医生,也不想当医生,不过老子我现在是第一人民医院的中医顾问。他们本想让我当中医科主任,因为要坐班,我觉得没意思,就做了顾问,我只看疑难杂症,小病我不看的。”
  徐向北说得越多,赵长贵脸色越轻蔑,不断地摇头,他认定徐向北完全是在自吹自擂。
  中医科主任唐主任他认识,要想当第一人民医院的主任,哪个不要行医几十年,从少年熬成白头,在领域内是佼佼者,领头人。
  而眼前这个小子,最多二十岁,居然大言不惭,有人会聘他做第一人民医院中医科主任,简直就是笑话。
  他不动声色地问:“你是哪个医科大学毕业的?有行医执照吗?”
  “我是自学成材,没有执照。扯那么多干啥,你要是不敢比,就说一声,我就直接摘了你的招牌。”
  赵长贵胸有成竹地冷笑:“好,我们就比一比,要是你赢了,我的招牌你尽管砸,不过你要是输了呢?”
  “我让你尽管砸。”
  赵长贵与儿子相视一眼,两人眼里都闪过憎恨的眼神,心照不宣,只要你小子输了,我就砸断你的腿。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赵长贵虽然是医生,却唯利是图,心胸狭窄,他的儿子与他一模一样。
  听说赵医生要与一个年青小伙子比医术,看病的百姓都围了过来,赵金海正要喝斥他们,看见徐向北正盯着自己,眼神凌厉,到嘴的脏话又咽了回去。


第66章 完全是庸医

  赵长贵领着徐向北走进了他的医馆大厅,迎面是一幅神农百草图,画风隽永犀利,入骨三分。
  旁边还有一付汤头歌,龙飞凤舞,气派不凡,神农百草医天下,妙手仁心济世间。
  沿墙摆设着色泽鲜艳的红木百子药柜,一看就是上好的柏木制成,从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中药的味道。
  徐向北不由得暗暗点头,装修得蛮不错的,只可惜医德太差,浪费了这么好的医馆。
  赵长贵轻轻地坐在紫檀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一脸地骄傲:“小伙子,你说要怎么比。”
  徐向北扫了一眼,桌子上有很多处方,问道:“有没有你初诊看不好,来复诊的病人啊?”
  赵长贵道:“有,中医讲究阴阳相衡,驱邪扶正,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奏效的,需要一段时间……”
  “你不要讲那么多大道理,完全是庸医理论,骗小孩子的,我立刻就能治好他们。”
  左一句庸医,右一句骗子,赵长贵被说得老脸通红,强忍怒气,“好,那我找一个病人来,我看你怎么立刻治好他。”
  “不用找,直接抽。”
  徐向北还是那付慵懒令人讨厌的笑容,有上好的紫檀木椅子不坐,偏要坐在赵长贵给人看病的桌子上,还把桌子上的听诊器坐在了屁股下。
  赵金海狠狠地从他屁股底下拽出听诊器,却不小心用力过度,拽断了管子。
  徐向北嘿嘿一笑,“你怎么想不开,好好的听诊器你把它拽断干嘛,你家钱多啊。”
  徐向北从桌子上众多的药方里抽出一张柢,大声念到,“丁勇,左手筋脉不通,行动不便,阴虚火旺,邪气滋生,故以黄岑,苦参,半夏……
  “就他吧,就这个丁勇吧,你这个药方狗屁不通,完全是庸医啊,庸医。”
  张晓丽讨好地替老板赵长贵说话:“你不要乱说风凉话,我们赵医生可是神医,丁勇本来胳膊要截肢的,赵医生几付药治好了大半,你有什么本事能立刻治好。”
  徐向北冷哼一声,指着张晓丽,“你这个丫头,敢在我面前多嘴多舌,我现在要多加个条件,我要是赢了,不仅要砸了招牌,还要打你五十个耳光。”
  张晓丽吓得脸色苍白,不过她相信自己的老板医术高强,死撑着不依不饶地说:“好,如果你输了,我也要打你五十个耳光。”
  徐向北邪笑着,“不作死就不会死,是你自己找死,到时候不要向我求饶。”
  “向你求饶,笑话,看谁先死。”
  不一会,赵金海领着一个五十岁的胖大叔,腆着肚子走了进来,他的左手无力地下垂了,与他走路的姿势完全不协调,就像身后拖着一根绳子。
  丁勇进来后,向坐在那儿的赵长贵弯腰鞠躬,“赵神医好。”
  赵长贵眼都没抬,冷冷地点了点头,指了指徐向北,“这位小医生要替你看病,你去给他看看吧。”
  丁勇看了眼徐向北,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一直在外面等着看病,听说有个小神医跟赵医生比医术,还抽中了他,要替他看病。
  这半年来,他四处求医,见过了很多医生,虽然他们对自己的病束手无策,至少还像医生。
  但是徐向北大马金刀地坐在桌子上,嘴里抽着烟,一付流氓的邪笑,根本就不像医生。
  从丁勇看里看出了怀疑,徐向北吐着烟圈,前后左右打量着对方,“你胳膊怎么了?”
  丁勇详细地介绍了自己的病情。
  去年冬天他撞伤了胳膊,拍了片子骨头没断,就是有点痛,以为就没什么事了,就是扭了筋,吃点消炎药过几天应该就能好了。
  没想到后来每天夜晚,胳膊就针扎一样的痛,可怕是左手还渐渐地失去知觉,他去了好几个医院,包括闻名的首都燕京医院,找十多个专家都没看好。
  专家说毛病出在筋脉上,筋脉这东西摸不着,看不见,更没有办法治,只能理疗,他做了几个月理疗,病情一点也没有好转还越来越严重。
  再去找专家,专家无奈地说,理疗没用的话,只能截肢了。
  上个星期他听人介绍,来到了同仁医馆,让他惊喜的是,赵医生开了几付药,真是立竿见影,吃了药后,疼痛居然好多了。
  但是胳膊仍然没有知觉,一停药,胳膊比原来疼得更厉害了。
  说完自己的病情后,丁勇忧心忡忡地问:“小医生,我的病你能治吗?”
  徐向北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吐了个烟圈,嘿嘿一笑,“没问题,能治,那些庸医治不好,我能治好,我今天就能让你胳膊能动起来。”
  听说自己的病能治好,丁勇转悲为喜,差点就要下跪磕头。
  旁边传来赵金海不屑地笑声,“吹吧,真能吹。”
  张晓丽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附和:“真不要脸,说的轻松,好像他真的能治似的。”
  徐向北也不生气,嬉皮笑脸地拍着丁勇的胳膊,“你的膀子能抬起来吗?”
  丁勇无奈地摇摇头,忽然,徐向北对着他的左肩猛拍一掌。
  丁勇发出了杀猪般地嚎叫声,痛得脸色惨白,额头冷汗涔涔,眼泪都掉下来了:“妈呀,杀人了,小子,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想杀死我啊?”
  旁边赵金海兴奋起来,一付兴师问罪的样子,指着徐向北,“你是治人还是杀人啊,就这还吹牛能立即治好病人,我看你杀人差不多。”
  张晓丽也张着她那涂着鲜血般口红的大嘴嘲笑道:“就这样水平,还敢向我们赵神医挑战,太不自量力了。”
  旁边围观的群众纷纷摇头,人家胳膊有病,怎么能这么粗暴地对待呢,年青人啊,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坐在太师椅上的赵长贵脸上浮现出冷笑,表面上他处事不惊,其实心里也暗暗担心,怕徐向北真得有个什么本领能治好丁勇。
  但是看见徐向北拍痛丁勇的胳膊,他放心了,这小子敢情是个大骗子,还让老子担心了一回。
  徐向北却一点也不当回事,捡起桌上断掉的听诊器,砸向赵金海:“你小子吵什么吵,再吵我把你嘴缝起来。”


第67章 认输吧

  听诊器砸在赵金海的脑袋上,砸得他捂着脑袋不敢吱声,恨恨地瞪了徐向北一眼。
  徐向北转过脸看着痛苦不堪的丁勇,邪笑道:“痛吧,那就再来一下。”
  听说还要再来一下,丁勇吓得魂飞魄散,他可受不了这种痛。
  没等他反应地过来,徐向北又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他的肩头上,一缕肉眼难见的真元沿着肩井穴注入其中。
  丁勇本想拔腿就要跑,却被徐向北紧紧按住了肩头,根本跑不了,刺骨的疼痛再次传来,这回不仅是肩膀痛,他感觉半边身子都似针扎一样的痛。
  他声泪俱下,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哥,饶了我吧,你跟赵神医打赌,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来看病的,我上有老,下有小,饶我一条小命吧。”
  周围群众纷纷置疑徐向北的做法,认为他在欺负可怜的病人,一时间纷纷传来指责声,有的人甚至喊了起来,“你不说替人治病,怎么光打人啊。”
  “是啊,你到底会不会治病啊?”
  那位老大娘也痛心疾首地侧过脸去不忍看丁勇受苦,“小伙子,你不能这样做啊。作孽啊。”
  赵长贵露出阴险的笑容,觉得应该到自己发话的时候了,他冷哼一声,站了起来,作出一付义正辞严的样子,“小子,你欺负人也太过分了,这些乡亲朋友都睁眼看着呢,你要是再敢捣乱,我就报警抓你。”
  丁勇哭得伤心欲绝,抬起左手擦了擦了眼泪,忽然他愣住了,左手居然能动了。
  一股暖流正在手臂间缓缓流动,所过之处,那刺骨的疼痛减轻了很多,甚至还传来一点点的酥麻感,让他如沐春风一般非常地舒服。
  他破涕为笑,冲着徐向北傻笑起来,然后,轻轻地摆动着左手,忍不住哇地又哭了起来,几十岁人哭得像个孩子,不断抽动着肩膀。
  他这一阵哭,一阵笑,就像疯子一样,赵金海幸灾乐祸地笑了:“完了,这胖子被这小子治疯了。”
  张晓丽哈哈大笑起来,冷嘲热讽,“真可怜,本来就是左手不能动,现在变成疯子了,哈哈。”
  但是赵长贵却面如死灰,一阵脸红,一阵脸白,他看清了徐向北的手,那手虽然是按在丁勇的肩膀上,却是食指与拇指捏在一起,形如拈着一只针。
  他眼神里满是惊讶,不自觉地伸出手,做着与徐向北一模一样的动作,眼神里的惊讶渐渐地变成了惊骇,难道这就是失传百年的逆天八针?
  不可能,这小子最多二十出头,怎么可能会逆天八针,不可能。
  他心里狂喊着,眼神从惊骇变成了憎恨,妒嫉,阴狠。
  人群中有人眼尖,发出惊叫,“他左手能动了,真的能动了。”
  全场哗然,赵长贵跌坐在太师椅当中,再也没有了刚才神气活现的样子,而是脸色阴沉如水,狠狠掐着自己的手指,手指都被掐出了血。
  丁勇擦着眼泪,这是兴奋开心的眼泪,跪在地上紧紧地握住徐向北的手,“小神医,谢谢你,虽然你治病的方式有点怪,但是我左手真的动了,有知觉了,你就是丁勇的再生父母。”
  丁勇想要磕头,却被徐向北瞪了一眼,“你给我起来,你再不起来,我让你胳膊继续不能动。”
  丁勇知道徐向北神勇,吓得腾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徐向北嘿嘿一笑,“下次可不要再来庸医这里,他给你开得都是止痛药,你当然不痛了,但是一停药,疼痛就会加重,病情也在加重。”
  丁勇得知真相,恨恨地瞪着赵长贵,“你真是个庸医,原来给我开的止痛药,难怪我肩膀不痛,一停药又痛得厉害。”
  被人揭穿了,赵长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还不死心,声音因为激动变得沙哑,问徐向北,“你用的是什么方法?治好了他。”
  徐向北笑嘻嘻地说:“说你是庸医,一点都不过,你这都看不出来,你不是刚才也在比划吗?”
  徐向北瞄了一眼赵长贵的右手,右手食指都掐出血来了,可以其心里多么地挣扎。
  本来只是想来砸他的招牌,徐向北却感觉赵长贵对他施展逆天八针有着一种憎恨,背后一定有什么故事。
  赵长贵城府很深,虽然心里恨得不杀了徐向北,脸上却古井不波一样,没有表情,将自己的手缩在了身后,“逆天八针?真厉害,我又一次见识到了,我输了。”
  徐向北指着赵长贵骂道:“输了吧,活该,你这个庸医,你根本就治不好丁勇,开得都是一些止痛药,他当然疼痛减轻了。表面上减轻了病痛,却让他的风寒更加严重,经脉堵塞,要是再迟几天,我就算用逆天八针也治不好他了。”
  赵金海与张晓丽两人面面相觑,大惑不解,怎么眨眼之间丁勇胳膊就能动了呢,这家伙难道是托,不可能,进来之前,赵金海还特意检查了丁勇的左手,确信他不能动。
  见赵长贵服输,赵金海急了,“老爸,你不要认输了,这小子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治好了丁勇,完全是投机取巧。”
  张晓丽则一脸不相信,缩在赵金海后边,眼神逐渐害怕起来,她后悔刚才冲动了,砸招牌就砸招牌,我多什么嘴啊,赵长贵要是输了,可是要被打50个嘴巴子。
  围观群众人声鼎沸:“真的是神医啊。”
  “这小子有两下子啊。”
  “小神医,帮我看一看,帮我看一下。”
  围观群众先是惊呼,很快就吹呼起来,争先恐后要挤到徐向北面前,想找他看病。
  徐向北吸了口烟,对挤过来人喝道,“别过来,谁过来我就让谁病情加重,你们想看病去人民医院看去,我是那儿顾问。”
  大伙儿知道徐向北脾气古怪,喜怒无常,没有人敢惹他,被他一吓都退得远远的,有人建议道:“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去人民医院看病去,不在这个庸医这儿看了。”
  一眨眼,刚才还门庭若市的医院变得空荡荡的,门可罗雀。
  “你们输了,把那块匾砸了吧。”


第68章 援兵到了

  赵金海眼里满是恨意,“砸匾,你想得美,你小子到我们这儿搞乱,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断了你的一只手。”
  徐向北笑了,这年头,人怎么这么多戾气,动不动就要断我的手呢?有两个人这么说过,陈半城说过被打断了手,阿君也这样说过,这个赵金海居然也这么说。
  坐在旁边没有出声的赵长贵轻叹一声,无精打采地离开了医馆大厅,“我的招牌已经被他砸了,那块匾要不要无所谓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医馆,赵金海这才明白过来,徐向北已经砸了同仁医馆的招牌了,赵长贵几十年经营的名声已经毁了,他们同仁医馆从此以后身败名裂,恐怕很少有人来看病了。
  徐向北挑了下眉毛,嬉皮笑脸道:“赵医生不愧是明白人,既然已经砸了招牌,砸不砸匾也没关系了,万一掉下来砸个花花草草虫虫蚁蚁的也不好。不过我记得,你欠我的50个巴掌怎么还啊?”
  张晓丽吓得面无血色,她见过徐向北的手段,好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都打不过他,她这个小女子恐怕不够人家一手指头的。
  赵金海所张晓丽吃亏,赶紧挡在了张晓丽的面前,恨得咬牙切齿,但是不敢靠徐向北太近,“小子,你敢砸我们同仁医馆的招牌,你死定了,有种就不要走。”
  他一边说一边向大门口瞧,心里嘀咕,我叫的人应该到了啊。
  徐向北看出了赵金海的心思,“哟,我没说要走啊,不给我走,难不成想请我吃饭?”
  就在这个时候,两辆面包车风驰电掣一般开到了同仁医馆大门口,从车上跳了十多个身穿黑衣的大汉,领头的是一个秃头,脸上有一块狰狞的刀疤,正是陈半城手下2号战将陈天霸。
  黑衣大汉眨眼之间就将同仁医馆围了个严严实实,在徐向北替丁勇治病的时候,赵金海偷偷打电话给了陈天霸。
  听见身后人声嘈杂,徐向北眯着眼睛笑了,“哟,原来在搞小动作啊,你真够坏的。”
  见援兵来了,赵金海胆子大了起来,狂笑了两声,“我叫的人到了,你死定了,傻了吧,还笑,一会让你哭都来不及。“
  看见秃头陈天霸之后,张晓丽就像小媳妇看见了娘家人,眼泪布满了委屈的泪水,跑了过去拉着陈天霸的胳膊,将整个胸脯都贴了上去,“天霸哥,你终于来了,有人跑到我们同仁医馆捣乱,欺负我呢。”
  赵金海见张晓丽半球全贴在陈天霸身上,脸上露出一点醋意,不过陈天霸是为自己事情来的,占点便宜就占一点吧。
  他指着徐向北道:“天霸哥,就是这个小子。”
  徐向北背对着陈天霸,根本就不搭理他。
  陈天霸见有个青年背对自己,并没认出来是徐向北,眼珠一瞪,脸上的刀痕变得像红蚯蚓一样恐怖,凶狠地吼道,“谁这么大胆子,敢砸同仁医馆的招牌,想找死啊。”
  徐向北缓缓转过身来,一脸地冷笑,“你说错了,不是要砸招牌,是已经砸了招牌。”
  见到了徐向北,陈天霸像被冰冻一样,呆立在当场,脸上的刀疤剧烈的抽搐起来。
  张晓丽还没有发现陈天霸脸色变得难看,还在旁边添油加醋,娇滴滴道:“天霸哥哥啊,就是这小子欺负我。这小子有点邪门,我们几个保安都被他打倒了,只有天霸哥你能治他,天霸哥,你怎么了?”
  张晓丽扭着她细腰,去拉着陈天霸的手,却被陈天霸粗鲁地一把推到了旁边,差点撞到了柱子。
  赵金海刚想问陈天霸为什么要推张晓丽,被陈天霸瞪了一眼,吓得不敢吱声。
  陈天霸想使自己和气一点,缓和下气氛,脸上刀疤却不断抽搐,使他变得更加丑陋,“原来是你,徐向北。”
  徐向北挑着眉毛,就像流氓挑逗大姑娘一样嬉笑着,学着张晓丽撒娇的声音,“是我啊,又见面了,天霸哥哥。”
  陈天霸不由得心里苦笑,脑海里浮现那天被徐向北打得惨样,后脊梁升起一股寒气,额头满是冷汗。
  他后悔今天接到了赵金海的电话,他可不想面对徐向北。
  他忍气吞声道:“我听说有人在这里闹事,就顺便过来看看,要知道是你,我就不来了。”
  “那怎么行呢,我的天霸哥,我就等你来治我呢。”
  陈天霸心思急转,怎么脱身呢,眼珠子一转,对手下喊,“哎呀,我差点忘记了,我家炉子上还炖着水呢,我得赶紧回去关火,徐向北,再见了。”
  赵金海与张晓丽傻眼了,陈天霸来得时候气势汹汹,一见到徐向北就变成了缩减乌龟,完了,这下完了。
  陈天霸刚转身要走,却被徐向北叫住了,“等等,我叫你走了吗?”
  以为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陈天霸硬着头皮问道:“徐向北,你想怎么样?”
  徐向北摸出身上空烟盒,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我的烟抽完了,没烟抽真难受。”
  陈天霸样子虽然粗鲁,却心思细腻,听出了徐向北的话外之音,赶紧掏出自己一盒中华烟,恭敬地递了过去,又举着打火机替徐向北点燃香烟。
  抚摸着做工精美的烟盒,徐向北一脸垂涎欲滴的样子,“哟,好烟啊,这高档烟烟盒都好看。”
  “您拿去抽吧,我那儿还有。”
  徐向北一脸精明的笑容,“有眼色,既然你这么乖,那参观费就免了。”
  陈天霸如释重负,擦着额头的冷汗,心里暗骂,还想抢我们钱,真不要脸,亏老子聪明,现在出门只带够用钱的。
  “那我可以走吗?”
  “着什么急啊,再帮我个忙吧。”
  怀疑地看着徐向北,陈天霸不知道徐向北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帮忙?您本事那么大,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开玩笑的吧。”
  徐向北一本正经的模样,“真的要你帮忙呢。”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间,一个女孩子声音响起,“警察来了,我已经报警了,你们再不走,警察就要抓你们了。”
  徐向北听出来了,是丁可可的声音,丁可可穿过了人群,风风火火地跑到了徐向北的身边,见徐向北安然无恙,她这才松了口气。


第69章 不打女人

  徐向北微笑地看着胸口不断起伏的丁可可,欣赏着她那优美的曲线,“你干什么呢?”
  丁可可拍着胸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吓死我了,我看来了这么多人,我怕你有危险,所以才报警……”
  “你真报警了?”
  丁可可压低声音,附耳说道,“没有,我是吓唬他们的。”
  丁可可发现徐向北的视线正落在自己的胸上,她不由得鼓起了腮帮子,瞪了徐向北一眼,“不准乱看。”
  徐向北在她可爱的小脸上摸了一把,触手温软如玉,色眯眯笑道:“你这么关心我啊,做我老婆吧。”
  一不留神就被吃了豆腐,丁可可微嗔地打开了他的手,撅着小嘴道:“谁关心你啊,我是怕你被打死了,事情因我而起,我得替你收尸,好可怕啊。”
  徐向北继续打情骂俏,把陈天霸一些人凉在一边,去拉丁可可的手,“还嘴硬,不如晚上去我那儿睡。”
  “讨厌,你就不能正经一些,这么多人围着你呢。”
  见到丁可可后,张晓丽忽然明白过来,眼里充满着恶毒,指着丁可可,“原来是你臭丫头,我说这小子,为什么要来砸我们医馆的招牌,是你指使的。”
  丁可可畏惧地缩着身子,就像一只受惊吓的小猫,声音微弱,“不是我,我没有叫他这么做。”
  徐向北说得斩钉截铁,“这件事跟她无关,我是看不惯你欺负她,我徐向北的女人没有人能欺负。”
  张晓丽并没有发现自己大难临头还在恐吓丁可可,“臭丫头,我不会放过你的。”
  见张晓丽威吓丁可可,徐向北心里涌起一股怒气,他对陈天霸说:“我从来不打女人,不过你好像喜欢打女人是吧?”
  陈天霸不明白徐向北什么意思,以为他还在责怪上次抓顾湘怡的事情,赶紧摆手,“我也不打女人的。”
  徐向北瞪起了眼,指着张晓丽,“不,你得打,她欠我50个嘴巴,你不帮我打?那我向谁收债,她的债是不是你来扛。”
  陈天霸这才明白过来,头摇得像拨浪鼓,赶紧分清界线,“她的债是她的债,我跟她不熟,跟我无关。为了替你收债,我今天就打女人了。”
  张晓丽惊恐地看着陈天霸,“天霸哥你不会真要打我吧?”
  陈天霸眼中凶光一闪,他与张晓丽有过一两暧昧,早就已经厌倦了,他可不是那种怜花惜玉的男人。
  张晓丽赶紧抓着赵金海的手,紧张地问:“海哥,你不会让他打我吧,你对我最好了,你可要帮我。”
  赵金海咬了咬牙,狠心地甩开了张晓丽的手,不仅不帮她,还责怪她,“都怪你,要不是你,他能来砸我们招牌吗,你就不能管住你的嘴,别那么婆妈。”
  张晓丽有如一碗凉水从头浇到脚,顿时明白了什么,陈天霸,一把扯过张晓丽的头发,对着张晓丽的脸就一巴掌打了过去。
  啪,啪,啪,
  张晓丽被打得惨叫连连,鼻子嘴巴不断渗出鲜血,陈天霸狠笑道,“对不起了,谁叫你欠人家的。”
  丁可可在旁边看得触目惊心,摇着徐向北的胳膊,“别打了,算了吧。”
  其实徐向北有点看不下去,但是张晓丽是个搬弄是非的女人,如果不让她得到教训,总有一天丁可可会被她害死。
  丁可可生性善良,却不知道张晓丽的恶毒。
  徐向北色眯眯地笑着,“我要是放过她,你给我什么奖励啊?”
  丁可可双手扭动着裙角,眨着大眼睛,“你想要什么奖励。”
  徐向北凑到了她的身前,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嘿嘿,你知道的啊。”
  “流氓,你快让他住手,否则我扭掉你耳朵。”
  丁可可一下扭到了徐向北的耳朵,徐向北苦笑着对陈天霸说,“算了,债已经收够了,不用打了。”
  陈天霸只打了20巴掌,但是张晓丽已经变成了猪头的模样,满脸的鲜血,坐在地上不断地呻吟,没有刚才狂妄的气势。
  陈天霸一心只想赶紧离开,跟徐向北在一起,自然地想起那天被痛揍的情景,他低着头微笑地问,“那我可以走了吗?”
  “没你的事了,带兄弟们走吧。”
  陈天霸如蒙大赦一样,赶紧带着手下,坐着面包车走了。
  徐向北惊讶地发现,陈天霸他们走了之后,赵大公子赵金海不见了踪迹,估计是混在人群中悄悄逃掉的。
  “呸,这小子溜得真快啊,一不留神就跑了,我还等他断我一只手呢。”
  医馆里只留下口鼻流血,披头散发,坐在地上痛哭的张晓丽。
  毕竟曾经是同学,丁可可于心不忍,取了酒精棉球和一些跌打损伤的药,走到了张晓丽的面前,替她擦起药来。
  张晓丽对她曾经说的那恶毒的话,丁可可不再记恨了。
  看见丁可可过来给自己擦药,张晓丽哭得厉害了,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只有同学才是真的关心自己,她所依赖的天霸哥,信任的赵金海,一遇到事情翻脸跟翻书一样。
  丁可可替张晓丽擦着血迹,还小声地安慰她,“这些只是皮外伤,只要涂上药,两天就能消肿了。”
  感觉到药水涂在脸上,丝丝冰凉,疼痛渐渐消除,张晓丽感激地点头,眼里充满了悔恨,“对不起可可,是我不好,我自作自受,我该打。”
  见张晓丽承认错误,丁可可更加可怜她了,“别说话,你的嘴唇全破了,这个陈天霸手劲真大啊,真是心狠,还真打啊,这么用力。”
  徐向北蹲在了张晓丽面前,张晓丽畏惧地向后缩着,他淡淡地说:“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不打女人的。不过犯了错了就要承担责任,看在可可的面子上,我放过你,如果还有下次,你会死得更难看。”
  张晓丽惶恐地点头,丁可可推开了徐向北,“让开,不要影响我擦药,你们这些男人啊,就是心狠。”
  徐向北无奈,都是为你啊,要不是看你被人欺负,我犯得着来砸人招牌?


第70章 利达商场

  从同仁医馆出来,徐向北拿着钥匙按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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