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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房客-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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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十多人可是路家的精英,居然打不过徐向北。
  人群中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声音不大,却像在每个人耳边响起一样洪亮:“住手,都给我退下。”
  路京云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宴会大厅里,他的手里拄着一根拐杖,须发皆白,面色沉着冷静,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威严。
  黄庆海和乔山一脸讪笑地向路京云鞠躬道:“路总你好。”
  路京云微微地向黄庆海和乔山点了点头,没说话说,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徐向北身上,目光如刀,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恐怕徐向北已经死无全尸了。
  路京云身边还站着一个穿着西装,两鬓斑白的老人,他比路京云要胖一圈,显得更壮实一些,同样目光炯炯地盯着徐向北。
  路京云声音中夹着怒意:“你们真没用,十多人抓不到一个小流氓,都退下吧。”
  剩下的保安惶恐地扶着受伤的同伴退了下去,刚才吵翻天,乱成一锅粥的宴会大厅再次变得安静起来。
  见路京云来了,路洪赶紧告状道:“叔,徐向北上船捣乱……”
  路京云责备地瞪了一眼路洪,知道路京云生气了,路洪神情紧张,低着头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
  路遥则一脸悲伤的模样,像受伤的小猫跑到了路京云身边,眼中泪光隐隐,嗲嗲地说:“干爹,有人欺负我。你得为遥遥做主啊。”
  轻轻地**着路遥的头发,路京云神色变得柔和:“遥遥放心,干爹会为你出气的。”
  路京云神色变得凌厉:“你就是欺负我们家遥遥的徐向北?”
  徐向北嬉皮笑脸道:“路总,你说得真难听,我什么时候欺负过路遥小姐,我们还是好朋友呢,我听说路遥小姐过生日,特意上船来庆贺,吃块生日蛋糕,却被你误会来捣乱的。”
  路遥气得身体颤抖,但是想到徐向北对自己施展的分筋错骨,从后脊梁升起一股寒意,她纤细的手指,指着徐向北,却一句抱怨的话都不敢说,只能颤抖地缩在路京云身后。
  感觉到路遥非常畏惧徐向北,看来吃过徐向北的苦头,路京云恨不得现就要了徐向北的命,但是大庭广众,还有这么多宾客,他不好下杀手。
  他深吸口气,拐仗在地上轻轻一顿,刚才还冷若霜的脸上浮现一缕微笑,像是相信了徐向北的话,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他像个慈祥的老人,微笑道:“徐总,原来是来庆祝我们遥遥生日的啊,我的侄儿还以为你是来捣乱的,有所冒犯请勿见怪。既然是个误会,我们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徐总,跟我去后边喝杯香槟,一起聊聊如何?你要是有急速,现在船还没开,徐总现在下船也来得及。”
  表面上路京云变成了一个大度,慈祥的老人,但是他却听见路京云的心在狂跳,显然刻意压抑着愤怒,酝酿着恐怖的杀机。
  徐向北笑了,嬉皮笑脸道:“路总这么慷慨好客,我要是不答应,岂不是不给面子了,走,路总,我们一起去后面喝香槟。”


第509章 老相识

  宾客们见路京云居然邀请徐向北喝香槟,大厅中剑拔弩张,紧张的气氛缓解了不少,大家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纷纷称赞路京云大度,投过来赞赏的目光。
  “路总真是有风度啊,有人上船捣乱,他也不生气。”
  “路总是宰相肚里能乘船啊,他才不会跟小青年一般见识呢。”
  “今天是路遥小姐生日宴会,路总高兴,所以变得很宽容。”
  见干爹不仅不替自己撑腰,还要与徐向北一起喝香槟,路遥一脸地惊愕,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直紧张地站在旁边,没有出声的路洪,眼中则闪过一丝狡黠,他深知叔叔的脾气,表面上路京云越是和蔼,心里的杀机越强烈。
  他怕路遥情绪失控,惊动徐向北,便拉着路遥的手:“遥遥,我替你买了一件生日礼物,跟我一起去看看,喜不喜欢。”
  场中的宾客有几个人,深知路京云的可怕,黄庆海与乔山相视一眼,眼神中浮现出一丝不忍,替徐向北惋惜起来,但是他们可不敢提醒徐向北。
  沈从儒虽然不了解路京云是什么人,但是他听说过路京云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路家是个古武家族,其中高手如云,对任何人都是趾高气昂的,前一秒中跟徐向北势不两立,下一秒变得和蔼可亲,恐怕其中有诈。
  他赶紧向徐向北施眼色,想让徐向北借机下船,不过徐向北像是没看见沈从儒冲自己眨眼,嬉皮笑脸地紧跟在路京云身后,走出了宴会厅。
  嗡,游轮发出震耳欲聋的汽笛声,缓缓开动,驶离了码头,海风吹得衣裳猎猎作响,几只海鸥在前方盘旋飞翔,降落在船舷上。
  徐向北跟着路京云来到了顶层甲板,在甲板上摆着一只小圆桌,上面已经摆好了一瓶金装香槟,一桶晶莹的冰块。
  徐向北笑道:“路总真好客,专门为我准备了金牌香槟。”
  路京云瞄了徐向北一眼,眼神里透着杀机,他指着圆桌边的椅子:“请坐。”
  小圆桌边摆着四只椅子,路京云准备得很充分啊,徐向北与阿容微笑地坐下了。
  “开酒。”
  路京云一声令下,旁边一位穿着金色旗袍,长相秀美的女服务员打开了香槟,一股清新的泡沫从精美的磨砂瓶中涌出。
  美女服务员替四人分别倒了一杯香槟,琥珀色的香槟倒入杯中,冲涮着晶莹的冰块,仿佛冲击着岩石的激流,在杯中轻轻地旋转着,泛起点点泡沫。
  路京云眼神中透着杀机,轻轻地与徐向北碰杯,别有用心地说道:“徐向北,这可是五十年的金牌香槟,市面上根本买不到,你喝了这瓶金牌香槟,你就算死,也值了。”
  当然能听出路京云话中的意思,徐向北也不生气,嬉皮笑脸地端起了酒杯:“路总的意思,我喝了这杯酒就得去死了?”
  阿容从来到顶层甲板,神情一直紧张,她想阻止徐向北喝酒,不过徐向北轻轻地拍了下她的手,示意她不用担心。
  徐向北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香槟清新润口,口感香甜,的确是上等香槟。
  他赞不绝口:“好酒,喝了这么好的酒,真的是死也值了啊。”
  旁边的美女服务员赶紧又替他们倒了香槟,晶莹剔透的高脚杯中,琥珀色的香槟混合着冰块在阳光下分外夺目。
  路京云与同行的老人相视一眼,神色间充满了对徐向北的鄙视与厌恶。
  瞄了一眼对面的老人,徐向北邪笑着找其碰杯:“老头,你一直跟着路总,你也是他的手下?”
  被徐向北称作老头,老人脸上泛起一抹怒意,他冷笑道:“徐向北,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哦,在地海一年,把江城的老朋友也忘记了。”
  “江城的老朋友?”
  徐向北盯着老人的脸庞,脸上的笑意更浓:“我这个人忘记力虽然不太好,不过,只是见过的人,一般不会忘记的,我们见过吗?”
  老人冷笑:“你看我像谁?”
  徐向北盯着老人的脸看了一会,恍然大悟的样子。
  老人喝光了杯中的香槟:“认出我了?”
  徐向北嘴一裂,邪笑道:“认出来了,你跟我儿子长得真像。”
  受到徐向北嘲弄,老人再也忍不住了,腾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满头的白发都气得竖起来了:“徐向北,你少在我面前装蒜,我叫陈百山,你不会记得江城了陈家吧?”
  徐向北嬉皮笑脸道:“当然记得,我们是老相识了,陈半城是我干儿子,我说你像我儿子,我没说错啊。”
  陈万山气得指着徐向北一时语噎,路京云微笑地拍了老友的肩膀:“万山啊,先坐下消消气,一会有你出气的机会。”
  其实老人一说是江城的老朋友,徐向北就猜出来他是陈家人。
  徐向北早就看出来他跟陈半城,还有跟自己交过手的陈百川,长得很像,能跟路京云结伴而行,气质不凡的陈家高手,只有一个,那就是陈半城的大伯,家主陈百山。
  圆桌上还放着一些精致的糕点,徐向北也不客气,抓了一块核桃酥,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一边吃,一这嬉皮笑脸道:“好吃,坐着游轮,畅游在大海上,吹着海风,喝香槟吃糕点,路总,你真会享受生活啊。”
  路京云阴阳怪气地冷笑道:“好吃吗?那就多吃点,吃饱了,到时候好上路。”
  听出路京云言外之意,阿容冷笑:“我就知道你们没安好心,别装了,要动手就动手,别装模作样还敬我们酒。”
  徐向北拉了拉阿容的衣袖,像是猜中了大奖的谜底一样开心地笑道:“阿容,别着急,路总正把船开向公海呢,等到公海,他就要发飙了,他已经把去底下甲板的路封死了,他们可不会让我们活着下船的。”
  被徐向北猜中了心事,路京云阴险地笑了:“徐向北,你真聪明,我还真有点舍不得杀你。你猜对了,等船到了公海,我就会把你从船上扔下去喂鲨鱼,我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在华夏境内我是不能犯法的。”


第510章 九孔断头刀

  路京云话音一落,二十多名保安从各个角落里冲出来,将通向下层甲板的安全通道给堵了起来。
  面对这么多人包围,徐向北一点也不担心地笑道:“离到公海还有一些时间,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再开瓶香槟多喝几杯。”
  “呸,不知道死活的家伙,你死到临头还有心情喝酒,在你临死之前,我要让你知道我们陈家断头刀的厉害。”
  陈百山从旁边旅行包里取出一柄锋利的九孔连环断头刀,一柄精钢锻造的断头刀,刀口用液压机冲压成形,异常锋利,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
  断头刀之所以叫断头刀,它没有刀尖,像是一柄半截断刃,徐向北与陈百川在龙虎拳馆大战时见过。
  但是陈百山这柄断头刀与他弟弟的断头刀有着明显的区别,就是刀身上穿出九个大银环,一晃刀柄,咣啷直响,震耳欲聋。
  与陈百川打架时,徐向北刚学会双飞铁胆,当时拿陈百川练手,虽然陈百川刀法精湛还是败在了双飞铁胆下。
  此时,徐向北不仅熟练铁胆双飞,四飞铁胆都得心应手,自信心强大,更不会畏惧陈家断头刀了。
  徐向北眼神里满是不屑,嬉皮笑脸道:“哟,家伙都带来了。你们陈家玩刀都蛮有意思的,都喜欢玩破刀,你们就不能买一把好刀?你弟弟就是用这种破刀被我打败的,你也想步他的后尘?”
  被徐向北说手中断头刀是破刀,气得陈百山脸色发青:“无知小儿,我们这是断头刀,刀虽然没有刀尖却是船小好调头,更加灵巧灵活,你懂个屁。我弟弟虽然败在你手上,不过华夏有句古话,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年青人不要太猖狂,人世间总有你攀不上的高峰”
  徐向北裂嘴嘲笑道:“酸掉牙了,老头,你说对了,我就是懂个屁,你们家就是玩破刀,怎么了,你咬我啊?”
  被徐向北挑衅,陈百山气得举刀就要砍,阿容手腕一翻,手中多了一把锯齿军用匕首,秀美的脸上浮现一抹冷笑,挡在了徐向北面前。
  路京云一直冷眼旁观,见陈百山气得暴跳如雷,便提醒陈百山道:“老陈,你别生气,动怒是兵家大忌,别中了徐向北的奸计。”
  知道徐向北是故意气自己,陈百山强压怒火,冷静下来,冷笑:“徐向北,你打伤我陈家好多子弟,还敢取笑我,我今天就在这游轮上,要让你知道我们陈家断头刀的厉害。”
  阿容冷笑:“要想跟徐大哥动手,先过我这一关。”
  徐向北拉开了阿容,邪笑道:“阿容,我跟这老小子是老交情了,这一架,还是我来打,你在旁边喝点香槟休息一下。”
  见徐向北嬉皮笑脸的样子,像是打骨子里瞧不起自己,陈百山忍不住了:“喝香槟,看刀吧。”
  手起刀落,对着徐向北的当头劈下。
  徐向北吓了一跳,陈百山的刀真的很快,他赶紧侧身躲过,一缕闪亮的刀光贴身斩过,他那工作服袖口,居然被削落一片,露出里面蓝色的衬里。
  看着飞扬在半空中的小布片,徐向北心头闪过一丝寒意,如果不是自己及时缩手,飞在半空中的就不是小布片,而是残肢断手了,血雨腥风了。
  用的都是断头刀,大哥就是大哥,刀快得像一抹闪电,比弟弟明显快了一点。
  高手相搏,别看就快了一点,电光火石之间,就是生死一线的距离。
  虽然暗暗心惊,徐向北仍然嬉皮笑脸道:“乖乖,好快的刀,用来切布绰绰有余啊,我朋友开了家服装厂,就缺你这样的切布的人才。”
  几十年如一日的苦炼才有今天这一刀的凌厉气势,到了徐向北嘴里却成了切布的,陈百山气得脸色发青,手腕一抖,九枚银环,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像是在发泄着他的怒气。
  旁观的人感觉只是银环与刀身之间碰撞的响声,但是徐向北的感觉却截然不同,九枚银环发出的响声似撞钟一般在耳边响起,震得他心浮气躁,脑袋有一种几乎要炸开感觉。
  徐向北暗道不好,开始以为这九枚银环只是一种装饰,原来还有震人心神的作用,也是一种隐形的武器。
  陈百山嘴角扯过一抹阴笑,他的九孔断头刀上九枚银环,一晃动刀身就会咣当咣当乱响,它可不是乱响,而是以一种极高速的频率声波攻击对手,这一记阴招,也有个魔性的名字,九环魔音。
  就在对手心神一荡的时候,就是他断头刀手起刀落,最佳的时机,不知道有多少人倒在他这记阴招之下。
  他见徐向北眉头一皱,刀身上的九孔银环,发出的噪音明显干扰到了徐向北的心神,正是攻击的好时机。
  他没有举刀,而是一招直刺,断头刀似行云流水一般,直刺向徐向北的胸口。
  断头刀虽然没有刀尖,那断开的半截刃面,同样锋利无比,这要是刺中了,徐向北小命就没了。
  而且,他一式直刺,更暗含了十种刀势的变化,刺,削,切,砍,划,斩,任何一种变化都是致命的。
  这一刺快得就像一道幻影,徐向北受到银环声音的影响,没有来得及躲开,半截断刃已经刺中了徐向北的胸膛。
  陈百山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就连围观的路京云神情变得轻松起来,听说徐向北多么了得,没想到陈百山只用两招就将他拿下。
  阿容则一脸惊骇,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当,响起了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声,徐向北脸上多了分邪笑,断刃虽然刺中了徐向北,却没有刺入徐向北的身体,而是刺在了一枚坚硬的铁胆上。
  徐向北双手轻轻一挽,两枚铁胆,一左一右,狠狠地砸向了陈百山。
  陈百山前一秒还沉浸在一招致敌的兴奋中,忽然战局逆转,断头刀刺不进去,还有两枚铁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过来,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此时,抽回断头刀已经来不及了,他猛地一个后仰,借势一个后空翻,虽然白发苍苍,那腰却像小姑娘一样,异常柔软。


第511章 开向公海

  陈百山一个后空翻堪堪躲过铁胆的攻击,一对精光闪闪的铁胆,擦着陈百山的鼻尖扫过,凌厉的寒气,拂过脸颊,仿佛刀子一样,脸上皮肤隐隐刺痛。
  他暴退数步,断头刀横举在胸前,别看只是简单的横举在胸口,却是断头刀最强大的守势一线天,大有一线守天下的气势。
  虽然两人一来一往,互攻一招,都没有伤到对方,其实陈百山却输了半招。
  他本来是一击必中,夹着气吞山河的气势,攻向徐向北,却半无功而返,还差点被徐向北铁胆打中,借着后空翻才堪堪避开。
  阿容冲着徐向北投去钦佩的眼神,似在说,我就知道你一定行,绝不会那么轻易被击中。
  路京云则透着一点不屑,暗暗责怪陈百山,你也太不小心了,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早就提醒过你,叫你不要轻敌,还是有点轻敌了。
  陈百山的额头不由得多了些许冷汗,他的九环魔音震人心神,在对方愣神时候一击致敌,屡试不爽,有很多人都毁在他的阴招下。
  但是徐向北修行的《太古初经》集天地正气于一身,虽然被震慑心神,却及时地恢复心智,用精钢铁胆挡住了断头刀。
  徐向北还是那付让人生恨的嬉皮笑脸的样子:“老头,你这跟头翻得真漂亮啊,跟跳健美操的小姑娘有得比,你不如去教健美操了,穿上紧身衣,绝对卖座。”
  输了半招,还被徐向北奚落,陈百山羞得老脸通红,再次举刀,怒吼道:“少贫嘴,看刀。”
  陈百山含愤出手,断头刀舞成一片光轮将徐向北笼罩其中,恨不得一刀将其劈成两半,徐向北在刀影中穿梭腾挪,双手挥舞,不时传出叮叮当当,金铁交鸣声,有时震耳欲聋,有时清脆尖锐,两人打得激烈,更像在弹奏一场生与死之间,凶险万分的乐曲。
  路京云看得眉头直皱,他已经看出陈百山并不是徐向北的对手,徐向北手中仅仅是两枚铁球,却能精准地挡住断头刀的劈砍,可见,每一分,每寸都拿捏得非常准确,不能有丝毫的偏差,否则就是血肉横飞,残肢断臂。
  甲板上的那些给客人休闲观赏的桌椅遭殃了,不时地被刀光绞得粉碎,做工精美,质地精良,材质粗厚的圆桌,在锋利的断头刀下,就像纸片一样微薄,一刀下去就分崩离析。
  那些椅子不要说被断头刀劈中,就是两人缠斗的气流,像龙卷风一样,极速旋转,将椅子硬生生地扭成了麻花。
  底下传来悠扬的音乐声,没有人知道顶层甲板上正进行着一场殊死搏斗,更不知道这艘船豪华游轮并没有返回地海,而是开向了公海。
  阿容与路京云早就坐不住了,他们随着徐向北和陈百山的移动而移动,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的战斗,不时地用手挡开飞来的木块,
  当,当两声金鸣声后,嗡,一道寒光飞起,徐向北挡住了陈百山的两记劈砍之后,手腕一翻,使出了第三枚铁胆,正打在陈百山的手腕上。
  陈百山只感觉手腕一痛,全身力气忽然不继,再也拿不住手中精钢所铸的断头刀,断头刀似离弦之箭飞了出去,响起一声沉闷的声音,那柄断头刀居然硬生生地插入了游轮的舱身之中。
  徐向北晃着手里的铁球:“怎么样,还能拿得动刀吗?”
  陈百山一脸地惊讶,不明白,第三只铁球从哪儿钻出来的。
  他曾经与欧阳于德打过架,见识过欧阳于德操纵过四枚铁球,开始的时候,两人平分秋色,旗鼓相当,后来,欧阳于德后力不继,输了一招。
  欧阳于德是欧阳家老大,会施展四枚铁球很正常,传闻徐向北双飞铁胆就是师从欧阳于德,师父都不是自己对手,徐向北这么年轻,就算会用四枚铁胆,也不足为惧。,
  但是,在与徐向北打斗中,陈百山发现徐向北的铁胆飞的速度欧阳于德更快,更准,更狠,还会拐弯。
  他早就提防徐向北会有这么一手,但是当徐向北打出第三只铁球,他还是没有挡住。
  第三枚铁球,明明直线打过来,陈百山早就预见到了,用刀一拨,没想到了,断头刀刚碰到了铁球之后,并没有挡住了铁球,铁球居然顺着刀身上滚了过来,重重打在手腕上。
  铁球上蕴藏了逆天八针的内力,陈百山的手腕并不是只痛一下子,而是感觉有一缕刺骨的寒气,倏地钻入了手臂,向上臂漫延开来,右手顿时失去了知觉,没有一点力气。
  那九孔断头刀精钢所铸,足有二十多斤,一招之末,余力未竭,脱手而出,扎入了船舱里了。
  失去了兵器,一败涂地,陈百山从船舱拔出断头刀,轻叹一声,站到了旁边,一言不发。
  徐向北得意地看着路京云,邪笑道:“你还叫了什么样的帮手,让他们快点出来吧,不要浪费时间了,就快到公海了。”
  瞄了一眼守在周围路家的高手,路京云感觉没有人会是徐向北的对手。
  他轻轻地走了过来,手里的拐仗敲了下甲板:“不用喊别人,我一个人就可以了,让我来试试你的双飞铁胆。”
  路京云将手中的拐仗轻轻地提了起来,猛地挥动拐仗,在半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狠狠地向徐向北砸去。
  拐仗前端闪过一道淡淡的光芒,拐仗前端伸出一枚锋利的尖刀,带着闪电惊鸿般的速度到了徐向北面前。
  阿容惊讶地提醒徐向北:“小心拐仗上面有刀。”
  在路京云提起拐杖时,徐向北就看见了它的前端,弹出了一道锋利的刀刃,反射过来一缕阳光。
  操纵仗尖的刀刃的机关在拐仗的手柄上。
  路京云拿拐仗的手凌空舞动,就像一个施展浑身解数的指挥家,拐仗快得舞成一片幻影,不断抽打在铁球上,发出扑扑的声音。
  别看路京云,须发皆白,眼力惊人,他就像在打棒球,徐向北接二连三砸过去的铁球,都被他抽了回来。
  徐向北惊讶,路京云的拐仗并不是用木头做的,也不是铁的,像是种一种特殊的竹子制成,柔韧坚固。


第512章 有个大靠山

  铁球被路京云挥动拐仗打回来,反震力似排山倒海一样,震得徐向北手腕发麻,差点要拽不住铁球上的丝线。
  路京云的拐仗不仅是一根柔韧的棍子,还是一柄利剑,路京云像个击箭运动员,手中拐仗闪电般刺出十几下,每一剑,都凌厉威猛。
  叮叮当当,徐向北挡了十几剑,精钢铁球上居然被锋利的剑尖刺出一个凹点,可见十多剑力量多么惊人,每一剑又多么精准。
  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如果被路京云气势威慑,只会一味闪避,说不定哪一剑就刺中了自己的要害。
  徐向北嘴角扯过一抹冷笑,与路京云针锋相对,强攻起来,四枚铁胆,似炮弹一般,轮流飞出。
  围观的陈百山年目瞪口呆,没想到徐向北能像欧阳于德一样,操纵四枚铁球,而且威力强过欧阳于德很多。
  四枚铁球舞得太快,一枚刚出手,另三枚就接着飞出,在别人的眼里,四枚铁球寒光闪烁,仿佛形成一道银色的车轮,向对路京云身上碾压过去。
  路京云开始的时候,与徐向北打得旗鼓相当,但是,四枚铁球,攻击频率越来越快,而且,从四面八方激射过来,根本不遵循普通物理定律,有时会忽然拐弯,有的会到处乱滚,而且铁球之间相互撞击之后,攻击线路立即改变,更让人防不胜防。
  轰轰,路京云被铁球不断地砸在了肩膀上,大腿上,甚至还有一枚砸在了他的脑袋上,如果是普通高手,恐怕早就倒下了,而路京云显然有强大的内力护体,铁球砸中他之后,虽然让他疼痛难忍,却没有失去战斗力,仍然挥舞着拐仗与徐向北搏斗。
  轰,路京云被两枚铁球砸在左肩和左腿上,痛得他退了好几步,颤身颤抖,几乎摔倒,以拐仗拄地,才勉强站立。
  观战的路洪一脸地焦急,他知道老叔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他掏出手枪,大步流星走了过去,冷喝一声:“给我住手,我知道你能打,你再能打,能快得过子弹吗?”
  见路洪用枪指着徐向北,阿容也从怀里掏出手枪,对准了路洪:“无耻,打不过我们,就动枪了,我劝你最好放下枪,否则,在你扣动扳机之前,我的子弹已经打碎你的脑干了,而你手指,根本扳不了扳机。”
  阿容并非危言耸听,她是职业军人,做过狙击手,知道子弹击中大脑哪个部位,让人瞬间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有几名大汉也纷纷掏出手枪,对准了阿容,阿容冷笑,靠近了路京云,动了下口袋里的一只手:“想以人多欺负人少,我早就料到了,我的口袋里装了五枚手雷,足可以炸死你们老板,大不了,我们来个同归于尽。”
  甲板上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只要有一点点的动静,就会是一个血肉横飞,尸横遍地的场景。
  忽然,半空中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马达声,一辆直升飞机缓缓飞来,停在了游轮上的停机坪上。
  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架直升飞机是哪里来的,连路京云也一脸地纳闷。
  飞机舱门缓缓打开,从飞机上下来一个满头银发的外国人,徐向北嘴角露出了微笑,认出了来了,居然是好久不见的汤姆斯先生。
  但是他被路洪用枪指着,只能向汤姆斯先生点头打个招呼。
  不仅徐向北认识汤姆斯先生,路京云满脸地笑意,张开双臂,与汤姆斯先生热情地拥抱:“汤姆斯先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甲板上好多人神情紧张地举着枪,剑拔弩张,而汤姆斯却恍若没见,他摘下了墨镜,从容地走到了圆桌前,替自己倒了一杯香槟。
  他微笑地看着路京云:“卡利亚先生让我来的,他老人家身体不太好,走不开,我正好在日本参加一个会议,就直接过来了。”
  听汤姆斯提到了卡利亚先生的名字,路京云神色变得严肃和恭敬起来,淡淡地笑道:“上次他来地海,我就没遇到他,一直想请他老人家吃我们地海灌汤蟹黄小笼包呢。”
  汤姆斯轻轻地拍着路京云的胳膊,像是一对老朋友:“徐向北徐医生是卡利亚先生的救命恩人,他老人家说了,他的命是徐向北给的,如果你想请卡利亚先生吃小笼包,请徐向北吃也是一样的。”
  路京云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当然听出了汤姆斯话里的意思,他暗恨徐向北居然靠上了卡利亚先生这样一个大靠山。
  他冲着路洪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
  路洪惊讶地看着路京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已经到公海了,只要扣下扳机就能灭了徐向北,关键时候,路京云让收手。
  路京云猛地顿了下拐仗,冲着路洪怒吼道:“你耳朵聋了吗,我说话你没听见?是不是要我再说一遍?”
  路洪吓得脸色苍白,赶紧将手枪收了起来,领着保安全都离开了甲板,他让服务员去甲板上收拾,重新摆上桌椅。
  徐向北与汤姆斯微笑地拥抱:“汤姆斯先生,好久不见。”
  “徐医生,你好。”
  “一起坐下喝两杯吧。”
  既然保安们都离开了,没有了威胁阿容也松了口气,走到了徐向北身边:“危机解除了,暂时他们不会对我们下手了。”
  徐向北轻轻地拍了下阿容的口袋,感觉里面硬梆梆的,像是揣了好几枚手雷。
  徐向北带着感激的神色对阿容说:“谢谢你,没想到你为了我,跟他们拼命,手雷可要收好了。”
  阿容冲徐向北裂嘴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两听可乐:“我是故意吓唬他们的,这是我从楼下拿的可乐,手雷被我忘在车里了。”
  徐向北哭笑不得,真不知道怎么说阿容,他只能耸耸肩:“算了,我们一起下楼去喝两杯,茫茫大海,我们也下不了船,就老实地待在船上。”
  与汤姆斯喝了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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