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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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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她早就把食人鱼群攻击她和那位婴儿的事情,忘记了——因为太过于血腥和残忍,让她的大脑觉得——这事,不堪回首。
醒过来的宁青衣,就躺在池子的边上,水里的食人鱼群,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依然在肆意的游着。
宁青衣说完了这些,对我说:事情,你们清楚了吧。
我点点头,说:差不多清楚了。
其实宁青衣那脑子里的小孩,就是一个弃婴。
那女婴,是宁青衣那条街上的一个李姓人家,因为重男轻女,抛弃的婴儿。
不过那姓李的一家人实在是心狠手辣,为了彻底抛掉那个婴儿,竟然把婴儿给偷偷扔到了宁青衣家里的食人鱼池里。
就这事,导致了宁青衣差点被食人鱼给活活吃干净,那个婴儿则被食人鱼吃得一干二净。
冯春生说:这就怪不得了——这小鬼婴儿,大多数是非常凶狠的——可是宁青衣身上这个小鬼婴儿,却很善良,原来原因是这个。
他说这个婴儿,遇上了狠心的亲生爹娘、亲生父母,但是,遇到了和自己丝毫没有关系,却舍身来救她的人——宁青衣。
宁青衣在小婴儿死亡前,让小婴儿见到了什么叫人性的光辉,这也许是小孩没变成凶鬼的原因。
冯春生接着又摇了摇头,说不对,他说这个小婴儿,是完全没有可能成为“小鬼”的——这事里头,还有猫腻!
第二百三十八章 鬼食(为苦情哥加更)
我问冯春生,怎么那个小婴儿就成厉鬼了?不是厉鬼要吃人吗?再说了,他怎么就变不成厉鬼了?
冯春生说他的话,当然是有根据的了。
他说什么玩意儿是厉鬼?不是看凶恶程度来的,是看能力大小。
宁青衣救了那个婴儿,但是她被咬断了右手和双腿,怎么长出来的?是被那婴儿的厉鬼上身救好的。
冯春生说:这种现象,叫“鬼食”。
他说鬼食其实有说法。
最开始的说法,是西域密宗的《大藏经》里记录的一个故事。
说的是在地狱里苦修的地藏王菩萨。
那地藏王菩萨曾经不在地狱里苦修,他有一天云游,看到了一只饿鬼,虎视眈眈的看着一个农夫,似乎想要去吃掉他。
地藏王菩萨,就去找那饿鬼,劝他不要害那个人。
饿鬼就问地藏王菩萨为什么不能害。
地藏王说:那人是个好人,没有作恶过,你为什么要害他呢?
饿鬼说那农夫不是什么好人,因为那农夫要吃他,不光如此,那农夫往后三天里,还要害人呢。
地藏王摇了摇头,说不可能的,那人憨厚朴实,绝对不会害人。
饿鬼就和地藏王打个赌,说那农夫如果三天之内,害了人,他就能吃了那农夫。
地藏王想了想,说可以。
结果,在那个农夫干完了一上午的活后,拿出饭菜要吃的时候,那饿鬼化成了一团黑气,钻到了那人的食物里面。
那农夫不明就里,吃掉了饿鬼。
饿鬼在农夫的身体里,和他合二为一之后,农夫彻底变坏了,因为他的身体里有鬼嘛,当天晚上,他回到了家里,嫌弃妻子做的饭难吃,拿起了斧头,砍死了他的妻子。
接着,他又害怕杀妻的事,被人揭发,于是,再次拿起斧子,砍死了一家的人。
只用了一天的时间,饿鬼就再次从农夫的身体里出来,对地藏王菩萨说:菩萨,你看,那农夫吃了我,他食鬼,接着又杀了他的家人,犯了杀戒,他现在是恶人了,你要按照昨天答应我的,得让我吃了那个人。
地藏王无话可说。
那饿鬼就喜滋滋的把那农夫,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地藏王想管,可有言在先啊,怎么能管。
他泣不成声,说这到底是人食饿鬼,还是饿鬼食人啊!
从此,地藏王就深知饿鬼的狡猾,在地狱里苦修,镇压“饿鬼道”,并且立下了誓言——饿鬼不渡化,地狱不灭亡,我不成佛!
这就是“鬼食”的故事。
冯春生说厉鬼之所以叫厉鬼,就是拥有和人合二为一的能力,这种能力,就叫“鬼食”。
但是鬼食,能害人,也能救人。
这次,宁青衣能恢复手脚,就是死婴“鬼食”的能力。
婴儿蜷缩在了宁青衣的脑子里,宁青衣就是一个正常人。
可是婴儿离开了呢?
宁青衣的原型就出来了,少了一只手,少了两条腿。
那鬼婴,说到底,还是想帮宁青衣的。
但鬼婴能用出鬼食来,那就是标标准准的厉鬼了。
我听了冯春生的说法,竖起了大拇指,夸他是博闻强记,冯大先生,肚子里的墨水,那可不是一般的多啊。
接着冯春生说:厉鬼的形成,其实是有环境的,首先,就得是怨念——然后是执念,这小孩最后被宁青衣舍身而救,应该是没有怨气的,没怨气,怎么会有厉鬼?
他说这也是为什么厉鬼十之有九都是害人的原因。
我说没怨气就成不了厉鬼?
冯春生说是的——大部分心眼好的厉鬼,都是被渡化了的,并非出生就是一只愿意帮人的“好鬼”。
我说那这事,可就蹊跷了。
冯春生说:两个可能,第一个,这事里头,还有猫腻,第二个,那婴儿的无辜、善良的模样,不过是装出来的——厉鬼擅长骗人,没准是骗了你于水,想要躲过这一次劫难——等宁青衣回了上海,那厉鬼,再来害人,和欺骗地藏王的那只饿鬼,套路类似。
我皱着眉头,到底是哪种可能性呢?
这时候,宁青衣慌忙打开了手机,翻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冯春生,说:冯大先生,我院子里的墙上,被人用石头,划下了一点比较古怪的东西,我开头失去了那段记忆,就以为有人给我捣乱来着,现在我搞清楚了整件事,我倒是觉得,那墙上的字,确实有古怪,你帮我看看。
他把照片,递给了冯春生。
冯春生一看,气得浑身发抖,说:奶奶个熊的,这家人也太歹毒了,这是“往生咒”,要害你的。
我连忙问冯春生,什么是“往生咒”?
冯春生说一般人家办丧事的时候,会请和尚做法事,法事里,和尚会念往生咒,安抚死者的灵魂。
但是,有一些邪门和尚,研究出了一种“往生咒”,这种往生咒,会转移恶念,让死者的“怨灵”,行一次恶后,再去往生,这算是嫁祸。
冯春生说那李姓人家,在打算把那小女婴,扔到食人鱼的池子里去,害死小女婴的时候,就怕婴儿的厉鬼来报复他们,就找了邪门和尚,晚上偷偷在宁青衣家的围墙里面,用石头,划出了“往生咒”,这样,那婴儿的鬼魂,必然会成厉鬼,但是,这厉鬼,只会害有往生咒的家主,也就是害死宁青衣,然后再去往生。
冯春生说:如果那宁青衣不是救了那婴儿,感化了那婴儿的怨灵,那当天晚上,宁青衣真的会死,死在厉鬼的手里,这也是那李姓家人,愿意看见的。
“这人是真恶啊!把小孩子抛到食人鱼池子里就不说了,还要害宁青衣?”我对冯春生说。
冯春生哼哼两声,说这人心啊——比厉鬼还恶,他如果是地藏王菩萨,就住在人心里去,住地狱干什么?
宁青衣则说:那李姓一家的人,我都见过,看上去都挺随和的,怎么会做……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冯春生说很简单,知人知面不知心,画人画皮难画骨,里头藏着的东西,不展现出来,你知道他有多歹毒?
我对冯春生说:吗的,这种人,真的应该遭报应。
“那可不?”冯春生说:就得遭报应。
我们两人话音刚落,结果,宁青衣的手机响了。
她拿起了手机,接电话。
因为这暗室里的环境,静了,所以,那宁青衣电话里的声音,我和冯春生,也听得一清二楚的。
我听到电话里的那人,跟宁青衣说:宁总——咱们鱼场出大事了,不是一号鱼池今天出货吗?然后咱们清场,我们在场里的水底下,发现了三个骷髅头,可能是有人失足,掉进去的,被食人鱼给吃掉了。
宁青衣立马问:那你寻访一下,咱们村子里,有哪些人失踪了,这出了人命的事,是大事啊!
那边马上说道:这个我们暗中调查半天了,街头姓李的一家人,过年那会儿失踪了,一个老头,还有他的儿子和儿媳妇,对了——那三个人也是可怜,过年那会儿,那老头的孙女,平白无故失踪了……喂,宁总,你听见我说话了吗?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直接把骨头捡起来,埋掉,这件事情当做没发生过……你和老杨一起吧?你们一人领一百万的封口费。”宁青衣诡异的笑着,挂掉了电话。
她看向了我们,笑了起来。
接着,我又听见,宁青衣的脑袋里,传出了一阵“婴儿”的笑声。
我也笑着看向了冯春生。
冯春生则单膝跪地,抬头看着天花板,说:善恶终有报,天地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这报应的事,我信了,我真信了。
其实这事情,估计一下也估计得过程出来。
那李姓一家人,抛婴儿到食人鱼池子里,同时还找邪门高人,要嫁祸给宁青衣。
在事发的当天,也许李家的人,一直在偷窥宁青衣,或许,在宁青衣抱着婴儿,在食人鱼池子里,被食人鱼一阵狂咬的时候,那李姓一家人,正趴在宁青衣家的门外面,透过门缝里面看着宁青衣这边的惨状呢。
他们一直等啊等啊,终于等到那小孩被食人鱼吃得精光,宁青衣的两条大腿和一只手被咬断,身上被咬得伤痕累累的时候,他们估计——宁青衣必死无疑。
要知道,事发的时候,可是快过年了,整个食人鱼场里,其余人都回家过年了,宁青衣估计也快要死了,那么多的食人鱼,都是无人看管的了。
李姓一家人,潜入到了山里的渔场里,打算捕捞掉那些食人鱼,然后去大钱。
可惜,这三个人,因为失误,又或者是因为不熟悉捕获食人鱼的技巧,结果三个人,都滑落到了鱼池里面,然后——被一群群的食人鱼,吃得精光……一直到今天,才被食人鱼场里的工人,找到了骸骨。
这叫什么?这叫“现世报”。
我们三个人甚至在探讨——到底那家人是重男轻女,抛掉了女婴,然后机缘巧合之类的去偷鱼呢?还是为了偷宁青花的鱼,才想出了,害死了自己家的女婴儿,嫁祸害死宁青花?
如果是第一种,只能说这家人,丧尽天良。
如果是第二种,那这三位姓李的人家,真是猪狗不如!
“哎!这就是报应啊!”我们三人谈完了,宁青花从口袋里面掏烟,结果一不小心,掏出了一张纸条。
因为这张纸条——我和冯春生,才揭开了“无海无涯,小人往生”的鬼戏子行动“揭语”,也才搞清楚了——下一步鬼戏子的行动,到底是策划一场怎么样的“鬼局”。
那纸条上,写着什么?
第三更搞定了哈!食人鱼的故事彻底完成了——大家觉得好看,就去评论区里吱一声哈!给老墨一点点动力啦
第二百三十九章 提刀鬼娘(本格哥冠名)
我、冯春生还有宁青花,三个人聊得差不多的时候,宁青花可能觉得心情很复杂,从口袋里面掏烟,一不小心,竟然掏出了一张纸条。
那纸条落在地上,我低头看了一眼,类似发票一样的东西。
宁青花抓起了纸条,小心翼翼的吹了口气,说:我这些日子里运气差,但也有运气好的时候,这纸条,可就是我今年里,唯一一次不错的运气,还得感谢你们闽南人呢。
我听宁青衣说,也点了根烟,问宁青花:啥运气啊?
“闽南有人,找我们公司定了三千条食人鱼,按照食人鱼两百一条的定价来说,这儿,就走货了六十万呢。”宁青衣拿着纸条,笑着说:话说闽南这边,其实很少有人食人鱼的,想不到这次走货量这么庞大,真是今年霉运里面为数不多的好运啊!
这么大量的食人鱼要进闽南?
这买食人鱼的想干什么?
我问宁青衣:闽南这边,往常不出食人鱼吗?
宁青衣笑着说:食人鱼这东西,说好,其实也不好,大多数都是走观赏鱼嘛,这东西,也需要审美的,有些地方的人,热爱猎奇,所以会更加接受这种东西,比如说四川那边,比较喜欢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所以那边很好,然后就是几个大城市里,对食人鱼需求很大。
至于闽南地带,对新奇事物的吸收能量,其实不够大。
所以,闽南这边,或许真的没有太多人喜欢食人鱼的。
往常,闽南的食人鱼,也能走货,但一年走个五百条,就顶了天了,就这,还是几大观赏鱼的经销商大力的情况下,才得多。
一次性走货三千条,这就很夸张了。
宁青衣说:这三千条食人鱼,其实我也觉得很古怪。
我心里也觉得这事古怪——最近走货三千条?
我想到“最近”两个字,也想到了“最近”很跳的鬼戏子。
会不会,这些食人鱼,都是鬼戏子定下来的呢?
我对宁青衣说:宁老板,你把那条子,给我看看呗?
“可以的!”
宁青衣直接把那条子,递给了我。
我打开看了一眼,看到上面有个落款,叫“鬼脚七”。
鬼脚七是黄飞鸿里面的一个人物了,我感觉这个名字,可能是一个化名。
我点点头,说这事很古怪。
我捏紧了拳头,问宁青衣:这一波食人鱼,大概什么时候到闽南?
宁青衣说:明天下午到闽南,这也是顾客要求的——他们十天前就了,但要求明天下午到,所以,我们渔场今天早上才出货。
我想了想,明天下午到货,那时间还来得及。
我对宁青衣说:那咱们把事情先给结了。
我先把宁青衣的事情处理好了,再去管食人鱼的事情。
接着,我看向冯春生:春哥,我对宁青衣身体里的“鬼婴儿”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说说看。”冯春生让我直接说。
我说这宁青衣,往后八成得跟那鬼婴儿一起过,属于是共生的关系了。
毕竟我们就算除了宁青衣身体里面的鬼婴儿,那宁青衣以后也得是个残疾人,缺了一只手,缺了两条腿。
冯春生说是啊——这得共生。
我又摆了摆手:但是,咱们也得正视这个问题,这厉鬼终究是厉鬼,如果哪一天,鬼婴儿的心思变了,要害人了,那怎么整?
“你的意思是?”冯春生眯着眼睛,试探着我的话语。
我说:这样好了——咱们呐,得给宁青衣纹一个阴绣。
“纹阴绣?”冯春生立马吃了一惊,他说这阴绣,可不好惹啊,一旦出事,那可是人命。
谁说不是呢,这阴绣,效果霸道,但副作用,实在太可怕,我现在都不怎么做阴绣了。
我说做一个“没有怨鬼”的阴绣。
阴绣之所以可怕,就是阴绣里的阴魂,那都是“怨鬼”,做上去了,那怨鬼就是悬在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会掉下来,斩断你的头。所以,这次,我不融合“怨鬼”进去,只做一个图案。
目的,就是敲打敲打宁青衣身体内的阴魂——让她时时刻刻的记住,有人随时能收拾她。
听我这么一说,冯春生立马拍巴掌,说:水子,你小子真是天生干阴行的材料,这里面的道道,你摸得门儿清嘛。
我说哪里哪里,都是靠着我春哥天天的提点,我进步才快。
“少拍马屁,赶紧干活。”冯春生吼了一声。
我嘿嘿一笑,立马带着宁青衣出了诊所,回了纹身店。
在纹身店里,我让宁青衣去里间,我对她说:我给你纹的这个阴绣,叫“提刀鬼娘”——提着血刀的红衣女鬼,这幅纹身,镇凶煞,定恶鬼,非常适合你,我不加怨鬼,不会有副作用,你可要做?
“做!”
宁青衣说:纹身嘛,我早就想尝试了,今儿个才做,和我怪异的性格有点不搭,今儿个必须做。
接着我严肃的问她:刺青有讲,纹前多想,易纹难祛,深思熟虑,宁青衣,我再问你——你愿意做这一幅纹身吗?
宁青衣也是上道的人,听了我的话,她立马双手合十,对我说道:我愿意纹。
“好!”
我开始到了外屋调色,准备纹针、颜料,同时我自己也开始画草图。
大概忙活了一阵子之后,我把图案递给了宁青衣看,问她可以接受这个纹身图案吗?
宁青衣才看一眼,说道:哇塞——这么漂亮。
“提刀鬼娘”这幅阴绣,说漂亮吧,其实还真说得上,只要得欣赏得动。
它是一种诡异和霸道的美。
她说没问题,就做这个纹身。
我说行——阴绣这东西,大部分都靠“背”,基本上是纹在背上的,所以这次的“提刀鬼娘”,也得是满背图。
我让宁青衣去了里间,脱了衣服趴在纹**上。
等她到了纹**上后,我开始进了里间,给她纹身。
宁青衣可是一个在食人鱼池子里,被食人鱼生生咬掉了手脚的女人,对于痛苦的忍耐力,她远超常人,我给纹身的时候,她不但不吃痛,还跟我聊得风生水起的。
宁青衣说:水子,我打算回家就把食人鱼的店子给关了,从今往后,我就不工作了,去周游世界去。
我说你食人鱼的事不干了?
“不干了,这事伤阴德。”
宁青衣告诉我,很多的食人鱼玩家,也就图个新鲜,把那食人鱼,在家里养上几天之后,觉得没意思,就给放生了。
食人鱼这玩意儿,属于凶猛的南美洲鱼类,性格暴躁,攻击性超强,它们在中国的水域里,几乎没有天敌,对中国本土水域里的生物,伤害太大了。
属于“生物污染”。
就前段时间,长江里面发现了一条扬子鳄血淋淋的骨架,估计就是有客户把大量的食人鱼放生了,食人鱼在长江流域里面做的孽。
宁青衣说她以往为了钱,就算知道这些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想通了,这养食人鱼的事,做不得。
我说也好,你就到处去玩呗,反正你钱也够。
宁青衣趴在纹**上,任由我在背后上纹针,她十分安逸的说:哎呀——我一直都想要个孩子,结果天生有病,怀不了,现在倒也好,我身体里住着一个小孩,虽然是个鬼婴儿,但和我很有缘分,我打算以后多去一些孩子玩耍的地方,带着她,一起去快乐的生活,香港的迪斯尼啦、日本的富士山啦,都要去玩玩,为我,也为她。
她说完这段话的时候,我刚好在她的背上,纹完了阴绣“提刀鬼娘”的落款:违者,杀无赦!
这几个字一纹完,我就听见宁青衣的脑袋里,传出了婴儿的哭声。
也许是“提刀鬼娘”太凶狠,吓着这个婴儿了,我对婴儿说:小朋友,一直善良下去,你会体会到本来你该体会到的人生,但如果有朝一日,你变得凶恶,那就别怪我们阴阳绣,辣手无情了。
说完,我站起身,把衣服扔给了宁青衣,说:去前台,找仓鼠拿三瓶消炎的膏药,每天晚上涂一次,上面盖一层纱布,咱们的账,你也交给仓鼠。
“放心!三十万,一分钱都不少你的。”宁青衣说。
我愣住了,说:不是还有一个一万八千八百八的现金红包吗?
“嘿!算你昨天晚上嫖了老娘——那钱,不给了。”宁青衣披上了一幅,爽朗的笑着。
我也笑了起来,说:得,这一万八千八百八,算我给你和你身体里的那位——未来出行的赞助吧。
哈哈哈!
我们两人相对,笑了起来。
……
我把纹身店这边的事处理好了,我立马和冯春生,去找黄昆仑了。
黄昆仑对鬼戏子十分了解,我想问问他,这次闽南进来的三千条食人鱼,和鬼戏子,到底有什么瓜葛。
由于黄昆仑住的位置比较远,等我们到他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五点了。
黄昆仑把我们两人让进了屋子里面,问我们对鬼戏子,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我问黄昆仑:黄爷,最近我得到了一条消息——有三千条食人鱼,即将进入闽南,你说说看,这事,和鬼戏子,有什么瓜葛没?
“三千条食人鱼?”黄昆仑听了,摇了摇头,说:暂时还不太……哎!别说——这食人鱼,没准真是鬼戏子买的!
作者随笔:
第一更搞定了哈!第二更继续中
第二百四十章 袍哥祸事(苦情哥冠名)
我问黄昆仑有没有把握,确认这些食人鱼和鬼戏子有关系。
黄昆仑说很有把握。
他跟我说,这些年,他研究鬼戏子做过的“鬼局”里面,有一个鬼局,他是真心没搞清楚那些人害人的方法。
我和冯春生都坐下来,听黄昆仑跟我们讲这一次的鬼局。
黄昆仑说——这有钱的人,素来是高官野庙。
高官就是当官的人。
野庙就是黑社会——地下势力。
大概在解放前那会儿,鬼戏子把他的主意,打到了四川最有名的一个“龙头势力”的组织上,那组织的名字叫“袍哥”。
要知道,袍哥在四川那边,那是大大的有名。
欺负老百姓的事,他们也做过,但袍哥带着人,跟日本人干仗的事,也还真不少。
因为功大于过,所以地方上的势力,都对袍哥竖起大拇指,夸奖一分:袍哥仗义。
袍哥自己人也经常夸下海口:袍哥人家,绝不拉稀摆带。
四川的袍哥,有他们的座次规则,从规则上,可以瞧得出来,他们这种地下势力组织,和鬼戏子的那种,完全不是一个方向的。
袍哥的等级,首先分排。
有头排、三排、五排、六排、十排的说法。
为何排行里面没有二、四、七、八、九呢?
有说法。
二是因为袍哥讲义气,却不敢攀比关二爷,所以,没有二这个排行。
四是因为桃园结义如果赵子龙在场,那赵子龙就是四弟,因为关二爷,固然不敢排四。
七则是因为瓦岗寨的罗成,罗成在隋唐演义排行老七,又因为他是个叛徒,袍哥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叛徒,所以,没有设“七”这个席位。
八和九,是因为杨家将的八姐九妹义薄云天,袍哥尊敬,所以也不设这个席位。
袍哥的排行,各个与义字有关,可以见得,他们行事,就和鬼戏子的鬼鬼祟祟完全不一样了。
袍哥的排行里,三排主管钱粮,是整个袍哥的财神爷。
一般三爷管的都是茶馆和**,还有**。
三排的人,赚其余所有袍哥的营生。
1944年那会儿,袍哥的三爷,名叫季学礼,是个厉害人物,读过私塾,脑子也聪明。
但就是这位聪明的三爷,也着了鬼戏子的道了。
当时鬼戏子的祖师,托人找到了三爷,说袍哥大难临头,需要做一场法事,才能让袍哥躲过这场浩劫。
季三爷是个缓和的脾气,直接对那人说,袍哥的事情,你们过问个锤子啊?不管是有浩劫,还是没浩劫,用不着你们这群传话太监到处乱哼哼。
那人开头就接了鬼戏子祖师的指点,祖师说那三爷——性格虽然稳重,但太过于高傲,这样的人,就别怼着说,得拐个弯儿的盖高帽子,三爷才会就范。
那人就用早就编好的词,跟季三爷说:三爷……这四川的地界上,没了头排大爷,那还成,可是没了你季三爷,这地界上,可就乱套了,咱不也是怕您三爷,遇上什么不测了嘛,刚好有高人过来,你去听听,也有好处。
季三爷当场就黑着脸,劈手扇了那人一耳光,骂道:这袍哥人家,义字当头,头排那是三爷的大哥,你说他,就等于说我——不过,你小子倒是识时务,知道谁是英雄啊,得了,啥话也不说了,领个头,探个路,打上点子,让他来开山堂一叙。
那人得了令,去找了鬼戏子的祖师过来了。
“季三爷,这位可是高人,叫知寻道人,可是一厉害角色!”那人给季三爷指了指祖师。
祖师直接对季三爷说道:世道将变,袍哥浩劫难躲,得做一场法事。
季三爷不太信祖师的说法,就说: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世道将变,我们又有什么劫难?
祖师哈哈一笑,说季三爷——这是什么世道?共。产党、国民党,联手抗日,三方鏖战,最后甭管鹿死谁手——甭管是共。产党、国民党还是日本人谁得了大势……
他还没说完呢,季三爷一口茶叶水喷在了祖师的脸上,骂道:日你个龟儿子,日你娘的仙人板板……这谁得势,也轮不上那日本贼娃子——你给老子别一天天念叨日本人得势,只要日本人还在中国的土地上一天,老子季三爷,第一个就和他们干!
祖师被喷了一脸,转身就走,边走还边说——莫忘记了蒋委员长的原话。
季三爷喷了祖师一顿,心里还有点不爽,又拨了拨手,说:你给老子回来,把话儿说清楚了再走。
祖师回过头,对季三爷说:蒋委员长说过一句话——镶外必先安内。
“老子知道。”季三爷说:这话老子早就晓得了——这话是说给共。产党听的,跟我们袍哥,又啥关系?
祖师笑道,说:袍哥势力大,在四川,差不多和军阀一个地位了,你们现在也抗日,但是,共。产党和国民党,现在都找人对付你们了,先把你们吃掉,他们再赶走了日本人,自己慢慢打,是不是喽?说到底,你们袍哥,只是个牺牲品。
“牺牲品?”季三爷说:我们袍哥有多少人加入川军,跟日本人干仗?牺牲,论牺牲,再怎么样,也轮不到我们袍哥嗦。
祖师哈哈大笑,说: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你们就等着,到时候战斗一结束,你们袍哥就是重点打击对象。
季三爷有点无话了,细细一琢磨祖师的说法,也觉得是这个概念,就问祖师:国民党和共。产党想了什么办法对我们叻?
祖师说:袍哥人家,绝不拉稀摆带,义字当头,四川地界上,谁不给你们说个好——他们要办你,也不是明着办,明着办,就得丢人心,那两党,不会这么傻,他们是跟你玩阴的。
“怎么玩阴的?”季三爷问。
祖师说:那两方势力,找了高人——请了饿死鬼,见了你们就吃。
季三爷哈哈大笑,说袍哥人家十几万人,饿死鬼来吃人?怕是要吃个一百年,也吃不干净的。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三爷不是不知道啊。”祖师说:我跟三爷投缘,咱就说明白点,那两方势力,在袍哥里面,安插了“线子?”,地位都不低,都是分排下的香堂堂主,那些饿死鬼,不吃别人,就吃你们几个排爷,你们一死,那些“线子”全部上位,他们统一了袍哥,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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