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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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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食人
  这个戒指,我认识……这是牛小二的戒指,那天,他跟我上赌船之前……跟我炫耀过这个戒指。
  现在,带着牛小二戒指的手,出现在张哥所在房间的橱窗里,我觉得牛小二的事情,没有张哥说的那么简单。
  不过我不敢声张,因为看到这只手,我就知道,张哥不是好惹的。
  所以,我默不作声的出了酒店,为的是不让张哥引起怀疑。
  这事我总觉得张哥骗了我,于是,我又找其他的人去打听牛小二。
  我认识最有权势的人,除了张哥,就是刘老六了。
  于是,我带着几条烟,和一个三千块的红包,让刘老六帮我打听打听牛小二。
  当场,刘老六拒绝了我的烟和红包,义正言辞的告诉我:那牛小二是个赌棍,为了赌钱,连自己手指都不要的人,这种人,死了不算可惜,再去打听他?浪费人力和物力而已。
  刘老六咋都不愿意帮我这个忙,我只能把红包揣到了衣服里面,离开了刘老六的家。
  在我回纹身室之后,刘老六就打电话,警告了我两件事。
  第一点:不要再管牛小二了,这样的人,迟早都是一个死。
  第二点:离张哥远点,不管为什么牛小二的手出现在他家的橱窗里,他都不是善类,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哪一天,没准我就和牛小二的那只手一样。
  我叹了口气,也不打算继续打听牛小二的事情了,毕竟我是仁至义尽,该走的门子都走了,该办的事都办了,尽人事知天命,现在还没查到,我再毫无办法,说到底,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纹身师,在市里行走的一只蝼蚁,随时都会被人一脚踩死。
  我断了查牛小二死的心思,不过,有心种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大概在这件事情发生后的半年,有一位客人来我店里纹身,当他看到我挂在纹身店里,纪念牛小二的一幅“鬼手抓财”的纹身的时候,他脸色大变,指着鬼手抓财说……这个纹身,我见过,纹这个人,死的很惨。
  我立马清楚——这位客人见过牛小二。
  我连忙请他喝酒,酒桌上,我问清楚牛小二的死因了。
  原来,张哥讲的,大部分都是事实,当时牛小二确实因为被赌船的人诬陷他出老千,被赌船上的人做了笼子。
  不过牛小二当时被抓的时候,对赌船上所有的人,包括马仔和客人嚷嚷,他说他有“鬼手抓财”的纹身,绝对不可能出老千。
  说完,牛小二连续自摸了好几把赌牌,每一把赌牌,都是当场赌牌里面点数最大的。
  当时,这一手,震住了很多人。
  不过没用,一个马仔拿着斧头,一斧头看砍下了牛小二的手。
  那群穷凶极恶的赌船大哥铁了心的要办牛小二,他跟其余人说……吃了牛小二的肉,以后赌钱,运气绝对好,还有他这只摸牌的手,那都是运气的象征。
  跟我喝酒的客人说:咱们赌钱的人哦,都比较迷信嘛,打个牌,还不让借火呢,当时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真的开始去吃那个人的肉唉。
  接着,他又补充,不但是吃肉,而且是竞拍吃的。
  那船老大,拍牛小二的肉,一块手指条粗细的肉,开价四千多。
  赌客们又不愿意了。
  结果赌船大哥开始煽动,说这家伙,就是靠手气赢的,你们可见过一个人的手气,好到能一口气赢好几千万,从来不输吗?没有吧?这家伙运气绝对惊人。
  上的人,为了钱,早就迷失了心智,他们听了带着煽动性的话,一个个都掏钱买牛小二的肉吃,而那牛小二的“那只鬼手”,则被一个豪客买走了,几经流转,到了张哥的手上,张哥用特殊的工艺,把那只手做了个标本,放在了自己栖身的酒店里,当做“来运气”的一个工艺品。
  牛小二在那一晚上,葬身在了那群赌客的肚子里。
  他最后,被人吃成了一个空骨架,扔到了海里面。
  这一切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我完全不敢相信是真的……感觉这只会出现在恐怖片里面的情节,我从来没想到,真的有人会吃人的肉,我曾经学生时代最好的兄弟,确实就这样……被人活生生的吃掉了。
  我和客人说话间,客人夹起了一块生牛肉,直接往嘴里塞,吃了两口后,吐了出来,满嘴的血水,趴我耳边,对我说:牛肉真难吃……那天晚上,我也吃了那纹身兄弟的一块肉,味道香啊,比猪牛羊的肉,都香,都好吃……。
  我听了,皮肤不自禁的爬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
  ……
  这就是牛小二的故事,从他以后,我几乎不再给人纹鬼手抓财的阴绣了。
  时间回到牛小二那天下午上赌船的时候。
  他从我的纹身室里面出去,我又来了一笔纹阴阳绣的生意。
  这次,需要纹阴阳绣的,是我隔壁邻居的姑娘。
  我那邻居是个穷人,他的女儿白灵,前年高三读完了,没再继续上学了,直接出去打工了。
  只用了半年时间,白灵给家里寄了十万块钱。
  一个没文凭,没手艺,长相很出色的女人,出去半年,给家里寄了十万块。
  我们家边上的人,都知道是咋回事,不过白灵他爸开头没缓过神来,见了人的面就吹嘘,说自己女儿有本事,半年赚了十万块钱。
  不过,几天之后,村子里面传来了各种各样的风言风语后,白灵他爸也知道到底是咋回事了,默不作声,夹着尾巴做人。
  有一次,白灵他爸出去喝酒,酒桌上发脾气,说他那天去城里,打断白灵的腿,一个女人,别的不做,在外面当小姐身,丢尽了白家人的脸。
  不过,在去年底,白灵又开回去了一辆gtr。
  我老家那边,很少人知道这gtr到底是一款什么车。
  可再不知道,gtr那的模样就摆在哪儿,一个个奔走相告,都说白灵赚大钱了。
  有些识货的小年轻说这gtr两百多万一辆。
  顿时,白灵她爸把面子给捡起来了,因为他觉得,一个当小姐的,几百块钱包夜的那种,能特么的买得起两百万的车吗?绝对不可能。
  所以,她爸又到处宣传,说自己家的闺女,真的是有本事。
  村子里面也在传,一会儿说白灵运气好,买了几注彩票,中了大奖了。
  一会儿说白灵是在城里面,傍上大款了。
  一直到白灵的父母,带上一家亲戚去白灵城里的家住了一晚上后,他们发现白灵是真有钱,而且还有生意,听说开的是火锅店,火锅店生意特别好……白灵是真有本事。
  这时候,白灵一下子成了村子里面的励志偶像了……一个农村小姑娘,去了城里,靠着白手起家,在城里,开了一家超大的火锅店,成就千万身家。
  ……可是,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吗?
  我以前不知道这事到底多复杂,一直到白灵在牛小二上赌船的那天下午,上我之后,我才知道……事情的真相……往往都很残忍。
  那天下午,我坐在纹身室里等客人,手机响了,是一个微信叫“白莲&;amp;”的人。
  “白莲&;amp;”是白灵的微信号。
  因为白灵读初二的时候,她不会申请qq,是我帮他申请的。
  所以,我后来用上微信,微信自动了她的微信账号,我也加了她。
  她的微信,一直都没说话,朋友圈也没有更新,像是一个死号。
  这一次,她突然上我了。
  “水哥,你的阴阳绣纹身管用不?生死富贵,出入平安?似乎能搞定很多邪门的事啊。”
  我当即给她回复:只要是比较邪门的问题,都可以找我,阴阳绣可以搞定的……你是我邻居,我给你打个折。
  “那成。”白灵问了我纹身室的具体位置后,说下午过来找我。
  我答应了,在纹身室里,等着白灵。
  说也奇怪,那天下午,先来我纹身室的,不是白灵,而是一个乞丐。
  那乞丐,穿的破破烂烂的,皮肤倒是白净,手里拿着个铁板,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根铁钎子,对着铁板叮叮当当的敲。
  “铛里个铛,铛里个铛,铛里个铛里个铛铛铛。”
  那乞丐敲着铁板,对我嚷嚷:里面人,是阴人,阴阳绣,最在行,犯人命,沾因果,一天到晚把阴德伤。
  我本来不打算理会这乞丐的。
  要说我们这边,经常有那种坐在你门口唱歌的乞丐,特别影响生意,你不给钱,他就不走,搞得你生意做不成。
  不过我不怕,我开的是纹身室,客人很多是预约的,平常都没啥人进来,他做一下午,我可能一分钱也不损失,真要来了客人,我纹身室门一关,里面做纹身,外面管你唱什么呢。
  可这乞丐一唱歌,我听出不对劲来了。
  “阴阳绣,最在行,犯人命,沾因果,一天到晚把阴德伤。”我感觉这乞丐,似乎直接把苗头指着我了。
  我连忙走到门口,呵斥乞丐:老哥,你在我店门口胡咧咧啥呢,我可是做正经买的。
  “正经买?哈哈!”乞丐听了,笑了一阵后,又开始敲着铁板,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阴阳绣,分阴阳,沾鬼魂,把命伤……。


第三十章 婴儿怨
  我感觉我的火气,从肚子里蹭蹭的往喉咙口冒。
  奶奶个熊的,这乞丐真是蹬鼻子上脸啊。
  我指着乞丐骂:看你个龟孙可怜,我给你钱,你还嫌少,那好,我一分钱都不给你,滚不滚,不滚我打人了。
  乞丐又叮叮当当的摇起了铁钎子,嘻嘻哈哈的唱:铛里个铛,铛里个铛,铛里个铛里个铛铛铛!小哥,脾气不要爆,我说不要你的钱,并非是嫌弃钱少,俗话说得好,金山银山,坐吃山空,我在你这里,谋个赚钱的营生,行不?
  恩?
  这个乞丐,是来我店里找工作的?
  我上下打量了一眼乞丐,好奇的问:你要是喜欢工作,怎么会变成乞丐?
  “哈哈!前些年赚了些钱,这些年,钱也散尽了,该找个工作好好干干了。”乞丐指着我的店,说我的店,一看就是阴行,适合他干活。
  我吸了口冷气:你也是阴行的人?
  “唉,比你的资历老。”乞丐笑了笑,说:请我进去坐坐?咱们好好聊聊?
  “请。”我发现,这乞丐,似乎是高人,便把他让了进来。
  乞丐坐在店里,开始呜呜喳喳起来,说我有门赚大钱的手艺,偏偏窝在小地方。
  我说我不想赚多大的钱,反正违背行规,违背良心的事情,绝对不干。
  我一说这个,乞丐立马竖起了大拇指,说:小伙子有良心,不错,有屠龙术,却心不浮躁,难得,难得。
  他接着说要当我的会籍顾问,也就是纹身店的前台。
  我盯了乞丐一眼,问:你似乎是有本事的人,舍得为我打工?
  “为啥不行,野游惯了,找个地方落个脚。”乞丐嘻嘻哈哈的说。
  我问乞丐想要多少的工资。
  乞丐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千?”我问。
  乞丐摇了摇头,说“一万”。
  我都被乞丐的狮子大开口惊呆了,这边有些大纹身店里,确实有会籍顾问,一般工资是一千八,有些老板工资开得高,两千二一个月。
  这乞丐开口就是一万。
  我连连摇头,说这个价钱太高了,给不起。
  乞丐说他就值一万,低了这个数,绝对不干,要是我不同意,那就算了,他另寻高明去。
  他起身要走,我一把拉住了他。
  我是这么寻思的,我毕竟入阴行不久,需要找个人带带,刘老六虽然没事指点指点我,但毕竟人家有钱有势,再指点,也只是偶尔指点指点,如果这个乞丐,真是有资历,有阅历的人,我在“阴行”里进步绝对快。
  我心里计较了一下,我现在一单就是两三万的,花一万块雇个人帮忙带带路,其实也不贵,实在不行,我就只雇他一个月,反正一万块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想到这儿,我咬了咬牙,对乞丐说:一万块钱,没问题。
  “大气。”乞丐笑眯眯的起身,问我有没有什么换洗的衣服,他去打扮一下,不然这乞丐模样,也没人敢咨询他。
  我这儿哪有换洗的衣服,倒是有几套工作服,是我自己纹身时候穿的,我指着衣柜说有几套工作服,先换上呗。
  那乞丐对我笑了笑,说:我叫冯春生,你叫什么?
  “于水。”我说。
  “于老弟,幸会,先去洗个澡,出来再谈。”乞丐跟我拱手之后,进了洗浴间。
  等他洗完澡,换了一套工作服,我才看出,这个乞丐是个中年人,估摸四五十岁,模样倒是正派,就是身上,还有一丢丢难闻的气息。
  冯春生拍了拍工作服,说他十来年第一次穿新衣服,妹的,听着都为他流眼泪。
  他整理了一顿工作服后,想跟我聊天的,这时候,纹身店的门口,传来了一记敲门的声音。
  我回过头,门口站着一位打扮漂亮的女人,灰色的丝质长袍,水洗白的牛仔裤,蹬着一双“亚瑟士”的跑鞋,挺干净的一姑娘。
  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白灵。
  “小灵,你来了。”我跟白灵打招呼。
  白灵甜甜一笑,走进来,坐在纹上,跟我打招呼,说水哥,我最近遇到个事,看你能不能帮忙啊。
  我正要问白灵是什么事呢,突然,冯春生一把拉住我,不由分说,把我拽到了门口,偷偷跟我说,那女的,不正常。
  废话,哪个正常人来我店里刺阴阳绣啊。
  我给了冯春生一个白眼,要进屋。
  冯春生再把我拽出来,偷偷的指着白灵说:你看那姑娘,含胸驼背。
  我瞧了白灵一眼,的确,她稍稍的弓着腰,背稍微有些驼,驼得幅度不是很大,不仔细注意,看不出来。
  不过,正常人,都有点含胸驼背啊,谁天天没事站军姿?
  冯春生又说,说人含胸驼背很正常,可是你见过有谁含胸驼背的时候,脖子却是直的吗?
  我再看了一眼白灵,这下算是感觉出不正常了,这白灵驼背驼得很不和谐啊,脖子是直的,背和腰都是驼的,怎么写形容呢?就好像一个驼背正努力抬头,试图平视着你的感觉。
  冯春生又跟我说,这种驼背啊,其实是两条肩膀上,骑了个东西,一般都是婴儿的冤魂,冤魂重,压弯了背。
  婴儿变成了冤魂,最喜欢骑在人的脖子上了,那脏东西可怕。
  我听冯春生一句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小声的惊呼:真的假的。
  “你去问问就知道了。”冯春生说:这样的客人,别收少了钱,四万五万往上走。
  我雇冯春生当会籍顾问,结果这家伙,成了我的顾问了。
  不过我现在还是不太相信冯春生的话,走向了白灵,说:小灵,你最近遇上什么毛病了?
  白灵想说,但看了冯春生一眼后,欲言又止。
  我对冯春生挥了挥手。
  冯春生是上道,过来找我要了根烟,点着了就往外面走。
  我估计白灵待会说的事涉及什么,所以,我干脆连门也给拉上。
  拉好了房门,基本上店里变成了一个密闭的环境了,我问白灵:到底是什么事情?
  白灵这才打开话匣子,她张口就说,最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她的肩膀上,她自己对着镜子照了照,发现从来不驼背的她,竟然有些驼背,于是,她就努力仰头,一仰头,还是感觉东西压在脖子上,甩都甩不掉。
  “你去医院看了吗?没准是什么颈椎、腰椎、肩膀的关节病呢,听说城市工作的人,大部分都会得这个病啊。”我又对白灵说。
  白灵摇摇头,说她真的去医院看了,医院给拍过x光、核磁共振,都表示她的肩膀,没啥问题,但就是伸不直。
  那医院的医生也跟她说,你的肩膀其实没问题,但看上去,又确实有问题,可以去心理科看一下,看看是不是心理压力太大,所以肌肉缩得太紧,压得驼背的。
  白灵摊开手,说:然而,我也去找了心理科的医生,查不出任何问题。
  我看白灵这事,有点怪。
  我想起冯春生刚才跟我说的,说白灵的背上,骑了一个婴儿的阴灵。
  我试探性问道:小灵,你最近有没有的罪过……小孩啊?
  “小孩?没有,没有,我其实很爱小孩的。”白灵说道小孩,突然眼眶有些红,还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肚子。
  我见白灵没什么反应,又递进了一层,问:那你有没有的罪过什么婴儿呢?
  听到婴儿两个字,白灵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问我: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的?
  我都不知道白灵说什么在,结果白灵不停的后退,她的腿撞在了纹上,一下子,整个人在纹上翻了一个圈圈,整个人,又从纹上,翻到了地上,摔了一跤。
  我连忙去扶白灵:没事吧,没事吧。
  “不用管我,不用管我。”白灵一把将我推开了,整个人魂不守舍、东倒西歪的推开了纹身室的门,落荒而逃。
  “唉!多聊会呗,这么快就走啊?”站在门口抽烟的冯春生喊了白灵一把。
  白灵没理,跑得特别快,甚至鞋子跑掉了,也没管,一只脚光着,一只脚穿着鞋子,疯狂的跑着。
  我真是见了鬼了,这白灵怎么听到“婴儿”两个字,这么大的反应?
  冯春生走进来,一摊手:生意这么快吹了?啧啧啧,你这业务能力,实在太差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就说了“婴儿”两个字,那白灵就落荒而逃了,跑得很落魄啊。
  冯春生一拍大腿,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指着我不停的“啧啧”着:你可真菜,我刚才怎么跟你说的?这女的,脖子上骑着一个婴儿的阴灵,她肯定是害死了某个婴儿,心虚,才会惹上的“婴儿”阴灵嘛。你提婴儿,不是吓唬她吗?
  “脖子上骑着一个婴儿的阴灵,导致驼背,这事是不是真的?”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一摊手:阴行里就是这个解释了,但谁也没见过真的鬼魂,谁知道,不过,看她的反应,不离十了。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说:你说她咋得罪婴儿了?流产吗?
  “不懂不要瞎说,免得我说你菜,这人能流产的时候,都是月份不足,胎儿没形成,没形成的胎儿,没灵魂,就是一团死肉。她应该不是流产。”冯春生坐在纹上,潇洒的抽着烟,他很八卦的说:对了,你知道不……这个女人,绝对很荡。
  “这你又知道?”我发现冯春生这个人,真是八卦,而且还猥琐,关注的点和平常人是不一样。
  “呐,我来交你怎么分辨一个女人是不是非常荡。”冯春生说道这个,挺高兴的,一骨碌坐了起来,眉飞色舞的要给我传授经验。


第三十一章 荡女的邀请
  “呐,我来教你怎么分辨一个女人是不是非常荡。”冯春生说到这个,挺高兴的,一骨碌坐了起来,眉飞色舞的要给我传授经验。
  我说咋算荡女呢?我对他的这个技能,非常感兴趣,知道谁是荡女,然后约她的炮,那不是轻轻松松了吗?
  我聚精会神的要听冯春生讲。
  冯春生盯着我看了十秒钟,都快把我给盯毛了,我骂他:唉,傻了?让你讲点真知灼见的时候,就屁都放不出来?
  他被我怼了一句,直接转身,摸出了他要饭时候的铁钎子,叮叮当当的敲了起来:铛里个铛,铛里个铛!
  我去你大爷的,我一把按住了冯春生:你这臭不要脸的要饭劲儿能不能不要这么扎实?好好说话。
  冯春生的脑子像是短路被我接好了一样,这才跟我一板一眼的说了起来。
  他说这女人是不是荡女,首先看腿叉!
  哪是腿叉?就是两只腿之间的距离,正常放松状态下,两条腿之间不说严丝合缝,至少也开口不大,但荡女的腿叉,一般比较开,这是她们和男人太多,腿分开的时间太久导致的。
  另外,女人是不是荡女,看眼神。
  我问冯春生:这也能看得出来?
  “废话!”冯春生说我一看就是处男,没经验,太年轻,她说女人在上最迷人的,就是眼神,那种若即若离的眼神。
  荡女经历的次数多,会伺候男人,眼神经常性的“若即若离”,这一点,很容易发现得了。
  我说是吗?
  他说绝对的。
  接着,冯春又开始跟我扯,说刚才白灵的眼神,时不时的就流露出了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而且两条腿分得很开,必然是个荡女。
  我当时还不太知道白灵的工作性质,也真的以为她是开火锅店的,我觉得冯春生把人想得那么坏,确实不太好,我摇摇头,说白灵是个正经女人。
  冯春生笑了笑,抽着烟,不置可否。
  我则没管他,继续忙活我自己的事情。
  下午,我的店里陆续来了两三名客人,冯春生负责接待。
  还别说,这家伙的,有点能耐,嘴皮子特别利索,说得那些客人一愣一愣的,什么“小兄弟最近有破财,纹条锦鲤加财运”,什么“妹子,最近感情不顺利吧,在手臂上纹个多情环,保你最近桃花运大涨”。
  他这些看似很扯淡的话,把几名客人都给框住了,坐下就让我纹身。
  我感觉冯春生的眼力,真的很厉害。
  这些客人的心事,可能都被冯春生给说准了。
  我现在发现,即使不让冯春生在阴行上面指点我,我付给他的薪水,绝对够本了。
  纹完了身,下午的活干完了,我关了店门,拉着冯春生去喝酒。
  一来二去,我跟冯春生也熟络了。
  我喊他“春哥”。
  冯春生喊我“小水”。
  我们两个,还称兄道弟起来了。
  冯春生在饭桌上,跟我讲了一句话:混阴行,有一点特别重要……安全第一!只有绝对的安全,才能继续来财,不然,迟早得死路一条。
  我问冯春生:怎么样才能算安全第一。
  冯春生正要跟我讲呢,突然,白灵的电话打过来了。
  我连忙接了电话。
  电话里,白灵问我有时间没?
  我说有啊,顺便问今天白灵为啥突然那么失态,一路小跑,鞋都跑掉了,也没停下来。
  白灵没有回应这件事,就对我说:你如果时间充足,能不能来我家?
  我想了想,说可以。
  我心里想的是,既然白灵有事,她又和我是老乡,我无论如何得去帮忙吧。
  再说白灵一个女人来城里,白手起家,做这么大的事业,一个人的确不容易的,身边也个体贴的人,我去帮帮忙,也是应该。
  所以,我答应了白灵,并且得到了白灵的家庭住址。
  我挂了白灵的电话后,对冯春生说:白灵的电话,让我去她家,我先去,你慢慢喝。
  “慢着!”
  冯春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拧着眉毛看我,说他一直强调“安全第一”,我压根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我说我怎么没把你的话听进去了。
  冯春生说我如果真的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就不应该去找白灵,尤其是不能晚上去找白灵。
  我搞不懂为啥不能晚上去找白灵。
  冯春生问我:你忘记了?那女人的脖子上,骑着一个小孩的鬼魂,你跑他的家去,那不是找死?
  我咽了咽口水,也想起这一茬来了,小声问冯春生:没那么邪乎吧?
  冯春生冷笑了两声,说:没那么邪乎?我可告诉你,邪乎得很,那小孩,估计跟她有仇的。
  “那也没办法啊,我的老乡,有事求我,我不去,那太过意不去了。”我被冯春生说得起鸡皮疙瘩,但我还是打算过去。
  我从心底里,还是觉得冯春生的说法太邪乎,不太可能在白灵的身上发生。
  在确定我一定要去白灵家的之前,冯春生跟我说了三大禁忌——第一,千万不要留宿在白灵家里,第二,不要和白灵,第三,她的话,不要信,尤其是十二点钟之后的话,一句也别信。
  我连连点头,说我全部记住了。
  冯春生这才放我离开。
  ……
  我当天晚上九点半,才找到了白灵的家。
  她家住在城中的一个别墅区里面,联排别墅。
  我刚刚进门,就被保安拦住了,让我出示证件。
  我哪儿有啊,我给白灵打了个电话。
  她说她出来接我。
  在白灵出来的前一段时间,我和保安套近乎,询问这边别墅得多少钱一套。
  那保安直接来一句:多少钱的房子我不知道,反正这边交物业费,基本上一个月都是二三十万的。
  交物业费交二三十万?我差点咬掉了舌头,这别墅得特么上千万一套了吧?
  我咋舌,心里有些暗暗鄙视自己,我特么起早贪黑的,才赚几千块钱一个月,白灵这妹子,多牛逼,白手起家来城里,能住得起千万级别的别墅,都不是一个等级的。
  我等了大概有十几分钟,白灵才姗姗来迟。
  老实说,晚上的白灵和中午的白灵,判若两人啊。
  中午的白灵穿的挺轻松休闲的,人也特别纯,显得干净。
  晚上的白灵,穿着一套类似于的连体短裙,裙子刚刚遮住部,两条腿裹着黑色的丝袜。
  她脸上化着浓妆,嘴唇涂得老红了,有些风尘,但对男人可大了。
  我一瞬间,看白灵看得有些痴。
  “唉!水哥。”白灵喊了我一句。
  我心神这才被拉了回来,我跟白灵打着哈哈:白灵,我来了。
  “哦,哦,屋里说。”白灵拉着我进屋。
  我跟着白灵的屁股后面,进了小区。
  老实说,我一看白灵那饱满的部,就有点冲动,挺尴尬的,我连忙把眼睛,投到了别的地方,缓解尴尬。
  我们两人进了屋。
  老实说,我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好的房子啊,光是门厅,都赶上我家卧室那么大了。
  进客厅的一路上,我都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
  到了客厅,白灵斜着身子,坐在真皮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盯着我。
  她盯着我的时候,我站得高,可以一览无余的从白灵的领口,看到里面曼妙的弧线。
  她这一下子,我看她肯定被她注意到了,搞了个大红脸,我连忙扭过头,坐在了另外一张沙发上,和白灵面的面。
  白灵瞧着我,脸上挂着笑,她让我不要这么紧张,说实话,她玩过的男人,可多了。
  “玩过的男人,可多了?”
  我听了白灵这话,瞬间想起了冯春生跟我说的——白灵是个荡妇。
  她真的是荡妇?被冯春生一语成谶?
  接着,白灵跟我说了实话,她说她根本就不是开火锅店的,火锅店就是个幌子。
  现在火锅店生意都不怎么好,哪儿能赚那么多钱?她前两年做的事其实是外围。
  外围?我下意识想到海天盛筵,那儿不是号称外围女最多的聚会吗?
  白灵说她来城里,前面小半年,确实是在做小姐,很低端的那种,一百五、两百块一个钟的那种。
  后来她遇上了贵人,就是现在带她捞外围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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