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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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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了这条消息……浑身有点炸。
  那群骗子就是鬼戏子,鬼戏子的老大——按照排位规矩,就是闽南这群鬼戏子的祖师了。
  鬼戏子的祖师,脖子上,有一只麒麟,那这鬼戏子的祖师,会不会就是当年害死黄昆仑妹妹的那群鬼戏子里的一员呢?
  作者随笔:
  第二更到了,没想到写到了四点半,第三更可能要剩到明天去写了,实在对不住哈!


第二百零四章 鬼娘子(为本格哥冠名)
  我收到了彭文的消息,怀疑这件事情不简单,也许来闽南犯事的这伙鬼戏子的祖师,其实就是曾经害死了黄昆仑妹妹的人之一?
  我没有把这事,告诉黄昆仑。
  这可不是我小气,实在是黄昆仑和那群鬼戏子的仇恨,实在太深了,说是血海深仇也不为过,那群鬼戏子只是为了谋财,残忍的把黄昆仑妹妹的头给砍下来了。
  如果我现在告诉黄昆仑和那夏——他们要寻找的那群鬼戏子,现在没准就在闽南,他们会怎么做?
  我估计那夏会调动八门的人,开始彻底调查这件事情。
  一旦声势闹大,张哥、韩老板那边,必然会察觉出手底下出了内鬼。
  到时候,彭文的命,怎么办?张哥和韩老板,只要查出彭文是卧底,那必然会下死手的吧?
  这件事,我还真不能透露出去。
  要查“鬼戏子”,我们几个暗中查就可以了。
  毕竟鬼戏子和我们有梁子,李向博和我的朋友尿泡儿,死在了鬼戏子手上,我们查,那是天经地义的,张哥和韩老板就算知道了,也定然不会察觉彭文在他们的手上当卧底。
  我删了短信,收起了手机,抬头看黄昆仑,说有个朋友要纹身,发条短信问了我一阵。
  黄昆仑干笑一声,让我继续讲那张纸上的麒麟。
  我说这五行麒麟,就是独特的阴阳绣。
  一般来说,这阴阳绣,都是在人的身上,纹上去一尊阴灵。
  要实现这尊阴灵的做法,很简单,大体两种,一种是真的纹一尊阴灵上去,就是纹点真鬼魂的东西,纹上去后,就是标标准准的阴阳绣了,阴灵和人,融合一体。
  第二种,就类似关二爷的这种了……神灵类的图案,靠的是图案本身,天长日久的吸收天地间的一些“力量”,来成为阴灵。
  前面一种是阴绣,效果霸道,但是副作用很大。
  第二种,就是阳绣了,见效很慢,但带来的改变,那才是真正扎实的。
  五行麒麟呢,算阳绣。
  不过,他主要是用来“补充”命格的,叫“补缺命”。
  黄昆仑问我什么是补缺命?
  我说很简单,人分五行,金木水火土。
  五行构成了人,但这五行,都不是满的,是残缺的,有些人天生火旺,就要在名字里面,取带水的名字,比如叫“陈淼”“于水”等等。
  有些人,天生缺火,需要在名字里面,取带火的名字,比如“陈炎”“黄火”等等。
  五行麒麟,可以补充人所缺的五行,尽量让五行完美。
  那五行麒麟——头、颈、身、爪、尾,五个部位,分别代表五行里的一种属性。
  而人的五行,都是按照生辰八字算出来的,每一种成分,都有比较精确的定位。
  所以,五行麒麟个的头、颈、身、爪、尾,大小都有讲究,一个人有独特的生辰“大八字”,所以,五行麒麟的模样,也是完全不同的。
  黄昆仑听完,对我说道:那你的意思是,你能根据这只麒麟算出当年害我妹妹的那个人的生辰八字?
  “当然!”
  我拿起了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写到了最后,我把生辰八字递给了黄昆仑。
  黄昆仑接过了生辰八字。
  他才看了一眼,立马笑了。
  要说咱们阴人,算生辰八字那都是基本功,就我这样的,从小我师父都教我教得很严格。
  他冷冷一笑,说:好……那人当年害我妹妹的时候,可能就是二十一岁到二十二岁,这人现在,估计还活着呢。
  “如果他当年只有二十二岁,那现在就绝对活着在。”我笃定的说。
  黄昆仑猛然坐直了身体,放下了蒲扇,问我:你说的可有根据?
  “当然了!”我说五行麒麟,补齐五行——五行正则命正,五行正则运正,五行正则风水正,一命二运三风水,那人渣把这三项占齐了,这些年,只怕是逢凶化吉,如鱼得水,无病无灾,长寿有享——他,一定活着在。
  “好!”
  黄昆仑猛地一拍桌子,对那夏说:那夏……干爷当年点化了你,这次,你可能帮我一个忙?
  那夏都不用黄昆仑说话,直接笑哈哈的说:放心,我现在就回北京,这些天,我发动八门,一定要找那一个人,找到了,我提头来见你!
  说完,那夏转身离开了,估计是准备立刻回北京。
  黄昆仑也看向我,说:我想报仇,可是……我感觉我的心,恶了。
  “不恶。”我站起身,说了一句:施雷霆手段,方显菩萨心肠,昔日,小乘佛教的不动明王,佛怒千里,一日杀恶人七百里,这事,如果黄爷不报仇,那才是恶。
  “好!”
  黄昆仑又抓起了蒲扇,对我说道:我没看错了,悟性绝佳,我的望气术,在我没报仇之前,暂时不封。
  黄昆仑是希望自己的望气术,能在抓那鬼戏子祖师的时候,有点帮助。
  不过即使这样,我依然不能告诉黄昆仑,他要找的仇人,就在闽南。
  我跟黄昆仑告辞,今天毕竟得到了很大的收获。
  我知道了那鬼戏子祖师的一些特征。
  那家伙的脖子上,有一枚麒麟图案,今年约莫五十四岁的样子,同时,也确定了他就在闽南,只是到底在哪儿?这个有点不好找。
  我还知道,鬼戏子之间联络,是靠着暗号——无生老母的图案。
  尽管寻找鬼戏子的路,有点困难,但至少往前走了一步。
  我告别了黄昆仑,回纹身店的路上,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当年,那群鬼戏子,用“五残童子”这样的妖言惑众,从一个县十几万人的眼皮子底下,骗走了一百根金条。
  他们“鬼戏子”的局,没准就是从“补缺命”的五行麒麟的身上,琢磨出来的,五行麒麟和五残童子,很相似啊!
  我也不知道是我师父,还是我师爷,给那鬼戏子里的一人,纹上了“五行麒麟”,但不管怎么说,阴阳绣在“五残童子”的事情里,起到的作用,也不是很美好的。
  这事,让我有种罪恶感。
  “鬼戏子——我饶不了你们。”
  我并没有直接回纹身店,而是去了尿泡儿出事的酒吧,我想寻找寻找——到底有没有鬼戏子留下的暗号。
  还真有。
  我在酒吧里面,看到了包间里的沙发下面,有一个拳头大小的“老婆婆图案”,这就是无生老母。
  无生老母此时正在哭泣。
  我能明白这暗号的意思了……无生老母哭泣,这说明——这里要死人了。
  这群鬼戏子!
  我看着那“无生老母”的图案发呆,鬼戏子,他们到底在哪儿呢?
  我呆坐了一阵子后,坐车回了纹身店。
  我刚刚到店里面,仓鼠还在打游戏,我看了一眼,又准备走。
  仓鼠喊了我一声:水子,待会春哥就回来了,他跟我打了电话,让你别着急走。
  我说行啊,冯春生估计是参加完尿泡儿的葬礼了。
  鬼戏子现在跟我们结下了两道梁子,第一道,是尿泡儿的死,第二道,是黄昆仑妹妹的死。
  我得和冯春生研究研究,怎么对付这群鬼戏子。
  当然,晚上最重要的事情,是竹圣元和我、冯春生,去跟韩老板、张哥吃的一顿“鸿门宴”,这宴会很重要,我们需要靠这宴会,麻痹韩老板和张哥。
  没多大一会儿,冯春生真回来了。
  我拉着他要去酒店,参加“鸿门宴”。
  一路上,冯春生的神情,很低落,他说尿泡儿的尸体,化没了,都成了骨粉,只怕是投不了胎了。
  哎!
  我摇摇头,尿泡儿也是惨啊。
  冯春生又说:那毛佳俊说了——一百万,谁弄死那害死尿泡儿的鬼戏子,一百万随时去找他拿。
  一百万?
  这富二代毛佳俊还真是真性情,一百万的数目,可不小啊。
  我现在抓鬼戏子,又多了一个理由——这还有一笔数目不菲的奖金呢,拿到了……那我母亲手术费的事,妥妥的了。
  在我们两个快到酒店的时候,忽然,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美女心理医生陈词给我打的。
  我问陈词什么事,这妹子开心理诊所开得好好的,找我干啥?
  她说她有个朋友,出了点事,想找我帮帮忙。
  我想了一阵,说可以的,顺带问他出了啥事?
  她说她朋友,似乎遇到了一些——比较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情啊?”我问,陈词是心理医生,和我合作过几次,大家都是朋友嘛,虽然现在日程忙,但朋友的事情,还是要帮点忙。
  陈词说:那人老念叨一句话“我的楼里,有个鬼娘子”……
  我的楼里,有个鬼娘子?
  我听了,觉得很诧异,就问陈词:那人是不是心里有病啊?
  “不知道,我给他做过心理诊断,他一切心理都是非常正常的。”陈词说。
  好吧,我说我明天早上再给你办事,晚上还有个局。
  陈词说了一句,谢谢,挂了电话。
  我又念叨了陈词朋友的那句话——我的楼里,有个鬼娘子。
  这话听上去挺无厘头的,但也有点阴森,估计有点问题。
  我也不想这事了,带着冯春生,进了酒店,准备赶酒局了——刚进酒店门呢,我又接到了陈词的电话。
  陈词在电话里,对我说:对了,水子,忘记跟你说了……我那朋友,老神神叨叨的画画。
  “画的什么?”
  “一只麒麟。”陈词说。
  我听了,心都快炸了……又是麒麟?
  作者随笔:
  第一更到了哈,好晚才写出来


第二百零五章 双目一瞳(为接盘哥冠名)
  又是一只麒麟?
  我下意识的想到去见黄昆仑的时候,黄昆仑拿出了一张纸,纸上画着一只“五行麒麟”。
  现在,又是一只麒麟?
  这是巧合?还是……
  我尽管本来就答应陈词,帮她去看看她朋友的事,但那只是碍于情面,毕竟这几天,我得忙活忙活鬼戏子的事。
  可是现在,我是真心实意的要去给陈词,看看他朋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画的那只麒麟——有点诡异啊。
  我跟陈词说:行,这些怪事我们也常见到,明天我和春哥过去了,大概就知道什么情况了。
  陈词说只要能搞定,钱不是问题,他那朋友是个医生,拿的工资不低,还经常来回走穴,这两年也开上了“奔驰”,手上有钱。
  我说钱不钱的咱们就别提了,提多了俗气,反正明天上午,我就会去她的诊所。
  那陈词跟我说了几句感谢后,笑着挂了电话。
  她的笑容,属于那种很温柔、知性的笑,听上去很舒服。
  我收起了电话,还有点发愣呢。
  冯春生旁边笑哈哈,说感觉陈词和我挺配的,要不然,拉拉线。
  “拉线?拉你妹,人家是香港大学毕业的医科博士,我特么大学都没读过呢。”我摇了摇头,说不合适。
  冯春生说这都什么年代了,啥事都讲究一个门当户对啊?医科博士怎么了?你还是阴阳绣的唯一弟子呢。
  我让冯春生别一天到晚的满嘴跑火车,现在办正事要紧。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下次你真想跟陈词搭上关系,我都不稀罕做你的媒婆。”冯春生抽着烟,埋怨我。
  我说去你的吧。
  我们两个进了酒店,坐电梯到了四楼,按照竹圣元给我说的位置,我找到了包间。
  推开门,里面三个人已经就坐了。
  竹圣元、韩老板和张哥都坐着在。
  张哥见我来了,站起身,笑哈哈的递烟,夸我是个大忙人,一天天的都出去拉生意,这些天,估计赚了不少钱。
  我看这张哥是个人物啊,早上还找彭文干了我一顿,如果那人不是彭文,没准我都被打到医院去了,现在张哥跟个没事人似的,不知道内情的人见了,还以为我们俩是什么好朋友呢。
  不过我也不点破,接了烟,让张哥给我点上后,我和冯春生落了位置了。
  要说冯春生是个老江湖,他一坐下,直接伸出手指,扣了扣桌子,跟韩老板和张哥打了个招呼:韩老板、张哥,你们都是体面人啊,上次为啥和我、水子过不去呢?要说咱也是本本分分的做生意,你说你们为啥非要把我们两个弄到监狱里去坐着?这事,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呢。
  韩老板哈哈大笑,说上次的事情,是个误会,以为我们是暗中得罪他们的仇人,现在竹局长牵头,这误会,算是过去了。
  说完了,韩老板还大大方方的站起来,举起酒杯,跟我话里有话的说:这社会,哪些人是好人,哪些人是坏人,都不容易分清,但有些人,一眼看过去就是好人,比如说于水,那就是大大的好人、良民。
  韩老板举起杯子,还跟竹圣元说:水子跟我有误会,以为我是什么奸商,上次还劝我,说“多行不义必自毙”,竹局长,只能说水子人太好啊,太单纯啊,这样的人,总是更容易受到伤害。
  反正这次的鸿门宴,主要就是为了和好,至少表面上要过得去,所以,大家的话,都是藏在里面,表面上一听,哎,挺和谐,其实呢?刀子都在话里面呢。
  竹圣元也端起酒杯,说上次的误会啊,确实是误会,他说:我老竹呢,眼睛里面不揉沙子,有原则,总而言之,就一句,好好做生意的,我老竹不但不抓他瞎,还要鼓励、支持,现在大环境的经济走下滑趋势,大家赚钱也不容易,是吧,我作为国家干部,当然是鼓励做生意,你们当老板,也能解决不少下岗职工再就业的问题,对不?
  接着,他话锋一转,说:但是……如果谁的生意,是建立在吃老百姓的肉,喝老百姓的血的身上赚的钱,我就一定要打击,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红薯——谁敢把手,伸到老百姓的头上,我就砍掉谁的手。
  他这一段话,铿锵有力,一句一句的都是往韩老板和张哥的心里拍的,我一旁憋着笑,看这两人的脸色,都有些发黑。
  不过竹圣元毕竟是身居高位的人,说话是极其讲究的,那些当官的“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吃”的套路,那是如火纯青。
  他用“暗话”,狠狠的挫了挫韩老板和张哥的锐气之后,话锋再次转了回来,说:但是……我是真相信韩老板、张老板、于老板的,你们三个,那都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生意做得正规、利索,这我也是知道的,所以呢,我是支持你们、鼓励你们的,这也是我竹圣元,今儿个坐在这儿,为三位牵头的原因所在。
  韩老板听了竹圣元的话,皮笑肉不笑,说:哈哈,是,是,是,今儿个呢,误会说开了,那咪咪是张哥的店员,现在不想在张哥的手下干了,这事啊,我也得说明……以后老张,你别老找咪咪的不是了,这年头自由跳槽,人家不想在你店里干了,那是她的自由,你老吓唬人家干啥?
  张哥立马跟我赔笑,说:放心……这一点绝对放心,以后啊,我不找咪咪麻烦了,她去别的公司上班,是他的自由,哈哈,来,来,大家一起喝酒。
  我们也都叫嚷着,把酒杯的底在桌子上磕了一阵后,一饮而尽。
  ……
  这次竹圣元牵头的聚会,其实很成功,我看得出来,韩老板和张哥,是以为我认怂了,言语里尽是高傲。
  他们高傲了,不愿意对付我们了,这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但是……我心里,却已经把张哥和韩老板列为了我心里面的战斗目标了。
  鬼戏子他们,我得揪出来,到时候通过鬼戏子,我顺藤摸瓜,一定要扳倒韩老板和张哥!
  当天晚上,我们喝了两个钟头,大家喝酒都是浅尝即止,说到底,我们几个都心知肚明,都不是一路人,喝醉了,酒后吐真言的话……那可就闹笑话了。
  散了席,我们几个,就各自回家,各找各妈了。
  我回到家,给咪咪打了个电话,让她可以不要躲了之后,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一觉睡醒,咪咪给我在微信上留言了,说她已经前往上海,到了上海,托朋友办港澳通行证后,就去香港,帮我找“生意”了。
  我是真感谢咪咪——我第一波生意,是咪咪来做的,现在咪咪又去帮我拉生意。
  哎!我们到底还是有缘分啊。
  我收起了手机,洗漱完后,给冯春生打了个电话,让他下来吃早饭,毕竟上午还有活儿呢……还得去找陈词。
  陈词那边,有一个画麒麟,遇上了脏东西的家伙,我得去看看。
  吃完了早饭,我和冯春生马不停蹄的去了陈词的心理诊所。
  到了诊所里,陈词正在一张写字桌上写写画画,我跟陈词打了个招呼:词词!
  “水哥你过来了?”陈词指了指里屋,说她朋友叶东在里面写写画画呢。
  接着,她打开了电脑的监控软件,里面是里屋的情况。
  陈词说,这些监控软件,其实是监测病人在独自一个人时候的表现。
  心理疾病不同于生理疾病,生理疾病的话,只要一做检查,无所遁形,是什么病就是什么病,但是心理疾病的患者,有些人会在你面前装出一副正常人的模样。
  用陈词的话说:有些心理疾病患者,他能瞒身边的人一辈子。
  我瞧着电脑里的录像,我瞧见那叶东,在里间里不停的画画。
  我让陈词把画面贴近一些。
  贴近后,我看得很清楚,那人画的,确实是一只麒麟,但是……是不是五行麒麟,我看不太清楚,要说这摄像头拉近了,看的不太清晰。
  我看了一阵后,也实在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倒是冯春生说:水子,这人……有古怪啊。
  我说古怪在什么地方?
  冯春生说:你还没瞧出来呢?这小子,只有一个瞳孔。
  叶东在画画的时候,神情特别紧张,时不时的抬头到处望,明显属于惊慌失措的状态。
  在他抬头看向摄像头的时候,我很清楚的看见了那人有一只眼睛很明亮,但另外一只眼睛,很暗淡。
  冯春生说:眼睛带瞳,那就很明亮,眼睛不带瞳,那就很暗淡,正常人是一只眼睛一个眼瞳,一共两个眼瞳,但这个家伙,只有一个眼瞳。
  我说这也有讲究?
  “能没讲究?”冯春生咧起了嘴角,笑道:曾经的西楚霸王目生双瞳,一只眼睛两个瞳孔,属于霸王相,两只眼睛合起来生一个瞳孔,叫“恶傻相”。
  恶傻相?
  我听这次,有点意思啊……傻恶傻恶的?和网络流行的蠢萌蠢萌是一种结构?
  那冯春生说:两目单瞳,非傻即恶!
  他说这叶东,要么是个傻好人,要么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
  还有这说法呢?
  我更加仔细的看监控录像,想继续仔细的观察在画麒麟的叶东,现在,按照冯春生的话,这叶东,就是两个选择——彻头彻尾的好人和彻头彻尾的恶人。
  一道“白与黑”的选择题。
  只有两个答案——可是,并不好做!
  作者随笔:
  第二更又写到好晚啦


第二百零六章 杀不死的人(为本格哥冠名)
  一个“左与右”的选择题——叶东,到底是极好的人,还是极恶的人?
  搞不清楚。
  我们在监视器里面,观察了叶东大半天。
  这家伙,除了不停的在画麒麟以外,几乎什么都没做,只是间断性的抬起头,四处望,浑身充满了躁动和不安。
  我和冯春生则在讨论叶东的善与恶。
  陈词有些不太明白,她问我们:哎,你们光凭借一个人的眼瞳,来判断这人的好恶?是不是太武断了,这一点,非常不符合心理学啊,任何外表下面,都隐藏着完全不同的灵魂。
  冯春生挠了挠头,说他其实也太清楚,只知道相术上是这么写的。
  玄门正宗里的很多东西,继承者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毕竟世界这么大,什么事情都要解释个清白,也不太靠谱。
  “所以,我们也不敢确认啊。”冯春生最后无力的说了这一句。
  接着我说不看了,先进去和叶东过过招,对了,你们也别提麒麟的事。
  我感觉,这麒麟有点古怪,但我不能把重心放在麒麟上。
  可以推测一下,如果叶东和那群鬼戏子有关系,一旦我们问起麒麟,他察觉事情不妙,直接跟鬼戏子透气,那怎么办?
  不能打草惊蛇。
  我只能先从叶东的怪事上入手,然后瞅准时机,掀开他麒麟的事情。
  陈词和冯春生都点头,说保准不提麒麟。
  我们三个达成了一致后,我才推开门。
  门刚刚推开,我就瞧见,里面的叶东,猛地把麒麟往抽屉里面收,收得极其的快,像是掩藏这什么罪证一样。
  这个动作,落在了我的眼里,我越发的觉得叶东奇怪了,但我也没有点破。
  我坐在了叶东的对面,打量了他一眼。
  监视器里,其实我看叶东看得很清晰了,但我依然愿意再仔细的观察他。
  他穿着白色的长袖衬衫,带着金丝眼镜,西裤、皮鞋都是“阿玛尼”的牌子。
  看的出来,他的日子过得很好,养尊处优,生活很有品质。
  不过,他那蓬松的头发和那密集的胡茬,都说明他最近的日子比较神经质。
  我对叶东说道:你好,我是阴阳绣的传人于水,阴阳绣,绣阴阳,生死富贵,出入平安,我听陈词说,你最近……遇到了一些脏东西。
  叶东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低着头,一只手握着笔,另外一只手按着桌子,做画画的状态,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其实我一直都会遇到脏东西,可是没有人相信我。
  我问叶东:一直都有?不是最近才发生的事情吗?
  “一直都有,只是最近更严重了。”
  叶东说:你知道嘛,我的家里,没有一面镜子,镜子里,有鬼,我怕……
  “你家里没镜子?”我问叶东。
  叶东说是的,他每次要梳头发或者照镜子之类的,都会到马路上,找一辆汽车的反光镜,或者自己车的反光镜,来照镜子,路上人多,不是太害怕。
  接着,他还说,正是因为这个问题,所以,他每次开车,都特别害怕,怕车里面有什么东西来找自己。
  我问叶东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镜子里有鬼的?
  叶东说是他十一二岁的时候,他有一次对着镜子照红领巾,却发现了可怕的一幕——他看到,镜子里面,他镜像的肩头上,伸出了两只苍老的手,抓住了他的双手。
  “他……他!”
  一说到这事,叶东的脸,唰一下,变白了。
  他一下子钻到了桌子下面,哆哆嗦嗦的说:他……他不让我系红领巾,他不让我系红领巾。
  我看了冯春生一眼。
  冯春生眯瞪眯瞪了眼睛,说这事,也不是不太可能,镜子这个东西,确实要留意,比如说一些民间禁忌,说晚上十二点之后,最好不要怎么照镜子,就是镜子太邪乎。
  他说按照玄门的理解……镜子是两个世界的连接,你看到的镜像,不见得真的是镜像,也许——只是另外一个时空里的你自己。
  我拍了拍叶东的背,让他别太害怕,说这边也没镜子,你先起来说话。
  那叶东先探头,望了外面一顿之后,确定没有问题,才浑身有些颤抖的坐在了椅子上。
  我接着问叶东:你在镜子里面见到了脏东西,最近这种情况严重了,是吗?
  “是,是!”叶东说。
  我问叶东:你跟陈词说,你的楼里,有个鬼娘子,这事,又是怎么回事?
  “这事……这事我能说吗?你们相信我吗?”叶东问我。
  我说当然相信了。
  叶东说,他这个星期的晚上,老是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女人说:花前月下,红烛洞房,青梅竹马,破镜重圆。
  然后呢?
  我问。
  叶东说他接着就看到自己的边,坐了一个穿着大红衣裳的新娘子,盖了一红盖头,房间里面,点满了红色蜡烛,真的像洞房一样。
  我说这算梦境吧?
  “不是梦境,是真的。”
  叶东说:我每天早上起之后,都能在桌子上,五斗柜上,门楣上,看得到“燃烧完了”的蜡烛油。
  “哦?”
  我感觉叶东有点“精神”疾病啊,看上去完全不像是正常人啊,这家伙,不会是癔症犯了吧?
  叶东继续说:我在我的衣柜里面,还看到……还看到了一套,通红的“新娘”衣服。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说:高人,你说说看,如果是梦境,我那新娘服,怎么回事?那些蜡烛,怎么回事?我……我感觉我身边,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盯着我,他要弄死我。
  “这?”我心里揣摩了一阵后,觉得叶东这模样,似乎真的不像是装的。
  冯春生一把抓住了叶东的肩膀,问:你最近,有没有招惹什么东西?
  “没有,绝对没有。”叶东表现得不安和焦躁。
  冯春生想了想,偷偷对我说:这小子,该不会真被什么女鬼缠上了吧?
  这谁知道?
  这小子的楼里有个鬼娘子?
  我想了想,跟冯春生商量——得去他的房子里瞧瞧,去现场看看,先确定叶东到底是招惹了什么东西……确定好了,先把他这事搞定了,再说说麒麟的事。
  冯春生说是的,接着他跟我说:叶东这小子,确实有点怪,需要去他家里瞧瞧。
  我和冯春生商量好了,我对叶东说:这样,我们先去你房间里找找,看看你是遇上了什么事情……确定了,我给你纹一幅对应的阴阳绣,帮你镇鬼,镇住了,这些事就好商量了,行不?
  “可以,可以!”叶东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他不停的点头。
  于是,我们三个,告别了陈词,出门上车,准备去叶东的家。
  我们刚刚上车,冯春生正踩油门呢,陈词突然给我发了一条短信,短信内容是:水子,你来我诊所一趟,一个人过来。
  我看了短信,挂了电话,跟冯春生打了个谎,说我的钥匙落在心理诊所了,我得去看看。
  冯春生说行,让我快去快回。
  我小跑着去了心理诊所,陈词见了我,直接递给了我一个耳麦,说她刚才准备带耳麦,在浏览一遍叶东画麒麟时候的画面,却听到了一点不正常的声音。
  我带上了耳麦,听见那是叶东低着头时候说的话……声音很小,几乎是呢喃状态。
  我把声音调到了最大,却依然没有听清楚。
  我跟陈词说:听不太清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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