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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4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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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死者的模样,都是一样的——脸上被刻了“巛”的字,脖子上挨了一刀。
  我把这些所见所闻,说给了食为天听。
  食为天听完了,才说道:于水兄弟,你刚才不是问我,到底怎么做,才能够快那巫母一步吗?
  我说有问过。
  食为天说:其实就算有快巫母一步的方法,也没用——今天巫母建祭坛的手段,是在我们眼皮底子下完成的。
  我明白食为天的意思了。
  其实……我们一直以为,今天巫母的杀招,就是洗衣机里的几个被搅烂的死者?
  但其实巫母的杀招,是那洗衣房的水管爆裂,迸射出来的水。
  那些水,蔓延到了什么地方,水里就会站起来一个鬼影子,把人给宰了,同时在那人的脸上,刻下“巛”字。
  “巛”字听食为天说,说这个字,是巫族的象形字——象征“水”。
  也就是说,巫母真的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完成了屠杀,我们还丝毫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那些人死了,鲜血流出来了,我们才发现了问题所在。
  “狡猾!奸诈!”
  我一拳敲在了墙壁上。
  “先走吧!”冯春生跟我说: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待会韩莉他们带着人就过来了——到时候再走,就来不及了。
  “好!”我虽然不害怕和韩莉的人遇见,但这时候,不遇见总比遇见好,能少很多麻烦。
  我和冯春生、食为天上了车。
  食为天让我们送他回家,他说晚上要好好整理整理,想一想巫母的第三个祭坛,会修在什么地方。
  “好!”我点点头,先把食为天送回了家,让他去好生研究研究。
  至于我呢,我就回到了纹身店里,洗了一个澡,去了一身的血腥味,然后再躺着睡觉。
  这时候可不是我贪睡,而是我想通过睡觉,看看能不能像昨天晚上一样,画出“炎火界”一样的纹身。
  我很快进入了睡眠。
  在我睡得很熟的时候,果然……我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到处都是汪洋大海,这一片无边无尽的水泽之内,漂浮着许许多多的尸体。
  尸体都把双手伸得笔直,模样臃肿。
  我在这个时候,猛地惊醒了过来……昨天,那巫母做了巫族火祭坛,我就梦见了炎火界。
  今天,巫母做了巫族水祭坛,我就梦见了一片汪洋大海?
  巫母屠杀那么多人,做出祭坛来,不就是为了抵抗我的穆王刀吗?可她的祭坛,为何总是容易让我产生怪梦呢?
  而且巫母选择的祭坛,目前两个地方,都和我有很重的渊源,第三个祭坛,也会建在和我有渊源的地方吗?
  我正胡乱琢磨呢——冯春生走进来了。
  冯春生询问我:哎!水子……你到底做梦了没?有没有梦见和那炎火界类似的刺青图案啊?


第一千二百四十章 文化词(仓鼠冠名)
  冯春生询问我:哎!水子——你到底做梦了没?有没有梦见和那炎火界类似刺青的图案啊?
  我说我还真的梦到了。
  “是吗?”冯春生盯着我,说道:你真的梦到了?
  我站起身,跟冯春生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接着,我拿出了纸笔,飞快的把纹身给画了出来。
  纹身画好了之后,我将这幅纹身,递给了冯春生看。
  冯春生才看了一眼,说道:上次你梦中出现的刺青,叫炎火界——这次出现的刺青,叫“冥河界”,也是一种地狱?
  我说是啊——为什么我梦见的刺青图案,和那食为天解释的,不太一样呢?
  食为天说第一次建的祭坛,是血祭火神祝融,第二次建的祭坛,是血祭水神共工!
  到底他说得对?还是冯春生说得对?
  冯春生想了想,说道:我个人觉得,这个图案的名称,似乎并不重要……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是道教的传承——祭坛是巫教的传承,也许图腾是一样的,但在两个教派之内的意义,又完全不一样呢?
  “也有道理。”我跟冯春生说。
  冯春生坐着吸了一口凉气,说道:下一个建祭坛的位置,会在哪儿呢?
  “谁知道啊!”
  我坐在桌子前,叹气。
  忽然,冯春生又问了我一句:哎!水子,我还是怀疑,那个食为天,估计不是什么好鸟?
  “哦?”我看向冯春生说:我现在,也开始有一点点怀疑食为天了——
  “啊?你从什么地方开始怀疑的?”冯春生询问我。
  我说:你看啊——每次,食为天都能定住那巫族祭坛的位置——当然,这个不足为奇,他毕竟是曾经巫族的食祭司嘛,但是……每次食为天带我们去了祭坛的地方,祭坛的屠杀,都会在我们到达的那一刻,或者稍稍延迟一会儿,然后进行。
  这是巧合吗?
  冯春生则摇了摇头,说道:这一点上,你怀疑食为天,其实不太靠谱,毕竟那个巫族巫母在暗,我们在明,巫母要耍我们一路,那是相当容易的。
  我也说:是的……用这个怀疑食为天,的确是有些捕风捉影了——而且,如果食为天真的有问题的话——那食为天是不是隐藏得太深了?
  食为天还是帮了我们不少忙的。
  比如说唤醒真正的仓鼠。
  再比如说借我眼下灵血,让我看清楚了整个海墓内的真相,为我们擒拿下了双头蛇,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食为天如果真的有问题,他得隐藏到多深?
  冯春生说道:我个人还是那个观点——水之清则无鱼!人不是圣贤,谁没个缺点呢?可食为天有缺点吗?
  恩!
  我点了点头,说道:反正咱们对那食为天啊,稍微有点注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是!”冯春生说:当然,咱们还是希望食为天不是那个害我们的人。
  接着,冯春生又说:另外——我琢磨了一件事。
  “琢磨出什么了?”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道:琢磨出为什么巫母建祭坛,我们这伙人,完全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连丝毫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为什么?”我问冯春生。
  巫人之乱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了——一旦这个巫母的祭坛,无法奈何我的穆王刀,或者说她的祭坛,根本就建立不起来,那样,巫人自然不敢动乱——这巫人之乱,也就平定下来了,已经接近胜负手了。
  冯春生说道:咱们不了解上古巫族的文化啊!
  冯春生这么一说,我感觉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咱们做阴行的买卖,不是头一遭了——这阴行内的买卖,什么样的最难做?不是阴祟道行高深的,而是阴祟来路神秘的那种。
  不清楚阴祟的前世今生,不知道这阴祟背后的脉络,那对付起来,才叫一个棘手呢。
  我们这群人,不太了解巫族的文化,就算知道一些——也是巫族演变了很久的文化。
  比如说金小四和柷小玲,他们一个是东北的金牙萨满,一个是湘西柷由家的人——他们都是巫教的传承,但他们不是上古巫族的传承。
  所以,巫母忽然用祭坛发难,我们却找不到任何应对的办法。
  “咱们唯一的带路人,就是食为天。”冯春生说:可你想啊——就算食为天没心思害我们,他怎么说也是巫族的人!甭管他有多么自责当年巫族的暴行,至少——他不会帮着我们去杀巫族的人不?
  我说是啊!
  这时候,如果能够找个对上古巫族了解比较深刻的人来帮我引路——也许,下面巫母要继续建祭坛的时候,我们能挡住巫母的屠杀“祭祀”了。
  “找谁呢?”我问冯春生:春哥,你认识的人多,认不认识关于这方面的人啊?
  冯春生想了想,说道:还真认识——东北一代有几个,可现在,那些东北阴人,谁会帮你?
  “金小四。”我说。
  “不,不!”冯春生说道:金小四不懂上古巫族的传承——我今天早上问过他了。
  “哦!”
  我说道:那找一个懂上古巫族文化的人,还是不好找。
  “要不说呢——21世纪,什么最稀缺?人才!”冯春生说道:这人才不好找!我今天再出去问问。
  “行!”我递了一杯茶被冯春生喝。
  冯春生接过了茶。
  “哇,两个大男人在这儿喝茶啊?好雅兴啊。”
  在我和冯春生喝茶的时候,银铃般的声音,从门口就飘进来了。
  我抬头一瞧,发现来人是陈词。
  “小词。”我跟陈词扬了扬手,算是打了一个招呼。
  陈词进了店里,拿了一个茶杯,分了一杯茶,说道:来拿点资料——有个客户,还等着我在呢。
  不是因为快巫人之乱了么?所以,我们店里的生意,基本停掉了,平日里,也是关着一个门,我们生意可以不做了,但是陈词的生意要做啊。
  这不,她就是来店里拿客户资料的。
  我连忙点头,对陈词说道:哦,哦!
  陈词踏着高跟鞋,走了几步,接着,她停了下来,扭过头,若有所思的问我:对了,水子,我听说你昨天晚上出事了?酒吧出大事了?
  “哎!是啊!”我说道:这个酒吧啊——估计要封了,里头死了一百多个客户。
  “啊?”陈词说道:死这么多?
  我说有巫族的变态,收拾咱们呢——那个变态最好别被我抓到,不然我活剐了他。
  陈词又说:最近顶巫人之乱的事,不是节奏挺顺么?怎么感觉,节外生枝啊?
  “哎!别提了,那巫人之乱的棺材云,也叫巫母,可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啊,她是知道我拿到了穆王刀,要跟我做最后的抗争呢。”我说:可惜——我们不太了解巫族的文化,很难从文化脉络中,搞懂那个祭坛的蛛丝马迹。
  哎!
  我叹了口气,盯着桌子上的刺青图——冥河界。
  这时候,陈词说话了,她盯着我手上拿着的刺青图,说道:你说的可是这幅刺青图?这个不了解吗?我了解啊!这个叫“冥河界”。
  “啊?”冯春生看着陈词,问道:你真懂?
  “懂,怎么不懂?”陈词说道:和冥河界一共出现在巫族文化之中的,还有四幅图——名字记不太清楚,我就记得里头还有一幅图,叫“炎火界”,这都是地狱啦!!
  我和冯春生对视一眼——这陈词,有门啊。
  接着,我才反应过来——陈词可能学的,还真是十分正宗的巫族传承!
  陈词的师父是谁啊?苗疆残巫!
  苗疆残巫,那个奇怪的巫,可能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上古巫族的传承者。
  他把一辈子的本事,都传给了陈词,其中也包括一些巫族的文化。
  所以,现在陈词其实了解这些祭坛深藏着的意义?
  陈词想了想,说道:对了……水子,我好像记得——这五福图啊,和一个巫族的传说有什么关系……但是我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我得等一等,下午回了家,我给自己催眠,在自己的潜意识里,寻找残巫干爹留给我的那些笔记。
  我说行。
  我跟陈词说:已经有很多人,因为这个祭坛,死掉了……词词,加油啊!
  “一定。”陈词说完,离开了纹身店。
  陈词这边刚刚离开纹身店,接着,韩莉就一个电话打过来了。
  “喂!于水——到底出什么岔子了?这两人,怎么死了这么多人?”韩莉询问我。
  我问韩莉:你问我……我问谁去啊?我就知道——这些事,都是那巫族搞出来的事!
  “上头已经跟我打了电话了,让我不要再出第三起这种恶性事件!不然会引起市民的恐慌,你懂不懂?”韩莉询问我。
  我说我不懂——你们那边下了死命令,说不出第三起就不出第三起了?你们自己怎么不上啊?
  “那这样……我也不要求别的了,我只要求,你下次,出了什么事情的时候,能不能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韩莉问我。
  我说这个可以。
  韩莉点头,说道:这巫族的人也太可恶了。
  谁说不是呢?
  我跟韩莉寒暄了几句,挂了电话。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忽然,陈词的电话进来了——她说她有了新的发现。


第一千二百四十一章 于家堡祭坛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忽然,陈词的电话进来了——她说她有了新的发现。
  我问陈词:你发现什么了?
  “你来你的酒吧,我会告诉你的。”陈词说完,挂了电话。
  我立马收了电话,喊上了冯春生:春哥……走!
  “干啥?”冯春生问我。
  我说道:词词那边说她有发现!
  “哎哟——这么灵呢?”冯春生也是喜出望外,和我一起出了门。
  我们把车子,开到了酒吧的废墟处。
  陈词此时正站在废墟里,站得笔直。
  陈词见我们过来了,跟我们说道:说来奇怪,原本我是要去找客户的,但是路程走了一半,我竟然情不自禁的来到了这个酒吧的废墟里头,然后,我鬼使神差的站在了我目前的这个位置。
  “是吗?”我问陈词:那到底有什么发现呢?
  陈词说:你们站到我这个位置来,把头仰四十五角。
  我走到了陈词刚才站立的位置,学着陈词的说法,真的把头上仰了四十五度,就在我刚刚把头的位置调好的时候,忽然,我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了!
  周围变成了“炎火界”,到处都是被火而烧死的人。
  这个废墟,变成了地狱!
  我听到那些被烧死的人的哀嚎、看见了他们的挣扎,我实在不忍心继续了,我猛的把头偏正。
  “你看到什么了?怎么满头大汗的?”冯春生询问我。
  我盯着冯春生说:春哥,我刚才,看到真实的地狱了——到处都是烧死的人,所有的人,都在惨叫。
  “真的假的?”冯春生说道:这个废墟,真的变成了地狱?
  “对!”我说。
  冯春生却不相信,他站在了陈词的那个位置,把头仰到了四十五度,结果,他的额头,开始迅速的流汗。
  我清楚——冯春生,也看到那个叫炎火界的地狱了。
  很快,冯春生也摆脱了那种地狱的模样,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说道:这就是食为天说的祭坛?
  “这不是祭坛,这是地狱。”陈词说道:我了解真正的上古巫教文化并不多……大多数都需要回去查阅,但是……我可以保证,祭坛是祭坛,地狱是地狱!没有像地狱的祭坛,也没有像祭坛的地狱!
  这两个东西,在巫族的文化里,本来就属于对立的面。
  地狱,是惩罚恶人,拘留恶鬼的地方。
  祭坛,是尊敬先人,向神灵表达敬意的地方。
  因为巫族的文化,稍微有些血腥,但是——再血腥的祭坛,也不会做成地狱的模样,因为这涉及到一个文化冲突!
  有了陈词的话,我和冯春生恍然大悟了!
  我们原本以为——炎火界和冥河界,不过是道家的地狱,但在上古巫教里面,换了一种意义,成为一种祭坛的象征。
  现在听了陈词的说法,我们才知道——原来——祭坛和地狱,在巫族文化之中,分得很开的。
  既然——巫族文化里,把地狱和祭坛,分得如此开——那为何食为天,却错误的把“炎火界”和“冥河界”这两个地狱,认成了“祝融”和“共工”的祭坛?
  他到底是真的认错了,还是故意认错的?
  这里头,很值得商榷啊。
  冯春生说:食为天还真的有点毛病。
  我也点头,说道:今儿个的事,不能跟食为天说起,我们一边跟着他,去阻挡那个“祭坛”,同时,我们自己背后,也要把这巫母下的“祭坛”搞清楚。
  “可以!”冯春生和陈词都点了点头。
  很快,陈词先跟我们分别了,她说她得赶着回家,通过催眠,在她的潜意识记忆里,寻找到关于“炎火界”“冥河界”背后的巫族文化脉络。
  我和冯春生,则继续回了纹身店里,等消息,等那食为天。
  我们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半,我们都以为今天没事了,准备走的……结果,食为天进了我们的店。
  “食老哥。”我跟食为天抱拳。
  冯春生问食为天:你这么晚来找我们干啥?这天上也没听见异响啊。
  他一边说,还一边把头探向窗外,看了一眼天象——没瞧见那黑色棺材云的异变。
  食为天站直了身体,说道:未雨绸缪,我有法子,在最快的速度,追寻到那巫母祭坛了。
  “是吗?”我问食为天:什么法子,这么厉害?
  食为天说:你们的车子,不是有天窗吗?我们通过天窗,追寻天上棺材云抛出来的红光,跟上了这条红光——我们就能找到,到底是谁,在替巫母建祭坛!
  “好想法。”我说:不过……食老哥,咱们的车,能跑得过那红光吗?
  “那红光速度不快!”食为天说:我们凭借肉眼观察,还有我对红光的推演,可以找到最优的路径,在那替巫母建祭坛的人到达之前,遏制他们的行动。
  “精彩!”我说:这个法子,可以有。
  冯春生也说这个道道可行。
  食为天见我们两个人没有异议,就说道:既然你们觉得没问题——那就好——准备准备吧,我们要出发了。
  “晚上要出发了?”我问食为天:去哪儿?
  食为天说到:去今天中午,出事的那个地方——我推演,那红光的起点,就是现在最新祭坛的位置。
  “好!”
  我和冯春生、食为天,一起出了门去。
  食为天说他推演的结果,大概是晚上凌晨左右,天上棺材云异变,然后第三个祭坛要开始建造了。
  我们就把车子,停在了今天早上出事的“小二街”,那栋我曾经工作过的楼下。
  我们三个等啊等,终于,时间在十一点五十五的时候,我们听到了天空的一阵炸响。
  接着,我瞧见,那棺材云之上,缓缓的打开了一条血缝。
  血缝隙越来越大,很快,一道红光,直接飘落了下来。
  那道红光,刚开始速度奇快,朝着我们的方向,几个瞬间就过来了,但是……接下来,他的速度,就有点慢了——当然,也不是特别慢——冯春生开足了马力,才能跟上这个到处飞着的红光。
  我一边通过天窗,瞧那红光的位置,然后给冯春生报点——让他能够不绕弯路。
  食为天则一边听我报的点位,一边在纸上推演,一旦他发现那红光要换一条大路线的时候,会提前跟冯春生说的。
  冯春生这个车手,当得实在是合格,那家伙的,各种躲闪腾挪,去追那红光——好几次都险些酿成事故,都被冯春生那高超的“老年车技”给化险为夷。
  我们的车子一直开——越开越偏,开着开着,都不知道开哪儿去了。
  冯春生询问食为天:食为天……这红光不会耍我们吧?把我们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折腾一整个晚上,其实他们早就偷偷的把祭坛给建了!
  “不可能。”食为天说道:你按照我指的地方走就行了。
  “好,好!”
  冯春生也不多话,继续开着车子,一路狂飙。
  很快,我们在一段急弯路段的时候,那红光的速度,已经明显放慢了,但是,我们的车子,出问题了。
  砰的一下!接着是一团白烟升腾,冯春生下车检修了一阵,说这车晚上开不了了……水箱爆了!
  今天晚上,我们开车追红光啊——一路上都是各种极限加速、踩刹车,那发动机,早就烫得不行了——这水箱爆了,也不是什么奇怪事。
  只是——这一晚上的时间,算白费了。
  还说想着追红光啊——屁都没追上。
  我这时候,看了一眼路标。
  就这一眼路标,我立马知道我们站着的位置,是哪儿了。
  我跟冯春生和食为天说道:第三个祭坛的位置——我想我知道是哪儿了。
  “哪儿?”冯春生问我。
  我盯着冯春生说:于家堡!
  我的老家——于家堡。
  “不可能吧?”冯春生说:你老家我去过啊,不是这条路。
  我说道:去我老家,两条路,这条路是远的——别说你没走过,我也没走过几回,但是……我刚才瞧见地标了——这地方,离栖霞县不远了——过了栖霞县,就是于家堡。
  冯春生坐在了位置上,委顿的说道:那……怎么办啊?
  “下车吧,看能不能搭一辆顺风车。”我说道。
  其实我现在,内心还是很焦急的——于家堡是我老家啊。
  这第三个祭坛,如果建成,就会发生大杀孽。
  没谁希望自己的老家,发生什么大杀孽吧?
  可现在……车子坏了——要说再去阻挡那红光,我们是有心无力,还能怎么办,只能把那些负面的情绪都藏在心底,先不能慌乱呗!
  我们三个人,站在了路中央,不停的伸手拦车。
  这条路,有点偏——外加现在也是深夜,过往的车本来就少,偶尔有几辆,害怕我们是骗子、绑匪,都不敢下车,强行走了。
  好不容易,深夜三点半的时候,我们才拦下了一台面包车。
  面包车问我们去哪儿。
  我说去于家堡。
  “哦!哦!一个人二百块钱。”面包车司机说。
  我说行……只要能把我们送到就好。
  就这样,面包车司机,才带我们去了于家堡。
  在去于家堡的路上,我甚至都开始在构思——到底于家堡在今天凌晨,会经历一波怎么样的劫难呢?


第一千二百四十二章 失踪的老人
  于家堡在今天凌晨,会经历一波怎么的劫难呢?
  话说这一次——我们不是打算开车去追那红光,然后好在第一时间,寻找到了祭祀的地点。
  但是——我们长达两三个小时的追捕,最后因为汽车的水箱爆了,我们的追捕功亏一篑!
  不过……这一次,我们在追捕失败的时候,好在我们立马得知了第三个祭坛的位置,就在我的老家——于家堡。
  祭坛应该建在于家堡的土楼里。
  所以,我在拦车之前,就给韩莉打了一个电话过去,通知她第三个祭坛的位置。
  韩莉当时一愣,询问我:咦——于家堡不是你老家吗?三次祭坛,两次和你有关系?一次是你老家,一次是你开的酒吧。
  我跟韩莉强调:不是两次!是三次——昨天白天发生的那次祭坛,是我以前工作过的地方。
  韩莉这次惊呆了——她说她会安排人,立马出发于家堡。
  所以,我感觉,我、冯春生和食为天,会在韩莉后面到达于家堡。
  等我们租的面包车,真的到了于家堡的门口的时候,我瞧见两台装了警笛的车子,停在于家堡的门口。
  看来韩莉他们是真的先到了。
  而且,他们为了争锋夺秒,甚至连警铃都拉了。
  我们三个下了车,进了于家堡。
  话说,于家堡是一个土楼嘛!一圈圈的楼,像城堡似的。
  韩莉就站在土楼的天井之中,她见了我们,跟我打了个招呼。
  我慌忙走到了韩莉的面前,询问韩莉:你搞这么大阵仗干什么?别吓着我老乡。
  “没说别的。”韩莉说道:我就说最近城里出了逃犯,过来另行检查一下。
  接着,韩莉问我到底今天晚上是不是于家堡出事了?她说感觉不太像啊——这于家堡内,至今还没检查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来呢。
  很快,韩莉的队伍,几乎都下来了。
  一共八九个人。
  每个人下来了,都跟韩莉说:没找到什么可疑的地方。
  “没有发现尸体!”
  “没有任何尸体的踪迹。”
  这些人给韩莉的报告,让韩莉有些恼火,她戳着我的胸口,说道:哎!于水,你小子别是耍我吧?这大半夜的,把我们这国家机关的,不当人啊?
  “我是一个耍人的人吗?”我看向了食为天,说道:食老哥,那麻烦麻烦你了,你再推演一下,看看这第三个祭坛,到底在什么地方。
  好!
  食为天拿出了纸和笔,开始推演起了祭坛的位置。
  韩莉凑我耳边,说道:水子——这巫族的人,手笔很大啊?杀这么多人?也不怕造杀孽?
  “这人哦,只要想着抢什么好东西,就得死人——东西越好,死得越多。”我说道:这巫族的人,就是想着抢好东西。
  “抢什么?”
  “抢什么等他们活了就知道了。”我跟韩莉说。
  在我和韩莉聊天的时候,食为天推演完了第三个祭坛的位置,他跟我说道:于水兄弟,你推测的,完全没错——这个祭坛,就建在于家堡里。
  “是不是,我没说错吧。”我跟韩莉说。
  韩莉说:那现在这儿也没出事啊?怎么办?
  “盯着呗!你人手多,每半个小时巡逻一次!我也陪你盯着!”我跟韩莉说:确保这儿不能发生任何意外。
  韩莉点头,说道:是个办法——现在啊,连轴转都没问题,大不了就是我和我弟兄们辛苦几天,但不能再死人了——连续两桩那么大的杀人案,将我们卷到了风口浪尖。
  “哎!”
  我也叹了口气——没想到巫母会来这么一手啊。
  我跟韩莉聊了一会儿后,又跟食为天聊了起来。
  我现在,心里头已经明白了——这三个祭坛,其实都是巫族的地狱。
  食为天为什么要用“血祭坛”来代替地狱的称呼,我不明白,但我将计就计,我问食为天:食老哥——你说这祭坛,到底代表什么?
  食为天说道:祭坛一共应该六个!敬畏的是水、火、山、泽、雷、闪电这六处神灵。
  他说道:今天应该血祭的是山神囚明!
  我盯着食为天说:那六个祭坛,如果全部完工了,又有什么作用?
  “祭坛请来的六大神灵,一起压制你的穆王刀。”食为天说道:也就是说,在祭坛建成之后,你的穆王刀,算是白费了!没有任何用处。
  我问食为天:当年巫母有这么牛的祭坛——为什么不直接用来镇压六百六十年前的阴阳刺青师呢?反而是认怂,和阴阳刺青师握手言和!
  食为天说道:这个……此一时彼一时,当时的条件不太合适。
  我感觉食为天似乎为了藏着什么,所以他的答案,开始有些“万金油”起来了,我正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时候,忽然……有于家堡的人找我。
  “水哥,水哥。”
  几个于家堡的小兄弟喊我。
  我走到了那几个小兄弟的面前,问道:怎么了?
  小兄弟跟我递烟,说:水哥,那女人是不是警察啊?
  我说是啊。
  小兄弟说:我们这几个人的奶奶啊,都不见了——昨天晚上吃过晚饭后,就不见了——到现在都不见人,本来晚上大家都没理会,说夜里肯定就回来了,结果现在天亮了,再去看——发现老人还是没回来。
  这几个小兄弟一想,昨天晚上有警察过来找逃犯,还听说是杀人犯,是不是那几个老人被杀人犯给……那啥了!所以想找着我,让我把这个事,说给韩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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