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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4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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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中,绝顶的高手,从来不耍赖,就像那夏,他和祝小玲对弓,输了,就折了自己的弓!
  气势对高手太重要了。
  在气势之下,任何坏心眼都使不得。
  “也是。”李龟窑说道:这成气势难,败气势容易啊。
  在被“拔咒”之后,兄弟们可能因为身体依然很虚弱,都没醒过来。
  我让李龟窑照看我这些兄弟,我和鬼爷两个人,去了阴行茶堂。
  ……
  凌晨五点四十五,我和鬼爷到了阴行茶堂的门口。
  因为今天是我行刑的日子,所以闽南阴人来了不少,有的是看我出丑的,也有看热闹的。
  当他们瞧见我大摇大摆的进入阴行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不是要杀于水的嘛?这于水怎么像是来做客的?”
  “靠!鬼爷不会是卖了于水一个人情吧?”
  “说什么屁话?这个人不是于水,是妖人!莫非,他控制了鬼爷?”
  一群人带着疑问,但也给我让开了一条路。
  我走上了阴行茶堂的台上,看着台下的兄弟,说道:兄弟们!我是于水,闽南阴阳刺青师。
  “不可能,你不是于水,你是一个妖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鬼爷,能给我们一个说法吗?为什么一个妖人,又被放出来了?”
  “这种妖人不除,还留着祸害阴行吗?”
  我直接将衣服脱掉了,背后露出了我的妖刀刺青。
  我对众人说道:我这背后的刺青,是阴阳绣吗?
  众人看了,都低头不语。
  任他们再想让我死,也不可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说我背后的不是阴阳绣。
  “我有阴阳绣,我就是于水!”我站起了身,说道:昨天,那妖人,妖言惑众,说我于水是妖人……今日,我于水,平了那三个妖人,我为自己平反了。
  “往后,我依然是阴行大哥。”
  “谁认你当阴行大哥。”昨天一直跟我唱反调的刘济北站了起来,说道:不管你是不是于水……你都是杀了潘三宝、刘雄吉和钱一手的于水!
  我盯着刘济北说道:我如果要杀这三人,何必大张旗鼓的做什么阴阳绣,害死他们们?我直接暗杀他们就可以了。
  “你于水倒是想啊,可是你有那个本事吗?”刘济北盯着我,说道:据我所知,你于水啊,也就能使阴阳绣害人,除了阴阳绣,你还有什么办法暗杀一个人的?
  “刀!”我说道。
  “哈哈哈!”刘济北恶狠狠的说道:你还会使刀?别是跟着刘老六学了两下子吧?别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潘三宝这个人,拳脚了得,就你那两下子,可真杀不了他。
  我弟以前跟潘三宝发生过打斗,我弟人高马大,但是几下就被身材瘦小的潘三宝给打蒙了,也说明潘三宝是有几手拳脚功夫。
  我盯着刘济北说道:老刘,听说你也使刀啊?既然你这言语中,实在瞧不上我的刀,要不然……咱们俩,练练手?


第一千二百零三章 八斩刀(煜冠名)
  “既然你老刘实在是瞧不上我的刀,要不然……咱们俩,练练手?”我盯着刘济北,说道。
  刘济北这个人,在阴行里混吃喝,说实在的,没什么本事,但这个人的刀法是有家承的,很有点威名。
  曾经,刘济北的祖上,从清朝一直到民国,干的是镖局生意。
  这走镖的人,功夫那是相当利落。
  那群没什么干货的老阴人联合起来,推出刘济北当代言人,来阻挡我改阴行的规矩,多半也是因为刘济北身手了得。
  刘济北一听,抱拳说道:刘家的刀,那是我家祖上走镖时候,救下了一个咏春高手,师承那咏春高手的八斩刀——我爷爷,又走访了曾经闽南的咏春大师,再次将刀法完善,也叫刘家八斩刀!刘老六号称袖中刀,他的刀法,也从我这儿学了一些去。
  这事我以前听冯春生说过,冯春生说刘老六的刀,是集百家之长,刀法上,很有些犀利——只可惜,刘老六的人,心思不在刀上,所以,顶了天,也就和龙二的手法差不多。
  “我刘家刀和你练手,你也有资格?”刘济北言语中,挤兑了我一句。
  “放你奶奶的屁!”
  在刘济北挤兑我的时候,台下人群里,爆发了一句叫骂。
  骂人的,不是别人,正是冯春生。
  “春哥!”我喊了一句。
  冯春生这时候的打扮,很是搞笑,他穿了一件麻衣过来。
  他快步上了台,搂住我肩膀,说道:水子,我穿着麻衣过来,是给你小子披麻呢,你小子现在不用死了?
  “那你还不脱了?”我笑着说。
  冯春生连忙把麻衣给脱了,一边脱一边说:晦气,晦气!
  接着,冯春生又指着刘济北,说道:老刘,你这么介绍你们家的刀,是丢人还是不丢人啊?你爷爷被咏春门人,打断了两条腿,又是咋回事呢?你咋不说出来,给大伙儿听听呢?
  冯春生说到这儿,那刘济北的脸,忽然红了。
  冯春生才不管刘济北的脸,红不红呢,他自顾自的讲起了刘济北家里的丑事。
  原来,刘济北家的刀法,确实大部分都是传承于咏春的八斩刀。
  不过,当时的刘济北祖上,可不是救下了咏春高手,而是在野外,靠着人多,截杀了那个咏春高手,并且,抢了人家的刀谱。
  老年间杀人抢刀谱、拳谱的事,不少见,但刘济北的爷爷,后来还敢去找咏春大师学艺,这就属于少见的事了——他是以一个新徒弟的身份去学艺的,结果,学了七八年,在一次和同门师兄弟的切磋里头,无意中使出了那抢劫刀谱里的刀法,被咏春大师看出来了。
  咏春大师当时就打断了刘济北爷爷的腿,并且把他赶出了师门。
  无论是劫刀谱,还是被人家断腿出门,这两件事在江湖人的眼里,是实打实的丢人——这刘济北竟然还好意思宣扬自己的刀法!这就更丢人了。
  刘济北被冯春生戳破了脸皮,顿时骂道:放屁!谣言!
  “谣言?来,来,刘济北,你告诉我,你一个特么武夫,阴行的阴术,半点不会,为什么要加我们阴行?”冯春生冷冰冰的说道:能说个为什么吗?不好意思说?那我给你说——闽南武行里头,有一个长老,练的就是咏春,你那些破事,那长老都清楚——他根本不可能让你进武行,于是,你也就来阴行混饭吃了。
  冯春生懂得的江湖事特别多,知晓很多江湖秘辛。
  他又说道:刘济北,你那八斩刀事说完了,咱们说说你在阴行的事——你这人,半点阴术都不会,怎么在这阴行里,混出了名声的?
  “哼!”刘济北抱了抱拳,说:那是靠六爷抬举。
  “我呸!”冯春生骂道:刘济北,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那是因为你把家里祖传的刀谱,传给了刘老六——你现在的地位,是你们家的刀谱换来的!
  噗!
  这冯春生不说,我还不知道,现在简直惊掉了下巴——这刘济北,算是丢人丢到家啊。
  卖祖传刀谱求地位求钱,这事,放在江湖里头,那就是软骨头!
  刘济北这人,是从祖上丢到他这一代。
  顿时,阴行的兄弟们,都开始起哄了,起哄刘济北是个丢人扑街的货!
  我凑冯春生耳边,问道:春哥,你怎么知道这事的?
  “嗨。”冯春生小声说道:我以前在闽南乞讨的时候,路边有几个人喝茶,聊了这事,我就记住了——这刘济北不提他们家的刀法,我还不知道这人是谁,现在他一提,我就想起了曾经听到的秘辛!他这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
  哈哈哈!
  我哈哈直乐,看向刘济北,说:刚才你还问我,说我有什么资格,和你比刀?现在……我得问问你了——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比刀?我于水就算是三脚猫,也比你这偷来的下三滥强!
  阴行兄弟们接着起哄。
  鬼爷也说道:刘济北——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阴行的人了!滚!现在就给我滚!
  “要离开阴行,也要等会!”刘济北吼道:于水、冯春生,你们两个人,污蔑我们家的刀法,这事,我要找你们说道说道!
  “怎么说道?”
  “比刀!”刘济北从二楼茶堂翻身跳了下来,上了茶堂的台子。
  我缓缓站了起来,说我看你这么下三滥,我都懒得和你比,但还是要比,不然传了出去,说你这下三滥给我递了封战书,而我都不敢接,我名声也跟着你一起毁了。
  “亮刀。”我跟刘济北说。
  刘济北冷笑连连,他说道:自小练刀,刀不离身。
  说完,他从背后,摸出了两把刀——咏春八斩刀。
  这人使的还是双刀。
  “你的刀呢?”刘济北问我。
  鬼爷也走我身边,小声询问我:水爷,你要什么样的刀?我给你借一把?
  “不用。”我拒绝了鬼爷,径自走到了茶工的身边,问道:师傅,把你的刀借我。
  茶工紧张得摆手,说:我没有刀。
  “就那把。”我指了指茶工开茶的“茶刀”。
  “这是茶刀。”
  “他就够了。”我抓过了他递给我的茶刀。
  这茶刀啊,和小水果刀差不多——但是刀体更厚,不开刃,只是刀头很尖锐。
  我抓过茶刀,对刘济北说:赐招!
  “你这是侮辱我?”刘济北说道。
  “是你先侮辱我的。”我也懒得等那刘济北先手了,我几步走到了刘济北的面前,一刀劈了下去。
  刘济北抬刀一挡,我的茶刀,和他的刀刃撞上了。
  接着,我的茶刀,顺着他的刀刃游走,游走到他的刀尖时候,茶刀猛地一挑,挑开了他的双刀,茶刀往前一递,茶刀的刀尖,顶住了刘济北的喉头!
  到这儿,已经分了胜负了。
  我如果再往前一点,茶刀寒芒一吐,那刘济北肯定得死。
  接着,我收回了茶刀,同时打掉了刘济北的双刀,把他的右手一个反剪,用茶刀的刀柄,对着他的肩头,猛的一砸!
  噗嗤!
  他的肩头骨裂了。
  我将刘济北推倒在了地上,数落道:这一个肩骨,是昨天我在被那巫人陷害的时候,你在旁边推波助澜,我当时心中恼怒,现在报这一仇,这是我们的私仇!你也可以随时来报,我平日里,就在三元里的“天罡物华”纹身店,随找随在。
  接着,我扔了茶刀,然后右手把刘济北的小手指给掰断了,说道:你昨天到今天,都出言不逊——我折你这根手指头!给你留个念想——以后记住了,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最后,我一耳光,掴到了刘济北的脸上:这一耳光,是你的行事太丢人了——从今天开始,你退出闽南阴行!阴行里,也不需要你这种卖家谱求地位求财的人!滚!
  我这时候,反背着手,回到了茶堂之上,问在座看热闹的阴人兄弟:我刀法还可以,所以为什么办潘三宝、钱一手和刘雄吉的时候,我要用阴阳绣给大家落下口舌,落下证据呢?我也不是傻子!这事就解释到这儿了,还有没有人对我有意见的!有的话,上来当面提。
  “大家要讲道理,我于水就讲道理,大家要动手,我于水就和大家比划比划!”
  我询问道。
  茶堂里,没有一个阴人再提意见了——大家也分得清楚轻重了,知道我现在势头又回来了。
  我让众人上来,和我说道说道——但是……始终没有一个人上来。
  我猛地一拍桌子,说道:既然大家没什么意见!那闽南阴行的大哥,依然是我做!我做了阴行大哥……先颁布一份规矩——闽南所有阴人,皆不可染指巫人之乱,如有违背,就如此桌!
  我捡起了茶刀,一刀将这张桌子给劈开了。
  底下的人,噤若寒蝉。
  “当然,有约束必然有利益!”我站起身,又说道:只要大家真有本事,跟着我于水,我保你们发财。
  “你凭什么带着我们发财?”
  “巫人之乱才是最好的发财时候,你要我们等,等什么?”
  “就是……乱世阴人才能出名,才能赚大钱呢?现在这日子太平了,谁会找咱们做阴事?”
  底下的人刚才被我的威势给吓唬住了,一时间也不敢说话,可是当我说出发财两个字的时候——大家的意见又起来了。
  这就是我想看见的——大家有意见,就当面说,我不是不让你们说。
  我说道:发财之事,你们听我细细道来。


第一千二百零四章 生财有道(超级un)
  我说道:发财之事,你们听我细细道来。
  众人再次安静了下来,听我讲了起来。
  我询问底下的阴人兄弟:刚才有人说这太平世道,不好赚阴事的钱,是吗?
  “是!”有个兄弟直接站起来了,他说道:现在阴事越来越少,怎么发财?
  我盯着那兄弟说:我可听说了——东北阴行的人,都挺有钱的。
  东北阴人有许多有钱人,这事我刚刚进入阴行就听说过了。
  当时冯春生告诉我——不说所有阴行里头的行当,单说是风水玄门,东北的阴人风影,他的价格,那是嗷嗷的高,从接阴事开始,按分钟算钱。
  但就是这么高的价格,依然门庭若市——他钱多得赚不完。
  东北阴行的大金牙,也是个赚钱的能手。
  东北一大半的阴人,都混迹于娱乐圈里头,赚的钱,也海了去了。
  那兄弟说道:咱们哪能跟人家比?人家李善水,带着阴人,深耕在娱乐圈里,专门给明星、富婆和富豪做阴事……那些人都有钱,也愿意出钱,咱们比不了。
  我说道:对!这就是问题所在,为什么东北阴人能够深耕富有的那个圈子?因为东北阴人的品牌在那儿!东北阴人的牌子响,香港、北京、上海的大老板都认这个牌子!
  “咱们闽南阴行,要想赚钱,先得把牌子给立起来。”我站起身,对兄弟们说道:但是……这个牌子,也不是说我于水一个人立得起来了的,得大家通力合作,大家团结起来,让有本事的阴人上位,拿出我们闽南阴行的气势来!才能立起牌子。
  “你们说阴事不赚钱了?”我摇摇头,说道:不敢苟同——不是阴事不赚钱,而是人家有钱的大老板,瞧不上咱们——等他们瞧得上咱们了,遇到了怪事、阴事、鬼事,第一时间就找我们闽南阴行出人——只怕我们闽南阴行,也和东北阴行一样,钱多得赚不完呢。
  最后,我笑着说:咱们要发财,就要取之有道!赚这种品牌的钱,那才是细水长流——赚乱世的钱?先不说底下的兄弟,有几个人有命花这钱,就说等那乱世结束了——大家又靠什么赚钱?发财?
  我说道:说了这么多,只怕大家也都想明白了——
  “只是口头说几句,大家谁不会?”
  又有人提反对的意见了。
  我说道:我并不是说说口头话,眼下,我这儿就有机会——我的纹身店,被电视台推广,到时候,有好几万的客户涌到我的店里来——这能辐射多大的范围?大家自己想想。
  “那是你纹身店的机会和资源,你会跟阴行兄弟们共享?”有人问道。
  我笑着说道:以前也许不会,但现在,我是阴行大哥啊——我得带着你们一起发财——阴行大哥,不是靠谁阴术狠,靠谁手段高能当的,阴行大哥,得带着大家一起发财,赚钱!这才叫本事呢!
  这话说完——地下的阴人们,再也没有任何的怨言了。
  他们在我这儿,看到了希望。
  我不拿他们当手下,我还要带着他们发财——他们不支持我,支持谁?
  我接着指着鬼爷和墨大先生,说道:刚才是我于水立下的第一个规矩,任何一个人,不得窥视巫人之乱!第二个规矩——往后,大家办事、做事,得听墨大先生和鬼爷的!
  “墨大先生和鬼爷的话,就是我的话!你们不听他们的,就是不听我们的,就是和我于水作对!”
  墨大先生和鬼爷听了,都看着我。
  我则笑了笑。
  “水爷……这事……?”墨大先生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
  我走到墨大先生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大先生,你能来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以往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如今,你还是阴行的墨大先生。
  鬼爷也容光焕发,说道:往后,阴行的事,我会打理周全的。
  “嘿!”我笑着说:咱们三个啊,也就是给这底下的兄弟们服务——让他们活得更舒服。
  哈哈哈!
  阴行里,大家都哈哈大笑。
  在这次阴行大会结束之后,鬼爷偷偷跟我说,说我也许是他见过支持最多的阴行大哥了。
  我说咱们把兄弟们当人,兄弟们自然把我们当神了——鬼爷,也许用不了多久,你就能看到——闽南阴行将会力压东北阴行,成为全国阴行第一。
  “一定。”鬼爷的眼里,似乎绽放了光明。
  ……
  这次阴行茶堂里,两天开了两次阴行大会,第一次,差点把我开到了阎王殿里去了。
  第二次,我的声势不但重新回到巅峰,甚至比以前的声势要强多了。
  结束了阴行大会,我去了阴行的祠堂里。
  祠堂里……纹身店的兄弟们,都醒了过来。
  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龟窑已经说给陈雨昊、龙二他们听了,陈雨昊对我表示歉意,说对不住我,说他和其余兄弟,不但没给我帮上忙不说,还差点连累了我。
  我笑着说:都是自家兄弟,说这话干什么?
  我说以前我连累大家伙的时候,也有的是,这次,我也是靠着李龟窑的《雪山般若经》才悟出了气势。
  “你现在的刀,有气势了?”
  陈雨昊盯着我,忽然,他的眉宇之间,凶光大作,吼道:来!小雨哥试试你气势的成色。
  说完,他猛地瞪住了我。
  我也盯住了陈雨昊。
  他那凶悍的气势,直接压了过来。
  我当然也是以气势还之以气势了。
  我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一副画面,在一片雪山之下,我看到“九龙拉棺”,径自向我飞了过来。
  九龙拉棺,天地极凶。
  当九龙拉棺到了雪山面前。
  雪山忽然山崩地裂,卷起了万丈寒冰,朝那九龙,压了过去。
  九龙骁勇善战,雪山气势,延绵不绝。
  一时之间,九龙和雪山,不分上下。
  在要面临更加大的恶斗时候,忽然,九龙拉棺撤走,雪山平静如初。
  陈雨昊睁开了他的眼睛,我也睁开了我的眼睛。
  我们两人对笑了起来。
  “哈哈哈!”
  “哈哈哈!”
  陈雨昊猛地握住了我的肩膀,说道:水子的气势,相当逼人——我们两人恶斗,也就是六四开,我六,水子四!
  哈哈!
  其余兄弟,也都大笑了起来。
  战神陈雨昊,能给出这个评价,说明我这刀,算是真成了。
  我的刀成了,兄弟们当然也是更加高兴,我们纹身店的实力,又强了一分。
  仓鼠询问陈雨昊:小雨哥,你有点赖皮哦——你和水子,都没分出胜负来,但你却说你是六,水老板只是四?
  “嘿!”陈雨昊说道:我这么说,自然有依据的!
  我能理解陈雨昊,陈雨昊这么大气势的人,自然不会妄言的。
  我抱拳对兄弟们说道:巫人之乱,如果不起还好,如果起了!我陪着兄弟们,一起斩除那些巫人。
  “大杀特杀!”龙二也在一旁说道。
  冯春生这时候说道:今儿个难得高兴——走!出去喝酒去,我请大家。
  “喝他个天翻地覆。”陈雨昊说。
  龙二说:喝他个地覆天翻。
  我们都约好了要去喝酒,这时候,李龟窑站在我们面前,他说道:等等……这次的事,还没处理完呢。
  “哦!你是说那六百六十年前阴阳刺青师的事吧?”我问李龟窑:这事我让鬼爷帮着处理了。
  那三个巫,用六百六十年前的阴阳刺青师的尸体,来诬陷我。
  现在劫难过去了,这阴阳刺青师的尸体,我让鬼爷把他供奉在祠堂的里屋——怎么说也是曾经阴阳绣祖师,接受阴行供奉,也正常。
  李龟窑连忙摆手,说道:哎呀——那尸体跟我有啥关系?我又不是阴行的人,也不是你们阴阳绣的门人,那刺青师以前甭管多伟大,也没有伟大一分钱到我的头上来!
  我问李龟窑:那龟老哥说的是什么事?
  “这个祠堂的水牢,有问题。”李龟窑说道。
  “水牢有问题?”我问李龟窑。
  李龟窑点点头,说道:你们跟着我去看看,就行了。
  “好!”
  我们一伙兄弟,跟着李龟窑,去了水牢。
  在去水牢的路上,我问李龟窑:龟老哥,你现在黄金罗盘给毁掉了——那咱们最后一个沉睡者,找不到了啊!
  现在要平巫人之乱,我这儿有两条路,一条是仓鼠通过冥想,找到蛇头棍。
  第二条,就是我背后的妖刀刺青。
  我这妖刀刺青,已经差了三个沉睡者了,如果最后一个沉睡者也找不到,就是差了第四个了。
  李龟窑说道:黄金罗盘的确是毁了——但是……不用担心——其实,前天晚上,我带着那两个巫,确实找到了最后一个失落门派的后人,但是,我认定了那个人,我只是没跟他们说!
  “黄金罗盘毁了没关系。”李龟窑说:那个人,在我的心里。
  我现在真有点佩服李龟窑的急智了,这兄弟看上去傻大憨粗,其实是粗中有细的张飞啊。
  得知李龟窑已经确定了最后一个沉睡者,我心里就明白了。
  我们几个,跟着李龟窑下了水牢。
  李龟窑指着水牢中接近一米深的绿水说道:水爷,你还记得不?我曾经化作了一滩烂泥,在这水里潜行过。
  “对啊!”我说:这水牢有问题吗?


第一千二百零五章 哨子棺(镜中人冠名)
  李龟窑说道:太有问题了。
  他说他在这水牢里面潜伏的时候,感受到了一种十分奇怪的气质。
  “什么气质?”我问。
  “死人气。”李龟窑说完,在水牢里走了起来,接着,他站在了水牢的一个角上,说道:就是这儿。
  他一说完,我也走了过去。
  还别说——这地方,是有点不太一样。
  这地方的水,都比水牢的其余地方,更加凉一些,像是有“阴气“加持一样。
  甭说我了,其余兄弟,也都感觉到了。
  冯春生伸手在水底摸,摸着摸着,他说道:是有问题——特别凉,煞气很重。
  我听了,立刻把鬼爷喊过来了。
  鬼爷问我要干啥,我说这水牢有问题。
  鬼爷摸了那地方之后,也说有问题——他问我,怎么办?
  我说道:找人把这水牢里的水给抽走看看。
  “行!”鬼爷去外面喊人去了。
  很快,鬼爷找了几个修渠道的工人过来,他们拿着抽水机,把水牢里的水,全给抽走了。
  这水牢的水清理干净了之后,水下,出东西了。
  我们摸的地方,有一块铁盖子。
  这铁盖子,长两米,宽半米。
  铁盖子的旁边,和地面没有任何缝隙。
  在铁盖子的中间,有一块小铁窗,我们的手摸到那小铁窗的时候,铁窗自动张开了,里头乌漆嘛黑的,什么也看不清,那铁窗呢,能让一个人的手伸进去。
  龙二是个盗墓高手,他立马看出了门道。
  他指着那铁盖子,对我说:水哥,你看这铁盖子,像不像一个棺材板?
  还别说,有点像。
  龙二说道:这铁盖子,我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哨子棺。
  “哨子棺?什么东西?”我问龙二。
  冯春生则大惊失色,他说道:不至于吧?像一个哨子棺?这哨子棺里头以前关过什么东西?这阴行祠堂的水牢里,竟然会有这个东西?
  我问冯春生:什么是哨子棺啊?
  冯春生说老年间,有些凶物,杀不了,只能封起来。
  “于是……就有高人研制出了哨子棺。”龙二接过了冯春生的话茬,继续说道:这哨子棺,棺身和棺盖,都是由精铁打造,在封棺的一刻,再用铁水,把棺材、棺盖指间的缝隙,用铁水灌注。
  整个棺材,只有一个“人孔”,也就是我们刚才看到的小窗,那小窗方便查看棺材里头的凶物到底是什么样状态。
  因为这棺材,十分像一个“哨子”,所以叫哨子棺。
  龙二站在了铁盖子的边上,说道:但是……这哨子棺里头,有机关——从人孔里,把手伸进去,摸到机关,就能开这个棺材!只是这个过程,实在凶险——因为手从人孔探入,可能被里头的凶物给缠上。
  我说这么奇怪,那就不开棺了。
  虽然我也很好奇,为什么阴行祠堂的水牢里面,会埋了一枚哨子棺,但我们开这棺材,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不开也罢!
  不然,还得冒风险,实在不合适。
  我让大家先别理会这哨子棺的时候,龙二正趴在铁盖子上,用手电筒,对着人孔里头照。
  很快,龙二说道:水哥,咱们几个啊,想不理这哨子棺,只怕都不行了。
  “啊?”我问龙二瞧见了什么。
  龙二让我趴他身边,往里头看看。
  我往里头一瞧,还真瞧见了,龙二手电筒照着的地方,有一个金箔双头蛇的图案。
  不过很奇怪,我们只看得见那金箔双头蛇的图案,周围却乌漆抹黑的,什么都瞧不见,那手电筒的光,像是被周围的材料全部给吞了!
  龙二跟我介绍,说这哨子棺内,用的是陨铁打造,那陨铁吸光——任何光源打上去,都会被吞掉,只能看到漆黑一片。
  只有那层金箔纸,应该是后贴的——所以才能看到。
  龙二接着说:水哥,我记得,那蛇头棍上的,就是一条“双头黑蛇”啊!
  我说没错——这蛇头棍,确实是一双头蛇妖!
  现在,这哨子棺内,出了一个双头蛇妖的金箔纸,还真是有些奇怪了,他会不会和蛇头棍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龙二说道:开棺!
  “真要开?”我问龙二。
  龙二说开。
  接着,他让我拿刀趴在他身边。
  他跟我说:我待会用手伸到这哨子棺内去摸机关——如果我被凶物缠住了,我就喊一声……你快速用刀,砍断我的右手,以免有更加凄惨的事发生!
  “待会我一喊,你就砍我的手,丝毫都不能犹豫。”龙二跟我说:一犹豫,别说我这手没了,我人可能都没了。
  “心肠得硬。”冯春生也说。
  我说行!
  龙二把衣服脱掉了,然后伸出了右手,探入那人孔之中。
  我的刀,就抵着龙二的右手大臂上,只要他一喊叫,我就得砍手了。
  龙二的手,在里头摸了起来,他才摸了一两分钟,忽然,他猛地拍着我的肩膀,嘴上要喊。
  我差点要动刀子了。
  龙二却喊了起来:别砍,别砍——我摸清楚了,是一个人头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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