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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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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大先生笑笑,然后问我在哪儿,如果有空闲时间,直接去他家里,他跟我商量商量,哪几个要争闽南阴行老大的对手,比较难搞。
  我说直接去见墨大先生,只怕是没时间了,因为我马上到家了,还是微信或者视频联系吧。
  墨大先生苦笑,说:你家离我家才多远,开个车,半个小时就到,这么一点时间都没有啊?你小子心不诚啊?
  我对墨大先生说:墨大前辈误会啦,我是回老家了!
  “什么?你怎么会回老家的?”墨大先生忽然在电话里质问我。
  我挠了挠头,说道:您这问得有水平啊,这都过年了嘛,我不回老家,我能去哪儿啊?当然是阖家欢乐,共度团圆夜啦。
  墨大先生有些着急的说:你怎么就回去了?这个惨了,惨了……诅咒!知不知道什么叫诅咒!
  我听了墨大先生的话,又下意识想起了白衣獠的话——只要你回家——五大命劫立马开启。
  我还记得五大命劫的第一个,叫“封门血咒”。
  这封门血咒的命劫到底是什么我不太清楚,但是听名字,应该和诅咒有很大的关系吧?
  我连忙问墨大先生:墨大前辈,你似乎知道什么?
  “你现在在哪儿?”墨大先生问我。
  我说我已经到了“于家堡”土楼了。
  刚才墨大先生和我通电话的时候,我们的车离于家堡也就两三公里了,这打了几分钟电话,于家堡已经出现在我面前了。
  墨大先生叹了口气,说道:哎!那你既然回了家,那就千万不要回头了——没过完年,千万不要来市里,记住了。
  我问墨大先生:墨大前辈,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暂时先别问吧,没出大事就不要问。”墨大先生说:你们于家堡……哎……算了算了,出了事再给我打电话,没出事就算了啊。
  “哎!”我把墨大先生的电话给挂了,然后对冯春生和柷小玲说道:春哥、小玲,白衣獠说的是真的!
  “什么真的?”柷小玲问我。
  我说我的五大命劫,估计已经开启了。
  “什么?”柷小玲先是一愣,接着又说:来就来,怕什么。
  冯春生也叹了口气,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下车吧。
  我则打开了门,跟陈词他们说:你们先扶着小雨哥进于家堡的门,我先去把车停一下。
  “好。”陈词他们点了点头。
  我们这土楼啊,住的人特别多,像是一个超级大的城堡——但现代生活,有一些不方便,现在家家户户都买车嘛,停哪儿?停土楼的大院里?大院里是休闲放松用的,有时候大家还在大院里煮饭,自然不能停了。
  于是村委会干脆在土楼后面七八百米的地方,搞出了一大片空地,专门用来停车的。
  这空地停车,外地人不让停,必须是本村子的人去提车。
  我虽然没考到驾照,但我也是跟着春哥练过开车的人——只是没空去驾校而已。
  我把车子开到了停车场,保安于小壶抬起了杆子,跟我打着招呼:哟——小水,回来了?听三爷说了,说你小子在城里混得可好啊,说你跟市公安局的副局长那都是称兄道弟的。
  于小壶一遍给我抬杆,一边下来给我递烟,他是我小学同学,一层楼住的朋友,他学历不太好,也不敢去外面打工,就在村里停车场当了保安。
  我接了烟,说瞎混混,谈不上好坏!
  “不说了不说了,来年抬我一桩啊,都是乡里乡亲的,想跟着你赚钱呗。”于小壶跟我客气的说。
  我说没问题啊——来年再说嘛。
  “那你先忙。”于小壶对我笑了笑:晚上一起喝酒。
  我说行。
  接着,我继续开车,于小壶在我后面喊:对了……小水,晚上超过十二点不能出门啊,出门要出事的叻。
  我回头,看向于小水,问:咋回事呢?
  “反正就别出门。”于小壶神神叨叨的说,搞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摇摇头,继续开着车子找停车位。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位置,停住,熄火,拉手刹,然后准备下车的,就在这时候,我听见乒乓一下,发出了一声脆响。
  我连忙扭头,发现一只鹧鸪,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撞在了我的车窗上面,把我的车窗给撞出了一条小小的缝。
  于此同时,不少的鹧鸪血糊在了车窗上面,有些鹧鸪毛,被鹧鸪血给黏住了。
  我心里这个恼火啊——这鹧鸪怎么乱飞?
  我从手套盒里面,拿出了一根毛巾,准备开门擦玻璃的。
  结果,我刚准备开门,我发现,车门上的血迹……动了。
  那血迹竟然自顾自的开始流动了起来,颇像我阴阳绣“阴魂认主”的时候,指血在镜子上面流动似的。


第七百一十八章 钉死魂(女王大人冠名)
  1
  现在,鹧鸪鸟撞在我玻璃上,残留的血液竟然自己动了起来,非常诡异。
  我现在就一个人在车上,顿时感觉到了冷冰冰的气氛,我偷偷伸手在中间的工具箱里,摸了一把扳手在手上。
  那血液在车窗上继续写着字。
  很快,字写完了。
  一共是三个字——生死门!
  “生死门?”我捏着扳手,心有些沉,盯着那三个字,没敢转头。
  接着,那生死门三个血字,忽然全部散开,最后凝聚成了一个字——死!
  生死门!
  死!
  这个……莫非是一种预言?
  预言我回家,就是闯进了生死门——而且闯进的是死门?
  我再次响起了墨大先生和白衣獠的话。
  墨大先生说我回了家,于家堡肯定有诅咒。
  白衣獠说只要我回家,五大命劫立马开启,我死无葬身之地。
  难道这两天,真的要发生点什么?
  我有些失望的看着车窗。
  砰!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一只干枯的手,砸在了车窗上面,并且带来了一声闷响。
  我再次把扳手捏得更紧了,这又是什么情况?
  我的脸也往车窗面前凑,我想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结果,我刚刚把脸凑到车窗面前的时候,忽然,一张老太婆的脸,猛地贴在了车窗上面。
  老太婆带着诡异的笑容:嘻嘻嘻嘻!
  “我靠!”
  我当时吃了吓唬,直接一扳手砸在了车窗上。
  噗嗤!
  车窗给砸裂了,我情绪也稳定下来了不少。
  刚才我神经崩得太紧了嘛,所以动作有点大,在我把扳手砸到车窗上去的时候,我瞧出了这老太婆是谁了,她是阿香婆。
  在土楼里,阿香婆住在三楼,她的房子,也是我们土楼的杂货铺,我们土楼里,买什么啤酒、香烟、茶叶和零食,都要去找阿香婆买。
  阿香婆也是个好人,我们那些小朋友小的时候,都喝过阿香婆给我们的免费汽水。
  我连忙打开了车门,瞧见阿香婆刚才被我扳手吓到了,摔倒在地上。
  “对不起啊,阿香婆。”我赶紧把阿香婆给扶了起来,然后帮她掸掉了屁股上、背上的灰,说:实在对不住,实在对不住。
  阿香婆依然带着很诡异的笑容,双手抱住我的肩膀,说道:阿水啊,你回来了,太好了!村里的年轻人,就差你没回来了,你回来了,就可以开始办事了。
  “什么事啊?”我问阿香婆:等着我办事?办什么事?
  阿香婆笑得更加诡异了:很快你就知道了……嘿嘿。
  “阿香婆,你……。”我忽然想起来了,阿香婆其实早几年就疯掉了,神智不太清楚。
  她怎么疯掉的?
  她一生都在开杂货铺嘛,就在四五年前的时候,我们土楼里有个年轻人,叫阿冰,阿冰找亲戚借了一些钱,加上自己在广东打工赚的一些钱,在我们土楼门口,搭了一个大的框架房,开起了超市。
  阿香婆的杂货铺才多少货,而且阿香婆年纪大了,进的货更少了,就是一些过时的零食、香烟和啤酒。
  这下子,土楼里的人,都去阿冰那儿消费,遗忘了阿香婆。
  阿香婆无儿无女,本来就孤单,去找她的人少了,她更加孤单了。
  以往有不少人专门坐在阿香婆的店里,和阿香婆聊天的,但现在娱乐设施和场所更多了,土楼的一层,有网吧、有棋牌室,还有台球室,大家可玩的东西多了,哪儿还像以前一样,去摆“龙门阵”?
  小牌一打、小酒一喝、老烟泡一抽,赛神仙呐,谁还去管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阿香婆孤单得疯掉了,神智不太清楚。
  所以,阿香婆刚才跟我说的那些,我估计都是她胡言乱语。
  我跟阿香婆说:阿香婆,你等我一下哈——我把车窗上的鸟血给擦干,然后就扶您上楼啦。
  阿香婆把嘴咧得很大,嘻嘻的笑着:不碍事的,不碍事的,你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冥冥中的那件事……就开始了。
  我本来已经开始擦拭车窗的,结果我忽然听到了阿香婆说到“冥冥中那件事”,我就问:冥冥中哪件事啊?
  阿香婆再也没有说话。
  我有些奇怪,猛地转过头,发现身后,根本一个人都没有。
  咦?阿香婆去哪儿了?
  管他呢,反正阿香婆也是这么神神叨叨的,我这个时候压根没有意识到,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说走就走呢?哪有那么好的腿脚
  我把车窗给擦拭干净后,返身往“于家堡”里走,才走了没一百米,我看到我母亲一个人出来找我了。
  “妈。”我跟我妈打了一个招呼。
  我妈。的身体养了好几个月,现在明显硬朗很多。
  我妈说:啊呀,水子,总算回来了……你弟弟正在和你朋友聊天呢,我看你老不回来,就出来找找你。
  我笑笑,然后对我妈说:刚才我碰见阿香婆了,阿香婆跟我神神叨叨了半天呢。
  忽然,我母亲的脸色一变,然后直接凑到了我身边,小声的说道:你见到阿香婆了?
  “是啊!”
  “真的玄乎。”我妈说:阿香婆两个月前就死了。
  “啊?”我听了,感觉身体都凉了半度,不会吧?
  我妈接着又说:是真的死了,阿香婆没后人,没什么朋友,听说被发现的时候,都死了半个月了,尸体都腐烂得不行了,村委会说本着人道主义精神,让村子里每个人都捐点钱,把阿香婆给风光大葬了。
  “很多人都出钱了。”我妈说:我也随了个份子——阿香婆对很多小朋友都很不错,说到底人情还是有……我随了四百块钱!就这样,大家才把阿香婆给送走的。
  我听了,心里更不是个滋味了。
  我差不多明白我遇见啥了——我是遇见阿香婆的阴魂了,我怕我妈担心,一拍大腿,说道:哎呀……我估计是这一路上开车太久了,神经崩得太紧了,刚才产生了幻觉吧。
  “也不一定。”我妈话锋一转。
  咦。
  我妈似乎知道点什么?
  我妈左右看了一阵子之后,直接趴到了我耳边,跟我说道:最近土楼里头,有几个小屁孩,都说他们看到阿香婆了,我估计着啊,阿香婆还是想念土楼的人,应该舍不得走,时常在这边转悠转悠,保佑保佑咱土楼的人。
  小孩的意识敏锐一些,他们能看到很多大人看不到的东西,我妈这是九成九的相信“阿香婆鬼魂”确实在土楼周围游荡的事情了。
  我也不瞒着我妈,实话实说了,我说:阿香婆说了,我回来就好了,整个土楼的年轻人都回来了,有些冥冥中的事,要开始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妈拉着我,慌忙往土楼里走,才走几步,她神神叨叨的跟我说:对了,每天晚上超过十二点,千万不要出去。
  我忽然发现我老家土楼“于家堡”出问题了,神叨叨的事和人都一下午都遇上好几次了。
  先是那保安于小壶让我晚上十二点钟不要出门。
  接着我碰上了“生死门”的血色印记,外加见到死了两个月的阿香婆。
  现在,我母亲……也警告我,说晚上十二点钟不要出门?
  我问我母亲:为啥那时候不能出门?
  “先别管那么多。”我母亲说:反正现在土楼出新规矩了,就是不准晚上十二点钟出门,先不要问那么多。
  我这会儿真发现了,年关难过。
  我年关难过,可能不光是因为白衣獠虎视眈眈,我感觉我们的“于家堡”,有点“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了。
  很快,我和我母亲,走进了“于家堡”。
  我弟他们赔冯春生在门口站着——土楼有规矩,客人第一次进土楼,要和主家一起进屋,不然是不能乱走动的,他们都在等我呢。
  柷小玲他们一见到我,直接跟我说道:哎呀,水子,你们挺败家啊——这么好的土楼不住,还要去外面买房子住。
  柷小玲应该是说我,说我老想着在市里买房子,其实这土楼才是最好的房子。
  但柷小玲这句话,又有些歧义——因为我爹也是努力赚钱,后来在外面买了一个大院,当然,我爹死的时候,为了给他搞个风光葬礼,我妈又把外面的房子给卖了,搬回土楼住了。
  柷小玲说“你们挺败家”,无意中把我爹也搭在里面一起说了,她话一出口,意识到了,也没说话。
  我准备数落柷小玲几句的,但一张嘴,却没说出话来,因为我发现土楼一楼广场的最中间,放着一把竹椅子——竹椅子上,坐着阿香婆。
  我猛地回头,看向了我母亲,说:妈,你不是说阿香婆都死了两个月了吗?还风光大葬了,那坐在竹椅子上的那个老太太,不是阿香婆,是谁?
  我妈瞪了我一眼,说道:先别问那么多……这儿说阿香婆的事,不合适,快点,快点,先上去了,把你朋友安排好了再说。
  我妈这么说,那我也没办法,只能先把这些想法都放在心里。
  倒是冯春生,他偷偷凑我耳边说:这土楼是个好风水,可是我这一进来,就感觉里面阴嗖嗖的,很多地方特别奇怪,尤其是那院子中间——竹椅子上的老太太。
  冯春生说的就是阿香婆。
  我问冯春生:春哥,你觉得那老太太怎么了?
  “挺邪门的法子!”冯春生说:我估摸着,你们土楼的人,处理那“老太太”的手法,叫“断生人,钉死魂”……、


第七百一十九章 发廊妹(evil冠名)
  1
  冯春生我们土楼里的人,处理阿香婆的手法,叫“断生人,钉死魂”。
  我看向冯春生,偷偷问,什么叫断生人,钉死魂?
  “简单。”
  冯春生说:那个阿香婆的寿命还没有到呢……
  “然后被我们土楼里的人,强行给杀了?”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不是,他把我拉到了一个角落里,偷偷跟我说道:你以前不是老跟我说
  吗,说你们老家特产一种麻醉人的草药!
  “是啊!”我说。
  现在很多医学院的麻药,都是用化学的方式配出来的,但我们家乡的麻药,就是天
  然草药,叫“川乌子”,再配合“草乌”这味药材,就是标准的“麻药”。
  我们老家的这个方子,很多医院还请我们的人去配“川乌子和草乌”混合的麻药呢。
  听人家医学专家说,他说化学麻药效果好,起效快,但是……这些麻药多少有些副作
  用,川乌子和草乌配成的麻药,是天然制剂,如果过量了,过一段时间,在身体里
  自己就给代谢没了,使用起来非常安全。
  所以很多牙医,都使用我们的这种麻药。
  冯春生说:这事就出在麻药上……相传,蜀地有人会一种阴术,叫“不动人”,把一个
  快要死去的人,用大量的麻药,把他给麻醉了,摆出一个造型,这人的身体,再也
  不能动弹,但是,身上的阴魂能够出窍,吓唬住恶鬼,或者遇到了恶鬼就开始托梦
  报信。
  “只要麻药下去了……这人的生路就断了。”冯春生说:这就叫断生人。
  接着,冯春生又说:什么叫钉死魂呢?这人的魂魄虽然能够出窍,但是只能在自己
  “活尸”的周围一定距离里游走,相当于被人钉住了“死魂”。
  我一听,说不至于吧——我们村里的人,会这么残忍吗?
  “不是很残忍。”冯春生说:你别忘记了,你们村里的麻药,没什么危害,即使过
  量,只要过一段时间不继续给那老太太食用麻药,她估计还能活——但如果用别的阴
  人的“蒙汗药”之类的麻药,那多半是活不了了。
  原来是这样?
  我又问冯春生:春哥,刚才我妈跟我说了,说阿香婆死了一两个月了,她还参加了
  阿香婆的葬礼,如果按照你说的,是用我们这边特殊的麻药来“断生人,钉死魂”,
  那我妈为什么要说阿香婆已经死了?
  冯春生说:骗鬼——说白了,就是你们村子里,也知道可能有个什么诅咒要发生了,
  所以提前把老太太用邪门法子,定在了土楼的大院子里面,用来监视诅咒中的恶鬼
  出没,为了不让恶鬼起疑心,所以全村上上下下的人,都会说阿香婆早就死了,并
  且参加了阿香婆的葬礼。
  “鬼骗人是常事,人骗鬼也不稀罕。”冯春生说:周旋在两界,双方都会互相使用使
  用手段的嘛。
  这下子我算明白了。
  原来我们村里的人,也知道于家堡有什么诅咒?
  墨大先生知道村里有诅咒。
  白衣獠也知道。
  唯独我不知道?
  我们于家堡到底是什么诅咒?
  我看向了院子里面的阿香婆,阿香婆端端正正的坐在了院子里的竹椅子上,一动也
  不动,任何表情都没有,但她给我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让我心里很虚。
  这快要过年了,于家堡里,却上上下下都很压抑。
  我也没法多想了,先不能管于家堡到底有什么诅咒,我得先把陈雨昊给照顾好啊。
  我们几个,继续走着。
  要说我们闽南的土楼,那是一大文化遗产,说白了很简单,就是几千平米的地方,
  做了一个圆柱形的大楼出来,中间是空地,周围一圈都能住人,密密麻麻的。
  我们村子,就是这边两栋土楼的人,一千五百多个人。*易*看*小*说*
  不过,村子大了,土楼也实在住不下,于是,还有不少村民,在两栋土楼之间,搞
  了一个区域,建了不少的房子。
  我们村子,大概三四千人的样子。
  我现在带着陈雨昊他们上楼,陈词一旁看得陶醉,不停拍照,一边拍一边说:哇,
  咱们中国真的地大物博,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有啊,这个土楼太美啦,名字也霸
  气,叫——于家堡。
  我说其实我们于家堡最以前不叫于家堡——这些土楼都有名称的,我们土楼原本的名
  字,叫“忠勇楼”,后来日本人打过来的那会儿,有不少的强盗、土匪之类的。
  我们土楼里的人,就团结在一起,家家户户都在守卫土楼,也守卫自己不被强盗祸害。
  当时为了给土匪一些威慑,土楼的名字也改了,就叫于家堡。
  陈词点头,说这名字原来是这么来的。
  她正感叹呢,忽然,我们前面,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声音:哎哟,这不是于水吗?现
  在发达了。
  我抬头一看,发现站在我面前的,是我中学的一同学,叫娄静,她和我是初一同
  学,不过她初一读完,就没上学了,因为她脑子似乎有点毛病,只要很专心的想问
  题,脑子就会痛,根本不适合考学——考试对脑子的专心程度要求很高的嘛。
  我后来听说娄静去理发店学手艺去了,就在县里的一家发廊上班。
  她打扮得有点“风俗”,这么冷的天,穿着黑色的“丝袜”,白色的羽绒服,开了一点
  领子,露出了里头的一层裹胸,也把胸前那条沟,给展现出来不少。
  她的头发染黄了,然后烫得笔直,整体打扮有点像五六年前的“时尚潮人”。
  娄静走到我面前,直接用手指肆无忌惮的抬起了我的下巴,说道:哎哟哟,于水,
  以前没发现啊,现在才感觉,你也是个小帅哥嘛。
  我连忙摆手,说:娄静同志,别闹,别闹,你都结了婚的人了。
  “就是嗦。”娄静歪着脸,给我眨了眨眼睛,说:就是结了婚,才能光明正大的调戏
  你这“城里人”嘛,我都生了小孩了,怕什么叻?害什么羞叻?
  “大姐,你生孩子了,我还没生啊。”我这一句话,不但让娄静笑弯了腰,就连我身
  边的陈词、柷小玲,她们都笑了。
  “哎哟哟,小水,我待会过来找你啊。”娄静说:今天刚好买了一些水果回来,我回
  家切点,待会给你尝尝,也给你这城里来的朋友尝尝。
  说完,她再次拨起了我的下巴,看了一眼:正!模样是正。
  等她走了,陈词对我说:你们这土楼里的人,关系都很好啊。
  我说那是的……这土楼里的人啊,都喜欢串门,因为隔得近嘛,所以村里的人,干什
  么事都心齐,也不挨欺负。
  像我们这边的小孩出去上学,那都不用怕县里的小混混——不然我们回来站在大院里
  面,唤个几声,立马能出来挺多的小伙伴帮我们报仇。
  不过,娄静似乎热情得有些过分?
  我摇摇头,先把大家带到了我家的土楼房间里。
  我妈给我收拾了三个房间,第一个房间,自然是我和冯春生住了,第二个房间,是
  陈词和柷小玲住的,第三个,刚好给陈雨昊静养。
  陈雨昊这会儿,整个人都晕过去了,我们把他送到了他的房间,给他滚烫的额头,
  敷了一个冰块后,陈词开始用催眠,来唤醒陈雨昊。
  我母亲和我弟弟,就先回房间去了,他们知道我有事,也不怎么惨和我的事。
  很快,陈雨昊苏醒过来了。
  陈词问陈雨昊:你的心里在想什么?
  “想什么?”陈雨昊的眉头,皱得紧紧的。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房间的门打开了,是娄静端着一盘水果进来了。
  娄静一进门,陈雨昊猛地站起身,指着娄静,说道:孩子……小孩,小孩不能死,小
  孩不能死,小孩是无辜的……
  陈雨昊话音未落,直接蜷缩到了床上,再次陷入到了极其恐惧和惊悚的情绪里面。
  这次,无论陈词怎么做心理引导,陈雨昊也无法恢复到正常的状态,最后没办法,
  陈词只能先把陈雨昊给催眠了。
  至于娄静,也是奇怪,她被陈雨昊一指,说了几句之后,整个人面如土灰,不但手
  上的果盘脱落,一些水果都摔在了地上,她也像丢了魂一样,猛地一下,摔倒在地
  板上,接着,她又麻溜的起身,直接跑向了外面,头也不回。
  出了这么一场闹腾,我干脆让陈雨昊先休息,陈词和柷小玲两人专业一些,照顾着
  陈雨昊。
  我和冯春生,则在土楼里走了起来——这土楼奇怪,土楼里的人也奇怪了不少,这还
  是我曾经熟悉的土楼吗?
  冯春生在跟我一起散步的时候,说道:你有没有发现——那个娄静,有点问题——小雨
  哥刚才的话,断然不是胡说的,那娄静反应也很大……会不会娄静有什么问题?
  我说不至于吧?
  “小孩不能死,小孩不能死,小孩是无辜的?”
  “这话到底是个啥意思啊?”我在想陈雨昊说的这句话。
  冯春生说:反正你留意留意那个娄静就对了。
  我点点头,说一定。
  我和冯春生讨论诅咒的事,讨论了一个下午,也找不到头绪,晚上我妈做了一大桌
  子好吃的,我们吃得挺欢实的,不过,娄静……又找过来了。


第七百二十章 桃色纹身(zq冠名)
  1
  晚上我妈做了一大桌子的菜,用来招呼冯春生、陈词、柷小玲他们。
  家乡的土菜,加上我母亲的手艺,这桌子菜,吃得冯春生他们食指大动。
  陈词也夸奖我母亲,说在香港的时候,问很多香港人,哪里的菜最好吃?他们一般
  都会说“米其林餐厅”“张谭记”等等知名的菜馆。
  但她来到闽南之后,询问同事或者客户:你们觉得哪儿的菜比较好吃?
  她绝大部分的同事和客户,都会先回答:小街拐角有一川菜馆子或者有一杭帮菜馆
  子,那味道,和我母亲做出来的味道很像。
  接着,他们就会用很默契的笑容,笑得很甜的说:嘿嘿嘿,其实我妈妈烧的菜最好
  吃啦。
  陈词给我们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大陆这些年发展很快,我想,除了咱们所有的中
  国人一起努力之外,更要感谢中国妈妈,还要感谢中国妈妈烧出来的中国味道,味
  道传递爱,爱让我们更团结,更努力。
  哇!
  我是真的佩服陈词,有学问是不一样,随便截句话,都能拿到晚宴上去说。
  冯春生一边狂吃,一边说:陈词说得好,我吃得好,你们接着说,这些菜啊,我包
  圆了!
  柷小玲喷了冯春生一句:吃货!
  “也就是仓鼠没来,显出我是个吃货来了。”冯春生哈哈一笑。
  整个晚宴,都在极其和睦的氛围下进行,一直到**点的时候,娄静过来了。
  娄静还是穿着下午时候的“白棉袄”和黑色丝袜,两只手插进了兜里,喊我:水哥,
  你们吃饭呢。
  我端着碗,看向娄静,说:是啊……怎么了?话说下午你怎么回事啊?
  下午,陈雨昊盯着娄静,说:孩子……是无辜的,孩子不能死。
  然后娄静就见了鬼似的,吓得直接夺门而逃。
  冯春生怀疑,娄静可能有问题——有什么问题?于家堡的诅咒,和她有关系?
  不好说。
  现在娄静过来了,我干脆把下午的事,给点了出来,就是为了敲山震虎,看看娄静
  有什么表现没有。
  结果娄静很平静,她拍着胸口说:今天你那个朋友的模样好吓唬人啊,我就是被他
  给吓唬到了!
  她被下午陈雨昊发疯时候的模样吓唬到了?也不是没可能——陈雨昊发疯的时候,模
  样确实狰狞。
  我又把话题转移开,问娄静:哦……吃饭了没?没吃坐下来一起吃啊。
  我妈也站起身,给娄静让位置,说:来,来,静静,做姨妈这儿,锅里还有饭,我
  再去给你添一碗过来。
  “不了,不了。”娄静摆摆手,说她不是过来蹭饭的,就是过来找我帮忙的。
  我说帮什么忙?
  娄静说:当然是纹身啦……我有个纹身,时间太久了,颜色褪得差不多,不好看,我
  一直想着找人帮我补补色呢,现在你回家了,我也不找外人了,就找你帮帮忙,你
  手艺还好一些呢!
  我一听,说我明天白天给她补色。
  这晚上**点了,我还喝了酒,去给娄静补纹身,孤男寡女的,影响不太好,得
  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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