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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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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马明白了,对李善水说道:其实真正厉害的人物,就是那个白衣先生。
做鬼蝶胎茧术有两个人,一个人是穿着白衣服的人,一个人是穿着黑衣服的人。
黑衣是金蛟先生……白衣呢?
那个白衣人到底是谁?
那白衣人似乎和我师父有仇,上次还在镜子里现出了他的模样,在我面前,诋毁我师父。
现在我才发现,其实彭文只是一个小脚色而已,他的背后,有人操控他,就是那个白衣!
“我会再找的,有消息,跟你电话联系。”李善水也想不出那个白衣人到底是谁,挂了电话。
我心里想——现在,我的两个对手,其实就是……阴山大司马和白衣人。
但阴山大司马可能真的要和我歇战到过年了。
但白衣人的话……我得靠着金蛟先生把他给找出来。
金蛟先生,是我唯一的线索。
我摇了摇头,把手机收了起来,先去找冯春生商量商量。
目前,白衣人一脉,白衣、金蛟先生、彭文,这三个人都是神出鬼没的,要找到他们,不是容易的事,尤其是现在——整个闽南的阴行集体封杀我们,就更加不好找了。
我倒是想去找找墨大先生。
墨大先生是闽南的包打听——不过他和刘老六关系颇深,我去找他,他也不见得愿意和我合作。
我先去了老毒的酒店。
这个酒店,用的风格和普通酒店不一样,用的就是原生态的风格——这种风格,做成原生态的酒吧,也特别合适,假山、大树,还有各种各样的设置,几乎不用更改,稍微拾掇一下就好了。
而且老毒酒店以前还经常请人来做表演,比如说变脸、耍牙,还有一些歌舞表演,所以也搭了一个大台子,这个刚好让流浪歌手在这里做唱歌表演。
我进酒店的时候,冯春生正牵着李公子的手,带她逛酒店呢。
李公子眼睛不太好,只能用手去摸酒店里的墙壁和摆设,她摸一次都会由衷的高兴:高级!这个酒吧太高级了。
冯春生见我来了,他把李公子给扶在了椅子前坐下,然后一脸红光的冲着我跑了过来。
“哎!春哥。”我跟冯春生打了个招呼。
冯春生指着这酒店说:太牛了……这个酒店装修得太牛了,我们改成酒吧,生意一定会爆炸啊。
我笑了笑,耷拉着冯春生的肩膀,跟他说道:对了……春哥,我给你说件事!
“什么事?”
我把彭文其实也早就死了,他和金蛟先生一样,是死而复生的事,说给了冯春生听。
冯春生听完后,说道:这事……就奇怪了!那个白衣人到底有什么能耐……把一个死人给变活呢?他这么厉害……为什么阴山大司马不去找他?反而来找我们?
我知道阴山大司马原本只是为了复活他的女儿,所以要借助我们阴阳绣的力量,后来阴山大司马的心思变大了,他想长生,所以逼着我寻找“复活”之法。
现在这个白衣人似乎就能让人复活啊,阴山大司马应该找他才对?
我笑了笑,对冯春生说: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柿子找软的捏,我估计,那个白衣人的手段,和那阴山大司马,不相上下,阴山大司马搞不定他!
冯春生点头,说:也不是没可能——只是……那白衣人如果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弄死你?
第六百五十六章 小人遇狠人(瓜瓜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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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春生点头,说:也不是没可能——只是……那白衣人如果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弄死你?
“弄死我?”我看向冯春生,说:他已经给我开了杀局了啊。
冯春生摇摇头,说:不,不,我说的不是开杀局,你想啊……东北三大供奉的手段,那是相当高明的,但金蛟先生弄死他们三个,那三个甚至没有出一招,按照咱们的想法,如果说白衣人是彭文、金蛟先生的幕后,这个白衣人手段得高明到什么程度?
“他要想真正的杀你,有多容易?”冯春生问。
我说相当容易。
我可不是李善水、刘老六他们,他们树敌颇多,每天要他们项上人头的亡命之徒,没有几十个,也得有个十几个,所以他们两人身边高手很多,有藏着在的高手,专门保护他们的生命安全的。
但我呢?
我可没有专门保护我安全的人,我自己的手段,也断然无法自保。
冯春生又说:再说彭文……彭文给你下了响马箭,说和你休战——我想,这不是彭文本身的意思,应该是白衣先生的意思。
“何以见得?”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彭文现在很疯狂,就是一个疯子,疯子还管你是不是要过年?但因为彭文太疯狂了,白衣先生觉得彭文如果再疯狂下去,你活不了多久!所以,彭文应该是在白衣先生的威逼下,给你下了响马箭,和你休战。
我听了冯春生的推断,虽然觉得惊人,但不得不信服。
冯春生说:那个白衣先生,似乎不想让你死,或者说,不想让你快速的死!
“他要折磨我?”
“也许还有别的目的。”冯春生说。
我挠了挠头,说这白衣先生和阴山大司马一样,都是深藏不露。
“不好对付。”
冯春生说:简单说一点,白衣人派了金蛟先生,阻击了东北狐王家族的三大供奉,他自己不可能不知道这事会引发多大的后果。
“东北阴人为什么强大?与其说他们的阴术独特,不如说东北阴人团结,他们热衷于抱团。”冯春生说:这个和东北人的性格差不多,东北人在外省,那是十分团结的,有时候喝了一次酒,打了个照面,你去求人家帮忙,人家二话不说,立马帮你办事!他们粗犷的身体里面,藏着一个团结的心。
我点点头,说金蛟先生阻击了三大供奉,肯定会面临所有东北阴人的追杀,不死不休。
“白衣人知道这么严重的后果,还敢阻击,说明什么?”
冯春生说道:说明了一点——艺高人胆大!水子,那白衣先生可能需要你做一些什么,不然不会弄这么大的阵仗,找你的麻烦的。
我能做一些什么?
冯春生说这事得我自己去解答了。
但他又给我吃了一针强心剂:你可能面临到无休止的折磨,但最近这些天,你还不至于会死去!你找金蛟先生,有一个时间的!就算白衣人真的要加害你,阴山大司马不会坐视不理的。
阴山大司马虽然是我的敌人,但实际上——阴山大司马需要我来解答复活的谜题。
一旦白衣出手,阴山大司马也会出手阻击。
两边都是高人。
我说:行呗,先把金蛟先生找到。
只有找到了金蛟先生,我才能找到白衣人和彭文。
我想到了这个,忽然转过身,盯着冯春生,说道:不对啊!春哥!我觉得我的思路出问题了。
“什么问题啊?”冯春生问我。
我说我一直都觉得,需要先找到金蛟先生,才能找到白衣和彭文,因为现在浮出水面的就是金蛟先生和彭文,但彭文会“变脸”,找他难度很大,你甚至不知道今天的彭文是什么模样,金蛟先生好找一些。
冯春生说我这个思路,没什么问题。
我摇摇头,说:春哥,我却觉得,其实我们可以直接找到白衣先生的。
“比如说?”冯春生问我。
我说你还记得不?那个化鬼蝶的女人,她说过,她得罪了白衣,是因为她首先在小区里面,虐死了白衣的猫咪。
这侧面说了一点——白衣,其实是住在“鬼蝶女”陈缨家小区里的。
我直接去那小区的物业,查一查那小区的休息,应该比我去找金蛟先生容易得多啊!
“对啊!”
冯春生也猛地一拍大腿,说道:快去,快去,这是一个破局的法子。
我点点头,跟冯春生道别,我先去查事了。
本来我中午要去找豆三,问他做不做“奇闻小鬼”阴阳绣的,但我忽如其来的念头,让我暂停去寻找豆三。
我先得去一趟陈缨的小区,找找是否有白衣人的消息?
我跟冯春生道了个别,说道:春哥……我先过去一趟。
“去吧,去吧。”冯春生说他在这儿盯着装修的事。
我说行呗。
我一个人打了个出租车,直接去了陈缨他们小区的物业。
我到了物业,问物业经理在哪儿。
办公人员给我指了一个办公室。
我直接进去了。
物业经理正在跟一个业主沟通他们家房顶漏水扯出来的纠纷。
他聊了半天,那业主才走,那业主挺横,出去的时候,撞了我一下,然后还数落我:看不看路啊?长那两只眼睛干啥使的?
我瞪了他一眼,这人也太横了吧?换平常我真削他,但现在还得办事,外加物业经理问我有什么事?
我就没管那业主,就凑到了物业经理的面前,说道:是这样的,我吧,想在你们小区里面打听一个人。
“什么人啊?你是我们这儿的业主吗?”物业经理盯着我。
我说我找的那个人是我朋友,我不是这儿的业主。
“你找谁啊?”物业经理有些迟疑,依然是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还说他们这个小区可是到处都有摄像头的,也警告我不要在这儿作奸犯科,不然进监狱是少不了的。
我说哪能啊,我就是单纯找人。
物业经理递给我一张登记表,让我填一下,说:你在上面写一下你要找的人的姓名、小区门牌号,还有你自己的名字,最后出示身份证就可以了。
我皱着眉头,心里说我要是知道这些东西,我还能找你吗?
我直接从钱包里面,抽出了两千块钱,在桌子底下,递给了物业经理,说:兄弟,咱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是真的想托你帮我找人。
“我帮你找?”那物业经理看了看我手上的毛爷爷,又说:怎么个找法?
“我就记得那个人在两年前,家里的猫被你们小区一个叫陈缨给撞死了!另外那个人,估计平常挺喜欢穿白色长衣的,对了,还带着个面具。”当我把我印象了的“白衣”的具体信息说出来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扯淡。
那物业经理说:你找这人干啥啊?
“有点事,放心,不是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我在三元里开纹身店的,有家有业,不会乱来。”我对物业经理说。
物业经理看了看我,又说:按照你这个说法,不太好找,但是开车撞猫的录像,我可以查到,你需要查不?
我说查啊!
先把那猫确定出来,再问问这周围的人认不认识那猫,怎么说也是一个路子。
物业经理直接拿走了我的两千块,说:我这几天给消息好吧,查得到我就收这钱了,查不到,我到时候把钱退你,成不成?
我说成。
他说让我去等消息,另外,还小声的跟我说,让我别把他收钱的事跟别人说。
我笑笑,刚准备走呢,忽然,经理办公室里,闯进来了几个人。
一个是刚才跟物业经理扯皮,说家里楼顶漏水,撞了我还耍横的那个业主,另外两个人,其中一个我认识,就是我哥们李向博,另外一个,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满脸的凶相,剃了个光头,脖子那儿,纹了一个龙头。
但凡把纹身,纹在脖子上、手背上的人,都不太好惹,这类人的性格,非常张狂,飞扬跋扈。
那光头扯住刚才撞我的业主,上去就是两耳光,然后把人扔到了物业经理的脚下,骂道:草。你全家,讹人讹我头上来了?
我瞧见这倒霉业主,心里直高兴,不久前,这业主挺横啊,撞了我,还问我长不长眼睛,现世报来得太快了,他这才几分钟功夫,被人给削了?
这时候,物业经理连忙护住了那个告状的业主,问光头:东子,咋回事啊?你家楼上漏水,怎么还打人啊?
我也跟李向博说:博哥……这儿都能撞上你?
“哟,水子!”李向博小跑过来,跟我发了根烟,接着,指着光头说:道上一兄弟,正在家里和我商量,要找你办事呢,结果遇上那小子讹人了。
物业经理问那扯皮业主:是不是讹人啊?
“他们家地板漏水,搞得我家的天花板、吊顶,一块块的掉,现在还打人,物业,我告诉你,你今儿个不给我把事情处理好,物业费别想让我交了。”
“丫再特么胡咧咧。”光头揪住了扯皮业主,吼道:老子这房子是给我妹妹住的!我妹妹死了五天了,家里一个人没有!丫特么还讹到我头上来了!我刚才还让我一个兄弟过去看了!是你小子家里墙砖裂了,前几天下雨,雨水渗进去了!还找我麻烦?
他话音一说完,反手一耳光,打得那个扯皮业主满嘴是血。
我听这光头的话,差不多知道了——这扯皮业主啊,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天花板和吊顶报废了,但是他自己又不想出钱去修理,就把这事,赖在光头的头上,想让光头给他出一笔维修费。
第六百五十七章 疯子阿东(仓鼠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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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说这个扯皮业主不但人很横,而且还贱!
那边,光头越来越受不了,一脚踩在了那扯皮业主的脸上:老子最烦的就是占便宜的小人,你这便宜占老子头上了,刚好还触了我的眉头,今儿个我非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物业连忙抱住了光头,接着跟那扯皮业主说道:兄弟,你平时没少占人便宜吧?我可告诉你,这位爷你惹不起,你要不想出更大的事,今儿的事,就自己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面咽!不然有你受的。
我一听,这光头有点来路啊。
那扯皮业主也发现这光头非常不好惹,还在那儿叫嚣,说他认识人,要找人过来收拾光头。
李向博听了直乐呵,蹲下身子,盯着那扯皮业主,说:哥们,咱们都是成年人了,甭说废话!今儿个的事,一,你不占理,挨打那特么是活该,二,你不是要找人收拾收拾东子吗?这样,你出去打听打听,在你认识的人里打听打听,认不认识疯子东,打听清楚了,再说是不是找人收拾我们的事,行吗?
“现在趁东子脾气还凑合,赶紧滚,夹着尾巴滚,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那扯皮业主见李向博和那光头都不是一般人,擦了擦鼻血,低着脑袋就走了。
他才走到门前,光头一把拽住了扯皮业主,数落道:小子,我特么告诉你,我光头是狠,但我不是胡乱狠,如果真是我家地板渗水,弄坏了你家的天花板和吊顶,该赔多少钱,我赔多少钱,但现在你直接来讹我,我打你是让你听个响,听听你小子的良心长什么地方。
“打你,我特么打了,你要打回来,带多少人来找我普东,我都认,但是……你特么要是投诉物业经理,我告诉你,我到时候让你知道什么叫吃不了兜着走!懂吗?”
那扯皮业主点点头。
“滚!”
光头一脚蹬在了扯皮业主的屁股上,把他给踹出了门。
等那扯皮业主走了,李向博才跟我解释,说光头是他哥们,叫普东,道上的人都喊他“疯子东”,很有点名声。
李向博还说普东打人是不文明,但是……
我一抬手,说不用解释,那个扯皮业主我刚才见识了,一幅屌得不得了的样子,刚才如果不是我有事,我就先削他了。
这时候,物业经理看着我,说:你认识东子和博哥啊?
“我认识博哥。”我耷拉着李向博的肩膀,说:这哥们是我发小。
“哎哟喂,你怎么不早说。”物业经理一把将口袋里刚收的两千块钱,递给我,说:兄弟,刚才是误会,大家都是自己人,自己人帮自己人,还要啥钱啊?
我说多不好,你帮我办事,我给你钱,挺合适。
“那见外了。”物业经理非要把钱还给我。
李向博上去搭了把手,把钱还是按在了物业经理的口袋里,说:该拿着就拿着,我水子兄弟不是在乎钱的人,问题是你事得帮他办好。
“那绝壁的。”物业经理说:两年前的虐猫者嘛,放心,我待会就查录像,一两天准保给你消息,哎哟,都是自己人,刚才态度不太OK,兄弟见谅。
我说小事。
咱们社会就是一个人情社会,只要认识人,那什么事都好办,真要不认识人,花钱都不好办。
光头对物业经理说:你先忙,我走了……要是那个小崽子再来找你,跟我说!我非搞死他不可,讹钱!讹我头上?
“放心!”物业经理跟光头说:东子,那业主我认识,认识这小区里头一个社会人,天天吆五喝六的,撞上你,那不得是自认倒霉吗?
“你说他认识的,是不是咱小区里的黄毛亮啊?”
“是,是,就是那个!”
“草!还以为他真认识谁呢?那黄毛亮,还是跟着我一小弟玩的!”光头冲地上吐了口唾沫,直接出了物业办公室的门。
我和李向博也跟着出去了。
那物业经理还对我喊:小哥,我查到了那个虐猫的视频,我就跟你打电话啊!我办事你放心。
我说行,等你电话。
出了物业楼,光头回过头盯着我,问李向博:博子,这人谁啊?你兄弟啊?
“哎哟,你今天把我喊到家里去,不就是为了你老妹的事,请我给你找高人吗?现在高人在眼前,你就不认识了?”李向博说。
“他是?”光头指着我,说。
“阴阳刺青师——于水。”李向博说。
那光头刚才别看凶巴巴的,但是听了李向博介绍我,立马回过头,拱手说道:哟,是于大先生,刚才对不住,实在太暴力了,其实我不是这么一个人的,我很尊重文化人的,就是那个人太贱了。
我跟普东说:你这么搞就见外了……我吧,也不是什么文化人,大学也没念过,学了点手艺,赚口饭吃。
“哎,念了大学的不是文化人,有知识的才是真正的文化人。”普东嘿嘿的笑。
我发现这普东外表挺凶,但正常说话,也是个有水平的人啊。
普东接着请我去他家坐坐,说要跟我谈谈他妹妹的事。
我当然得去啊,毕竟我博哥的面子得给。
到了普东家,普东又说家里没什么好茶叶,下楼给我去小区门口的茶铺买点好茶叶来。
在普东去买茶叶的时候,李向博对我说:你得帮帮东子——这人,绝对帮得上你。
我说这普东不是你小弟吗?
“我哪有这么牛逼的小弟!”李向博说:这道上,有大人物,有小人物,我算一个中等人物,但是普东,你不能说他是大人物,还是小人物——他这人,很拼命,特别讲义气,早些年练过功夫,很横!而且不怕死,敢拼命,咱们市里几个道上有名号的人,都怕他!他嚣张得很!”?对了,你不是要开酒吧吗?有东子这样的人给你镇场,没人敢去你那儿闹事。“李向博说。
这个也是。
酒吧行当,多少是有些鱼龙混杂的,到时候难保没有什么地头蛇过来找麻烦,有了普东这位大神,谁敢乱来。
我和李向博聊天的时候,那普东回来了,直接抱着一罐茶叶,开了封,就给我泡茶喝。
我看着普东脖子上的龙头,说道:东子,你这个龙头纹身,是出自闽南的龙宝春的手臂,龙爷多少年不纹身了。
“哟!这眼力,高明。”普东给我竖起了大拇指,说他的龙头纹身,确实是出自龙宝春的手笔,龙宝春这些年,确实是金盆洗手了,不再纹身,但是,龙宝春和普东是个忘年交,两人聊得很来,加上普东做朋友确实是够意思,所以龙宝春才破了规矩,再次出山,给他做了这个龙头纹身。
我也觉得普东够意思,我第一次来,他没好茶叶,直接下去买,确实讲究。
我喝着普东的茶叶,跟他说:东子,聊聊你妹妹的事吧,我开始听你的意思,你妹妹最近去世了。
普东伸出了五根手指,说道:五天了,最近我妹妹的灵堂,出了怪事,我才约了博子见面的,博子经常说他认识高人,说我们出了什么阴事,找他就行了,结果遇上了那个扯皮的业主,你说这不是犯我晦气吗?我不打死他都是好的。
我点头,表示理解,问普东:你妹妹灵堂出了什么乱子?
“刮倒门风。”
倒门风我是知道的,这灵堂,三面围了起来,只开一个正门,风只能从正门往里头吹,倒门风是风从灵堂里起,往正门外吹。
我问:还有吗?
“还有,还有!”普东又说:灵堂顶上,还会滴下血水。
我说这事,算是风水的范畴,但多半,我理解了是啥事了,我接着问普东:对了……你妹妹是怎么死的?
“淹死的。”普东说:我妹妹在一家第三方的水质检测中心上班,五天前,出去采样,失足掉到了污水池里,淹死了,挺可惜,大学毕业才两年,还谈了个男朋友,本来都准备结婚来着的,结果……哎!
我拍了拍普东的肩膀,说道:兄弟,我实话实说了。
“你说。”普东看着我。
我说:你妹妹,估计还真不是失足死的!她是被人给害死的。
普东看着我眼睛,本来是眯着的,忽然睁得滴溜溜的圆,恶狠狠的盯着我,说道:你再说一遍?”你妹妹!不是失足死的,是被人给害死的!”
“草!”
普东猛地站了起来,一张手,抓住了自己的茶杯,狠狠往地上一摔。
哐当一下……那茶杯,摔得稀巴烂。
普东背着手,又在房间里走了几十步后,转头对我说道:水哥,我喊你一声水哥,我妹妹是我这个世界里最重要的人!你帮我查,查出了是谁害死了我妹妹,我就欠一条命,只要你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说——上刀山,下火海!你一句话。
我对普东说:这事你放心,我是专业的。
我给冯春生打了一个电话,我让过来,他对这个“风水方向”比较熟。
不过,我连续给冯春生打了好几个电话,话筒里都提示他不再服务区——咦,春哥不是在老毒的酒店里搞装修吗?怎么会不在服务区?
我又给冯春生打了一个电话,结果还是不在服务区。
我挠了挠头,觉得可能是冯春生的手机出问题了,没往深处想……但这次,如果我真的往深处想想,也许春哥不会出意外了。
第六百五十八章 鬼剃头(烦躁姐冠名)
1
我给冯春生打了好几个电话,他也没接,当时我想的也不够深,我没多想,给金小四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喂!”金小四在电话里喊道:干啥呢!我正在和仓鼠找吃的呢。
“一天到晚就是吃啊。”我问金小四:灵堂里的事,懂不懂?
“废话,当然懂了。”金小四说。
我说这边有个客人,他妹妹的灵堂里刮倒门风,除此之外啊,灵堂上头还有血泪——我感觉,这是阴魂报信,鬼魂在哭冤呢。
“你懂行啊,就是有一点偏差!”金小四说:这都是人死后鬼魂的一些表现,也有阴魂报信的说法,但是……并不准确,因为那鬼魂,只是在哭冤,但没有报信,一旦报信,要家人替他报仇,首先就得灵牌倒转。
金小四说普东的妹妹是冤死的不假,但是,普东的妹妹鬼魂,并没有打算申冤。
“哦!”我点点头。
金小四又说:问完了没?问完了挂电话。
“别急着挂电话,我想请你来帮个忙。”我对金小四说。
金小四说:啥忙?
“能不能查出客户妹妹到底是怎么死的?”我问。
金小四问我:死了几天了?
“五天。”
“五天有点晚。”金小四说:人在死了之后,前面三天,冤魂怨气最强,做东北跳大神,还能把鬼魂请回来,但现在到了第五天吧,请也能请回来,但说不了几句话,没啥用。
接着,金小四又跟我说:对了……我再跟你说说啊……这阴魂只哭冤,不申诉,说明了一点。
我问哪一点?
金小四说:那就是你把鬼魂给请到了帮兵的身上,鬼魂也断然不会说出她是怎么遇害的。
我说:那跳大神,请鬼,也没用?
“没用!”金小四说:这事找我没用,找了也是浪费时间——鬼魂不开口,请过来白费功夫。
我说行吧,先说到这儿呗。
接着我问金小四:看到春哥了吗?打他的电话,他不在服务区啊。
“嗨,很正常。”金小四说:春哥那手机,这两天有点毛病,我昨天晚上跟他打了,也是不在服务区!赚那些钱,不买个新手机,也是服气。
我说原来是这样,我也挂了电话,心想春哥应该也没事,他就在酒店里搞装修,这大白天的,能出什么事?
所以,我还是没把春哥电话打不通的事放在心上,把手机收起来了之后,准备晚上回了纹身店,跟冯春生聊聊这个事,我们两个人琢磨琢磨,于是我跟普东说:东子……你妹妹的事,我这几天慢慢查一查,查到了凶手,我就跟你说。
“行。”普东握住我的手,说道:查到了,请务必告诉我,我妹妹不能冤死。
“放心!”
我笑了笑,说。
“只要找到了,我普东欠你一条命。”
我说放心吧。
我喝完了杯子里的茶,和李向博、普东告别,打了出租车去了希尔顿酒店。
本来今天我也是要跟豆三说一说,我给他做“奇闻小鬼”纹身的事情的,李向博、普东家离希尔顿酒店也近,我直接过去了,没有先回纹身店。
后来想想,如果我先会纹身店就好了。
我到了希尔顿酒店,开好了房间,到了房间里,喊了三声:豆三,豆三,豆三。
豆三打开了床板里面的机关,从床下滚了出来。
他看着我,叹了口气,说:哎……你说这赚大钱的人,挺危险的。
我说那可不是,能赚大钱的,哪个不是刀头舔血,赚了钱,还得防着劫道的呢。
豆三又说:你说这赚大钱的人危险,那也认了,可是赚小钱的,普通的上班族,也挺危险的。
我说是啊,一个搞销售说不好出门就被店外挂着的招牌砸死呢,这谁都会有意外发生嘛。
我看着豆三,发现这小子有些不对劲,说道:哎……豆三……你小子怎么忽然这么多愁善感了?你被什么给刺激了?
“哎哟,还不是几天前听到的一个料嘛。”豆三说:我每每回想起来,都觉得不是个滋味,一想啊,我就觉得这个世界太危险了,我最好还是躲在床里,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痛快得很。我说你听到了一个什么料?
“什么料,几个大人物,合伙搞死了一个女人。”豆三说。
我说为啥啊?
“那个女人,是个检测水质的化验员,大学毕业才两年,结果就被害死了。”豆三卖着关子。
我却浑身汗毛炸裂。
因为我想起了普东的妹妹。
普东的妹妹,就是一个检测水质的化验员,她也是大学毕业了两年,做的正是检测水质的化验员,五天前,失足掉到了污水池里面,淹死了,我还在为调查普东妹妹的死动脑筋呢,结果有心种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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