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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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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为什么要报仇?
“杀了我弟弟啊,我弟弟杀了我心爱的女人。”草上飞说。
我摇摇头,说:你弟弟并没有杀了你心爱的女人,他杀的女人,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因为黑玫瑰在死之前,早就把你抛弃掉了——她早就不爱你了,或者说——她压根就没爱过你!
“不可能!”草上飞说。
我咧着嘴,嘿嘿笑道:兄弟,你没有搞清楚女人的爱啊!
我告诉草上飞,女人的爱和男人的爱不一样,男人的爱,更加趋于冷静、理性,很多事情都瞻前顾后,慢慢的将爱情点燃。
女人的爱,更加趋于炽热、感性,很多时候飞蛾扑火——只要一把火,彻底点燃整个心扉。
好的爱情,就是一个风趣、有意思的男人,每天都在用新的动作和手段,让女人隔一段时间就燃烧一次,周而复始,直到白头偕老,依然深感浪漫。
好的爱情,就是一个知性、有趣的女人,时时刻刻的温柔,让男人任何时候都感觉到充足的信任和幸福,周而复始,直到互相搀扶,看那夕阳依旧。
我说草上飞和黑玫瑰的爱情,那么经不起挑战,那么经不起一个小三插足,原因很简单,就是黑玫瑰从来不爱你——你草上飞抓奸在床,那黑玫瑰用那么恶毒的话抨击你,甚至一点内疚的意思都没有——她的用意很简单,彻底和你决裂,同时保护你弟弟!同时也代表,她和你一点感情都没有。
“你在人家眼里,屁都不算一个,还报仇?你报哪门子仇啊?”我冷笑着看向草上飞:要说你弟弟和黑玫瑰的事,这就是一个女人所托非人的故事——你弟弟“血脚”的禁术,是黑玫瑰教的,你弟弟挑了黑玫瑰的脚筋,是在和黑玫瑰抵死缠绵之后开始的,说到底,这就是他们俩爱情的内部矛盾,你凑什么热闹!
我拍着草上飞,说道:这些年还真是难为你了——你背着一个完全不爱你的女人的仇恨,累不累?唯一和你有仇的,就是你弟弟插足,抢走了你的爱情,不过当时你都默认了,现在还凑什么热闹?
“那我?”草上飞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我说:我用纹身,把你背后黑玫瑰的纹身给遮起来,你忘掉黑玫瑰,重新去追寻你的幸福。
“我……我可以做到吗?”草上飞咽了一口口水,颤抖着说道。
他已经看到新世界的大门了——但是不敢去追寻。
我拍了拍草上飞的肩膀,说道:你这么有本事的人,实在不应该陷入一段和你几乎无关的三角恋——你往前看——黑玫瑰不爱你,还是有爱着你的女人,时刻都能够包裹你的幸福,放下你那根本“师出无名”的仇恨,往前看!
我第一次看到草上飞的嘴角,洋溢起了笑容。
很快,我给草上飞做完了纹身,我用的是我独创的“人皮纹身”,把草上飞背后的黑玫瑰给彻底覆盖住了。
看上去——像是黑玫瑰的纹身,没有出现过一样。
而草上飞,也终于像黑玫瑰完全没有出现过一样。
他有些兴奋起来了,直接冲出了门外。
我想——新的世界,那些可爱的姑娘,在等着草上飞,草上飞被人抛弃,却没有冲动杀人、打人,这代表他足够包容;他这么多年都还记得黑玫瑰,代表他还是专情的。
一个有包容、够专情,同时还挺有本事的男人,能找不到一份融化他的爱情吗?不会的——这个世界,好女人太多了——好人还是占大多数的。
草上飞临走之前,跟我说:水子哥,以后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只要黄爷不走,我就一直留在闽南。
“行。”我笑着对草上飞说。
人这一辈子最无聊的两个东西——师出无名的仇恨、一厢情愿的爱情——草上飞都沾了。
草上飞非常喜欢这一次我的纹身——我想,他高兴是高兴在终于放下了——人可以有仇恨,但一定要师出有名!无缘无故的仇恨,只能让别人觉得你是一个傻子,而不是疯狂的斗士。
在草上飞离开之后,秋末进来了。
他拿着小米手机,高兴的对我喊:水哥,破解了!小米的手机内存破解了,和你预估的没错——这里面的东西,就是幕后黑手想要钉死我们的东西!
第六百一十一章 视频死证(烦躁姐冠名)
1
秋末激动的对我喊,说手机破解了,里面,真的有钉死我们的证据。
我连忙张手对秋末说:把东西给我看看。
“好叻。”
秋末把那红色小米手机递给我。
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小米手机。
手机里,是一段视频。
视频打开,里面是颤抖着的画面。
画面上空无一人,只有一些炉灶和冰柜之类的,然后旁边传来了一阵阵剁肉的声音。
乒乒乓乓的。
旁边有两个人说话,声音我太熟悉了。
一个人的声音是仓鼠的声音。
另外一个人的声音是“我”的声音。
有人用口。技“模仿”了我和仓鼠的声音,在视频里对话。
视频里,仓鼠用极其懒散的声音,说:把这三个人给砍死,明天又能卖上不少的钱了。
“我”则笑了笑,说再卖钱,还不是要跟老岳分成?不过咱们也不错,做着纹身店的生意,但谁知道……咱们是挂羊头卖狗肉,暗地里和老岳在一起,卖“人肉”。
“是啊!这家生意之所以能火……还不是靠着人肉生意吗?这世界上什么肉能和人肉的滋味媲美呢?”仓鼠嘿嘿一笑,又说:咱们店做这生意合适,老岳的地盘,冯春生探路找合适的人,秋末、陈雨昊、柷小玲专门负责扛人肉进来,龙二负责杀人,陈词帮我们研究烹饪的菜谱,我们两个做案板,真好。
“别说了,快把这两个流浪汉给煮熟了!昨天龙二在陵墓公园那边,宰了三个人,快点干活,不然尸体送过来了,都来不及搞。”我对仓鼠说。
仓鼠说是的,现在可以食用的“命人肉”越来越多,都搞得有点手忙脚乱起来了,晚上还被那个店员看见了,干脆把他给宰了!
视频到了这里,更是不停的颤抖,最后彻底没有了画面和声音。
我看完了这个视频,浑身冷汗直冒。
我自己捋了捋,有人,假冒了我和仓鼠,聊了这一段天,大概就是把我们纹身店的所有人描绘成和老岳一起开“人肉店”的变态。
同时……在老岳店里死去的三个人,两个是流浪汉,还有一个是老岳店里的店员。
这段视频,给人的感觉是那个将死的店员,用颤抖着的手偷拍的,拍着拍着,就不省人事了,然后手机就掉落到了冰水里面,然后警察顺理成章的在冰块里面,发现了一个主板被烧掉的小米手机。
其实我个人觉得——这段偷拍,是幕后的人有意而为之的,因为这个视频,太坏了,通过模拟我和仓鼠对话,几乎就把我们纹身店的罪刑给定好了。
如果这个视频,一旦被警方发现——那我们纹身店的所有人,都要面临逮捕!
如果我们还有人在外面,那自然有人帮忙料理,可是一旦全部进入了监狱——那可是别人的一亩三分地,到时候想怎么捏我们,就怎么捏我们。
冯春生在一旁看完了视频,对我说道:水子,这回啊,得亏是那个李建国是自己人——不然的话……啧啧!搞不好真要翻船啊。
是啊!
如果不是李建国给我提了个醒,去把这个手机给偷回来,我们可能明天就待在拘留所里头了。
我看了这手机,是一阵后怕。
接着,我又问秋末:小秋,本来我不该怀疑的,但是这事事关重大,我们几个人的人命都在这里挂着呢,所以我不得不问你一句——你那个黑客朋友,没看过这段视频吧?
“没有!”秋末斩钉截铁的说道:我那哥们是个讲究人,只破解,没有看内容,他平常帮人黑别人网站,也是这样的,只负责攻击,不负责收集秘闻,他的兴趣爱好也不在收集那些秘闻上面。
我说这就合适了。
明儿个,我得带着这视频,去找李建国——私下找。
冯春生问我:水子,你说这次我们被诬陷,是不是彭文闹的?
我摇了摇头,说不确定。
其实彭文有这个倾向的——他要做局搞我们,加上他擅长模仿别人的模样搞事。
可是这个视频——没有任何画面,不像是彭文的手法。
要说模仿人的声音,这种手段我见过——我以前办“人面鼓,心肌琴”阴事的时候,就请过一个杭州的同学来模仿死者的声音——他学得惟妙惟肖。
口。技这种手段啊——会的人还真不少。
我对冯春生说:刘老六也很可疑啊——他手下奇人多,难保没有几个擅长口。技的,拍了这部视频,诬陷我们。
冯春生叹了口气。
现在,我们的主要对手,其实就是三个——彭文、刘老六还有阴山大司马。
阴山大司马基本上可以排除了——这人手段大,犯不上这么下三滥,再说,他需要我研究出怎么复活咪咪的办法——没理由把我们先弄到监狱去啊——除非他对我们丧失了信心。
从利益捆绑的角度来说——对我们最不可能率先发难的,就是阴山大司马。
我们最大的敌人竟然是我们敌人里人品最好的,这听上去有些黑色幽默,但这真的是事实。
刘老六呢?最近已经和我们决裂了,下这手段,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要对付我,相当于对付自己的师侄,这在道上,是完全不能忍受的“脏名声”,他自然想用干净利落的手段,灭了我们。
这次栽赃陷害,未必不是刘老六的手段。
彭文也有嫌疑——虽然他下了响马箭,说要和我们年前休战。
但是现在的彭文,丝毫没有人品让我相信他真心要主动休战。
他的手法,越来越下三滥。
除去彭文和刘老六,还有一种人,可能会下我的手,这就是李建国提起来的——市里不少官员想要搞我。
有官员找了人要办我,未必不可能,但我感觉不至于逻辑这么缜密,可能性有点低。
我现在就觉得——刘老六和彭文,这两人到底是谁出手害我们。
如果彭文出手了,那我觉得可以理解。
如果是刘老六出手了——那我可能真的伤心了,同门师叔,一出手就要下死手?有点“蓝瘦香菇”啊!
不过现在还是不错,至少最关键的证据,到了我的手上,算是短暂的让我们脱离了危机,当然,是短暂的。
我第二天一大早,就打电话,约了李建国出来喝茶。
到了茶厅里,我偷偷对李建国说:李主任,这次谢谢你了。
“你弄到手机了?”李建国笑着问我。
我说弄到了,我坐在了李建国的身边,把手机的视频打开,把手机的耳机递给了李建国。
他用耳机听完了视频里的对话后,说道:思维缜密,这是要下死手啊。
他把耳机拔了下来,跟我说道:呐,你看啊……老岳店里的杀人案,牵扯出了一个“卖人肉”的交易,也就是你们纹身店的人,和老岳合起来,在他的店里卖吃的,那吃的食物都是人肉做出来的,这是个大事!对了,什么是“命人肉”?
我问过冯春生,他说命人肉是有特殊命格的肉——有些流浪汉的命格不错,吃这类人的肉,运气会有加持的,以前就有专门的阴人,抓“命人”宰了吃。
李建国说:那我知道了,这视频,给我们警方的信息,会有下面几个——第一,杀人犯都是懂阴术的,是懂行的,这可以用来加深你们是凶手的印象,第二,你们团伙分工明确,都是共犯,没有一个人跑得掉。第三,龙二在墓穴里杀的人,是你们宰人的地点,老岳的自助餐厅是你们烹饪人肉的地点。
“三点合在一起!你们整个纹身店的人,都跑不了。”李建国说:老岳也是时辰不好,被冤枉进来了。
我说他们为什么要冤枉老岳?
李建国说:你想啊……你杀了那么多人,如果用别人的店来诬陷你……那么多的尸体呢?找不找得到?会不会在这个地方漏马脚?这个用来诬陷你们而做出来的假案子,是不是就有漏洞!老岳的店是自助餐厅,诬陷你们杀了很多人,但那些人的肉都被食客吃掉了——那些被你们杀掉的人的尸体,就有解释了——害你们的人,思维缜密,是个很牛的对手。
我对李建国说:那龙二、鬼郎中和老岳,你啥时候才能放?
“哥哥,你别开玩笑了,这时候能放人吗?我告诉你,别说他们放不了,再过个几天,你都有危险,知道嘛。”李建国说。
我说为什么?
李建国说:你不知道现在的科技有多发达吗?那个手机在烧了线路板之后,法证部刻印下来了一些电流脉冲,电流脉冲很复杂,但是——第三方处理器实验室能根据这些脉冲,还原视频,等于你现在偷了手机,只是暂时遮人耳目,但警方依然有办法,获得那视频的内容。
我问李建国:警方几天时间能还原内容?
李建国说:据我们刑侦处的消息,目前技术部那边正在和上海市那边的一家处理器实验室进行交涉在,处理器实验室觉得不能做泄露客户隐私事,初步拒绝我们了,但是,我们已经沟通上海警方,对他们施压,估计明天开始破解。
他接着说:我听我技术部的同事说了,只要五六天时间,这事就搞定了——到时候视频一出现,你们纹身店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得被抓起来。
我立马问李建国:那你告诉我——那个第三方处理器实验室,在哪儿?我继续找人去偷。
“不能再偷了。”李建国说:水子老弟,这次放风让你偷手机,局里还能把说这事和那消失的尸体联系在一起!算是怪事,可如果第三方处理器实验室的电流脉冲被偷了!那局子里会怀疑有内鬼,我肯定用不了多久就要被革职查办的——帮你可以,但也不能把我老李拉下水吧?
第六百一十二章 片活(在纸上冠名)
1
我立马安慰李建国,说不至于——你可是帮我大发了,我能害你吗?
你说不偷,那咱就不偷呗。
看样子,李建国是不可能向我透露,到底警方通过哪个第三方处理器实验室来还原那个污蔑我们纹身店所有人的视频。
这个诬陷我们的人也是凶狠,利用人命来诬陷我们,只要我们一旦被警方批捕,那我们的好日子就算到头了。
李建国对我说:水子,实在话——五天到一个星期!这个时间内,需要你们自己来抓捕那个诬陷你们的人!
“抓到了,一切OK!”
“抓不到!我依然会帮你们,但是……按照我的能量和你们得罪的人……我的帮助,可能显得很无力。”李建国跟我实话实说了。
我很感谢李建国,对他说:事先得跟你说一句谢谢了——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谢。
“重谢谈不上。”李建国笑了起来,说:我是看在老竹的面子上帮你的,局子里还有一些事需要我去处理,我先去了!水子老弟,记住我的话——一旦视频见了光,可能你和你的纹身店,真的要走向末路了。
我摆摆手,说:记住了。
李建国跟我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他刚刚才走,我就接到了黄昆仑的电话。
黄昆仑在电话里面,跟我说:水子,你起床了吗?
我说早就起来了。
黄昆仑说该起来了,年轻人总是喜欢放纵自己——可是只有上了年纪,才知道——什么才是自己达成目标的原动力——无他,唯独“自控力”而已。
人有了自控力,就会自律,自律就会让你自信,有了自信,你才有不畏惧一切的勇气。
“人如果连自己都控制不住,何谈去控制世界。”
我笑了笑,对黄昆仑说:黄爷……你这么一大早,不应该是来教育我的吧?
“哈哈!当然不是,人之败,好为人师也。”黄昆仑说:我是早上起来打拳,想起了昨天晚上草上飞帮你的事,就询问询问你——这次草上飞的事给你办好了吗?
我说办得十分精彩。
黄昆仑说这他就放心了。
我又对黄昆仑说:就是今天晚上或者是明天晚上,可能要去府上叨唠叨唠黄爷了。
我现在深陷迷局,总感觉有一只手,在把我往沼泽里面拉扯,我想找黄昆仑聊聊——看能不能寻找到什么破局的办法。
黄昆仑是高人,他的经验,能为我找到一些办法。
“行啊,水子,你随时过来,我随时都在,我一糟老头子了……也没那么多琐事。”黄昆仑在电话里爽朗的笑着。
我和黄昆仑又说了几句之后,挂了电话。
等挂了电话,我开始琢磨起了我的事情来了。
现在有人诬陷我。
他诬陷的手法,有两项手段特别特殊——一项是“尸体长脚”。
这是一门阴术——但冯春生跟我说过,说这尸体长脚的阴术,大部分是出自小鬼搬运,可是会小鬼搬运的人,他一时半会儿还真不起来是谁。
这类阴人啊,和出来做生意、做阴活的阴人不一样。
后者巴不得名气越大越好,所以都会把自己的招子、自己的本事给传扬出去,让更多人知道。
前者,也就是会小鬼搬运的阴人,这类阴人通常都走的是邪门——邪门的人,就和地下的老鼠一样,藏得深着呢——到处都有这么邪门的阴人。
所以要从“尸体长脚”这事来寻找诬陷我们的人,有点难!
诬陷我们的手法,除了尸体长脚之外,还有一门手艺,十分特殊。
这门手艺是啥?口。技!
从口。技上做文章,或许容易一些。
我得找到是谁诬陷了我啊——不然短则五天,长则一个星期,我们纹身店所有的人都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说到口。技,我想起了一个人,就是我那发小同学,在我做“人面鼓、心肌琴”的时候,他帮过我,现在他在杭州,他叫川子。
川子在帮我搞定阴事之后,开始在YY里,用他的口。技给水友表演鬼故事,很受欢迎,也一跃成为yy里面的一线主播,现在想跳槽去更大的平台“斗鱼”发展呢,前段时间,还经常从我这儿套怪事。
我也不含糊,全部说给他听了,哥们我进了阴行,别的事没见到,怪事见了一箩筐。
川子懂口。技,我得问问他。
我拿出了电话,给川子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川子每天晚上都在YY直播,所以白天睡得很晚,一般十二点才起床,我八点多给他打电话,他估计还躺在床上打鼾呢。
他接我电话的时候,说话有气无力的。
我问他:川子,哥们我这边,被口。技的事给难住了!
“啊?咋回事啊?”
我把我这边被人用口。技陷害的事,说给了川子听。
川子说古时候挺多的案子,都是有人用口。技来诬陷人的,这事不稀奇。
我说你别不稀奇啊,你知不知道我们市里,有哪些人擅长口。技?
川子说:水子哥,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我呐,会口。技,但不是真正专业的,其实就是讲评书的师父,给我加了个餐——我这口。技,是源自于相声里的一门学问——就叫学。
相声四门手艺,说、学、逗、唱。
“学”就是学别人说话,学别人唱歌。(“唱”是唱“太平歌词”)
这和口。技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又不如口。技细腻。
川子说他的“学”,就糊弄糊弄人,但真正口。技厉害的人,学出来的还不是惟妙惟肖,那是一模一样!以假乱真,就算用现代的仪器去分析每一个音节,也都找不出明显的破绽来。
我说那你到底认不认识闽南会口。技的人啊?
川子说真不认识——那在闽南市,是另外一个圈子,和他不搭界的。
不过,川子说:但是,你要找到了那个口。技圈子的人,立马就能知道……到底是谁陷害你。
我说这么简单?
川子说是啊,他说口。技这门手艺,每一家都有每一家的手法,发声的部位,特别懂口。技的人一听大概就知道。
除去这个,口。技里头,还有一个手法,叫“片活”。
啥叫“片活”?就是利用嘴唇的快速震动,来给要模仿的人施加情绪,嘴片子抖得快,就是哭,嘴片子抖得慢就是笑。
“片活”,几乎是每个口。技人独一无二的手段,口。技圈子人少,大家互相认识,只要一听那“片活”,准保知道是谁!
我一听,有门!看来我找的方向还是对的。
我对川子说了一阵谢谢后,挂了电话,同时我也起身,结账离开了咖啡厅。
到了门口,我拦了一辆车,直接回了纹身店。
路上,我给冯春生打电话,问他上班了没?
冯春生说他就在纹床上躺着睡觉呢。
我跟冯春生说:春哥……快起来,我找到突破口了!
冯春生问我找到什么突破口了。
我说我回去你就知道了。
……
回了纹身店,我把冯春生给喊起来,说:春哥……我可告诉你啊……我打听清楚了,咱们只要找到“口。技”圈子的人,就能找到谁在诬陷咱们呢。
“是吗?确定?”冯春生问。
我说川子给我讲的,说这闽南会口。技的人,就是一个小圈子,每个口。技人的“片活”和手法,都是独一无二的,外人听不出来,他们内行人一听,立马就知道——到底是谁在坑你呢!
冯春生立马站了起来,围着椅子转了两圈,说道:我倒是知道一个人!是个阴人,会口。技,在西门口那边住着呢。
西门口离三元里不太远。
我说真的?
“真的!那阴人是个老白,我见过他在殡仪馆里表演过口。技。”冯春生说。
我说那别等了,去找找他呗。
冯春生立马拿着钥匙去发车了,和我一起去找那个“老白”。
“老白”是我们市的土话。
我们市搞丧葬,老白就是专门手持白幡子,哭丧、喊魂,他们一生都在做“白囍”,所以叫老白。
冯春生说这个老白可不一样,喊丧喊得很好,同时,能“镇住”鬼魂,让死人的鬼魂,别回来捣乱——这家伙后来喊出名气来了,专门给市里有钱的人喊,赚多少不说,至少能在七八年前,市里地皮不贵的时候,起了一套自己的大屋子,独门独户的别墅啊。
我们到了那老白的家门口,才知道什么叫干一行爱一行。
这老白的家的门上,绑着一截“白布条”,看上去就“丧气”,门楣上挂着的牌匾,也是黑底白字,外带一圈大白花,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儿搞葬礼呢!
我敲了敲门,没人应。
我又大力敲了敲,好像还是没反应。
我敲了七八遍后,觉得老白可能不在,准备带着冯春生离开,就在这时候,忽然门给拉开了。
一个半大老头,站在了门口,警惕的看着我们,说: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连忙笑着对老白说:哦,哦,老哥,找你是问问口。技的事啊!
“等一下!”
老白盯着我,说:我看你好像面熟。
面熟?不至于吧?我可是第一次见老白。
老白又说:你是不是叫于水?阴阳刺青师!
我说是啊!
“你的活儿我不敢接。”说完老白就准备关门了。
第六百一十三章 股鬼(瓜瓜冠名)
1
我说别介啊!我的活儿你为啥就不敢接。
那老白关门关得很决绝,我直接伸手卡住了门,然后冯春生帮忙,帮我把门给顶开。
我和冯春生直接闯了进去。
老白看着我们,吃惊道:怎么?来硬的是不?你们找我做买卖,我不做还不行?这点权力都没有?
我望着老白,说:我就是找你问问口。技的事。
“什么事都不行。”老白说:刘老六那边发了江湖帖,闽南任何阴人,不得和你们纹身店合作。
我听了,感觉心都碎了,揪住了老白的手臂,吼道:刘老六真的说了吗?
他可能被我凶狠的样子给吓到了,整个人完全换了一副姿态,说道:兄弟……兄弟,你别凶我,这是刘老六下的江湖帖,和我没关系,但可以肯定的是,整个闽南阴行的人,再也没有人敢帮你!
“我不找你办阴事,只找你询问询问口。技的事。”我把那怨恨的情绪,藏在了心底,再次跟那老白好好说。
“一点事都不行。”老白说:得罪了刘老六,闽南阴行混不下去的!走吧,真的走吧,我都多大年纪了,再过几年好日子可能就要进棺材了,你别为难我了行不行?
“要是你实在想问。”老白直接掏出了手机,递给我,让我给刘老六打个电话。
只要刘老六乐意,那他老白立马就说。
我没有接老白的手机,对老白笑了笑:谢谢!
说完,我和冯春生径自出了门。
刘老六果然开始在阴行里对我下手了——不过刘老六,我还就不信了,离了闽南阴行,我的阴阳绣就吃不上了阴行的饭?
我起床扶床,走路扶墙,我谁都扶,就是不服你刘老六的软。
打压我,等着瞧。
……
我和冯春生在老白这边,碰了一鼻子的灰,结果口。技的事也没问道。
回了家,我开始坐在工作台上,不停的查阅着闽南“口。技”的资料,遇上有用的,我就给打印出来,我妄图从这网上的信息里,寻找到我们市里口。技人的蛛丝马迹!
只要找到了,就可以化解我们纹身店的黑暗。
除此之外,我还安排仓鼠去拘留所,给龙二和鬼郎中送酒送菜。
也是安慰这俩兄弟,让他们稍安勿躁。
我这资料一查,就查到了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
在我查得聚精会神的时候,我听到旁边有人跟我说话:你是阴阳刺青师于水?
我头也没偏,说是我。
“找你做一笔生意。”那人说。
我这才扭过头,对那人笑着,说:对不住哈……要事在身,这两天不能接活。
我说话的档口,也观察了那人,那人穿着运动服,带个鸭舌帽,人没什么精神,他的手里,正捏着我今天打印出来的口。技文档。
接着,那人把手上的文档翻了过来,对我说道:兄弟,看你一直都在查口。技的事?
我说是啊。
那人直接模仿我的声音,说道:那你问我就好了,口。技这事,我懂啊。
这人学我的声音,学得很那真的叫一个像,我甚至都有点失魂落魄的感觉——一个和你声音一样的人出现在你的面前,多少都有些恍惚的。
我看着这人,问:你懂口。技?
“懂!我师父可是市里口。技圈的名人。”
那人又说:早些年流行戏班子的时候,闽南市这边的口。技艺人可是香饽饽啊——到处去演出,去哪儿都受欢迎,在咱们市里,有两位闽南的口。技艺人,那是戏班子里的传奇,一个叫柳上,一个叫白林,柳上那口。技,出神入化,于是,出了一种“片活”,就叫“柳活儿”。和他对应的,还有一种活儿,叫“白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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