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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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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瞧见,那钱眼里头,有许许多多的没有头的尸体,有的穿着中山装,有的穿着旗袍,有的穿着名贵的西服——尸横遍野。
  一枚铜钱里,藏着无尽的罪恶。
  李善水站起身,对我苦笑,说:恶鬼是你的人抓下的,要怎么发落他,都听你水子的,这是规矩。
  我说我就不发落了,你小李爷最了解这恶鬼罪行,还是你来吧。
  “那我就当仁不让了。”李善水扭过头,扬起了右手,直接扔出了一个小瓷瓶。
  小瓷瓶落在了那只财鬼的身边,啪嗒一下,摔得粉碎,溅出了泛黄的液体。
  冯春生告诉我,那些都是从有怨气的尸体里,分离出来的尸油,点着了尸油,就燃起了鬼火,也叫点天灯——点着了这天灯,那恶鬼,魂飞魄散!是东北阴人对待恶鬼,最严酷的刑罚!
  他话音刚落,李善水一抬手,扔出了一根点燃的火柴。
  火柴落在了财鬼的身边,轰!
  火焰高高的燃起,说来也奇怪,火焰很旺盛,甚至我能听到财鬼被烧得噼噼啪啪的响声,但是,这火焰,却没有烧坏我任何的东西,地上那特容易烧坏的地毯,也丝毫没有损坏。
  财鬼在绿色鬼火里尖叫,开始是受到折磨的叫声,到后来,他愤怒的吼道:你们要让我魂飞魄散,这是不可能的!只要人心不灭,我财鬼就不死,只是我用了另外一个形式,重生而已!
  李善水一声叹息:我承认你说得对,人心只要还崇拜金钱,那你就不会真正的死去!
  我下意识的想到了才消失不久的苦鬼,苦鬼和财鬼,一个人心的金钱**所化,一个是人心的苦楚所化,金钱**和苦楚不灭亡,财鬼和苦鬼,就不会真正的死去,永远都在涅槃重生。
  很快,鬼火熄灭了,那浑身黏着通红铜钱的财鬼,消失了。
  李善水搂过我的肩膀,说道:水子,这次也是有你在……其实乔拉能胜有实体的阴祟,可是不擅长治鬼魂,没你那仓鼠妹子,这财鬼,只怕点不了天灯。
  我问这财鬼,是怎么来的?到底是不是胡海波对金钱的“崇拜”**,变化产生的。
  李善水说不是,这财鬼,就是大汉龙钱的罪过。
  他说胡海波一共有十枚大汉龙钱,其中有一枚龙钱,历史最过于久远,大概在汉朝,就被人从皇陵里面,倒腾出来了。
  时光穿梭了两千多年,这大汉龙钱,易手几百次。
  这几百次的主人里,压根没有像胡海波这样的。
  胡海波三十岁以前,是一个对大汉龙钱当做珍宝一样的人,是一个发自内心喜爱古钱币的人,但其余的主人不是啊,他们利益熏心,倒腾大汉龙钱,真的只为了“钱”,只为了利益。
  这几百个人的利益和对金钱的渴望,沾染在了大汉龙钱上。
  大汉龙钱本来就是邪魅的东西——出土于皇帝的棺材板上,很邪门。
  邪门的大汉龙钱收集了这些“钱欲”,最后,化成了一只恶鬼,叫财鬼。
  当然,这养出了财鬼的大汉龙钱,落在了胡海波手上的时候,财鬼并没有激活——因为胡海波在三十岁以前,对钱,真的没有任何渴望,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在三十岁,经历了贫穷带给他的不堪。
  李善水说:当然,只是金钱的**,是养不出财鬼的,只有变态的金钱**才会——大汉龙钱易主数百次,那些为了获得大汉龙钱的人,也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杀人夺宝、口灿莲花,骗人宝贝、背信弃义等等,这些罪行都发生在大汉龙钱易主的时候。
  “人都爱财,钱的作用很大,但是,永远记住一句话——君子求财,取之有道,就永远不会当财鬼的奴隶。”李善水笑着说。
  我也是深受启发,**没错,但**千万不要变态了。
  接着,我指着胡海波说:那胡海波,是没罪的了!
  “从狭义的角度上,胡海波从来没有主动渴望财鬼吃掉任何人。”李善水说:相反,他是受害者——财鬼控制了他,让他去找一些有财气的人,让那些人听他胸口的声音,只要耳朵贴在了他的胸口上,那财鬼就会把那人拖到钱眼里面去,吃掉他的头!
  李善水说其实在财鬼行凶的时候,胡海波是没有自我意识的,所以警察找到了胡海波,胡海波能够坦然面对,没露出财鬼的马脚。
  我又问李善水:对了,小李爷,我前天遇见了一只苦鬼,苦鬼杀人,会在尸体上,留下铜钱印记,现在这财鬼害了胡海波,胡海波的肚子上,也有一枚铜钱印记,这是啥意思?
  “这是**的化身。”李善水说:人有四大**——酒、色、财、气,其中,财之**,最为发达,财鬼和苦鬼,都属于“心鬼”,心鬼杀人或者害人,会不自主的留下“**”的象征,也就是铜钱印记。
  原来是这样!
  我算是了然了。
  这时候,李善水对乔拉说道:乔乔……押上胡海波,回东北,用阴人之法,处置胡海波。
  “啊?啥意思?”我听说李善水还要对胡海波不利,我连忙挡在了李善水面前。
  李善水说道:胡海波要在东北阴人祠堂的面前,被我们东北阴人的执法长老,三刀六洞,直接办死!
  我有些急了,胡海波其实做人很讲究,人也可怜,虽然杀了人,但那些人都是财鬼干的,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说小李爷,这老胡也都是无心之失啊!你可不能这样……他是个好人。
  不知道怎的,我听说老胡要被李善水带到东北去弄死,我就想起了曾经那撞到了玻璃门,流着血,流着泪,望着用胶布黏好的眼镜的胡海波,说不出的心疼和可怜。
  我不能让李善水带走胡海波!
  作者随笔:
  第二更到了哈!今天晚上早点写完,调整调整,再试着调调生物钟试试。


第五百一十八章 砸锅(瓜瓜冠名)
  我不能让李善水带走胡海波,带走了,胡海波的命,那就没了。
  我拦在了李善水的面前,说道:小李爷,财鬼的事,胡海波也是受害者,对不对?他不想害死人的,这事,他不能交代?冤有头,债有主。
  李善水看着我,说:胡海波这算是过失杀人了,他是财鬼的宿体,的确,财鬼杀人,他不知道,但是,他早就感觉出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却从来不愿意承认,说到底,就是骨子里头倔!
  “他的倔,害死了多少人?”李善水说:法律里头,过失杀人,严重的还得判死刑呢,财鬼靠着他,杀了好几十个人!吃了好几十个人的脑袋,那几十个人,找谁偿命呢?找谁诉说冤情?
  李善水执意要带走胡海波。
  冯春生也来打圆场,说他开始不知道胡海波的事,就以为胡海波屁股不干净,现在才发现,胡海波也差不多算无辜的人,这事,要不然算了?
  李善水没理会冯春生,只让乔拉把人给带走。
  我依然执意站在了李善水的面前。
  乔拉对我很有敌意,平举着右手,说如果再这么磨磨唧唧的,她就对我们不客气了。
  一听说乔拉不客气了,仓鼠也不爽了。
  她捋起了袖子,很是不善的和乔拉撞了一下胸,说道:哟!咋的了?这儿是水老板的店,鬼是我仓鼠抓的!什么时候,这个地界上,你们拿主意了,水老板说把人留下,那就得留下!
  “不服?比划比划!”乔拉眯了眯眼睛。
  李善水站了出来,站在了乔拉和仓鼠的中间,说道:阴人本是一家,不必动了和气。
  他对我说:水子,既然你可怜胡海波,我不是不能卖你面子,这样,我把胡海波带回东北——我不要他的命,三刀六洞的事,那就免了,但是交代,还是得给——砸锅吧。
  我问什么叫砸锅。
  冯春生说——砸锅的事,简单……就是砸了吃饭的家伙。
  阴人靠什么吃饭,就砸了什么。
  比如说他冯春生,靠的是风水玄学吃的饭,风水用什么看,眼睛。
  如果要砸了冯春生的锅,那就得挖了他的眼睛。
  胡海波靠什么吃饭?靠的是手——但凡搞古玩的,多半的功夫都在手上,和炒茶的一样,炒茶的高手,只靠手,能够区别出一两钱的重量,搞古玩的人,什么赝品、高仿,一过手,差不多断个七七八八,真假一摸就知道。
  他要被砸锅,那砸的就是一双手了。
  我一听,吓一跳,说你砸了他的锅,他以后吃饭生活怎么办?
  “兄弟,已经让步很多了。”李善水的言语,也不善了起来,他说:闽南的地界上,我不是带不走胡海波,是想交你于水这个朋友,面子到了,差不多就得了。
  我攥着拳头,还想说话。
  这时候胡海波开口了,他说道:于水兄弟,我胡海波把店低价盘给了你,实在没做错,你是个挺好的人,李善水,你也是个不错的人,我现在想明白了,那么多人,那么多有天赋的藏家,都被我害死了,要说把我千刀万剐,我认了!这事,我真的认了——你们别争了,别伤了和气,我和李善水回东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喊着胡海波:老胡,这事和你没关系!
  “有关系!”胡海波说:李善水说得对,我确实早就发现我身体不对劲了,可是我倔啊,我讳病忌医啊——我不敢找人帮我看看身上的毛病,我特么胆子小!现在铸成大错,我心里头清楚,我要是早点找高人把我身上的财鬼给拔了,没准那么多有天赋的藏家,不能死在我的手上。
  “别争了,我跟着李善水回东北。”
  李善水盯着胡海波,点点头,说:可以,敢作敢当,大丈夫所为,砸半锅吧。
  砸半锅就是砸一只手,这以后胡海波多少还有个吃饭的家伙,这个结果,我多少还能接受点。
  胡海波说:砸锅还是三刀六洞,我无所谓,只是,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我和你回东北之前,我想见一个人。
  “见谁?”李善水说。
  胡海波说:我想再见见我心中的那个姑娘!
  “心中的姑娘?”李善水问。
  我把胡海波三十岁那一年,如何想要对班花表白,又如何因为自卑,放弃了对那个姑娘的爱的事,说给了李善水听。
  李善水心领神会,说可以。
  在他说出“可以”两个字的时候,胡海波竟然一如那些学校里面谈着恋爱,什么都不懂,就懂得害羞的毛头小伙子,羞涩的红晕,爬上双颊,他说现在这个年纪去表白,会不会有些唐突?会不会对方觉得打扰她生活等等。
  看得出来,他很紧张。
  我说你还没准备好吗?准备好见心中的姑娘。
  胡海波说:其实我这些年,一直都想见她,可是我总是感觉鼓不起勇气来,这次去东北,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呢……我决定了,珍惜这次机会,鼓起勇气,不管怎样,我要让她知道——曾经有个男孩,从十几岁,暗恋他到了四十多岁!
  我说成!我要喊上店里所有的人,加上李善水和乔拉,给胡海波壮胆!
  我们这群人,一如大学里那要表白的男生一样,一个人不敢去,得让寝室的室友和关系最好的基友,远远的看着他,给他壮胆。
  我们一行人,上了两台车,很快到了那个姑娘,曾经胡海波的班花家里。
  班花家在市里一个老旧的私宅,我们远远的看着他。
  他在私宅门口,拍着门。
  乓乓乓。
  我隔着很远,瞧见胡海波一边拍门,一边对着那金属挡板梳头发,让我想起了一首歌,胡夏的《那些年》,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穿上一身帅气西装,等会儿见你,一定比你想象的美?
  四十岁的胡海波,年过不惑,可心中的那份情,依然纯洁而年轻。
  很快,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小姑娘,十三四岁的模样,很可爱,也很俏皮。
  胡海波和那小姑娘交谈一阵后,脸色不是很畅快,伸手对我们挥了挥,我们几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凑了过去。
  胡海波指着小姑娘,对我们说:她是那姑娘的女儿,是我同学的女儿,她说她妈出远门了,地方她知道,她要带我们去。
  我说出远门了?那上车去找。
  我上了车,胡海波和那小姑娘,坐在了车后排,胡海波的表情,很是僵硬,像是失去了神采一样。
  我劝胡海波:老胡,还是要开心一点啦,无非是早见,还是晚见的问题嘛,急什么?
  胡海波的嘴唇稍稍颤抖了一下。
  那小姑娘说:我妈妈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再也回不来了。
  我一听,算是明白了,那胡海波心里挂念了几十年的班花,原来已经魂归天国了。
  听上去,有些悲伤——胡海波鼓起了勇气,却再也见不到班花了。
  我们按照小姑娘指的路,越来越靠近我们市的坟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到了坟山下,我们下车,有些沉重,腿像是灌了铅似的,走不太动,胡海波看上去,像是要哭。
  李善水叹了口气,拍了拍胡海波的肩膀,说道:老胡,带花了吗?
  来坟山看人,得带白花。
  胡海波不知所措。
  李善水小跑到了一个小山包上,摘下了最纯洁、最白的鲜花,一共采了十几朵,凑成了一把,递给了胡海波。
  胡海波捧着花,准备要上山了,冯春生则凑了过来,说:等等,这花看上去不太新鲜啊,得拾掇拾掇。
  说完,他去了山边的一条小溪,捧了一掬清水,小心翼翼的洒在了花上。
  白花沾露水,顿时鲜艳、朝气了好多。
  我们这群人,真的像大学生表白时候的基友一样,为他出着各种主意——只是,现在确实沉重,斯人已逝啊!
  胡海波对我们说了一声谢谢,捧着花,一步步的,像行尸走肉一样,上了坟山。
  上坟山的路上,小姑娘说她的母亲,是得了宫颈癌去世的,检查出来的时候,是早期,本来可以治的,但是她妈妈一直带着她一个人,过着单亲妈妈。的生活,每个月除了开支就剩不下什么钱了。
  她妈妈虽然有些存款,但想把钱留给她当嫁妆,压根没有去医院治疗,熬了半年——人没了,走的那一天,大概是三年前。
  “我妈妈去世的时候……和今天一样,到处都开着白花,可美了。”小姑娘很懂事:希望我妈妈去了天国,找到一个爱她的人,她这些年,太辛苦了。
  胡海波听到了这儿,眼泪大滴大滴的落着,他估计在后悔,如果他早些鼓起勇气,也许……也许班花的宫颈癌就有钱治疗了,也没必要等死。
  永远走不出去的第一步——残忍得可怕。
  我们走了半个多小时,总算到了坟包上,班花的坟包,有些灰尘了,杂草也长了不少。
  胡海波一看那墓碑上的名字,就问小姑娘:你妈妈叫黄小果啊?不是叫黄肖果吗?
  ”我妈妈一直都叫黄小果啊。”小姑娘说。
  听到了小姑娘的话,胡海波像是疯了一样,围着坟墓小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大叫:啊!啊!啊!
  我不知道胡海波发了什么疯,但我感觉,胡海波有话要说。
  果然,胡海波跑了十几圈后,猛地把上衣给彻底撕碎了:黄小果——我暗恋了你二十多年了,我才发现,时间太久了,我连你的名字都记错了——滑稽啊!真滑稽啊!
  作者随笔:
  第一更到了哈!么么哒。


第五百一十九章 秋末出轨(烦躁姐冠名)
  胡海波有些癫狂了——当他以为自己用情至深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连对方的名字都没有搞准——真的是一场黑色的幽默剧吧。
  他有些悲愤自己的无能和自以为是,他猛地抱住了墓碑——黄小果,从今天开始,我永远记住你的名字,再也不会记错了,直到死去——我们的感情,才刚刚开始——那一天,高中入学,你梳着马尾辫子,很可爱,马尾辫子摇啊摇,摇啊摇,我的心,就被你摇醉了。
  “呵,多少年过去了,我感觉时间,从来没走过,老天爷给我们再来一次的机会,从此,再也不分开。”胡海波杨手,把自己的lotos眼镜给扔出了老远,他的头,靠住了墓碑,眼泪从脸颊滑下。
  李善水看到了这一幕,带着乔拉转身要走。
  我问李善水:不带老胡回东北了?
  李善水苦笑着指向胡海波:东北阴行的规矩,人疯了,就当死了!他疯了,我和他的瓜葛,一笔勾销!
  说完李善水带着乔拉,决绝离开了。
  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胡海波没疯,李善水是被胡海波的这份真情打动了,找了个借口,放了胡海波一马。
  我们又都知道,胡海波确实是疯了——疯在了一段长达二十多年的爱情里。
  那天下午,我们陪了胡海波一下午,直到晚上,他才恋恋不舍的走了。
  第二天,胡海波就变卖了所有的家产,支付了我们五十万的劳务费,自己只留下了一百万,其余的,都送给了班花的女儿,那个带我们上坟山的小姑娘。
  至于胡海波,他在班花的坟边,做了一个小木屋子,从此以后,除了补给食品和水,再也没下过坟山。
  一人一墓,成为老胡生命最后的缩影,他对爱情的绝唱。
  ……
  财鬼和苦鬼的事,就这么结束了。
  事情有不开心的,也有开心的,苦鬼和财鬼给我带来的,也有不开心和开心。
  不开心的,自然是对雷鸣和胡海波的同情和惋惜。
  开心的,那就是这两拨生意,我们又入账了接近一百万。
  现在纹身店的生意,越来越好,美菻医院的那一笔钱还没算,我们几个店里的兄弟,又能分一大笔钱了,或许,这能算点高兴的事。
  在老胡的事情结束的第二天,我、龙二、冯春生、仓鼠、咪咪还有陈雨昊和柷小玲,我们几个,凑在了一起,吃顿饭,也开始分红了。
  快要过年了嘛,把钱都分了,大家也高兴高兴,等分完钱,我们几个,找个温泉泡泡。
  饭桌上,我们吃得倒是痛快,唯独秋末这小子没来。
  秋末是我们店里的彩绘纹身师——这家伙,在我们纹身店里干活,累积了不少的忠实粉丝,每个月努努力力干活,就是想多攒点钱,到时候和女朋友结婚生子——算是在完成中国人最需要完成的主线吧。
  不过这小子手艺好,人也勤快,每个月拿我两万多的固定月薪就不说了,提成也不少。
  所以,我们几个分钱,也喊了秋末,要把他这两个月的提成钱,付给他。
  我给秋末至少打了十几个电话,秋末一个电话没接,我心里隐隐有些担心。
  我就问仓鼠:秋末今儿干啥去了?
  “哦!去一客户家做纹身去了。”仓鼠说:听说是一个富婆,人还长得挺漂亮的。
  冯春生听了,茬过了话题,对我说:这事你就甭管了——人家秋末长得挺艺术的,那富婆有钱,估计是个小三、二奶,人家干菜烈火,发生点啥,关上手机,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我说不能吧?人家秋末挺本分的一人——不至于干这么出格的事。
  我知道,纹身行当里,不少纹身师和自己的客户发生了关系。
  但这事——我是不赞同的,得有点职业操守吧。
  秋末如果真的和富婆客户发生了什么,这可是坏了规矩。
  冯春生说:水子,这事你也别管太宽——你客观的看,人家秋末纹的是艺术彩绘,客户都比较开放,性解放嘛,约出去玩玩,也没什么太大不了的——人家你情我愿,你管呢。
  我叹了口气,没说话。
  冯春生说:人各有志——倒是你于水,忍受能力是真的强——你们纹身我见过,一个那大美女,往纹床上面一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岔开,你倒是没违反过自己的原则,光是这个克制能力,我是真服了。
  我说我很珍惜我的名声。
  哎!
  秋末和女客户这事,让我有点伤脑筋,不过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聊这事没意思。
  我们几个,又乐乐呵呵了起来,聊一聊有趣的事,比如说啥时候,组织个旅游,大家一起去!
  仓鼠提议去丽江,说去丽江古城玩一玩。
  冯春生说不,说:我要去海南——海南那边,虽然宰人,但是不要你的命啊!去了丽江,被破相了怎么办?
  “春哥,就你那长相,破相相当于整容啊。”龙二不怀好意的坏笑,接着他“噗”了一声,说:再说,有你们二哥在,丽江那边,哪个混子敢动你们,抽不死他!
  哈哈哈!
  众人再次哈哈大笑,笑冯春生怂,笑龙二坏。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通了电话,说:你好,我是阴阳刺青师于水,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这生意多了,也烦,吃吃喝喝都没时间,老有人给你打电话。
  不过,这个电话,不是客人打的。
  我话音刚落,就听见电话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女人声音:喂,是于哥吗?
  我说你谁啊?
  她说她是秋末的女朋友,想问我秋末去哪儿了。
  她说秋末每天的都要跟他打电话的,结果今天没打,心里没着没落的。
  我听了,觉得有点对不住秋末的女朋友,秋末来我纹身店之前,是一个穷美术爱好者,他女朋友也没嫌弃他,只是受迫于她母亲,两人的感情岌岌可危,现在秋末有点钱了,丈母娘那一关过了,加上我给秋末和她女朋友纹了“鸾凤和鸣”的阴阳绣,两人感情又好得一个人似的。
  谁知道,秋末这人,有钱了、有能力了,竟然出轨了——这事也是我始料未及的。
  我一时间,有点想把秋末跟富婆约出去了,现在电话关机的事说给他女朋友听的。
  但我还是忍住了——我夹在秋末和他女朋友中间,真的难做——加上现在事情还没明朗呢,就把我们对秋末的揣测说出去了,也挺不负责任的,另外,我也想给秋末一个机会,把秋末找到,在让他当着他女朋友的面,把事情说清楚。
  暂时,就先不添乱了。
  我笑着对秋末女朋友说:哦!弟妹啊,我们开分红会呢,他领了不少钱,心里高兴——多喝了点,耍酒疯,手机估计也耍酒疯的时候,搞丢了——我们待会就把他送回来哈!
  “严重不严重,要不我去看看?”秋末女朋友说。
  我说别介——待会就回来了,你等我电话就好。
  我把电话挂了,直接起身,说道:妈了个巴子的,这个酒喝不成了——走!给我把秋末找回来,那怕现在就躺在那女人的床上,也要把他揪回来!
  我是不愿意看着秋末堕落,说道。
  龙二说:找呗——但是这人找回来了,这人的心,找得回来吗?
  “崩废话,先找了再说。”我数落了一阵龙二。
  我们一群人,迅速从酒店里出来,去找那富婆。
  那富婆的联系地址和联系电话,在店里的表格上都有。
  我们一伙人回了店里,开始找出了联系本,给那富婆打电话。
  结果打过去……是空号。
  我在仔细看了看那富婆的联系地址——我的天啊……地址是光华路,雨水小区。
  话说这几年,市里到处在拆迁,雨水小区我知道啊,被拆迁了,要建写字楼。
  等于这地址,也是一个空地址。
  “完了,出事了。”我心里咯噔一下,酒醒了不少。
  冯春生也发现事情苗头不对,一个做纹身的顾客,号码填的是空号,地址写的是假地址——这事?出幺蛾子了,那富婆,有点居心叵测。
  我感觉,这里头,似乎酝酿着什么阴谋。
  秋末——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开头,我们还以为是秋末出轨女土豪了呢——现在看……不是这么回事。
  我让其余兄弟,都在这边呆着,我一个人,去了三元里的物业。
  物业有监控录像——我先询问了仓鼠,秋末是下午几点钟出的门,然后,到了物业,我吊出了录像,一查,查到了一辆保时捷的911。
  录像里,一个男人,抽着烟,把手伸到了车窗外面弹烟灰,凭借那手上的一串“白菜玉”手链,我分辨出那车里坐的人,是秋末。
  也就是说,秋末是被一台保时捷911接走的。
  我仔细看了看车牌,给竹圣元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帮我查一查这个车牌。
  很快,竹圣元给我回信了——车牌是套牌。
  套牌?那就是假车牌了。
  那个女土豪顾客,留了假手机、假联系地址,车牌都是假车牌,目的就是一个,不想让我们找到她!
  她到底要对秋末做什么?
  秋末又陷入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危机里面?
  我找物业保安截了一段视频录像后,疯狂的往纹身店里跑,我得找兄弟们集思广益了——这不是出轨,这是绑架!
  作者随笔:
  第二更到了哈!么么哒。


第五百二十章 绑架(为颖儿加更)
  这不是秋末出轨了,这是被绑架了。
  我回到了纹身店,把视频放给了兄弟们看。
  一下子,纹身店里爆炸了。
  龙二恶狠狠的说道:噗,我还以为是秋末那小子出轨了呢,我还想明天早上给他上上课——告诉这小子,男人得专情,谁知道这是被绑架了——哪儿来的混球,不知道死活啊,绑你的二爷的兄弟,找死。
  冯春生出发点不一样,他在想那个女人的动机,他说:秋末这小子,最近是赚了点钱,但那也就是对比普通的工薪阶层而言,工资高点,远远达不到有钱到被人窥伺的程度。
  “说句实在的,如果真是为了钱去劫人,绑匪劫个小姐都更好一些,小姐更有钱,现金流更多!”冯春生说:劫匪绑了秋末,那就是绑了个鸡肋啊!
  谁说不是呢,可是真真的有人,绑了秋末。
  那人为什么要绑架秋末?
  我有点搞不清楚了。
  仓鼠让我还是先去警方立案再说——咱们市也不是太有钱,开得起保时捷911的,没多少人,一排查就出来了。
  “比你想象的多。”咪咪这时候说话了。
  她以前是风尘女人,对有钱人的了解,比我们丰富得多。
  她说保时捷911这车,不少土豪包养情人,会送一辆——这车拉风啊,也很精致。
  除此之外,不少钱多的外围女、嫩模,也买911。
  不说多了,咱们市里头,有保时捷911的,保有量至少都有好几百台。
  好几百个人里面找,那是大海捞针。
  何况,那人还有租保时捷的可能性,靠着车来排查,那几乎没啥作用。
  除了这些,如果那保时捷,是外地的呢?怎么查?
  这下子,我们犯难了——到底是谁绑架了秋末?
  冯春生问我:会不会是秋末最近得罪了什么人了?
  我说不可能的,秋末虽然是个知识分子,但是没有知识分子的臭脾气,他对人还是很不错的,尤其是对客人,更是有礼貌,不存在得罪人。
  仓鼠也急得想哭,说秋末这是个不错的人——做事态度很好的。
  在我们一愁莫展的时候,咪咪又把我手机拿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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