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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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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什么录音。
冯春生拿出了手机,从里面放出了一段给我听。
我听了听那手机里的音频,是一个小婴儿夜啼哭闹的声音。
我听着声音,问冯春生这不就是一个小婴儿哭的声音吗?这就把你吓坏了?
冯春生说这婴儿,是在美菻医院里出生的。
我说哪儿出生的也不可怕啊。
冯春生直接把声音调大,然后放慢了八倍。
那婴儿的声音放慢了,竟然不是在哭,而是在笑。
他笑得十分欢畅、诡异……笑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听了,实在有些受不了,刚想把手机还给冯春生的,就在这时候,我竟然听到婴儿说话了。
他用极其慢条斯理的腔调,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人……间……地……狱。
我听得像是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冷水似的,我看向了冯春生。
冯春生让我接着听。
那婴儿,继续笑着。
他又笑了五分钟,忽然用语速极快,情绪极其愤怒的话,狠狠的咆哮了起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我再也扛不住了,直接关了音频,递给了冯春生:这个美菻医院出生婴儿的音频,你从哪儿弄来的?
冯春生说就是从那几个推掉了美菻医院阴事的阴人手上弄过来的。
接着,冯春生开始跟我讲——说第一个是一算卦先生,很懂算卦,在闽南阴人行当里,名气不小,叫“王金嘴”——金口直断,一卦千金。
他算了一卦,没敢接美菻医院的阴事。
第二个是一个在闽南的东北阴人,练的是“叫魂”,也没敢接这生意。
第三个还好点——接了,但是在医院里,他留了个心眼,用手机,随便录了一段产房里婴儿的啼哭声。
他回家了,听了那婴儿啼哭的音频之后,也没敢接活了。
今天,冯春生去问人,那第三个阴人,把音频给了冯春生,还对冯春生说:人间地狱——那美菻医院就是个人间地狱,地狱的事,可不是凡人能插手的,旁边站站吧,别被卷进去——阴人混江湖——安全第一。
冯春生说:水子,这事……我看,咱们也给退了?
我挠了挠头,这事还真有些棘手了。
自打陈词看出了美菻医院院长敖鑫手下那六个副院长不正常以来,竹圣元说那美菻医院很妖,现在冯春生打听到的消息,也是美菻医院沾惹不得,那我们,是继续办这阴事呢,还是不办呢?
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啊。
我捏紧了拳头,不知道咋办才好了。
我个人觉得,这事其实有拼头——这么多阴人不敢接的事,我们接了,要是还办成了,这在闽南阴人行里,那是一件“有面子”的事,这年头,有了面子,才有里子,面子有了,票子就不远了。
美菻医院的阴事,对我们,未尝不是一个契机啊。
不过,难度确实很大。
我的意向是,想做——正如我刚刚进阴行的时候,刘老六给我说的那句话——贵在险中求。
冯春生却不乐意,他觉得这事太危险了——不光是那些阴人不敢插手,就连刘老六都说了——难度很大,最好不要沾。
“刘老六那个大胆子都不做,你做?你脑子糊涂了吧?”冯春生说。
我则说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刘老六不敢做,这事就更值得做了。
我们两人,就在纹身店里坐着,争执着,两人一坐就坐到了深夜,睡在店里的仓鼠,都因为看动漫看得太累了,直接睡晕了过去。
咚,咚,咚!
很快,零点的钟声敲响了,我们店里的挂钟,敲出了声音。
我和冯春生,都还在争论,是不是做美菻医院的生意呢,忽然,仓鼠猛地站了起来,她两只眼睛发直,一步步的走向了她的工作台。
我看向了仓鼠。
冯春生则说:仓鼠是个无常命,到了十二点,估计要到外面去巡逻了。
听说无常命,白天是人,晚上是鬼差,仓鼠这是要到哪儿去?
我有些好奇,站起身,跟着仓鼠走,毕竟以往都没瞧见过这种事情呢。
只见,仓鼠拉开了工作台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粉红色的手环。
这手环太熟悉了……现在每个医院,都会在住院病人的手上,套一个粉红色的皮膜手环——手环上,会写明病人的名字、病房号、住院日期等等——我妈住院的时候,我没少伺候,住院期间,我妈每天都带着那个手环。
仓鼠把那粉红色的手环带上后,开始往纹身店外面走。
我低头,瞄了一眼仓鼠右手手腕上的手环,那手环上,用圆珠笔,清晰的写了四个字“美菻医院”。
咦!
我猛地回头,看了一眼冯春生,指了指仓鼠右手的手环,那个写着“美菻医院”的手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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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七章 口生无常(瓜瓜冠名)
我指着仓鼠右手的手环,说道:春哥,快看……快看。
冯春生竖起了一根手指,示意我别说话,他说:看到了——仓鼠,和美菻医院,似乎有点什么关系啊?
冯春生快步走到了我身边,说:走!跟上,看看仓鼠到底想要干啥。
行!
我和冯春生,跟着了仓鼠,想看看仓鼠,到底是一个什么状态。
要说这些天,仓鼠应该每天晚上都是这个状态的,但我们从来没关注过。
因为冯春生跟我说过——有些事,不用太好奇。
这一次,本来也是不打算继续好奇的,但是仓鼠和美菻医院挂钩了,我们就不是好奇了,是担心。
仓鼠和那个震慑阴人的美菻医院,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三个,一人前面走,我们两人往后追,不停的穿梭着每一条街道。
仓鼠起初,还是比较慢的,慢条斯理的走着,速度不算太快,我们还跟得上。
但是,在穿过了四五条街后,仓鼠的速度,忽然加快,小跑了起来,接着是大跑,跑得虎虎生风。
我和冯春生,实在是跟不上了。
我们是什么身体素质,仓鼠是什么身体素质?她可是力大无穷,天生神力的仓鼠!
最后,我实在跑不动了,我双手撑着膝盖上,疯狂的呼吸着空气,我说春哥,我实在不行了,再跑跑,我的肺就炸了。
冯春生说他也跑不动了,打出租车——反正仓鼠肯定是要去美菻医院的,我们只要在美菻医院门口等她就好了。
我偏头,盯着冯春生。
冯春生说:我说真的,既然仓鼠带着美菻医院的手环,那肯定是要去美菻医院的。
我说我不是怀疑你的判断,我是在想——你特么为什么不早点说?跑这么远,不要体力的吗?
冯春生讪笑一声,开始拦出租车了。
夜里的出租车不多,不过我们运气好,才等了一分钟,就看到了一辆出租车,迎面而来。
车子,到了我们的跟前,停下了。
司机一探头,问道:哥儿们,去哪儿?是去梦乐会所呢,还是去极乐公馆?
梦乐城是一家日本人在我们市里开的一家大型会所,里头晚上挺热闹的,干啥的都有。
极乐公馆是一家夜总会,大半夜打出租车的,一般都会去那两个地方潇洒。
我说我要去美菻医院。
“你们两个大老爷们,大半夜的去美菻医院?”出租车司机似乎有点想笑。
我说哪那么多废话?快点开车。
我拉开了车门,和冯春生搀扶着进了出租车的后排。
我们是因为刚才跑步,体力透支太大,所以……有点扛不住。
结果,出租车司机误会了,直接说:兄弟,听我一句劝——搞基是怀不了孕,你们别难为美菻医院的医生了。
“闭嘴,快点开,开得越快,票子越多。”
“我靠,多少钱?”出租车司机问我。
我说十五分钟之内到,两百块!
“坐好了。”出租车司机把烟头扔到了窗户外面,系上了安全带,把出租车开成了f1,嗷嗷的就往美菻医院开。
好家伙,平常二十五分钟的路,那出租车司机真的在十三分钟就把我们送到了。
“掏钱!”
我把两百块钱,给了那出租车司机,顺便问了一句,那司机以前是干啥的?
司机说他以前当兵的时候,是开坦克的。
高手在民间啊。
等出租车司机走了。
我和冯春生,就等在了美菻医院的门口,一直等着。
大概等了五分钟,我和冯春生抽了一根烟,才瞧见仓鼠慢慢的走向了我们。
我和冯春生,立马站直了,看向仓鼠。
仓鼠一直走到了美菻医院的门口,忽然站住了,没有动。
我和冯春生,盯着仓鼠。
忽然,仓鼠猛地仰头,喊了一声:一见发财,天下太平。
接着,我就瞧见,仓鼠的嘴里,喷出了两股气。
一股气为黑。
一股气为白。
黑气和白气,都化成了一个人形的模样。
黑气的那个——穿着一身黑袍,手里握着一把黑色的锏,头上带了一顶高帽。
帽子上,写了四个字——天下太平。
白色的那个——穿着一身白袍,手里捏着一条白色的链子,头上也带了一顶高帽。
帽子上,写了四个大字——一见发财。
黑白无常!
仓鼠的嘴里,喷出来的两股气,竟然,变成了黑白无常?
黑无常吼了一声:天下太平。
他吼的时候,气愤一场,不停的跺脚,同时挥舞着锏。
白无常淡笑一声:一见发财。
两人说完,勾肩搭背,一起进了美菻医院。
我要往美菻医院里面跑,冯春生一把拉住我,问我是不是疯了:这是啥?这是黑白无常办事?无常鬼办事,活人回避,不然小心勾了你小子的魂!
我说还真有无常鬼?
“废话!”冯春生说:这没有无常鬼,你以为传承千年的黑白无常是怎么来的?先回纹身店——我算是知道了,仓鼠的身体里面,是真的有黑白无常——她每天晚上,是来美菻医院,拘魂来了?
“为啥要来美菻医院拘魂?”我问冯春生。
这黑白无常,行走三界,范围很大啊,为什么仓鼠,就盯着美菻医院拘魂?
“谁知道?”冯春生说:走,走,快跟我走——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回纹身店——仓鼠的来路,可能真的可美菻医院有点关系了。
我说你想起了啥?
冯春生让我先别问,跟着他走就行了。
于是,我们在医院门口,等了十几分钟,终于再等到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回了纹身店。
这次我们跟着仓鼠,算是破了案了——怪不得许多小鬼,见了仓鼠,那吓得浑身直哆嗦。
这仓鼠的身体里,就住着黑白无常呢。
我和冯春生,回了纹身店里,冯春生冲到了办公室的桌子边上,直接打开了抽屉,拿出了张哥送过来的那些关于美菻医院的照片。
我问他找啥。
他翻了一阵,拿出了一张照片,直接拍在了桌子上,说:我找的就是它!
我抓起了那张照片。
这张照片我知道,就是美菻医院门口的一个人影子的照片,看影子,是一个女童的影子。
当时,冯春生还评价这个影子,说她叫“影无立回,质分黑白”。
这影子,就不是一个人影子。
我说这影子,你春哥不是早就评价过吗?
“我上次大意了。”冯春生指着我说:你瞧瞧这影子——是个女童的影子,但是你看身形,像谁?
我仔细分辨了一阵,抬起头,眼神和冯春生碰触了一阵,说:像……仓鼠。
“对!就是仓鼠。”冯春生说。
我之所以能仔细分辨出这个影子,是仓鼠的,就是因为仓鼠的身形,和平常的女人,不太一样。
她的肩膀,很宽——腰很细——不是很多女生的“竖条形”背影,而是一个很多强壮男人才会有的“黄金倒三角”背影。
这个女童的背影,也是倒三角的背影,加上那披肩短发,和现在的仓鼠,几乎一模一样,就是身体小了很多。
我牟然才想起来:春哥——记得不,仓鼠从来没有提过她的父母。
“对!仓鼠来路不明的。”冯春生说。
仓鼠的确是有些来路不明——她没有家,也没有提到过父母,我们更不知道她以前,是怎么生活的。
“也许!”冯春生欲言又止,重复了一遍:我是说也许啊……也许,仓鼠,就出生在美菻医院,或许,不是人生出来的,是鬼化的。
“鬼变的人?有可能吗?”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鬼变人有两个可能性,第一——小鬼借尸还魂!
我说还有一种可能性呢?
冯春生说:鬼在生前的一截尸体,日夜修炼,养天地之气,化成的人。
我吸了一口凉气,说第一种能理解,第二种,是不是太玄乎了?
“也不悬乎。”冯春生问我:你可知道,沧州就有借一截尸体修炼成人形的鬼吗?
你考我这个,我哪儿知道?你冯春生是博闻强记,见多识广,我可不是。
冯春生跟我讲了“借一截尸体修炼成人形的鬼”的事来,说的就是解放前,在河北沧州的事。
沧州是武术之乡嘛,那时候,大家都喜欢练几手,没事还要打个擂台——有时候,沧州的一些土豪,还会来个“悬红擂台”,类似现在的“拳王争霸赛”。
有一个悬红比赛,名气非常大,是沧州数一数二的财主沈天一举办的。
每年农闲时候,就会开悬红擂台,全国各地的功夫好手,都会来这儿参赛,赢了的人——五十根金条。
有一年,许多高手都来了。
当时叱咤西北的“神鞭”李帽子、横扫黄河的万小生。
洪门高手——洪家拳洪宇。
除了这些散手,还有大门派的功夫好手过来,四川青城派、江西正一教、河南嵩山少林寺,都有高手过来。
这悬红擂台,可以使用兵刃。
这一届的悬红擂台,厮杀不可谓不惨烈——不过,最后拔得头筹的,不是这些高手。
而是一个小姑娘,十七八岁的模样,手持一柄小小的苏州“圆扇”,轻描淡写,一对一,打退了数路高手,赢下了悬红的“头魁”,也赢走了那笔“五十根金条”的奖金。
这事,当时真的让众人跌破了眼镜,一时间,竟然成了沧州城里老百姓的谈资。
这个女人,让我想起了仓鼠——仓鼠也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啊……力大无穷,天生神力,打起架来,让男人都汗颜,冯春生讲的这个小姑娘,和仓鼠……有什么关系呢?
第一更到了哈!么么哒,第二更继续写啦。
第四百八十八章 沧州骨女(沫沫冠名)
冯春生继续跟我说沧州“以一截尸体修炼成人形的鬼”的事。
那解放前,沧州那边的悬红擂台,不是到了最后,竟然是一个小姑娘,拿着一把苏州的圆扇击退了群雄吗?
圆扇是啥?
就是苏州女人用来夏天纳凉的扇子,柔软无骨,娇滴滴的兵器,就这,小姑娘还赢了,那些高手的脸上完全挂不住啊。
出钱办悬红擂台的有钱人沈天一也大为光火。
他在悬红结束后,那是大发雷霆。
他为啥这么生气?一来,解放前,民国时候的社会风气,就是重男轻女,那时候的女儿家,哪像现在这么奔放,这么自由,都讲究一个“女子无才便是德”,一个小姑娘,技压群雄——这事,让沈天一看不惯了。
二来,沈天一悬红请那么多高手来比赛,也是为了给自己手底下经营的武馆里的一位教头打名气。
那教头如果在比赛上大放异彩,不管能不能拿到最后的悬红,都对武馆的生意,有大大的好处。
当然,那教头,确实在比赛上大放异彩——如果没有那个小姑娘的话。
那小姑娘拿了个第一名,其余人都黯然失色,所有老百姓的眼光,都放在了那小姑娘身上,谁还去管第二第三啊!
这事,让那沈天一十分不爽。
不过,这次来参赛的江西龙虎山正一教的张家天师,却看出了端倪。
他偷偷凑到了沈天一的面前,说那小姑娘,可能不是人——是鬼祟。
沈天一就问张家天师,能不能搞定她。
搞定了那个小姑娘……即能挽回男高手的面子,也能不用发那五十根金条的悬红。
张家天师说没问题。
当天,在那小姑娘要悬红的时候,沈天一就笑了笑,说钦佩小姑娘的功夫,就像找小姑娘请教几天,让她在自己的府上留宿几天。
小姑娘就同意了。
当天晚上,沈天一就找张家天师,去找那小姑娘的麻烦。
张家天师带了不少的法器,到了小姑娘面前,拿出了龙虎山的一些法器,假意给那小姑娘看,然后准备趁其不备,直接暴起,要找那小姑娘的麻烦。
结果小姑娘泰然自若,拿起法器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点评那些法器的用途、种类,说得那叫一个顺畅。
这下子,张家天师知道——这是遇上硬手了,不能贸然动手。
于是,那张家天师跟沈天一说:沈老板,这是个硬手,要是直接对付,只怕有些难受,我得回龙虎山请救兵,请我师父过来。
沈天一皱着眉头,说这不行吧?你师父在龙虎山,在江西,这江西到河北,只怕没有大半个月,也无法走上一遭,一来一回,只怕就一个多月了,那小姑娘铁定留不住啊。
张家天师说他师父,正好在北京给一权贵做风水局,大概只要三天就能到。
沈天一这才高兴。
三天之后,那张家天师的师父张司长过来了。
张司长是当时的风水大家,龙虎山顶厉害的人物,他过来,了解了这事之后,笑了几声,说:这小姑娘,的确是了不得的阴祟,修炼的时间,有些年头了,道行高深,硬碰硬,那是没辙,只能偷袭。
接着,张师长说:那小姑娘,估计也是觉得悬红擂台好玩,贪玩过来耍了一阵,没为什么坏心,偷袭她,确实有些不太地道。
沈天一直接说:只要搞定那个小姑娘,那么悬红的五十根金条,他愿意拿出一半,给张家天师师徒。
张师长这人爱财,听到钱,心里也没那么多计较了,他当下应了这事,就等那小姑娘懈怠,他找机会偷袭。
果然,有一天,那小姑娘竟然看书看得直接睡着了。
张师长觉得时机到了,他就拿出了自己的法器——量天尺,走到了小姑娘的身后,开始用那量天尺,给那小姑娘量了起来。
他量一次,那小姑娘的身体,就短一寸。
量一次,短一寸。
等张师长量了几十次,那小姑娘最后,直接变成了一根小腿骨。
小腿骨晶莹剔透,轻轻在上面一弹,还能听到一阵轻音,实在是玄妙,原来——那小姑娘,不是别的,就是一个“骨女”。
人的一截骨头,修炼成了人形的阴祟。
这样的阴祟,修炼成人形后,和人无二,不像其余鬼魂,和人是人鬼殊途。
许多道行高深的阴人,也分不出“尸体化人”的阴祟,和人的区别来。
这事完了,张天师师徒,领走了二十五根金条。
我听完了冯春生的说的事,也是啧啧称奇,说这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就是张家天师,实在是有些缺德。
冯春生点着烟,哈哈大笑,说道:水子,张家天师的事先不说,我的意思就是——仓鼠,没准是尸体修炼出来的阴祟,和常人无异,我们区分不开而已。
我挠了挠头,说仓鼠的身世确实奇怪,但也没奇怪到这个地步吧?
而且,那骨女是一截小腿骨所化,那仓鼠是什么所化?仓鼠那么贪吃,难道是一个“人胃”修炼成人形的?
冯春生摇了摇头,说那就不清楚了。
我咬了咬牙,对冯春生说:春哥——这事这么古怪,我看啊……咱们这个活,得接。
“仓鼠是咱们最好的朋友。”我对冯春生说:我觉得,破掉美菻医院的阴事,就能破掉仓鼠的事——算是帮仓鼠一把。
冯春生问道:是帮仓鼠一把,还是害仓鼠一把,你可得想清楚了——如果仓鼠是个阴祟,那你怎么办?除了她?
我想了想,说:那我就保护仓鼠,如果有阴行的人,来找仓鼠的麻烦,我就替她打发了。
“你要帮仓鼠?人鬼殊途,莫要坏了德性。”
“不行。”我说仓鼠和我们是战友,有缘分,有情谊,我得给仓鼠想办法。
冯春生竖起了大拇指,说:兄弟,讲情义,我欣赏你——我就喜欢讲情义的人,这事啊,春哥我还真就帮你办了——明天一早,咱们跟那美菻医院的院长敖鑫联系联系,这波阴事,本来我不想接了,但为了仓鼠,多大的风险,咱也得往前拱!
仓鼠在美菻医院门口,口吐黑白二气,化身黑白无常,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敖鑫有一张照片里,有仓鼠小时候的影子。
这些事……都是我们调查美菻医院的动力。
……
那天晚上,我和冯春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但是第二天,我、冯春生和龙二,早早的到了纹身店里,开始跟敖鑫联系了。
我没有敖鑫的电话,就找张哥要。
张哥问我是不是打算接这阴事了。
我说要接。
张哥立马夸我,说我就是有能耐,接着,他把电话号码给我了,让我去找敖鑫。
我拿到了敖鑫的电话,给敖鑫去了一个电话。
“喂!你好,我是美菻医院的院长敖鑫。”敖鑫看我是一个陌生号码,所以打招呼很官方。
我说:我叫于水,闽南阴阳绣的传人,我听说你最近要做一波阴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敖鑫说。
我说我是张哥介绍的。
“我不认识张哥。”敖鑫继续说。
敖鑫这家伙,能当美菻医院的院长,是有点难接触,他这是想套我呢。
我直接主动往套里钻:不认识张哥?那你就当不认识张哥吧——我得先说说,你们医院里,前段时间,是不是有个婴儿,出事了——头那儿冒血,然后就夭折了,第二天就被你们火化了尸体。
这事是竹圣元亲眼所见,我干脆直接说了出来。
敖鑫没说话。
我又说:你们医院里头,阴气重——病房里,还有鬼拽脚,这事,得都找人处理吧?
“消息挺全。”敖鑫说。
我笑道:没有那金刚钻,怎么揽瓷器活?敖鑫,你脸上的那个鸽子血纹身,是一幅来自十九层地狱的勾牒……这阴事,你是找我,还是不找我?
“今天中午,美菻医院门口的仙湖农庄,我请客做东,你带上你的人,过来见见面,这波事,是得你们来平。”敖鑫算是对我的本事认可了,直接下了“邀请函”。
我说行。
……
那天中午,我、冯春生和龙二三个人,到了仙湖农庄,在里头的一个包间里,我们见到了敖鑫。
敖鑫见了我们,直接使唤走了服务员,对我们说:坐吧——我废话不多,直接开门见山——美菻医院的事,你们基本上了解了……我找你们,还主要是因为两件事——第一件,就是我的那六个副院长。
我问敖鑫:你那六个副院长,不正常。
“对!”敖鑫说:这六个人里,有一个,不是人,是鬼,但是……谁是人,谁是鬼,我并不清楚。
我连忙问敖鑫:你是怎么做出判断,这六个人里,一定有一个是鬼?谁是鬼,你为什么又不清楚?找我做猜谜游戏吗?
敖鑫摇摇头,没有先回答我的问话,而是直接说了第二件事:你们不是说么?说我们医院,前段时间,有个婴儿出事了……头那儿冒血,然后当天夭折了,对不对?
我说是啊!
敖鑫直接说:没错——因为那个婴儿的头,被我们的医生,用铁榔头,给砸碎了的!
“那小婴儿的头,是你们砸碎的?为什么?”我有些震惊敖鑫的“揭秘”。
第二更到了哈!么么哒。
第四百八十九章 孩獠(瓜瓜冠名)
我有些震惊敖鑫的揭秘,问他:那个小婴儿的头,是你们砸碎的?
敖鑫沉默了,望着面前的酒杯子,动也不动。
我和冯春生,相视苦笑,这敖鑫倒是坦诚,只是,这事干得也太不是人事了吧?
我的脑海里,还浮现起了昨天竹圣元跟我说的话呢。
昨天竹圣元说,他上个月,在美菻医院里面,瞧见了一件怪事,就是听到了产房里面,传来了凄厉的叫声。
接着,他跑向了产房,瞧见了一辆被医生推出来的小推车以及护士抱着一个婴儿的襁褓。
婴儿的襁褓上,头部位置,有大量的血迹,当时就引起了竹圣元的怀疑。
要说竹圣元确实是心思极其细腻的人,他的怀疑,直接掐中要害!
那个婴儿,果然有问题。
现在看……当时被襁褓包住的婴儿,实在是脑袋已经被砸碎的死婴儿。
我越想越是生气,质问敖鑫:你的手下医生,做出了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报警,现在才找我们阴人帮忙?
冯春生也说:都说护士和医生的手,是天使的翅膀,把小婴儿带到了人间,你们医生这手,是禽兽的爪子啊?用锤子把婴儿的头给砸破了?残忍!
我们都愤怒得很,龙二更是不屑,一旁用表情,蔑视着敖鑫。
敖鑫这会儿,才抬起头,又说:我们动手,是因为婴儿的父母,跟我们签了协议。
“什么协议?”
“婴儿的家属,鼓动我们,用锤子,砸死那个婴儿的。”敖鑫说。
我半坐起了身子,询问道:怎么可能?婴儿的家属,鼓动你们砸的?
“那不是一个普通的婴儿,那是一个鬼婴儿!”敖鑫说。
我让敖鑫说说看。
敖鑫这才跟我说……他说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晚上,九点准……婴儿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孕妇,要求这个时间做剖腹产,孕妇说是算了时辰的,这个点做剖腹产,十分吉利。
九点准,那孕妇被推进了剖腹产的手术室,手术做得很顺利,从吸羊水开始,一直做到了最后的胎儿顺利给拾掇出来,只用了四十分钟的时间。
婴儿被拾掇了出来,护士保住婴儿,要给婴儿洗澡。
不过,护士的双手,刚刚捧住了婴儿,那婴儿忽然睁开了眼睛。
那婴儿,并没有瞳孔,两只眼睛,全是眼白。
当时,那个护士吓傻了,直接一松手,婴儿直接要掉到了地上。
好在一旁的医生眼疾手快,接住了那个婴儿。
接着,那婴儿的嘴里,开始长出了獠牙。
四根獠牙直接长了出来,脸孔也变得青面獠牙了起来,接着,那婴儿,直接蹬开了医生的双手,跳回了母亲的肚子里面。
她母亲的肚子,还没有缝合嘛。
要说这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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