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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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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春生看着陈词的背影,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水子——你小子得抓点紧啊,静如处子动如脱兔,说的就是陈词这样的,快点泡她。
“你急啥啊?我都不急。”我微笑着叼着烟,吐了个眼圈,说。
“你不急?等胡萝卜被野兔子拔走了,你就着急了。”冯春生有点恨铁不成钢。
很快,时间到了下午。
下午的时候,张哥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水子,有空没?出来叙叙旧啊。
张哥昨天就说要找我,说是什么好事。
我看张哥这人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但不管是鸿门宴,还是什么宴的,现在也不是撕扯破脸皮的时候,该去,还得去啊!
我和冯春生,去找张哥去了。
张哥安排我们见面的地方,是他开的酒店的包厢里。
我们两人进去的时候,张哥面前的桌子上,摆了几副牌。
他见了我们,没说事,直接说:水子、冯大先生,坐——好久没见面了,打几盘斗地主,玩点小钱!
说完,张哥直接在身边,拿出了一个小箱子。
他打开了小箱子,把里头的东西,咔嚓咔嚓往外倒。
倒完了之后,里头是一扎扎油绿的美金,挺晃眼的。
“今儿个,玩美刀。”张哥说:那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都是玩美刀,今儿个咱们走点国际范。
这张哥约我们打牌,这是玩的哪一出啊?
我咳嗽一声,说道:张哥——实在对不住,咱们都知道,你张哥是家大业大,是咱们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输个几十上百万的,不伤筋不动骨,我们哥儿俩呢,就差了很多,没钱玩这个。
“骂人。”张哥指着我,故意装作很生气的模样:打你张哥的脸——骂街,是不?瞧不起你张哥,是不?
我笑了笑,说:张哥,我是真没钱玩这个。
“还骂人?我看你骂多久。”张哥戳着我的鼻尖,又数落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张哥猛地一笑,说:把你张哥当成什么人了?张哥每天生意忙得很,一下午时间啥都不搞,就为了赢你们俩个百八十万的?我没那功夫,也没那闲情逸致的——张哥啊,就是拉你们过来玩玩——促进促进感情。
接着,张哥直接退了几摞美金给我们,说:咱们玩一把血战到底——这里是两百万美刀,我一百万,你们哥俩一人五十万美刀,咱们就可劲玩,你们要是把张哥的钱全部赢了,这钱归你们,要是张哥把你们的钱全部赢过来了——那就算赢了,也不用你们出一分钱,厚道不?
我说道:厚道!
“厚道就玩,出来混的,都拜关二爷,义字当头!”
扯犊子吧,你张哥也配义字当头?
不过,张哥要玩,那我们就玩喽。
很快,我们就开始玩牌。
一玩好几局,我和冯春生,都输了。
张哥笑呵呵的说:跟你们说,这玩牌啊,就和做生意是一样的——得有牛逼的人带你们,才能上路——你们牛逼不牛逼,得取决于带你们上路的那人,到底有多牛逼。
我这才知道,张哥是借着牌局,对我们两个,话里有话的劝我们和他合作呢。
我点头说是,也不反驳。
又过了几句,张哥跟我一起当农民,斗了冯春生的地主好几次。
张哥又说了:水子,你瞅瞅,跟着你张哥干仗,挺痛快不?
“痛快。”我说。
张哥又醉翁之意不在酒,说道:为啥痛快?你张哥有人——张哥对生意门儿清,再加上你小子技术不赖,咱们在一块,天作之合,我们在一块,就能联手称霸——什么大人物在我们哥俩的面前,那都是纸老虎。
说完,张哥直接甩出了两个二:又赢了——看见没,水子,你们做我的生意要是失误了,被人搞了,关键时刻,张哥就像这两个二一样,挺出来干一炮!义气不?
“义气!”我说。
“兄弟不?”张哥问。
“兄弟!”
“那就得跟着我干!”张哥嘿嘿一笑。
现在打了十几个回合,桌上的钱,张哥有一百五十多万,我和冯春生,一人只剩下二十多万了。
张哥直接说道:时间不早了,待会还得谈事呢——最后一局——咱们直接玩大的——showhand——谁赢了,桌上的钱就归谁。
“成!”
我和冯春生应了下来,我们也想快点把这“一语双关”的牌局,早早结束了。
这局我和冯春生是农民,我们两人一直都被张哥压着打,好容易,我和冯春生接了一条龙,冯春生走得很快,手上只剩下两张牌了。
他给我递了一个眼神,就这个眼神我就知道,冯春生手上的牌,是最小的牌,他刚出的牌,张哥直接过,冯春生就赢了,如果张哥要得起,我们就回天无力了。
张哥手上有一摞牌,我还知道,张哥的手上,捏着两只鬼,这把,我们五五开。
不过,张哥直接笑了笑,直接出了一个长顺子,顶住了冯春生的牌。
他的手上,就捏了两只鬼。
这个牌,无解了。
他看着我和冯春生,诡异的笑着。
我看是输了,我准备丢牌的时候,忽然张哥直接把两只鬼往桌上的牌上一插,说:我输了。
“啊?”我和冯春生愣住了,这张哥,自动认输了?
张哥两只手撑住了牌桌,问我们:知道张哥手上是哪俩张牌吧?
我说知道——大小鬼。
张哥说:这把牌我必赢,为什么认输?很简单,张哥就是要给你们两个人送钱……就是这么大气——这也是你们张哥的态度。
说完,张哥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于水——我现在跟你实话实说——你张哥和韩老板,欣赏你,欣赏你的阴术,你的阴阳绣,确实牛逼,你要是和我,和韩老板一起办事——咱们能办天大的事!不过你小子,一直都冥顽不灵,在你新店开张的时候,给我和韩老板,送了两个裂开的银元宝,对我们示好,当我不知道你于水想什么?我是特么老油子了,你和冯春生都是聪明人,但是,你们撅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们拉干的拉稀的,我知道,你是缓兵之计。
我没说话。
张哥又说:这些天,你小子办了啥事?我手下的六大生意——性蟥、活人心、活人肺、善财童子、婴儿符、舌伶,都被你给搅黄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特么知道!
我一听张哥这话,心顿时悬在了嗓子眼——莫非,张哥知道了我的手上,有四卷录像带,所以,开了个鸿门宴,要来找我的麻烦?
如果这录像带被张哥知道了——那我和冯春生,估计今天,走不出这个酒店了。
兄弟们,对不住哈……昨天更新的章节,有点问题——前面剧情透露,录像带里被砍头的,是林竹,昨天要写一个转折,转到万富集团老板儿子身上的,但是那个转折,忘记写了,导致前后文,出现了一点点偏差哈……今天联系编辑,他比较忙,明天才能修改哈!实在对不住!
第二更送到了,明天还要早起带媳妇去医院做四维彩超——就不熬夜了哈!明天肯定三更。
第三百七十三章 逼宫(宁宝贝冠名)
如果这录像带被张哥知道了——那我和冯春生,估计今天,走不出这个酒店了。
那六大生意里面,获得的录像带,可是张哥和韩老板宰了万富集团的小儿子——万晓冬的影像视频。
万富集团的老板万寿长,在咱们市,真的是地下皇帝,只手遮天。
这录像带要是出来了,必然能让张哥和韩老板死。
而且,曾经被张哥要挟着做舌伶的那个阴人席安,他曾经告诉我,那个录像里面的人,是我们市里六马集团的长子长孙林竹,现在看,不是。
话说六马集团和万富集团,完全不是一个体量的集团。
如果张哥和韩老板得罪的是六马集团,那还有得搞。
可如果得罪的是万富集团,还被人抓到了痛脚,那就必死无疑了。
现在,我也不知道张哥是不是知道录像带在我们几个人的手里。
如果他知道,没准我和冯春生,还得死在陈雨昊的前面。
我命休矣。
我和冯春生不动声色,一直看着张哥。
张哥忽然话锋一转,直接把话题没绕到录像带上。
他说:你们几个,破了我的六大生意,我是知道的,你们的想法,我也是知道的——你们想要抓出我和韩老板的痛脚!配合竹圣元,把我们给办掉,对不对!
“哼哼。”我不承认,也不否认。
这时候,我承认等于找死,我否认还是比较low的,所以,我就消极抵抗。
只是,我内心很震动,想不到,张哥和韩老板,竟然从一开始,就对我们的行为,了如指掌?
他们真的是老江湖了。
张哥说:你和竹圣元在合作——我的六大生意,都被你给毁了!
“也不至于,至少有几门生意,他们没打算跟你继续合作了。”我点了根烟,透过薄薄的烟雾,看着狰狞的张哥。
张哥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说道:对!说得没错!所以,我不怪你们——那六大生意,都是垃。圾——他们要做的活,你的阴阳绣,全部能做——所以,你毁了我的六大生意,要是按照我以往的脾气,今天不说弄死你们两个,至少要挑了你们的手筋脚筋,让你们变成废人。
“不过,就像今天牌局说的,你张哥就是大气,就是要给你们送钱。”
张哥盯着我说:你如果这次,彻底愿意归顺我……往后,咱们市里,你就是一号人物了,谁敢招你惹你,跟你张哥说,张哥让他见血!
我不置可否的笑笑,说:当然,我应该和你张哥合作。
冯春生给我投了一个奇怪的眼神。
但我知道,我是在做戏。
我要让张哥相信,我和冯春生明确是打定了主意,归顺他,躲过今天的灾祸。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要抬头,得找个机会,但是,绝对不是现在。
我说:在牌局上,我就看出来了——你张哥是人中之龙,我和春哥跟了你——那是……良禽择木而栖。
“识时务者为俊杰。”
张哥说道:往后,咱们合作阴阳绣的阴事,进账我们三七分成,我给你们找人,我拿三成,你们拿七成,这价格,可以吧!
“五五开都可以。”我说现在找阴事真的很难找,我最近做了多少趟阴事,结果才找了多少事干?
这阴事,没门子,太难找了,现在三元里的阴阳绣店,多久没开张了。
“对!我找人是专业的,你们治人是专业的,专业的和专业的合作,那才是最专业的,专业了,钱才能多。”张哥笑得像是狗尾巴花似的,连中央的精神都搬出来了:国家经济也在转型嘛,从低质量的产品大国,转型成高质量精品制造大国!咱们这样的专业化,是对国家号召的响应,正能量。
冯春生差点没被张哥给气瘪过去——就这样的人,还谈国家号召?到底要不要脸。
张哥说:跟着我干,保准没错!
我说是的——这年头,人不为了钱,天诛地灭。
张哥眯着眼睛看我,说:你小子,似乎是身上发生了一些什么故事啊?
我说是啊!就是发生了故事。
我说有钱多好啊!
我有了钱,在我母亲生病的时候,我随便找人帮我安排手术,我随随便便,就能开一个大公司,随随便便就能在三元里买一个店面下来,想买几个买几个,有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张哥看着我,说:你想要很多钱?
“对!很多钱。”我说:我以前赚钱,老是想着人要站着把钱赚了,现在我才知道,只要能赚钱,跪着不跪着,没什么问题——不磕碜。
我狞笑着看向了张哥。
张哥满意的看着我。
这时候,冯春生也看着我,只是,他看了我的眼神之后,他的眼神里,写满了惊恐。
“好!”
张哥说道:赚钱就是这样……不分黑的买的,不分伦理道德,能赚到的钱,就是好钱。
他还说:什么正义黑白,什么真情大爱,都特么是虚的,谁手上有钱,谁就活得舒服,你说是不?
我笑了笑,说是这么个意思。
“那成,既然商量好了,那我得给你找点活儿干了。”?说完,张哥直接从口袋里拍出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了一个人的信息。
张哥拿着这张纸条,递给我说:这张纸条上的人叫潘阳,是隔壁市的一个教育局长——官是个好官,人也是个好人,但是,我要办了他。
“为啥!”我问张哥。
张哥眉毛一横,说:有人花了上千万,要买他教育局长的那个位置,上下的关系,全部打点好了——可惜啊,这潘局长是个莽夫,誓死不下台,说他手上,有不少人的证据,如果要搞他,他就要搞所有人!
“嘿嘿!”
张哥笑了笑,说:这老家伙当了多少年的官了,这官道里的路子,压根没摸清楚,如果人家强行要搞他,要他的位置,他找人说说情,求求人,人家也许不会给他太难吃的果子,可这家伙,公然宣称,说自己有搞所有人的证据,那就难免很多人心虚了。
“哦?”我看着张哥。
张哥说:隔壁市有个官,我不能说是谁,这人贪污了不少钱,得有几千万了,拿了五百万给我,让我办掉那个教育局的局长。
我说:那个教育局的局长,没准只是威胁,键盘侠而已,吼两声,其实根本没有证据。
“多半是没证据,但耐不住犯事的人心虚啊。”张哥笑了笑,跟我说:我教你一招,这人和人打交道,最难了,因为你心里想的,和别人心里想的,可能是南辕北辙——那潘局长以为自己放了个狠话,会吓唬到很多人,却想不到,那些真正犯事的人心里,想要做掉他!
我点点头。
张哥说:行了……就是这个人,潘阳,他喜欢一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当官这么多年,每年都会去佛教祭拜,你用阴阳绣接近他——然后,弄死他!无声无息的弄死!
“这……只怕不行。”我皱了皱眉头。
冯春生也猛的说到:这个不行——我们阴阳绣是阴术,我们是阴人,不是刽子手!
“啧啧啧,老学究的毛病又犯了?忘记刚才张哥我怎么说的了?”张哥说道:这钱,不分黑白,也不分公正,钱就是钱——哎!我发现了,你们两个是忽悠我呢?又是缓兵之计,先答应我,然后再想着法子的弄我?
我摇了摇头,说哪能啊!
张哥冷笑道:我知道,你们还是有心理依赖的,还是觉得竹圣元能帮助你们,办掉你们张哥和韩老板——我告诉你们,没戏了!
“竹圣元再过几天,就得被撸下台!到时候他就是草民一个,跟我们斗?想都不要想。”张哥还冷冷的说道:我再告诉你们——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了,竹圣元一倒台,你们也没了保护伞,在闽南这一亩三分地上,我想怎么拾掇你们,就怎么拾掇你们,你们最好给我识相点!
原来张哥也知道,竹圣元要倒台了?
他看来是知道这个消息了,要捏住我和冯春生,还有我纹身店里的几个人。
今天我算看出来了,这是威胁带利诱,非要我们给出承诺啊。
我盯着张哥,说道:张哥,你就瞅瞅我的眼神,你觉得这次,我是在跟你玩缓兵之计吗?
张哥看了几眼我的眼睛,哈哈大笑,说道: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绝对不是——我看出来了,你小子的眼睛里面,写满了狂热,写满了疯狂——你内心对金钱的渴望,萌发了——好,我要的就是你这种见钱眼开的人,没毛病。
“把那潘局长,给我办了。”张哥说。
我说不行。
“怎么又不行?”张哥眉头皱成了一团。
我说我兄弟出事了,我得先去帮我兄弟——这个潘局长的命,先留他几天!
“谁出事了?”张哥问我。
我说:陈雨昊出事了……这几天我真的什么时间都没有。
张哥歪着头,看了我一眼,说当真?
“废话!陈雨昊都快死了,能骗你?”冯春生一旁说道。
“那成,咱们三个,合在一起是要做大事的,去吧——给我记住了——回来了,第一时间,给我弄死那个潘局长!”张哥说完,拂袖让我们离开。
我和冯春生出门,上了车,忽然,我趴在车前,哇的一声,吐了出来,不停的吐,不停的吐。
“你这是咋了?想赚钱赚疯了?真的答应了张哥?这一激动,还开始呕吐了?”冯春生一旁嘿嘿冷笑了起来。
第一更先到了,继续去写第二更,么么哒。
第三百七十四章 财迷心窍(烟花姐冠名)
我趴在车门上,不停的呕吐……不停的呕吐着。
冯春生看我不对劲,拍了我肩膀一巴掌,说:你小子咋回事啊?还真吐上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想到以前的事了。”我说。
冯春生问我:你想起以前啥事了?
我说:其实你知道不,我小时候挺喜欢钱的。
“这么小就财迷,怪不得刚才答应张哥答应得那么痛快呢。”冯春生依然冷笑,他并不认为我在演戏,只认为我是真的答应了张哥了。
因为刚才我在里面,展现出的模样,就是一幅十分财迷的模样。
他当真了,还继续讽刺着我。
我笑了笑,说:小时候家里穷嘛,我在我师父那儿学艺,也没工资,毕竟我师父供我吃喝,供我穿衣读书已经很艰难了——那时我师父,几乎不用阴阳绣的手艺赚钱了,就是一个小小的纹身师,一个月赚不到三瓜两枣的。
那时候,我家里也穷。
母亲赚不到几个钱,家里还有一个小弟弟,需要张嘴吃饭,家里过得紧巴巴的。
我那时候读初一,就想找补点钱,给我家里弄过去,缓解缓解家里的情况。
但是,一个初中生,打工谁要啊!
何况我也不是超级有时间,我星期六星期天,还得去跟我师父学艺呢。
我心里也挺苦恼,当时的我,比任何人都知道钱的重要性。
大概在我初一下学期的时候,当时快要到十一月份了,天气也开始变得寒冷,我当时连个棉袄都没有,冷得很,特别想赚点钱,买个像同学一样的棉袄,至少冬天不冷。
我实在挨不住,就想着去外面摆个纹身摊子,利用晚上的时间,给人纹身。
可惜——谁会找一个小孩纹身?
我当时呆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完全没有开张。
我估计如果我再这样,都不需要冬天来到,我可能就直接冻死在夜里的街头了。
不过,否极泰来。
很快,来了一个老头。
老头贼眉鼠眼的,六十多的样子,佝偻着腰,走我面前,阴阳怪气的说道:哟哟哟,小伙子,天寒地冻的出来摆摊,家里没大人啊?
他这话那就难听咯。
但我当时不是做生意嘛,我也没生气,小声说:我家里穷,出来赚点钱,贴补家用。
那老头冷冷一笑:小毛孩子学别人赚钱,赶紧回家吃奶是正事叻。
我真是服了这老头,懒得理他。
你说我就摆个摊,靠自己的手艺贴补家用,你过来阴阳怪气个什么?浪催的货!
我当时在心里,把那老头骂了几十遍,等到晚上九点多,我要回宿舍的时候,忽然,那老头又出现了。
他对我说:小伙子,发财的路,你走不走?
“什么路?”我问那老头。
这老头不是说我不要学别人赚钱,回家吃奶才是正事吗?怎么现在找我了?
那老头说:去山里,帮我烧野尸,烧一具,我给你三百块钱,成不成?
三百块钱啊!
在我读初中的时候,谁身上有个一百块钱,那都是不得了的事情。
就算我高中的时候,一个月生活费有个三百块钱的,那都家里挺富裕的。
现在,烧一具尸体,就给我三百块!这活儿,干不干?
那时候,其实我师父就已经教导我了,说尸体是人死了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东西——千万不要损毁他们,这是做人最基本的良心——不到万不得已,就千万不要损毁他们。
我想起我师父的话,原本是要把这个事给拒绝掉的,不过,那老头又拿出了三张老一百,放在了我的口袋里面,说:干不干?
我当时很少见到那一百块啊!
那时候的一百块还是老式的,上面四个老人头,不是后来出的红一百。
我捏着钱,想了很久,说:尸体是谁的?
“不是谁的,野尸!去吧,烧尸体简单,点把火,然后你搬个小马扎,坐在那尸体面前,等他烧完了,你就可以走人了,赚这钱,安逸得很。”老头对我说。
我想了想,也觉得有点拒绝不了,就跟着老头去了。
老头把我带到了咱们市的一座山里,找了一具尸体让我点。
那尸体浑身有轻微的腐烂,看不清长相,不过,身上没有臭味。
我点了一把火后,很快,那尸体,烧得一塌糊涂的。
烧完了尸体,我就飞一样的逃走了,走的时候,手紧紧的握住了右胸口的三百块钱,像是捏着生命的斤两一样,出了山,深一脚浅一脚的跑到了学校。
第二天上课,我只上了一上午课,下午没去上,我直接逃课了。
我去了县里的街上,找到了一家定做羽绒服的店子。
当时的羽绒服,也不像现在各种牌子的专卖店都有,尤其是县里,没几家羽绒服专卖店牌子,那时候买羽绒服,都是靠定做。
我就找了一家羽绒服的店子,问多少一件羽绒服。
那老板说六十。
我就说做三件一百五。
老板同意了。
就这样,我给我自己、我母亲和我弟弟,一人做了一件羽绒服。
花的钱,仅仅是我昨天烧尸体后赚到的钱的三分之一。
这让我充满了成就感。
我回了学校,还剩下一百五十块。
我当时直接请我那几个同党,花了四十块钱,在学校食堂做小炒的地方,搓了一顿。
期间,有个同学要了一杯豆浆,我说豆浆有什么好喝的,要喝就喝牛奶。
很快,我发了一圈牛奶。
这三百块钱,让我浪了好几天。
我在没了钱的时候,又出去摆摊。
结果,我又遇上了那个老头。
那老头对我笑了笑,说:烧尸体去不?这次高价——五百块钱!
我说当然去啊。
那天晚上,我跟着老头,又出了一趟门,继续去烧尸体。
这次去烧尸体的地方,是另外一个山头。
只是这次的尸体,不像上次那样,有轻微的腐烂,甚至,我还感觉这尸体,稍微有些新鲜——像才死不久的。
我就问那老头:这尸体是谁啊?像是才死。
“如果想要钱,就不要乱问,懂吗?”那老头盯着我,笑咪咪的说。
我连忙点头,说不问了,不问了。
那老头才嘿嘿一笑,在我烧完了尸体之后,他直接摸出了五张一百块,塞到了我的口袋里面,说道:小伙子,跟着我,你就等着发财吧,嘿嘿。
这次我回了学校,口袋里多了五百块钱,那叫一个爽啊,立马呼朋喝友。
实在话,我从小家里穷,在学校没钱,哥们面前也抬不起头来,每次他们说要聚餐搞小炒,都是他们请我。
我有了钱,多少是有点膨胀的,那几天,我带着几个哥们,在学校里面横冲直撞的,各种小炒各种耍富,很快,这五百块钱,也花了个一干二净。
期间,我甚至还带他们去外面出了一次火锅,总之,这几天,让我倍有面子。
我这钱,花的那叫一个痛快,我也第一次感受到了有钱的快感。
我在学校,被几个哥们前呼后拥,感觉好生风光。
风光是要用钱来维持的。
我那五百块,也不经花,很快,我钱用完了,我第一时间就想着去外面摆摊,看看那个找我烧尸体的老头到底在不在。
实在话,当时我已经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了——毕竟烧具尸体,除了需要胆子大点,也没什么其余要求了,几百块一次的价格,真的非常高昂。
那老头,铁定是有什么猫腻,只是我不知道这猫腻到底说啥,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
很可惜,我出去摆摊的时候,那老头并没有出现。
我一连摆了半个月的摊。
这半个月里,哥们对我,又没那么热情了,因为我没钱了,没办法带他们一起大鱼大肉了。
我的心里,充满了失落。
我想重新找回荣光,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那个老头。
找到了那个老头,我能继续去烧尸体,就能有钱,继续带着哥们出去大吃大喝。
这段等待老头出现的时间,我甚至都忘记了我的初衷——我初衷是赚点钱,贴补家用、买棉袄啊!
可是我当时只想赚钱,早就把我自己的初衷给彻底忘掉了,我只想着出风头——在同学的面前,出人头地。
好容易,那老头又出现了。
他消失了半个月后,终于出现了。
老头对我说,这次还要去烧一具尸体——再烧一次,价格可以番几番——三千块钱!
三千块钱是啥概念?
实在话,那年头工作还不错的,一个月一千多块钱出头,到两千都是可以在家里吹牛逼的——三千块,无疑是一笔巨款!
我心里彻底犯了地嘀咕,就问那个老头:这次烧的尸体,和前两次的尸体一样吗?
“说一样是逗你玩——这次不是……就看你愿意不愿意跟着我们一起烧尸体了,愿意来……就不要多问,烧完了,三千块钱给你……如果不愿意来,咱们就掰了,我的钱,也不出给你了,你跟我去,还是不跟我去!”老头问我。
冯春生问我:你去了吗?还是没去?
补昨天的第一更,先打头阵,今天晚上不写完,不睡觉,么么哒,实在对不住各位哈!不写完不睡觉,是今天的宣言。
第三百七十五章 陵尸(拉拉姐冠名)
冯春生问我:你去了吗?还是没去?
我笑了笑,说:去了……我逃不过金钱带给我的那些快感……有了钱,我在学校里面,称王称霸,当时我甚至还想呢,不是快过年了吗?我要是有了那笔钱,我回到了家里——在亲戚的小孩面前展现出来,那我是不是也能在亲戚小孩的面前,称王称霸?
我说我家里的亲戚都不太爱和我玩,因为我没钱。
我想在亲戚的小孩面前,把脸面给捡起来。
我笑了笑,说我当时也是鬼迷心窍了,我就想着有了钱,我就最牛逼,我就天下无敌了。
“可是!后来我才发现……这事情,原本就不是这么简单啊。”
“那具尸体,是一个女人,一个穿着中山装的女人,头发很长,看上去光线动人,压根不像是尸体。”
那老头以往在我烧尸体的时候,都是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烧,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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