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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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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钱的事!”冯春生依然很生气,骂道:这是道义——把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的人,是商人,不是我们阴人——阴人江湖,义字当头,道字藏心——商一凡,你自己说说看,你做的事情,道义不道义!你可和那个人渣,有什么区别?”
这一句重话砸了下去,商一凡也彻底心态爆炸了。
他戳着自己的鼻孔,骂道:对,没错,我就是不讲道义,我是个贱人,我是个人渣,冯春生,你满意了吗?我不配,我不配当阴人……真的,我就是个……我就是个……
那商一凡,脾气已经彻底上来了,对着家里的茶几,哐当几脚。
噗!
那茶几被踢碎了。
商一凡依旧发这脾气,狠狠的踩着茶几:我是人渣,我是畜生,我是人渣……我是畜生——曹尼玛,曹尼玛!曹尼玛!
他越发的暴躁。
我觉得事情有点出乎意料了,也走到了商一凡的面前,想去劝劝他的。
结果,商一凡忽然蹲在了地上,泣不成声:我特么就是个废物,我害了我姑娘——我害了一个家——我还为了钱,犯了规矩——我特么就不是个东西……呜呜……我就不是个东西。
那二傻子,很通人性的坐在了商一凡的身边,用舌。头,舔着商一凡的眼泪。
我心里也有点酸,蹲了下来,问商一凡:是不是有啥心事啊?
商一凡抬起头,满脸泪痕,说:小水,冯大先生——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这事,我帮你们办了,但是……钱,我一分不要,刚才你们说得对,坐地起价,就是犯了阴人规矩。
我两只手握住了商一凡的肩膀,狠狠的摇晃着他:别说那些蠢话——老商,我就问问你——到底怎么了?你家里是不是有事啊!
冯春生也没那么愤怒了,也发现商一凡似乎有苦衷,坐了下来,对商一凡说:老商——有什么事,你说……真的,咱们阴人江湖,四海之内皆兄弟,是兄弟的,有福一起享,有难一起当!行不?
商一凡吸了一口凉气后,把他这些年经历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整件事,得从商一凡和他老婆张拉拉说起了。
早些年在东北的时候,商一凡刚刚出道——他的阴术,其实是无法谋生的,所以只能干起了老畜一直都在干的生意,就是——养殖小动物。
商一凡用家里的积蓄,开了一家宠物养殖基地,主要是养一些比较贵的宠物。
这些精贵的宠物,实在话,不好养活,也不好繁殖,不过他不怕,他是老畜,技术上完全不用怀疑。
在他开养殖厂的时候,聘请了一个技术员。
这个技术员,就是当时在东北农业大学刚刚毕业的张拉拉。
张拉拉学得专业是动物养殖,来养殖基地上班,刚好工作对口。
期间,商一凡真的很拼命,起早贪黑,不怕苦不怕累。
他有时候,和张拉拉闲聊的时候,总是会说:我从小家里穷,我爹妈虽然就我一个,但我爹和我妈都是环卫工人——赚不到钱,他们找了个师父给我学手艺,现在我学成了,就得努力赚钱,不说让咱爹咱妈过上土豪一样的生活,至少,我得让他们住上城里的洋房,开上小汽车!
那时候,商一凡的动力,就是为了让母亲和父亲过上好日子。
像商一凡这种性格——敦厚老实、孝顺、吃苦耐劳,也吸引了张拉拉。
张拉拉很快跟商一凡表白了。
商一凡却觉得不好意思……他说自己是穷苦出生,读书也不多,读了个初中就没再继续读了,文化上和张拉拉配不上。
张拉拉说这些都没关系——人老实、靠得住,比什么都强。
而且商一凡是东北人嘛,东北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幽默感。
最终,商一凡对张拉拉说:这样,等我赚了一千万!我就娶你当老婆,多少算是配得上一点了。
张拉拉点头。
从此,商一凡的动力,又多了一个。
用他的话说,身边有爱自己的人,有父母,还有小动物的陪伴,特别幸福。
那两年,商一凡把宠物养了卖,卖了养,身家崛起得很快。
刚好,那时候,藏獒又开始被炒作起来了。
藏獒作为“东方神犬”,在藏民的心里,不言而喻。
但是,这种狗,是不适合城市圈养的——很多别有机心的人,开始炒作概念,比如说“雪山战神”,比如说“犬中帝王”,等等炒作概念,搞得藏獒的价格,像是牛市里的股票一样,一天一涨,很快,就炒到了天价。
听说有一只雪獒,成交价高达上千万人民币!
商一凡的心眼动了。
他和张拉拉商量了一阵,两人去了西藏。
他们有消息,在西藏,有一户人家,有纯种血液的藏獒——一只公藏獒——像狮子一样。
商一凡就打算把那条藏獒拿下,当做种犬。
公犬和母犬,完全不是一个价钱。
或者说,在藏獒里,雄壮、威武、大骨架、长鬃毛这些部分,遗传基因,更多的是传承于父亲。
所以,一只品相优异的公藏獒,相当于半个藏獒厂!
商一凡和张拉拉找到了藏民,要出钱买。
当时藏民开价了四百万!
老实说,商一凡真的没那么多钱,他浑身满打满算,也就三百五十万。
价格不够,藏民自然不卖,他说他这条藏獒,确实值那么多,甚至值更多。
这个是真的。
因为商一凡的眼睛尖啊,这藏獒,十分高大,隔远了看,真的如同雄狮一样。
最后两边价格还是谈不成。
商一凡就决定留下,他说要帮那藏民放羊牧马,张拉拉则像那个老藏民的儿媳妇一样,帮忙洗碗炒菜,打酥油茶,打糍糕等等。
最终,商一凡和张拉拉的诚心,打动了那老藏民。
有一天,老藏民把两人,喊到了跟前,说:小商,拉拉,你们都是很好的人,很纯洁的人,我儿子,早年去做生意,被恐怖分子给斩首了,其实我膝下没有子女,我要再多的钱,也没什么用,我那些钱,都是打算捐给“扎什伦布寺”的香火钱……这样好了——我不多要了,你们给我三百万……藏獒你们带走……可以吗?
商一凡顿时激动得热泪盈眶。
老藏民却抱住了商一凡,也是笑中带泪的说:扎西德勒——小商,我知道你们帮我放羊放马,帮我打酥油茶,都是为了藏獒,但是,愿意这么做的人,已经不多了——也真切的让我感受到了“子女”的幸福——扎西德勒,你们走吧,愿你们以后的生活和感情,吉祥如意,只希望,你们以后发财了,不要忘记了——在西藏,有一个人,曾经帮助过你们。
商一凡立马说:永世不忘。
很快,商一凡带着张拉拉回了闽南。
他们在西藏,还用多余的钱,收了三条母藏獒。
很快,商一凡开始养殖藏獒了。
那只从西藏带下来的公藏獒,基因实在太优秀了,很快,母藏獒生了两窝,出来的都是品相极其好的藏獒。
这种品相的藏獒,在当时的市场里,卖出上百万的价钱,轻轻松松。
商一凡,觉得,自己的人生愿望很快就要实现了。
这种日子,过去了一年半——十来只藏獒幼崽,全部长大了……骨架贼漂亮、毛发很旺盛。
苏州的一个大老板,来商一凡考察了一阵,直接开价钱——一窝端,一千五百万。
当时商一凡真的是欣喜若狂。
也就在那几天,商一凡真的和张拉拉表白了,两人互诉衷肠。
很快,那十几只藏獒要开始发货了。
结果……就在发货的前一天晚上,出事了。
有两三个小偷,来偷小藏獒,结果,有一个人,被基地周围的电网给打死了。
那小偷的同伙,极其恼怒,直接翻进去,在那些藏獒的饮食里下毒。
没几个小时,那些小藏獒全部被毒死。
公藏獒也毒得奄奄一息了。
第二天,等商一凡打开基地大门的时候,他呆住了。
犬舍里面,全是藏獒的尸体。
商一凡又发了疯一样的冲到了公藏獒那边。
只要公藏獒保住了,他就有翻盘的本钱。
可惜,等他过去的时候,公藏獒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那公藏獒等到了主人,看了一眼后,含着微笑,气绝身亡了。
商一凡彻底呆住了,身体不由的晃动,接着,整个人跪在了地上,跪在了公藏獒的面前。
他伸手,扶下了公藏獒还没有闭上的眼皮。
商一凡痛哭流涕。
好几年的心血,就在这一天——全没了。
全都没了。
商一凡实在伤心,趴在了公藏獒的尸体上,泣不成声。
就在这时候,一直温柔的手,搭在了商一凡的肩膀上,是张拉拉的手:商哥,节哀顺变——往后的路还长呢。
第一更到了哈,么么哒。
第三百六十二章 出马仙(烟花姐冠名)
张拉拉对商一凡说:商哥,节哀。
商一凡打开了张拉拉的手,叹气说:拉拉,这辈子,我和你没缘分,你走吧——我娶不了你了,快点走!快点走!
他对着张拉拉吼了一句。
张拉拉眼泪也下来了,她扭身,离开了。
商一凡则继续抚摸着死去的藏獒。
本来,商一凡可以拥有一切的,但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
他越想越伤心,可是却哭不出来了,他不停的抚摸着藏獒的毛,不停的叹气。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忽然,他的背后,传出了张拉拉的声音。
张拉拉对商一凡笑着招手:一凡——跟我走!我们回闽南,我帮你东山再起!我是个孤儿,家里有房子,但是我很多年没回去了——为了你,我回去就把房子卖了,我出钱给你开宠物店……开宠物基地——我相信你,你还能东山再起的。
“跟我走,回闽南。”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商一凡这会儿,抱起了藏獒的尸体仰头对着天花板,痛哭流涕。
这眼泪,一半是痛苦,一半是幸福。
就这样,商一凡带着父母,举家迁移到了闽南,跟张拉拉结婚了。
这就是为什么好面子的商一凡,会来闽南入赘,跟张拉拉结婚。
来了闽南后,张拉拉真的卖了房子,筹钱买宠物,开店。
商一凡也是真的争气,来了闽南,他把生意一样给做起来了。
后来,他买下了一套四居室的房子,也就是现在这套房子。
不过,悲剧的事情又来了。
他和张拉拉生下了一个姑娘——姑娘叫商萧蝶。
商一凡在开宠物店的时候,忙着拼生意,实在无暇管商萧蝶,张拉拉就专门照顾女儿。
有一年的过年——生意实在太忙了。
商一凡就跟张拉拉打电话,说姑娘五岁了,一个人待一天也没什么问题——那时候,商一凡的父母,已经因病,先后去世了,家里没老人帮忙照顾小孩。
张拉拉想了想,就让小女儿一个人在家里待着,她去店里,帮商一凡了。
就是那一天,小女儿出事了。
当然,小女儿出的事,他们当天根本就没有看出来。
大概过了十几天,正是大年初八,一家人要去逛庙会的,结果,路上,商萧蝶这个小姑娘对商一凡说:爸爸……爸爸……我看不见了。
当时商一凡还以为是女儿开玩笑呢,摸了摸她的头,说:小蝶,又跟爸爸开玩笑呢。
女儿伤心的哭:我真的看不见了,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商一凡这才意识到,出了问题,和张拉拉一起,把商萧蝶送到了医院里。
“哎!”
说到了这儿,商一凡足足叹了一口一分钟的长气。
最后,商一凡说道:女儿的检查报告,显示是犯了“狂犬症”。
“狂犬病?”我问。
商一凡说:是的……我家里宠物多,通灵小兽也多,那天,我女儿可能是跟那些小动物玩,不小心被爪子带了一条小小的血痕,不太疼,我女儿也没跟我说,却想不到,得了狂犬病,当时她假性失明了几天,又恢复了,但是,出了更严重的问题。
狂犬病的致死率是奇高的,无限接近于百分之百!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商一凡真的很在乎钱。
商一凡说:当时,我把所有的流动资金花掉了——才把我女儿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可惜……心脏被毒素侵犯了,需要一直都在医院里,接受营养液和机器的治疗,才能勉强维持住生命。
说道这儿,商一凡一抹老泪说道:我女儿——十五岁了,十年了——十年没有下过床——十年没有见识过外面的世界到底多么精彩,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躺在医院里面……我对不起我女儿……我害了她,害了这个家——我特么就是个傻。逼——我当时为什么要贪那一天的生意?
他不停的用巴掌,拍打着他的头!
接着,他又说:我老婆一直住在医院里,不愿意和我说话,也不回家——我每次只有送钱的时候,才能见她一面,才能看看她,看看我女儿——我想每天都陪着他们,可是不行……我得赚钱!女儿每个月,都需要一大笔钱……我得赚出来。
我说:你找我们要那三十万,就是为了这事不?
“是。”
商一凡说道:就是为了这事……刚才,我老婆给我打了电话——两个星期之后,我女儿要做一次很重要的手术,手术费是三十万——这是我老婆在女儿出事之后,第一次跟我说话,一开口就是求饶,我接电话的时候,心都碎了,真的,我心都碎了,可是……我没有钱了,佛庙收我的租金,我卖宠物的钱……用得差不多了。
“实话说吧。”商一凡说:我养过很多地龙,都是通灵的小动物,为了救我的女儿,卖得差不多了,最近,有人在问我二傻子的价格,有个识货的阴人老板,开价二十五万,要买它……如果我实在是没钱,那我只能卖掉二傻子了。
“我不能卖掉二傻子……可是……我没办法。”商一凡说。
我也算是明白了——二傻子为什么要放弃小半生的阳寿,帮助商一凡。
因为这可能这是二傻子最后为商一凡助攻,从此以后,它要和主人,分道扬镳、
听到了这儿,我摇了摇头,对商一凡说:三十万,我出了。
“不用!”
罗佳人说道:这笔钱,我也可以出的……我一辈子都在浪荡,从来没有感受到爱,我父亲对我没有爱,我也几乎没有恋爱过……现在我才知道,恋爱原来可以这么浪漫,一句“跟我走,我回闽南卖了房子,帮你东山再起”的浪漫,我也不知道,原来父爱可以这么伟岸,伟岸到做一切事情都只是为了救女儿,让女儿重新返回到这个可爱的世界。
她落着泪,说道:现在我知道——对比性。爱高潮之后的空虚,最充实的,原来是爱!真正的爱。
冯春生一旁也感叹的说:是啊!性让爱升华——可是很多人却本末倒置了,放弃了爱,只在脑子里面有“做。爱”两个字,肤浅。
“人世间,还有什么比爱更让人动容的呢?”我对商一凡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最近我们店里正在找人——如果你愿意的话,来我店里挂名,我给你开一份额外的工资!有事办你就来,没事办,你就安安心心领工资。
商一凡听了我们的话,连忙站起身,对我们说:谢谢你们……真的谢谢你们——不过,我不用帮忙。
“费特么什么话?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你那点破面子?”冯春生一巴掌拍在了商一凡的肩膀上:就特么这么说了——咱们怎么搞,你就怎么办——这时候,你女儿的事最大!
“谢谢……真的谢谢。”
商一凡说完了,立马又跟我说:对了,小水、冯大先生,刚才,二傻子刚才听出了罗佳人背上的“铜铃黑猫”的诡异了。
现在我们已经答应要帮商一凡了,商一凡也没什么后顾之忧了,开始跟我们讲“铜铃黑猫”的事。
他跟我说:这铜铃黑猫里的秘密,你师父和那个高人,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因为他们做的事情,破坏了行规。
“为什么?”我问。
商一凡说:因为这幅铜铃黑猫是两种阴术的结合——两种阴术融合在一起的产物。
“啊?”我这才知道,为什么墨大先生说这事,是一个秘密。
阴人江湖是有规矩的,两种不同的阴术,是不能合二为一的使用,如果用了,算是犯了规矩——这是大忌。
有些阴术,传内不传外,传子不传女——这事往小了说,叫不尊重祖传的阴术,往大了说,叫欺师灭祖!
我问商一凡——这到底是什么阴术?
“第一种是你师父的阴阳绣无疑。”
商一凡顿了顿,说:第二种……那就得是东北的招牌阴术——请仙!
“请仙?”冯春生猛地问道:请的是哪一路大仙?
“保家仙!”
商一凡说。
“请的是保家仙?”
冯春生问道。
“对!请的就是保家仙。”商一凡说道。
我问冯春生,什么叫保家仙?
冯春生说东北有七十七路野仙,其中五路大野仙——叫胡黄白柳灰。
胡是狐仙,黄是黄皮子大仙,白是刺猬仙,柳是蛇仙、灰是老鼠仙。
这五路野仙地位很高。
除此之外,还有七十二路小野仙——也都是动物修炼成的精怪。
有些东北人,会在家里请保家仙,保自己家里人的安全,保护后代,再也不受孤魂野鬼的勾引。
他们会在家里摆上灵位,请灵堂,请谋路大仙。
有些东北人,请狐仙,一般都会在家里,立上灵牌,供奉“胡八太爷”和“胡三奶奶”。
这些野仙要请来当保家仙,都需要找一个人,那个人叫“出马仙”。
“对,就是出马仙。”商一凡说:二傻子听出来了,叫“张家出马”——这个我就知道了——东北那边,有两路出马仙……一路叫刘家出马,一路叫“张家出马”。
张家出马仙这些年不知道为什么,销声匿迹了。
我算是听出了,阴阳绣不是有请阴灵这个步骤吗?
估计我师父当时没有请阴灵,请的张家人招来的保家仙。
等于——罗佳人的父亲,是把保家仙纹在了背上……这事……越发的诡异了——保家仙和阴阳绣,为什么当时我师父和那东北出马仙要合作一次呢?这个铜铃黑猫,只怕还是有说头啊。
第二更到了哈,么么哒。
第三百六十三章 猫四小姐(拉拉姐冠名)
这个铜铃黑猫,到底有什么值得说道的问题?
冯春生在一旁说道:我有点蒙,两种阴术结合在一起,创作了这条黑猫纹身,你师父和那东北高人到底是为了个什么。
两种阴术结合,这首先得让双方都知道对面的阴术秘密。
这种秘密,可能是一个阴行门派的命脉所在。
所以,合作阴术,才会被视为背叛师门。
那罗佳人的父亲,到底是怎么了……才会让我师父,和那个东北阴人联手,搞出了这个事情呢?
我看向冯春生和商一凡,说道:那这件事……得有两点……第一点——当年罗佳人父亲到底因为什么问题,导致他找到了两名阴术高人,一起合作,出了这么一副铜铃黑猫的阴术。
“第二点。”我补充道:为什么阴阳绣和保家仙两种阴术合而为一的纹身,在这么多年后,找罗佳人的麻烦?
这两个谜题——毫无疑问,指向了一个人——谁?罗佳人的父亲!
罗佳人出了这么大的事,到现在,罗佳人的父亲还没有出现……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她父亲,真的有鬼。
我立马对罗佳人说:给你父亲打电话……让他亲自过来。
罗佳人摇了摇头,说:我父亲不会来的。
“为什么?”我问罗佳人。
罗佳人笑了笑,说:我父亲……早就把话摆明了……他只给我钱,不会给我别的帮助,如果我花钱,搞不定这事,那就不用跟他打电话了……我等死就行了。
我听了,连忙问罗佳人:你父亲就这么狠心?
“恩!”
罗佳人摊开了手,说:如果我不是因为我背后的纹身,我甚至都不敢相信,我是我父亲的亲生女儿呢。
接着,她还说:对了……也许你们可能不太相信我说的话,无所谓的……我给你们听段录音。
说完,罗佳人打开了手机的音频。
里面传来了一阵暴躁的声音。
“这是一千万,拿走!如果这些钱,搞不定你的鬼事,那你就死在外面吧,给我听清楚了,我再说一遍——如果这些钱,搞不定你的鬼事,那你就死在外面吧。”
我去!
这是父亲对女儿应该有的态度吗?
我直接看向了罗佳人,问:你家在哪儿?咱们找你家去!
“没用的。”罗佳人说她父亲得知她遇到了怪事,变成半人半猫的样子,立马就跑路了,现在去哪儿都找不到人!
奶奶的!
我有些生气的骂了一句,接着,我看向了冯春生,说道:春哥……实在没辙,只能找一个人了。
“谁啊?”
“就是那个和我师父合作的张家出马的高人。”我说。
冯春生说那人失踪好多年了……去哪儿找?
我说咱们找不到,但是有人找得到啊——咱们不是认识东北招阴人——李善水吗?
李善水应该有法子吧?
“找!找!李善水有个本子,所有的东北阴人,都要隔一段时间,去他那儿更新联系地址,张家出马也是东北阴人,还是东北阴人里的主流阴人,地址一定在李善水那儿更新过,找得到。”
冯春生有些激动的说。
我立马给李善水打了一个电话:喂!小李爷。
“哟!于水老弟……咋想起来跟我打电话?”李善水笑着问我。
我说小李爷你认不认识张家出马仙?
“认识!”
李善水说:你说的,应该是张功义——张家出马这些年,气势大不如前,主要是他们的后人,转型成了商人,不愿意再当阴人了……张家出马,一直都是张功义在苦苦支撑——就在七八年前,张功义一时间想不通,去海南那边当渔民了,也不接阴活了。
我一听,有门啊,我就问李善水:小李爷,那你可知道张功义的电话,和具体的联系地址吗?
“有!”李善水问:你找他?
我说是啊,就是找他。
李善水想了想,说行……待会给我发联系地址和电话号码,他说他相信我人品,不会去胡乱找别人麻烦的。
“张功义人不错的,有话好好说。”
李善水在挂电话的时候,还专门叮嘱了我一阵子。
我说知道。
没过五分钟,李善水真的把“手机号码和联系地址”发过来了。
我拿到了手机号码后,迅速给“张家出马仙”张功义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一阵子,没人接。
我就一直打,和冯春生、罗佳人三班倒的打电话。
一直打到傍晚,终于打通了。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阵扎实的东北口音,差点把我们三个激动哭了,总算把电话给打通了。
“你们谁啊?给我打一天电话了,要不是我使的是oppo手机,充电五分钟,装比两小时,超强续航七十二个小时,还不给你们瘪犊子整没电了?”
这张功义,听说话,就知道是个好玩的人,跟我们陌生人打招呼,还强势给了“oppo”’一个广告,服。
我连忙跟张功义说:张叔,我师父是廖程鹏。
“老廖……老廖的徒弟。”张功义哈哈一笑,说:那你小子得喊我大师伯——咋地?找你大师伯,是不是要请教点啥?不是吹牛逼,你师伯老张,啥都不行,就是能侃——天上我知道一大半,地上我全知道,渊博!有文化,虎得一比呀!
我有点晕。
在我心里,和我师父合作了“铜铃黑猫”的高人,怎么说也得挺严肃的吧,可这张功义——老逗比啊!
我说:张叔,是关于铜铃黑猫。
顿时……电话那头沉默了。
张功义楞了一分钟,立马恢复了常态,笑着说:啥瘠薄铜铃黑猫啊?这是你们阴阳绣的阳绣,你问我一出马的神汉,你这不扯犊子么?
“张叔,明人不说暗话……你给一罗姓男子,请过一尊保家仙……保家仙融在了染料里面,被我师父,用铜铃黑猫的纹身,纹在了那罗姓男子的背上。”我说。
张功义有点尴尬,十分夸张的咳嗽着,掩饰自己的失态。
我则说道:张叔……我就实话实说吧,现在,那个纹身,要反主了。
“别扯淡。”张功义说:你小子知道啥叫保家仙不?我们请过来的保家仙,是得和主人签血契的,终身不能反主。
我说:那罗姓男子没事,但现在,那保家仙,要害了那人的女儿!
“这倒是有可能。”张功义说:这样,你们在闽南吗?我去找你们。
“在!”我说。
张功义说:明天上午到!
海南离闽南不远,很快就能到。
第二天早上十点半,张功义直接按着地址,找到了我们店里。
我、冯春生和罗佳人,在店里,等了张功义很久了。
一进店,张功义就哈哈大笑:老廖是积了德了,找了个好徒弟,隔着好远,我就看出你小子是个“九阴聚首”的鬼命——好徒弟,不像我,找徒弟找不到,儿子不愿意学我的手艺,现在……我张家出马,怕是要绝后了。
我连忙站起身,对张功义,说:张叔,请坐。
张功义五十来岁,皮肤古铜色,表面有些粗糙,应该是经常吹海风导致的,长得挺仙风道骨的,他穿着一长袖子的老式毛衣和一西装裤,看上去,不修边幅。
张功义坐了下来,看向了罗佳人,问:你能不能把你背后的“胎记”给我看?
罗佳人天生就有铜铃黑猫的胎记——她也因为这个胎记,现在被“脏东西”缠住了。
罗佳人直接把昨天晚上,她对着镜子拍的背后照片,递给了张功义。
张功义才看了一眼,立马说道:是……这是保家仙……是我当年给请下来的。
“怎么办?张叔有办法帮忙搞定吗?”我问张功义。
张功义哈哈一笑,说道:搞定?你都不知道罗佳人他爸的背后,请的是什么保家仙。
“老张,你请的不就是……猫儿仙吗?”冯春生问。
张功义哈哈一笑,说:猫儿仙是猫儿仙,但猫儿仙也不一样啊……罗佳人的父亲背后,请的是花四小姐。
他话音一落,正在喝茶的冯春生忽然停住了动作。
接着,冯春生的茶杯情不自禁的落了下来,砸在地上,劈啪碎了。
冯春生问:什么……花四小姐?
“是啊!”
张功义说:是花四小姐。
我看冯春生这模样,似乎这“花四小姐”来头不小。
我就问冯春生:花四小姐是啥意思?你这么惊讶?
“废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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