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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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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言三女口宣西藏密宗佛号:无量寿佛!
  她宣完了这一句佛号之后,又说:米兰西街81号,于水,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我言三女……去也!
  她说完最后一个字,猛地低下了头,整个人,死掉了。
  郑会东说道:震碎了心脉,言三女,自尽了。
  “恩!”
  我低着头,双手合十,跟言三女、达尔巴拜了一拜后,和冯春生出了墓室。
  在墓室外面,我用李刀把子下墓时候的铲子和铁锹,把墓室封了起来,同时,砍下了一块干枯的木板,在上面用铲子的“尖角”,在木板上,刻了歪歪扭扭的一排字——密宗欢喜活佛达尔巴圆寂位。
  我感觉,达尔巴在决定以自己的生命来渡化言三女的时候,他就已经突破到了活佛境界了。
  所以,我在他的墓碑上,刻意写下了“欢喜活佛”四个字,以表示我对达尔巴的尊敬。
  事情到了这儿,差不多结束了。
  “性蟥”这个生意,是言三女委派了信徒“刘继雄”和张哥、韩老板的一次合作。
  这次,性蟥害死了九个人!黄千万、黄塘……
  哎?
  那个利用黄千万诬陷我的黄塘,是不是没死啊?
  除了黄塘的八个性无能,最后剩下的两个,也在医院里,被那六条人肉蚂蟥给弄死掉了,却唯独那个敲锣打鼓,要把我逼出三元里商圈的黄塘——好像没有死?
  冯春生偷偷的告诉我,刚才接到了仓鼠的电话:黄塘,确实没有死……不过,最新消息,他的性蟥,在发作的时候,吃掉了他的牙齿和眼睛,还有脸皮。
  也许那性蟥在吃得高兴的时候——言三女突然死亡,性蟥也失去了活力,所以,只是吃了黄塘这么多的零件。
  我立马哈哈大笑,这黄塘,不要脸的利用黄千万来攻击我,仅仅是为了找我讹钱,现在,他真的成了一个无眼无脸之人,也是痛快。
  这边的事情结束了,程俊兰和郑会东也跟我们告别。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给两人抱拳。
  那郑会东也我们打了个招呼:借问梅花何处有,风吹一夜满昆仑——于水兄弟,暂时告辞了。
  郑会东和程俊兰离开了。
  这两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总之,我和冯春生,下了坟山,坐上了出租车,回了纹身店。
  “性蟥!”
  我摇了摇头:性和爱,还真是两码事啊……言三女最懂得性,可偏偏,却不懂得什么是爱,爱情,原本很简单,就看能不能看得破了。
  冯春生摇摇头,嘿嘿笑道:你小子先别嘚瑟,记得欢喜活佛说的吗?知道容易,做起来难——你小子还差火候呢。
  我尴尬的笑笑,他问我:水子,现在去哪儿?
  我说先去“米兰西街81号”。
  言三女在死前,跟我说:米兰西街81号,有我想要的东西,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冯春生开着车子,把我往那边带。
  米兰西街算是文化节,保留了解放前的一些老建筑,那时候,这边是发达的码头,到处都是英伦风的建筑呢,所以才有了一个“米兰西街”这个土不土,洋气不洋气的名字。
  到了地方,我和冯春生,很快找到了米兰西街81号的门牌。
  这是一做私人住宅。
  我和冯春生没钥匙,也不好随便进去,就往门里看了一阵,我发现墙壁上,写着“租房电话”,我按照那个电话打了过去,问房东认识不认识一个叫言三女的房客?
  那人说不认识。
  我接着又问:认不认识刘继雄的房客。
  刘继雄是言三女的信徒嘛,我想,房子如果和言三女没关系,那就和刘继雄有关系。
  “认识,刘继雄嘛,租在二楼的租户嘛。”那房东说。
  第二更搞定了!先去睡觉,明天早上要去医院,明天再写啦!明天努力三更啦。


第二百九十七章 刺青密码(本格哥冠名)
  房东说:刘继雄嘛,当然有了!这人租我房子好几年了,是个喇嘛。
  我问房东,刘继雄大概是多少钱在这边租的房子?
  房东嘿嘿一笑,说他哪能收刘继雄的钱,他也是个佛教徒,信仰很深的嘛,所以房子是一分钱不要,给刘继雄喇嘛白住。
  我跟房东说,我是刘继雄的朋友,是应了刘继雄的话,来拿一件东西的。
  那房东立马说道:哦,哦!我知道,我知道,刘继雄大师把那件东西,放在我这儿呢,说肯定有人找我要这东西,敢问,你是不是于水兄弟啊?
  我说是的!
  听这房东的话,很显然,刘继雄在死前,就知道我要来。
  我估计,如果我被言三女“渡化”成了“合欢教”的渡化使者,那我也得来拿这个东西。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们按照房东的指路,在巷子拐角的一家棋牌室里,找到了房东,房东小心翼翼的给我递过来了一个木头盒子。
  我拿了木头盒子,感谢了一阵房东。
  房东对我嘿嘿一笑,小声说:合欢教万岁,合欢母万万岁!
  我去!
  怪不得房东愿意一分钱不要,让刘继雄在这边住呢,敢情他也是合欢教的信众,估计在他的身体里面,也被种下了性蟥?
  现在言三女死了,我不知道这些被种了“性蟥”的信众,最后的结果会怎么样……
  我拿着木盒子,和冯春生回了纹身店。
  在纹身店里,我关上了门,拆开了这个木盒子。
  木盒子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
  “不至于吧?”
  我和冯春生递了一个眼色,为什么言三女和刘继雄都准备给我的这个小盒子,里面竟然什么东西都没有?
  冯春生哈哈大笑,说:水子,估计这盒子里的东西,被那房东拿走了,你想让他还,估计难了。
  我说不至于。
  那刘继雄是个聪明人,应该考虑到房东会私自拆包的情况。
  我想,这里面肯定还是有东西的。
  我打着手电筒,在木盒子里面到处一照,我发现……木盒子上面,竟然有一小片针孔。
  钢针扎出来的空洞。
  “这是什么?”
  “刺青密码。”我看了一眼,就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了。
  冯春生问我刺青密码是什么?
  我说老年间,有些闽商做生意,想出了很多办法对付劫道的,比如说把许多银两打造成一个硕大的银西瓜,那银西瓜奇大,没棱没脚,不好搬运上山,最后劫道的也只能作罢。
  除去银西瓜,刺青密码也是对付劫道人的不二利器。
  当年,闽南纹身不是很流行吗?所以带着银票的佯装的人,和真正要去拿银票的人,会有一段密码,或者纹在木材上,或者纹在里面的衣服上,都是一片细小的针眼。
  这类纹身,就类似现在的二维码认证。
  解密码的“方式”,纹身行里都有特定的语言,有符合的规律。
  这个,我师父也教过我“刺青密码”的解码方式,我细细的用手摸了摸后,对冯春生说:密码说——木盒子有夹层。
  我抓起了木盒子,往地上狠狠一甩,真的发现,木盒子的底座,其实是两块木板黏在一起的,但中间,有一条小小的缝隙。
  缝隙里面,似乎塞了一张薄薄的纸条。
  我把纸条拿出来,上面记录了一串代码,好像是“网盘”的。
  我连忙在电脑上,把这个输入了进去,出现了一个网盘,我点开网盘之后,里面是一个视频文件。
  我再次点开了视频文件。
  里面,张哥,正在和几个人聊天,从视频的一侧看到,张哥身后的墙上,挂了一把斧头。
  上次,我在破获了张哥的生意“善财童子”和“婴儿符”之后,找到了一个u盘,里面有个视频,是张哥拿着斧子,砍死了一个人。
  现在这个视频,我感觉是和上次那个视频……是一个视频的不同剪辑。
  我猛地一拍大腿,对冯春生说:我知道了。
  冯春生问我:你知道什么了?
  我说那张哥不是有六个生意吗?每门生意都有一个邪门阴人在跟张哥、韩老板合作,这几个人,估计一起给张哥、韩老板,拍了一个他们两个杀人的视频。
  但是,视频,截成了好几段,一个阴人藏了一段。
  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了两段。
  哦!
  冯春生也恍然大悟,一算,说:张哥暂时没有被我们查清楚的生意,只有三个了——活人心,活人肺,舌伶,找到了这三门生意,就能拿到剩下的视频?那咱们就?”
  “立于不败之地。”我对冯春生如此说。
  等我的那些视频找齐全了,不管是竹圣元还是张哥、韩老板,我都不怕他们了。
  这就是“张哥犯罪视频”的秘密。
  冯春生立马说道:不疾不徐,稳扎稳打!不要打草惊蛇,咱们暗中使劲就好了!
  那不是废话?
  这次“性蟥”的事,算是结束了,我差点死在了这次事情里面,不过还好,我好处倒是不少。
  第一个好处,自然不用多说了,我再次弄到了张哥犯罪铁证的一部分,这让我在往后和张哥、韩老板周旋的过程中,获得了不老少的好处。
  第二个好处,这次性蟥事件,那黄塘,不是坑了我一把吗?三元里商圈的人,也逼我离开商圈,现在黄塘成了个没脸没眼睛的残疾人,没人要赶我们出商圈了,因为真相大白了,竹圣元带着人,在三元里给我辟谣了。
  至于这次三元里商圈对我的伤害,他们管理层答应,补偿我现金三十万,同时,免除我三个月的房租,同时,还在商圈里,为我们投入不少的地推广告。
  这事,对我的利益加持,实在是很大,算是不错的结果。
  第三个好处,我在三元里这次,算是振兴了名头了,大家都知道我经历了这么大的事,还能不倒,都以为我是一个超级有能量的人,甚至生意也好转了不少。
  他们想,如果我不是有真本事,一个纹身手艺人,怎么可能获得那么大的能量?
  一时间,我们店里的客人,明显增多了不少。
  当然,刚开始,大家都偏保守一些,阴阳绣,暂时尝试的人不多,所以,这段时间,最忙活的,得是秋末。
  要说秋末的“彩画艺术纹身”,这段时间,是积累了大量的人缘。
  搞得秋末这小子,那叫一个乐不拢嘴,每天都有活儿干。
  我还专门跟秋末说了……说我不光跟你算死工资,做一单活,还是有提成的。
  这家伙,干劲大多了。
  另外,秋末跟他媳妇,感情不是很好,我也给他们纹了主爱情的“鸾凤和鸣”阳绣。
  第二天早上,秋末就跟我说:水哥,你那阴阳绣是真厉害啊,今天早上,我媳妇给我做了爱心早餐,一杯麦片,几片全麦面包,一个煎鸡蛋,三根火腿肠——以前很少有这样的事,我感觉我媳妇,真的爱我了。
  “你小子以后在我店里,就好好享福吧,怂末。”我拍了拍秋末的肩膀。
  秋末这人,胆子特别小,怕事,所以,我们店里的人,都给秋末起了一个外号,叫“怂末”。
  纹身店的生意,差不多步入正轨了,就是第一桩阴阳绣的事,还没有开胡,但我没时间等了。
  因为前几天,咪咪跟我约了香港的一个大老板,要让我过去谈谈。
  我已经耽搁了好几天了,不能继续耽搁了。
  我带上了冯春生和柷小玲,一起踏上了行程。
  在离开纹身店的时候,我特意嘱咐了仓鼠:仓鼠,记住了,谁要预约阴阳绣,都记录下来,仔细记录哈,我回来就开始做纹身。
  “没问题,看店的事,交给我了。”仓鼠望了望秋末,还说:如果怂末不好好干活,我就拿起我的棒球棍,把他的头打成妙脆角。
  我给仓鼠竖起了大拇指,心里稍稍为秋末默哀后,踏上了去香港的行程。
  我没有直接去香港,而是先坐飞机去了广州,见了我母亲和我弟弟一面。
  我母亲病了这么多天,头发都白了,听说是透析,过滤掉了身体不少的营养物质,才白的。
  我带着我母亲、我弟弟先去大吃了一顿,然后我对母亲说,儿子还要去一趟香港,回来就着手搞定换肾手术的事情了。
  母亲点点头,说让我去呗,记住一点——天大地大,健康最大,不要累着了,苦着了,是最重要的。
  我听到母亲的话,真的百感交集,看到母亲的银发,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只能拉过母亲,为母亲唱了一首“降央卓玛”的歌:都说养儿能防老,可儿山高路远他乡留,都说养儿能防老,可你再苦再累不张口,儿只有清歌一曲和泪唱,愿天下父母,平安度春秋!
  ……
  告别了母亲,我、冯春生和柷小玲,上了前往香港的航班。
  现在航班发展了,还能看新闻,听说这得益于“华为”的技术。
  航班起飞的时候,播放了一条新闻,说起了一件让我、冯春生、柷小玲哭笑不得的闽南“新闻”,和性蟥有关……
  昨天是感恩节啦,老墨忘记了,这本书写到现在,一路走来,我也特别感谢诸位书友的支持啦!兄弟们,么么哒,老墨继续努力啦!每天都写最好的故事出来哈。
  第一更已经发了,第二更继续写


第二百九十八章 明知山有虎(小紫猪冠名)
  飞机里面,播报了一条新闻。
  闭幕电视里,那主持人说道:最近,闽南的医院,出现了一大怪现象,每个医院,男性“性无能”患者大批量增加,许多医院科室的大夫都说,每天要接着两个到三个性无能患者的问诊,再此,闽南医学院,性学教授王志光先生,奉劝大家,性无能的形成,和心理压力关系密切,大家工作很忙,压力很大,但也应该适当的缓解压力,千万不要因为心理压力过大,造成了“性无能”。
  电视里,闽南最近爆发了大面积的性无能。
  记者和专家,都认为这是现代生活压力过大造成的。
  但我知道——这些突然增加的性无能患者,其实都是被种了性蟥的合欢教信众,言三女死掉了,他们身上的性蟥,全部死亡,毕竟言三女是性蟥的母体,母体死了,那些虫子全部死掉了。
  然后,性蟥的死,直接造成了这群信众,遇上了和黄千万那些使用性脉冲仪人一样的问题,直接变成了性无能,普通的性刺激,无法刺激到他们。
  剩下来的几年,估计他们就会——性器官退化吧。
  柷小玲说:好可怜,这群人。
  冯春生说可怜个屁,如果性蟥没有除掉,过两三年,他们就得没命了。
  我想也是。
  也许这群性无能患者,还在抱怨自己可怜,男人雄风不振,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他们损失了某种能力,好歹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好死不如赖活着!
  要怪,就怪他们当时为什么相信了合欢教和言三女吧!
  ……
  香港和广州,其实很近,我们几个人上次听说咪咪要去香港给我们搞生意,所以,我们提前找竹圣元托关系,帮我们快速办好了港澳通行证。
  一个小时的航程,那是相当快的。
  我们晚上八点钟上的飞机,九点多一点,就到了香港的国际机场。
  下了飞机,我们三个,推着行李,往机场外面走。
  很快,我们碰到了接机的咪咪。
  咪咪跟我们抬了抬手,问我:水子,这么晚才来呢?
  “才来。”我笑着对咪咪说。
  咪咪点点头,说:来……你跟着我走,那位老板来头很大,千万不要胡乱说话。
  “这么严重?”冯春生说。
  咪咪对我们三个笑了笑,说:我就这么跟你们说吧——得罪了这个大老板,很难说你们能不能离开香港,离开九龙。
  轰!
  一下子,我的头发都炸直了,这活儿这么危险吗?
  我盯着咪咪看,说:你说的是真的?
  “我就是怕这事太可怕了,你们不来,所以才压着没说。”咪咪说:但是这波生意,我觉得可以铤而走险的走一下,一波几百万的生意,那老板,不是差钱的主,而且,她很信阴阳绣,到时候,水子,你亮绝活就可以了。
  我让咪咪给我透个底,这大老板,到底是什么来头。
  咪咪正想说呢,结果,她旁边,走过来了一个女人,那女人,穿着黑色的长裙,盖住了膝盖的长裙,十分典雅,她留着黑长直的头发,看上去挺纯的。
  咪咪见那女人过来了,没跟我们介绍这次大老板的事情,转而介绍身边这个女人,她说:这是我妹妹,叫方芳!
  我连忙跟方芳握手,说了一句“你好”。
  “这次要麻烦诸位了,一路辛苦,大家多担待。”方芳拍了拍手,笑着对我们说。
  这方芳待人接物,十分彬彬有礼,我感觉这事,有点悬了。
  为什么?
  首先,咪咪称呼方芳为妹妹,那就说明——方芳是什么身份?九成九是小姐了。
  要说小姐,举止豪放或者粗鲁,穿着性感或者暴露,几乎都是常态。
  但这位方芳,打扮得体,像是大家闺秀似的,待人接物,可圈可点,不好说她本性是不是这样的,但说明了一点,方芳背后的那个大老板,一定不是什么寻常人物,格调非常高。
  那老板,到底是干啥的?
  这咪咪也狠啊,啥都不说,带我冒这么大的风险。
  很快,我们几个,在方芳的带领下,到了停车场,上了一辆本田“奥德赛”,奥德赛这车,对于普通人来说,算很牛的mpv了,不过在有钱人眼里,就是一般般的车吧。
  我瞧方芳接我们用的是“奥德赛”,估计也不是很有钱的主,我们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看来对面大老板,也不是真的很厉害的大老板。
  岂料,车子开动之后,冯春生发现了什么,他偷偷对我说:水子,这辆车,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我小声的问冯春生。
  冯春生苦笑一阵,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这车上的玻璃,是防弹玻璃,你仔细看看玻璃的厚度。
  我往车玻璃上面一瞄,还真是,这车的玻璃,比一般的玻璃,厚了差不多有两倍,这车,是改装过的。
  接着冯春生又发短信,再看门锁。
  我低头一瞧,发现门锁是密码锁。
  冯春生发短信说,这密码锁,是自动落锁的,车子停了,车主不开锁,门也打不开。
  这个奥德赛,表面上是一辆奥德赛,其实不是……其实是标标准准的“改装防弹车”。
  我立马心领神会了,那大老板,非常低调,同时还有人可能会暗杀他?他到底是谁?
  冯春生摇了摇头,脸上一副无奈的表情,指了指前面后,开始闭目养神了。
  他的意思,估计是:到都到了,其余的别想太多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接着,我又掏出了手机,我得给我弟编辑了一条短信,说:母亲的病,你那边多费心,钱我这两天打给你,吃饭的时候,母亲说下个星期开始做换肾手术,我怕我到时候太忙来不了,你就先交钱。
  我说我怕太忙来不了,其实不是……是我怕我根本回不去。
  发完了短信,我也跟冯春生一样,直接躺下,睡着了。
  大概过了一两个小时,车子才停下来,方芳敲了敲车门,很有礼貌的把我们几个喊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下了车,到处一瞧,才发现这是哪儿,这是——这是海边啊!
  方芳拿出了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说了几句话之后,对我们说:君老大马上就到,你们等一等。
  我说不着急的,不就是等吗。
  大概过了四五分钟,一艘小渔船摸到了岸边,其中船老大抬起了手电,极其有节奏的摁灭和点燃。
  这是一种暗号。
  方芳也抬起了手机,摁着“锁频键”来来回回的摁了好几下。
  这时候,船上的人喊:方大小姐,你可回来了,君老大等你很久了。
  “该来啦。”
  方芳甜甜一笑,等船老大把船拉到了岸边,招呼我们几个人上船。
  好家伙,这个方芳,竟然是“大小姐”?她不是小姐吗?
  我感觉有点扯淡,心里更慌了。
  在船老大开船,带着我们几个人往海上走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给咪咪发消息了——那大老板到底是谁啊?这方芳又是谁?
  咪咪回了一条短消息,说那大老板听说是道上挺有名的人,因为纹身的事,找我来着。
  至于那方芳,是她以前调教过的一个小姐妹。
  我靠!我感觉这次有点悬了,黑道大哥?
  这条船大概开了半个小时,出海后,我们看到了一艘更大的渔船。
  我们几个人,又上了那艘渔船。
  我瞧见,那船上的甲板上,摆着一张大桌子,桌子上,全是从海里捞上来的海货,都是活的,放在盆里面,活蹦乱跳的。
  一个穿着西装裤,衬衫、马甲的人,坐在桌子旁边,低着头,撸起了袖子,抽着烟。
  我看他的背影,看见他剪了一个囚头,一米七五的个头吧。
  “你好。”我跟他打了一个招呼。
  他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后,脱掉了马甲,黑色的领带,随意打着,他站起了身。
  我这才发现,这个穿着西装裤、衬衫,胡乱系着领带的人,竟然是一个女人。
  一个留起囚头毛寸的女人。
  挺帅!
  也挺美。
  她是那种比较丰盈的女人,十分有味道。
  “毛师傅,让客人点一下菜,想吃什么,你给他们现做,不吃的,全给扔回海里去,积点德吧。”那囚头女人,又坐了下来,继续抽着烟。
  就在这时候,方芳走到了那个囚头女人的面前,问道:君老大,客人过来,你不先和他们聊聊吗?
  “先不聊吧,咱们中国人聊天到饭桌上聊,你去帮他们点点海鲜,我去吹吹风。”囚头女人站起了身,走到了甲板边缘。
  方芳跟我们怂了怂肩膀,说君老大掌管一个社团不容易,所以有时候,脾气比较硬。”方芳说。
  我问方芳那囚头女人到底掌控了什么社团?
  方芳随口说了个“老k”。
  我也不知道啥叫“老k”,没往心里去,先在桌子上,点了一些海鲜,什么梭子蟹,石斑鱼,星斑、帝王蟹等等,我们闽南海产物也多,点这些东西,那都是套路,不浪费时间,在那伙房师父把这些海产拿到屋子里面去处理的时候,我闲得无聊,查了一下“老k”这个社团到底是啥……结果,差点惊掉了我的下巴!
  第二更到了哈!第三更继续写啦!


第二百九十九章 老k (女王大人冠名)
  我查了一下“老k”到底是个啥。
  查完之后,我整个人惊呆了。
  老k是个什么样的黑帮社团呢?
  首先,这个社团的母体,叫“14k”。
  14k和新义安、和联胜一起,号称香港三大老牌黑帮。
  其实这三个黑帮,又有比较源远流长的关系。
  三个黑帮,都是从香港最开始的一个黑帮“洪门会”分裂开来的。
  14k在最巅峰的时候,全香港拥有二十万会员,势力非常大,在香港,从娱乐业到制造业,从制造业到港口,任何地方,都渗透了他们帮会的会员进去,可谓无所不在。
  即使是现在,香港一带,势力依然很大。
  听说某娱乐界向姓大亨和金融街霍姓大亨,都曾经是14k大佬来着,足以见得,14k在香港的影响力之大。
  整个14k,一共又分成了三十六个“字”堆,比如说“忠”字堆、“孝”字堆、“义”字堆等等。
  三十六个字堆,活跃在九龙地区。
  不过到现在,还大量具备攻击性的“字堆”,只有六个了。
  其中,老k首当其冲。
  老“k”属于“勇”字堆。
  手下的人手很多,超过一万人,下手也最黑,在九龙,最有实力。
  所以,那囚头女人君老大,做到了“老k”的大哥,确实是手腕相当刚的。
  在这种人面前做事,那真的超级小心了,古时候不有句话叫——伴君如伴虎?现在给这样的人办事,也是一样的,这黑社会的大哥,一个个心狠手辣,脾气也暴戾,谁知道哪儿会得罪他们呢?
  尤其是“老k”社团的人,那可说不好了。
  总之,在吃饭之前,我反正是提心吊胆的,期间,我一直偷偷的注视着那个囚头女人。
  那女人,一直都坐在船舷上,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借着甲板上面撑起的户外灯,我能看到那女人的脸上,满脸愁容,她到底是遇到了什么问题?
  海鲜这东西,处理起来快,差不多都是靠蒸,有些靠爆炒,所以上菜的速度很快。
  没有半个小时,那伙房的师傅,就对我们几个喊道:客人——来,上菜了!
  “来了!”我应了一声,跟着其余的几个兄弟,一起上餐桌。
  餐桌上,到处都是香喷喷的海鲜,可我没伸筷子的欲望。
  这时候,那个理着囚头的女人,缓缓走了过来,拉了把凳子,坐下,她鹰一样的眼神,看着我们几个。
  她没说话,我们也没说,筷子都没动。
  方芳就问那囚头女人:君老大,今儿个心情不好?
  “心情本来该好的,可惜不好了。”囚头女人摇摇头,说不提这一茬,接着,她端起了红酒杯,对我们几个说道:欢迎你们,来自家乡的客人。
  这场面上,不怕你说话,说话就有人接,就怕不说话,现在囚头女人一说话,冯春生是打蛇随棍上,立马接了一句:这位江湖大哥,你也是闽南人吗?
  囚头女人泯了一口酒后,说道:没错!我是闽南人,我叫付悠熙,97年前后,我才来的香港,那时候,我可能七八岁吧。
  冯春生讪笑了一声,说:那可巧,97年,才香港回归呢。
  “哼哼!”
  囚头女人笑道:正是因为97回归,我才来的香港,我是被拐过来的。
  “拐过来的?”
  我们一群人都有点尴尬,要说冯春生这人精说话,说着说着,怎么把人家伤心事给说出来了?要不要命?
  可能付悠熙瞧出了我们的尴尬,她又大气的说道:不要紧张,我这个人,从来没把拐卖的身世当做一回事,虽然它是我人生的阴面,但它和我光彩照人的一面,都是我人生的一部分,没有什么可提不可提的。
  接着,她又说:97年,香港回归,当时香港的慈善事业得到了很大一笔助资,于是,当时的香港慈善事业,突然提出了一个倡议,就是把爱心,放在“拐卖儿童”的身上,要知道,很多年来,香港作为一个集散地,一个交通的枢纽,全世界最好的码头之一,拐卖儿童一直都是香港的重大犯罪之一。
  那一年,香港的慈善事业,忽然提出了帮助“拐卖儿童”的计划后,得到了香港很多爱心人士的回应。
  当时,他们定下了一个计划,就是用慈善基金去人贩子手上赎人,十万港币一个人,等慈善基金会把小朋友从人贩子的手上赎回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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