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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指神农(眼镜)-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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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人拿着重型武器行凶,如此大的目标,他们就不怕警察发现吗?”吕天纳闷道。
“吕老弟,你还是年轻啊,一把手枪和二十多支冲锋枪没有区别,区别就在于射程的远近,好好休息吧,累了一天了,明天我再找人打听一下,尽快找到你的朋友。”
一夜无话,第二天吃过早饭,吕天、小昌等人坐在客厅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着小眼,不知道下步做什么好。找人没有了线索,盲目的在大街上乱跑也不是办法。
吕天拧着眉毛,嘬着牙花子,急得直拍大腿。忽然,他感觉到了一个硬东西,把手伸进裤兜里摸了摸,掏出一张纸片,是崔海交给他的一个电话号码。
有病乱投医,既然没有了线索,就找一找崔海的朋友吧。吕天掏出手机,按照纸片上的号码拨了出去。
“喂,你是哪位?”手机里传来中年的男声,略有些沙哑,还有点冀东口音。
“你好,我是崔海的朋友,现在在上海,我遇到了一些困难,想请求你的帮助。”吕天忙道。
“哈哈哈,听口音你是冀东人吧,我们是老乡,既然是崔海的朋友,又是老乡,我会尽力帮忙的,有什么困难请说出来吧。”
吕天挠了挠头,对方什么底细一点也不清楚,不能完全相信一个根本不了解的人,他挠了挠头道:“这事有些棘手,我想还是当面谈好。”
对方又是一笑:“你做事很谨慎,我喜欢这样的性格。一小时后红楼见。”电话随即挂断。
红楼?在哪个区哪条街,你不说明白怎么去找啊,这么急挂电话,跟我玩大啊,吕天鼻子有些歪。
当把“红楼”两个字说出来时,小宋嘿嘿一笑道:“上海人都知道这个地方,我们走吧。”
车子飞速行驶了五十分钟,终于停在了一处小楼门。
说是小楼,只是与邻近数十层的高楼对比着小,其实也不小,楼体有六层,占地面积非常大,红砖外露,红彤彤的,像一整块红色的砖头。
吕天等人刚刚下车,一个帅气的青年迎了上来,笑道:“各位先生,这边请。”
在青年的引导下,六人来到四楼的一个房间,房间面积很大,足有一百四五十平,房间里除了鲜花,还有一只硕大的鱼缸,足能够盛下五吨水,数条颜色各异的鱼儿大水中游曳。
宽大的老板台后坐着一个中年人,看到吕天等人进来,立即迎上来道:“欢迎各位老乡光临,快请坐。”
坐下后,双方自相互介绍认识。中年人名叫田福,冀东人,在上海定居许多年。相互介绍之后,田福道:“吕老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请直说,我们是老乡,还是崔海的朋友,都不是外人。”
吕天正了正衣领道:“我想找我的朋友,在上海失踪了。”
“还有这事?上海的治安应该还可以,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田福有些吃惊。
“是的,我找了两天,没有了线索,所以前来求助。”吕天看着田福道,见他兴致不高的样子,吕天有些失望。
“具体什么情况跟我讲一讲,我先了解一下情况。”田福喝了口茶道。
“我找的人名叫王之柔,三笑组合成员……”
“什么?你找王之柔!”田福吃惊道。
吕天被打断说话有些生气,看到田福吃惊的表情,他也有些吃惊,难道他认识王之柔?
“吕老弟,你是冀东哪里人?”田福感觉自己有些失态,脸色变缓问道。
“我是乐平县杨各庄镇吕家村人。”
“吕家村?!”田福好像又吃了一惊,笑道:“我还以为你是冀东市人,原来也是乐平人。请继续讲。”
吕天把事情的经过简单一说,田福深思了一会儿道:“你和王之柔是什么关系?”
吕天挠了挠头道:“关系?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方面,我们的关系不复杂,是自小的玩伴,村里的兄妹,关系处得比较近。”
“王之柔的妈妈,你认识吗?”田福问道。
“王婶吗,一个村子里的人,怎么会不认识,小时候经常去王婶家玩。”
“她……现在好吗?”田福轻声问道。
“她?难道老兄认识她?”吕天好奇心大起。
“我……”田福扫了眼小昌、黑头等人,又看了眼吕天:“我不认识,冀东的朋友问起过她,我只是打听一下。”
“王婶一个人独自养育王之柔,你说她能怎么样,守着活寡,带着盲女,家里家外一个人,村里还有光棍混混骚扰,她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机缘巧合,我治好了王之柔的眼睛,母女二人的生活才有所改善。”吕天说道。
田福走到窗前,两眼默默的望着窗外。
“田老兄,我找人的事情,你……”
找人火上眉毛了,怎么说起了王婶,吕天刚要问找人的事情,田福打断了他的话:“找人的事情包在我身上,我出去一下,你们在这里等我,时间不会太长。”
第二百零三章 我可以叫你一声大侄子
田福走了出去,他手下的弟兄为几人又倒满了茶水,茶叶是高级的毛尖,屋子里立时充满了香气。
吕天暗暗高兴,找人的事情可能有眉目了,田福既然说出这话,起码有一半的把握找到三笑组合,耐心等着吧。
十分钟后,帅气青年走进来,冲吕天一躬身道:“吕先生,我家主人叫您过去一下。”
众人站起身,与吕天一起跟着青年走出房间。众人走进电梯,青年按了一b6按钮,高速电梯飞速下行,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停了下来,看来这建筑还有地下工程,而且还不小。
众人走出电梯,左拐了三个弯,右拐了四个楼道,然后来到一扇门前。青年轻轻敲了三下门,一拉门把手推开,让吕天等人走了进去。
吕天刚一走进门,一个倩影飞了过来,直直的挂在吕天身上,尖叫声随即而起:“天哥哥,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我好想你啊!!”
吕天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挂在身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寻来寻去一直没有寻到的王之柔!
大凤小凤也冲了过来,一人抱一只胳膊,尖声叫了起来。
“天哥,你来了,太好了!”
“天哥,我太感动了,我太幸福了,你来救我们了,是来救我们吗?!”
哭泣声响成一片,泪珠满天飞舞,飞的方向很集中,全部飞到了吕天34元的衫子上。抹在手上的泪珠也没有浪费,也抹在了他的衣服上面。
“我说三位大小姐,你们先休息休息,稳定一下情绪,我有话要说。”吕天急忙制止三个人的哭泣。
他说的话如耳旁风,根本不管用,三个姑娘照哭不误,眼泪洪水一般流了出来,淹没了吕大才子的衫子。
小昌、黑头在旁边嘿嘿地笑着,成子比划了一个拇指道:“昌哥,黑哥,多幸福、多感人的场面啊,天哥太幸福了!!”
他们只看到了幸福的一面,哪里知道吕大才子的痛苦,身上挂一个,两旁挂两个,三个人挂在一个人身上,感觉很不好受。不过,这样的机会还是不能让给别人,不好受就先忍受一会儿吧。
三个姑娘哭的差不多了,把眼泪抹在吕天身上后,从他的身上摘了下去,拉着他的手坐到沙发上。
“天哥哥,你怎么找到我们的?”王之柔眼里含着泪花道。
“说来话长,回家慢慢说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吕天拢了下她的刘海道。
“谁说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这里正是大家说话的地方。”田福走了进来爽朗的笑道。
王之柔不好意思的放开吕天的手,站起身道:“田叔叔来了,您和天哥哥见过了吧,他和你一样,都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吕天吃惊道:“田老兄,是你从李飞龙手里救下的王之柔?”
“也算是吧。”田福微微一笑道:“前天我和弟兄们喝完酒,刚刚走出酒店,便看到有人向车子上抗东西,我感觉有些蹊跷,于是便偷偷的尾随着,后来发现是绑架的三笑组合,于是出手救了她们。”
吕天看了看大凤小凤,问道:“你们的保镖呢,他们吃闲饭的?!”
小凤委屈道:“保镖被人用飞弩注射了麻药,昏睡不醒了。”
吕天挠挠头,两三个保镖与十几个拿枪的混混pk,肯定占不了上风,王之柔被绑也在情理之中。
王之柔又拉起吕天的手,轻声道:“天哥哥,田叔叔救了我们,给他添了不少麻烦,你快些带我们回家吧。”
田福立即道:“王小姐说的哪里话,你在我这里休息,我感觉非常荣幸,岂有麻烦之理,你们在这里安心住下,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
戴眼镜的经济人忙道:“田先生,这可不行,下周广东的演出任务必须完成,违约会赔不少钱的。”
田福一笑道:“造成多少损失,我来弥补,三笑受了惊吓,身心需要调理,这样匆匆忙忙的去演出,再出什么差错怎么办?”
吕天也笑道:“田老兄说的对,钱是身外之物,不能老围着钱转,需要修养调整必须修养调整,不要因小失大。这样吧,我们先回冀东,修养几天再谈演出的事情。”
王之柔高兴的跳了起来:“好啊好啊,我们马上回冀东。”
田福微微皱了下眉毛道:“吕老弟,事情解决,你又是初次来上海,不如在上海多玩几天,我带你四处走一走。”
吕天忙摆手道:“田老兄,多谢你的盛情,家里家外事情比较多,下次来了我会前来叨扰的,田老兄可不要烦我哟。”
田福点了点头道:“吕老弟,既然决定,我就不再挽留,我有几句话想单独与你谈一谈,请跟我来。”
田福转身走出了房间,吕天转身对王之柔笑道:“你们准备一下,等我就一起回家!”
拐过了楼道口,田福把吕天让进了一间书房,书房的面积不大,最显眼的是书架,整个墙面都是书架,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
田福关上书房的门,让吕天坐到沙发上,倒上一杯茶水,然后他回到主人位置上。
吕天抿了一口红茶,笑道:“田老兄,有什么话请讲。”
田福从身下抱出一只盒子,放在了书桌上,用手轻轻拍了拍,叹口气道:“吕老弟,我也可以叫你一声大侄子的。”
吕天微微一笑道:“田老兄,我叫你田老兄也是攀大,按照您的年纪,我叫您一声叔一点也不过分。”
“不是年纪的问题,而是辈分的问题。你的父亲叫吕佳山,你是四月初四出生的,我说的没错吧。”
吕天睁大了眼睛,惊奇道:“你……你怎么知道?”
田福没有说话,双手轻轻打开盒子,拿出一张面具,轻轻的戴在了头上。
“啊……!”
吕天惊叫起来,嘴巴张得大大的,两眼瞪得溜圆,如果没有眼眶挡着,眼珠会掉在地上滚出半里地远。
面具做得活灵活现,惟妙惟肖,如皮肉一般,仿佛从另一个人的脸上取下来的一般。面具没有特别之处,令吕天吃惊的不是而且的仿真度,而是面具上的的大胡子,以及左腮下的一颗红痣!
田福抖了抖大胡子说道:“你调查了两天,我想不会对这个人陌生吧。”
“你说的经过与我的调查不一样,我感觉此事有些蹊跷。”吕天笑道:“大胡子将李飞龙关了起来,你说你救王之柔,原来大胡子就是你,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大胡子又抖了抖。
“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就是王之柔的父亲——田国际!”
大胡子抖了一下,双眼呆了呆,轻声道:“继续说。”
“小时候我问过我父亲,之柔为什么那么漂亮,我父亲说他有一个好父亲,长得非常帅,胡子很多,左腮下还有一颗美人痣,可惜长在男人身上了,如果长在女人身上,那将是倾国倾城的美女。后来我又知道,王之柔左腮下也有一颗痣,让王婶找医生弄掉了。可能是王婶看到那颗痣就想起你,不想让自己总伤心,就把王之柔的痣给烧掉了。”
吕天喝了口茶道:“你现在的面容是你整容后的,这面具才是你真正的容貌。你可能有苦衷,迫不得已才整的容,但对过去的一切,你非常怀恋,于是按照自己以前的面貌做了张面具,回忆起过去时就拿出来看一看。”
“别说了!”大胡子哽咽起来,双眼红红的,两行热泪顺腮而下,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过了一会儿,田福擦掉脸上的泪痕,稳定了一下情绪道:“二十二年前,小之柔刚出生不久,我去外村卖红薯,不小心撞了人家的轿车,老板让我赔,咱农村哪里有钱赔人家,之柔还需要钱治病。我只好笑脸相迎,连连陪不是,可车主不依不饶,非要让我赔他一万块钱,咱农民别说一万,就是一百也拿不出啊。我只好说为他打工,以工钱顶他的损失。于是我向老婆撒谎外出赚钱,其实是还债,为车主打起了工。在打工还债的过程中,老板的女儿看上了我,说我很英俊,要嫁给我。我说我有家有口,还有不到一岁的女儿,那姑娘不依不饶,发誓非我不嫁。我就用刀子把自己的脸划破,弄花了我这张带胡子的脸。可最终……最终还是成了老板的女婿。”
田福叹了一口气,接着道:“我们成婚后,我从此心灰意冷,感觉对不起他们母女,于是整了容,改了现在的名字——田福,吕家村的村民田国际,永远的从地球上消失了!在上海,一提起田福,有70%的人知道这个名字,通过这座红楼,我建立了广阔的人肪资源,拥有了无数的资产,能够算得上上海的成功人士;一提田国际,没有人知道,没有人晓得,就连之柔母亲,也从她的记忆中抹掉了,把田之柔改名为王之柔,跟着她姓王了,与田家没有了任何关系,只有在我的内心深处,才有田国际这个名字!”
第二百零四章 回家至于这么高兴吗
“田叔,这不是你的错,你不应该总这样自责。”吕天劝慰道。
“这些年,我给他们母女邮寄了不少钱物,用来弥补我的过错。,都被我现在的夫人暗暗扣下,直到最近我派人调查他们母女二人,才知道事实的真相,也知道了我的女儿很优秀,成为当红歌星,也是你吕天,帮助他们母女二人走出了困境,我得感谢你,大侄子。”田福抹了一下眼睛道。
“乡亲们相互帮助是应该的,我也没做什么不是。”吕天笑道。
“保护之柔的弟兄告诉我她们被绑架,而且还是在上海被绑架,这让我很生气,于是带了二十多个弟兄将她们解救出来。,我不敢以真正的身份面对我的女儿,她是我的亲生女儿,近在咫尺,但就是不敢相认,这是我终生的遗憾,终生的遗憾啊!”田福痛苦的掐着脑袋叫道。
吕天忙道:“之柔从小没有享受过父爱,如果你们相认,找回失散多年的父亲,我想她会非常高兴的。”
“她这关好过,之柔是个善良的姑娘,不会责怪我什么。她母亲那关不好过,这么多年她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受的罪、吃的苦我能够感受到。我不能和之柔相认,必须先和她母亲相认,她母亲如果不认我,我也只当没有这个女儿,只能站在角落里为他们母女二人祝福。大侄子,我是之柔亲生父亲这件事,请你暂时保守秘密。”田福叹了口气道。
“好的田叔,相认的事情我可以帮忙,王婶对我可好了,就跟亲儿子一般。”吕天笑道。
“是吗?大侄子,这是我多年的夙愿,你必须帮助我啊。”田福眼前一亮道。
“没问题,王婶,不对,应该叫田婶,现在在北京住呢,这次回去我直接去北京,先向田婶透露一些你的消息,让她有个思想准备,然后你再负荆请罪,我在旁边煽风点火,咱两下这一夹击,这事就成了。”
田福兴奋地点点头,眼睛里冒出精光,忙道:“好的,就按大侄子的意思办!”
王之柔听说马上就回家,高兴的跳了起来,直接跳到了吕天身上,笑道:“天哥哥,我们回家喽,我们回家喽!”
吕天拍了拍她的脑袋:“回家至于这么高兴吗?”
大凤接话道:“当然高兴了,这次来上海没有白来,我们经历了很多,更加懂得亲情和友情的珍贵,更加了解世态炎凉,知道家才是最温暖的地方,我们一天比一天长大了,一天比一天成熟了。”
“是吗,你们越来越进步,自己能够照顾好自己。我要带之柔回北京,大凤小凤你们去哪里,是回北京还是回老家?”吕天问道。
“我们回北京,父母也在北京住呢,以后就在北京安家了。”小凤笑道。
“把东西准备好,我们马上出发,目的地——北京。”吕天做了个前进的手势。
东西没什么可准备的,就是护照、身份证及一些衣物。吕天先与田福告别,又来到别墅区与沈大阳告别。感谢沈大阳是必不可少的,由吕天做东,请沈大阳吃了一顿,吃饭是小事,敬酒是大事,吕天连敬三杯,表达对沈大阳的谢意。
酒足饭饱之后,由小宋开车,将众人拉到机场。几人通过机场安检,坐上了冀东大叔的轻型飞机,直接飞往冀东三汝河机场。
九个人坐进机舱,机舱里显得比来时充实了许多。来时心里着急,总感觉飞机飞得太慢,这次飞行却感觉轻快了许多,没多久便到了三汝河机场。
冀东大叔的飞机可以直接飞到北京,但北京是国家的心脏,飞机起降非常繁忙,给小飞机腾空起降的跑道很困难,还不如从冀东开车去北京方便。
电话告之了崔海找人的经过,同时又要来了一部商务车。九个人坐一辆车根本坐不下,必须两辆大一些的车子才行。
小昌等人的任务完成,没有他们的事情了,吕天让黑头开着霸道车直接拉小昌等人回乐平。
小昌有些不情愿:“天哥,三笑组合的保卫工作还没有人做,我们来承担这项工作吧。”
吕天笑道:“这事不用你小子担心,田福安排妥当,保卫人员到了北京,小兰还在家等你呢,快回家吧。”
想起了小兰,小昌嘿嘿一笑道:“两天没见到她了,怪想的,天哥,那我们就回家了。”
不提小兰还好,一提小兰就回家了,重色轻友的家伙,吕天皱了皱鼻子。
吕天和四个美女坐上商务车,驶上了京冀高速,两个半小时后,车子在一片小区内停了下来。
“到家了天哥,下车吧。”经济人首先跳下了车吕天也紧随而下,抬眼四下看了看。这是一片高档小区,高楼林立,绿草红花,地下停车场停满了各种豪华车。
“天哥,你先上楼吧,我父母在那边住,看过王婶之后,让之柔带着你去我家做客。”小凤指了指对面的高楼说道。
“好的,过一会儿我去看望伯父伯母。”吕天与大凤小凤挥了挥手。
两人携手而上,来到王之柔家。这是一套三居室单元楼,有120平大小,房间收拾得非常整洁,王婶正在房间里擦地板。
看到吕天和王之柔一起走了进来,王婶吓了一跳,立即惊喜道:“小天?你什么时候来的?小柔,你什么时候从上海的,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
王之柔扑进妈妈的怀里,撒娇道:“妈妈,想给你一个惊喜吗,就没能提前打电话呀,天哥正好去上海办事,我们就一起回了北京,他是来看望你的,你还不快请他坐下。”几人商定好了,被绑架的事情不向任何人讲,免得家人担心。
王婶扔到了拖把,到厨房洗了一盘水果端到茶几上,笑道:“快坐快坐,小天可是稀客,能来咱家可是大喜事,我说今天听到喜鹊叫呢呵呵,既然来了,一定要在北京多呆几天,婶子给你做好吃的,先吃些水果吧。”
第二百零五章 不要再提他
吕天拿起一个草莓送进嘴里,笑道:“王婶,只要我来北京,就会来家里看望你,怎么成稀客了。这次来北京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一定在婶子这里多住几天。”
王婶一听来了精神,忙道:“是吗,我和小柔双手欢迎,热烈欢迎。小柔,最近有演出任务没有,没有的话就带小天在北京转一转,玩一玩。”
王之柔点了点头道:“这周的任务完成,下周的演出经济人做了调整,调到下个月了,所以说,近十天我没有任何事情,可以与天哥多玩几天。”
“好的,我去做饭,吃完饭就去外面玩一玩。”王婶笑道。
吕天看了看手表,才下午四点半钟,忙道:“婶子,还没到做饭的时间呢。”
厨房里传来王婶的声音:“早做好了早吃,然后去外面玩时间也充裕。”
看到王婶在厨房里忙碌起来,王之柔一屁股坐到了吕天腿上,双手支在他的肩膀上,微微一笑道:“天哥哥,最近一段时间想我没有?”
大腿被翘挺的小屁股坐的有些痒,吕天晃了晃腿道:“当然想了,天南海北的到处跑,挺让人担心的。之柔快下去,我腿个火疖子,你坐在上面不好受。”
王之柔呵呵一笑,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下巴抵在肩头上说道:“是吗,不管真话假话,我听了很高兴,喜欢被天哥哥想的滋味。火疖子有就有吧,你会变戏法,有时间把它变没不就得了。”
一对突起不大,但又圆又挺,直直的抵在吕天胸前,让他逐渐有些气喘,小短腿也不由自主的伸了伸。
吕天掰开她的手,把她轻轻抱起来放在沙发上,笑道:“之柔是我的好妹妹,亲妹妹,怎么会不想呢。”
王之柔又爬上了他的腿,搂着他的脖子道:“我也想天哥哥,唱歌的时候想,不唱歌的时候更想,睡觉的时候想,不睡觉的时候更想,总想给你打电话,一天起码打十个电话,但我怕影响你,影响你的工作,给你带来麻烦,所以,我天天在心里给你打电话。”
一天接十个之柔的电话,什么工作也不用干了,吕天笑道:“之柔,你还年轻,正是创业的时候,打下一定的经济基础之后,再找一个如意郎君,是再幸福不过的事情,不要整天乱想,把心思放在工作上。”
王之柔轻笑道:“我并没有耽误工作,而且做的还很好,我微博上的粉红达到了一千万。”
“一千万?这么多啊,挺有人脉的吗。”吕天笑道。
王婶端着盘子走出厨房,笑道:“小天小柔,开饭啦!”
山药炒木耳,宫爆鸡丁,糖醋鲤鱼,冬瓜丸子汤。四道菜色香味俱全,吕天吃了一口菜笑道:“王婶,你做的菜真好吃,不次于酒店厨师的手艺。”
王婶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吕天的碗里,笑道:“我知道你爱吃鱼,家里没有海鱼,就做了一条淡水鱼,凑合吃吧,明天多买点海鱼,让小天吃个够。”
王之柔舀了一只丸子放进吕天碗里:“有鱼便有肉,鱼肉不分家,天哥哥,这是妈妈亲手做的丸子,可不是从超市买的,绝对的正宗,没有色素的。”
吕天吃了鱼和丸子,笑道:“确实不能分家,合在一起吃才有味道。”
王婶一拍大腿道:“小天,忘了给你准备酒了,我去买一瓶来。”
吕天拉住站起身的王婶,忙道:“王婶,我不喝酒,不要买了。”
王之柔站起身道:“我去买吧,小区前面就有卖的。”
吕天点了点头道:“让之柔去买吧,戴好头套和眼镜,别让粉丝把你认出来,不然到明天早上也回不来,酒会把我馋疯的。”
王之柔冲吕天皱了皱鼻子道:“没问题的,我经常干这种事,谁也不会认出我来。”
看着王之柔消失在门外,王婶笑道:“小柔现在很幸福,都是因为你,小天,我们一家人都感谢你。”
吕天摆摆手道:“婶子说的哪里话,我们是一个村子里的人,喝一口井里的水过日子,相互帮助是应该的。对了王婶,之柔也长大了,成人了,你自己的事情也要考虑一下了吧。”
“我?”王婶一愣,明白了吕天所说的意思后,她哈哈笑了起来:“我都老太婆了,哪里还有自己的事情,那个死人走了以后,我的心也就死了,我现在的全部,都放在小柔的身上。”
“王婶,我叔一直没有消息吗?”
“叫他死人一点错没有,死人才不会有消息,不要再提他,不然我一口饭也吃不下去。”王婶叹了口气道。
“田叔能够的。”
吕天想了想,感觉这话有些唐突,又措了措词道:“假如说,有那么一天,田叔能够,王婶,你能接受他吗?”
王婶眉毛一立,杏核眼翻了翻,冷声道:“接受他?为什么要接受他,他有什么让我能够接受的,他死了二十多年,不会啦!”
“这次去上海,我见到一个人,他的外貌很像田叔。”吕天吃了一口菜道。
王婶差点被饭呛住,抿嘴一笑道:“傻孩子,那死人走的时候你才两岁,你怎么能够记得他的容貌。”
“我说的是,王婶,那人与之柔长得很相像,特别是眼睛、鼻子、眉毛和嘴,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就是有一个大胡子,左腮上有一颗红痣。”
王婶的身子一抖,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眼睛呆呆地盯着盘子里的菜。
吕天弯腰把筷子捡了起来,轻声道:“王婶,你心里还有他,对吧。”
王婶眼里噙着泪花,嘴唇颤抖着:“那个死人害得我好苦啊,扔下我一个女人,还有一个残疾的孩子弃之不管,他拍拍屁股就走了,连个话都没留给我,这是人办的事吗?”
“王婶,他到今天一直没有露面,可能不是因为你,也不是因为有盲女,他可能有难言的苦衷啊。”吕天劝慰道。
“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再有苦衷,给家里捎个信总可以吧,让我们母女二人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一过就是二十多年,我的苦衷向谁去诉说!”王婶用手绢擦着泪水。
“王婶,那个人我联系过,他名叫田福,与我田叔不是一个名字吧。”吕天问道。
“管他是不是,是也不理他,不是更不理他,我们母女二人日子过得挺好。”王婶擦二泪水道。
“不过,他名字是改过的,以前的名字叫——田国际!”
王婶的身子猛的一震,眼睛呆呆的看着吕天,泪水哗哗的流了出来,脸上成了小河。
吕天继续道:“他向我说了一切。因为他外出销售豆腐,撞了人家的汽车,没钱赔给车主,就以打工赚钱用来还债。没车主的女儿看上了田叔,非要嫁给田叔,田叔不从,就用刀划伤了自己的脸,破了自己的相,女人很是执着,不依不饶,以撞汽车为要挟,一直不放田叔走,田叔没有办法,最后只好从了她,跟着车主去了上海,在上海安了家,立了足。他非常惦念你们母女,经常邮寄一些钱物和信件,全部被那女人扣下了,导致你们二十多年没有联系上。前年,那女人得了不治这症去世了,田叔收拾她的遗物时发现寄给你们的信件,这才知道你们根本没有收到过他的任何东西。于是派人寻找你们,那时,你和之柔搬出了吕家村,从村子里没有找到你们的任何消息。于是田叔四下打探,终于知道了三笑组合的王之柔就是她的女儿,正好之柔去上海演出,他与一帮弟兄去观看演出,还打算为之柔准备一场专人演唱会呢,谁成想半路遇到了绑票的李飞龙,他是我的仇人,想以之柔的性命要挟我。田叔发现后,立即带人将之柔救了出来,并派人暗中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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