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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痞医(兰亭)-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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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大部分的田里都空了,一排排的玉米杆子倒在地上,先收成的玉米都已经被拉到家里去了,大部分的玉米则还在田里,有的人怕被偷,便在田里捆了几捆玉米假人在田里,吓一吓偷东西的“正人君子”当看到自己家的田地时,麻三心里挺高兴的,这几天四个人都在忙着整自己家的地,所以田里的玉米杆子都弄到外面了,田里光秃秃的,放眼望去,是最早完事的一批。看来付这个钱还是好,出点工资就什么事都干了,要是两个人厉害点的话,自己都不用帮忙,轻轻松松就过了秋。

他边想边走,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全厚厚家的田里,心想:看看也行,反正晚上没多少事做。

田里一片寂静,偶尔响起阵阵蛙鸣虫叫声,让整个夜晚变得更加美妙悦耳。

乡下的夜是清澈的,跟石上的泉水一样,凉凉的,泌人心脾,一抬头就能看见整片深蓝色天空,亮晶晶的银星镶嵌在眼前,一眨一眨调皮地望着自己;白杨树上残留的叶子被风吹着,“呼啦、呼啦”地怪叫着,似乎在演奏着一曲生死离别的调子。

麻三的脚步声很轻,但每走一步都能听得非常清楚,仿佛此时整个夜里只有自己。

田里偶尔有一、两个人在巡逻,手电筒来回扫射着,一条条的白光如长蛇一般,在麻三的身上扫过,麻三心想:这村民可真有意思,也只不过是走走罢了,要真想偷,别说扫几回,就算是扫一晚上也给你偷完。

前面就是金鸽家的地了,他清楚看到地面冒出一个三角型的草屋(用玉米捆相对放搭成的)“今天在这里睡觉?”

他忍不住走了过去,这时他感觉到夜有点凉,环抱着双手往屋子的方向走去,玉米杆子上的露水已经落了不少,整个布鞋都被打湿,再沾上田里的泥巴,走起来脚下重了不少。

“厚厚,厚厚在吗?”

麻三为防止他生疑,所以先叫了两声。

屋里没人应声,怎么?难不成没人来?或许是吓唬人的?他慢慢走了过去。

麻三现在慢慢入乡随俗,对村里的事也的越来越多。

刚走到草屋口,顿时听到里面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道:“别动,你是谁啊?”

麻三听了听,没听出是谁的声音,难不成这不是厚厚家的地?他便说道:“我是全进,你是谁,是厚厚吗?”

话音刚落,里面顿时笑了起来,道:“呵呵,进哥,原来是你,可把我吓死了。”

听对方这么一说,麻三倒是听出来了,原来这阳腔怪调的声音就是金鸽,看来是为了吓唬人吧!

“呵呵,我倒是让你给吓了一跳,还以为走错地了呢!人家若把我扣起来,可真是有嘴难辩了。”

金鸽从里面钻了出来,只见她今天穿了一件睡衣,大大的胸脯在月光下显得挺拔,衣服上的小碎花看上去非常别致,头发披散着,大老远就能闻到淡淡的发香。

“来,进来吧!外面冷。”

麻三倒有些不好意思,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不干事人家也会乱想的。

“不、不了,一男一女在这里不好说话,也没什么事,只是想看看你们田里的活怎么样了?”

“呵呵,谢谢你,现在没多大的事,明天玉米就剥得差不多了,就是杀玉米的时候累一些,其他的没那么辛苦,你看我现在好多了。”

说完,她便轻轻张开手臂,像张开翅膀的百灵鸟,将身型完美地展现在麻三眼前。

麻三深吸了一口气,心想:这女人真是有魅力,连看不清的夜里都能让人有无限的遐想。此时他真想上前好好抱一抱她,然后再来个法式激吻,可是现实总是现实,心动却没有行动,因为他非常明白,这时她也只是临时在这里看顾,过不了多久,厚厚就会过来。

“厚厚什么时候回去的呀?”

“呵呵,就你来的这个时间吧!等他吃过饭,我就回去。你找他有事吗?”

麻三心想:我一个大老爷的找他什么事,找你还能打一炮解解馋。想着想着坏笑了一下。“没事、没事,看看你更好。如果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金鸽没说话,麻三见她没吭声便准备走人。

“进哥。”

这时她叫了一声。

这回可把麻三给吓愣了,心想:莫非你也有那个意思?要共度良宵也好,要是厚厚在这里看夜的话,那岂不是天赐良机。想到这里,他应了一声:“什么事啊?”

金鸽张了半天嘴,说道:“谢谢你。”

说完之后又闭上了嘴,这一句不疼不痒的话真让麻三跌破眼镜,心想:说这话还不如给我一个吻呢!既然没那意思就走吧!

“应该的,那没事我走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

走没几步,金鸽一下扑了过来,紧紧抱住麻三,麻三这时心里正不是味呢!

一看金鸽来了个拥抱,顿时喜出望外,回头就把她给抱起,对准她的小嘴亲了一口,正准备掀开衣服,金鸽马上推开了他,说道:“别,我老公马上就要回来了,等我们回去之后,好吗?这样对他很不公平。”

麻三也明白,便在她的腮边亲了一口,说道:“嗯,好。那我就在你家门口等。”

说完麻三便迅速地走了。

此时,麻三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他的心就像吃了一块糖似的,甜极了。他没有回家而是走到西头的河岸边,白天干活的时候就觉得那地方不错,流淌不息的河水,风吹草动的悠然,让他整个人都醉了,心想:晚上应该会更美。

他漫步来到河边,河风顺水而至,浑厚的水味带给他嗅觉上的冲击,青草的气息、岸边野花的香味夹杂在一起,随风迎面袭来,仿佛到了超凡脱俗的境界,而脚下松软的泥土就像女人的身子般,绵绵、酥酥的。老憋在家里的麻三觉得,世外桃源或许就是这个样子,这种有如《桃花源记》般的隐居生活,自己竟能身临其境。

他静静享受着。

河的另一端,似乎有人在捕鱼。也真奇怪,这么忙的季节还有间工夫,他心里嘀咕着。

“嗡嗡”的电击声、水舀捞鱼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麻三又待了一会儿,便往金沟家转去,因为等一下还有比赚钱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去享受金鸽柔软的身体。

他看了看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便急着走了,但他走到金鸽家的墙外时,里面的灯竟然全是黑着,难不成还没回来?怎么这个时候了,婶子樊美花房间的灯也没亮呢?是睡了?还是出去疯了?

他这时倒有几分担心,怕疯婶子会突然来袭,破坏自己的好事,万一让婶子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就完了。

他背靠着墙,想着下一步的打算,就在这时,一个黑影正悄悄从院子里逼进。

门缝一开,从里面挤出一个人,披头散发,顿时一束光也从门缝里射出,麻三正愣神,猛地发现亮光里出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影子,吓得腿都软了,正想大叫,人影一下冲了过来,捣住他的嘴,这个人的手劲可真不小,把他整个嘴巴弄得严重变形,还勒得生疼。

想说又说不出的感觉最不爽了,麻三用尽全力扒开她的手,没等到看清楚是谁,又被封上了嘴巴,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很神秘的样子,道:“别动,再动我就杀了你。”

这时感觉到脖子上有一股凉凉的感觉,麻三当然不敢动,动了反而会有危险。

“我告诉你,今天晚上我要出去跟情人约会,也让那男的把家里的钱拿出来交给我,到那时候,我就有钱了,就可以盖房子,哈哈,我就有钱了,再也不用指望你这个死东西了。”

麻三这下明白,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婶子樊美花,疯言疯语的,真把他给吓死了,他瘫坐在墙脚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想:这村子里也真是的,出现这么几个人弄得他心神不宁。以前的大奶奶经常神出鬼没,走路不带声音,还有一个风妹,现在又加上一个婶子樊美花。天啊,好不容易可以偷情一回,竟变成如此头疼的事。

麻三发现婶子的脸上有一片片红红的血迹,真不知是怎么搞的,当他还在观察着婶子的脸时,她兴奋地松开手,乱蹦乱跳地跑了。

就在麻三正想起身的同时,无意的扭了头,差点吓坏自己,只见墙头上有一颗狗头就放在刚刚靠着的墙头上,幸好他是学医的,不然,早就吓晕过去。

他轻轻站起身,看了看墙上的东西,说道:“可真是邪门,墙上挂这个干嘛?”

说完便拿起地上的棍子往墙上的狗鼻子里捅了一下,没想到这一桶,狗鼻孔里竟然淌出了不少鲜血,这可把麻三吓坏了,这是怎么回事?他忍不住伸手摸了狗头一下,这时他才恍然大悟,这狗肯定是婶子刚才发了疯病后杀死的,狗的身体还有温度,鼻腔里还有淤血,刚刚他用棍子这么一捅,把结成块的血捅开了,于是,里面的热血就流了出来。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狗这么倒霉?

这时巷子里走过来一个人,麻三从老远就认出来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金鸽,她一身宽松的睡衣看起来相当诱人,在月光的衬托下更是显得格外好看。

麻三一看她过来了,便躲在门后,想给她一个意外惊喜。

金鸽这时心情看起来不错,一边走还一边哼着流行歌曲,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滴哒、嘀哒”的声音,顿时停下脚步,连歌也不唱了,就在这时,月光从云里露了出来,把光线都射了过来,一张狰狞的面孔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这可把金鸽吓死了,顿时“砰”的一声,晕了过去。

这时久久等不到金鸽进来的麻三,伸出头往门外望去。

只见金鸽四脚朝天躺在门口,这一下麻三可乐了,笑着说道:“金鸽你可真是一个有情调的女人,没想到还来这花招。好,我就从了你。”

说完就扑了过去,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亲了起来。

刚亲了几口,他就觉得不对劲,深怕会被那几个疯女人撞见,还是回屋里安全,想到这里,他便抱起金鸽向屋里走去。

麻三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回到屋里二话不说,先把她放在床上,又把给门反锁,而后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个精光。

“哈哈,金鸽,我来了。”

说完便趴了上去。

眼前的金鸽真是个睡美人,白白的身子、大大的胸脯,弹性极好,他伸手拉起她的奶子一下下的挑逗着,虽然金鸽晕死过去,但是她的器官还是有反应,所以麻三弄没几下,她的两颗奶头就像充了气一样,又鼓又大,麻三急忙把嘴巴凑过去用力吸着,手则不停地在她的下身摸索,但不管怎么弄,金鸽就是不动。

麻三边摸边笑着说:“呵呵,金鸽,你可真会逗人,这么动,你都能忍住,好,那就让我的大鸡巴来伺候、伺候你,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对了,这段时间你太累了,所以要轻点,不能重。对、对,得有人性。”

说着他就拉起下身的大龙根,朝着她那早已鼓起的小穴用力挺了进去,这时金鸽起伏的心跳,和被他拱动的身子,都让麻三以为是她憋着的高潮,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干了起来。

“哈哈,你越来越有魅力,我太爱你了。”

麻三越干越爽,也管不了那么多,想一鼓作气干到底。

金鸽的爱液很多,被麻三的大鸡巴弄得床单都湿了一片,他边玩边用手不停枢着,鸡巴干累了,就用手抽插着。借由灯光,望着那被手指进出的小嫩穴,红红嫩嫩的,真是让人馋到家。

不一会儿,金鸽的下身猛地一用力,射出了一股水,又来来回回重复了几次,麻三笑着说道:“哈哈,还装,都高潮了呢。”

麻三感到非常兴奋,手不停地摸着金鸽的身子,大鸡巴则拼命地往里面撺,不到一会儿,只感觉到大鸡巴一紧,射了出来。

“真是的,这么早就射,我都还没玩够呢!”

麻三边说,边望着眼前这个熟透了的金鸽,忍不住又插了几下,等鸡巴完全软了下来才肯罢休。但此时的金鸽仍是一动也不动,麻三正想搔她痒时,忽然听到门外有人跑了进来。这下可怎么办?他急忙地为她盖上被子,自己则躲到门后。

隔着门缝往外看去,月光朦胧,但大概还能看得清楚,来的这人是婶子樊美花,她看起来挺害怕的,慌慌张张的,头也左右摇晃着。

她猛地把门打开,往外看了看,又看了看墙上的狗头,笑着说道:“哈哈!狗神当道,看你们哪个敢来,来一个咬一个。哈哈,狗狗,你好好看家,有什么情况,早点告诉我,我好喂你骨头。”

说完,樊美花又一扭一扭地往屋里走去,刚刚经过门口的时候,又向麻三这里靠近,这可把麻三吓坏了,心想:这可怎么办?万一闯了进来,该怎么解释?

他望着周围,却找不到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

这时门口倒没有了声音,他隔着门缝看了看,只见婶子正站在门口侧耳倾听呢!

看来这个老太太也真搞笑。

她听了一下又笑着说道:“我看你是老实,不过我还是要来偷听一下看看有没有偷情,我可不想你跟我老公一样。”

说完便回到了她的屋里。

麻三这时管不了那么多,马上穿起裤子就往外走去,刚刚走到门口,婶子的门一下子就打开了,这可把他给吓死了,急忙地连蹦带跳跑了出去,心想:可不能落到她手里,这疯言疯语的,传出去,自己的一世英名就全部没有了。

走到大街上他就放心了,这个季节很少有人在街上闲晃,能多睡一分就多睡一分,忙了一天,连麻雀都累了。麻三边走边整理着衣服,迎面走来一个男的,边走路边唱歌,看来一脸逍遥。

“哟!这不是我们的全大医生吗?怎么了?看起来像是去干好事啦?连扣子都没扣好,哈哈。”

麻三看了看,原来是风妹的老公二麻子,这人很少有谁搭理他,也没正眼看他。

麻三便说道:“呵呵,现在干的都是累事,能有什么好事。不像你,天天好吃好喝的,让一个女人自己去干活。”

二麻子一听,口吐出一股酒气,说道:“你说什么?嘴里吃屎了?说话这么臭。”

麻三一听,这个人真是不要脸,竟敢骂自己吃屎,顿时搧了他一巴掌,说道:“你这个小子是不是活腻了?”

二麻子怎么也没想到麻三会打人,平常总以为他是一介文弱书生,现在看来错了。莫非兔子急了真会咬人?他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但以后如果自己出个什么病、什么灾的,这家伙又不帮自己看,老婆又傻,万一不能寿终正寝,那就完了。

他顿时也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笑呵呵地说道:“呵呵,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就这德性,一喝酒,嘴巴就没上锁。我错了,错了,给老哥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以后,只要有老哥一口饭就有你半口。”

麻三才不吃这一套,说道:“谁是你老弟?你比我大到哪去了?你那狗眼能看清什么?”

二麻子这时倒没有一点脾气,笑着说道:“是、是,我的是狗眼,我告诉你,我小时候患眼疾,差点就换了狗眼,你要是不说,我还真不记得了,哈哈。”

麻三不想理他了,转身就想走,这时二麻子又一把拉住了他,对他笑了笑,翻了翻喝得血红的狗眼。

麻三见二麻子拉着自己不放,顿时火了,正想开口的时候,二麻子指了指麻三的裤裆,而后哈哈大笑的走了。

这下可把麻三给弄怔了,他低头往下一看,脸颊一下子红了,他竟然忘记穿上内裤就跑了出来,里面那根软绵绵、长长的大鸡巴正露在外面呢!自己竟然急得没有察觉到,便赶紧把东西给塞了进去。

第七章 憨厚大强

回到家里的时候,孔翠睡了,麻三到厨房在脸盆里放水洗了洗,自言自语道:“怎么搞的,把贴身的玩意给弄掉了,真是的。”

麻三洗好了回到床上睡觉,孔翠动了动身子,面对前墙侧躺着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亮,就听到有人敲门,而且声音听上去还很急。

孔翠先醒了,嘴里唠叨了一句:“谁呀?这么早。”

说着便起身穿上外套,往门外走去。

这时门口的两只大白鹅已经醒了,望着女主人起来,便“嘎嘎”叫了几声。

孔翠乐呵呵地摸着它们的头,说道:“呵呵,你们真是早,我都还不想起来呢!”

说完伸个懒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空气真新鲜。

门口的那人正小声的敲着门,看起来似乎挺急的。

孔翠走到门口,顺着门缝看了看,门口是一个女人,女人见有人来了,便小声说道:“进哥,是你吗?”

孔翠一听,说道:“我是全进他老婆。什么事,你是谁啊?”

门口的女人一听,连忙笑着说道:“哦,嫂子,我是金鸽,没事,就是看看还有什么活要我干。”

金鸽这时倒没有了起初的激情,把手里的东西给塞进了口袋。

孔翠笑了笑,说道:“呵呵,没什么事了,你们就好好干自己的事吧!那钱等两天我就让全进给你们送过去。”

金鸽应了一声后就走了。

孔翠觉得特别奇怪,总感觉金鸽今天挺奇怪的,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她回到屋里,脱了外套便躺下,麻三这时也醒了,眯着眼睛问道:“这么早就起来?”

“刚才有人敲门。”

孔翠边说边把被子盖好。

“男的、女的?”

麻三随便问着。

“怎么,来个人还分这么清楚,女的你就来劲了是不是?”

“哪里的话,这不随便问一下吗?”

麻三见老婆急了,急忙说着。

孔翠哼了一声,说道:“是个女的,而且漂亮得不能再漂亮了。”

“谁啊?”

麻三习惯性的问道。

“金鸽。”

麻三一听,愣了,想起昨天晚上干她的情景,又躺下了,一语不发。

“你怎么了?”

“没事,还没睡醒,再多睡一会儿,要不然等下就有人来了。”

这时无论孔翠再说什么他也不吭声了,像是睡着了一样。

孔翠再也睡不着了,气呼呼地道:“莫名其妙。”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麻三才起床,看起来这回他是睡足了,但令他不解的是这回老婆竟然没叫自己吃饭,而且饭桌上也只剩下了残渣剩菜。麻三心想:算了,女人嘛,适当的耍耍小姐脾气也是应该的。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金鸽又过来了,孔翠虽然不太高兴,但也没办法,笑着说道:“来了。”

“嗯,我胃里不舒服,来看看。”

孔翠一听,心想:原来是看病,那敢情好,顿时拉着她的手说道:“怎么了,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也没什么,可能还是身子弱吧!感觉胃里难受,所以找进哥看看。”

孔翠顿时朝药房里喊了一声,随后也想跟着进去,金鸽急忙说道:“呵呵,嫂子,你忙你的吧!我还能走,不用这么客气,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孔翠诧异了一下,说道:“好,那就这样,你去吧!”

金鸽微笑了一下,急忙闪身地走了进去。这时麻三早就看见了,但金鸽为什么而来?他心里也在不停打鼓,总感觉不是看病这么简单。

“来了,你胃不舒服啊?”

金鸽笑了笑,急忙说道:“这个给你。”

说完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花花的东西,递给了麻三。

麻三觉得奇怪,大中午的,给我送什么东西来了?他百思不得其解。

还没等他想通,只见金鸽抓起桌上的感冒通就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嘴里还大声说着:“进哥,我现在没钱,你就从工钱里扣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麻三也纳闷了,手里握着的东西软呼呼的,他还没想到是什么,这时门口人影一动。麻三手一张,心头一惊,急忙把这个东西扔到桌子底下。

“这么快就看好了?”

“是,感冒能有什么呀!”

“感冒会胃疼?”

孔翠反问道。

麻三一听,真是越急越乱,刚才想着还是胃疼怎么说出来就变成感冒了呢?

他急忙更正道:“说错了,是胃疼,这几天可能吃得不好,你想想,天天吃咸菜喝凉水,哪能受得了。”

“哼,颠三倒四的。”

孔翠说完便走出门。

这时麻三急忙弯腰,把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放进衣柜里,道:“下回可得小心,这裤头差点成了炸弹,万一让老婆知道,那就完了。”

其实他挺感谢金鸽的,她可说是冒着生命危险送过来啊。

没了心事的麻三也变得坦然多了,给老婆放了几枪温柔弹,孔翠也欣然接受了。

就这样,二人又和平相处了。

田里的活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不管怎么样,麻三抽空跟别人学着,把农活给干完了,一切又闲了下来。

全厚厚家的工钱也付给了他们,虽然二人觉得挺不好意思,但是亲兄弟还是得明算账,再说多了也没意思,他们便收下了,婶子樊美花似乎还是疯疯颠颠的,金鸽的身子则是恢复得差不多了,她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更有了种潜在的气质,更加迷人。

全厚厚也准备这两天到城里干活,樊美花的病则要等到过年的时候凑够钱再去看。

这天麻三走到田里,望着自家那一畦畦的麦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活。平展的土地像是被梳理过一样,显得十分规整。田里不时的飞过一群麻雀,忽高忽低地飞向远方,微微的小风吹着,刚刚翻起的泥土芳香迎面扑来,清新怡人。

他忽然想到了小宁,小宁家的地怎么样了?自己一个大老爷都吃不了这种苦,那两个孩子如何干得了这种费体力的庄稼活儿呢?

想到这里,他赶紧跑回家,回到家里见孔翠不在,他便骑上车子走了。

一路上,麻三跟天上的小鸟比赛,一直往梨子园骑去,心中有事所以速度也变快了,没多久便到了小宁家里。

小宁家中堆满了玉米苞子,院子里也没那么整齐,玉米堆旁的两个小板凳上还有没弄完的玉米。

“看来还在田里忙着。”

麻三愣在院子里不知该怎么办,小宁家的地他又不知道在哪,这下可怎么办?再去问问?别人会不会说闲话,自己跟人家非亲非故的,这么帮忙会不会有点多余呢?

正在这时,麻三听到后头有声音,一扭头,只见一个男人正推着一车子玉米往这里走来,车上装得满满的,一边是小涛,一边则是小宁,虽然看上去很累的样子,但都乐呵呵地说说笑笑着。

“我喊一、二、三,一起用力。”

“好。”

三个人一起喊着就冲了过来。麻三的车子刚好停在院子里,还没碰上去的时候,麻三就尖叫了一声。

“进哥。”

小宁一松手,车子的一边滑了下去。

小涛一听也乐了,说道:“全进哥,你怎么来了?”

麻三一看车子猛烈下滑,也顾不了自己的自行车,就跑过来抓住车子,这时车子才稳稳地停在了坡上。

“快用力推上去。”

这个男人微笑着对麻三点点头。

四个人一起轻轻松松地推了上去。

“你就是全医生吧?我是林大强。”

麻三笑了笑,点点头说道:“呵呵,是,你家的事完了?”

“完了,所以我过来看看小宁家的弄完没有?谁知道我一看才知道田里的活还没干呢,所以把玉米棒子先弄到家里,那玉米我来杀就行了。”

麻三愣了,这突如其来的男人是什么来头,自己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的确,只有小宁姐弟俩干不了重活。请问你是她……”

小宁一听,顿时笑了笑,说道:“进哥,他是我的大哥,我们同个村子的,大哥是个好心人,一有空就会帮我们家做事,我很感激他,就像我的亲大哥一样。”

经小宁这么一说,林大强的脸都红了,冲着她咧嘴大笑,说道:“小宁妹子,看你说的是什么话,这些不算什么麻烦事。”

说着便抓着头,一脸不好意思。

“呵呵,像这样的好人难找啰。”

麻三边说道,心想:就你这样的男人还真少见,但要是你不打小宁主意能有这么勤快,鬼才相信呢?

这时麻三倒不想对小宁手下留情了,万一自己千般呵护、万般疼爱,结果却让这个小子给占有了,那自己岂不是什么都得不到。

想到这里,他似乎横下心来,抬头望了望这个林大强,说道:“那你先下田吧,我有点事找小宁,马上就过去。”

林大强也望了望麻三,顿了一下,笑笑说道:“好,全医生,那我跟小涛先去,你们等下一车再去也可以。”

“好,你先去吧!”

麻三非常不喜欢这种人,心想:装老实有什么用啊?有胆量就别装孙子。

林大强卸下车上的玉米棒子后,便拉着空车子走了,刚走到大街,就有人开口说道:“哟!大强,行,当上女婿了,这么早就干活啦,真是个乘龙快婿。”

林大强看了看院里的小宁,貌似生气的说道:“滚,滚一边去,乱说什么呀!”

小涛听了不是很开心,随手捡起一块砖头就朝开玩笑的村民扔了过去。

“哈哈,还说不是,你看看,现在都穿同一条裤子了,哈哈。”

小涛吐了一口口水,骂道:“嘴里放干净点,你不说话别人不会把你当哑巴。”

村民说说笑笑着走了,可是一旁的麻三看在眼里,气在心里。

小宁好像也察觉到了,顿时笑了笑,拉了一下麻三的手,说道:“进哥,别理他们,这里的人都喜欢开玩笑。我们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最清楚。走吧!”

看来小宁早已习惯人们的嘲笑。有什么办法呢?日子还不是得照样过。

小宁回到屋里,把茶泡上后给麻三倒了一杯,麻三望着伸过来的手,心里有股冲动油然而生,一下子连手带杯的抓住了她。

特别是想到小宁跟林大强的欢声笑语,他心里可以说用恨来形容,心想:我对你那么好,人家帮点忙,你就把心向着别人了,我还留着你的身体干什么?

小宁怎么也没想到进哥会抓着自己的手不放,但因为水太烫,她一下子没拿好,“啪”的一声,杯子掉在地上,小宁的手烫得急忙捏着耳垂,连忙跳到一旁,玻璃杯则被摔个粉碎,不少热水溅到她的裤子上,湿了一片。

这下似乎把麻三给弄醒,突然意识到自己怎能做那种事啊!顿时笑了笑,说道:“小宁,只顾看你,都忘了抽手了,真是对不起,烫到没有?我帮你拿药。”

虽然麻三是说笑的,但心里也挺高兴,毕竟他在她的心里是伟岸的,没有他自己想的那么卑鄙。

“没事的,进哥,我这里有牙膏,抹一点就行了,不用去拿。”

说完,便从放在窗户上的杯里拿出牙膏抹了起来。

麻三看着她小巧可爱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要办的事是不对的。招人喜欢的瓜子脸、清秀的面孔、单纯的笑容,让他更加不忍心下手了。

“对了,进哥,你说有事找我,是什么事啊?”

麻三再也开不了口,只好笑着说道:“呵呵,没什么事,就是想看看你,看看家里的活做了多少,说实话,今年秋天可让我快累死了,就怕你们姐弟俩干不完。”

小宁说道:“没事的,大强哥帮两天忙,我请他吃两天饭就行了,玉米杆子杀完后,就没多少事可做;犁地则找人帮忙,我们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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