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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_高玉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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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里有,就是从这洞里看美女,是要收费的,不过里面的美女都没穿衣服。”冷波说。
“哎,这个主意不错。”老阎说。
“看可以看,收费就算了。”我说道。
“我有个好主意。”王保振手指伸进门洞里转了转,“收不收费另说,最好让这两位美女脱了衣服,然后让弟兄们朝里面看,算是福利,如果这两美女不同意脱衣服,就不给她们饭吃,饿她们。”
“饿死事小,失洁事大,这两个女人说不定不吃你这一套呢。”我说。
“不可能,要不我们打赌,饿一天,她们就得脱衣服。”王保振说。
“这种偷窥女人的做法,我不喜欢。”许军说。
“老大,你喜欢高雅的,但弟兄们喜欢俗的,我觉得有意思。”王保振说。
“看吧老阎,我发现越有文化的人,越流氓。”许军说。“这样吧,保振,你从岛上再抓两个女人上船,然后就照你的办法来。”
“抓女人,这可是犯罪。”王保振说。
“闭上你的狗嘴。”许军脸色不悦,“以后不要老是打女人的主意,除了女人,男人就没别的事干了吗?老阎,我们还得回岛上,船上的鱿鱼得卖,还得要加油。”
“那好,我们上岛。”老阎说着把门锁上,把钥匙交给许军。
许军回头冲冷波说道,“你把这两个女人给我看好了,女人要是跑了,就把你喂鲨鱼了。”
“老大,你放心,这不上锁了吗,跑不了。”冷波说。“对了,她们要上厕所,要喝水怎么办?”
“喝水等我们回来,大小便在屋里自行解决。”许军说。
“幺西,太君,我的明白,你的快快的回来。”冷波并拢双腿又敬礼。
许军,我,老阎和保振,再加上孙大黑,我们跳上了救生艇,很快靠了岸。
沙滩上,有一个老头和两个金发女郎在晒太阳,金发女郎冲我们招着手。
我们几个走过去。
一个老头冲我们唧唧哇哇说着英语。
“他们问我们船上没有鱼。”王保振说,“他们想买我们的鱼。”
许军阴沉着脸,“你给他们说,用这老头的两个女人,来换鱼,看他同意吗?”
“那怎么能同意?”王保振笑着说。
“你他吗的翻译给他听,说不定就同意了呢。”许军说。
王保振就照着许军的意思,翻译给老头。
老头听后笑了,唧唧歪歪说了几句。
老头说完,两个金发女郎哈哈大笑起来。
“这老头什么意思?”许军问王保振。
“他说可以,不过,他这两个女人要换我们的渔船。”王保振说。
“我靠,有点意思,我考虑考虑。”许军说。
“老大别墨迹了,时候不早了,我们还要找人卖鱿鱼呢。”老阎说道。
“老大,不用啰嗦,把这老头弄死,这两个女人弄船上去。”孙大黑说。
许军挥了一下手,“我们走吧,先干正事再说,如果回来后这三人还在这,就照大黑的意思办。”
回到了旅馆。老太太拿了几个椰子给我们,又每人送了一顶草帽。这老太一身白肉,金发碧眼,穿着短裙,拖鞋,不时冲我们微笑着。
“这旅馆怎么就这一个老太太?”老阎问。
“估计是淡季,生意不好呗。”我说。
“保振,你问问这老太太,我们要卖鱿鱼去找谁卖?”许军说。
王保振上前询问老太太卖鱼的事。
“什么情况?”老阎问。
“说让我们去岛的西部,那里有个镇子,叫安加罗阿,距离这里不远。”王保振说。“这老太太叫玛利亚,她有西班牙和智利的血统,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旅馆,这旅馆叫索非亚。”
“行,那我们就去那个镇子。”许军晃了晃椰子,“孙大黑,你留下,和这个叫玛利亚的老太太好好谈谈,问她这岛上有没有小姐。”
“我不会英语,怎么和这老太太谈?”孙大黑说。
许军两根手指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这脑子是个好东西,要经常用,你总不用,就真成浆糊了。”
“好吧,老大,是不是用鱿鱼换小姐?”孙大黑问。
“先问清楚再说。”许军回头冲老阎说道,“找三个小姐够了吧?”
“两个就够用了。”老阎说。
“行吧。”许军冲孙大黑竖起两根手指,“今天要是找不到小姐,晚上你就不用吃饭了。”
“行,那我打听打听。”孙大黑低头冲我耳语,“有粮,你说这岛上那些石像,如果我们弄走一个,是不是能卖个好价钱?”
“这石像太重了,卖不了几个钱。”我说。
“你们说什么呢?”许军问。
“大黑想把岛上的石像弄走一个,然后去卖了。”我说。
“行,大黑,等我们回来,两个小姐,再加上一个石像,你给我弄船上去。”许军说。
“我的天哪,老大,这石像这么重,我怎么弄上船?”孙大黑说。
“用你下面那个撬棍,给我撬过去。”许军笑了笑,扬起胳膊,“哎,这老太太的屁股很肥啊。”
“是啊,我早就看到了,我喜欢大屁股。”老阎说。
“老阎你口味真重,那屁股能把你的牙签坐断。”孙大黑说道。
“出发吧。”许军戴上草帽。
第24章 巨人石像
旅馆老太玛利亚告知我们,如果翻过对面的山,一个多小时就可走到安加罗阿小镇。
放眼望去,山上全都是野草和一些灌木丛,零星有几棵低矮的小树,垂头丧气的立着,满山散落着巨人石像,有一些横七竖八的躺着,多数站立的石像都是背对着大海。
仔细观察,石像头较长,眼窝深陷,鼻子高,有突出的下巴,耳朵较长。它们没有脚,双臂垂在身躯两旁,双手则放在肚皮上。有的还戴着帽子,帽子是用红色大石头刻成的,帽子高几米,形状像个圆柱。有的石像身上还刻着符号,和一些奇怪的纹身图案。
王保振说岛上有一千个这样几吨,几十吨,乃至上百吨重的摩艾石像,不知道当地的土著人为什么热衷制造这么多的石像?难道是他们的信仰?或者岛上孤寂的生活,让这样土著人以建石像为乐,这些巨大石像,或许是他们的玩偶,或许也是他们日常生活的精神寄托。为什么多数的巨人石像背对着大海?这都是千古之谜了。
穿过这些巨人石像,突然感觉自己像是走在了巨人国里,有趣又心生惶恐,会不会有一只巨大手臂拍下来,立刻夺我们的性命。
走在草坡上,老阎居然哼起了一首老歌:我们都是神枪手/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我们都是飞行军/哪怕那山高水又深/没有吃没有穿/只有那敌人送上前。
许军爬上一座躺倒的巨人石像上,他把裤子脱至脚脖子,在上面撒尿,尿水顺着石像的嘴角流了下来,一只野猫从石像下面跑了出来。
“我草,你这是亵渎神灵啊。”老阎说道。
“什么神灵?狗屁,我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不信这些神灵鬼怪。”许军说道。
“哎,同志!你醒醒吧。”王保振说道,“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共产主义接班人了,我们被党无情的抛弃了。”
“错了,是我们有罪,是我们抛弃了伟大的党。”老阎说道。
“我看到小镇了。”许军喊道,“码头也能看到,那边停了很多船。”
“那就赶紧走吧,在太阳下山之前,我们还得赶回去。”老阎说道。
下了坡,进了小镇,街道上有很多旅游的人,多数都是白人,一个个悠闲自在。
找了一家最大的餐厅,进去落座,许军让老阎和王保振去找饭店老板联系卖鱿鱼的事。
王保振和老阎跟着女服务员去见餐馆老板,许军翻着菜单研究着菜谱。
“有粮,你说我们找个无名岛,也开一家餐馆如何?”许军把草帽放在桌子上。
“是挺好,不过我们得隐姓埋名。”
“隐姓埋名还不够,哎,我听说美国有做人体整形的,只要有钱就能做,还能把人脸做成动物的脸,比如做成狗熊的脸。”许军说着忽然笑了。
“这个我来不了,弄成猴子脸就行。”我也笑了。
许军放下菜单,歪头朝向我,低声说道,“有粮,进来三个中国人,我们要小心了。”
“不一定是中国人,也可能是日本人,越南人。”
许军把刀放在帽子下面,“不管他什么人,敢抓老子,我就弄死他。”
三个黄种人看了看菜单,似乎对菜单不满意,随后起身走了。
“看来不是来抓我们的,他们坐下时,都没朝我们这边看。”我说。
“还是小心点好,这里不是我们久留之地,人太多了。”
王保振和老阎走过来。
“成交了。”老阎兴奋地说道,“我们这就走,把船开到码头。”
“靠谱吗?”许军问。
“还行,老板答应给我们两个宝贝,这两个宝贝,花了好大价钱。”老阎说。
“什么宝贝?”许军戴上帽子。
“你最喜欢的宝贝,等老板给我们后,再告诉你。”王保振说。
“赶紧说,什么宝贝?老子没那么多耐心。”许军说道。
老阎拿帽子扇了扇脖子,“许船长,这我就得要批评你了,你是我们的头,是我们的老大,你没耐心怎么行?”
“好吧,行,如果不是我喜欢的东西,我饶不了你们俩。”许军说。
“走吧,回去把船开到码头卸鱿鱼。”王保振说。
我们几个按原路返回,一路上,许军催促我们快走,似乎他不放心船上的那两个女人,或者怕冷波连船带女人都给劫跑了。
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索非亚旅馆,进了院子,没见孙大黑的鬼影子,那个老太玛利亚也不知去哪了。
“听,有动静。”王保振挥了一下手,“这边走。”
我们跟着王保振,绕到了房子后面。
有呻吟声传来,还是女人的呻吟声。
我们趴窗台沿朝里面看,孙大黑和玛利亚正在桌子上激烈肉搏,桌子嘎吱嘎吱地响,看上去桌子腿随时会崩溃。
“这个狗(酿样)的,还说我重口味。”老阎骂道,“他自己弄起来了。”
女人换了个姿势,坐了上去。
王保振惊呼道,“靠,这女人的屁股简直就是一座山,我享受不了。”
“我让他找小姐,他自己先干上了。”许军说。
十分钟后,两人偃旗息鼓。
我们回到庭院里坐下来,孙大黑从屋子里出来。
“哎呦,你们回来了!怎么样?还顺利吗?”孙大黑问。
“挺顺利的,你呢?”许军问。
“我,我挺好啊,这里风景不错。”孙大黑说。
“风景不错?小姐来了吧,你把她叫我房间里去。”许军说。
“小姐?老大,我不懂这儿的语言啊,我想找小姐,但没法沟通啊。”孙大黑耸了耸肩膀。
“你和玛利亚沟通不了吗?”王保振问。
“没法沟通,她说什么我听不懂,我说什么,她也听不懂。”孙大黑说。
许军拍了一下桌子,怒气冲冲,“放你个(够)屁!你们两个狗(几把)都套进去了,还沟通不了?”
“你们看到了?”孙大黑说。
“口味很重啊。”老阎说道。
“不,不,不是,是这老太太勾引我的,本来我不想的,对吧,你也明白老大,你不是常说,什么烂梨也能解渴,我就委屈一下自己了。”孙大黑解释道。
许军忽然笑了,“你他酿的,也居然动起脑子了,还委屈一下自己?有进步,孙大黑,我对大屁股也很有兴趣,我也得委屈一下自己,你跟这老太说一下,我想让小弟弟去她那里面散个步。”
“老大,怎么说啊,我和她语言沟通不了。”孙大黑说。
“有保振呢,保振你去翻译,顺便问问小姐的事。”许军说。
“好的,老大,我听明白了。”王保振冲孙大黑斜眼道,“走吧,还愣着干什么?烂梨也能解渴,老大弄完,我也想弄弄。”
“你那牙签就算了。”孙大黑说。
“我这是牙签,我这是撬棍,我他嘛的这是金箍棒,你奶奶个头。”王保振说道。
第25章 一路向西
七八分钟后,王保振和孙大黑从屋里出来。
王保振摇了摇头,“小姐是有的,皮肤比较黑那种,但比较紧俏,收费很高,她明天给我们联系,还有,这老娘们太骚了,我怀疑她身上有狐臭,我是不愿意弄,你们谁弄谁弄。”
“许老大,我们还是干正事吧。”老阎拿草帽扇着风,“赶紧回去,把船上的货卸下来。”
“老大,找小姐不如去塔希提岛,那里住着十几万人,什么样的小姐都有。”王保振说。“还是按计划走吧。”
“好吧,那就回渔船。”许军说道。“保振,以后你就是我的军师了。”
许军突然另眼高看王保振,令我有些意外,或许是王保振会英语的缘故。
出了酒店,下了坡,走到海边,也没看到老外和那两个金发女郎,算他们运气好,如果他们没走,许军说不定弄死那老头,把两个金发女劫船上去。
上了渔船,二十分钟后,船到了码头,我们把鱿鱼从船上卸下来,然后再把蔬菜一些物质运送到船上,干了近七个小时,才把货物装完,吃晚饭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渔船驶离了码头,许军松了一口气,舵楼响放起了野百合也有春天那首歌,歌声轻轻柔柔的打在心田里,随着渺渺歌声,人困体乏,多数船员都去睡觉了。许军跑到职务船员八人间铺,脸贴着门,偷窥着两个女人,那屋里漆黑一片,他能看到什么?
王保振把烟头掐灭扔进海里,然后喊我回屋睡觉。
“保振,你说我们要去塔希什么岛找小姐?”
“是塔希提岛,不仅仅是找小姐。”王保振从上铺下来,手里拿着航海图纸,“你看看这个啊,复活节岛在这,我们要朝西航行,一路向西,先到迪西岛,经过皮特凯恩群岛,到达亨德森岛,这个亨德森岛很出名,美国埃塞克斯号捕鲸船被鲸鱼撞沉后,船上二十多人在海上飘了一个多月,他们就漂到了这个亨德森岛,这个岛不是很大,他们只呆了一周,就把岛上的鸟吃绝了,所以不得不离开,不过有三个人,不愿意离开,就留在这岛上了。”
“留在岛上的这三个人死了没?”
“没死,埃塞克斯号捕鲸船的船长获救后,告知岛上还有三个人,两个月后,有一条捕鲸船到了这个岛,把这三个人接走。”
“对了,我记得你说过,埃塞克斯号捕鲸船那些幸存者宁愿吃人肉,也不愿意吃鱼,这是怎么回事?”
“想知道吗?给我一支中华烟,我告诉你。”王保振嘿嘿笑了笑。
“行,给你烟。”我把枕头边上的中华烟扔给他。
王保振把烟点上,慢慢吐出烟气,手指着航海图,“看看这里,亨德森岛,皮特凯恩群岛,还有奥埃诺岛,包括迪西岛,这边向东,向南,这一大片海洋几乎是没有鱼的。”
“没有鱼?怎么可能?”我说。
“有粮啊,我告诉你为什么没有鱼,这片海有个隔温层,什么是隔温层呢?就是海洋底部的海水到不了上面,这样海水就隔绝了,因此,上部分的海水就没有浮游生物,没有吃的,鱼也就活不了,这一片海水也极为清澈,中国有句古话,水至清无鱼,懂了吧。”
“这我明白了,埃塞克斯号捕鲸船的船员是没有鱼吃,不是不吃鱼。”
“对,这些船员上了救生艇后,是带了吃的,还有几十只象龟,他们吃象龟,一个象龟几十斤,甚至有的上百斤,这次在复活节岛我没看到象龟,希望在塔希提岛能看到这些大家伙,船员最后没有东西吃了,只能吃人肉,有个真实的细节,他们几个人抓阄,谁抓到死的纸条,谁就得死,总有一个倒霉者,而那个抓到死亡签的船员也不多说什么,真得是视死如归啊,就等着另一个人枪杀自己,西方人这种契约精神真得令人尊敬。”
“你说去塔希提岛不仅去找小姐,还有别的事要做?”我问。
“我们渔船不可能在海上这么一直漂着吧,对了,这个塔希提岛,在中国音译为大溪地,这是港台人叫起来的,来,我们再看看这图,亨德森岛再往西,经过甘比尔群岛,格罗斯特公爵群岛,社会群岛,就到了塔希提岛,你看塔希提岛的周边,郎伊岛,莫皮蒂岛,马尼西岛,北边的土阿莫土群岛,马克萨斯群岛,西边靠近新西兰的库克群岛,南边的土布艾群岛。”
“这边岛真多,我明白了,你是说我们登上其中一个岛,以后就在这岛上度过余生了,是不是?”
“有粮啊,我说的这些岛,都是有主的,比如复活节岛是智利的,塔希提岛是属于法国的,库克群岛归属于新西兰,这个,诺富克岛是澳大利亚的,凡是有名号的岛,都不是我们的归宿,我们要找一个无名的小岛,自然条件好的,有山有森林,最好再有一个湖泊,等我们上了岛后,再给岛起个响亮的名字,这岛就是我们的了。”
“恩,你这个想法不错,你和许军和老阎说了没?”
“我给他们说过了,他们听了很兴奋。”王保振说,“许军立马高看我一眼,有粮,我给你说,如果没有我,你们就是无头的苍蝇,等死吧。”
“行,你厉害。”
“那是,我们以后在无名岛上也成立个国家,就是人民共和岛国了,为了实现我们的建国目标,就要多繁衍,多生孩子,女人太少不行,两个女人是不够的,对吧,两个女人,两年才能怀两个孩子,这速度太慢了。”王保振说道。
“那你的意思,要弄上岛多少个女人?”
“韩信点兵,多多益善,我们9个人,三百六十五天,最起码三百天操练吧,一个人标配10个女人,那么9人就是90个女人,岛上没有什么娱乐?让女人怀孕,可以比一比,看谁让更多的女人怀孕。”王保振兴奋得唾沫飞溅到我脸上。
我抹了一下脸,“你坐我远点,这岛上这么多女人,再加上生几百个孩子,我们吃什么?吃鱼?还是种粮食?”
“种粮食太慢,我那天还和许军琢磨这事呢,许军说做海盗,可以到处去抢,我觉得这路也行不通,偶尔干一次可以,干多了,肯定被各国海军围剿。”
“那就种点粮食,然后以打渔为生,再然后用打来的鱼去换生活物质。”我说。
“也只能这样了。”
“保振,船上这两个女人,许军是怎么打算的。”
“女人就是用来繁衍后代的,当然首先是用来发泄的,这许军就这么耗着,也不草,我真琢磨不透,他这有点不按常理出牌,他这是玩的什么招?我还没看明白,总觉得他有点精神上的变态,我看他还能挺多久?”王保振说道,“睡吧。”
“对了,老阎不是说换了什么宝贝,什么宝贝?带上船了没?”
“明天一早,你就知道了。”王保振打着哈欠,“以后上了岛,我们就是地主了,每个人都有很多漂亮的地主婆,有很大的庄园,还有很多给我们打工的无产阶级贫农,想想挺美好的。”
第26章 冰淇淋
一夜无梦。几只海鸟在船舷上嬉戏,海水碧绿,在阳光下,远处的小岛像红宝石一般通透。
船上的大喇叭播放着,[野百合也有春天]:仿佛如同一场梦/我们如此短暂的相逢/你像一阵春风轻轻柔柔吹入我心中~~。
许军天天放着首歌,李强活着的那会,是天天放[让我一次爱个够]。
王保振抽着烟,时不时咳嗽着。我不咳嗽了,他居然咳嗽个不停。
“咳嗽还抽烟?抽死你。”我说。
“活一天少一天了,早晚得死。”王保振说,“昨天夜里做梦,我们都被公安抓了,一个个戴着手铐,脚镣,然后我们被武警押上解放大卡车,去刑场,每个人都戴着一个大牌子,许军第一个被架上车,他脖子上挂的牌子写着,杀人犯,强jian犯,黑社会领导者,名字上面一个大大的红叉,我名字也是大红叉,上面写着杀人犯。”
“我呢?有我吗?”
“有你,你的名字上的红叉比别人的都粗,也要被枪毙的,原本你不应该被枪毙的,你最多也就是个无期徒刑,把牢底坐穿那种,但牌子还有几个字,黑社会领导者,还有孙大黑在卡车都吓尿裤子了,整个人都软了。老阎倒是淡定,微笑着频频朝车下的人点头,我娘在卡车下面喊我的小名,躺在地上,哭死了。”
“看到我父母吗?”我问。
“没有,你家里没人来,许军也是,他家里亲戚也没人来,估计嫌丢脸,不愿意来送行。”王保振翻了一下白眼。”
我叹了一口气,“原想上船两年,一是打工赚点钱,二是出海长点见识,没想到成杀人犯了。”
“哎!真是他吗的长见识了,别人干不了,不敢干的事,我们都干了,当初我女朋友被人抢的时候,我都没想去杀那富二代,就想拿刀吓唬吓唬而已,那时候自己确实胆小,现在好了,被逼的,人的潜力无限啊,杀人杀得都麻木了,反正人都得死,只是送别人提前上路而已,到时候还能见到,你看,我杀人都杀得心安理得了。”
“保振,如果在黄泉那边见到被你杀的人,你说啥呢,说声对不起,说你多活几年也挺累的,不如早死的好?”
王保振笑了,“是得这么说,脸上还得带着痛苦的表情去安慰比你早死的,不过,都是死去的人了,他还能怎么样?算他命不好呗!”
“问题是他比你先死,恨得牙痒痒,那油锅日夜添柴,烧得滚烫,就等着你呢。”
“人死如灯灭,灵魂成了一阵烟,没什么地狱的,有粮,如果真有地狱,人死能变成鬼,那真是好福音,接着说昨夜那梦,我们几个在草坡上跪成一排,许军还吹着口哨,你朝我看了看,嘴角还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我想喊,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但却怎么也喊不出来,我就觉得膝盖凉,我低头一看,我们跪着的地方是一片雪地,纯洁的雪花,从天上飘飘洒洒,明白了吧,枪毙我们的时候是在冬季,大约在冬季。”王保振忽然一笑,“天是极冷的,血是极热的,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子弹是冰凉的,打在骨头上,彻骨的凉啊。”王保振掐灭烟头。
这时,许军从舵楼舷梯上下来,脚上大皮鞋咯噔响着,他光着上身,背着一只长枪,手里拿着一只手枪,扬着头。
“他身上的枪就是老阎说的宝贝?”我问。
“是啊,他这样子看上去真像是海盗船长。”
“有子弹吗?”
“子弹不多,有枪多少有点安全感,如果真遇到海盗船,也能吓唬吓唬。”王保振说。
许军雄赳赳气昂昂去了王倩和杨珍妮的房间。
“他这是显摆去的吧?”我说。
“自从劫持船长,杀了这么多人后,他脑子好像就不正常了,我饿了,怎么还不开饭?”
喇叭里通知开饭了。孙大黑在喇叭里喊:开饭了,今天有白雪公主吃,不来吃的,不要后悔呦!“怎么还有白雪公主吃?什么意思?”我说。
“不知道,走吧。”
去了厨房,菜比往常丰盛很多。
许军带着王倩和杨珍妮进来。
“老大,开始吗?”孙大黑问。
“开始。”许军挥了一下手。
冷波端来一个生日蛋糕,蛋糕竖立着一个小人,原来这就是白雪公主。
“今天是杨珍妮的生日,我们大家一起祝她生日快乐。”许军说道。
杨珍妮一脸诧异,那表情既兴奋又惶恐。
多年以后,我依然清清楚楚记得那次在船上给杨珍妮过生日的场景,她拿着小刀,手哆嗦着切着蛋糕,第一块蛋糕给了许军,然后第二块就给了我,第三块给了小豆芽,切完了蛋糕,她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大家唱着生日歌,喝着科罗娜(墨西哥啤酒牌子),把血雨腥风的日子完全忘掉了。
吃完了饭,每个人一份冰淇淋,猴子雅克也有一份。
王倩吃着冰淇淋,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杨珍妮一边吃一边流着眼泪。
“老大,这枪让我玩玩。”王保振说。
“你的,不能玩的,枪会走火的。”许军说道。
“老大,枪里都没有子弹,走毛火?”
“子弹有的。”许军卸下弹夹,拿给他看,“你看,这不是子弹吗?”
“我的天哪,老大,没事你不可能压上子弹的,万一走火就完了。”王保振说。
“没事的,枪上有保险呢。”许军说着把长枪取下来,“对了,有粮,你看这长枪是怎么玩的。”
我接过枪,看了看,“这是步枪,不能连发的。”
“不能连发是什么意思?”小豆芽问。
“就是扣一下扳机,只能出一颗子弹,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老阎说道。
“多弄几支长枪就好了,最好是冲锋枪。”我说。
“他们说下次可以给弄支冲锋枪。”老阎说。“最好一人一支才好。”
“那我们就成抗日游击队了。”许军说。
“抗日抗不了,找个岛,我们就建个岛国吧。”王保振说。
“我们要回家。”杨珍妮说道,“我想我妈了。”
“小姑娘,别急,以后会回去的。”老阎说。
“不,我要现在就回去。”杨珍妮说。
“回去有什么好的,吃的是地沟油,喝的是毒奶粉,到处都是雾霾,地下水都污染了。”王保振说,“这里空气多好,风景这么美,没有污染,吃的是绿色环保的,多好的家园啊。”
“对啊,小姑娘。”孙大黑说,“我们这几个人,你可以选一个当老公,选两三个也可以啊,生一群孩子,那日子过得多滋润。”
孙大黑说完,男人们脸上像是开了花,每个人心里似乎都是美滋滋的。
第27章 开会
吃完饭,两个女人回了屋,我们去舵楼开会。
老阎抽着烟斗,掌着舵。
“现在开会。”许军目光扫视着众人,最后把目光停在猴子雅克的身上,“小豆芽,以后开会的时候不要带猴子进来。”
“它非要进来,不听我的。”小豆芽说。
许军没再搭理小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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