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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_高玉磊-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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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三,我给你送来了两个。”龙哥说到。“说来也巧,昨夜在后山抓了两个偷鸡贼,这两人又聋又傻。”

    “哥,辛苦了。”这个叫老三的人忽然压低了嗓子,“那一个智障让我喂鱼了。”

    “今天我和你嫂子一起出海,好久没出海了,阿娇呢?”龙哥问道。

    “阿娇在后舱织渔网呢。”老三说道。

    “老三,你也带她去北京上海转转。”龙哥说道。

    “过两个月带她去,现在正是小黄鱼产卵的时候。”老三说道。

    口袋被解开后,我大口大口喘着气,旁边一个男的又老又丑,他伸出一只又黑又脏的大手拍了拍我的脸颊,然后嘿嘿朝我傻笑着。

    王保振露出了头,他翻着白眼,口吐着白沫,像一只快死的螃蟹。

    前舱有七八个男人在抬着渔网,有一个男的这边望了望,我发现这个男的一条腿极细,这人应该得了小儿麻痹症。

    一个又黑又胖的男人走过来,他蹲下捏着我的下巴,皱着眉头看了看我的脸。我暗想这人应该就是老三了。

    “智障?”老三问。“不像啊?这眼神不对。”

    我歪了一下嘴,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老三用手背擦了一下脸,踢了我一脚,把我拖进一间狭小的屋里,然后用脚把我踹进床下。

    船开了,几个小时后,有人把我从床底下拽出来,拉上甲板。

    我看到王保振光着下半身,双手被绑在栏杆上。

    一个满脸疙瘩,一身横肉的的男子拿着一条皮带,他走到王保振背后,双手猛得拉拽了两下皮带,皮带发出噼噼的响声。

    王保振歪着头看着他,嗷嗷叫着。

    男子举起皮带,劈头盖脸抽下去,一下又一下鞭打着,王保振惨叫着。鞭打多集中在他的屁股上,王保振屁股和后背很快皮开肉绽。

    我也被绑在栏杆上,裤子被脱下来,这个疙瘩男子接着抽打着我的屁股。一个矮小黑瘦的男子,也过来鞭打着我,他出手比疙瘩男还重。

    两人轮流抽打着我们。

    这个矮小的男子拿着一条极细的绳子,把王保振下身蛋蛋拴住,不停拉拽着。王保振的嗓子都嚎破了。

    天很快黑了。

    我和王保振被拖进宿舍里,手上和脚上的绳子被人用刀子割开。

    一个瘸腿老人,拿着两碗米饭走过来,放在地上,然后转身离开。

    米饭上有一条手指粗的咸鱼。我和王保振趴在床上,把米饭吃完。

    夜风很凉,王保振摸着屁股下面的蛋蛋,呻吟着,“可怜我这祖传的一对宝贝啊,吗隔壁的,这些王八蛋,一个都不能留。”

    “今天晚上就动手?”我手摸着屁股看了看,手上有血。

    “必须的,杀无赦,斩立决。”王保振咬牙切齿。“找一找这屋里有没有硬家伙?”

    我从柜子里找到了两把铁锤。“这个怎么样?”

    王保振喜形于色,“极好,极好。”

    海浪拍打着船舷,白色的水沫飞溅到甲板上。半个月亮爬上了乌云,波光粼粼,天边有一处灯火,应该是一条大船,目测这船离我们极远。

    这渔船的结构,自然我和王保振都很熟悉,一目了然,哪里是驾驶室,哪里是冷库,哪里是宿舍。

    一间宿舍门口,顶上有一盏昏暗都灯,我轻轻拉开门。

    王保振举着铁锤进去,我紧随其后。

    两个床铺上,躺着两个人,一人是疙瘩男,另一人是那矮子。

    王保振拿着铁锤对着矮子的头,冲我比划着,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让我一起动手。

    我心里拿不定主意,这一锤子下去,搞不好又会是一条人命。

    王保振举起另一只手,伸出四根手指,他一个个收起手指,最后只剩下一根手指了,我明白,这铁锤要砸下去了。

    王保振用力砸下去,我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朝疙瘩男的太阳穴砸去。

    疙瘩男翻落在床下,手摸着头。王保振过来一锤子狠狠砸下去。两人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即使这两人不死,一时半会是醒不来了。

    王保振从床垫下找出一把刀,又找到两根铁棍。找了绳子把两人绑了。

    出了宿舍,进了隔壁房间,床上有一男一女,是龙哥和他的老婆,王保振拿根绳子,把床上的男人女人捆在一起,等龙哥明白过来时,我拿了一条毛巾堵住他的嘴。

    王保振示意我去驾驶室。进了驾驶室的套间,把老三和他的女人也绑了。开灯后,老三冲我们瞪着眼睛。

    把龙哥和他老婆,还有疙瘩男和矮子拖进了驾驶室。

    王保振拿了几个麻袋扔进来,然后把龙哥和老三嘴上的毛巾取下来。

    “你们是谁?”龙哥问道。

    “我是你大爷,吗了隔壁的,我操你们祖宗十八代。”王保振说。

    “你们想干什么?赶紧把绳子给我解开。”老三说道。

    王保振没有搭理他们,他走过去察看地上的矮子,手摸了摸他的鼻息。

    “这一个死了。”王保振又摸了一下疙瘩男的鼻息,“这个还有一口气,有粮,你得再给他一锤子。”

    “这个,这个,等会再说吧。”我说道。

    “我去,让你杀个人,怎么这么费劲。”王保振拿走我手上的铁锤,对着疙瘩男的头砸了下去。

    一声闷响,疙瘩男的头被砸了一坑,两个女人尖叫着。

    “有粮,他死了没?”王保振说。

    “死透了。”我说。

    “两位,有话好好说,你们误会了,一定是误会了。”龙哥说道。

    “是啊,你们是正常人,我们把你们俩当成残疾人了。”老三说道,“真对不住两位大爷,这就送你们回去。”

    “回去?”王保振说,“有句话听说过没有?请神容易,送神难,你们玩老子是吧,好,我现在想和你们好好玩玩。”王保振突然笑了,“这下有得玩了。”

    “别,大爷,你是贵人,我们是有眼无珠,得罪了两位大爷,我们道歉,我们瞎眼了。”老三说道。

    “道歉?看看你们干的这是什么勾当,绑架残疾人,奴役他们,你们还是人吗?”我说。

    “不是人,真的不是人。”龙哥说道,“我们错了。 “是啊,我们知道错了,我们现在就改,把船上所有的残疾人都遣送回家。”老三说。

    “晚了,你们玩了我的蛋蛋,我也要玩玩你们的。”王保振说,“有粮,把这两个死人装麻袋扔海里去。”

    天已经亮了,几个残疾人围拢在门口,一声不吭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我和王保振把两个死尸装进麻袋,然后抬起来,把两人扔进海里。

第224章 血腥

    把龙哥,老三和这两个男人的老婆拖到甲板上,然后一个个面朝大海绑在栏杆上。

    八个残疾人都远远看着,一脸惧色。

    王保振找了一把斧头,然后冲残疾人招手,让他们过来。不知道他们是因为怕王保振的斧头,还是怕龙哥老三这两个人,没有人敢近前。

    王保振举起斧头,瞄着老三的后背。

    “我草,你要杀他?你千万别胡来。”我说道。

    “不是,我吓唬吓唬他,你放心。”王保振说。

    “吓唬他?什么意思?”我说。“你怎么吓唬他?”

    王保振再次举起斧头,朝老三的脖子劈去。

    人头落地,一股血朝天上喷去。两个女人惊叫着,身体抖动着。

    王保振拿起老三人头,扔进海里。

    “你怎么杀了他?还说吓唬他?”我说。

    “留着他有屁用。王保振擦了擦脸上的血,手指着天空,“知道吗?人在做,天在看,我们这是在除暴安良,这一次杀人,绝对是正义的,太爽了。”

    两个残疾男人走过来,走到离我们几米的地方停下,一个皮肤黝黑中年男人手比划着,嘴里咿咿呀呀说着。

    王保振没有理睬这两个残疾人,他走到龙哥老婆跟前,把栏杆上的绳子解开。女人一下瘫倒在甲板上。

    “有粮,这个女的给你玩如何?”王保振说。

    “我不要玩。”我冲他摆了摆手。

    王保振解开女人上衣纽扣,然后脱掉她下身的衣服,他把女人拽到两个残疾人跟前。

    两个残疾人不知所措,看了看王保振,又看了看我。

    王保振又把老三的老婆阿娇的绳子解开,然后招呼我一起,把阿娇拖到驾驶室。

    “你先上,还是我先上?”王保振看了我一眼。“对了,你不喜欢强迫女人,那我就上了,有粮,桌子有烟。”

    我把烟拿在手里,抽出一颗点上,再抬起头,看到王保振已经把东西搁进女人下身。他一边弄女人一边叫骂着,脸上一副痛苦的表情。

    我突然明白了,他下身那玩意之前被那个矮小的男人用绳子拽破皮了。

    “这他吗的比里也是咸的,疼死我了。”王保振说道。

    “你急啥,先把你几把上的伤养好再弄也不迟。”

    “搁两天?有比不日,我更上火。”王保振说。

    有几个残疾人探着头,朝屋里看。

    王保振看到有人观赏,把女人的腿抬得更高了。女人面无表情,双手放在王保振的腰上,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王保振惨叫了两声,停止了动作。

    “怎么了?你那玩意牺牲在里面了?”我说。

    王保振慢慢爬起来,看了看下面,“看看,血都出来了,好疼啊。”

    “倒霉,谁让你性急的?”我说。

    “有粮,这女人你要是不干,我就把她弄死,扔海里去了。”王保振说。

    女人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大爷,求你了,别杀我好吗?你要是不杀我,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

    “哎,你老公都死了,你还活着干嘛?”王保振说。

    “他死了,我可不想死,我家里还有一个两岁的女儿,我死了,我女儿就没爹也没妈了。”女人说道。

    “你就叫阿娇是吧。”王保振问道。“你愿意给我们当牛做马?”

    “是的,大爷,我愿意,只要你们不杀我,我愿意伺候你。”阿娇说道。

    “她还有孩子,别杀她,留着吧。”我说。

    王保振看了看自己下身,“帮我洗洗行吗?”

    阿娇点了点头。

    我出了驾驶室,看到龙哥的女人横躺在甲板上,一圈残疾人围着,大家轮流草她。而只有一个人远远地看着,这是一个得了小儿麻痹症的残疾人。

    龙哥耷拉着头,身子歪向一边。

    我走过去,拽起他的头发,发觉他的脖子已经断了,被人硬生生拧断了。我解开栏杆上的绳子,把他扔进海里。

    这又是一场屠杀,四条人命没了。

    王保振拄着一根铁棍出来时,几个残疾人冲他点头哈腰。他们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新主人。

    我把一条中华烟拆了,拿给王保振。

    王保振给他们一人发了一盒烟。

    宿舍里传来龙哥女人的惨叫声。

    “什么情况?”王保振皱着眉头走过去。

    进了宿舍,看到龙哥女人一丝不挂,被绑在床头,一个残疾人在用螺丝刀,朝女人下身戳着。

    王保振慌忙夺下螺丝刀,踢了这个残疾人两脚,其他残疾人冲过去,对这个虐待女人的残疾人拳打脚踢。

    五分钟后,王保振在甲板上召集所有残疾人,他说了两条禁令,一是,不准虐待女人。二是龙哥女人是他们残疾人共同的老婆。

    一个明白他意思的哑巴打着手势,用哑语把王保振的话传递下去,众人一阵欢呼。

    夜色降临,我和王保振喝着啤酒,吃着烤鱼,阿娇坐在旁边倒酒,月光洒下来,波光粼粼。

    宿舍里传来龙哥女人的叫声。

    “这些残疾人真能折腾,从早到晚都不让女人闲着。”王保振说。

    “不会弄死吧。”我说。

    “没那么容易死的。”王保振说,“等他们发泄完后,他们会更疼女人的。”

    “没想到我们又回到了船上。”我说。

    王保振拍了一下阿娇的屁股,“这船是我们的了,还有这阿娇。”

    “以后怎么打算?”我问。

    “怎么打算?我还真没有。”

    “就让这船一直漂着?”

    “也只能漂着,有鱼打鱼,没鱼就玩女人,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这样醉生梦死也好。”王保振喝了一口啤酒,“有粮,我知道你还惦记着岛上那女人,但是现实就这么残酷,你得面对现实,我们不可能跑去美国的。”

    “你不去可以,但我必须得去。”我说。

    “随你吧,”王保振说,“要不,今天晚上让这阿娇陪着你?”

    “不用了。”我说。

    “怎么了,你看不上阿娇?”王保振说,“这女人长得可以啊,你看看这细皮嫩肉的,下面水又多。”

    “不是,我没那个心思玩女人。”

    “玩女人你都没心思?你真不是一般人。”王保振拿着酒瓶子碰了一下我的酒瓶,“哥就服你。”

    “船这么漂在海上不行,遇到暴风雨就得翻船,要找一个小岛登陆才好。”我说。

    “是的,必须得找个岛,幸运的是我们有船可以打鱼,这么过一辈子也挺好啊。”王保振搂着女人的肩膀,“还有这么年轻的女人,再生一窝孩子多好啊。”

    “我又不是狗?你怎么说话呢。”阿娇说道。

    “对对,你不是狗。”王保振说。

    “你们是什么人?杀人都不眨眼的。”阿娇说道。

    “我们就是魔鬼。”我说道。

第225章 天象

    几个残疾人在甲板上喝酒跳舞,王保振靠着栏杆冲我举杯。风吹过来,一船的月光晃动着。

    “有粮,你知道我想起谁了吗?”王保振说道。

    “许军吧,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警察会对他刑讯逼供吗。”

    “不是许军,我想起一个厉害的人物来了,项羽,当年有首诗是说他的。”王保振喝了一口酒,“胜负兵家不可期,忍羞包辱是男儿,江东子弟多好俊,卷土重来未可知。”

    “你怎么想起他了?”

    “其实我爷爷那一辈就是江东子弟,解放后才迁到中原来的,就说这项羽吧,真是没有肚量,忍受不了失败,自刎了,哎,我给你说,做人就得先学会忍,古人说得忍且忍,得戒且戒,不忍不戒,成不了大事。”

    王保振说完这番话,我脑子里浮现出,他拿锤子把人脑袋砸出一个坑来的景象,他杀老三,一斧头砍下去,人头落地,血水喷涌,这会他居然大谈做人要学会忍耐了。

    “你笑什么?”王保振说。

    “我没笑啊。”

    “我给你说,有粮,男人不能好色,好色还会亡国,比如幽灭褒姒,吴祸西施,汉亡飞燕,唐乱昭仪。所谓窈窕淑女,乃毒药猛兽,皓齿蛾眉,乃伐性斤斧。但是呢,你说面对绝色美女,男人怎么能忍住贪欲之念呢?我不能,你能否?你也不能啊,心里仍挂念着那岛上的美人。”

    “人活着总有点念想吧。”我说。

    王保振坐在甲板上,抱着两个酒瓶,叹息着,“人生几何,年不满百,天地逆旅,光阴过客,乐极悲来,秋风叶落。”

    “你今天怎么大发起感慨来了?”

    “死期将至,其言也善。”王保振说着倒头睡去。

    我和阿娇把他拖进屋去。

    早晨起来,去了甲板,一轮红日跳上海面,清风拂面,几只海鸥在上空翱翔。

    一个残疾人拄着拐杖在船舷另一边看着我。这残疾人得了小儿麻痹症,昨天,众人围jian女人,他站在远处冷冷的看,并不参与。

    我冲他招手,他步履蹒跚走过来。

    “怎么称呼你?”我问。

    “我叫魏新生。”他不卑不亢的回答。

    “上船多久了?”

    “有两年多了。”魏新生说道。“您尊姓大名?”

    “我叫钱有粮,你好像对女人不感兴趣。”

    “钱先生,我虽然腿脚残疾,但生理上不残疾,当然会对女人有兴趣了。”

    “看你昨天没有碰那个女人。”我说。

    “污浊丑陋之女,碰了她,只会玷污我的身体。”魏新生拿拐杖敲了两下甲板。

    “原来如此,你怎么看死于非命的龙老大,还有这老三?”

    “凡事皆有报应,这是他们的报应到了。”魏新生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民无恒产,因无恒心,不以其道而得之,速奇祸于千金。”

    “看来你是读书之人,为何上了这贼船呢?”我说。

    “我命该如此,这是天命,不可违逆,对了,钱先生,我有事告知,昨夜我看天象,不吉不利。”

    “你还会看天象?不吉是说有祸事来?”我问。

    “对,如果今日船朝西南方向开,就会避开横祸。”魏新生说道。“先生,你信我言吗?信天象吉兆吗”

    “我不信,我觉得天象和人无关,人在宇宙中极其渺小,如尘如沙,更不知天有多高,宇宙空间有多大,人身在其中,一无所知。”

    “说的好,那你今天不打算船朝西南方向开了?”魏新生说。

    “我不信你的话,但我今天可以把船朝西南方向开。”

    “为何?”

    “这船没有任何航向,开哪都是一个方向。”我笑了笑。

    “有道理。”魏新生看了看我。“你面相富贵,身陷此处,必定遇到了奸人,为奸人所害。

    我又笑,“是吗?”

    “这船不是吉船,是祸船,早日弃船是正道。”魏新生说道。

    阿娇从屋里出来,她端着一盆水,倒进海里。

    “此女面相如何?”我问。

    “红颜祸水,兄弟反目,不可留?可留?。”魏新生说道。

    “不可留?就是杀之?”

    魏新生看了看远处,“天机不可泄露,天机也无可泄露。”

    王保振出了驾驶室,他伸了个懒腰,“有粮,今天天气不错啊。”

    “今天朝西南方向开吧。”我说。

    “为何朝西南方向开?”王保振问。“为何你不朝大陆那个方向开?”

    我皱了一下眉头,忽然觉得这西南方向,的确远离大陆了。

    忽然前面船舱里传来尖叫声,很快有人被拖了出来。一个残疾人的脖子已经被砍断了,这人正是用螺丝刀戳女人下体的男人。

    几个残疾人把他抬起,扔进了大海。

    我数了数,船上还有十一人。

    我突然感觉,船上还会有人死去,魏新生说早日弃船似乎是对的。

    下午,天边乌云滚滚,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

    “这船能翻吗?”王保振喃喃说道。

    “不会吧,这船不比我们以前的渔船小多少。”我说。

    “也是,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渔船会翻,昨天夜里还梦到船翻了。”王保振说,“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越来越怕死了,对了,这些残疾人,你怎么打算的?”

    “我觉得应该把他们送上岸去,各奔前程吧。”我说。

    “不行,不能放走,打鱼还得靠他们呢。”

    “你想奴役他们?想当那个老三?”我说。

    “不是,有粮,你想想,这些残疾人都放走了,他们怎么谋生?他们都是被家人抛弃的,又没有一技之长,在岸上忍饥挨饿,还不如在船上打鱼呢。”

    “这要征求他们的同意。”

    “他们肯定没人愿意上岸。”王保振说。“我只要给他们解决女人问题,这渔船,有吃有喝有女人,谁愿意走啊。”

    “龙哥那女人呢?你这不是虐待这个女人吗?”我说。

    “这是报应,这个女人必须得接受上天的惩罚。”王保振说。

    阿娇拿了一个小盒子进来,里面都是巧克力,她坐在我身边,拿了一个巧克力给我。

    我摆了摆手,“不吃。”

    “哥哥,吃一个嘛。”她娇声娇气的说道。

    “谢谢,真的不想吃。”我看了一眼王保振,他低头吃着香肠。

    “哥哥,你今年多大了?”阿娇问。“听说哥哥,当过兵,我最佩服当兵的人。”

    “当兵的人有什么好的?”王保振说。

    “当兵的人最有男人味。”阿娇手摸着我的胸膛。“这哥哥,真的很有男人味,看看这胸硬邦邦的。”

    “有我下面的硬?”王保振说。

第226章 跳海

    我起身离开,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阿娇,她一脸的茫然。

    甲板上有一个残疾人压在龙哥老婆身上,他一边喝酒一边抖动着身体,其他残疾人都靠着船舷看着他。

    忽然他丢掉了酒瓶子,趴在龙哥老婆身上不动了。几分钟后,魏新生走过去,把他拉开,摸了摸鼻息,摇了摇头。

    “死了?”有人问。

    “死了。”魏新生说。

    我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鼻息,果然没气了。

    “他叫什么名字?”我问。“怎么突然就死了?”

    “老罐,老子的老,罐头的罐,兴奋过度了吧。”魏新生说。

    “老罐?这就是他的名字?”我问。

    “对,这就是他唯一的名字,这人有五十多岁,说话口音是山东那边的,我只知道这些。”魏新生说。“把他扔海里吧,人类的祖先就来自大海,这也算是归宿了。”

    两个残疾人过来,把老罐扔进海里。

    王保振站在驾驶室门口看着老罐的身体被海水吞没,他抽着烟,吐着烟圈,打了一个哈欠。

    龙哥老婆从甲板上爬起来,拿着裙子低头一声不吭进了宿舍。

    突然狂风大作,我跑回驾驶室。

    船剧烈的颠簸着,海浪打在驾驶室的玻璃窗上,砰砰直响。外面漆黑一片,突然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泄。

    船倾斜着,我从一边滑到另一边去。王保振把救生衣扔给我,又帮阿娇把救生衣穿上。

    “船会翻吗?”阿娇问。

    “不知道,上帝保佑吧。”王保振抱着头。

    “从没遇到过这么大的暴风雨。”我说。

    “是啊,难道我们要死在这里了?”王保振说。

    船和风浪抗争了一个多小时,最终风停了,船安然无恙。

    我出了驾驶室,看到几个残疾人趴着栏杆海里望着。魏新生朝我走过来。

    “钱先生,有人落水了。”

    “赶紧把人救上来。”我说。

    “现在看不到人了,刚才暴风雨来的时候,他被风吹下去了。”

    “这么这么不小心。”

    “是啊,这个人名字叫长号,聋哑人,才二十多岁,他会用手对着嘴吹长号,别人都叫他长号,他真名叫什么,也没人知道了。”魏新生说。

    船调头开回去,搜索了半天也没看到这个落水的聋哑人。

    天色渐渐黑了,海面平静的像一面镜子,月亮镶嵌在夜空中,感觉随时会掉在海面上。

    我回到驾驶室,看到王保振头枕着阿娇肚子抽着眼。

    “又走了一个。”我说。

    “还剩下几个?”王保振问。

    “今天走了两个,船上一共剩下9个人了。”

    王保振挠了挠脸,翻了一下身子,手伸进阿娇的裙子里,“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们去吧。”

    “我去睡觉了。”我说道。

    回到里间屋,头挨着枕头,便沉沉睡去。

    夜里做起了梦,看到宁程程走过来,她的手解着我的衣服扣子,手伸进我裤头里,直奔要紧之处。她的嘴贴着我的嘴,舌头伸进来。

    我睁开眼,看到身上的女人不是宁程程,而是阿娇。

    我一下推开她,“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呀?”阿娇说着解着自己的上衣扣子。

    王保振睡在另一边打着呼噜。

    “别这样,我去外面睡。”我说。

    阿娇的手还在我的裤头里,她抓住不放,“不行,就这里睡,哎,我看你很正常啊。”

    “你放开我。”

    “我不放。”女人一脸的妩媚。

    我突然想到魏新生白天给我说过的两句话,红颜祸水,兄弟反目。

    我掰开女人的手,丢下她,出了驾驶室。

    夜明很凉,船头有两个残疾人,一个吹着长笛,一个吹着口琴,吹口琴的是魏新生。长笛音色婉转动听。

    我坐在旁边,静静地听着。

    一曲结束。魏新生用手绢擦了擦口琴,“钱先生,感觉如何?知道我们演奏的是什么曲子吗?”

    “曲调很熟悉,好像以前听过这曲子。”我说。

    “这曲子是梁祝,吹笛子的这人是个聋哑人。”魏新生说。

    “聋哑人?聋哑人怎么会吹笛子?”我说。

    “是啊,我也感觉很奇怪,我用哑语手势问过他,他说他三岁以前是正常人,三岁以后得了场大病就成了聋哑人。”魏新生说,“我觉得他三岁前就听过梁祝这曲子,凭着三岁时的记忆。”

    “他三岁时的记忆居然还能记住,也是个奇人了。”

    “是啊。”魏新生说,“他叫郑一二。”

    “这些残疾人的名字都很奇怪。”我说。

    “是的,我们都是被上帝抛弃的人。”

    忽然船舱里传来尖叫声,有人光着屁股从船上跳了下去。

    我急忙跑过去,看到跳海的这个人很快沉了下去。

    我进了卧室,屋里亮着灯,床边,地上都是血,龙哥的老婆光着身子,头垂在地上。

    “什么情况?”我问道。

    一个残疾人打着手势。

    “龙哥的老婆死了。”魏新生翻译着哑语。

    “怎么死的?”我问。

    “是被刚才跳海的男人掐死的。”魏新生说。

    “那个男的为什么掐死她,又为什么去跳海?”我问。

    “龙哥老婆把这个男的下身那东西,咬掉吞下肚里了,然后这个男的掐死了龙哥老婆,接着便跳海了。”魏新生说道。

    “啊?真是这样的?”

    “没错。”魏新生说。

    我走出宿舍,趴在栏杆上朝海面看去,跳海的人不见了踪影。这一晚又少了两个人,船上只剩下7个人了。”

    “这是一条兄船。”魏新生说道,“钱先生,我没说错吧?”

    “是凶船无疑了,你觉得这船还会死人吗?”我说。

    “还得死人。”魏新生眉头紧锁,“除非赶快弃船。”

    “弃船,坐救生艇?这岂不是死得更快?”我说。

    魏新生漠然无语,抬头看着月亮。

    ……………………………………………………………………………………………………………………………………………………………………………………………………………………………

第227章 落水

    早晨。

    郑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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