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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_高玉磊-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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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我们要考虑考虑,先把亚当干掉再说,那岛上不是还有你的龙妃,还有几个美女吗?”王保振说。

第183章 夜色

    早上起来,把仓库里所有的油桶一个个滚到沙滩上。

    又把死人衣服,用刀划开,做成一个个长绳子,把油桶放倒,绑了八个油桶,两边各竖立两个油桶,也绑起来,这样就有了四个竖立的油桶,其中一个油桶装淡水,一个油桶装鱼,两外两个油桶装海龟。

    又把装羊皮书的铁皮箱砸开,用铁皮来做船桨。准备完毕后,我和王保振把油桶推入水中。

    发现油桶偏沉一边,又把竖立的两个油桶调换了一下,直到两边平衡。

    我爬上油桶,躺在上面,“我们这船真不错。”

    “从来没想过,我会造这么一个船,太美妙了。”王保振晃悠着铁皮,“以后我要是当皇上了,我得建一个纪念馆,把这油桶筏子放进去展览。”

    “什么时候出发?”

    “等风来,风得朝西边吹才好。”王保振说。

    “岛在西边?”

    “对啊,那个岛就在太阳落山的地方。”

    “多久能到?”我问。

    “如果没有风的话,我估计七到八个小时,如果有风,可能四个小时就能到,我们弄点吃的吧,然后养精蓄锐,上岛干掉亚当。”

    “亚当和费拉有枪,我们得小心些,我们这油桶筏子要是被他们看到就麻烦了,对了,你说晚上出发,这么黑,你怎么看的到那个小岛。”我说。

    “看星星可以辨别方向,不过容易迷路,我们最好是下午出发,黄昏的时候靠岸。”

    我和王保振烤了海龟,吃得肚子滚圆,带上所有东西后,我们躺在油桶筏子上休息,等着风吹过来。

    “不知道这风什么时候能朝西边吹?”我说。

    “这要看运气了,再休息一会吧,如果没有风,我们就划过去。”

    太阳渐渐偏西了。

    王保振看了看天空,举起手中的短剑,“钱有粮将军,我命令你带三千步兵,三千骑兵,三个坦克师和一个装甲师向敌人1号阵地,发起总攻。”

    “这他吗的是大海啊,骑兵和坦克能游泳?你不先派军舰过去?”

    “那就派三艘航空母舰打头阵。”王保振说。

    “靠,你真阔气,还三艘航空母鸡,厉害了,行了,大元帅,你拿好铁皮赶紧划船吧。”

    “我有一个主意不知道可行吗?”

    “你说。”

    王保振拿起铁皮,“我觉得我们不是有这么多海龟吗,把海龟后面两条腿用绳子绑住,另一头绑在油桶上。”

    “然后呢?”

    “然后,让海龟拉着油桶筏子朝前游,就像马车一样,这个主意如何?”王保振说。

    “海龟听你的,你让游,它们就游?”

    “用铁皮抽它们的屁股。”

    “行了,别折腾了,赶紧划水吧。”我说道。

    我和王保振拿着铁皮划了大约两个时辰后,海面上起风了。

    王保振让我拿着一件破衣服举着。

    “举高点。”

    “什么风向?看出来了没?”我说。

    “真是天助我也,这风来得真是及时,正朝西吹呢,好了,我们休息一会吧。”

    我喝了一点淡水,回头看到王保振已经躺倒了,他闭着眼睛,哼唧了两声翻了个身。

    “累成这样了。”我说。

    “有粮,你也赶紧睡一会吧,上岸了我们还要打仗呢。”

    “行,我这就睡。”

    我确实也累了,上午弄油桶筏子累得够呛,吃完饭又划船。我倒头便沉沉睡去。

    再睁开眼睛,看到太阳已经快掉海里了。

    我揉了揉眼睛,推着王保振,“起来了,你看看到了没有?”

    王保振爬了起来。风浪越了越大,站都站不稳了。

    王保振扶着我肩膀,“不对啊,这风向不对,哎呦,我的亲娘啊,这它吗的反了,风吹反了。”

    “你是说我们这是在背道而驰?”

    “是的,不知道风把我们吹去哪了。”王保振说道。

    我拿起铁皮划着水,“赶紧划水。”

    王保振摇了摇头,“风太大了,没用。”

    “我们就这样完蛋了?”

    “有粮,你别慌,让我想想。”王保振把油桶盖打开,“我们还有淡水,还有海龟和鱼。”

    “还能不能回去?”我说。

    “急没有用,这要看风,如果风对了,我们很快就能回去。”

    天越来越黑了,风浪也越来越大,我不由担心这些油桶,怕被风吹走了。

    “看来这就是命。”我说。

    王保振躺下来双手枕着头,“你这么想就对了,我们就是这个命,能活下来最重要,你发现没,这会月亮出来了,靠,又大又圆。”

    “是啊,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月亮,今天会不会是农历八月十五?现在是几月份都不知道了,你知道是几月份?”

    “九月或者十月吧,如果是九月,今天真有可能是八月十五。”王保振说,“中秋团圆节,我妈肯定想我了。”

    “我也是,中秋节没有我,我妈怎么过节?”

    “你妈肯定当你死了,我妈也是,我觉得我妈肯定在给我烧纸。”王保振拿起铁皮放在嘴边上吹了吹。

    “保振,你看,有条船朝我们开过来,靠,这船好像不小啊,看来我们运气不错,快起来喊吧。”

    “等一下,感觉这船有点奇怪。”

    “这船上怎么没灯?黑乎乎的。”我说。

    “这好像是艘游艇,有粮,你还记得我们渔船遇到的那个游艇吗?那个幽灵船?”

    “当然记得,你说这船是我们上次看到的无人的游艇?”

    “我看像,形状也像。”王保振说道,“黑灯瞎火的,这他吗的肯定是鬼船。”

    “是鬼船,但我不相信船上真有鬼,可能就是一条无主的船,常年在海上漂泊着。”

    “靠,这船离我们越来越近了。”王保振说。

    “要不,我们上去看看,我看到船边上有个铁链子,抓着铁链子就能上去。”我说。

    “上去干嘛?上面又没有吃的。”

    “这大船,肯定比我们油桶筏子要可靠。”我说。

    “有粮,你真不怕鬼?”

    “还怕什么鬼?我们现在就是烂命一条,我们这条命其实早该就没有了,昨天还在埋死人呢,怕个球?”

    “我怎么觉得这大船真没有我们这油桶筏子好。”王保振说。

    “要不,我上船,你自己在油桶筏子上,我上去后,用绳子牵着你?”

    “算了,我还是跟你一起上吧,要死就死在一起吧。”

第184章 鬼船

    把油桶筏子划过去,用船上的铁链牢牢拴住油桶,我和王保振爬上了游艇。

    在甲板上捡了一只火把,王保振用打火机点着。我们从侧面一个舷门进去,里面是大厅,椅子倒在地上,桌子四脚朝天,满屋都是洋酒瓶子。

    “没错,这就是那只游艇。”我说。

    “上楼去看看。”

    上了三楼,甲板上很有多鸟的尸体,断腿的白色钢琴,后舱是干涸的游泳池,里面有几只海鸟的尸体,我和王保振又去了二楼客房,推开一间门,地上是白色熊皮,半扇衣柜门坏掉了,里面是燕尾服,和白色衬衣,衬衣口袋里还有一只鸟的干尸。

    “保振,这衣柜的门还是上次许军拉坏的。”我拿出衣柜里的燕尾服。

    “没错,这里面有一股味道。”王保振捂着鼻子。

    我穿上燕尾服,“怎么样,这身衣服简直就是给我量身定做的。”

    “死人的衣服你也穿。”王保振说。“哎,好像隔壁有动静。”

    “有动静?”我侧耳倾听,“好像是隔壁床晃动的声音。”

    “不是,我听到隔壁有笑声,女人的笑声,很清楚,好像是两个女人在笑。”

    “隔壁有女人?不可能吧,这鬼船会有女人在里面?”我说。

    “你别出声。”王保振说完蹑手蹑脚的出了屋。

    我拿着短剑跟在他后面。

    隔壁的门烂掉半扇,王保振举着火把进去,床上铺的是紫罗兰碎花床单,枕头上面有一双镶嵌水晶的粉红色高跟鞋,地上是香水瓶,化妆盒等瓶瓶罐罐,还有破碎的小镜子,羽毛扇子。衣柜里有裙子和晚礼服。

    王保振把火把递给我,他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件白色连衣裙,居然自己拿着裙子在身上比划着。

    “我靠,你在干什么?”我说道。

    王保振没有搭理我,又换了另一件裙子在身上比划着。

    “你有病啊,这是女人的衣服。”我说道。

    王保振把衣服放进衣柜,然后闷声不吭的走出房间。

    我弯腰也出了房间。

    王保振走了十多米远,忽然转过头,“还是有女人在笑,这次听得更清楚了。”

    “没有啊,我没听到。”

    “还是刚才那个房间。”王保振说道。“有粮,这船真是鬼船。”

    “你它妈的吓唬我是吧?”我说,“今晚我就在这船上睡了。”

    王保振又捏手捏脚的走过去,弯腰朝门里看着,回头看了我一眼,皱着眉头,“这会怎么又不笑了?”

    “如果这船上有鬼,那你就是这个鬼。”

    王保振瞪大眼睛看着我,“你来打我呀,有粮,你快来打我。”

    “你被鬼附体了?”

    王保振把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又笑了。”

    “我靠。”我一脚把半扇门踹掉,然后进了屋。

    我觉着火把,直接躺在床上,又把那双高跟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王保振鬼鬼祟祟的走到床前,“有粮,这船上阴气很重,真的有鬼。”

    “有个屁鬼,鬼在哪了?”我说道,“这床真不错,今晚我就在这睡了,你去隔壁睡吧。”

    王保振忽然眼神极为恐惧,他拽着我的胳膊,“有粮,这屋里有鬼,这船上到处都有鬼。”

    “有鬼我也不怕,如果是个女鬼,老子就把她给日了。”我拿起高跟鞋看了看。“这鞋子不错,我要了。”我把高跟鞋塞进衣服里。

    王保振朝门口看了看,然后回过头来,还是一脸的惊恐,他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拽下床。

    “我靠,你在干什么?”

    “有粮,床上有鬼,赶紧跑。”王保振还是一脸的惊恐把我朝门口拽。

    他力气极大,我被他拖出了屋,然后他拽着我朝楼下跑去。

    “你他娘的疯了。”我喊道。

    王保振把我拉到船舷边上,“有粮,你快抓着铁链下去,快点。”

    看到他被吓成这样,我摇了摇头,抓住铁栏,朝下滑落。还没滑到一半,就听王保振大叫一声,直接跳进了海里。

    我下到油桶筏子上,伸手把王保振从水里拽上来。

    王保振上来后,慌忙解着拴在油桶筏子上的铁链,解开铁链后,他拼命的用铁皮划水。

    这小子是不是疯了?难道是和小岛上的女鬼对视了一夜,被鬼附体了?还是他精神出问题了?

    “差不多了,已经离那游艇很远了。”我说道。

    王保振不搭理我,仍就低头拼命的划水,直到再在也看不到游艇,他才停下来。

    我拿着那双粉红色高跟鞋看了看,在星光里,这双鞋非常的美,这鞋如果宁程程穿上,一定很漂亮。

    王保振突然抢过高跟鞋,然后用力扔向远处。

    “看到没有?那高跟鞋没沉。”王保振说。

    “你是不是疯了?”

    “有粮,我又救了你一命,你睡的那床下面躺着一个女人。”

    “床下面有女人?”

    “不是床下面,是床上面,你睡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她伸出两只手要掐你的脖子,还好,我动作快,把你拽了下来,吓死我了。”王保振说。

    “你是在给我演戏吧?”

    “演什么戏?真的有鬼,你没看到刚才我都从船上跳下来了吗?有一群鬼张牙舞爪在后面追我们,我们真幸运啊,要不然就永远在那鬼船上了。”王保振说。

    “差不多了,行了,别演了。”

    “有粮,你怎么不相信我?我真能看到鬼,我真不是吓唬你,我不是给你说过吗,昨天夜里我和那些女鬼聊天了,她们把自己的身世都告诉我了,还告诉我她们上辈子是做什么的,上辈子是怎么死的,有粮,我现在开天眼了,天眼你肯定不知道,就是我能看到鬼的世界。”

    “你真疯了,是你的幻觉吧?”

    “我真没有疯。”王保振低头沉思着,“有粮,我有一种预感。”

    “预感?什么预感?”

    “我好像能预感到你什么时候死,对了,有粮,如果夜里看到白衣女人,你千万不要和她说话,如果你和她说话,她就看到你了,然后会把你带到阴间去。”

    “你成神婆了。”

    “什么神婆?你知道为什么,你现在还活着吗?就是因为你爹给你起的名字好,叫钱有粮。”王保振说。

    “我这名字是我妈给我起的。”

    王保振双手放在我肩膀上,注视着我的眼睛,“不对,是你爹起的,在你一岁的时候,你爹喝完酒回来,对你妈说,这孩子命中缺吃的,就叫有粮吧,你妈就同意了。”

    “命中缺吃的?金木水火土,没听说过缺吃的?”

    “你不懂,你以后要听我的,我是你的贵人,我能让你逢凶化吉。”王保振拿起短剑,“这宝剑你不能用,我先收了。”

    “行了,你一边歇会吧,我要睡了。”

    王保振盘腿坐着,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我爬起来,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又摸了一下他的胳膊,胳膊却是冰凉的。这小子发高烧了。

第185章 异乡

    我喂了他几口淡水,他死狗一般昏昏睡去。

    早上他睁开眼,问我鬼船走了没有,我给他说走了,他高举着一条胳膊,似乎要做一个什么决定,突然翻了一个白眼,翻过身合眼睡了。

    一天只喝了点水,王保振就这么一直睡着,而高烧依然不退。我担心在这样烧下去,不死也得把脑子烧坏了。

    他哼唧了几声,开始说胡话,喊一个女人的名字,我猜想那个女人很可能是他的初中同学,他曾经给我提过,他上中学那会,暗恋过一个漂亮女同学。

    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之前那么烫了。

    夕阳西下,王保振忽然坐起来,他又扶着油桶慢慢站起,回头看了我一眼,看上去气色不错,没事一样。

    “发烧退了?”我说。

    王保振没搭理,居然唱起了歌:

    天边夕阳再次映上我的脸庞/再次映着我那不安的心/这是什么地方依然是如此的荒凉/那无尽的旅程如此漫长/我是永远向着远方独行的浪子/你是茫茫人海之中我的女人~~

    总是在梦里看到自己走在归乡路上/你站在夕阳下面容颜娇艳/那是你衣裙漫飞/那是你温柔如水~~。

    王保振回头看了看我,冲我微笑着,我朝他竖着大拇指,看来他终于挺过来了。

    不料他身子一歪,一头栽进海里。

    我慌忙跳进海,把他捞上来,他死气沉沉躺着,我摸了摸他额头,更烫手了,估计他这高烧至少有四十度。

    我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么一天到晚死鱼一般的挺着。

    把一只海龟砍掉手脚,放在他额头上,没过多久,海龟熟了。我又把海鱼放在他胸膛上,鱼没多久也熟了,生食和熟吃显然区别很大,这顿晚餐我吃得很痛快,我一人吃掉一个大海龟,四条鱼。

    夜里下起了暴风雨,油桶筏子上下不停颠簸着,我怕风把他吹进海里,用衣服做的绳子把他全身绑住。

    两天两夜过去了,王保振什么也没吃,我强行给他灌了几次水。

    他虚弱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奄奄一息了,王保振就这么死去了?想到到即将死去,我心里空落落的。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我问道。

    王保振努力睁大眼睛,“有,有粮,兄,兄弟,等,等我死了,你就把,把把我吃,吃了吧。”

    “我不吃人肉。”

    王保振嘴角显现诡异的笑容,“不,不吃?我的肉好吃,着呢,你吃了就知道了,兄,兄弟,你要是下,下不了嘴,我,我告诉你一个方法,你先,先把把我的头,割掉,扔海里,让头随便漂,然,然后你再吃我的肉,我,我的心,肝,肠子,肠子不好吃,你,你就扔,扔了吧。”王保振说完头歪向一边。

    我抹着眼泪,“保振,你不能死啊,我们说好的,要去找女人,要过美好的生活,我让你当皇上。”

    王保振转过头,“我当皇帝,你说话算话吗?”

    我点了点头,“算。”

    王保振闭上了眼睛。我摸了摸他的额头,四肢,他不发烧了,但浑身冰凉。

    王保振奄奄一息又躺了一天。

    油桶筏子上已经没有鱼,也没有淡水,只有一只海龟了。这样下去,死亡对我来说也是时间问题了。

    天渐渐黑了,这一夜,王保振很难再挺过去了。

    夜里,风平浪静,我几次摸了摸他的鼻息,似有似无。

    醒来时候,发觉油桶筏子上只有我一人,我大惊,难道昨夜王保振掉海里去了。我站起来,四周只有一望无际的茫茫大海,两只海鸟在头上盘旋。

    我眼泪流了下来,王保振就这么没了,这么年轻的生命,说没就没了。

    我坐下来自言自语,“王保振,28岁,中国人,鱿鱼船船员,渔船触礁后,他在南太平洋上和一伙不明身份的人沉浮,在漂流了两个月后,不幸失踪,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忽然有什么东西砸了我一下,我回头看到是一条鱼。

    王保振从油桶筏子另一边冒出头,朝我嘻嘻笑着。

    “你他吗的怎么活了?”我说。

    “我就没死啊,你他娘的还给我写悼词?把我拉上来。”

    我把王保振拉了上来,“你没事了?你能活下来真是个奇迹。”

    “你给我写的悼词不及格,第一句应该说,中共党员,我党忠诚的马克思主义战士,无产阶级小革命家王保振同志不幸在油桶筏子上仙逝。”

    “你又不是党员?我才是党员呢,在部队入的党,在部队入党可不容易,流血流汗才换来的。”我说。

    “有粮,我还真是中共党员,我是在大学时入的党,我入党容易,虽然名额少,但想入党的人少,几乎没有竞争。”

    “昨天夜里看你快要死了,怎么现在生龙活虎的?”

    “高烧退了,病就好了,你夜里摸我鼻息的时候,我是知道的。你睡了以后,我起来把海龟吃了。”

    “你把海龟都吃了?我吃什么?”我说道。

    “没吃完,这不是有鱼吗,我用海龟肉钓的鱼。”

    “你能活下来是最好的。”我拍了拍王保振的肩膀,“你真把我吓死了,我真以为你死了。”

    “人没那么容易死。”

    “漂几天了,也没看到船和小岛。”我说。

    “不急,埃塞克斯号捕鲸船上那些幸存的船员在海上漂了90多天呢。”

    “90多天?三个月啊,太牛了。”

    “所以我说,人没那么容易死,只要你有活下去的信念,你就不会死,除非你不想活了,去自杀。”王保振说。

    “听说中国每年有十几万人自杀,也不知道为毛有这么多人想死?不明白。”

    “我记得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有一个年头是29万人自杀,有的为男女情感之事,有的居然因为自己的牛找不到了,就去自杀。”王保振说,“我给你个秘密,这些人都让阎王爷把命划走了。”

    “你还信鬼吗?”我问。

    “你这话怎么说的,还信鬼?”

    “你不信鬼,那我就放心了。”我说。

    “有粮,鬼到处都在啊,刚才我抓鱼的时候,看到水下面还有俩鬼呢,俩鬼好像在议论什么,一个鬼跟我说话,我没搭理他。”

    “我靠,你以前不信鬼的?”

    “有粮,你小声点,举头三尺就有鬼魂,以后千万别说鬼的坏话,能听到的,我刚才在水里钓鱼的时候,一个女鬼就在旁边看,她还帮我把鱼朝我这边赶呢,所以,我们不能得罪鬼,要是得罪了,鬼就把鱼赶走,我们钓不上来鱼,就会饿死。”

    “女鬼长得什么样?”我问。

    “长得跟电影明星一样,挺漂亮的。”王保振说,“你把鱼杀了吃吧,我再钓两条鱼。”

    我拿刀杀着鱼,王保振坐在油桶筏子上钓鱼,嘴里还哼着歌:

    总是在梦里看到自己走在归乡路上/你站在夕阳下面容颜娇艳/那是你衣裙漫飞/那是你温柔如水~~。

    我抬头看到,一艘白色大船朝我们开过来。

第186章 船

    “船开过来了,不会是鬼船吧?”我说。

    “该来的总归要来,该去的总归要去,阿门。”王保振稳坐钓鱼台喃喃说道。

    “什么意思?这船都上吗?”

    “这船是好的。神说的。”王保振看着海,头也不抬。

    “你这说话,神神叨叨的。”

    这是一艘白色游艇,慢慢朝我们靠近,游艇上有人朝我们招手。

    “钱有粮!”游艇上有人喊道。

    “什么情况?是喊我的吗?”我说。

    王保振收着鱼线,“是喊你的名字,我怎么看着像许军。”

    “许军?他怎么会在游艇上?”我说。

    游艇越靠越近了,果然许军在上面,他朝我们热烈挥着手。

    一个梯子放了下来,我和王保振爬了上去。

    “终于找到你们了。”许军抓着我的胳膊。“我就知道你们还活着,我们运气太好了。”

    一个白人拍了拍我肩膀,我看着他的脸,感觉有点面熟。

    “粮先生,你还认识我吧?”白人说道。

    “你是艾伯特,我认的。”王保振说道,“你是弗朗西斯上校的全权代表。”

    “对,我就是艾伯特,你们先休息一下。”艾伯特说道,“粮先生,你要去做一个身体检查。”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白人医生走过来,招呼我跟他走。

    “我不用检查身体吗?”王保振问。

    “你身体很棒,不用检查。”艾伯特拍了拍他肩膀。

    医生把我带进一个房间,里面都是仪器,他让我躺在平台上面,一个仪器哗哗地扫描着我的身体,同时仪器发出滴滴滴滴的声音。

    两分钟后,医生扶着我下来。

    “没事吧?”我问。

    “粮Sir,OK。”医生说。

    出了房间,看到许军,王保振和艾伯特在等我。

    “我带你去房间里休息。”许军说。

    跟着许军上了二楼,进了一个房间,里面是一个很大的豪华客厅,里面还有一个房间,有床。

    我朝里面房间看了一眼。

    “里面是卧室,有粮,这是你的房间,这是整个游艇最大最豪华的房间。”许军说。

    “我一个人住吗?”我问。

    “是的。”

    “我的房间大吗?”王保振问。

    “你的房间在下面,和我住一起,有这个客厅三分之一大。”许军说。

    “为毛他住这么大?我和你挤在一起?”王保振说。

    “有粮住的房间是弗朗西斯上校安排的,他比较特殊。”许军说。

    “他特殊?怎么个特殊?”王保振说。

    “怎么个特殊?好吧,他之前把弗朗西斯的女儿给睡了,这你明白了吧,他现在是弗朗西斯的女婿了。”许军说。

    “我靠,钱有粮,你整天闷声不吭的,原来你比谁都有心计。”王保振说。

    “只是碰巧了,那天夜里我被弗朗西斯上校的女儿艾米丽娅救了,对了许军,你不是被卢图人劫走了吗?怎么会在这游艇上?”我说。

    “那天,你们俩跳海的时候,我也跟着跳了,我游出水面的时候,看到你们了,喊你们,你们没听到,后来一个大浪把我打走了,我在海里漂了几个小时,漂上了一个小岛,两天后,艾伯特开着游艇在岛上找到了我。”许军说。

    “这么说你回到蝙蝠岛了?见到王倩和宁程程,霍思琪了没有?”我问。

    “见到了,她们一切都很好。”许军说,“弗朗西斯上校让我在海上找你们,我们日夜在海上搜索,找了你们好久了。”

    “你见到弗朗西斯上校了?”我说。

    “没有,是艾伯特告诉我的,弗朗西斯上校让我务必找到你,但我怀疑你们俩人在海上遇难了,但弗朗西斯上校认为,你没有死,这真让他说对了。”许军说。

    “有粮,看来你很重要。”王保振说。“对了,弗朗西斯上校有没有问你要海盗巴斯特的人头?”

    “我给艾伯特说了,他也派人去了海盗那个岛,已经证实巴斯特是被我们杀的,人头也带回来了。”许军说。

    “那么说,他们就同意放王倩她们了?”王保振说。

    “应该是同意了,不过,弗朗西斯上校说,还有个条件就是把钱有粮找回来。”许军说。

    “这下好了,我们自由了。”王保振说。

    “我觉得没那么简单吧?”我说。

    “是没那么简单,有粮,你要当女婿了,我们要喝你的喜酒了。”王保振说,“不过,宁程程你的放弃了。”

    我摇了摇头,“我不做谁的女婿,我只要宁程程。”

    “弗朗西斯上校的女儿不漂亮吗?”王保振问。

    “漂亮,长得很美,对我也好,但我还是想要宁程程。”我说。

    “我明白了,你觉得宁程程好,可能是因为你还没有和她同床,吃不到葡萄,才觉得葡萄甜。”王保振说。

    “有粮,弗朗西斯上校很看重你,你得好好想想。”许军说。

    “我知道,我会好好想想的。”

    艾伯特出现在门口,“打扰一下,粮先生,可以去吃饭了吗。”

    “好的。”我冲他招了招手。

    艾伯特冲我微笑着,转身离去。

    “这人对你可真恭敬。”王保振说。

    “他是弗朗西斯上校的亲儿子。”许军说。

    “我靠,他儿子也对你这么客气?有粮,你厉害了。”王保振皱着眉头。“我还是有点不明白,你不就是个女婿吗?他这儿子对你这么尊重啊。”

    “是啊,我也有这种感觉,弗朗西斯上校对钱有粮非常非常看重。”许军说。

    “我们先去吃饭,边吃边聊。”我说。

    去了餐厅,桌上的菜很丰盛,并且大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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