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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_高玉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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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鸡把,我们才是濒临灭绝的动物,这条鲸鱼能够我们吃上一年。”许军说,“看看怎么捕获这大家伙,用渔网先拖住它怎么样?”

    “那不行,它能把我们渔船拖海底去。”王保振说。

    “用标枪呢。”我说。

    “那两杆小标枪只能给鲸鱼挠痒痒,老大,算了,这鱼我们抓不了,除非用手榴弹轰。”王保振说。

    许军手拍了一下脑袋,“差点忘了,我们不是有枪吗?这枪总该行吧。”

    “可以试一下。”王保振说。

    上了舵楼后,许军拿起长枪,子弹上膛,“有粮,我先开第一枪。”

    许军瞄着鲸鱼,轰了一枪,啪地一声,鱿鱼灯碎了一个。

    “我靠,我这枪法可以啊。”许军笑了笑,把枪递给我。

    我操枪对着鲨鱼头,轰了一下,鲸鱼没任何反应。

    “没打中。”许军说。

    我紧接着,又接着打了五发子弹,鲸鱼还是没什么反应。

    “你这枪法不行。”许军说。

    “是对着鱼头打的,这么大的目标,不可能打不中,可能是它鱼头的脂肪太厚了。”我说。

    “子弹都能穿过钢板,难道是这子弹有问题?”王保振说。

    “我靠,鲸鱼朝我们这边游来了,好像要撞我们船。”许军说。

    “我们船要赶紧掉头。”王保振慌忙跑进舵楼。

    “有粮,继续开枪。”许军说。

    “没子弹了。”我说。

    鲸鱼冲了过来,撞向渔船,渔船剧烈震动,差点把我甩下舵楼。

    女人们在甲板上跌倒,一个个惊呼着。

    我和许军跑进舵楼里。

    “完了。”王保振转着舵盘,脸色恐慌,“我们船完了,我们活不了了。”

    “快快,全速前进。”许军说。

    “有粮,你去看看这鲸鱼在哪了。”王保振说。

    我出了舵楼,发现鲸鱼游在了我们的前面,大概有五十米的距离。

    “掉头,不然会撞上鲸鱼的。”我冲舵楼里面喊道。

    “有粮,你让下面的人都小心了,我们船撞过去,把它撞死。”许军喊道。

    渔船全速冲了过去,而两分钟后,鲸鱼还在我们前面,始终保持着四五十米的距离。

    “我们追不上了。”王保振说,“放弃吧。”

    船速降了下来,居然这鲸鱼也降速了,距离我们更近。

    “再加速撞它。”许军说。

    船速很快加上去,鲸鱼也提高了速度,和我们保持着距离。

    “许军,不对,我感觉不对。”王保振说。“这鲸鱼好像在玩我们。”

    “快接近了。”许军说,“你怎么停下来了?”

    “我怎么感觉前面有陷阱似的。”王保振说。“你们看,鲸鱼也不动了。”

    “这真奇怪。”我说。

    “有粮,你肯定打中它了,要不它不会撞我们船的。”王保振说。

    “这鲸鱼为什么又不撞船了?故意游在我们前面?”我说。

    鲸鱼突然掉头了,前方五十米远的地方,呈现出一片陆地,这陆地高出海平面只有一两米,很难被发现。

    “我靠,这鲸鱼真是要玩死我们。”王保振说,“我们这船差点撞上去了。”

    “它娘的,这鲸鱼都成精了,想让我们船毁人亡。”许军说。

    “还好,还是我脑子反应快。”王保振说。

    “鲸鱼呢?看不到了,我靠,这鲸鱼的智商比我还高,哥今天服了。”许军说。

    “不会沉到海底,撞我们的船底吧。”我说。

    “保振,赶紧掉头,返回。”许军说。

第56章 靠岸

    船掉头后,开了五六分钟,没有任何动静,海上死寂一片,但我仍心有余悸,这条大鲸鱼会不会再次攻击渔船?直觉告诉我,这种可能性很大,因为这鲸鱼太聪明了,它一点点引诱我们进入了死亡区,会不会再给我们一个致命一击呢?

    而甲板上的人却不知道追鲸鱼和差点船毁人亡的事,邓家全抱着吉他靠着船舷弹着小曲,几个女人在一边静静地听着。

    又过了五分钟,许军默默的收起枪,他打了一个哈欠,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但从他的眼神中,还是看到了一丝恐慌。

    渔船全速前进,鲨鱼也无踪无影了,海面上来了一阵风,吹着鱿鱼灯哒哒的响,这声音让大家的心情轻松了许多。王保振走下舷梯时,脚步沉重,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海鬣蜥依旧一动不动地抬着头看着海上,猴子雅克后背对着海鬣蜥的脊梁蹭着痒,起初还畏惧海鬣蜥的雅克,现在已经和它亲密无间了。

    每个男人从宁程程身边经过,都会忍不住偷看上她几眼,有的看腰,有的看胸,有的看腿,我也不例外,当然我也是漫不经心的撇上一眼,似乎要是不看她两眼,那就亏大了。而孙大黑有一次肆无忌惮一脸淫笑歪着头看,让宁程程眉头紧蹙十分不安。

    不过,孙大黑也不敢明目张胆的骚扰任何女人。

    这几个女人如同羔羊,除了小豆芽外,其他男人都很清楚,在登陆塔希提岛之前和完成渔船补给这段时间内,绝对不能惊动这些尤物。许军说得很清楚,并且一再强调,女人绝对是珍惜动物,受到特级保护。

    塔希提岛看样子,这一两日就要到了,海鸟不时从头顶飞过,时而会拉下鸟屎丢在船上,有一群海鸟飞过,屎尿呼啦啦从天而降,这让人觉得这些海鸟是故意的。不知名的小岛越来越多了,船走,岛也在走,小岛就像一个个棋子,而大海就是棋盘,只是这棋盘无边无际。

    我答应帮杨珍妮离开这条渔船,但如何帮她离开,我心里也没有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渔船靠岸,许军最不放心杨珍妮,他会不会让她和其他女人一样,也上岛呢?如果上岛,杨珍妮趁机跑掉,而我留守渔船,这样就和我无关了,如果许军不让杨珍妮上岛,又让我留守,这就难办了,放她走容易,但怎么给许军交代呢,索性不如和杨珍妮一起逃掉?这些问题让我头疼不已。

    早上醒来,上了甲板,看到不时有小船驶过,远处有一条大游轮,挂着各色彩旗。女人们兴奋异常,朝过往船只挥手致意,她们似乎还不知道有一张大网在慢慢打开。

    和上复活节岛一样,先找一个偏僻之地停船,然后再放下救生筏登岛。

    果然,许军不让杨珍妮上岸,而我也是必定留下的,此外渔船还留着小豆芽,孙大黑和邓家全。在塔希提岛很可能会停留多日,因此其他人轮流上岸,而我知道,杨珍妮不能上岛,那么意味着我也上不了岛。

    “不上就不上呗。”杨珍妮说。

    杨珍妮说完这话,许军盯着她看了七八秒之多,然后背着手离开,忽然又转身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

    王保振拍了一下我肩膀,“有粮,走,吃饭去。”

    我心里暗想不好,杨珍妮这么说,显然违反常理,许军肯定有所怀疑,甚至有可能怀疑我了。我有些懊恼,事先应该告诉杨珍妮一定要争取上岛,且态度坚决,可以闹一闹,以此打消许军的怀疑。

    吃完饭回到宿舍,看到只有王保振一人,他坐在我床上看着航海图。

    “那有烟。”王保振看了我一眼。

    我拿起烟,抽出一根点上。

    “有心事?”王保振问。

    “没,没有啊。”我说。

    “看你不太高兴,是不是不让你上岛不高兴?”王保振拿着放大镜看着图。“明天我换你,我来看那小妮子。”

    “不用了。”我说。

    “嗯,这两日感觉怎么样?”王保振问。

    “什么怎么样?”

    “我日,弄那女孩,都用的什么姿势?说来听听?”王保振说。

    “姿势,不多,就是一上一下。”

    “谁在上面?哎,对了,有没有可能让她怀孕?”王保振说道,“这儿是塔希提岛,这儿是皮特凯恩群岛,这儿是亨德森岛,说呀。”

    “我再听你说呢,不是说要去皮特凯恩岛吗?”

    “是的。”王保振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姿势,说说姿势,怎么弄的?她有没有给你用嘴?”

    “用了,挺舒服的。”我说。

    “昨天夜里我看你出去了?你又弄了她一次?”王保振戴上眼镜,继续看着航海图。

    “弄了,这女人啊,让人上瘾,昨天她的叫声特别大。”

    “是吗,有粮啊,我劝你好自为之,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

    “什么好自为之?不明白?”我狠狠抽了一口烟。

    王保振推了推眼镜,手抚平图纸,“不明白?你昨天夜里没有进杨珍妮的屋,你在甲板上抽烟,你抽了有十分钟的烟,我没说错吧?”

    “你还监视我?”

    “没有啊,昨夜我也没睡着,看到你出去抽烟。”王保振说。

    “对,对,抽了一会烟,我就回来睡觉了。”

    “你不觉得这杨珍妮很反常吗?”王保振说。

    “是啊,她不愿意上岛,这让我很意外。”

    王保振冲我眨了眨眼睛,“我不是说这个。”

    “你说哪个?”

    “王保振拍了一下脑袋,“哎,我想说什么着呢?我这脑子,想不起来了。”

    许军进来招呼王保振上救生筏,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但欲言又止。

    王保振收起航海图出了屋。

    我站在甲板上,看着许军带着女人们上了救生筏。

    孙大黑拿着望远镜朝岛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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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落水

    一只海鸟从头顶,如同炮弹一般砸下来,啪地一声砸在甲板上,蹬了两下腿,断气了。

    孙大黑捡起海鸟看了看,“我靠,脖子断掉了。”他又抬头看了看天。

    奇怪?为什么这鸟要自尽在我们渔船上?

    孙大黑把鸟的尸体扔进了海里。

    我看着已经靠岸的救生筏,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许军曾说过宁程程想留在岛上,如果她执意留下,说不定能幸运逃脱,但我却希望宁程程能再回渔船,那夜在救生筏上,她紧紧搂住我的腰,我心里像是被灌了蜜糖般,我觉得最大的幸福也不过如此,如果能和这样一位美人浪迹天涯,哪怕守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孤岛上,这一辈子也值了。

    杨珍妮走过来,拉着我的衣袖,示意我去宿舍说话。

    我跟着她进了宿舍。

    “我想好了,我们一起逃走,是今天夜里,还是现在?”杨珍妮问。

    “你走吧,我还没想好。”

    “你不跟我一起走?”

    “我一个杀人犯,上了岛也回不去家,与其孤零零一个人呆在那岛上,还不如和船上的兄弟们流浪天涯。”

    “你怎么是一人?还有我呢,有粮哥,你跟他们不是一路人,他们都是禽兽,流氓和魔鬼。”杨珍妮说到。“我可以陪你在塔希提岛上。”

    “你小声一点,在那岛上,警察要是抓住了我,必死无疑。”

    “你在这渔船上,警察难道就不能抓你了?”杨珍妮说。

    “找一个小岛躲起来,还有活下去的希望。”

    “那我们一起逃走,找一个小岛,我愿意和你在一起厮守一辈子。”

    “谢谢了,我暂时还不想离开。”我掏出烟来。

    “你看不上我是吧?”

    “那当然不是,你自己走吧。”我小声说道。

    “好,那我就自己走了。”杨珍妮说。

    “现在不行,你得等到夜里。”

    忽然门外有响声传来,像是有人踢翻了什么东西。

    我出了屋,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我招呼杨珍妮出来。

    海面上吹来一阵凉风,海鬣蜥爬上舵楼屋顶,它一动不动的凝视着远方。猴子雅克蹲在舵楼窗台上玩弄着纸飞机。

    邓家全上了舷梯,朝我们这边看了看。孙大黑在船舷另一边拿着布擦着半自动步枪,不时抬头看我们两眼。

    “是不是他们在监视我们?”杨珍妮问。

    “是的,就因为你在许军跟前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估计是许军安排他们俩监视我们的。”

    “那我怎么才能逃走?要不,我现在就跳海里去,然后,你拦住他们?”杨珍妮说。

    “我拦住他们让你游走?那许军他们回来,还不把我给剁了?”

    “所以啊,现在趁他们不备,我们一起跳海游走。”杨珍妮说。

    “你想得太简单了,他们追不上我,难道还追不上你?”

    “那怎么办?”

    “简单,我把他们一个个给杀了。”我说。

    “那个小豆芽,你也打算杀了?他们三个呀,你能杀得了?这可不是好主意。”

    “你会游泳吗?”我问。

    “你这话问的,我小时候游泳比赛还拿过名次呢。”

    “那你还算幸运,你要是不会游泳,要想逃走,那就难了。”我说。

    “要不夜里等他们睡觉了,再逃走?”

    “估计那个孙大黑是不会睡觉的,他还惦记着你呢,哎,我有个好主意。”我拍了一下栏杆。

    “什么好主意?”

    “你坐在栏杆上,然后自己掉海里去。”我说。

    “然后呢?”

    “然后你就在水里挣扎,故意喊救命,你演戏给他们看。”

    “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

    “你想啊,你如果不会游泳,他们会怎么想?”我说。

    “我不会游泳?那我只能呆在船上,逃走就更不可能了。”杨珍妮兴奋的掐了一下我的胳膊,“好,你就等着看我的演技吧,有粮哥,你真聪明。”

    “我是被你逼的。”

    “那你怎么逃走?”

    “我还没想好要不要走,或许夜里等你逃走后,说不定我也逃走去找你。”

    “那可不行,我想和你一起走,求你了,我们一起走吧。”杨珍妮说。

    “不行,夜里我找他们喝酒,你更容易走脱,你先走吧。”

    “好吧,那我就在岸上等你。”

    “你别等我了,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许军他们回来,看到你不在船上,他们肯定去岛上搜查你。”

    “好,我等你一个小时,你要是不来,那我就走了。”杨珍妮说。

    忽然船上想起了歌声:我的心起起落落/像在跳动的火/我的黑夜比白天多/不要太早离开我/世界已经太寂寞/我不要这样过/让我一次爱个够~~。

    听到这歌声,我身上顿时起鸡皮疙瘩。

    “他奶奶的,放什么垃圾歌?”我骂道。

    “这歌挺好啊,我喜欢听。”杨珍妮说。

    我快步上了舷梯,进了舵楼,看到邓家全在里面跳舞。

    “你放的歌?”我问。

    “是啊。”邓家全说。

    “关上吧,这歌太不吉利。”我说。

    “我不觉得,这歌挺好听的,有粮哥,你不要太迷信,这歌又不是专给李强一个人写的,你看这歌词多好啊,我的心起起落落,像在跳动的火。”

    “还是关了吧,听到这歌我就不舒服。”

    “好,好,我关。”邓家全说。

    我出了舵楼,看到杨珍妮坐在船舷上。

    孙大黑抱着枪朝她走去。

    杨珍妮看了我一眼,身子突然一晃,大叫一声,跌进了海里。

    我冲下舷梯,朝船舷跑去。

    孙大黑趴在船舷上,回头看了我一眼,“她这是要自杀吗?”

    我探头朝下面看,杨珍妮在水里挣扎着,嘴里喊着,“救命啊,救命。”突然她一沉,人不见了。

    “大黑,赶紧去救她。”我说。

    孙大黑丢下枪,衣服也没脱,直接跳了下去。

    “人呢?”孙大黑朝我喊道。

    “人在你后面。”我说。

    孙大黑转身朝后面看,“没有啊?哪了?”

    “你奶奶个定邦子,你沉下去,她在水里了。”我说。

    孙大黑沉入水里,抱住水中的杨珍妮,然后把她拖在船边上。

    邓家全和小豆芽放下绳子,把杨珍妮拉了上来。

    “死了?她翻白眼了?”邓家去说。“这怎么办?她要死了,我们怎么和老大交差?”

    “人工呼吸啊。”我说。

    “对,对,人工呼吸。”邓家去说,“我给她人工呼吸。”

    孙大黑把邓家全推一边去,“靠,这人是我救的,还轮不到你。”

    “大黑,我来吧,人工呼吸我学过,这是技术活。”我说。

    “别,我的哥,我从小就练这个,我救的人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孙大黑说着骑在杨珍妮身上,然后嘴对着她的嘴吹了起来。

第58章 喝酒

    杨珍妮一口水吐在孙大黑脸上,然后哇哇地哭了起来。

    孙大黑抹了抹脸上的口水,“你是不是想死?想自杀?”

    听到孙大黑这么一说,我心里一沉,如果杨珍妮回答不想活了,想自杀,那就完了。想死的话,孙大黑还不时刻监视着,杨珍妮的自由就没了。

    杨珍妮瞪了我一眼,浑身哆嗦了一下,“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你也是的,怎么这么不小心,坐在那上面多危险,又不会游泳。”我说道,“还不谢谢你大黑哥,是他救了你一命。”

    “谢谢大黑鬼。”杨珍妮说,“不不,大黑哥,谢谢你救我。”

    “不想死就好,哎,你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游泳。”孙大黑说道,“我给你弄个椰汁喝喝压压惊。”

    杨珍妮点了点头。

    “我扶你去屋里休息吧。”我拉着杨珍妮的胳膊。

    杨珍妮甩开我的手,“不用你扶。”

    “我来。”孙大黑说。

    杨珍妮点了点头。

    孙大黑拉起杨珍妮,小心翼翼的把她送进宿舍里。

    “你怎么不下去救她?”邓家全说。

    “我想救的,谁知道大黑先跳下去了。”我说。

    “孙大黑没安什么好心,你小心点。”邓家全朝宿舍看了看。

    “没什么小心的,都是自家兄弟。”

    邓家全默默地转身离开,上了舷梯。

    孙大黑出了宿舍,然后跑去厨房,过了一会,抱了一个椰子上来,看了我一眼,又进了杨珍妮房间。

    海鬣蜥从舵楼屋顶上下来,它扭着身子,朝我爬过来,距离我两米的地方,它停住了,歪着头盯着我看。

    “看什么看?一边去。”我说。

    海鬣蜥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懒得再搭理它,上了舵楼,拿了望远镜朝岸边望去。

    岸边绿树葱茏,远山起伏,一群鸟在上空盘旋。许军今天晚上会同意女人们在岛上过夜吗?宁程程最好还是别再回到渔船上了,跟着我们,等于上了生死未卜与家人永别的死亡之旅。

    天色渐渐黑了,浪花拍打着船舷,渔船离岸有二百多米,杨珍妮游过去,最多也就十分钟。

    孙大黑点亮几盏鱿鱼灯,我把桌椅搬到甲板上,又搬了一箱啤酒,邓家全把饭菜一一端上来。“你坐在有粮旁边。”邓家全招呼着杨珍妮。

    “不做,我坐在大黑哥身边。”杨珍妮瞥了我一眼。

    孙大黑咧开嘴,想笑但又突然闭紧嘴吧,一副春风满面的样子。

    雅克蹲在我旁边,它用爪子挠了挠我肩膀。

    我夹起一条鱼放在它桌前。

    “今天老大不在,我们自由了,要痛快地喝一场。”孙大黑说。

    “是的,菜尽管吃,不够的话,我再烧两条鱼。”我说。

    “有粮哥,这菜已经不少了。”小豆芽说。

    “来,我敬大家一杯。”杨珍妮站起来说。

    “别,你先敬大黑哥一杯吧。”我说。

    “好啊,来,干了。”孙大黑说。

    杨珍妮仰脖一干二尽。

    孙大黑拿起啤酒,咕咚咕咚吹了一瓶。

    “豪爽。”我冲孙大黑竖起大拇指。

    “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这就是我的理想。”孙大黑说。

    “还有呢?”邓家全问。

    “还有就是要娶一个漂亮的压寨夫人。”孙大黑抹了抹嘴。

    “你他吗的就是一个土匪头子。”邓家全说。

    “哎,邓家全,在女人面前不能说脏话。”孙大黑说。

    “对,邓家全喝酒,自罚一瓶。”我说。

    “喝不了这么多。”邓家全说。

    “我陪你喝一瓶。”我说。

    “好吧。”邓家全看了一眼杨珍妮,“我喝。”

    “这么喝,一箱子酒都不够了。”小豆芽说。

    “放心,有的是酒。”孙大黑说。“我给你们说个秘密,你们不能和我比,我有秘密,你们没有。”

    “什么秘密?”小豆芽问。

    我拿着酒瓶碰了碰孙大黑手里的酒瓶,“先干一瓶再说。”

    “干一瓶?”孙大黑说。

    “怎么了?不行吗?不敢喝?”我说。

    “哎呦,有粮,你可以啊,还我不敢喝?我喝酒老大都得服我。”孙大黑说。

    “你真能吹,还服你?一瓶太没劲,先干两瓶在说。”我晃悠手里的酒瓶。

    “奶奶的,好啊,还真,真有敢跟我挑战的,好,两瓶。”孙大黑说着仰脖朝嘴里灌酒。

    “有粮哥,你行吗?”邓家全说,“你肯定喝不过孙大黑的。”

    “放屁,不可能,我喝不过他,老子是当过兵的,喝酒拿过冠军。”我说着也仰脖灌酒。

    喝了两瓶酒,我看着孙大黑,“要不再吹两瓶?”

    “我靠,来,我喝不死你。”孙大黑说。

    “等等。”邓家全说,“大黑,你刚才要给我们说个秘密,说完秘密再喝。”

    “好,我先把我的秘密说完。”孙大黑拧着眉毛,“你们知道猫有几条命吗?”

    “这个我知道,猫有九条命。”小豆芽说。

    “小豆芽,你厉害。”孙大黑冲小豆芽竖起大拇指。

    “知道猫为什么有九条命吗?”孙大黑看着我说道。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说。

    “邓家全,你知道吗?”孙大黑问。

    邓家全摇了摇头。

    ”小豆芽你知道吗?“孙大黑接着问。

    小豆芽也摇摇头。

    “说吧,为什么猫有九条命?”杨珍妮说。

    “我是想问你们知不知道?”孙大黑说。

    “都不知道,你说吧,别得瑟了。”邓家全说。

    孙大黑翻了个白眼,“我也不知道,所以问你们。”

    “我靠,你他吗的长本事了,耍我们是吧?”邓家全说。

    “邓家全,你说脏话了,干一瓶。”我说。

    “对,你给我干了。”孙大黑手指着邓家全,气势咄咄逼人。

    邓家全无奈地拿起箱子里一瓶啤酒,“这酒是不是不要钱了。”

    “钱算个屁,我命都不要了。”孙大黑又开了一瓶。

    “大黑哥,说你的秘密呀。”小豆芽说。

    “说到哪了?”孙大黑问。

    “猫有九条命。”杨珍妮说。

    “对,猫有九条命,你们知道不知道我有几条命?”孙大黑问。

    “这谁知道?”邓家全放下酒瓶子。

    “我有三条命。”孙大黑说,“不,四条命,今天我又救了一个,四条命了。”

    “明白了,你以前救人是吧,哎,你不是说救过十几个人吗?”我问。

    “那是瞎吹的,其实算杨珍妮这条命,我救过四条,不过用去了一条命,现在只剩下三条了。”孙大黑说。

    “就是说,你可以再死三次没事?”邓家全说。

    “没错。”孙大黑说。

    “既然你还剩下三条命,那我现在拿刀捅你,你应该没事。”邓家全说。

    “可以啊,不过你如果一刀捅不着我,那我就一刀捅死你。”孙大黑说。

    “大黑,你刚才说你已经用过一条命了?什么意思?”小豆芽问。

    “对,我这条命,差点死在李强手里,他在我背后拿刀捅我,刀紧贴着我的腰。”孙大黑说,“我不知道李强在我背后,就在他捅我时,我突然感觉腰痒痒,像有人在我后面挠我,我就扭了一下腰,低头一看,吓了我一跳,一把尺长的利刃贴在我腰上。”

    “命大。”邓家全说。

    “明白了,你救过四个人的命,上天就给了你四条命。”我说。

    “不对,孙大黑,你没命了,你现在一条命都没有了。”邓家全说。

    “什么?我一条命都没了?放你个狗屁。”孙大黑说。

    “好,我要说错了,我干三瓶,一滴不剩全干完,我要说对了,你他吗的干五瓶。”邓家全说。

    “好,我同意。”孙大黑说。

第59章 柔情似水

    “大黑,我就想问问你,你在船上杀了几个人?”邓家全问。

    “杀了几个?”孙大黑摸了摸后脑勺,“没,没杀几个?”

    “你救人,上帝给你记账了,这没错,你杀人,上帝是不是也得给你记账?”邓家全说。“杀的人,减去救的人,你给我说说,你还剩下几条命?”

    “这个我,我,我不会算。”孙大黑说。“不会算!”

    “你杀了几个人不知道吗?”杨珍妮说。

    “一个,两个吧?”孙大黑说。

    “屁!两个?李强是你杀的吧?还有十二铺里的人,要不我给你一个个算。”邓家全说。

    “那就是四个,五个?”孙大黑说。

    “你杀这么多人?”杨珍妮一脸惊讶。

    “我不杀他们,他们就杀我,也不都是我杀的,有的,我只是小小帮忙了一下。”孙大黑说。

    “五个不止了,减去你救的人,你身上最少背负着四条人命。”邓家全说,“你还有脸说你还剩下三条命?”

    “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喝酒。”我说。

    “对,喝酒,刚才说好了,大黑,要喝五瓶。”邓家全把酒瓶递给他。。

    “这个帐不是这么算的,我不喝。”孙大黑推开酒瓶。

    “那就喝两瓶吧。”我说。

    “不行,他耍赖。”邓家全说。

    “我最多只能喝一瓶。”孙大黑说。

    “好一瓶就一瓶吧。”杨珍妮说道。

    孙大黑仰脖灌着酒。

    小豆芽喝了两瓶酒,先趴下了,紧跟着孙大黑也躺倒了。邓家全也有了醉意,我给杨珍妮递了个眼色。

    杨珍妮离开了座,回了宿舍。

    “有粮哥,我们干。”邓家全说。

    “好,我们再吹一瓶,就去睡觉。”我说。

    “一瓶不行,弟弟陪你喝到天亮,起码再喝五瓶。”邓家全说。

    我心里嘀咕着,没想到这邓家全这么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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