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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_高玉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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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李这么坐着,要掉海里了,我去拉他下来。”我说。

    王保振抬头看了一眼,扯着我的胳膊,“有粮,你,你别管这么多,掉海里,才,才好呢,少一个男的,就少了一个跟我们抢女人的。”

    王保振说完,就听咣当一声,李世双一头载在甲板上。

    “掉下去了没?”王保振问。

    “没有,掉船里了。”

    “那,那就太,太遗憾了。”王保振拿起酒瓶继续喝。

    我抢过他的酒瓶,“别喝了,你喝醉了。”

    “我可没醉,脑子清醒的很,把酒给我。”王保振伸出两个指头在我面前,“这是二对不对?没说错吧。”

    老阎踉踉跄跄的走过里,“保振,我找你。”

    “好啊,干。”王保振说道,“有粮,拿瓶酒给他。”

    “不喝了。”老阎摆了摆手,“保振啊,给你的娘子军说一说,以后洗澡不能浪费水,这淡水用的太多了,还有,你得给她们说,不用每天洗澡。”

    “每,每天,洗澡,那,那才叫香呢。”王保振晃着脑袋,“老阎,你都不知道她们,她们有,有多香,有句古话叫,进水楼台得月亮,得大月亮,她们哪都香,连脚丫子都,都,都他吗的香啊。”

    “脚丫你也闻了?”我说。

    “闻,必须得闻,连高跟鞋都是香的。”王保振说。

    王保振说起闻高跟鞋,我的心似乎被猴爪子挠了一下,难道船上丢失的高跟鞋,是王保振偷的?

    “你奶奶的,喝醉了,你告诉她们不能每天洗澡。”老阎拍了一下王保振的头。

    “你奶奶的,才喝醉了呢?老大说了,每天可以洗一洗,尤其是关键地方,懂吗?女人最关键的地方,要天天洗。”王保振头靠在老阎怀里。

    “你明天再给他说吧,他喝成这样,明天一早什么都忘了。”我说。

    “忘不了,你的情,忘不了,你的爱。”王保振晃着脑袋唱了起来,“老阎,我给你说,你的那些媳妇白瞎了,你天天不在家,好多男人都惦记着呢,说不定现在正被别的男人啪啪了呢。”

    “惦记就惦记吧,啪啪就啪啪,我这辈子恐怕回不了家了,我就是,就是惦记我的那些孩子。”老阎叹了一口气。“不过,我总觉得有一天会回去的。”

    “回去干球?回去就得枪毙,那子弹可比以前先进多了,对吧,有粮,”王保振瞥了我一眼,“子弹钻进你的后脑勺后,凉飕飕的,对吧,子弹会在脑袋里停顿两秒钟,对,就是两秒钟,轰!轰轰!爆炸了,你的脑袋就被炸没了,然后,你还不知道,你跪在地上,膝行,就是用膝盖行走,走到一个坑前,你就把自己搁进去了。”

    “说得这么吓人,那我就不回去了。”老阎说。

    “老阎,我有个好主意,我们找到一个岛后,把你的孩子接来,全接来,让他们给我当爹。”王保振翻着白眼。

    “可以把你非洲的老婆也接来。”我说。

    “不,不能接女人。”王保振说,“女人是祸水,兄弟才是真的,有句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衣裳换了换,手足不能断。”

    “行了。他喝多了,你扶着他去睡觉吧。”老阎说。

    “你拉他睡觉,那边还有一个死鬼,我把他拽进去。”

    老阎搂着王保振去宿舍,我像拖死猪一样,把李世双拽进屋里。我也没力气把他搬上床,就让他在地板上躺着。

    老阎拍拍手走了。王保振和李世双打起了呼噜,两人一唱一合,吹拉弹唱,弄得我睡不着,坐起来抽烟。

    我想着王保振在甲板上说的话,他说许军就是船上的王,女人都是他的,我觉得不太可能,许军想要霸占船上的所有女人,那其他人还不造反?如果真是这样,我首先第一个造反,这船上的人各个都杀过人,手上都沾着血,一个个都不是吃素的。

    忽然李世双说起了梦话,“过来,说你的,给我过来,跪下,吃,吃好了,这是什么?擎天柱啊,听话,乖,屁股转过来,大爷会好好弄你,弄得你舒服,弄得你上天入地的,成了七仙女。”李世双翻了一个身,呼噜声小了很多。

    是谁在夜里强jian的杨珍妮?是李世双吗?我总觉得此人嫌疑最大,他有心计,胆子也大。

    外面下起了大雨,雨越下越大,似乎想要把船舱灌满,想让这条渔船永远的沉下去。

    早上起来,看到王保振拿着放大镜看着航海图。

    老阎晃悠进来,扔了两颗烟,给我和王保振。

    “有事吗?”王保振点上烟,继续看着航海图。

    “保振,给你说一下,不能让女人每天洗澡,你等会给她们说说。”老阎说道。“我们这船上十八个,天天都要喝水。”

    “十八个?”我问道,“十个男人,六个女人,不是十六吗?”

    “有粮,老阎说得没错,另外两个是雅克和老阎的亲儿子。”王保振摘下眼镜。

    “给你说洗澡水的事呢。”老阎说道。

    “这问题很重要,等会我给她们说,一个月洗一次就行了。”王保振说。

    “一个月洗一次会不会臭了?”我说。

    “一个月洗一次都多了,我等会上去告诉她们,下雨天随便洗,在甲板上洗。”王保振说。

    我和老阎相视而笑。

    去吃早饭,大家都端着碗在甲板上吃。

    粥烧的不错,里面放了蔬菜和鱼,闻起来就很香。

    几个女人围着许军和王倩一边吃,一边有说有笑。

    “许船长,说说,你和嫂子是怎么认识的?”宁程程问。

    许军摆了一下手,岔开这个话题,“这粥还不错吧。”

    “很好吃,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粥。”夏小蕊说道。

    杨珍妮端着碗靠着船舷,眼睛朝我这边瞅着,似乎不怀好意。

    邓家全走到杨珍妮身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话,让杨珍妮很不快,她吼了一声,“你给我滚一边去。”

    邓家全讨了个没趣,低头走开。

    “这丫头,脾气越来越大了,有粮,你得好好管管,这样可不行。”王保振说道。

    “不用理她,都不用搭理她。”

    “有粮,她过来了。”

    杨珍妮走到我跟前,“小哥,你今天气色不错呦。”

    “我哪天都不错。”我咬了一口馒头。

    “哎呦,光吃馒头啊,你怎么没喝粥呢?”杨珍妮问。

    “喝完了。”

    “有粮小哥哥,我这碗里有,好多肉呢,让小姐姐喂你吃。”杨珍妮说着拿着碗放在我嘴边上。

    “我不喝。”我推开碗。

    “这粥我没喝过。”杨珍妮说。

    “我真的不想喝。”

    “那就喝一口吧,这粥特别有营养。”杨珍妮语气温柔,神态和腔调像幼儿园的阿姨。

    “你这人怎么这么烦?”我火了。

    “我怎么烦你了?”杨珍妮说道,“你夜里强jian我,也没觉得我烦呀?你还说我哪都好看,说我的屁股好看,腰好看,说我的脚也好看。”

    “你放屁,谁他吗的强jina你了?你胡扯什么,你还要脸吗?”

    “有胆子做,却没胆子承认?你是男人吗?”

    “我没干过,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我说。

    杨珍妮目光凌厉,“少废话,我他吗的就问你,这粥你喝是不喝?”

    “不喝,怎么了?想打我?”

    “你真的不喝?”

    “不喝。”

    “好,你不喝,你不喝我就死给你看。”杨珍妮说着朝船舷跑去。

    “冷波,你把她给我拦住。”许军大喊道。

    许军慌忙拦住杨珍妮。

    “不用拦,让她去跳海。”我说道。

    “钱有粮,放你娘个屁?”许军骂道,“钱有粮,你他妈的给我跳海去,谁要是拦他,我弄死他,不就是让你喝口粥吗?你奶奶个头,你这大爷还摆上谱了!”

    “算了,算了。”老阎搂着许军的肩膀,“这丫头太能闹了,把有粮搞烦了。”

    “是啊,这丫头太不像话了。”王倩拽了拽许军的衣袖。

    许军把碗丢在甲板上,气呼呼转身上了舷梯,进了舵楼。

    杨珍妮挺着胸,冲我冷笑着,然后端起碗,把粥倒进海里。

第49章  游艇

    一条飞鱼落在甲板上,肚子不停地挺着,直到精疲力竭,甲板又黑又亮,缝隙里的血迹是永远刷不掉的。

    王保振拍了拍我肩膀,让我回屋里说话。

    进了屋,冷波坐在床铺上翻看着画报,画报王倩是带上来的,里面都是时装模特。

    王保振看了一眼冷波,欲言又止。

    “说吧,冷波是自己人。”我说道。

    “有粮啊,意思你还不明白吗?那女人等着你上呢,你扭扭捏捏得干嘛呀,知道老大为什么生气吗?你呀,让人看笑话了吧。”

    “她说我强jian她,我没有,这不是朝我身上泼脏水吗?”我说。

    “哎,有粮,你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犯糊涂了?你把她早弄上床,她还会说你强jian她吗?现在闹到这个地方,如果你要是摆平不了这小姑娘,出个什么纰漏,老大饶不了你。”

    “那你说怎么办?”

    “现在去,马上,立刻,脱她衣服,办了她,你要是办不了,我让冷波去办,这小子干活绝对比你利索。”王保振摘下眼镜。

    冷波拍了一下画报,歪着头看着我,“有粮哥,要不,我去试试?”

    “好吧,那我现在就去。”我说。

    “女人要哄,哄一哄她就不生气了,这小姑娘真得是喜欢你,别人去还真不好使。”王保振说。

    “行了,行了,别说了,我这就去。”

    出了屋,我直奔杨珍妮的宿舍。

    敲开杨珍妮的门,她看着我一脸冷漠。

    “我以为你不让我进门呢?”我说。

    “有事吗?”杨珍妮冷冷地问道。

    “没事,就想和你聊聊。”我坐在她身边。

    “离我这么近干嘛?”杨珍妮挪开身子。

    “都是我的错,我早上不该那么对你。”

    “翻篇了,过去了,这事别提了。”杨珍妮拢了拢头发。

    “你身体怎么样?”我把手放在她腰上。

    “还疼着呢,一碰就疼,你想干什么?你直接说吧。”杨珍妮说。

    “不干什么?”我搓了搓手。

    “如果你还想强jian我的话,我可以配合你。”

    “你不是一碰就疼吗?”

    “我可以忍,只要你能救我出去。”杨珍妮说。

    “你这话,我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还有,我就不明白了,当了这么多人,你为什么要喂我粥喝?这里没有人,你现在让我喝,我能拒绝你?”

    杨珍妮微微一笑,“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要喂你粥喝,可能是我犯贱了吧。”

    “以后你做事冷静一下,你的事我会想着的,不过,到了塔希提岛后,还得找机会才行,这么多人都盯着呢,要看你的运气了。”

    “好吧。我听你的。”杨珍妮说。

    “这就对了,好,你休息吧,有事尽管叫我,我出去了。”

    杨珍妮点了点头。

    我出了门,看到外面茫茫一片,不知道什么是时候起雾了,能见度不到两米。

    走到舵楼旁,很多人站在船舷边上。

    “有粮,你过来看。”王保振喊着我。

    我走过去,发现船边上,大约十多米左右的距离,隐约有条大船。

    “奇怪了,怎么会突然出现一条大船?”老阎说道。

    “是啊,不可能呀,是不是我们的幻觉?”邓家全说。

    “这条船离我们越来越近了。”冷波喊道。

    “我们的船怎么停了?”许军说道。

    “老大,我们的船开不了了,出故障了。”李世双在舵楼上喊道。

    “弟兄们,赶紧去抄家伙。”许军说道。

    众人纷纷进屋,每人都拿着刀出来。

    船越挨越近,只有一米不到的距离,船体是白色的,栏杆却锈迹斑斑。

    “老阎,这是条邮轮啊。”王保振说。

    “不像是油轮,好像是个游艇,一个大游艇。”老阎说道。

    “这船比我们的船大不少,能是游艇?”王保振说。

    五分钟过去,对面的船没有任何动静。

    众人拿着刀面面相觑。

    “冷波,你过去看看。”许军说道。

    冷波应了一声爬上栏杆。

    “等等,先把你的刀收起来。”王保振说。

    冷波收好刀,上了船后,身影很快消失了。

    几分钟过去了,冷波也没露面。

    “这怎么回事?他人呢?”许军冲王保振说道。

    “难道冷波被里面的人抓了?”王保振说。

    “我看不太可能。”我说道,“这么大的船,能载上百人,要真是对付我们,他们人直接就过来上我们的船了。”

    “或者是这条船上的人不知道旁边还有船?”小豆芽说道。

    “也不可能。”王保振摇了摇头。

    突然猴子雅克爬上了对面的船,很快也消失了。

    雾气渐渐散去了一些,这条白色大船露出了真容,有三层,外形像一个白色的大海豚。

    女人们从舷梯上下来。

    “好漂亮的船呀!”管红惊呼道。

    “这冷波怎么还不出来?”王保振说。

    “保振,要不再派个人上去?”许军说。

    “我上去看看。”我说道。

    “好,有粮,你去,要小心点。”王保振说。“拿好刀。”

    我翻过船舷,从一个舷门进去。

    一个大厅出现在我眼前,里面的椅子全倒在地上,桌子四角朝天,里面有个酒吧,地上有十多瓶完好的洋酒,还有很多破碎的酒瓶子。

    冷波从旁边的舷梯跑下来,“这条船没有人,连个老鼠都没有。”

    “机舱你看了没有?”我问。

    “看过了,没发现有人。”冷波说道。

    “好,那我们回去通知一下。”

    我和冷波出了舱门,然后告知了许军。

    听说船上没有人,许军和王保振脸上轻松了很多。

    许军挥了一下手,示意大家上船。

    “我们也要上去看看。”管红说道。

    “你们等会,我们先去检查一下。”王保振说道。

    留了邓家全和孙大黑在渔船上,其他人都上了船。

    进了一楼大厅,忽然听到楼上有动静。

    许军迅速拔出刀,狐疑的看着冷波。

    “我看过了没有人。”冷波说道。

    “你先上去看看。”许军说。

    冷波抽出身上的尖刀,轻轻地一步步朝上面走。

    我拿着刀跟在许军身后也上了二楼。

    二楼靠船头部分有个小客厅,窗户空空,地上是碎玻璃,里面有一圈真皮沙发,上面烂了很多的洞,沙发扶手边上有一本发黄的杂志,门斜挂在一边,随时要倒地上。

    突然一只鸟飞在了窗棂上,歪着头,好奇地看着我们。

    “是不是这只鸟闹得动静?”王保振问。

    “有可能,我每个房间都检查了一遍,真的是没看到人。”冷波说着头朝后面看了看,“后面全都是客房。”

    “好,我们去客房看看。”王保振说。

    忽听楼上哗啦一声,像是什么东西倒了。

    大家听这声音又紧张了起来。

    “有人上去?”许军问。

    “没有人上三楼,人都在这了。”王保振说。

    “真是他妈的见鬼了,先去楼上看看。”许军说着上了旋梯。

第50章  燕尾服

    我们紧跟许军上到三楼,楼上一片狼藉,地上很多鸟屎,十几具鸟的尸体,大小鱼骨堆积,横七竖八的沙发椅歪斜着,猴子雅克蹲在一张椅子上,想必刚才的哗啦声是它推到了椅子。前舱是平台,上面一架白色钢琴断了两条腿,倚靠着栏杆。后舱是一个大水池,看样子应该是游泳池,水已干涸见底,里面有更多鸟的干尸。

    “她们也上来了。”冷波手指着。

    朝下望去,女人们登上了船。

    “走,去二楼看看。”许军说道。

    下到二楼,进了第一件客房,这间房宽敞,有二十个平方左右,床铺宽大,上面污浊不堪,地上铺着一张白色熊皮,床头边地上有一相框,王保振捡起看了一眼,然后拿给我看。

    相框里是两个白种男人的合影,脚穿着黄色马靴,白衬衣配灰色马甲,英武潇洒,两人牵着马在山坡上笑意盈盈。

    许军打开衣柜,衣柜的门咔嚓一声掉下来,里面是西装,裤子等数十件衣物,有两套是燕尾服,做工精致,完好无损,一只海鸟的干尸挂在衬衣的衣领上。

    去了后面一间,门烂了半扇,床铺铺着紫罗兰小碎花床单,地上是香水瓶,化妆品等瓶瓶罐罐,地上还有项链,小镜子和扇子,床下一双镶嵌水晶玛瑙的粉红色高跟鞋,衣柜里是裙子和晚礼服,显然这是女人住的房间。

    第三间房相比前两间小,床头贴着贴着两张A4般大小的图片,一张女人趴在床上,另一张是女人和三个男人的合影,其中一个男人还是光着身子,这女人很像美国明星麦当娜。对面衣柜上也贴着一张图片,快要掉下来,我扯下来看了看,图上是美国篮球明星乔丹和杰克逊的合影照,乔丹运球,杰克逊在防守。

    一一查看后面十几间房都大同小异,有的房间有行李箱,烛台,有的房间是双人铺和四人铺。管红带着其他女人也在房间里查看。

    杨珍妮在走廊里,靠着栏杆抽起了烟。我和王保振从她身边走过时,她说了两个字:鬼船。

    “王保振回头看了看她,“别乱说话。”

    杨珍妮笑了,猛得抽了一口烟,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老阎从一楼上来,“这船开不了了,下面机器都生锈烂掉了。”老阎拍了一下栏杆,“这游艇真漂亮,可惜啊。”

    “老阎,这游艇上的人呢?”我问。

    “我还想问呢,这船上的人好像是弃船了?”老阎说。

    “是因为故障弃船的?”王保振问。

    老阎朝海面上望了一眼,“这看不出来,船体是完好的,机舱里也没有进水的痕迹。”

    “这船身有没有什么标志?名号什么的?”我问。

    “没有,我左右都看了,这应该是私人游艇。”老阎说。

    “这船看上去在海上漂很久了,要是能找到航海日志就好了。”王保振说。

    “看这船生锈的程度,最少十年八年以上。”老阎说,“奇怪的是,这么长时间在海上飘着怎么就没人发现呢。”

    王保振掏出烟,扔给我一颗,“十年八年没人发现这就奇怪了,老阎,我记得有个海上公约吧,无主的船,谁发现就是谁的。”

    “是的,许军刚才还问我这个呢,这船拉回去,能卖不少钱。”老阎说。

    “问题是,这船我们拉不回去。”王保振说。

    “不是去塔希提岛吗?卖给岛上的人。”我说。

    “有粮,千万别,靠近岛,我们就成新闻人物了,那就离死不远了。”王保振说。

    “还能修吗?”我问。

    “修的话,可要一大笔钱。”老阎摇了摇头,“还得拉到造船厂,这个路子恐怕也行不通。”

    许军走过来,“把这船改造成我们的宿舍怎么样?等我们找到一个能住人的小岛拉上去,就成海景房了。”

    “老大,这船不明不白的出现,我觉得不是什么好事。”王保振递给许军一颗烟。

    “不是什么好事?什么意思?”许军点上烟,看了看打火机,这打火机是陈小伟送他的。

    “感觉吧,这船用处不大。”王保振说。

    “我靠,你脑子进水了,这么大的船,多少钢铁啊,拆个栏杆都可以造枪。”许军抽了一口烟,“保振,你这烟霉掉了,真他吗的难抽。”

    管红和霍思琪从三楼下来。

    “许船长,把这船油漆一下,我要了。”管红说。

    “你要这船做什么?”老阎问。

    管红抬头看着走廊上面,“那用处大了,这船上面不漏水吧,把船拉回去,重新翻修,开个娱乐公司,要不,做个海景房。”

    “美女啊,你和许船长想到一块去了,他就想拉到岛上做海景房。”老阎说。

    “是吗?那好啊,许船长,我们可以一起合作。”管红说。

    霍思琪皱着眉头,“我怎么觉得这船不太对劲,看那些衣服,图片,好像不是我们这个世纪的。”

    “你是说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王保振说。

    “有可能,你们知不知道,乔丹在公牛队打球是哪一年?”霍思琪问,“还有那个美国大明星麦当娜,看图还是很年轻。”

    “乔丹应该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对,是九十年代,他在芝加哥公牛队打球。”我说。

    “如果是那个年代的,这时间久远了,为何飘在海上不被人发现?这船可不小。”王保振说。

    “是啊。”霍思琪说道,“这船肯定有故事,我们要拉回家,交给政府,让他们去调查。”

    “再说吧。”许军说道。“看看这船上,还有没有我们需要的东西?”

    “对了,还有一点很奇怪,我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除了十几瓶洋酒,这船上没有食物。”老阎说。

    “这个不奇怪,船出故障后,船上的食物都吃完了呗,然后弃船。”我说。

    “我觉得这船,我们也弃了吧。”王保振说。

    “弃船?靠,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等我们挣大钱了,好好修一下。”许军说。

    忽然冷波跑在一楼甲板上喊,“老大,赶快回去,我们的船起火了。”

    众人一惊,慌忙都跑了过去。

    起火的是杨珍妮的宿舍,火势不大,是床铺着火。很快就把火灭了。

    “杨珍妮呢?”许军沉着脸问。

    杨珍妮举着手,“老大,不是我放的火。”

    “不是你放的火,是谁放的?你想把我们赶尽杀绝?”许军说。

    “我证明不是杨珍妮放的,她一直在大游艇上。

    “没错,她一直在游艇上,我也给她证明。”陈小伟说。

    “那奇怪了,为何起火?”老阎问。“我看你刚才抽烟了。”

    “我上游艇后,问大黑要的。”杨珍妮说。

    “这没错,是我给的。”孙大黑说。

    “好吧,都散了吧。”许军上了舷梯。

    我忽然有些不寒而栗,这渔船要是真烧的沉了,那我们就困在这条大游艇上了。

第51章 失踪船

    天渐渐黑了,女人们吃完了饭,去了宿舍休息,男人们聚集在甲板上聊天。那只海鬣蜥一动不动目不转睛盯着大游艇。暮色中,这条大游艇像一座小山紧挨着渔船。

    许军背着手在甲板上踱着步,看一眼游艇,然后低头沉思着。

    “这么大的家伙,我们要是用船拖着走,多费油啊。”邓家全说。

    “是啊。”老阎朝烟斗里塞着烟丝看了一眼许军,嘿嘿笑了两声,“要是把这船弄个海景房也不错。”

    “哎,我就奇怪了,这船上的人为什么弃船啊?”陈小伟说。

    “也可能是遇到海盗了。”李世双说。

    “要是真遇到海盗,海盗为什么不把这船拖走?”陈小伟问。

    “海盗要这么大的船没用。”王保振说。“对了,老阎,我好像记得以前你给我提到过幽灵船?”

    老阎突然皱起眉头,看了一眼大游艇,张开嘴吧,想说什么,又突然合上,猛地抽了一口烟后,低头不语。

    “什么是幽灵船?”冷波问。

    “就是失踪的船只,过了很多年后出现了,但船上没有人了,幽灵船也就是鬼船。”王保振说。

    “啊?”冷波叫了一声,“那你说这大游艇就是鬼船?”

    我忽然觉得后背发冷,胳膊顿时起了鸡皮疙瘩。

    “什么鬼船?别乱说。”李世双说道。

    许军停下脚步,回头问道,“王保振,这船是鬼船?”

    “我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鬼船。”王保振说,“你们也看到了,这游艇左右弦都没有救生艇,说明船上的人是坐救生艇走的,不过,老阎上次给我讲幽灵船,那故事挺诡异的,我以前也听过,据说是真事,但那船上肯定没有鬼。”

    “保振,你能别老提鬼鬼的,挺吓人的。”我说。

    许军蹲下来,手里拿着鱿鱼刀划着甲板,“老阎,你说说什么幽灵船?”

    老阎抽了一口烟,“这可是你让我讲的啊。”

    “讲吧。”许军说。

    老阎咳嗽了两声,“我以前在货轮上,听一个老船员讲的,那时候我还年轻,我第一年上船,老船员姓詹,后来我离开了那条船,几年后听说他病死在了船上,他当年给我说这条幽灵船,我是当故事听的,也就两年前,我那个货船船长给我说,老詹讲得那艘幽灵船是真事。”老阎抽了一口烟看了看游艇。

    “你接着讲啊。”陈小伟说。

    “别急。”老阎说道,“幽灵船和这个大游艇不同,是一艘双桅木质帆船,先说怎么被发现的,是一个叫莫尔霍思的船长发现的,他在望远镜里看到前面这条帆船走得很奇怪,船艏的三角帆倒在左舷边上,后面的条形帆又偏在右舷,主桅上完全是空的,整个船扭来扭去的,这操舵手喝醉了?莫尔霍思就打旗语,旗语你们可能不懂,莫尔霍思船长在桅杆上升起了两面“E”和“S”的旗子,这就是旗语,就是问对方的船是个什么名号,这帆船也没有回应。两只船就慢慢靠近了,莫尔霍思船长带人上了这条船。

    “船上空无一人是吧。”陈小伟插了一句。

    “你听我讲,他们看到前货舱是打开的,舱口盖板朝天放在甲板上,而舱底已积了不少的水,大约有一米深。乱七八糟的绳缆散在甲板上,有的还甩到了舷外,挺乱的。前货舱没有人,他们就去后面货舱查看,船长带着人索性直接去了船长室,舷窗开着,屋里潮湿,吊床绑得牢牢的,衣服挂在舱壁,桌子上有一些卷着的海图。”老阎吧嗒吧嗒抽起了烟。

    “人呢?”许军问。

    “他们又进了一个休息舱,餐桌上放着汤碟、餐具等,灯座旁还有一架缝纫机,上面放着一个还没完工的小孩衣服,地板上还有玩具,在另一个房间,有一个箱子引起了莫尔霍思船长的注意,房间里到处是水渍,唯有这只小箱子是干的,这说明什么?说明这箱子是在住舱进水后才搬放到这里的。难道船上还有活人?”

    “有活人?”陈小伟问。

    “没有,船上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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