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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_高玉磊-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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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那个女人怎么样?风骚吗?”王保振问。
“还可以。”我说。
“怎么风骚?具体说说,日本女人和中国女人做那事有什么不同,是不是她很主动,她用嘴帮你吹了吗?她身材怎么样?”王保振问。
“身材很好啊,皮肤白皙光滑,摸起来手感非常好。”我说。“穿着高跟鞋,腿又长,她说话很好听。”
“我草,穿着高跟鞋干的,真好,进去后什么感觉?”
“进哪里?”我问。
“你进的是哪里?水路旱路你都走了?”王保振问道。
“我只走水路。”
“有水声吗?”王保振说,“有的女人做起来,稀里哗啦的,胸大不大?我猜是羊角形的。”
“对,是羊角形的。”我说。
“下面紧吗?”许军问。
“紧。”
“看来这日本女人不错。”许军说,“腿长,穿着高跟鞋,羊角胸,皮肤白皙,下面又紧,说话又好听,真好。”
听许军这么一说,我下面忽然有了感觉。
“有粮,你怎么不多来几炮?这么快回来,真可惜。”王保振说。
“累了,干了一天的活累了。”我说。
“有粮的命真好。”王保振说。“下次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你不是也中了奖。”我说。
王保振从屁股底下拿出一只茄子,“就这玩意。”他说完咬了一口。
“有的吃就行。”我说。
“奶奶的,有粮,你说许军什么玩意儿,我用半个茄子换他一块饼干,他死活不肯。”王保振说。
许军笑了笑,“不换。”
“明天再干一天活,我觉得差不多船就装满木头了。”我说。
“是啊,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希望我们能走运。”王保振说。
“有粮,你看到辛迪了吗?”许军问。
“看到了,她在涂口红。”我说。
“涂口红?她涂这玩意给谁看?”许军说。
“肯定不会是给你看了。”王保振说。
“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许军说。
“许军,你那美人,不说了。”王保振点了一颗烟。
“说啊,别吞吞吐吐的。”许军说。
“我想说,这船上的女人没有一个比辛迪漂亮的,这大美人难免被男人们惦记。”王保振说。
“她不会干那种事的。”许军说。
“不干那是最好。”王保振扔给我一只烟。
“谁给的烟?”我问。
“老头给的,丹尼尔给的。”王保振说,“这老头不错,阿桑给了他一盒烟后,他把烟给了我。”
“有粮,这两天我心里不踏实,我总觉的去那岛上,没有好果子吃。”许军说。
“我们就三个人,要对方他们这么多人,恐怕很难吧。”我说。
“搞到枪就不难。”许军说,“弄到枪后,我们突然袭击,打死七八个人没问题。”
“这船上可不止七八个武装人员。”王保振说。
“夜里突袭,我们更有胜算。”许军说,“厨房里有刀,我们先用刀,就能多弄死几个。”
“万一失手了呢?”王保振说,“没那么容易的。”
“是啊,他们人太多,一个房间住七八个人,很难不弄出动静。”我说。
“你们俩是怎么了?没有比杀人更简单的事了。”许军说。“你们又不是第一次杀人。”
“用枪杀人简单,但用刀子杀人,就没那么简单。”我说。
“你们还是不想干。”许军叹了一口气。
“老大,你别想着你的辛迪了,女人善变。”王保振说,“温柔乡,乃英雄冢,女人是最不靠谱的。”
“我知道。”许军说。“我想早点回蝙蝠岛,我担心王倩和孩子,有粮,还有你儿子老婆。”
第386章 打火机
货船终于起航了。甲板上的木头摞得很高,足有三层楼那么高,两只海鸟站在高高的木头上不停鸣叫着,似乎它们也要跟船远行。我看到木头的缝隙之间似乎有一只个头不大的老鼠。
十几名警卫一起朝天空开枪,清脆悦耳的枪声居然招来了更多的鸟,它们在船舷边上飞翔着。夕阳下,鸟的翅膀上金光闪闪。
我瞥见辛迪和戈鲁在驾驶舱门口,两人依着栏杆说话。
许军在另一头抽烟,脚不时踢着船栏杆。
“终于开船了。”我说。
“有粮,从昨天到现在,许军的情绪都不好。”王保振说。
“是因为辛迪吧。”我说,“他好像爱上这女人了。”
“今天上午,他遇到辛迪,辛迪冷落了他。”王保振说。
“辛迪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王保振抬头朝驾驶舱看了看,“这女人野心可不小啊。”
“你是说辛迪和鲁戈好上了?感觉鲁戈对女人没兴趣。”
“哪有男人对女人没兴趣的?有粮,我感觉不好,我们得看紧许军,这小子什么事都能干出来,他总是想劫船。”
“这船可不是那么好劫的。”我说。
“是啊,这小子就是性格太固执了,我怕他头脑一时发热,会干傻事,这样会连累我们的。”
“你是说夜里他会一个人干?撇开我们?不可能吧,一个人劫船?他不会这么蠢。”我说。
“反正我们得盯着他。”
天很快黑了。丹尼尔给我们一只白色蜡烛,一个打火机。
把蜡烛点燃后,许军头靠着墙,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老大,我觉得上了岛我们就有机会了。”王保振说。
“我敢和你打赌,只要上了岛,我们就从伐木工人变成了木材加工厂工人,更没有自由了。”许军说。
“干活不怕,只要不把我们关起来,就有机会。”我说。
许军看着打火机的火苗,“你说,我要是把这一船的木头点着,那会怎样?是不是很壮观啊。”
“船着火,我们都得跳海,死得更快。”王保振说。
“如果我们事先把救生艇放下来,然后再去放火如何?”许军说。
“放救生艇没那么容易,这晚上有警卫盯着呢。”我说。
“那就干掉警卫。”许军说,“不过,有什么办法,让那些木头很快烧起来?”
“那得找汽油。”我说。
“对,和我想得一样,必须得用汽油,车里都是汽油,这下好玩了。”许军说。
“你真想这么干?真想烧船?”王保振说。
“为什么不这么干呢?货船烧了,我们驾着救生艇离开,这很完美啊。”许军说,“不知道辛迪同意吗?”
“好吧,那你明天问一问辛迪。”我说,“如果她不同意呢?”
“她应该会同意的。”许军说,“她也想赶快回到蝙蝠岛。”
“你明天告诉她后,她要是假装同意,然后把这事告诉戈鲁,出卖了我们呢?”王保振说。
“对啊,她要是出卖我们,我们全都要被打靶。”我说。
“不可能,辛迪不可能出卖我,我很了解她。”许军说。
“了解她,你才和她呆几天?”王保振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呆二十年,都不敢说了解女人。”
“要是不给辛迪说呢?”许军吹灭打火机上的火苗。
“不给辛迪说,我们自己逃走,让辛迪跳海?”我说。
“哎,这事得好好想想。”许军说。
“这个计划虽然可行,但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王保振说,“首先要对付警卫,我们还不能被警卫先发现了。”
“先干掉警卫。”许军说。
“放下救生艇会不会被发现?”我说,“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那些木头点燃后,他们就去救火,用灭火器很快扑灭了呢?”
“好,我们就先把船上的灭火器全扔海里去。”许军说。
“灭火器都不在一个地方,我们去拿灭火器不会被警卫发现吗?”王保振说。
“我说过,先干掉警卫。”许军说。
“这船夜里有多少个警卫值班?”我问。
“三个警卫,昨天夜里我看到有三个。”许军说。“不过,这三个警卫都是呆在一起的,要想办法把他们引开,或者等一个警卫上厕所,在厕所里干掉。”
“要是不上厕所呢?或者怎么把三个警卫分开?”我说。
“不用分开他们呢?我们直接动手?”许军说。
“直接动手?三个警卫?用一把菜刀?”王保振说。
“我看到消防栓那边有斧头。”许军说,“用斧头砍。”
“还是分开杀警卫比较安全。”我说。
“是啊,三个警卫,你用斧头,噼里啪啦的,他们手里都有枪,只要一开枪,我们就完了。”王保振说。
“那就想想怎么把他们分开?”许军说。
“我倒是有个主意?用女人吸引他们,让辛迪去勾引。”王保振说。
“辛迪要是不同意我们的计划呢?”我说。“再说辛迪有可能出卖我们。”
“辛迪不会出卖我们的。”许军说,“去蝙蝠岛杀艾伯特,辛迪还得靠我们。”
“女人不可靠。”王保振说。
“那就不告诉辛迪,在放火后,我去找辛迪,一起坐救生艇离开。”许军说。
“现在说的是用辛迪勾引警卫。”王保振说。
“但是辛迪有可能不同意。”我说。
“靠,怎么这事越说越复杂了。”王保振说。
“没那么复杂,其实很简单,让你们搞复杂了。”许军说。
“老大啊,这事可不是小事,生命攸关啊,必须得先策划好。”王保振说,“并且还要想着,万一出意外怎么办?”
“会出什么意外?”许军问。
“比如打火机打不出来火怎么办?”王保振说。
咔嚓一声,许军打起打火机,“这打火机没问题,你看这火苗蹿得多高。”
“现在是没问题,但这打火机要是在我们点汽油时候,坏了怎么办?”王保振说,“我的意思是,要再准备一个打火机,以防万一。”
“我去,睡吧,明天再说吧。”许军说道。
“对了,那些女人要不要救?”王保振说,“死了挺可惜的。”
“怎么救?等她们跳海了再救?”我说。
“我们不是干掉警卫了吗,干掉警卫就有枪了,等戈鲁和警卫们跳海,我们就一个个杀掉,然后把女人都救上来。”王保振说。
“救生来打算开妓院吗?”许军说。
“必须的开。”王保振笑了笑。
第387章 警卫
睡觉的时候,王保振把脚伸我脸旁边,一股臭味袭来,我踹了他一脚,他没吭声。
夜里感觉有人拍我的脸颊。
“有粮,你醒醒。”王保振喊道。
我朝门口看了看,门是开着的,嗖嗖的冷风吹进来。
“这大半夜你喊什么?”我说。
“你赶紧起来,许军不知道去哪了。”王保振说。
我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这半夜三更能去哪?去厕所呗。”
“厕所里没有,我看过了。”王保振说,“我担心他乱来,我们去外面找找吧。”
我穿好衣服,和王保振出了门。
甲板上有灯光照着,没看到有人,我朝舱楼看去,也没看到有什么人。
“去哪?”我问。
“去船头看看。”王保振说。
忽然船尾有一束光找过来,我慌忙按住王保振,让他趴下来,过了一会,这束光消失了。
我和王保振猫着腰朝船头走去,走到楼梯口,听到有人轻声叫我的名字。
“许军吗?你在哪?”我低声问道。
楼梯上有动静,很快有人下来,下来的是许军,他手里拿着一把长枪。
“你怎么有枪?”王保振说。
“你们俩上来。”许军说。
“上去干嘛?”我问。
“上来就知道了。”许军说。
跟着许军上了二楼,走到一个拐角处,发现有个人躺在地上。
“这警卫死了,你们把他抬下面扔了。”许军说。
“你弄死的?”王保振问。
“是的,别说了,赶紧抬尸体。”许军说。
我和王保振抬着尸体下了楼,然后抬到船舷边上,看看四下无人,便把把尸体扔进海里。
“你为什么要杀他?”王保振说。
“回屋再说。”许军说道。
回了屋,把门关好,许军把枪放在毛毯下面。
“你半夜出去,就是为了抢枪?”我说。
“不是,我夜里睡不着,就去外面溜达,上了二楼,看到这个警卫在睡觉,我就把他弄死了,这枪就到手了。”许军说。
“枪是到手了,这事大了。”我说,“失踪了一个人,他们明天还不到处找人?”
“让他们找呗,反正他们也不知道这人去哪了。”许军说。
王保振皱着眉头,“老大,这事有点太突然了吧,你杀人我不反对,你总得给我们说一声吧。”
“我当时是想给你们说的,我一想再回去通知你们,怕着警卫醒了,枪就弄不到了,我给你们说,枪对我们太重要了。”许军说道。
“问题是,这容易打草惊蛇啊。”我说。
“有粮,我看事已至此,想想明天怎么应付吧。”王保振说,“希望今天夜里干的事,不会被人发现。”
“这枪是个问题,如果他们发现有警卫失踪,肯定会到处搜查,查到我们这,你这枪怎么办?”我说。
许军看了一眼天花板,“那就藏天花板上,这天花板我看过了,可以拆下来。”
“如果他们要是搜查天花板呢?”王保振说。
“没有那么多如果。”许军说着把枪从毛毯下拿出来,“这枪还是美式的冲锋枪。”
我把枪拿过来,卸下弹匣,发现里面只有两颗子弹。
“他吗的,怎么才两颗子弹?”许军说。
“是啊,才两颗子弹够什么用的。”王保振说。
我装上弹匣,递给许军,“把枪放上面去吧。”
“保振,你蹲下,我上去。”许军说。
“怎么让我蹲下?”王保振说。
“别废话了,让你蹲你就蹲呗。”我说。
王保振看了我一眼,蹲下来,让许军站在他脖子上,然后慢慢站起来。
许军把枪藏在天花板上,然后跳下来。
“事不宜迟,明天晚上我们就得行动。”许军说。
“放火烧货船是吧。”王保振说。
“是的,不过今天我发现这条船只有一个警卫值班。”许军说。
“不对,刚才我和保振出门的时候,看到船尾有人拿手电筒朝我们这边照。”我说。
“船尾有人?”许军说。
“没错,是有人,不知道是一个还是两个。”王保振说。
“许军,说说你那个计划吧,放火也好,把救生艇放下也好,得先把值班的警卫干掉。”我说。
“如果是三个警卫在一起怎么办?还有今天失踪了一个,他们肯定会在夜里加强防卫。”王保振说。“要不等两天看看?”
“不行,等两天船就靠岸了。”许军说,“明天无论如何得逃走。”
“那只能在夜里找机会了。”我说。
“对,我们要做好准备,如果像今天这样,那就是机会。”许军说。“其实,今天夜里机会很好,但看这天快要亮了,要不就现在动手了。”
“许军啊,你犯了一个大错,不该杀这个警卫。”王保振说,“明天如果发现船上失踪一个警卫,他们肯定会有戒备之心。”
“万一,他们明天发现不了呢?”许军说,“正常是警卫夜里下岗,就回去睡觉的。”
“那就看运气了,如果是警卫通宵站岗,那就会回屋睡觉,这样有可能会延后一天才能发现少一个人,如果是轮岗,那就会有问题。”我说。
“什么是轮岗?”王保振问。
“轮岗就是轮流站岗,我在部队当兵的时候,夜里站岗两个小时,比如我夜里10点站岗,站到夜里12点,然后再叫下一位站岗,不知道这船上的警卫是不是轮岗。”
“但这警卫显然是站岗到了天亮。”许军说。“天亮了,他肯定回屋睡觉,这样很难被人察觉。”
“希望如此吧。”我说。
“所以,我们今天夜里是最后一个机会。”许军说。“我真想看看这货船烧起来是个什么样子,草他吗的,把我们当苦力,结果好看了。”
“这船要真是烧起来,搞不好会爆炸。”我说。
“爆炸更好。”许军说。
“杀警卫,放救生艇下去,然后烧货船,每一步都不能有闪失。”王保振说。
“还有,我要把辛迪从屋里喊出来。”许军说,“你们把货船烧起来后,我就去叫辛迪。”
“这天说亮就亮了。”王保振说。
“我们出去看看。”许军说。
出了门,看到有两个警卫背着枪站在推土机下面,他们弯着腰在查看什么。
“他们看什么呢?”许军说。
“可能是老鼠吧。”我说。
“大老鼠?”许军问。
“有可能是大老鼠。”我说。
“不可能吧,这么大的老鼠怎么能跑上船?”许军说。
“大老鼠的儿子呢?”我说。
“你真会开玩笑。”许军说。
“不开玩笑。”
“对了,杀那警卫,他没出血吧?”王保振问。
“我拧断了他的脖子,他鼻子出了点血。”许军说。
“拧断脖子,鼻子会出血?”我说。
“我先给了他一拳,鼻子好像骨折了吧。”许军说。
“这么说有血滴下来了?”王保振说。
“可能会有一点。”许军皱着眉头,“但不会很多。”
“搬尸体的时候,我没注意到这警卫脸上有血。”我说。
“所以我说没出多少血。”许军看了看我,“要不,我们上去看看吧,要是有血,可以擦一下。”
“好,那就上去看看。”我说。
第388章 福音
“我自己上去吧。”许军说,“你们回屋吧。”
“也好,人去多了不好。”王保振说。
回到屋里,刚坐下,丹尼尔招呼我们去吃饭。
餐厅里已经坐了不少人了。每个人都端坐在椅子上,神情严肃,不像是吃饭,像是在等着开会,很多人手里拿着黑皮书。
许军进来,坐在我旁边,他东张西望,神情有些紧张。
丹尼尔拿一本书递给王保振。
“什么书?”我问。
王保振翻了两页,“《圣经》,明白了,吃饭前要读《圣经》。”
“昨天吃饭也没有这书。”我说。
阿桑走进来,手里也拿着一本《圣经》。
餐厅里鸦雀无声。
“今天是礼拜日。”阿桑翻着书页,“今天我们来读《马太福音》,读书之前,我想问一下,谁知道除了《马太福音》,还有其他福音书吗?”
有一个头发枯黄的中年白人站起来,“还有三本福音书,是《马可福音》,《路加福音》和《约翰福音》。”
“很好,为什么《圣经》里会有三本相似的福音书,而且由不用的人讲述人子耶稣?”阿桑问。
“因为上帝想让人从三个不同的角度去看上帝,去理解上帝。”那人回答道。
“好,你坐下来吧。”阿桑看着书页,“《马太福音》第25章第29小节,因为凡有的,还要给他,让他丰足有余;没有的,连他有的,也要夺去。第30小节,把这个毫无用处的奴隶扔到外面的黑暗里去。在那里他就要哀哭切齿了。”
阿桑又读了一大段,然后在胸口划下十字,说了一声,“阿门。”
众人高呼阿门,然后复读阿桑朗读的那几段话。
读完经,开始吃饭,早餐是面包和咸菜,而面包咬起来硬硬的。
“今天这早餐吃这么差?连牛奶都没有了。”许军说。“礼拜日也不弄点好的吃。”
“有吃的就不错了。”我说。
王保振咬了一口面包,“看来这礼拜日,有点像是中国的忆苦思甜日。”
“那个阿桑读的是什么?”许军问。
王保振就把阿桑讲的那几段话的大意说给许军听。
“第一次听人讲《圣经》。”许军说,“对了,要把这个毫无用处的奴隶扔到海里去,这听起来很美妙。”
“怎么个美妙?”我问。
“怎么个美妙?我也说不清楚,就是感觉美妙。”许军说,“还有说什么,凡有的,还要给他,没有的,夺他个球去。草,我有点喜欢这《圣经》了。”
“你又看不懂,别看了。”王保振说。
“我以前听人说,只要读《圣经》,你以前犯的罪,就没有了,是这样吗?”许军问。
“要忏悔,真心忏悔后,上帝就会饶恕你以前犯下的罪过。”王保振说。
“忏悔后,人就能上天堂是吧。”许军说。
“理论上是可以的。”王保振说。
丹尼尔走过来,又递给王保振一本《圣经》。丹尼尔让王保振翻开书页。
王保振翻了两页,“我草,这还有中文的《圣经》。”
“这本给我吧。”许军说。
王保振把《圣经》递给他。
“好好读读吧,或许对你有好处。”我说。
许军翻了几页,“这个字念什么,什么言?”
“这个字念箴,箴言。”我说。
“对对,箴言,我以前知道,我那本名人语录里就有。”许军念道,“31,欺骗寒微人的,侮辱造他的主;恩代贫穷人的,荣誉他的上帝。32,恶人因自己的罪恶被推倒,艺人凭自己的忠义蒙庇护。”
“是念庇护,不是屁护。”王保振说,“吃饭吧,很多人都看你了。”
许军把面包塞进怀里,继续看着《圣经》。
吃完饭,我看到桌子上有本《圣经》无人问津,我随手拿走。
回屋还没坐五分钟,丹尼尔拿着脸盆,毛巾,拖把进来。
我们被安排打扫舱楼。
许军拿毛巾擦着栏杆,用手敲了敲脸盆。
“干嘛?”王保振说。
“晚上这脸盆有用了。”许军说。“今天再找一个水杯,汽油的问题就解决了。”
“多找一个水杯吧。”我说。
“等会我们上楼去,顺点东西。”许军说。
“你这刚看过《圣经》,就想偷东西了?”王保振说。
“不是偷,是教训这些恶人。”许军说,“对了,凡是有的,上帝还要多给,没有的,上帝就夺去了球,这什么意思?”
“上帝还夺去了球?”我笑了,“尼玛的上帝还是足球裁判?”
“你别打岔,我问保振呢?”许军说,“这几句话到底是什么鬼意思?”
“这几句意思是说,有才能的,有忠义的人,上帝就会多给赏赐,如果是那些好吃懒做的,玩忽职守,善于狡辩的人,上帝就把他所有的,还要收回。”王保振说。
“你他吗的什么都懂啊?你以前读过《圣经》?”许军说。
“我还真没怎么读过《圣经》,但上帝说的这两句话,挺出名的,上大学那会,班上有不爱学习,整天惹事生非的同学,我们教导主任就经常说这几句话,他说夺回是,手会攥紧拳头,好像他就是上帝。”
“这上帝的话,说得挺对的,合情合理。”许军说。
“上帝说的,还能有错?”我说。
“好,我从今天开始信上帝了。”许军说。
“还是算了吧,上帝有你这样的信徒,估计得崩溃。”王保振说。
“什么意思?上帝崩溃什么?”许军问。
“和中国足球一样,上帝只要偷看一眼,就的回去哭。”王保振说。
“什么足球,去他娘的球,我今天正式宣布,我许军,信仰上帝。”许军掏出《圣经》,“以后不论干什么,就是上厕所,我都会一边拉屎一边读《圣经》。”
“我看行,有个信仰也好。”我说。
许军一边擦着栏杆,一边念道:上帝啊,我要向你寻求庇护,但愿我永不蒙羞,求你按你的正义救我脱险。求你侧耳听我,速速救我,如磐石上的堡垒保护我,好像森严的城堡拯救我。”
我抬起头,看到戈鲁在楼梯口看着我们,神情肃穆。
第389章 楼梯
我再抬头时,戈鲁不见了。
许军歪头冲我低声说道,“我们去驾驶舱看看。”
上了三楼,驾驶舱里有三人,里面的人发现我们在偷窥,把窗帘拉上。
下了一层后,看到戈鲁和辛迪在船舱另一边说话,两人谈笑风生。许军愣愣的看着他们的背影。
“下去吧。”王保振说。
天渐渐黑了。
许军头顶着《圣经》,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王保振看着天花板。门虚掩着,不时有风吹进来,有一股咸鱼的味道。
“果然他们没发现船上失踪了一个警卫。”我说。
“明天就不好说了。”许军说,“今天夜里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你还打算带辛迪走吗?”我问。
“带走。”许军说。
“多带两个女人吧。”王保振说。
“好啊,只要她们愿意跟我们走。”许军歪头让《圣经》掉下,放下打火机,从屁股下面抽出几张报纸,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几个刀片,“你们拿刀片。”
“从哪弄来的刀片?这是刮胡子的刀片。”王保振说。
“打扫卫生的时候,我从警卫房间里偷的。”许军说。“用报纸拿,小心别割到手,你们俩先睡吧,半夜我叫你们。”
“也好,我们可以养精蓄说。”王保振说。
半夜里许军把我和王保振叫醒。
“出发吧。”许军给我扔了一块湿毛巾。。
出了门,满天的星星。
我们悄悄上了二楼楼梯。
许军走在前面,走到楼梯口,他探身朝上面看了看,然后竖起两指。
我们紧跟着他上去,我探头看到楼道里有一个警卫,他头靠着椅子睡觉。另一个警卫上身趴在栏杆上抽烟。
“有粮,你对付坐着的那个。”许军说,“保振,我们对付另一个,有粮,你先过去。”
我探出身,慢慢朝警卫爬过去,很快爬到坐在椅子警卫的身边。许军和王保振也爬了过来,他们蹲在抽烟警卫的身后。
许军看着我,两指放在自己脖子上划了一下。
我慢慢起身,一只手慢慢伸向警卫的头,另一只手拿着刀片。
我迅速一手按头,另一只手划起刀片。
感觉没遇到什么阻力,刀片锋利无比,血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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