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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纯真年代-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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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给来一个爱装“白莲无知”,“圣女无欲”那样的,那日子才真叫惨呢。
毕竟哪怕有人喜欢吃咸鱼,也肯定不喜欢在自家床上摆上一条硬邦邦的咸鱼。
所以,这一个色气满满,不会撩偏又好撩人的林姑娘,给江澈感觉可爱极了。
“静静,林俞静同学,林工……”隔天一早,晨光在窗外,江澈准备好早饭后在床边喊了一会儿,嗓门逐渐放大仍然没用,最后不得不动手去推了一把。
“唔,江澈”,林俞静裹着被子抬头看江澈一眼,眼神迷茫又可怜,“你不要吵我,让我再睡会儿,好不好?”
江澈:“该起床了。”
“不要…我很困。”
“已经八点多了”,江澈说:“起床吃早饭了。”
“啊~~好烦人啊。”林俞静:“我都很累了。我也不要吃早饭。”
“可是你今天要回去了啊。”
“嗯,但是下午的飞机呢。”
林俞静说罢干脆又埋回被子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起来不动。慵懒的样子无形撩人。
江澈想了想,忍住了,说:“起吧,上午带你去买过年的衣服。”
“……真的吗?”林俞静迟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嗯啊。”
“…那好。”
依靠着强大的意志和对新衣服的渴望,林俞静起床了。
之前因为过年回家最终选择了飞机,买了机票,她现在已经没钱了,还倒欠江澈几百块,惨连自己过年的新衣服都买不起。
明明就是因为想多在这陪他呆两天才选的飞机啊,偏偏江澈不体谅,还在这种小钱上,老和她死计较。
眼下,要不是盛海的房子里还藏着69个银元,手上还有真金白银投资的一点宜家原始股,林姑娘就要破产了。
不过那两样,她都舍不得动。
早饭后出门,江澈没有开车。1996的深城已经开始偶尔堵车了,不过车流中仍以银色或白色的面包车为最多。
城市一眼望去到处都是蒙着防护网,正在建筑的高楼,街道整齐,橱窗明亮。理发店门口已经有了会转啊转的圆筒,街上的人很多都穿着牛仔裤。
两个人逛了一上午,买下来一件米色的长款小风衣加一条牛仔裤,花了400多块,林俞静满心欢喜。
在外面一起吃了午饭。
回家拎行李的时候,林俞静开始有些不舍和难过,这一回去过年,年后她就得回学校了。
江澈也一样,墙上的挂历大概会空白好几个月,他会不习惯。
这样,格子里那朵大概会一直开着的小桃花,就该有点儿馋人又不给,欺负人的感觉了。
“唉,早知道就一次都不和你拌嘴赌气了。”
林俞静说的是实情,实际不管感情多好,在两个人真的住在一起后,偶尔一两句的拌嘴或意见冲突,还是免不了的。
像这种的情况一旦发生,林姑娘也会赌气,好在气性都不大,也不长。事后两个人互相该认错认错,该讨好讨好的,总是很快就能和好。
其中最严重的一次,林俞静一天一夜没和江澈说过话,要不是后来实在饿了,她都不会从房间里出来。
那次,记得好像是因为她乱给做推销的开门,被江澈很凶很凶地训了的缘故。
林俞静委屈,是因为家里进出一向都只有她和江澈两个人,她又不知道那天敲门的会是做推销的人。
然后之所以原谅,是因为江澈哄了,同时她其实也能理解江澈的担心……1994、95年的深城,发生过好多起严重的抢劫杀人案。
自那以后,两人就都带钥匙了,备用钥匙不再藏门外,隔壁的房子也被人买走,住进了新的“住户”。
“等下次回来,我的头发应该长长一些了,也许到这。”
“我也不赖床了,以后我来做早饭。”
江澈心说得了吧,像赖床这种事要改,也就说说容易,但是面上还是很开心地说好,并表达了期待。
“那要是我做早饭,我,我就不在上面了。我现在就腰酸腿疼。”林俞静说完看了江澈一眼。
这暗示简直不要太明显。
江澈直接把人扛起来了。
…………
林俞静回南关后,又隔了几天,再三推迟行程的江澈才终于也踏上了回家的火车。
他没坐飞机,而是乘火车先到湖建漳州,去接一个人。
女排正在漳州集训备战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周映跟训。因为过年只放三天假的缘故,她赶不及回茶寮,也不准备回去。
江澈在电话里知道情况后,决定带她回临州,到家里一起过年。
周映现在身高是1米88,而江澈是1米78,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天……见面他得躲着点走了。
用周映自己的话解释,大概是因为跟训国家队,训练和饮食都更加科学的缘故,就还在长。
另外教练组的医疗专家还估测了一下,说她有机会长到1米90到93左右。
在刚过去的1995年,7月份。16岁的周映作为绝对主力参加了在泰国曼谷举办的第八届世界青年女子排球锦标赛,搭档队友冯坤等人,在决赛中3比0轻取巴西队,一举夺冠。
但是这次比赛在国内并没有直播,所以江澈并没能看到周映在赛场上的表现,也没能看到她登上领奖台的样子。
而后,11月份,国家女排又参加了在日苯举行的第7届女排世界杯。这次比赛有央视的全程转播,但是郎指导并没有带上此时仍嫌稚嫩的周映。
据说小丫头落选后在宿舍里哭的稀里哗啦。
漳州女排训练馆大门外。
江澈仰着头,刚跟周映聊了几句,突然感觉又一个有些高大的身影向他笼罩过来。
“……郎,郎指导?!”江澈扭头看着正逐渐走近的那个人——曾经女子排球世界里的王,也是现任女排主教练,铁榔头郎平。
一下有点激动了,江澈想着趁这机会怎么也得要个签名。
他正准备翻包呢。
郎指导走到近处停住,看了看江澈,笑着说:“你好,你就是周映的哥哥啊?孩子说哥哥来接她回去过年,我过来看一下。”
“嗯,我是。”江澈应了一声。
“嗯。”一旁的周映也跟着应。
“这样。”郎指导似乎纳闷了一下,转向周映,小声地问:“怎么会这么矮啊?!”
江澈:“……”
能怎么办呢,“事实”摆在眼前。
作品相关 第652章 年在晋西北
据说郎指导当年还是赛场上那个铁榔头的时候,直球重扣快速凶狠,常被以“钉地板”来形容。
果然,说话也直,也重。
不过被郎平说一下矮,其实也没什么,毕竟她自己,连同她每天看的人,基本都是大高个。
何况江澈现在还是以周映哥哥的身份被拿来衡量。
“那个,我们,不是亲的。”江澈连忙解释了一句。
“哦?”郎指导的神情一下警惕起来,对江澈说:“那你的身份证得给我看一下,复印一份留底……另外,你再写个情况说明吧,不然人不能让你带走。”
“还有你,周映。”郎指导说完江澈又转向周映,严肃说:“你也给我写一份,我抓紧研究一下,再决定放不放你。”
江澈只好交了身份证,又把在茶寮的故事大致写了一遍。
周映也一样。
她还被单独审了一段——大概郎指导担心她受骗上当谈恋爱什么的。
就这样,两个人口供什么的全都对上了,郎指导还是特意打电话到茶寮询问了一番,才给周映签字放行。
江澈也终于拿到了她的签名……就是上头多了“同意”两个字,并几句交代的话。
在这个过程中,江澈还见到了时任国家女排助理教练的陈忠和陈指导。
“如果历史没有大的改变,周映的身体和状态也都能一直保持下去,她拿奥运冠军,或就是在陈指导麾下了吧?”江澈一边搜索记忆,一边这么想着。
另一边,陈忠和指导正仔细给周映交代关于过年期间身体状态的保持以及饮食方面的一些注意事项。
说到最后,最后还特意鼓励了一句:“加油,这次能不能去亚特兰大,就看你接下来这半年的成长了。”
江澈被震住一下。
要知道奥运会就在7月份,届时的周映,才刚满17周岁而已。印象中郎平是带过一个未满18岁的人去奥运会,但是那个人,好像是二传吧?
“你有机会去今年的奥运会?”去车站的路上,江澈忍不住问。
“就可能有一点点机会。”周映认真说:“我是打主攻的,但是现在队里咏梅姐的扣球太强了,也不知道郎指导会不会带我替补。”
崔咏梅的重扣是超级大炮,奥运最佳扣球手,江澈知道,他点了点头。
“郎指导和陈指导的意思,是我要能和咏梅姐形成打法上的互补才行,那样我偶尔替补上场,就可以变换打法,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周映说到这,表情稍有些尴尬,小声说:“我在弹跳速率和扣球高度方面,还行。”
以周映的性格,当她说自己这两样还行……基本就是超级厉害的意思。
突然有些欣喜和期待,江澈自忖懂的不多,就没多嘴,只说:“那你要加油。但同时也要注意,别太勉强自己,你还不满17周岁呢,还有大把时间……说不定将来还能再咱们自己家门口打奥运。”
“嗯。”皮肤微有些黝黑的周映咧嘴一笑,一口整齐的大白牙,透着一如她十三岁站在茶寮村小门口那般的真诚和朴实。
谁能想到,如今,她都有机会去奥运会了!
这一刻的江澈还不知道,在郎指导的笔记本上,他已经被记作周映的第一任启蒙教练了。
同时周映自己写的那份情况说明,也把管理人员作为档案保存了起来。
火车站人潮密集,从进站到上车,江澈连同随行的两名“大招团队骨干成员”一起,被“羞辱”了两回。
第一回 是他们挤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看不到车厢号,周映在上面看了看,说:“这边,老师你抓住我衣服吧,跟着我走。”
第二回 是在车上放行李,江澈刚想逞个强,周映已经都放好了,正看着他手里最后一个行李袋,说:“老师,给我吧。”
呵呵……
火车摇摇晃晃行驶在路上,因为周映穿着国家队运动外套的关系,胸口有国旗,江澈几个人一路都是被指点议论和羡慕的焦点。
“老师,我,我给你看个东西。”
聊到半途,周映递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过来。
江澈打开看了一眼,连忙关上,小声说:“金牌啊?你怎么把金牌带来了?”
“我,我想给你看看,不过这个是青年赛的”,周映说着又递了一张照片过来,“还这个,老师你看。”
江澈接过来看了看,照片是周映和队友们在领奖台上佩戴金牌看着国旗升起的集体照。
画面里的周映目光坚毅。
“小周映真厉害啊。”江澈说着扭头……仰头,看了周映一眼,想伸手摸摸头以示表扬和鼓励来着。
想想,还是算了。虽然够得着,但是够着鼓励,不太好看啊。
到临州,周映很紧张,但是这种紧张并没有持续太久。
江家的年过得一如当初在农村那般朴实而热闹。江妈热情有趣,江爸和蔼,江老头慈祥……另外还有江澈的表妹玲春,可以跟周映作伴。
“对了,你给小周映买过年衣服了吗?”江妈问江澈。
“我……忘了。”看着老妈好像要发飙的样子,江澈眼神有点慌。
“不是的,阿姨”,周映在旁,连忙帮腔解释,说,“我的衣服太难买了呢,偶尔跟队友逛街,女孩子的衣服,大多都没有我们的号,嘿……我穿运动服就好了。”
“说难买倒是真的,但是那怎么能行?放心,有阿姨的。”
年三十的下午,工人都已经放假了,江妈自己跑到厂里找了最好的布料,又挑了款式,亲手给周映做了一身新衣服。
“先穿一套,等回头,阿姨找几个厉害的师傅一起,再多做几套给你带去。”江妈说着就开始盘算起来,“年轻人,牛仔服得要一套,再皮衣也要一套……”
周映有些不安地转头看江澈,眼神慌乱。
“没事的。”江澈笑着安慰。
周映点头时眸中已是水光盈盈。
大概是从十三岁那年,爸妈选择用四百块钱把她“嫁”给一个中年人开始吧,周映的亲情温暖,多数都来自江澈。如今也来自江妈,以及每个江家人。
年在临州温馨。
年在晋西北,略有些“悲伤”。
和平饭店如今俨然已经是周边一片江湖的消息集散地了,偶尔有人冲突谈判,也都会选择在这里摆场面。
老彪和三墩今年都没有回家过年,年三十的晚上,都有点儿想老婆孩子了。
突然,有人敲窗,打开,窗台上摆了两瓶已经打开,且喝了一半的茅台。
陈有竖和秦河源站在暗处,冲老彪和三墩挥手抱拳,然后一起消失在黑暗里。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在老彪和三墩面前出现。
两个人都很清楚,老彪和三墩是因为什么被江澈扔到晋西北来的。对此,秦河源和陈有竖既感谢,又很怕拖累了他们。
“这是就当坐一起喝了的意思吧?”
三墩看着桌上那两个半瓶,说。
“想的简单了。”作为军师,以及一个脑补大师,老彪沉吟了一会儿……屁都没想出来。
当然,这一点他肯定是不能承认的,他选择硬掰:
“两个半瓶,空一半,半不空……明白了,这是问我们‘有空没空’啊,大概,他俩要动手了,要咱们帮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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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第653章 来自老彪的暗号
茶寮新村的房子是一幢幢带小院的乡间别墅,小三层。在缓坡上排列得错落有致。
因为自身不缺沙石,所以造价倒是不高。
实际高点也不怕。这两年,码头和运输这两块伴随着周边经济的发展一直在扩大,以辣条为首的零食厂也出到了第十个系列,茶寮有了自己的方便面品牌。
要不是江北面的山头上,破败的茶寮老村依然在望,很多人大概都会有一种不真实感。
曲冬儿去年下半年去了庆州读初中,回来长高了一些。就是同一个人,昨个儿刚坐在茶寮村委的椅子上开了会,今天又在院子里带着鸥妹、船娃等一群孩子玩跳皮筋玩得特欢……生叫人看不懂。
总之这是一个极聪明的孩子就对了。得有多聪明呢?茶寮人可想不出来。
“聪明孩子容易收不住缰。”这话是老村长说的,他还说:“能攥住她的那个人又不在,那就多让孩子们缠着她吧。”
“好了,让你们冬儿姐歇歇,那读中学可累,可不像你们。”
老彪媳妇儿一边洗菜,一边数落自家的两个孩子。
“冬儿姐姐才不累呢,她都又是第一名。”俩孩子顶嘴。
当妈的只好笑笑,她也不懂中学是个什么情况啊,只觉得很高,老彪说的。老彪今年没回来过年,她过往习惯了,觉得还好。而且较之以前的担惊受怕,如今多了许多安心。
一旁,曲冬儿也说:“没事,婶婶,我不累,我还得多蹦一蹦好长高呢。”
她累倒是真不累,就是有点儿委屈:周映姐都在临州过年呢,都不喊我,生气。
隔了两堵院墙,一条过道,是另一个几乎同模同样的院子。
这院里的柳将军,就比较烦躁了。
三墩这一去这么久,她怨三墩,但不是最怨,有时候做饭剁菜头,菜头都会变成江澈的样子。
“把人老公遣那么远去做事,年都不给回,那是好人能干的事么?”将军嘀咕了一句。
“妈,谁是好人?”小墩墩站地上仰头着问。
“管呢,总之不是你,你这莽货的种,长大也好不了。肯定不知要给我闯多少祸。”将军骂儿子,骂完自己忍不住笑起来,这莽货的种,还不是她甘心情愿下的?
小墩墩肯定比三墩聪明,但也肯定长不成有多大心思本事的人。
这一点柳将军心里一直都明白,越是这样,她就越清醒,知道自己一家人好不容易握住的富贵前程,其实说到底都系在那个姓江的身上。
那是个骗子没错,可是有情义啊。
所以,他越看重三墩,越是给三墩事做,自己一家人未来的前景就越大。这是好事。柳将军明了,但就是要骂。
“我好得了哦。”儿子跟她较劲,梗着脖子一板一眼说:“我爸都说了,让我长大去当解放军,解放军就是好人。江叔叔说我得当兵王,保家卫国……”
柳将军:“狗屁就你……”
“你敢说不是?敢说解放军?”
“我,我敢揍你!管你什么兵王,我都是你娘。”
院子里鸡飞狗跳。
赵三墩的儿子已经会跟他亲娘顶嘴了。
港城,小杠杠还只会对着电话含糊咿呀几声,再“叭叭”。
“听见了吗?杠杠叫爸爸呢。”
深更半夜把儿子叫醒,就为了让电话那头的陈有竖听这一声“叭叭”,刘素茹已经教了好久了。
那边的国际长途要到邮局才能打,不方便也不安全,她等陈有竖一个电话,并不容易。
“嗯。”
对面那头应声,声音哽咽。
…………
年初一,和平饭店后闯外摆了几件东西。
一杯水;一碟子老鼠屎;一桶油;一个漏勺。
赌输了钱的人走过看见了,叼着烟笑骂说:“哎哟,虎哥,三哥,你们这摆的是风水局吧?难怪我说今天带这点钱,一上午就都输给庄了。”
老彪觉得他发音不准,应该是斧哥才对,也没计较,说:“够屁,我就晾晾东西。”
“晾东西?”对方指着碟子里的东西说:“那怎么连老鼠屎也晾上了?”
老彪:“那他妈是济公丹。零嘴,知道吧?”
初一清闲,不一会儿屋外聚集的人就多了起来,闲着没事都在瞎几把揣摩,这到底是个什么局,亦或者,真的就是晾晒东西。
有孩子眼巴巴想着偷一把济公丹,无奈三哥很凶,得等入夜。
“不会被看出来吧?”屋里头,赵三墩有些担心。他的性子是这样的,你让他去冲杀,他兴致高昂,义无反顾,但你让他潜伏伪装玩暗号,他总是不安。
这要搁以前,让他去当卧底间谍什么的,他就得憋不住主动自爆跟敌人干起来。
“看出个屁,这他妈要有人能看懂,我老彪就跟他姓。”
胡彪碇心安得意,“水,屎,油,孔随时有空”,这是他给陈有竖和秦河源的回应,尤其最后用那个漏勺来表这个“空”字,老彪最得意。
他相信外面肯定有秦河源和陈有竖的人,肯定能把意思带回去,再把计划带过来。
老彪是对的,不愧江湖大佬。
但是陈有竖和秦河源已经跟不住了,他们昨晚上送的酒,意思就当一起喝过了,谢谢兄弟。那么,老彪今天摆出来这四样东西,到底是什么个意思呢?
陈有竖自知不擅长这个,就没吭声。
秦河源杵着额头,思忖半天,“泼脏水,才(油)有漏洞?……和平饭店现在是这一片消息源,老彪的意思,是要帮咱给他们栽赃,让他们先跟别人闹起来,然后再让我们找空子上?”
陈有竖摇头:“我觉得不是。”
秦河源扭头看他,眼神困惑。
“三墩在宜家呆了那么久,你处得长,应该知道他做事什么样。”陈有竖说:“但是老彪你处得少,我接触反而多些……”
“嗯。”秦河源点头,等着陈有竖分析,毕竟他更了解老彪。
陈有竖继续,说:“实际就是处长了,你也一样不知道他想什么……这个连澈哥都猜不到。”
秦河源:“……”好不容易撑住了,“那要想办法递消息么?”
“我不知道。“陈有竖想了想,说:“但如果这个问题你是问澈哥,我猜他会说,千万别。”
“澈哥自己跟老彪还有三墩说话,都得很小心,生怕他们一个会错意,就不知歪到哪里去,又折腾出什么来。”陈有竖说:“澈哥应该就是让他俩来把水搅浑的。”
秦河源,“那他们上次帮咱弄破产那个……”
“大概不小心的吧。”陈有竖说。
秦河源有些紧张,倒不是担心被暴露,而是怕老彪和三墩自己折腾出事,“那现在怎么办?”
“没事,他们俩再怎么折腾,最底线肯定会守着的。”三墩和老彪的底线就是江澈的交代,对这个,陈有竖还算有点儿信心,因为在老彪和三墩的眼里,江澈已经有些被神化了。
“咱们让人把那边情况看紧点就好了。”他最后说。
…………
老彪这边,初一夜里,老鼠屎被人偷光了,其他都没动。
这是怎么个意思呢?
老彪说:“简单,先玩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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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第654章 这个乱七八糟的江湖
夜里偷零嘴的小朋友们大约能先闻着味,所以应该不会真的把老鼠屎吃下去,但是他们也绝不敢往外说。
和平饭店的斧哥和三哥可都是凶相的人,又整日不干好事……就,反正很吓人就对了。
年初一过后,秦河源和陈有竖交流过意见,最后决定往后躲了,躲着胡彪碇和赵三墩。之前心血来潮接触了那么一下,后续就没完没了的样子,看得两人有些害怕。
对于老彪和三墩,两人实际既不愿多接触,更不敢多接触。
这既是为他们自己好,更是为了老彪和三墩好。
打从上一次,秦河源暴露、遇袭之后,他们那一片就一直被盯着。想要动弹一下都很难,也很险。
同时秦河源也不认为像老彪和三墩这种情况,作为外来户这么瞎几把折腾,会真的没人暗中观察,注意着他们。
总之,要永远相信江澈的安排,肯定是最有道理的。
他既然放老彪和三墩自己俩瞎折腾,那就让他们自己玩儿去。
然而他们俩并不知道,其实老彪和三墩这会儿,已经知道他们剩下的三个仇家是谁了……
他们听过陈有竖和秦河源的故事。那同时也是这一块土地上的江湖故事和秘闻,总有人说道,且很容易对上号。
年初二。
“于老抠,赵六山……算算都是爷啊,就是板鸡,也有堂门边上一把椅子坐。”老彪说着看一眼三墩,“拳头,松开……江澈说的你忘了?再说你这样莽过去就是送菜,知道吧?”
打从发现自己莽不过赵三墩之后,老彪就决定假装不莽了,顺便时不时歧视一下三墩的莽。
不过他说的道理是对的,他们在这根本没有莽的能力和余地。
和平饭店这样一个东西之所以能在这里存在,甚至成为最大的消息源,老彪和三墩之所以可以这样瞎折腾,实际都逃不过一个极重要的因素——他们没势力,也没有明确去靠的码头。
没势力,才被众人容下来。
没码头,才没被别家打压。
同时晋西北股神老彪同志作为一个曾经的江湖大佬,对于利益分配那一套,自然也是熟练的。
“那行,那就听你的,你说,脏水怎么泼?”赵三墩说了一句,对于这种事,他不认为自己有出主意的能力。
胡彪碇沉吟,再沉吟……
这个,真不会啊。老彪哪怕当年纵横海上,也从来不是一个攻心的人,像这样的事都是板桨他们在做。
要是于老抠睡了赵六山老婆就好了,再板鸡睡了于老抠老婆,再……
想来想去还是男女和帽子这点事,老彪能想到的,和市井里阿婆阿嬷们差不多。
“老彪?”赵三墩催促。
胡彪碇抬头,恼火,“哎呀我这刚有点头绪,被你一喊,惊飞了……唉,我刚想什么来着?乱了,乱了。”
正说着话呢,外面传来声音有些嘈杂。
服务员敲门,说:“斧哥,三哥,外面来了几个生人,说找老板。”
“哦?”
老彪和三墩开门出去。
饭店用餐的大堂里,一方桌子旁,错落站了几个人。其中一个扎眼的,身高两米打底,体重20往上,倒不说有多壮实,但就光是站那儿,也颇有些压迫感。
“也不点东西吃,就说要找人,而且口气还不善。”服务员在身后小声说:“怕是要找事,咱店里已经出去人找各家老板了。”
“行。”
老彪说着迎上去。
店里店外都站了不少大人孩子,就是里头赌钱的人,也都陆陆续续的跑出来看热闹,有人手里还攥着牌。。。
“兄弟,吃饭?”老彪笑着问。
“是没饭吃了。”对方闷声应。
“那好说,大过年的,一顿饭我们还请得起。”老彪在心里拼命跟自己说,不莽,不莽,不能莽,我是军师。
顺便他还用眼神提醒了一下三墩。
“饭要吃,另外想再跟两位老板借点钱花。”对方伸手,张开来五个手指头,沉声说:“江湖救急……五万。”
数额报出,店里店外同时哗一声哄闹议论起来。
明眼人到此就都看明白了,这是故意找事来的,真要说敲诈勒索,不可能什么都不先打听。
和平饭店作为一个关系平衡点,与这一带不少老板的关系都还不错,有事各家也都算照顾,并不是一个合适的敲诈对象。
否则它早该倒了。
“兄弟……你卖娘呢?!”知道这事肯定没办法善了,老彪莽了。他本质上终究是个莽货,还有一方大佬的自尊。
“嗯?”对方愣一下,嘴里骂着脏话,就是一臂膀抡过来。
老彪抬双手架了一下,啪,整个人退出去七八步,撞在墙上。双臂阵痛。
昔日大浪立船头的海上枭雄这一刻内心微有些悲凉:是老了么?我也才四十多啊。唉,终究是后来的日子太安逸了。嗯,找家伙,干死他。
这是纯粹的力量,单此一点,老彪知道三墩肯定也不是对手。
偏这个时候,店里店外早就在的,刚赶到的,各种身份立场的人,包括原本是赶来帮忙的人,都把自己稳住了,没动,也没急着上去帮忙。
过往除了几个不开眼的小混混,就没见和平饭店的这俩人应对过什么事,正好,他们可以借这个机会,先看看虚实斤两再说。
店内,赵三墩踏前一步,看着对方的同时,上半身微微弓起来些许。
这动作有点像陈有竖,本不是赵三墩该有的姿态,正常情况下,他应该闷头上去就是一拳才对……就这,还是当初江澈给他指出来的。
大个居高临下看他一眼,也不吭声,直接一步,左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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