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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逆时代-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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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胡狼这厮显然是越战越勇的性格,路边的美女越是骂他,越是兴奋,最后到鬼哭狼嚎的地步,徐饶心中本来对胡狼有几分改观,但经过这么一会,直接打了大大的折扣,不得不皱着眉头说道:“专心开车。”
胡狼看徐饶发了言,而且表情看起来不算好,立马缩回了脑袋按上了车窗,装作老老实实的模样开着车。
也许是觉得这近三个小时的路程有些烦躁,胡狼问道:“师傅,你跟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可听说这女人是常华容的媳妇。”
“不该问的别问。”本问到他跟苏茜的关系,徐饶莫名觉得有些烦躁,也许是因为这是他无法回答的问题。
“难道。。。。师傅果然是师傅,不过这事我是支持你,这种二世祖纨绔要不是有那点家底子,在我眼中屁都不是,师傅。。。。”胡狼滔滔不绝的说着,虽然徐饶并没有透露什么,胡狼已经完全是想到了那个方面。
徐饶很是烦躁,因为身边这个家伙显然就是一个语言机关枪,不停的吐吐着,虽然是一些赞美着他任何英勇的话语,但是徐饶总觉得在这厮嘴里冒出来,莫名的有些反胃,被这个一个不算正常的家伙夸成花儿,徐饶也感觉不到什么成就感。
胡狼见徐饶实在不愿意开口,也许是说累了,最后慢慢闭上了嘴,专心开着车,只不过徐饶能够看出这厮嘴里还在喃喃着什么,虽然他听不清,但是徐饶还是觉得这个家伙估摸着要比他还要无可救药的多。
第一百零五章 遗嘱(六)
与此同时,另外一辆车子也在北京出发,赶往徐饶所赶往的地儿。
在这辆车子出发之前,常怀安再次换上崭新的西装,把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挂掉了脸上的胡茬,虽然整个人看起来焕然一新,但是眼神却给人一种病入膏肓的感觉,整个人身上弥漫着一股死气沉沉。
来接常怀安的,是吕八方,一路上两人并没有进行什么交谈,只是在把常怀安送到了京山大院前时,在常怀安欲要下车之际,吕八方叫住了常怀安,很认真的说道:“其实常石龙他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人。”
常怀安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很平静的点了点头,不等吕八方继续说些什么,就踏上了通往那大堂的路。
此时这本来空荡的院子,再次停满了各种各样的豪车,是常家那些为了听遗嘱而推到一切而来的亲戚,毕竟这遗嘱关乎着他们的生死存亡,其中一些站在常石龙的左派,其实一些站在常汉川的右派,大有一些势不两立的地步,这几天发生争斗的,不光光只有常石龙跟常汉川,还有这些野心勃勃却眼高手低的野心家们。
一路上没有少有人来跟常怀安搭话,但一个个都碰了一鼻子灰,因为常怀安就如同一块木头一般,面对怎样的搭话,都没有任何的表示。
身后似乎是有了轰动,眼神空洞的常怀安转过头,在一辆烟色的劳斯莱斯老爷车上,下来一个身穿正装戴着礼帽的老人,常钟祥,此刻这个老人正一脸谁看起来都人畜无害的笑容,似乎因为长时间戴着这伪装的面具,这笑容似乎是印到骨子里。
常怀安慢慢攥紧了拳头,脸色也慢慢变红,却只是由身体站在原地颤抖着。
常钟祥身后足足跟了四个身材匀称表情木然的汉子,这四个男人是常钟祥从烟市中挖过来的拳手,是完完全全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那种,也许是见多了生死,这四人身上几乎没有了任何戾气,使得那充满了死气的面部突显的有些诡异。
也许是常钟祥注意到了恨不得杀了他的常怀安,挑逗性的拿下帽子,冲常怀安打了一个招呼,要不是两人隔着一段长长的距离,常怀安说不定真会跟着常钟祥拼一个你死我活。
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常怀安率先走进大堂,乍一进入大堂扫了一眼已经落座的人们,常怀安的表情慢慢露出几分惊讶的神色,因为在大堂正中央,坐着四个老人,四个曾经在常家不亚于常汉川,不过已经退隐的常家功臣,虽然这四位老人已经退隐多年,每一个还是有着很重的话语权,更别说这四位老人全部到齐。
再往下看,常怀安仍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是尉迟常威,他想不到这堂堂的尉迟家主竟然会来此,看来今晚是没有他所想象中的争斗了,因为有着这几位重量级别的人物压阵,即便是老一辈的常汉川估摸着都不敢生出什么事非来。
还没有进入大堂的常钟祥在原地抽着一根黄鹤楼三口品,一副老烟枪的架势。
“借个火。”一个身穿格子西装的中年男人站在常钟祥身旁说道。
也许是因为这个中年男人离常钟祥有些太近了,常钟祥身后的一个汉子有了异动,常钟祥却动了动手制止住了那个汉子,掏出一个打火机扔给这个戴着厚厚眼镜片的中年男人。
只不过架着打火机,还有一张银行卡。
“遗嘱没问题?”
“没有问题,钱都在这里?”
“密码六个6,一分不少,辛苦你了,张律师。”常钟祥收回自己打火机,微笑道。
这个中年男人收起卡,同样报以常钟祥一个生意人的笑容,然后抽着烟走向大堂。
“你们在这里等着,如果有什么指示,我通过电话联系你们。”常钟祥说道。
一个汉子露出有些为难的神色。
“你放心便是,就算是李鹤山亲自到场,也不敢造次,一个尉迟家就够他喝上一壶了,今晚会和平的。”常钟祥笑着,然后露出一脸有恃无恐的表情,走向大堂。
与此同时,一辆巨大的烟色悍马也到了场,一个白白胖胖的男人连忙下了车,扶着常汉川下车,常汉川站在大堂前,凝望着那挂着的被风雨打磨的不太清晰的常字,感叹了那么一句,然后孤身一人走向大堂。
大堂之中正议论连连,不少人被眼前的阵势惊的说不出话来,就在那最中央,空着三把椅子,所有人在揣摩着的,是这三个椅子的主人。
身穿格子西装的常家御用律师走到发言台,清了清嗓子,周围一瞬间平静了下来,他们今晚推掉了所有的生意,有的不惜从外地飞过来,所为的,仅仅是这律师的一句话,也就是这一句话,足以改变他们的后半生。
“常家继承人常石龙就坐。”律师看周围安静下来才说道,生意不算洪亮,但很是有气势,给人一种这个男人与其做律师,不如去当一个演讲家。
常石龙从身后帘布中走出,虽然这是常家的准继承人,但是不知道为何,所有人在这个中年男人身上,看不到什么自信,甚至有些常家左派已经有些慌了神,生怕今晚发生他们最不想要其发生的事情。
“常家继承人常汉川就坐。”常汉川从人群后走出,步子有些颤颤巍巍,但是整个人的腰杆却挺的笔直,特别是那不怒自威的模样,直接压过了常石龙身上那仅有的一点其实。
常家的两位左派右派的领袖已经坐下,但是却空了一个中间的位置,所有人都议论着,这空着的位置到底是谁,有人说常钟祥,也有人说这仅仅只是一个烟色幽默罢了。
律师再次清了清嗓子,周围再次安静下来,律师才迟迟开口说道:“下面是常家最后一位继承人,常怀安先生,请就坐。”
一瞬间,就如同炸了锅一般,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到底听到了身后,他们做梦都想不到,这个常家的病秧子,靠自己女人上位的男人,这个即便是自己女人死于非命,仍然一声不吭的孬种会坐在中间的位置。
常石龙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倒是坐在右边的常汉川错愣一秒,然后慢慢攥紧了拳头。
“想不到吧?”常石龙微笑道。
“是没有想到。”常汉川冷声说道。
“常怀安先生,请就坐。”律师见人群中没有任何反应,再次喊道。
常怀安这这才回过神,不过这时整个大堂所有的目光已经全部都注视向了他。
“常怀安先生,请就坐。”律师很耐心的说道。
常怀安瞪大了眼,完全不相信自己所听的,但是等他看到那些戳着他脊梁的白眼后,突然莫名的挺直了腰杆,在那些羡慕,嫉妒,怨恨,鄙夷的目光中,他做到了中间的位置。
“常老爷子从离别前很久,就立下了这个遗嘱,遗嘱的内容很简单,有一封信,是留给继承人的,还有一个名字,这个名字就是继承人,这一切都有视频影像的证据,所以没有一丝一毫的作假,下面我所说的名字,无论你们认为再怎么不可能,他就是下一任常家家主。”律师不紧不慢的说道。
有些人心中已经有了那奇怪的想法,也许他们认为最不可能最不可能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常家的下一任继承人,常家的家主是。。。。。常。。。。怀。。。。。安!”律师拉长了声音,也许他跟此刻在场很多的想法一样,认为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是这还是发生了,就好在他接到遗嘱的那一天,被震惊的几夜都没有睡着。
不过确确实实,常京山所指明的继承人,就是常怀安,这是最毋容置疑的事情。
整个现场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被这一句话震撼住,这简直就是天马行空的发言,毫无任何套路。
律师还想说着什么,清了清嗓子,不过这在场的议论声已经彻底盖过了他的声音。
常石龙第一个拍起手来,然后是坐在看似不显眼位置的尉迟常威,最后到那四个一直一言不发了老人,这显然是一种默认,同样是宣布着这个震撼人心的消息,不是一个玩笑,而是一个事实,一个让人不得不相信的现实。
律师慢慢让开位置,意思已经再不过明显。
常怀安慢慢起身,此刻他的身前身后,有着各种各样的表情,但是这个男人并没有被这些神情动摇分毫,就这样一步步走向那发言的位置,每一步看似走的无比的风轻云淡,实则无比无比的艰辛,他终于走到了那个位置,也许对常怀安来说,他同样也做梦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幕,但是这睁着双眼就必须要正面面对的东西,还是这样发生了。
站在那个高高的主持台,看着那看着他的无数眼神,常怀安脑中一片空白,又或者他从来没有准备过,他所想着的,只是他生死未卜的孩子。
咳嗽几声,常怀安扯着有些干涩的嗓子说出这么一句:“这是常家,亏欠我的。。。。。。。。。。。。。。。”
第一百零六章 救赎(一)
红色的马六停在了那一栋出租楼下,胡狼指了指那有些偏僻的二层小楼说道:“师傅,车就停在那儿。”
徐饶点了点头,对蠢蠢欲动的胡狼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如果今晚我都没有下来,你就直接走吧。”
“师傅,要不要我再叫几个人过来?虽然他们都是吃干饭的,但还能多几个肉靶子。”胡狼当然能够听明白徐饶的意思,这说明徐饶心中其实也没有多少底气,至于所付出的代价,胡狼用屁股想都能够想出来。
徐饶摇了摇头,叫多了人只会让他感觉到碍手碍脚。
“好吧,师傅你多多保重,留在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可不要想不开啊。”胡狼小心翼翼的说道,他已经能够感觉到了徐饶身上那慢慢涌上的战意,很可怕,让胡狼的背后莫名的一凉。
徐饶点了点头,领会了胡狼的好意,但是他又怎能后退。
徐饶下了车,看着那摇摇欲坠的二层小楼,以及天空上那什么风都吹不散的阴霾,慢慢huódòng了huódòng手腕,努力让自己的喘息更加平静几分,就这样悄悄踏了上去。
二层楼上,魃子正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想想还要从这个地方待上三天,魃子就觉得有些头痛欲裂,他宁愿出去放放别人血,也不愿意忍受这一份对他来说很是多余的寂寞。
而独眼王力量,正坐在一旁闭目养神,这个男人已经一天没有说一句话,沉默的像是一尊雕像,大有一些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意思。
已经醒过来的黑眼吃了两盒盒饭后,又继续躺在沙发的另外一头呼呼大睡。
至于被绑的常华容跟苏茜,已经被松绑,也许是这两人实在对这三人其中的一人都构不成什么威胁的原因。
两人坐在屋中另一边的沙发上,常华容一直跟苏茜有的没的开着玩笑,似乎是在缓和这冰凉的气氛,但是几次无果,最终也只是仰头躺着,一副听天由命的架势。
苏茜一直沉默着,透过那封闭的窗,看着天空从白变灰,从灰变黑。
楼下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王力量睁开眼,对魃子说道:“你要了外卖?”
魃子一脸无辜的摇了摇头。
“去看看。”王力量微眯着眼说道,已经开始透过窗户打量着楼下的情况,路边似乎没有停什么可疑的车辆。
魃子点了点头,打开门轻悄悄的下了楼。
敲门声仍然没有间断的意思,魃子慢慢打开这并没有猫眼的门,仅仅露出一个小缝,因为没有开屋中灯的原因,只能够允许他看到敲门人的模样,敲门人看不到屋中,只能够看出一片漆黑。
是一个身材算的上消瘦,长相看起来平淡无奇的普通,这是魃子的第一印象,至少在这个家伙身上,他感受不到让人觉得危险的东西。
“什么事?”但尽管如此,魃子还是警惕的问道,仅仅是来自本能,这种没有明天的日子,让本来粗大条的魃子仅仅学会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小心。
“屋中的车是不是你们的?挡路了。”徐饶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这是一个不敢惹事非的斗升小民特有的表情。
魃子将信将疑的看着这个家伙,似乎在寻找这个斗升小民所隐藏的东西,但是除了那惶恐的模样,他看不到其他的东西。
“等我上去拿车钥匙。”魃子说道,然后上了楼。
“什么人?”已经警惕的站起的王力量看魃子上楼问道。
在角落的苏茜跟常华容也感受到了这凝固的气氛,似乎从其中看到了一丝叫做曙光的东西,但是等魃子说出下一句的时候,常华容的表情又变成了死灰,倒是苏茜的表情有些些微妙的变化。
“一个家伙要我们移车,是个窝窝囊囊的年轻人,一副颤颤巍巍的模样。”魃子说道。
“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王力量仍然放不下心来。
“就他那模样,都tm经不起我一拳头,而且周围根本没有什么动静,就这厮一个,你觉得这个小老百姓能掏出一把汤姆逊来扫射?”魃子拿起车钥匙说道。
“我亲自来。”王力量拿过了车钥匙说道,显然是对魃子放心不下来。
“老大,我来吧,你太过显眼,而且身上还有案底,还是别露面的好,有什么异样我直接呼你就是。”魃子再次抢过钥匙说道。
王力量虽然仍然一脸的担忧,但是想想魃子所说的,也只好作罢,再次叮嘱魃子万事小心后才目送着魃子下楼。
王力量坐下,他似乎是注意到了常华容表情的变化,冷笑道:“你们最好不要奢望会有人来救你们,他们会不会自身难保不说,只要他们踏了上来,刀一定会先架在你们的脖子上,这样乖乖的待着,说不定你们还有机会能活。”
听到王力量的威胁,常华容露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只是自求多福的慢慢躺坐下,一只手慢慢握住了苏茜的手,却感觉苏茜的手是那么那么的冰冷,但是常华容却感觉到这一只冰冷的手正有一些微微的颤抖。
楼下,魃子再次打开门,那个探着脑袋看起来有些可悲的家伙仍然站在那里。
这一次魃子直接打开门走出,然后又关上了门,徐饶才见到这正主,这个身高有一米八左右的中年汉子身穿黑色的皮夹,一张悍匪该有的脸面,胡子拉碴头发也歪七扭八,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搞艺术的大叔。
“走。”魃子拿起车钥匙说道,自己走在了前面。
徐饶跟在魃子的身后,一直绕道二层小楼后的停车道,魃子才指了指那停在里面几辆满是尘土的车子说道:“哪一辆车是你的?”
徐饶指了指那辆灰色的宝来,魃子刚刚顺着徐饶的方向看过去,徐饶动了,于此同时这个看似粗大条的汉子也动了。
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魃子很是惊险的躲过徐饶的拳头,同时一脚把徐饶给踹开,这只有四米宽度左右巷子,徐饶直接被这有着巨大蛮力的一脚给踹到了后墙,猛的一生撞击声,由此可见这一脚到底有着怎样的威力。
“你小子是谁?”魃子得手后,呵斥道。
徐饶没有开口,而是慢慢靠着墙直起身来,感觉自己肚子一阵翻涌,忍不住想要吐出什么来,但是徐饶还是硬挺着站着,这还仅仅只有一个,楼上还有着两个,说不定要比这个家伙还要棘手。
魃子笑了笑,因为通过刚刚的等待,他没有等来徐饶的救兵,这说明来救人的,就只有这么一个家伙,一脸看起来怎么都不算有威慑力的家伙。
见徐饶并不开口,魃子攥了攥手指,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说道:“对付你这个小烂仔,我一个人就足够了,正巧大爷现在闲的慌,就让你来给大爷解解闷,你可打上两下就倒下了。”
有些昏暗的巷子中,徐饶脸上慢慢爬上一股冷笑,似乎是在朝自己想象中发展着,已经让他独自一rénmiàn对这三个悍匪,就算是再给他一副这样的身躯,徐饶都觉得自己挺不住,这样逐个击破,虽然不能保证有多么大的胜算,至少能够增加几分拯救那个女人的几率。
“别浪费时间了,来吧。”魃子说着,但是他声音还没有落下,徐饶就直接踏了上来。
七步杀,崩!
面对这气势汹汹的年轻人,魃子脸上都没有那如临大敌的表情,因为通过刚刚的交手,他就觉得这是一场完全没有什么悬念的战斗,魃子直接没有躲闪,打算直接接下这么一招,他想要这个有眼无珠的家伙真正体会一下叫做绝望的东西。
但是等这个年轻人撞向自己身体的那一刻,魃子觉得自己看错了,巨大的冲击感袭来,不过魃子还是硬生生的扛了下来,但是徐饶并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
七步杀,挺!
本来就绷紧的身体,猛的挺了上去,直接把不在一个重量级别的魃子给撞向身后的墙壁,发出一声巨响。
魃子直接吐出一口血水来,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就被震碎了一般,但是肾上腺激素还是让魃子推开徐饶,但是一切已经迟了,这带着徐饶所有暗劲的天罡拳已经落在了他的胸口。
后背再次跟身后的墙壁有了亲密接触,也许是因为这一次冲击力实在过于庞大,魃子直接又弹了回来,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这一股蛮劲所摧破!
七步杀,破!
这最后一步,行云流水的打向弹回来的魃子身上,徐饶没有进行任何保留,完完全全的火力全开,因为他的时间也就只有这多。
魃子再次挨了这么一下子,整个身体直接落在了墙壁上,就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倒下。
“五分钟了”王力量看了看手表,因为他还没有听到发动qìchē的声音。
“我下去看看。”黑眼一脸苍白的黑眼说道。
“我亲自来,你把这他们再次绑起来,如果上来的是别人,拿他们当人质,明白吗?”王力量斩钉截铁的说道。
黑眼虽然一脸纠结,但还是点了点头。
“如果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先杀一个也没事。”独眼冷冷的瞥了眼那在角落面无血色的男女,然后大步下了楼。
第一百零七章 救赎(二)
徐饶喘着大气慢慢往后退了几步,看着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了动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不管什么原因,他已经解决掉了一个,现在还差两个,但是正当徐饶正要起身之际,躺在地上的中年男人的手机响了。
手机铃声在这个静悄悄的小巷子里有些突兀,就在徐饶眼光被这铃声所吸引了的时候,一个男人已经出现了巷子口。
“就你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透过手机铃声传到徐饶的耳中,徐饶转头看向巷子口,是一个算不上魁梧的身影,但是在这个身影身上,徐饶感觉能够嗅到一丝血腥味道一般。
徐饶没有回答,但是似乎这沉默也代替了他所回答。
那个身影看了看倒地不起的魃子,似乎那血腥味道更浓了,一个独眼的男人慢慢走向徐饶的视线,徐饶能够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巨大的威压感,这个男人注视着徐饶的男人说道:“三分钟的时间就能够有解决掉魃子,你是人还是那所谓的孤魂野鬼?”
徐饶不知为何,听着这个男人恐怖的声线,总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莫名的颤抖着,似乎第六感在拼命的告诉着徐饶,他是不可能战胜眼前这个男人的,在呼唤着徐饶逃跑,这一种感觉,自从离开小兴安岭后,徐饶还是第一次切身体后到,这是一种很纯粹很纯粹的恐惧感。
看着徐饶不为所动的模样,独眼男人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这个三分钟就撂倒了身经百战的魃子的家伙,而是自顾自的在魃子身前蹲下,看魃子还是气息,不过摸了摸魃子的筋骨后,皱了皱眉头,魃子似乎在此刻回过了神来,用微眯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却无法给予这个男人笑容,只是用颤抖的嘴唇很是牵强很牵强的说了那么几个模糊不清的字。
独眼男人听完后,慢慢起身说道:“你做到这个份上,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因为他以后已经再也站不起来了。”
徐饶硬着头皮听着,就在此刻,那一股强烈的恐惧感,变成了一种威严感,让徐饶感觉自己的身体变的沉重无比,更别说等会要跟眼前这个家伙厮杀。
独眼男人猛的一脚,直接落在魃子的脖子上,只见魃子的身体颤抖了几分,然后彻底了平静了。
“与其让他这样痛苦的活着,不如让他痛痛快快的走,这是他的意思,不过你就没有他这么xìngyùn了,我会让你体会到什么是比死还要恐怖的事情。”独眼动了,脚下直接被踩出了一个土坑,身体如同一发脱弓的箭,直接刺向徐饶。
徐饶此刻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就似乎僵硬了几分,因为这个男人身上的死亡威压已经让徐饶无法动弹分毫。
就在这个男人接近徐饶之时,徐饶似乎终于又控制住了身体,猛的躲过男人这凌空一脚,然后扶着墙连连退后几步,徐饶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变的如此笨拙,只是感觉眼前这个家伙身上的血腥味道,已经盖过了一切,虽然他在小兴安岭见识过洪擎苍的威严,但是眼前这个家伙不同,因为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着时时刻刻都会让徐饶背后发凉的东西。
恐惧,最纯粹的恐惧感,特别是在这个特别诡异的环境。
“怎么?怕了?”男人一步步走向徐饶,似乎在狰狞的笑着。
徐饶咬了咬牙,脑中中突然晃过那个哭泣的女人,他觉得他不能倒下,如果他倒下了,身后还有什么?他想起东子,想起黄姨,想起黄研儿,他怎么能够倒下!
面对急促打下来的拳头,徐饶转过身,猛的撞了上去。
也许是因为徐饶片刻的迟疑,下一秒还没有等徐饶靠向那个男人,自己就被一把抓住了脖子。
就在这如同钢钳一般的手刚刚抓过自己之际,徐饶知道如果让这个家伙抓了个实,自己就彻底结束了。一只手握住了那个男人的手腕,直接摊开这一只手,不过徐饶此刻已经用上了两只手,而这个独眼男人还有空出的一只手。
拳头猛的在徐饶胸口落下,脖子有着一道重重的红印直接被打了出去,在地上打了个滚,尽管这一拳打的那么那么的重,但徐饶还是直接站了起来,因为这个男人已经再次扑向他。
七步杀,摆!
徐饶身体转了过去,处于这个男人拳头攻击的死角,然后抓住了这个男人的肩膀,猛的把这个男人扔了出去,但饶是徐饶已经把这七步杀练的炉火纯青,还是仅仅是把这个男人拉开一段距离,并没有造成徐饶所想象中的伤害。
徐饶停下了自己准备接下来进攻的招式,而是继续死死提防着这个算是碰了些灰的男人。
独眼男人慢慢转过身,虽然徐饶对他的伤害几乎算的上不痛不痒,但是这还是让这个独眼男人恼怒不已,已经经过这么几招,他竟然没有放倒这个年轻人。
“的确有两下子,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独眼凶神恶煞的说道。
徐饶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气息,似乎比起刚刚,有些适应了这个如同死侍的男人。
独眼再次冲向徐饶,因为两人的距离不算长的原因,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独眼一只脚就落在了徐饶的身前,然后凌空一记鞭腿抽向徐饶。
早有所准备的徐饶用两只胳膊挡住这一记鞭腿,但是就感觉一辆车子撞向了自己一般,巨大的震动过后,徐饶只感觉直接的两个胳膊像是折断了一般。
不过即便是现在这两个胳膊折断,他也必须挥舞起来,就在独眼收起腿的那一刻,徐饶猛的追上去一拳,这带着暗劲的天罡拳,用出了徐饶此刻极限的力量。
独眼的发射神经几乎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还没有等徐饶这一拳贴近他的身体,就直接躲了过去,趁机抓住了徐饶的胳膊,猛的拉下去,拳头已经准备好宣泄在徐饶暴露无遗的胸口上。
徐饶发现自己在力量上根本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只能由身体就这样落下去,猛的咬了咬牙,即便是刚刚使出七步杀最后一破让他的身体快要散架一般,但还是低声喝道:“七步杀,破!”
独眼似乎想象不到几乎到了这个地步的徐饶还会撞向自己,两个**的撞击声,让人觉得这巷子有些毛骨悚然,独眼被徐饶撞开,索性松开了徐饶的胳膊,连连后退几步。
徐饶摇摇晃晃的支撑起身体,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即将要粉碎一般,但是接下来的画面,让他感觉到最大的绝望,那既是刚刚着实挨了他一击的家伙,正跟没事人一般站着,无伤的冷笑着。
“你很能打,超乎我想象中的能打,看你的年纪,估摸着也就只有二十岁左右,在你这个年纪,你应该不会有什么对手吧,但是这一次,你选错了对手,你是个天才,不过在社会上,天才就是用来夭折的工具罢了。”独眼他能够感受到胸口上被徐饶所震的痛疼感,不过这一股疼痛感只会推波助澜他的战意罢了。
“我不能倒下”徐饶一字一字的说着。
“可是现在,你必须得倒下。”独眼用无比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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