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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逆时代-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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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想跟常汉川硬碰硬?”吕八方有些惊讶的说道。
“明晚过后,全部都划给怀安,包括你。”常石龙看着那不远处仍然不知死活吃着大腰子的郭野说道。
“你这是下的什么棋?”吕八方似乎有些揣摩不透常石龙所说的。
“等明晚过后,你就会明白了。”常石龙慢慢升起车窗,吕八方发动了车子。
“刚刚你见的那个家伙是谁?”吕八方问道。
“一个疯子罢了,不过也是我手中唯一的底牌。”常石龙心不在焉的喃喃着。
第九十九章 天黑请闭眼
那远离这一座事非之城的出租楼中。
烟眼正闭着眼,有些痛苦的躺在床上,看来是五子给他留下的余伤折磨着他不轻。
魃子正在阳台熬着草药,屋中充斥着一种让人作呕的味道。
沙发上,绑着一男一女。
而那个独眼男人王力量,正靠着墙抽着烟,一直瞧着这个女人,心中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老大,是不是看上这娘们了?”魃子一脸深味的笑道。
“记住,在外糟蹋糟蹋人命就算了,糟蹋女人,可是会遭报应的。”王力量踩灭烟头说道。
“老大,这句话我都听出茧子了,也不见你下手对她轻点,现在都没有醒,不过这娘们的姿色是真的不错,杀了真是可惜了。”魃子使劲扇着火,似乎是把身上那看出的劲儿发泄着。
王力量瞪了眼魃子,魃子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
常华容慢慢睁开眼,只感觉自己脑袋疼的欲裂一般,眼前是他从未见过的陌生景象,一个独眼男人正靠着墙看着他。
“你。。。你们是谁!”常华容脑海中这才想起机场的事情,呼喊道。
“在我割掉你的舌头之前,我希望你能够闭上嘴,如果一条舌头不够的,我可以考虑割掉你身边女人的。”独眼厉声说道,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有一股直接压过常华容那怒火中烧表情的意思。
常华容使劲翻个身,正好可以看见正昏迷的苏茜,见苏茜没有什么大碍后,常华容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同时也闭上了嘴,他怕这几个不像是好人的男人对苏茜下手。
“放了她,我随便你们怎么样。。。”常华容死死咬着牙说道,似乎这是他现在能够想到的唯一方法,虽然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家伙到底是谁,但是唯有一点他可以确认,这三个男人的目标,是他,而不是苏茜,苏茜是被卷入了其中罢了。
独眼男人笑了笑,笑容之中似乎有着一股深深的嘲讽之色,也许是对于常华容的舍己救人很是不屑。
“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天真了点,我可以放了她,不过放了她之前,得先要了她的命。”王力量冷笑道,这让他作呕的爱情啊,就这样*裸的出现他的眼前,让他忍不住想要摧毁这一切。
“我求求你们了。。。。放了她,我很多很多的钱,可以全部都给你。”常华容哭了,就像是个孩子一般哽咽着,虽然他很想要镇定下去,但是面对这让他绝望的场景,他只想保住眼前这个女人,对于生都没有任何的奢望。
“别tm叽叽歪歪的了,你还真当这是办过家家酒?一条人命是你说活就能活,说死就能死的?”魃子熬好了草药,叫醒了烟眼,扶着烟眼喝了下去,虽然这药的味道实在难以恭维,但是烟眼却是一股脑的灌了下去,然后继续躺下跟身上的痛苦做着斗争。
常华容使劲扭转着身体,试图叫醒苏茜,但是这绑的他死死的麻绳,越来越紧,粗糙的绳子在他的身上磨出了血印,尽管如此,这个娇生惯养出来的孩子仍然在挣扎着。
“你想干什么?难道真不想要了她的命?”独眼男人走向常华容,手中多了一把小巧但是锋利无比的匕首,慢慢架在了苏茜那白嫩的脖子上,似乎多了一道小小的红印。
“不要!”常华容叫道。
常华容的声音叫醒了苏茜,但等这个女人睁开眼的一刻,面对架在她脖子上的匕首,面对这杀气冲冲的独眼男人,面对一个满脸通红的常华容,表情是那么那么的平静,平静到可怕。
对于这个女人的平静,独眼有些几分惊讶,似乎这并不是他所预料到的场景。
“一个娘们都比你有种。”魃子嘲讽道,说着向这个女人抛了一个媚眼,显然遭到了这个女人的无视,魃子也没有生气,自顾自的抽起烟来,就这样看着眼前这么一出好戏,这让魃子很是有成就感,特别是看着这么一个常家大少的挣扎那苦苦哀求的模样,让魃子很是解气,凭什么这种人一下生就过着他们一辈子都过不上的生活。
“你似乎很淡定。”独眼收起匕首,俯视着这个女人,试图看过这个女人坚强外壳下到底隐藏着什么,但是因为那眼神过于空洞的原因,他什么都找不到,虽然独眼很喜欢结束一个人的一生,但是恰好他最不想要割掉这一类人的性命,因为这会让他找不到一丝的快感。
“茜茜,是我害了你,他们是冲我来的。”常华容哽咽道,也许他心中强烈的愧疚,压过了他心中的恐惧。
“不怨你,发生这一切,也不是你能够预料到的,不是吗?”苏茜很是平静的说道,眼神温柔的看着这个不惜为了她放弃生命的大少,那是一种绝对不会在这种险境该露出的眼神,似乎在救赎着什么,虽然现在最渴望救赎的,是她自己。
面对这扑面而来的温柔,常华容哭的像是个孩子,这原本他想象不到的一切,终于发生了,但是不知道为何,常华容却一点都不畏惧这些,而是庆幸,与其二十岁死亡八十岁埋葬,不如这样带着自己的灵魂活上一天。
魃子吹了个口哨,有些煽风点火的意思,口中还嘟囔着多么耀眼的爱情啊,但是魃子没有说出下一句,下一刻就将要把这最耀眼的东西摧毁掉,留下一片漆烟,至于为什么不说,魃子只想要亲眼看着这一份耀眼被腐蚀罢了。
独眼男人慢慢从两人的对面坐下,似乎是对于这突然上演的故事有几分的措手不及,但是慢慢的,他的脸上爬上一股阴森森的笑意。
“现在跟你们玩一个游戏,一个很简单很简单的游戏,也是一个很自由很自由的游戏,叫做天烟请闭眼,等会我数三个数,闭上眼的那个活,睁着眼的那个活,如果你们两个都闭上了眼,那么都会死,只有一次机会,还有,这不是在说笑。”独眼把那把小巧的匕首扔向空中,然后又熟练的接入手中,不停循环着这个动作。
魃子嘿嘿的笑了起来,这个游戏他们已经玩过无数次,往往这种游戏最能够考验那所谓的人性跟爱情,往往上一刻还无比华丽的东西,在生与死的抉择面对,会被全部摧毁。
听到这个后,常华容看了眼苏茜,苏茜看了眼常华容,也许是错觉,两个的眼中此刻有着相同的东西。
“你闭眼。”常华容干干净净的说出这么一句,声音异常的坚定,也许这就是他最后最后的答案。
“不许交流!等我下一次接到匕首的时候,游戏开始。”独眼呵斥住开口的常华容,把匕首就这样抛到了空中。
匕首在空中转了那么几圈,似乎动作跟着空气凝固了一般,屋中所有人都看着那慢慢落下的匕首。
独眼接住了匕首,同时,看向两个人的眼睛。
他死死睁着眼,空中喊道:“快闭眼!”他的声音是那么那么的响亮,就好似来自灵魂一般。
但是换来的,她没有闭眼,仅仅是看着他,动了动嘴唇,所说出去的东西很是微弱,也许仅有他能够听的清,但会读唇语的独眼似乎也读懂了这很简单的两个字。
闭眼。
他死死睁着,他知道只要他闭上了这么一双眼,他的一切就全部丢失了,睁着眼睛是他最后的答案,也是他唯一的答案。
“我求求你了,闭眼好不好,要不我们都会死,茜茜一切都来源于我,就让我承受这一切好不好?”睁的死死的眼中冒出的眼泪,这是来自常华容灵魂的泪水,也许他最后还是辜负了所有人,但是至少,至少让他错了一辈子人生,有那么一次正确的选择。
“与其如同孤魂野鬼一般活十年二十年一生,不如带着自己的灵魂活上一晚,华容,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可以带着离开故事,再见。”她笑了,那是一个曾经彻底让他丢魂落魄的笑容,如今却如同一把无比尖锐的刀,慢慢的划开他的心窝,他痛恨自己,他无比的痛恨自己,到了最后,他也没能守护好这一份笑容。
“最后三秒。”独眼皱着眉头说着,默数下三。。。二。。。一。。。
但是最后,没有人闭眼,而是等独眼数完最后一个数后,两人同时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他们最后最后的审判,但是最后的最后,他们的脸上分明挂着的东西是笑容。
独眼拿着匕首的手有些颤抖,从入行他已经做了无数次这种游戏,但是结局无疑例外,所让他看到的,都是那让他绝望的人性,但是这一次,在这个无药可救的二世祖身上,却看到了他已经不能再承认的东西,这难道这就这老天给他开的最大最大的玩笑?让本来已经彻底绝望而活的自己,有了一盏那完全遥不可及的灯火?
这也许会是他最后的灯火。
魃子觉得有些索然无味,只不过脸上却露出了呆若木鸡的神情。
第一百章 遗嘱(一)
但是却没有任何东西划过他们的脖子。
“游戏结束了,可以睁开眼睛了。”独眼感觉分外无力的慢慢倚到身后的说法上。
两人同时睁开眼,什么都没有发生。
“很遗憾,你们都活了下来,游戏时间已经结束了,你们是第一个能够两人同时活过这个游戏的情侣,但我是真不能恭喜你们,因为我跟你们一样,没的选择,我只让到了你们该死的时候走的痛快一点,希望你们别怨恨我,是有人不想让你们活。”独眼放下匕首,很是无力的说道。
“朋友,就当行行好,答应我一件事行不行,让我们死在同一天,同一个时辰,我怕到了下面找不到她了。”常华容突然笑道,似乎同这个女人在一起,哪怕是下一刻就会消失殆尽,也是一件多么多么幸福的事情。
独眼男人似乎是被眼前的景象触动了几分,微微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这到底是什么触动了他那坚固的心,他也不知道,如果换做曾经的自己,他一定会一点都不心软的解决掉这个女人,因为这毕竟是一个隐患,但是不知道为何,面对这女人的平静,这个大少不顾一切的挣扎,他突然下不去这么一刀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是由血而铸造的,是那么的不堪一击,慢慢的他发现自己是由铁而铸造的,是那么的坚不可摧,但是渐渐自己的想法,又被眼前这个景象而无情的推翻了,他不是血,也不是铁,又是什么呢?
或许他什么也不是,仅仅只是一个畸形的产物罢了,一个孤魂野鬼,只能够渴望的,无比渴望的看着自己渴望的一切,不知为何而生,不知为何而死。
魃子按灭烟头,觉得有些淡然无味,也许他的心也被触动了什么,但是魃子宁愿不相信这一切,因为这一切会让他变的无比的软弱。
这一夜,是见证人心的一夜,在绝对的烟暗过后,给了人一丝让人还不足以往前攀爬的光明。
公布遗嘱的消息终于传到了整个常家,但是听到这个消息的人们,无一例外心中都在暗想着,结束这明争暗抢的时候,终于要到来了。
赵汉川的一通电话打到了斗狗场。
接电话的是常钟祥。
“常怀安儿子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对面直接传来了常汉川的质问,此刻常汉川的声音之中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和气,而是有着一股愤怒的迹象。
“汉川,我就是再怎么不明事理,也不会傻到做这种事情,先不说这个,公布遗嘱的事情听说没有?”常钟祥诚诚恳恳的说道,很巧妙的把话题转移到遗嘱身上,又或者现在唯有遗嘱两字才能够吸引常汉川的眼球。
“明天晚上在京山生前的大院公布遗嘱,我听说了。”常汉川说道。
“你觉得怀安孩子被绑,跟公布遗嘱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常钟祥说着,有些阴谋论的味道,面对有些暴怒倾向的常汉川,常钟祥很是平静,似乎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通电话一般,声音之中充满了有恃无恐。
“你继续说。”常汉川冷声说道。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自始至终遗嘱会不会就不在常石龙身上?如果遗嘱是对于常石龙有利的东西,换一句话说,如果遗嘱指名道姓的说继承人是常石龙,他会不公布出去?他会拖延这么久,如果真是老爷子的意思,我们也不能说些什么,大不了常家当成两个过,但是他迟迟不公布,一直等到常怀安儿子被不知何人控制住再公布,这就很说明问题了,如果说遗嘱上的人名,不是你,也不是常石龙的话,是不是就有点能够说的通了?”常钟祥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觉得常京山会把这偌大的常家交给那个没有主心骨的家伙手中?”常汉川显然不相信常钟祥的一番说辞,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常怀安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小萝卜头了,这一阵子他身上的转变,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而且常家也一点不少欠常怀安什么,也许老爷子生前就预料到了遗嘱无论给你还是常石龙,都会打起来,所以恰好给了夹在中间的常怀安也说不定。”常钟祥这一边慢慢点燃一根烟,烟雾中那一张笑脸变的让人玩味起来。
“我还是不相信常京山会把常家交托给常怀安这种人手中。”常汉川摇了摇头说道。
“如果说明晚常石龙宣布的遗嘱,是常怀安的话,你会怎么做?”常钟祥反问道。
“我会杀了常石龙!”常汉川一字一字说道,如果真如同常钟祥所说的,他就真认为常石龙没有活着的意义了,他最不容的常家人对自己出手,显然这常石龙所作所为已经超乎了他的底线。
“看来你还是想明白了。”常钟祥脸上的玩味神色越发浓了,这一切正朝着他所期望的方向有条不紊的发展着,似乎他已经看到了那个他早已经垂涎的常家位置。
“如果说明晚常石龙所公布的遗嘱上继承人是常石龙的话,那么怎么说?”常汉川也许是想到了什么,问道。
“那么你就来杀了我,汉川,你觉得我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吗?”常钟祥很是斩钉截铁的说道。
“现在我已经谁也不会相信,一切等遗嘱公布出来后再解决,明天见。”常汉川冷冷的说道,直接挂掉了电话。
电话这边,常汉川正坐在茶房中,把手机随便的扔到桌上,表情很是沉重,这一系列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又或者每一个人都没有按照套路出牌,这让常汉川实在弄不明白自己到底该相信谁。
“老爷子,问出来没有?”一个圆脸的胖子给常汉川倒满一杯茶说道。
“茂茂,现在我是实在搞不明白自己到底该相信谁了,不过也不重要,等明晚公布出来遗嘱后,一切就真相大白了。”常汉川一口把这不温不凉的茶水喝见了底。
这个身上并没有什么杀气,身上有着一股家养味道的圆脸胖男人点了点头,虽然看似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沉默了下去,并没有把想说的东西说出口。
一直沉思的常汉川并没有注意到孙茂脸上那算的上细微的变化。
彻底无望的徐饶行走在这偌大的街道,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孤魂野鬼,随着这波澜一次次的以自己生命的代价找着自己的价值,但是最后却什么都没有得到,甚至到了最后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生,该如何活,这是一种很操蛋很操蛋的感觉,让徐饶很是怀疑自己做的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让徐饶很是绝望,他毫无头绪。
不知不觉又到了那晓月湖,这一切都开始的地方,却不是一切都结束的地方,徐饶坐在湖畔望着这平静的湖面,感觉有一分很是莫名其妙的孤独正一点一滴的侵蚀着他,也许是打心眼里想跟一个人聊聊,徐饶打电话呼出来了很是不情愿的太妹。
过了有半个小时,太妹打车风风火火的赶来,那模样就好似要生吞活剥了徐饶一般,也不知道徐饶到底打乱了太妹什么好事。
“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我就直接活生生劈了你。”太妹在徐饶身旁坐下,气呼呼的说道。
“这不像是一个淑女该说出口的东西。”徐饶很像给予太妹一个笑容,却发现自己怎么都挤不出一丝的笑容,只挤出来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
“要说什么说,别耽误老娘的时间。”太妹看着徐饶的表情,露出一副恶心的模样。
徐饶鼓了一口气,把关于苏茜的故事,全部说给了身旁的太妹,仅仅只有这一座城市跟苏茜的故事,省略掉了那空白的两年。
太妹一直是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把徐饶的话听进去,其实徐饶也不抱什么希望,他仅仅是想找一个人倾诉倾诉,对于太妹到底能不能听进去,一点都不关心。
一直到徐饶说完,太妹都没有打算徐饶,只不过表情稍稍正经了几分。
“是不是觉得都是我编造的。”徐饶有些尴尬的笑道,觉得突然说这么多,有些太过突兀了。
“有点觉得,不过觉得你这么一个二货,也不会无缘无故的编造出来这么一个故事,然后还把我诱拐到这里苦口婆心的道给我,如果说你真的能够这样无聊的话,那么就真的该杀了。”太妹咄咄不休的说道。
徐饶看着太妹那口齿伶俐的模样,笑了笑。
“所以,你打算让我干什么?”太妹看徐饶那傻里傻气的模样,拧了一把徐饶说道。
徐饶并没有躲过太妹的九阴白骨爪,但是也没有什么反应,这让太妹打心眼里觉得有些无趣。
“你觉得我做的这一切,是对的吗?”徐饶终于说道。
“是不是对,是不是错的,只有你这么一个家伙知道,不是吗?”太妹看向晓月湖的湖面,学着徐饶那自认为老气横秋的模样说着。
第一百零一章 遗嘱(一)
徐饶挠了挠脸颊,似乎觉得太妹的话似乎并没有什么毛病,但是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这并不是他想要的dáàn。
“跟随自己的灵魂,就算是这个世界都说你的错的,那么无所谓,因为你活的是为了自己,而不是这个世界,其实就这么简单。”太妹很潇洒的说道,也许她也正因为如此而潇洒的活着,也正因为如何,她才活的这么这么的累,也许扮演这么一个小丑久了,自己都觉得有几分可笑,却早已就没有了回头路。
徐饶摸了摸鼻子,笑了,觉得也许这就是他所一直追寻的dáàn,问心无愧吗?
“没事情我先走了。”太妹有些神伤的说道。
“是不是吃醋了?”徐饶叫住太妹,有些不怕死的说道。
“是有点,想不到就你这个不堪入目的家伙,也有着这般沉甸甸的故事,真是世风日下啊。”太妹并没有发怒,而是感慨着。
徐饶笑了,就这样看着太妹离开,突然他想要叫住她,但是最后还是强忍下了这种冲动,他怕最后会上演一出跟眼前相同的故事。
这个世界上最沉重的东西是什么呢?也许并不是生离死别,也许也不是什么梁山伯祝英台,而是一个人的灵魂,在这个拥有着什么都不算奢侈的时代之中,为什么拥有灵魂是最奢侈最奢侈的事情呢?
徐饶慢慢躺下,他能够切身体会到地下的冰凉,但是因为这灵魂实在太过沉重的原因,他宁愿感受着这一股冰凉,也不愿意站起来。
“看起来你好像有什么烦恼?”一个很是熟悉的声音在徐饶的身后响起。
徐饶转过头,仍然是那么一张无良的脸面,尽管那身后的城市发生了一千种一万种变化,那一张脸仍然是那么让人喜欢不起来。
“你可让我好等。”徐饶说着,脸上出现了那似曾相识的表情,那在小兴安岭才会露出的神情。
“我可不值得你这么等,说吧,发生了什么,我看看我这快要腐朽的身体能不能帮上什么忙。”郭野慢慢坐到了徐饶的身旁说道。
徐饶把自己到达北京的事情从前往后的说了一遍,但是这一次,徐饶脸上并没有什么迷茫。
郭野听完后,捡起一颗石子,扔入这结起一层薄薄冰的湖面说道:“我也不知道该说你傻,还是该说你真傻,为了这些有的没的,做这么多,值得吗?”
“我也不知道值不值,但是唯有一件事情我可以确认,如果我现在不这样做的话,我怕我会后悔一辈子。”徐饶支撑着自己这不知道为何变沉重的身体坐起。
“多愁善感的家伙,不过我一点都不关心,也能说的上冥冥之中的事情吧,你所的女人,我或许知道在哪里,但是至于是死的还是活的,我也不知道。但是徐饶,我也只能做这么多,别奢望我去出手救她,不是我舍不得这个拳头,是在你决断的时候,我也有必须我要做的事情。”郭野说着,想着或许这就是缘分,好在他跟徐饶恰恰好站在了同样的角度,如果说两人站在了对面的话,那么就有的玩了。
“我也从未想过要你出手,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是吗?”徐饶回过头说道。
“那女人现在一伙亡命之徒手中,是常钟祥暗中下的手,至于这几个亡命之徒到底是谁塞给常钟祥的,这我不知道,不过常钟祥手底下现在少了一辆商务奔驰,车牌号****,这三人应该开了这辆车,以我推断他们应该已经离开了北京城,我知道的就这么多,至于你能查到多少,就看你的本事了。”郭野说道。
徐饶暗暗记下了车牌号,不过心中还有着一股疑惑,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能够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不是说过了吗?这都是缘分,这几天我只不过是多见了几面这个常钟祥罢了,这点蹊跷还是能够看出来的,现在你还有时间在这里跟我废话,还不快去找。”郭野感叹道,但还没有等他说完,徐饶就一溜小跑的离开,临走还留下一句事成之后请他喝酒。
“真是个白眼狼。”郭野笑骂着,这些东西,他并没有告诉常石龙,只是不想招惹麻烦,如果还有点其他的东西的话,那就是他看不惯常石龙这个家伙,自然不会出十分力。
一路小跑的离开晓月湖,徐饶边跑边拨通了春叔的号码。
“小子,什么事?我现在可正给你查着呢。”春叔在diànhuà那边嚷嚷道。
“春叔,你不要查,弘扬机场那一片谁是天地线。”徐饶边跑边说道。
“你要干什么?你可不要想不开。”春叔摸不清头脑的说道,他对徐饶是打心眼里不放心,在春叔的心中,这个徐饶可是一颗完完全全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做出什么疯狂事来。
“不是,我找到动手的家伙的车牌号了,现在我要机场那边的天地线。”徐饶说着。
“弘扬机场那边有一个叫胡狼的家伙,你去找他,号码我等下发给你,还有那小子可不光光仅仅是天地线,还沾了不少黑,暗地里什么活都敢干,小心点。”春叔说道。
“知道了。”徐饶匆匆挂掉了diànhuà,虽然有些莫名其妙的得到了曙光,不过徐饶却完全高兴不起来,已经接下来他要面对的,可又是腥风血雨了。
短信发了过来,徐饶看了眼号码,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向机场。
路上,开车师傅本打算跟徐饶聊上几句,但看徐饶的表情实在是阴沉的可怕,外加现在已经接近凌晨,所以这好聊的师傅憋住了嘴,生怕碰了这个年轻人的霉头。
徐饶摸出手机,打开车窗拨通了那个号码。
一直到响到结束都没有人接,徐饶怀疑春叔是不是给错了号码,再次拨通了过去,这一次刚刚响了一声就被接通。
“谁?”对面传来一个很是警戒的男声。
“春叔给的我号码,我有点事情要打听。”徐饶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融入到声音之中,怕被对面警觉的家伙瞧出异端。
“*春给的你号码?你知不知道那家伙现在还欠我多少钱,说吧,你想打听什么。”虽然面对很是不耐烦的说道,也许是顾及春叔的几分面子,嘟囔的说出后话。
“这些东西,或许我们得当面聊。”徐饶屏住气说道,光听声音,他就觉得对面不是一个善茬,至少要比春叔难啃下去。
“你tm当你是谁啊!说见老子就见老子,要问现在不问,不问爱jb倒。”对面的男人叫骂道。
“价钱由你出,这生意你做还是不做?”徐饶说着,虽然diànhuà对面的家伙很是火爆,但是徐饶还是能够感觉出来这男人只是单纯的不想露面罢了。
对面沉默了,大约有一分钟过后,才嘟嘟囔囔的说道:“白金酒店对面的大排档来见我,如果让我知道你身上没有钱,我一定给你留下点特色。”胡狼说完,直接就挂掉了diànhuà,甚至不给徐饶任何浮想联翩的时间。
徐饶收起手机,把刚刚的地址报给了司机师傅,中年男人没有敢多问,刚刚的通话他就算是傻子,也听出了不是正常人该有的通话,没有敢绕路,直接开向徐饶所说的地址。
徐饶并没有关心这司机师傅表情的变化,而是看着车窗外渐变的风景,心中想着该如何跟这个胡狼周旋,他现在身上只剩下了几百大洋,显然他敢掏出这几张红钞,可能这胡狼都可能有砍死他的冲动,所以他需要给这个胡狼等值的东西。
想了一路,徐饶也没有想到自己能够给这个胡狼什么,也许自己是彻彻底底的一无所有,徐饶摇了摇头就此作罢,想着等会见机行事。
车子停再了白金酒店楼下,徐饶下了车,付了车钱,这司机就风不绝尘的离开。
徐饶一眼就看到了此刻有些冷清的大排档,看样子还有零零散散的几桌客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有什么特别人士,徐饶走向大排档。
“喂”徐饶刚刚走近大排档,就有人冲他喊了一声,徐饶看向那喊话的一桌,六个汉子,正直勾勾的抽着他。
徐饶知道这就是他要见的正主,走向这几个气势咄咄逼人的家伙。
“就是你打的diànhuà?”坐在中心位置的,是个染着红发的男人,头发虽然不算长,但还是给人一种浓浓的贵族味道,这个男人大约有二十七八岁,一张痞里痞气的脸面,手上满是刺青跟烟疤,只是看这个男人的样子不算高,身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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