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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逆时代-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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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狍子听着,但是是做不出什么举动,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他发现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由得他使唤。

  金老六有几分的犹豫,点燃一根粗粗的雪茄,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一声,金老六摸出这真正镶钻的摩托罗拉,看了眼短信后,表情出现空前的喜悦,收起手机道:“人给我带走,他还有用。”

  “得勒。”疯狗说着,直接不管青红皂白的背起狍子,把狍子直接扔进了后备箱,然后恭恭敬敬的给金老六打开车门,很难想象,这个一个无不得体的家伙,能够无讲究的做出这些动作。

  金老六挪着巨大的臀部了车。

  疯狗发动车子,扬长离开。

  “六爷,什么好消息?”疯狗看着喜出望外金老六道,这还是金老六来北京这一段日子,头一次露出这种神情。

  “马洪刚这老逼,终于钩了,估摸着他现在已经在回北京的路了,他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真是个傻逼。”金老六骂着,无的失态,可见他对马洪刚的仇恨,到底到达了什么地步。

  疯狗也露出了笑容,洋洋得意道:“他估摸着做梦也想不到,我们能够买通张腾,然后照着他的戏演下去。”

  金老六点着头,慢慢握紧拳头道:“这一场戏这样还不够真实,要徐家跟我们真正打起来,那么有真正的好戏看了。”

  “我们真能够把那个老徐家牵扯进来?”疯狗潇洒的甩着他那标志性的汉奸头说道,毕竟这个老徐家是西城区的三大家族之一,想要唤动,可不是光是有足够的金钱能够做到,到了这种级别,金钱只不过是一个肤浅的数字罢了。

  “该刘雷出马了,都一直传唤这刘雷有着通天的本事,我倒是想要看看他对那徐丰年,到底是谁技高一筹。”金老六说着,拨打了刘雷了电话。

  电话仅仅响了一声。

  “刘雷,马洪刚已经钩了,现在他只差最后一把火,只要徐家按照这么一把火的风势来,马洪刚即便是插翅也难逃。”金老六说着。

  对面沉寂一阵,才传来极其沙哑的声音:“这事交给我来办,把穆黄花的手机号给我发来,今晚我去见她,然后是徐家,结果我在第二天天亮前给你。”

  无干净利落,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这是这个男人办事的风格。

  “爽快,我这发给你,现在狍子在我手,我会让他嘴里吐出来我想要听的话,剩下的,看你的本事了,如果真的谈不拢,我希望你能够堵住穆黄花的嘴,拦住徐家的手。”金老六说着。

  “可以。”刘雷简单的说出这么一句,直接挂掉了电话。

  金老六编辑穆黄花的手机号发给刘雷,然后才重重的躺了下去,此刻车窗外已经出现了淡淡白晕,天已经亮了,这漫长无的一夜,终于结束。

  “对了,六爷,根据张腾刚刚透露的情报,一个不知名的家伙掺和了进来,虽然身份不明,但是可以确定他不是马洪刚的人,也不是徐家的人,仅仅是个掺和进来的家伙。”疯狗想到了什么说道。

  “是怎么一个掺和法?”本来刚刚闭眼的金老六睁开眼说道。

  “他知道一些内情。”疯狗概括道,虽然这看起来无关轻重,但是对于这规模无巨大的一场戏,不能够容忍一点偏差,因为即便是有一点点的漏洞,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让他永远的闭嘴?”金老六慢慢闭眼,这是最简单最简单的一个办法,也是最复杂最复杂的一个办法。

  


第四十五章 谋中谋

  疯狗挠了挠胡茬,转悠了转悠眼珠,不知道又生起了什么歪门邪道。

  “六爷,根据张腾那厮透露的,这家伙不是一个随随便便能够拿掉的角色,而且身份也不明,他特别叮嘱我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对这个家伙来硬的,怕牵连的东西太多。”疯狗说道。

  金老六再次睁开眼,不过这一次表情认真了几分,说道:“狠角色。。。。”

  喃喃了一会,金老六再次摸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九妹。”金老六说道。

  “什么任务。”对面传来有些沙哑的女声。

  “我要你今晚去见一个人,我等会会把地址发给你。他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让他把不该知道的东西全部忘掉。”金老六说道。

  “明白了。”对面回答道,这个女人的作风很像是刘雷。

  “九妹,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对他来硬了,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小角色,你一定要加倍小心,但是这事一定给我漂亮的完成了,不能因为这么一个家伙,坏了这么一盘大棋,我要最后的收尾了,我不希望出任何差错。”金老六再三叮嘱道。

  “明白,我会顾全大局。”电话对面的女声这样说着,没等金老六再叮嘱什么,这样直接挂掉了电话,让金老六一阵无语,想着这么一群家伙,是不是真的没有叫做感情的东西。

  天终于放亮,这忍受了一夜黑暗的城市,终于迎来了真真切切的光明,或许在这一片的尔虞我诈之,唯有这光明才是真实的,也唯有这光明才会真正的烧灼人心。

  陆地巡洋舰仍然飞驰着,金老六慢慢闭眼,昏昏沉沉的睡去,但金老六仅仅睡了有半个小时,陆地巡洋舰到了目的地。

  疯狗小心翼翼的叫醒金老六,金老六睁开眼,发现车已经回到了别墅,强打着精神下车。而疯狗则打开后备箱,看昏死过去的狍子还有一口气,直接扛在了肩,跟着金老六大步走进别墅,一点都不碍于周围的监控。

  在别墅,把狍子直接扔在地,疯狗扒了扒狍子脖子的刀口,虽然被狍子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但是看样子并没有什么好转。

  “六爷,救不救?”疯狗回过头道。

  坐在沙发翘起二郎腿的金老六点了点头。

  疯狗虽然生着一张布满老茧的手,但是手法甚至胜于很多外科医生,而且有着全套的家伙,那老道的模样,一点也让人想象不到那一双灵活无的手葬送了多少尸体。

  或许这是所谓的久病成良医。

  一通电话打了过来,是来自这别墅群的门卫。

  “让那辆雅阁进来。”金老六说出这么一句,直接挂掉了电话。

  在这电话过去有十分钟的时间,一个男人出现在房,是一身脏兮兮衣服张腾,此刻的张腾有几分的狼狈,脸也有几处较明显的伤痕,但等张腾看到躺在地半死不活的狍子后,表情沉重了几分。

  “他失败了。”金老六把一盒天叶扔到桌说道,看狍子的目光,完完全全的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一个工具。

  张腾默默点了点头,或许这是一个在他心必定的结局,但是等到真来到此刻,他还是为狍子觉得有几分辛酸,因为关于这个家伙,张腾知道的实在有点太多了。

  疯狗虽然一边虎视眈眈的盯着张腾,但手的动作仍然麻利无,包扎好狍子脖子的伤口后,把几个药粒扔到狍子嘴,然后默默拿起桌的一杯水,却没有喂给狍子,直接泼到了狍子的脸。

  昏沉的狍子惊醒,却看到完完全全陌生的环境,完完全全陌生的嘴脸。

  但是好在狍子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张腾。没等狍子说些什么,金老六开口说道:“凭你大逆不道的杀了许黄鹰,够你死一千遍一万遍了,但是知道为什么你现在还活着吗?”

  狍子慢慢支撑起半身,正要可以仰着头看着金老六,这个暴发户到不能再暴发户的家伙,此刻在狍子的眼,甚至有几分叫做霸气的东西。

  面对狍子的一时无言,金老六并不在意,而是叼起一根雪茄道:“因为你还有活着的价值。”

  狍子求助似得看向张腾,他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眼前的家伙,到底是谁。

  张腾微微摇了摇头,一脸的复杂,没有说出任何东西,或许即便是现在狍子差一口气会死,他都不会拉一把,因为他只是把狍子对他人所做的,还了回去罢了,这是社会,也是江湖,看着披着荡气回肠,其实没有一丝一毫的人情味。

  “你。。。你是谁?”狍子当然读懂了张腾的表情,他很清楚很清楚,张腾已经不会再拉他一把了,现在他在这个房间,仅仅是孤立无援的立场罢了。

  金老六的脸慢慢出现一丝嘲讽的笑容,直接按灭那刚刚抽了两口的雪茄道:“要不说你成不了大器,这些天你连跟谁当对手都不知道,我叫金老六,也许你并没有见过我,但是对于我的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

  狍子愣住,表情如同定格了一般,他再一次看向张腾,但是张腾的表情仍然如同起初那般,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狍子终于知道,对他而言的一切,都结束了。

  “你先不用露出这种神情,你应该想,如果我想杀你的话,你现在早已经死了。”金老六打断了狍子的遐想,还有那面如死灰的表情的蔓延。

  “现在的我,对你有什么价值?”狍子很识趣很识趣的说道。

  “站在我这一边。”金老六道。

  “跟张腾一样?”狍子有几分怨言的看着张腾,他很难想象,这么多天掏心掏肺的张腾,竟然站在一个跟他完全对立的角度,不得不说,他还是太嫩了。

  “张腾自始至终都是我的人,这也是为什么马洪刚那些徒弟都被我玩死了,唯有他没有死,年轻人,脑子是一样好东西。”金老六居高临下的说道,看狍子的目光,好似在看一个刚刚学会展翅的鸟儿,但是无残酷的是,这个还飞翔不起来的稚嫩的鸟儿,所要面对的东西,是万丈悬崖。

  狍子慢慢低下头,他突然发现,他的奋斗,他的舍弃,他的玩命,到了最后,都不过是一场笑话。而他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一般,自顾自的入戏太深,还自认为这是挣扎,

  这一种在心散开的情绪,让狍子渐渐接近崩溃,好似他原本以为他经受的苦难已经足够多足够多了,但是在这一刻,他恍惚发现,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始,一切都刚刚开始,而他,是一个自以为已经结束的人。

  这个世界为什么如此,为什么如此!狍子的心一阵阵的呐喊着,他企图给予自己找到一个合理的答案,这个答案不为任何利益,只为了他到底是因为而存在着,但是这个答案,尽管此刻狍子临近崩溃,他都想不出,完完全全的想不出。

  “你。。。到底需要我做些什么。”狍子深深低下了头颅,表情从死灰变成了平静,也许的也许,这是他的又一次的成长,但是这一种所谓的成长,他是着实的不想体会第二次。

  “我只要了证明,马洪刚的计划成功了,许黄鹰死了,穆黄花死了,徐家瞄了我们,仅此而已。”金老六说着,这无疑是他无冒险的举动,因为他不能确确实实的相信这个狍子,但是同样他也找不到一个让狍子消失的合适理由,他怕打草惊蛇。

  狍子沉默着,考虑着,他渐渐明白金老六所说的,这骇人的谋谋,简直是对马洪刚最致命的侮辱,如果真如同金老六所说的一般,那么本来没有胜算的马洪刚,应该可以说,彻彻底底的输了。

  金老六没有着急催狍子给予他一个答案,而是做出一个无所谓的模样,在谈判,金老六很清楚,让对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是最忌讳最忌讳的东西,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粗糙无俗不可耐的家伙,竟然有着如此细小如此细小的心思。但谁又知道,金老六的江山,到底是靠什么所打下来的。

  “我相信你能够分清楚利与弊,都是聪明人,说白了,即便是今天你有力气离开这里,但是你能不能保证自己能够活着熬过去这一关,如果不出意外,现在马洪刚已经回到了北京,现在仅仅只剩下了翁之鳖,你能够活着离开北京?假如你有机会活着离开北京,现在的你而言,你又能从哪里立足?”金老六说着,这一次金老六所说的无的一针见血,他是在完完全全的利用狍子,虽然如此,金老六仍然无的有恃无恐,因为他很清楚,狍子想要活下去,需要完完全全的利用他。

  狍子默默点了点头。

  “答应了?”金老六并没有露出一丝喜悦的表情。

  “你觉得我还有选择吗?”狍子无复杂的笑着。

  


第四十六章 刘雷

  太阳升起,这不算刺眼的光,却要任何东西要能刺痛人心。。。

  徐家的大院,徐丰年坐在老藤椅,看着这一池子的锦鲤鱼,这似乎是一幅很安度晚年的画面,但是徐丰年的内心被并不是如此,一夜所发生的,徐丰年多多少少知道几分。

  西城区这一潭看似平静的湖水,似乎已经慢慢开始躁动起来,但是徐丰年此刻却无能为力,不是因为他老了,而是因为这是大势所趋,这是一股谁也无法阻挡的洪流,如果谁能够让这不平静的湖水平静下来,他能够想到的,只有那站在面的人。

  正如同这鱼塘一般,扔下石子的‘波’澜,会越来越大,这可怕的蝴蝶效应,终有一天会让这一潭平静的湖水变成翻天巨‘浪’。

  一夜未归的穆黄‘花’终于回来,这个见多了千山万水的‘女’人慢慢站在了徐丰年身后,她知道,他等了她一夜,但是她心,却并没有多少感触,也许是因为见多了人心险恶,连她的心都变成了一块石头,谁都动不得。

  “怎么样了?”徐丰年看着这些游的自在的锦鲤鱼道。

  “许黄鹰死了,一切都源于马洪刚,只不过想要利用许黄鹰牵动我,用我牵动徐家来对付金老六罢了,很显而易见的套路,也符合马洪刚的风格。”穆黄‘花’很平静的说着,跟了马洪刚这么多年,马洪刚肮脏无的手段,她见多了,也习惯了,甚至这一次对对向了她。

  徐丰年的表情有几分变化,本来他打算收马洪刚这个卒子,但这样看来,这个想法徐丰年在脑海很干脆的打消了下去,通过这一件事,他是完完全全的看清了马洪刚这么一号人物,他驾驭不了这个马洪刚,让他感觉到忌讳的,是马洪刚这浮夸一般的野心。

  “而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找马洪刚报仇?”徐丰年回过神说道,现在他已经有了彻底除掉马洪刚的心思,只要有穆黄‘花’的一句话,他会让马洪刚彻底消失在北京。

  “换个角度来讲,如果现在我们跟马洪刚掐了起来,是谁笑到了最后,那个不出手水到渠成的金老六,仅仅是他也罢,怕是那猫着的有心人会此做章,而且以马洪刚那狡诈的‘性’格,想要抓住他也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穆黄‘花’默默说道,似乎把所有的情绪跟感情都彻底的压了下去,完完全全的理智,理智到可怕。

  徐丰年暗暗点了点头,他不是知道这一点,但是他这个快要入棺材的老东西,即便是知道再多也没有用,他要的是穆黄‘花’能够意识到这一点,显然这个‘女’人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但是正因为如此,徐丰年心一直压着一块巨石,因为太完美无缺了,不一定是一件好事,只要机械才会如此,人为什么是人,是因为能够在明明知道利与弊的情况下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弊,这才是人真正的魅力。

  用铁血,留下一段‘荡’气回肠。

  “坐山观虎斗,金老六跟马洪刚,你看好谁?”徐丰年说着,他对这两人都没有深刻的了解,但是身居局的穆黄‘花’应该他要清楚的多。

  “这两人都不是主角,真正决定胜负的,是刘雷。”穆黄‘花’说着,似乎在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穆黄‘花’的脸都出现几分的忌讳,这是她无论在面对什么,即便是面对徐丰年都没有‘露’出的表情。

  “刘雷。。。。这是一个怎样的家伙?”徐丰年念叨着这个名字,似乎有些不知所云。

  “他跟马洪刚有一段渊源,一个剪不断理还‘乱’的故事。当年跟马洪刚拜为异‘性’兄弟,马洪刚为,刘雷为武,这两兄弟几乎把澳‘门’这一块打成了筛子,如果没有刘雷,马洪刚也不会能够攀爬到这个高度,即便是马洪刚有这一番本事,也不能攀爬的如此的迅速。但是这个世界真是如此的话,也简单了。马洪刚招惹到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的老子是澳‘门’最大赌场的老板,你说马洪刚的下场会是什么?这巨大的落差让马洪刚彻底失去的定力,因为他身担着太多太多的人命,但是刘雷‘挺’身而出,那一夜他只身一人放倒了十三号大老板手底下的悍将,彻底惹怒了大老板,轰动了整个澳‘门’,但是这是蝴蝶与沧海的区别,马洪刚还是没有任何胜算,巨大的压力让马洪刚彻底失了神,最后他出卖了刘雷,把所有的罪名一股脑的推向刘雷,暗地里给那个大老板的‘女’人开了一个巨大的条件,本来不打算闹的多么大的‘女’人也答应了,然后马洪刚给刘雷下了‘药’,绑着刘雷去见了那个大老板。大老板没有‘弄’死刘雷,而是把刘雷送进了监狱,整整十三年。”穆黄‘花’一口气说出这个不算‘荡’气回肠,但是有几分凄凉的故事。

  徐丰年一直是静静的听着,听完消化了一会说道:“所以说,刘雷出来了?”

  “现在他在北京,而且还在金老六的手底下。”穆黄‘花’说着,在她心,这是一局马洪刚必死的棋。

  鼓掌声在穆黄‘花’背后响起,穆黄‘花’微微愣了几秒,转过头,是那个她永远都忘不了的面孔,那时她仅仅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女’,而眼前这个家伙,却是一个只身一人撼动整个澳‘门’的家伙。

  仍然那般的平淡无,但身却有着一股惊雷一般的气势,这是刘雷。

  “想不到当年的黄‘花’,都长这么大了,那时马洪刚手底下所养着一群善男信‘女’,我看你最有灵‘性’,果然这么多年过去,你没有让我失望,不过你刚刚讲的故事,有一些偏差。”刘雷微笑道,看着此刻早已经亭亭‘玉’立过去的穆黄‘花’,似乎还能够想到那个敢打与敢杀的年代,但是那早已经过去,他心有几分痛楚,因为他的十三年,这样过去了。

  穆黄‘花’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因为她想象不到刘雷会出现在这里,即便是马洪刚出现在她背后她都不会‘露’出这般惊讶的神情。

  刘雷微笑着,慢慢伸出那一只老茧掉了又磨,磨了又掉的大手。

  穆黄‘花’这才回过神来,伸出那娇嫩的手握住刘雷的手,这似乎是两个时代的接触。

  在空定格了有五秒,两人才松开。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穆黄‘花’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问?”刘雷脸出现有些狡猾的笑容,似乎能够看出穆黄‘花’的所想一般。

  穆黄‘花’脸的难以置信也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同样是那狡猾的笑容,微笑道:“刘叔,你还是那般。”

  刘雷笑了笑道:“你这样说的话,我感觉我这十三年白活了一般,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但是最后,还得讲一个因果不是,现在我是来讨债的,当年马洪刚从我身带走的,我得叫他全部都还回来。”

  穆黄‘花’微微点着头,她能够理解刘雷此刻的心情,毕竟换做是谁,被最至亲的兄弟出卖,然后整整十三年的‘混’沌时光,即便是一个傻子都清楚,十三年对于一个到底代表着什么。

  “所以说,你是代表金老六而来?”穆黄‘花’说道。

  刘雷默默点了点头,点燃一根烟默默说道:“马洪刚这人你很清楚,一般手段对他没有任何作用,想要擒住他,只有用一些特殊手段,他不是想要挑起徐家跟金老六的祸端,所以让造出一个他计划成功了的假象,狍子跟张腾已经被金老六买通,现在等他回到北京。”

  穆黄‘花’听过后,沉默了,即便是马洪刚再怎么样,说到底,马洪刚也是她跟许黄鹰的救命恩人,也许马洪刚是狼心狗肺到了极点,但是如此她这样做了,她又跟马洪刚有什么区别。

  徐丰年似乎能够看出穆黄‘花’的难言之隐,清了清嗓子道:“刘雷所说的,我已经答应了下来,我没有理由拒绝,并没有多少理由,只是打心眼里瞧不惯这个所谓的马洪刚,我知道你放不下曾经,但是有些事,钻进去牛角尖,只是自讨苦吃罢了。”

  刘雷看穆黄‘花’仍然犹豫不决,说道:“这一次并不需要你做什么,只需要这一段时间待在这里不要抛头‘露’面够了。”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穆黄‘花’开口道。

  “说吧。”

  “等你抓到马洪刚那一天,让我见他最后一面,有些话,我也对他说。”穆黄‘花’看着远方,却被各种各样的高楼大厦所遮盖住,眼神是那么那么的忧郁。

  “那一天,快了。”刘雷默默说道,算是答应了穆黄‘花’的条件。

  “我累了。”穆黄‘花’慢慢闭眼,然后转身离开,留下一个虽然美丽,但是很落寞很落寞的背影,谁也想象不到,谁的一生,虎发生什么。

  池塘前,徐丰年仍然看着那一池子的锦鲤鱼,只不过这一次目光已经不像是起初那般的专注。


第四十七章 野花与蝎子

  “她是个好女人,也有你想要看到的能力,希望你不要辜负她,徐家不要辜负她,不要做第二个马洪刚。”刘雷看着这看似平静的湖水说着,也许来到北京,他的任何所作所为都是有目的的,虽然说不多么的黑暗,但也绝对算不什么光明磊落。

  不过这一句,他是完完全全的发自内心,正因为他见到了此刻的穆黄花,才更加的坚信这个世界还有着那些无法被改变顽固的人。

  虽然这个世界并不会善待这些顽固份子,但是刘雷想象,也唯有这些顽固份子的人生,才能够真正活出一个问心无愧出来,也许是他太过刻薄了,又或许钻进了牛角尖,但是他早已经无法改变,即便是那牢狱十三年都没有把他的内心撼动哪怕一分。

  人心,是这个世界最坚强的东西。

  这是刘雷很久以前懂得的道理,而这个道理,试问这个世界有谁能够贯穿一生。

  徐丰年脸露出一种说不出的表情,有几分惊讶的看着刘雷,他看不出刘雷到底是怀揣着什么样的想法才说出这样的话,因为在徐丰年看来,刘雷不是这一类感情大于9理性的人,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现实主义者。

  “能够辜负她的,也唯有你们这种在这个万恶的世界摸翻滚爬的家伙们,我可任何人都要需要她,她这个阶段也需要我,我跟你们这一类人不一样。”徐丰年说着,这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的模样让刘雷的表情变的严肃无。

  刘雷欲要说些什么,但是因为什么特殊的原因,话到了口,变的有些说不出口了,欲言又止许久,刘雷终于放弃了跟徐丰年争论这个注定没有答案的话题,而是再次点燃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道:“你大可以这样说,但是如果哪一天她再一次掉下了眼泪,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摸翻滚爬。”

  徐丰年突然笑了,笑的有些莫名其妙,同样笑容也有几分欣慰的味道。他终于搞明白,穆黄花到底像谁。

  “我想知道你说穆黄花讲的关于你的故事有些偏差,这偏差到底是什么?”徐丰年有些疑惑的问道。

  刘雷似乎有几分的难言之隐,但是碍于现在他跟徐丰年的关系有几分的微妙,还是不得不开口说道:“当年马洪刚所给我倒的那一杯茶,其实我早知道他下了药。”

  “那为什么你还要喝呢?凭马洪刚,应该不是你的对手吧。”徐丰年仍然有几分的不解,但是等他看到刘雷那无复杂的表情后,突然一切都明白了。

  或许这是所谓的永远无法改变的东西吧。徐丰年微微叹了一口气,对刘雷说道:“事成之后,希望你能够来陪我这个快要入棺材的老东西喝喝酒,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要听的故事了。”

  刘雷微微点了点头,他知道徐丰年有点想要把他收之幕下的意思,但没有点明,告辞后,只是匆匆离开。

  离开徐家大院,刘雷充满感受到了这北京老徐家的实力,虽然在外人眼,老徐家已经到了暮年,但是刘雷却一点都不这样认为,因为这一会,他在这院子所碰到,又或者说所察觉到的高手,一只手数不过来。当然,这仅仅只是冰山一角罢了,不过对于刘雷来说,这冰山一角已经任何的东西还要震撼人心。

  入狱十三年,出狱后这个世界的一切似乎都变了,但没有改变的东西,唯有这巨大到不能再巨大的落差。

  刘雷拨通金老六的号码。

  响了几声,对面传来金老六有些慵懒的声音,不过在强打着精神。

  “事情处理的怎样了?谈拢了没有?”金老六有些迫切的问道,也难怪如此的迫切,毕竟这关系到整个大局,如果刘雷这里出了差错,要任何东西还要致命。

  “已经水到渠成了。”刘雷默默说道。

  “好事,马洪刚今天会回北京,剩下的事,你自行安排。”金老六声音带着几分喜色。

  “明白。”刘雷极其冷酷的说道,然后默默的挂掉了电话,坐在大院门前,深深的望着北京的天空,曾经他是如此如此的向往,如今是如此如此的厌恶,他的人生,早已经随着那十三年摧毁,剩下的东西也只有不堪入目罢了。

  黑云,慢慢压这么一座城市,让一些怀揣着各种东西的人们的天空慢慢变成了黑色。

  这是人的毁灭,同样是重生!

  随着这黑云,夜渐渐压了下来,这一夜似乎要一晚,更加更加的动荡。

  位于这一场风暴的边缘的面馆。

  不知不觉眯了一整天的徐饶睁开眼,原本绷紧的神经松下来过后,看着窗外的黑色,再次猛烈的绷紧起来,徐饶直接起身,看到的是趴在他床前睡着了的黄研儿,这个起粗糙的自己无精致的人儿,青丝散开在床,小脸有几分的担忧在其。

  徐饶已经许久许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温暖,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平静,即便是即将要面对大风大浪,此刻他也觉得不算什么了。

  慢慢抽出身体,徐饶离开房间,今天没有营业的黄菲正坐在门前,表情有些憔悴。

  “醒了。”黄菲看着起床的徐饶说道。

  徐饶微微点了点头,有些心疼这个默默支撑着一切的女人,但还是把一切都压在了心,因为他跟清楚,有些话要是说出口变了味道,而且他也不是该说出口的人。

  “黄姨你休息吧,一切都过去了,再说也有我在这里顶着。”徐饶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黄菲点了点头,这是她对徐饶最大的信任。

  看着黄菲的背影,徐饶沉默一会,然后来到东子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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