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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逆时代-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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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这样,一个再怎么渺小再怎么渺小的希望,都有可能掀起什么悍然大波,这是康哥很清楚的一个道理,看眼前这个家伙,唯有是成为垫脚石的材料,反正这种垫脚石,他已经踩了无数个了,怪怪这个家伙运气不好,惹错了人。
“东子,保护好她,明白吗?”徐饶起身,在东子耳边小声说着。
东子点了点头,默默退后几步,退到了太妹身旁。
徐饶的一举一动太妹当然都看在眼里,她不知道徐饶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能够坦然面对这十几号大汉,唯有对身旁这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说道:“徐饶到底有没有问题。”
东子看了眼那一群乌合之众,一脸不屑的说道:“我徐哥厉害着呢。”
太妹一脸的哭笑不得,突然发现自己是问了一个多么多么幼稚的问题。
徐饶把椅子慢慢放到角落,走向这黑压压的一干人,虽然一张张脸投来恨不得想要把他吞下的神情,但是跟洪擎苍身的威压,跟那落雁山的大虫起来,简直是麦芒对针尖。
“朋友,什么个意思?规矩懂不懂?”康哥不理会继续添油加醋的黄毛孙成,走到徐饶眼前说道。
徐饶听过这一席话,突然笑了,很单纯很单纯的问道:“什么是规矩?”
“诚心找死?”康哥的表情慢慢阴沉下去,显然是因为徐饶的装疯卖傻。
徐饶又是一阵笑,这一次是彻底挑起来了康哥的火气,不过康哥还是忍耐着,因为眼前这个家伙,不是疯子,是一个疯子。
“以后不要再打这店的主意,息事宁人,你朋友被打,有他被打的说法,如果你谈论你又或者你主子的规矩的话,那么让立下这规矩的人跟我谈,我没有必要跟你这个打手聊这么多。”徐饶说着,虽然说的风轻云淡,但是这一席风轻云淡的话,传到康哥的耳,那全部都变了味,康哥不是傻子,完全能够听出徐饶的意思。
“我操你妈!现在还嘴硬!”黄毛孙成在康哥的背后喊着,恨不得现在来跟徐饶拼一个死活,不过他还是从康哥背后叫嚣着,虽然徐饶的体格并不受看,但是他这排骨一般的身板,吓唬吓唬几个斗升小民还可以,跟徐饶这厮硬拼,孙成虽然没有脑袋,但是还不到那个地步。
“给我闭嘴!”康哥对黄毛孙成喊道,虽然他此刻心的火气要黄毛孙成为多的多,但是他很晓得,一个没有脑袋的疯子,可不能够说出刚刚那一席来,行走这所谓的江湖这么多年,康哥见过太多形形*的人物,能说一个无关紧要没有一点背景的家伙能够在十几号人面前坦然自若的聊这些?
本来打算显威风的黄毛立马成了焉了的茄子,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朋友,你到底是什么人?”康哥警惕的看着徐饶,毕竟这拆迁工程,牵扯进来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即便是主管这事的康哥,都理不清这其的关系,所以不敢轻易动眼前这个让他突然看不清状况的徐饶。
“我只不过是一个凡人罢了。”徐饶说着,这完全是东问西答的意思。
康哥的表情变的极其不好说,一副这要发作的模样。
“给我打,往死里打。”康哥默默往后退了几步,点燃一根十五块的南海,冷冷说着,不管怎么说,他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点,同样也没有了一丝的耐性,他想看看这个装神弄鬼的家伙,到底什么本事。
身后一干早已经蓄势待发的猛人这样一窝蜂的冲了去。
徐饶临危不乱,面对眼前这涌来的黑色洪流,在太妹的方向看过去,把徐饶的身影突显的是那么那么的单薄。
一直到冲来的第一个人的拳头打过来的时候,徐饶才动行了,猛的一个挺身一腿,直接把这个体重足足有二百斤的汉子撂倒,然后很轻易的踏出几步,两拳直接打在第二个冲来的汉子身,这看似并没有力道的两拳,一拳在肩膀,另一拳在胸口,但是这个抗击打还算可以的肉靶子这样倒下。
算的狭窄的小饭店,完全让人数的优势发展不出来,冷静到可怕的徐饶边退边打,一个个放倒这些连野路子都算不的汉子,这完完全全是单方面的屠杀一般。
康哥是越看越心惊,甚至这一根烟都无法抽下去,直接喊道:“够了!”
康哥一声喊下,剩下的七八个汉子停止了动作,但是倒下地的汉子却仍然在*着,显然是徐饶这看似拨弄一般的动作,对他们的伤害不轻。
康哥满头已经生起了汗水,他终于明白了这个家伙到底是因为什么有恃无恐,在康哥看来,徐饶完完全全的是一个练家子,让自己这群只能起到威慑的手下在这种条件下跟徐饶硬拼,完全是送人头的举动,再打下去,只会让更多更多的人进医院,这样毫无意义。
“全部都给我退下!”康哥踩灭烟头说着。
剩下七八个也清楚自己只不过是炮灰的汉子们连忙拉着那几个已经失去战斗能力的汉子退了下去。
场面一时静了下来,东子的表情则是无的平静,太妹看向徐饶的眼神多了几丝的惊艳,却不像是常人那般的震惊,甚至并没有表露出来太多的情绪,或许这个看似常人更加俗不可耐的女人,有着一般常人所无法拥有的强大心理,好似大智若愚一般。
第二十七章 凡人(下)
黄毛孙成呆若木鸡一般傻傻站在原地,好像没有了提线的木偶一般,甚至连最喜欢最喜欢操控他的人都厌恶了他,好似整个世界前一分钟还在无用力的拥护着他,但是下一秒,这个世界像是抛弃了死猫烂狗一般把他抛到街头,不理不睬。
他很清楚很清楚的知道,他闯祸了,而且是弥天大祸,但是他已经别无选择。
孙成此刻那小小的情绪丝毫没有值得康哥去揣摩,康哥而是一步步走向这个出手惊艳的家伙,或许旁人不懂,但是同样算是半个练家子的康哥算是看了一个真切,徐饶不仅仅是一个练家子,而是一个棘手的家伙。
康哥一点也不相信,一个有着这样武力值的家伙,能够在北京这一座充满着太多太多机遇的城市混成这副模样,如果真的有这个可能性的话,只能说这个徐饶是一个傻子之的傻子,但是现实摆在眼前,显然这个徐饶不是,那值得揣摩了。
康哥一点也不畏惧一场血战,甚至渴望一场血战,但是在这一场血战之前,他至少要搞清楚这一切,也许黄毛孙成是惹到了最不该招惹的人,但是康哥同样也畏惧着招惹到不该招惹的存在。
“你到底是谁,到底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做这些!”康哥一字一字的问着,一脸认真的看着徐饶,似乎在审视着,但是饶是称得是阅人无数的康哥怎么看,都在徐饶那一张格外波澜不惊的脸看到什么所以然。
“我是谁不重要,只能算是一个凡人罢了,但是如果所做的所有事情都要一个原因,都要一个如果,是不是有点太过累了点,太无味了点。”徐饶再次强调着。
虽然徐饶脸没有欺诈的神色,但是康哥还得打心眼里不相信徐饶仅仅是一个路见不平一声吼的旁观者,毕竟没有人傻到这个地步。如同这一座城市一般,谁人不是为了利益在奔走,谁又不是为了利益而奔走,没有任何两眼放空的逍遥人。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你觉得说这些还有意思吗?”康哥着实有些受不了这一副态度的徐饶,好似什么事都漫不经心心不在焉一般,但是这对康哥来说,却是真真切切的生活。
“有没有意思,全都看你。”徐饶说着,他知道眼前这个块头可怕的男人跟刚刚那一些喽啰不同,不过也仅仅只是不同罢了,这个男人跟洪擎苍起来,好似一个扮着家家酒小女生跟一个彪形大汉的区别,完全没有任何的可性可言。
康哥的手指攥的啪啪作响,粗壮的大腿猛的紧绷,这样冲了徐饶。
两人相隔的六七米的距离,瞬间被拉近,而徐饶面对这么一个冲来的猛兽,表情平静。
小饭店的老挂钟的时间停在了这么一秒。
这是对康哥来说天旋地转的一秒。
徐饶猛的撤出一步,浑身慢慢的绷紧,在康哥即将要触碰到他的时候,冷喝一声,猛踏出去。
一崩!
一靠!
康哥只感觉自己撞到了一个弹簧的墙,一阵天旋地转,他这样被徐饶撞飞出去,好似这一刻,他的身材体重全部都变成了种种云烟一般。
可笑,无的可笑。
太妹猛的微眯起眼,也许是明白了些什么,再次看向刚刚行云流水的徐饶,眼神之多了几丝的复杂,好似冥冥之会有天意一般,她还是遇到了这么一个人,这么一个算不什么盖世英雄的家伙,虽然她最不想见到会有这么一个家伙,但是这个人,还是以一种她完完全全所想象不到的方式,出现在了她的世界之。
等她猛然回过神的时候,一切都成了注定,她已经无法甩掉这么一个家伙了。
康哥这样重重的摔到了地,但是这个经历了无数战场的男人很清楚对于这种争斗,倒下到底意味着什么,仅仅是倒下的那么一瞬间,康哥猛的站起,但是他并没有看到追杀来的徐饶,而那个刚刚出手犀利的家伙,这样一动不动在刚刚出手的地方看着自己。
康哥猛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头晕目眩传来,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短路了一般,即便是抗击打能力已经完全跟常人不是一个等次,也无法抵抗这种感觉。
康哥很清楚,他已经败了,而且败的无的彻底,他跟眼前的这个家伙,已经不是一个层次跟一个层次的区别,而是一个世界与一个世界的区别。
他真的算是一个凡人?康哥不信,打心眼不信。
“还要再打?”徐饶说着,他很清楚此刻康哥的状况,但是看康哥的模样,完全不像是松口的模样。
康哥咬着牙,身体微微的颤抖着,甚至说不出话来。
“这个小店,你到底是放!还是不放!”徐饶的表情瞬变,刚刚的平静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狰狞,这一种可怕的狰狞的,让康哥心头一颤,他感觉此刻最折磨他的,不是身的疼痛,而是这个家伙所给予他带来的恐惧。
“放。。。。”康哥仅仅说出这一个字,然后吐出一口血水出来。
“我叫徐饶,住在方十街末尾的那一栋危楼,你大可以来找到,不过下一次,你最好带来你身后的主子,但是如果你敢对这里因为这一场恩怨下手的话,我可以保证,你一定会经历那死还要恐怖的事情。你是个明眼人,你应该很清楚我在说些什么,我也没有必要给你虚张声势,因为有这个时间,已经够让你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这个能力了。”徐饶说着,不是他傻,只是他不想要让这个小店受到牵连,虽然这个想法单纯到傻,但是他不想让这成为他走出小兴安岭第一件愧心事。
他所做的愧对于自己,愧对于在乎自己的人的愧心事,已经够多了。
康哥点着头,虽然此刻他脑已经一片空白,还完完全全在徐饶所带给自己的恐惧之,这一种恐惧,好似他第一次砍了人坐来北京的火车一般,这一种足以毁掉他整个人生的恐惧,他原本以为不会再体会第二次。
“孙成,架着我走。。。”康哥歇尽全力说着。
看傻了眼的孙成这才反应过来,有些粗鲁的架住脸色已经变的苍白的康哥,这刚刚气势汹汹杀过来的一伙,这样无无狼狈的离开,甚至谁都没有敢回过头,所有人都怕这一尊杀神临时改变主意。
如果徐饶再狠毒几分,那么这注定会成为他们这一辈子最大最大的噩梦。
一切归于平静。
一直在偷瞄,有些怀疑这是不是现实的胖老板小心翼翼的走出后厨,因为刚刚那一场关于视觉的冲击,让胖老板不敢离徐饶太久,好似看着一个怪物一般看着徐饶,生怕徐饶下一秒会变成什么野兽,也不怪胖老板太有警觉性,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没有人能够心平气和的消化掉刚刚的场景。
徐饶很理解胖老板的心情,也知道一时是消除不了这种阻碍,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的多了几分和善的说道:“老板,如果他们再敢找来,打这个号码,我会最快赶过来,你也不要误会,我不是什么坏人,现在也不是,更不是抱着什么目的帮你,如果真这样说的话,我只不过是在帮我自己罢了。”
说完,徐饶吐出一串号码。
胖老板连忙记了下来,虽然他听徐饶的话听的云里雾里,但是还是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大侠,要不是今天你仗义出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些二流子了。”
“我可不是什么大侠,我只不过是一个凡人罢了。”徐饶很谦卑的说着,对东子使了个眼神。
东子会意的把桌子椅子拉回原处,看着胖老板一阵的惶恐,想要插手帮忙,却被徐饶制止了。
太妹放下两张钞票,用杯子压住,起身走向徐饶说道:“你真的以为你会救所有人?”
徐饶看着这样一个女人,突然觉得自始至终,他都小瞧了这个小太妹,但还是鼓起一张看起来无所谓的笑脸说道:“也许不能拯救所有人,但是我能够拯救那么一个,足够了。”
太妹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些什么。
告别了仍然不停道谢的胖老板,三人走在街,气氛突然变的有些不和谐,甚至有着几分的尴尬,东子一直在跟太妹说着徐饶多么英明神武,喋喋不休一般。
而那走在两边的一男一女,却是那样那样的沉默着,一言不发,好似一瞬间变成了陌路人一般。
因为在刚刚那么一瞬间,他又或者她,发现他与她到底是多么多么的陌生,也许有那么一丝开始后悔,他后悔认识她,她后悔遇见他。
但是人生是这般,总会有着无数让人悔恨但是无法回去的事情,也是这些事情,组成一个又一个大大小小的经历。
有些让人变的无无的软弱,有些让人变的无无的强悍,有些让人变的感性,有些没有见过黑暗,有些没有见过阳光。
但是走过这些有些之的有些,才会恍然知道,原来是这么一个自己曾经憎恶到不能再憎恶的世界,到底是多么多的多姿多彩。
第二十八章 面馆
不知不觉再次走到了扑克酒店门口,这一栋即将要改头换面的建筑,似乎在述说着一个徐饶并不清楚,但是惊心动魄的故事。
徐饶跟太妹谁都没有打破这僵局。
“那这样吧。”太妹开口说道,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徐饶微微点了点头,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突然让两人有了隔阂,又或者他明明清楚,只是不愿意承认那一样东西罢了。
“我们会再见吗?”徐饶问着,虽然这是一个很突兀很突兀,突兀到不着任何边际的问题。
“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了。”太妹没有转过头,但是说着。
“想,打心眼里想。”徐饶挠了挠脑袋傻笑着。
“下一次见面时再告诉你。”太妹说着,了出租车,并没有多说任何,这样离开,好似这一辆出租车这样开出了徐饶的世界。
徐饶站在原地愣神,而东子则是一脸的不知所以,也许对于这个孩子来说,所谓的这些矫情到不能再矫情的感情,是那么那么的多余。
“徐哥,这个小姐姐是不是跟我们是一类人?”东子问着,虽然他不懂得很多东西,但是他只需要知道他应该懂得的东西够了。
徐饶先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东子当然很明白很明白的意思,摸了摸吃的饱饱的肚子,慢慢从扑克酒吧门口坐下说道:“虽然这小姐姐不漂亮,打扮也不好看,不能跟街那些女人们,但是她是个好女人。”
徐饶被东子的话逗乐了,怎么说东子嘴都不能吐出这种话来。
东子看徐饶笑他,红着脸说道:“街那些女人哪个会有正眼瞧我们,离开青龙村,小姐姐是第一个正眼瞧我,能够把我当成人的人,那些打扮起来光鲜亮丽的女人,瞅我们都没有我们对山畜生的尊重。”
徐饶这次不笑了,一把手揽住东子说道:“东子啊,要记住她,要记住她。”
徐饶连着说了两遍,东子记了两次。
怀揣着这一千块,徐饶带着东子去附近的地摊淘来两套还算像样的衣服,虽然仍然无法摆脱他们身的土里土气,但是在这座城市能够花三百块钱买两身衣服,能够穿在身挡一挡这严寒,已经算是较奢侈的事情了。
穿新衣的哥俩漫步在方十街,东子仍然在滔滔不绝问着这个崭新的事情,而徐饶毫无保留的给予东子他任何能够给予的东西。
经过两年那动荡一般的生活,徐饶一时难以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平静与休闲,他还是会不自然的注意着身后,虽然已经没有跟着他的畜生了,他仍然会常常绷紧身体,好似把弦拉到了极限的弓,但是什么都没有,唯有一个个满脸冷漠的人跟他擦肩而过。
不知不觉哥俩逛到了晚,对大山而言,夜晚是难得的平静时刻,但是对这一座城市而言,夜晚往往是最疯狂的时候,正如同那些夜里出来狩猎的野兽们一般,那些等待着夜晚的人们,开始疯狂了。
不知不觉路过那一家他跟郭野常常光临的拉面馆,虽然两年离开,但是这一家小门店,似乎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唯有的变化,仅仅是那招牌老旧了几分罢了。
此刻已经接近凌晨,虽然店早已经没有了客人,但是灯仍然亮着。
徐饶犹豫的几分,但还是选择了进入这一家曾经无熟悉的小店。
熟悉的装饰,熟悉的味道,放佛时间在这里定格了一般,然后是坐在柜台那个风韵犹存的女人,似乎一点都没有变。
“现在打烊了。”女人没有头也抬的说道。
徐饶清了清嗓子。
女人抬起头,看着这有些不识趣的家伙,一张虽然被岁月留下痕迹,但是特别特别有风韵的脸出现了几丝笑意,微微一笑,似乎能够让人想象到这个女人年轻时到底是何等的倾国倾城,即便是现在这模样,已经足够迷倒一大片牲口了。
“黄姨,我回来了。”徐饶摸了摸脑袋,脸没由的一红,在这个说不性感但是一举一动都魅力十足的女人面前,他是十足的奶油小生,只能做到脸红的份。
“快坐下,饿了没,姨给你下两碗面。”黄菲一脸热情的说道,虽然徐饶一副平平庸庸的模样,但是黄菲特别意这样的徐饶,至少有着一大半的好感,她喜欢这一类人,看似一点都不聪明,却是个实实在在的有心人,能够聪明到不让人反感,这是天生的东西。
“好,我都想死黄姨的面了,这些天在外面几乎没吃一顿热饭。”徐饶在自己最常坐的地方坐下说道,看黄菲看呆了的东子浑身僵硬的坐在一边,这是东子走出小兴安岭第一次见到这种气质的女人,完完全全让东子走不动道。
“净嘴贫,怎么跟姓郭的越来越像。”黄菲笑骂道,但是却是笑的格外格外的温暖,这是一个对外人永远都不会有的表情。
徐饶一阵笑,拍了拍东子的后背说道:“这是我弟弟,叫东子。”
东子看到这个美丽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女人这样看着自己,一时竟有几分不知所措,似乎是跟徐饶同样毛病,要不是徐饶拍着自己,东子还真敢回不过神来,有些慌乱的说道:“黄姨好。”
黄菲露出一个没有一点架子的笑容,在她看来,只要不是那种高高在到荒唐的纨绔,只要不是那种无可救药混吃等死的行尸走肉,其他的,都是好孩子。
不一会,两大碗热腾腾的拉面端了桌,见到了吃的,东子直接放下了刚刚的矜持,拿起筷子埋头吃了起来,吃饭那狼吞虎咽的模样,让黄菲看着直笑。
徐饶嗅着这香味,也跟着猛吃起来,短短几分钟让这一大碗见了底,吃过后徐饶抹了抹嘴道:“黄姨,手艺越来越好了。”
黄菲含笑点头,问要不要再来一碗,徐饶跟东子很默契的点了点头。
又是一大碗拉面下肚,徐饶是彻底的饱了,摸着肚子一阵感叹,也不知道是不是潜移默化,他跟郭野越发相像。
黄菲则默默点燃一根七块的南海,看似不经意的说道:“那个家伙死了没?”
徐饶当然知道黄菲所说的那个家伙是谁,摇了摇头叼起一根牙签说道:“郭叔活着好好的,前几天还在小兴安岭蹦跶,不过又神龙见首不见尾了,让我在方十街里等他,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露头。”
黄菲点了点头,神情之似乎有几分细细的失望,但因为隐藏的很好很好,以至于徐饶都没有察觉。
“两年吃了不少苦吧。”黄菲说着,看着越发干练的徐饶,放佛跟两年前那个瘦巴巴的家伙脱胎换骨一般。
徐饶一脸深味的点了点头。
黄菲点到为止的没有继续问下去,这是这个女人的聪明之处,那是永远不知道太多的东西,往往心有一个定数已经足够。
“妈,这么晚了还不打烊。”走下楼梯的黄研儿说道,但等黄研儿看到傻傻瞅着自己的徐饶后,错愣了有那么一秒,她原本以为这个两年前郭野身后的家伙永远的消失了,但没想到会再次出现在这里,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黄研儿总感觉当年那个骨瘦如柴的家伙已经发生了质的改变,只是乍一眼黄研儿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出来。
徐饶看似一脸平静的看着这个跟自己小几岁的女人,穿着一身宽松的蓝色睡衣,但仍然可以凸显出那傲然的身材,那高挑的身材虽然在家穿着平底鞋,但看样子仍然能够自己高那么几公分,两年前黄研儿还是读大三的学生,现在正好踏入社会,起两年前,黄研儿多了几分成熟美,那一张根本没有化妆的脸给予徐饶一种天仙下凡的错觉,五官精致到好似所雕琢出来的一般,一头很随意的大波浪,多了几分懒惰的美,有种并不是那么高不可攀的感觉,让徐饶感觉自己有些移不开眼睛。
“研儿,还记不记得徐饶?”黄菲起身说道。
黄研儿看着徐饶,又看了看那个傻乎乎的东子,点了点头。
虽然徐饶跟黄研儿经常在面馆碰面,但几乎没有说过什么话,气氛一时变的有几分的尴尬,黄菲当然也注意到了这么一点,刚要开口圆场,黄研儿却先开口了。
“徐饶,有些事可不可以单独出去聊聊?”黄研儿揉了揉蓬松的头发,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是能够让一般的牲口疯狂的举动。
徐饶第一反应而是看向黄菲,毕竟这么一个能够捏出来水来黄花大闺女,他们孤男寡女黑灯瞎火,即便是黄研儿提议,他也得征求黄菲的意见。
黄菲而是笑着对徐饶使了一个肯定的眼神,也许她不能完全看透这么一个徐饶,但是她至少能够知道那郭野是一号什么人物,而那个郭野,能够看错一个人?
她不信,打心眼里不信。
第二十九章 目击者
新街一栋巨大的建筑,这虽然不在繁华地带但是巨大到让一般人叹为观止的建筑似乎不仅仅只是那么一堆钢筋水泥,同样宛如一个巨大而且血淋淋的故事展现在所有人面前。dt
这轰轰烈烈动工却突然夭折的建筑,即便是再怎么目光短浅的斗升小民,也能够看出其大有故事。
一辆黑色的雅阁停在这一栋巨大的建筑物前,狍子下来车,夜晚的风吹过,他的身影是那么那么的单薄,狍子一步步踏这高高的台阶,如果没有出这么一档子事,估摸着这个时候,这里已经算是门庭若市了,西城区最大的挥霍金钱的地方估摸着也是这儿了,不过现在看来,一切的一切都成了泡沫。
他不知道马洪刚到底跟金老六刘雷,到底有着什么天大天大的恩怨,但是现在看来,他算是已经撤不出来这么一场局了,但是他一点都不后悔,即便是现在热情高涨的金老六已经彻底拿下了新街,那个完全宛如鬼神的刘雷已经打的马洪刚彻底消失在了西城区,但是即便是这样,对方都没有罢手的意思。
不过他仍然仍然的不后悔,虽然许黄鹰已经消失,马洪刚这边仅仅是剩下了不见人影的刘汉之,还有寥寥几人支撑,尽管尽管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那一天会死在这些高大到不能再高大的人们手。
但是他仍然仍然的不后悔,他不能后悔,因为这一条路即便是最错误最错误的,即便是最坎坷最坎坷的,但是归根结底,这是他狍子自己的选择。
毕竟人这一辈子,能够有自己选择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太少了,但是最悲哀最悲哀的是,往往这个无珍贵的,自己的选择,往往是最错误最错误的。
用钥匙打开这锁着牢牢的大门,狍子一步步踏进这空荡到极点的建筑之,虽然此刻狍子一副人模狗样,西装皮鞋,不过唯有他自己清楚,他现在活的仍然只是一个丑角罢了,至少在别人的议论之,他仅仅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角色。
还没有完完全全的踏入到这个江湖,但是此刻的狍子,是真的有点厌倦了,又或者觉得那原本遥不可及的东西,变的更加更加的遥不可及了。
走在这仍然弥漫着装饰味道的大厅之,狍子发现这里是那么那么的巨大,巨大到狍子打心眼里觉得,自己怎么都驾驭不了这个巨大的建筑,哪怕是一个最小最小的角落。
继黑色的雅阁,一辆黑色的帕萨特停在了雅阁后,下车的是张腾,那个古板到不能再古板的男人,一个好似一个雕塑一般,不会在脸透露出来任何情绪的男人,也是马洪刚那一干的弟子之幸存的寥寥几人之一。
张腾一步步踏入这估摸着永远都不会再动工的建筑之,狍子正坐在室内喷泉的边沿,一口一口的抽着那根烟,恨不得把整个烟都活活吞下去一般,狍子无有自知之明的明白,他能够抽的烟,还真的不多了。
“狍子,那一晚的目击者,好像有头绪了。”张腾平静的说着,声线平到好似是机器所发出的声音。
狍子扔掉烟头,那脸的沉重缓和了几分说道:“谁?”
“一个女人,但是据我所搭的那个线人的话语来看,那个女人好像不是什么说碰碰的存在,有点麻烦。”张腾说道。
“局内人?”狍子的表情再次阴沉下去。
“不是局内人,只是背后有站着的人,在这种时候,我想不该树立那么多敌人,弄不好是一个地头蛇,吃不消。”张腾也微微皱了皱眉头,但是因为表情实在太过细微,完全让人难以察觉。
狍子敲打着烟盒,再次弹出一根烟,十块钱一盒的紫云,虽然有点不合他现在身份了点,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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