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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逆时代-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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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狍子这诡异的笑容,许黄鹰终于明白,终于彻彻底底的明白,这个家伙,即便是他现在在这里杀了他,他都不会改变任何,许黄鹰也跟着这个很诡异很诡异的笑容笑了起来。他在笑的是,他突然忘了自己到底是因为那一点看了这样的狍子。

  显然,在这个一个人迹罕至的钟山北路,两个靠在普桑笑出声的大老爷们,估摸着会让路人看到了鬼还要起鸡皮疙瘩。

  许黄鹰笑着,笑弯了腰,使劲拍着狍子的后背,直接到狍子直喊疼才停手,这或许是狍子的成长,也是狍子独一无二的成长,没有什么严师高徒,更没有什么留学镀金,也没有什么魔鬼训练,仅仅是用这一副看起来都变的有些佝偻的身板,一次又一次又一次的对这个世界又或者时代发起着挑战。

  这已经不是向左还是向右的问题,这牵扯到一整整一个时代,一整整一段人生,一整整一段故事,往前一步踏入刀山火海,却一切豁然开朗,这不是任何任何都要酣畅淋漓的事情?

  


第一百五十章 脱变

  这个世界光明总会把黑暗衬托的体无完肤,但是这黑暗尽管是再怎么黑暗,再怎么要人看起来望而生畏也好,总得有人在这黑暗之生活乃至生存下去。

  在狍子做出他人生之算的最重要最重要的决定的下一秒。

  北京最晚的航班落了地。

  一个提着黑色行李箱,身材算的庞大的男人走出飞机场,这个穿着特制黑色西装的男人一头短寸发型,浓浓的眉毛如同被刀刻下了几道一般,外加那生来的一双鹰眼,让这个身高差不多在一米九五古铜色皮肤的男人看起来有些咄咄逼人,身充斥着一种光凭一个眼神能够把人彻底压垮的气势。

  男人站的笔直,目视着前方,脸没有任何表情,这一张看起来有些古板的脸似乎不会给人透露出任何关于这个男人的气息,这个神秘到不能再神秘的男人这样匆匆的离开龙华机场,迎接这个男人的,仅仅是一辆行驶在北京极其低调的白色大众途观,坐在司机座的,也是一个同样看起来平淡无的男人。

  在谁也不知道的情况下,这个男人的到来,如同一块小小的石子一般,落入到了北京的水面,至于这一块小小的石子到底能够惊起来什么样的波澜,这都是后话。

  这个名为刘雷的男人到来,似乎在寓意着,又一场关于与生死的角逐游戏,又要开始了。

  坐在大众途观的男人嘴角慢慢的扬起,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好戏开场了。

  时间好似被什么人随意拨弄一般,转瞬即逝。

  匆匆而过的整整一年,对于某些人来说,可能仅仅是度过了平凡人生的平凡时光,但是对于这些由小人物斗争演变成大人物斗争的人们来说,却如同度过了一生。

  如同一颗石子落入了水面,泛起的点点波澜,慢慢传到更加巨大的地方,这所泛起的波澜,会这一颗石子巨大一百倍一千倍乃至让人无法想象的倍数,虽然这个波澜会慢慢变小,但是却是绝对会存在的。

  而这个波澜到底会大到什么地步?是会改变整个北京的格局,还是会创造出一个时代出来,还是会颠覆这个世界,谁也不知道,也不会有人真的想要知道,毕竟这是这个时代最恐怖最恐怖的事情。

  跟北京相隔了不知道多少个世界的小兴安岭,似乎是这波澜永远无法触及到的地方,而这里,似乎有着那么一颗石子。

  仍然是那一条缓缓流淌着的冰河,平静的水面似乎不会有任何的波澜,好似一年前一般。

  突然水冒出一个个气泡,然后一个男人直接钻出了水面,宛如一尊神明一般,这水的寒意好似对这个男人没有一丁点的作用一般,男人一步步走结冰的冰面,**着身体,这是一副用黄金例都无法形容的身体,尽管没有那些从健身房之所塑造出来的让人看着赏心悦目,但是细细观察这个男人的身体的话,所给予人的,唯有震撼。

  一米七的身高,一眼看过去有一百二十来斤的体重,皮肤呈一种黑红色,身下下无一例外,是各种各样数不胜数的伤痕,似乎除了伤痕跟那一块看起来如同铁块一般的肌肉,找不到任何的东西。

  身的肌肉该有的几乎都有了,胸肌腹肌人鱼线鲨鱼纹公狗腰,虽然例完全失调,甚至已经到了畸形的地步,但是这个男人一个很微妙很微妙的动作,身的全部的肌肉好像像是弓的弦一般紧紧绷着。

  但是更恐怖的是男人的下身,两条腿已经完全算不人的腿了,没有任何一丝的赘肉,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肉,完全是由肌肉跟肌肉所紧密相间的一般,这肌肉的密集程度,让人看起来有些头皮发麻。

  这个浑身充斥着原始野性的男人有着一头更加原始的发型,头发已经长到了盖住脸的地步,所露出的脸颊有着三道很明显的抓伤,看着伤口的规模,很容易让人脑补出这个男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场面。

  胡子也因为长时间没有料理而显的有些弯曲,其挂着一滴滴水珠,这个穿由一些兽皮而做出的衣服的男人如果被外人发现的话,肯定会被当成神农架的野人一般拿去做研究。

  在岸边,站着一个平头少年,这个少年在这个大冬天光着膀子,身材虽然没有这个男人一般的扎实,但是也算是有模有样,皮肤呈一种苍黄的颜色,虽然脸面还算稚嫩,但是却有着一副一个孩子不会有的神情。

  “徐哥,你是怎么做到的?刚刚你憋了得有十分钟吧?”东子小跑到徐饶的身边,一脸崇拜的说着,那神情这个孩子唯有对赵匡乱有过,不过此,这个世界多了一个让东子崇拜到无以复加的人物。

  这一年,是东子的脱变,更是徐饶的脱变,作为最近距离最近距离的接触者,东子是最能够看出徐饶变化的,从一个他看起来跟这个大山格格不入楚楚小生,直接到达了这个在山跟一个黑瞎子真实肉搏过的猛人,虽然徐饶为此躺在床躺了一个月,但等他们再次发现那头成年的黑瞎子的时候,那一头黑瞎子,也已经死了。

  这完全可以说的毛骨悚然的事情,虽然对大多斗升小民来说,这完全是天方夜谭之的天方夜谭,但是对于了解到这无名大山神秘跟威严的东子来说,在这里,不会发生任何天方夜谭的事情,这是他对这里最最真真切切的敬畏,一生都会如此。

  徐饶微笑了笑,谁能够想到这个看起来野人还要像是野人的家伙笑起来是那么那么的人畜无害,这个最普通最普通看起来极其像是某些小人物特有的笑容,在这个人的脸出现的时候,总会给予人一种很浓烈很浓烈的违和感。

  “东子,总有一天你也会做到的。”徐饶摸了摸东子的脑袋,记忆,东子的脸从来没有干净过。

  东子使劲点了点头,在他的心,徐饶已经到达了跟赵匡乱一样的高度,是他作为标榜一辈子都要成为这样男人的男人,这是东子的想法,也是唯一的想法,他是这么这么的单纯,甚至一点都不管为此他到底要经历什么?换一句话来说,他所经历的苦难,还少吗?

  “已经两个月了,该回去了。”徐饶看着快要暗下来的天说着,他知道这是什么日子,不光光是他带着东子在这原始森林的最深处最深处也是最极端的地方,没有任何的工具下生活了两个月,而是他到这青龙村,已经过了整整一年了,这恍惚而过的时间,或许对此刻的徐饶来说并不觉得什么。但是如果说一个常人真真切切的经历了这一年的话,那么会觉得这一年,要太多太多人的一生还要漫长的多。

  “这么快?”东子意犹未尽的说着,这两个月,他们可是跟这些在大山里真实存在的畜生们打了不知道多少场游击战,现在东子想想,甚至有点对这个折磨了他们两个月的地方有些不舍。

  徐饶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该走了,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些吗?”

  东子慢慢点了点头道:“徐哥,我会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

  徐饶默默点了点头,表情是出的平静,只不过眼所看着的,是这大山背后的另一边。

  “今夜赶路,在明天太阳出来前赶回去青龙村,有没有压力?”徐饶说着,如果说这一路让一个常人来走,估摸着一个星期都做不到,但是对于这两个完全跟大山融入到了一起的两人来说,也并非难事,只不过算是一个挑战。

  “那一。”东子有些雀跃的说着。

  “赌什么?”徐饶看着已经摩拳擦掌的东子说道。

  东子挠了挠脑袋瓜,琢磨了有一会,才迟迟说道:“赌的东西我还没有想好,但是总会机会不是。”

  徐饶笑笑,似乎这是东子一惯的作风。

  夜笼罩在了整个小兴安岭之,却到了大多畜生为了生存而出没的时候,而两个黑影,则以一种让人觉得难以理解的速度,这样穿梭在森林之。

  一切都过的太快太快,好似这夜跟着不折不扣的时光。

  等到太阳升起,看似暖洋洋的照射在青龙村,不过却不会让人感觉到任何的暖意,这里是这样一个炎凉的地方,只有这一个极端到另外一个极端。

  院子前的木桩,蹲坐着抽着旱烟的刀叔,这是刀叔难得早起的日子,即便是这个活的无浑浑噩噩的家伙,都记得今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特殊的日子,即便是刀叔已经不染任何的江湖事,但是见证这么一颗石子落入水面,他无的想要看看到底是怎样一个落入法。

  在刀叔的身边,是那个名为赵匡乱的男人。

  


第一章 残酷

  “想不到这一年,过的这么快这么快,一眨眼的功夫,好像没有都没有变。”刀叔坐在木桩,煞有其事的感叹着,似乎这一年过去,青龙村还是这么一个青龙村,这座大山还是这么一座大山,甚至这老木桩都没有改变任何,一切都宛如在一个照片之一般,是一副绝对静止的画面。

  如果说唯一改变的,可能仅仅是刀叔那长出来又刮掉的胡子,还是赵匡乱那变的有那么几丝颤颤巍巍的身体,剩下的,只是那东子脸快要脱去的稚嫩,还有着一个年轻人脱变,难道这还不算多吗?刀叔含笑着摇了摇头。

  “该变的,还是变了,这一天还是来了。刀叔,不知道为什我总感觉心还有一些东西放不下,这是不是一种错觉?”赵匡乱说着,不过说完却不停的咳嗽着,身体变的有些颤颤巍巍,刀叔连忙要扶住即将要倒下的赵匡乱,赵匡乱却拒绝了刀叔的好意。

  刀叔一脸担忧的看着脸色一天一天苍白的赵匡乱,暗暗摇了摇头道:“或许仅仅只是错觉吧。”

  赵匡乱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不过这身体仍然在寒风之若有若无的摇摆着。

  “还能撑多久?”刀叔突然仰望天空说道,这似乎是一句突然让人不知道云里雾里的话。

  赵匡乱沉默着,只是稳住了有些摇摆的身体说道:“最多最多,还有三五年吧,不过也无所谓了,够看着这么一个孩子从这一步爬到那一步了。”

  刀叔一脸的难以割舍。

  而赵匡乱却是一脸释怀的望向天空,那存在着各种各样伤疤的脸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在他的脖子,有着一道重重的疤痕,看着让人有些触目惊心。

  或许,这是他不轻易露出这一张已经面目全非脸的原因,但是对他而言,起这一副身体变成了这一副模样,他更害怕连他的心,他的灵魂都变成面目全非,这才是他最畏惧最畏惧的,但是他最畏惧的东西,还是发生了。

  “三五年啊,你要我这个当叔的该怎么说?”刀叔揉了揉脸,看此刻的刀叔表情,似乎在煎熬着。

  “这都是命,刀叔我不怨你,甚至不怨那个赵家,这是我赵匡乱的命,同样能够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遇到徐饶,也是我的命数,其实我觉得我这一生,能够活到那个高度,还能够在这里死一个无名,也值了。”赵匡乱安慰着刀叔说道,场面有那么几丝的诡异,虽然最伤痕累累的,还是他。

  刀叔死死攥着烟枪,愣是没有把心所想的东西说出来,最后的最后,吐出一口长长的气说道:“最后不打算见他们一面?”

  “我一点也不奢望这个,你别提了,我怕我再陷进去,我怕等我真死的那一天,我这一双眼闭不。”赵匡乱说的很牵强很牵强。

  刀叔不再说下去,尽管现在他已经算是说多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起这匆匆而过的一年,似乎在此刻,变的无无的缓慢一般。

  在山路,渐渐出现了一个身影,一个在崎岖的森林之健步如飞的男人,在这个男人身后,还跟着一个不是孩子的孩子。

  “终于等到了。”刀叔伸了个懒腰,那本来紧绷的表情也渐渐放松下去,那个沉重到不能再沉重的话题,已经过去了。

  徐饶第一个踏进了院子,紧跟着的是已经气喘吁吁的东子,不过东子是满脸的不服气,但是对于徐饶的领先,他是绝对的无可奈何,在徐饶对他放水的情况下,他才能够勉强跟,如果没有他这个累赘,他相信徐饶会更快。

  面对着如同原始森林之走出的家伙,刀叔笑道:“这两个月过的怎么样?”

  徐饶挠了挠估摸着真有着虱子的脑袋说道:“还不错。”

  东子的表情却冷了下了,似乎他跟刀叔的关系,并没有因为这一年而改变任何,反而更加更加的恶劣,东子咄咄逼人的说道:“要多滋润有多滋润。”

  “有多滋润?村里那个刘寡妇还要滋润?你这个毛都还没有长齐的小屁孩懂什么玩意。”刀叔一点不嘴下留情的说着。

  东子满脸通红,虽然心有着跟刀叔玩命的冲到,但是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出来,因为的确,他的毛还真没扎齐,东子此刻只想着,让他再强大一点再成长一点,总有一天他能够让这个刀叔把折磨他的一切都还回去。

  当然,等东子五年后再审视这个想法的话,会明白,现在的自己到底是多么多么的可笑,不过人不是因为这些一次又一次可笑而成长的吗?

  “怎么样?”赵匡乱走到徐饶身边,拍了拍徐饶那已经坚硬无的肩膀说道。

  徐饶微微点了点头道:“还不错。”

  赵匡乱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身体也摇晃的更加猛烈了。

  徐饶连忙护了去,一点担忧的说道:“师傅,你。。。”

  不过徐饶的话还没有说完,赵匡乱摆了摆手,没有让徐饶说下去,给予徐饶一个算的我心里有数的眼神。

  关于赵匡乱的变化,徐饶都看在眼里,但是奈何他怎么问赵匡乱,赵匡乱愣是没有把任何东西说给徐饶,哪怕是一个字眼,徐饶所知道,唯有在刀叔这边偷偷打听的一些,不过刀叔也说的很模糊,说赵匡乱仅仅是副作用,没有什么大碍。

  但是看着赵匡乱的脸色一次一次苍白,甚至站有时都站不稳,徐饶算是越来越怀疑刀叔所说的了。

  东子的小脸也揪在了一起,他不是傻子,当然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但是他没有问,这是他相信赵匡乱给够告诉他的,一定会说。

  “屋里坐屋里坐。”刀叔这一次直接搀扶住了赵匡乱,不让赵匡乱在外面吹着冷风,直接把赵匡乱架回了屋。

  四个人围着一个小木桌,赵匡乱仍然咳嗽个不停,给人一种格外虚弱的感觉。

  “东子,你跟徐饶走,这个没得商量。”赵匡乱喝了几口热水说道,语气之充满着不可置疑。

  东子只是深深低着头,嘴里小声嘀咕着什么,但是因为声音实在是太过太过的微弱,以至于连离东子最近的徐饶都听不见,徐饶当然明白东子此刻的心里所想,虽然对这个地方充满着憎恶,但是这毕竟是生东子养东子的地方,不管是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方式养育,再说让东子突然离开对东子而言如同父亲的赵匡乱,这也太过残忍了点。

  徐饶是打心眼里有些于心不忍,但是他又很清楚很清楚,这是赵匡乱早已经做好了决定的事情,谁也无法改变,即便是东子在这里豁出去命,该出去的还是该出去。

  “连我的话都不听了?”赵匡乱提升了语调说着。

  东子抬起头,满脸的泪水,这个孩子带着哭腔说道:“我不想走,我还想留在这里。。。。乱子哥我想跟你在一起。。。。”

  徐饶终于忍不住,想要为东子说几句,不是他心软,是对东子,他正如同看亲弟弟一般,看东子流泪他会心疼。

  但是刀叔一个眼神瞪了过来,徐饶闭了嘴,他知道他也无法改变这一件事,对于这一座大山而言,东子是该走的存在,这似乎不是赵匡乱觉得,而是它的决定。

  “走。”赵匡乱仅仅是冷冷的吐出这么一句,表情也是那样的冰冷,似乎是没有一丁点的人情味,无视这东子那个能够揉碎人心的哭脸。

  东子大滴大滴的掉着眼泪,彻底彻底的沉默了,或许他也知道了,谁也无法把他留住了。

  “你可以恨我,虽然我都不确定这个决定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但是你必须要离开,没得选。”赵匡乱声音没有丝毫感情的说着,但是他是真的没有感情?所谓的离别,还是这样的离别,即便是他早已经经历数不胜数的次数,但是如同那苦红一般,让人永远都无法习惯跟释怀。

  但人总得以各种的方式对自己好一点,又或者对身边的人好一点,伤疤总会愈合。

  东子使劲摇着脑袋,已经哭成了泪人,早已经说不出话来。

  “明天你跟徐饶启程。”赵匡乱摆了摆手说道,然后自己有些艰难的起身,离开有些温热但是气氛极其压抑的房间。

  刀叔冲徐饶使了一个眼神,徐饶跟了去。

  屋外,赵匡乱如饥似渴的抽着一根烟,仅仅用了两三口把一根卷烟抽到了只剩下烟屁股。

  徐饶默默站在赵匡乱的背后,看着这样一个男人一根又一根抽着烟,在徐饶看来,赵匡乱不是狼心狗肺,不是白眼狼,是太过注重感情了,注重到了一个徐饶还没有想象的地步,正因为如果,他才如此如此崇拜着这个男人,不过唯一遗憾的,是他听不到关于这个男人的故事了。

  “我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残酷了点?”赵匡乱说着,似乎是在问着徐饶,又像是在问着自己。

  


第二章 她

  徐饶重重叹了一口气,或许这是大山给予人告别又或者离别的唯一方式,先是给予人那种苦到没有边际的折磨,当你突然有一天习惯了这一种折磨,甚至把这一种折磨当成享受的时候,却没有多少时间享受了。

  生活总是这样的马不停蹄,徐饶的心态已经跟两年前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说是能够做到对任何事情宠辱不惊有些过头,但是对于那些小愁小怨,甚至是大悲,徐饶都不放在眼里,虽然如此,虽然已经算是无的强大,但是徐饶没一次透过水面,看着自己现在这一张脸,总觉得是那么那么的陌生。

  甚至他都不认识,这水面的人,到底是谁,在这小兴安岭之在做些什么。

  两人这样各怀心事的想啊想。

  “东子是该走的,我是不该走的,这么简单,出去以后,好好待东子,能把他当成亲弟弟也好,亲儿子也好,东子这孩子是一块璞玉,虽然现在还没有绽放出光彩出来,但是让他耐得住性子潜心修炼个十年二十年,会有一番作为,到底能够把东子这一块璞玉最后打磨成什么样子,看你的本事了。”赵匡乱踩灭最后一根烟,地已经满满是烟头,很难想象赵匡乱的肺会是什么模样,尽管如此,也只有赵匡乱自己明白,这些都是若有若无无关轻重的事情。

  “我都明白,在这个世界,总有几个让我恨不得把命豁出去的人,东子算一个。”徐饶难得有些幼稚的说着,记忆之,似乎他每每说出这种话,会被赵匡乱劈头盖脸的骂一顿,在赵匡乱看来,一个强大无懈可击的男人,不应该有任何弱点。

  虽然徐饶一直把赵匡乱的话往骨子里记,但唯独这一句,他从未放在心里过,因为尽管是双眼还算浑浊的他都能够看出来,这个名为赵匡乱的男人,这些话是说给自己的,换一句话来说,弱点最多最多的人,不是旁人,是赵匡乱自己。

  但是这一次并非寻常,赵匡乱没有劈头盖脸的说什么,这是微微摇着头,却没有否定徐饶的说法。

  “挑明白了讲,徐饶你觉得你这条命值钱吗?”赵匡乱开口说道,似乎并没有计较刚刚徐饶的一席话。

  徐饶不假思索的说道:“恐怕我这一条命,要青龙村那个老瘸子的命还有不值钱。”

  赵匡乱一阵笑,他觉得徐饶有些卑微过头了,又怀疑这只是一句玩笑,似乎对于这个看似小小的徐饶,他也有几分看不透彻了,但赵匡乱觉得这样刚刚好,有时候把一个人看的太过明白,没有意义了,要么是一段感情新的开始,要么是一段感情的结束,其实这么简单。

  “问你一个很正经很正经的问题,不要给我吊儿郎当的回答,如果有一天,一个在你的世界之高高在到不能再高高在的女人爱了你,要么是你不可救药的爱了一个平凡女人,假如,可能会发生这样的场景,面对这两个女人,你会怎么办?给我一个答案,我不要任何敷衍。”赵匡乱双眼放出光了,似乎是很关心很关心这个答案。

  徐饶听过这个问题后,先是一笑,正准备说些什么,但是看到赵匡乱那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表情,徐饶并没有把那些话脱口而出,而是沉默一阵子,认真回想起这个问题。

  他会怎么选?本来简单的问题慢慢变的复杂起来,甚至徐饶都觉得有几分左右为难,这是他这两年唯独没有考虑到的事情,也许是因为心理问题,也许是因为心理真的畸形了,他真的没有想过一个女人会以什么方式走进他的事情,然后又留在了他的世界。

  对徐饶来说,自从踏这一条路所见到的女人,哪一个不是高高在的凤凰,但是尽管这些女人再怎么光鲜亮丽,甚至是让任何牲口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但是对徐饶,这些女人不过只是他的人生过客罢了,也许仅仅对他来说是人生过客,他对这些女人来说,连一个过客都算不。

  自从被一段感情伤害过,徐饶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放在那时的自己,他只想要结婚,然后挣钱付房子的首付,能够骑着电瓶车回到小区,想着这里有着一盏为自己亮着的灯,足够了,那时徐饶最憧憬最憧憬的,但是现在的徐饶而言,都不过是泡沫了。似乎没有什么感情能够经受的住这算不苦难的生活,也许这个世界会有这样陪徐饶度过一生的女人,但是徐饶相信自己不会在遇见第二个了。

  “说吧。”赵匡乱再次提醒道。

  徐饶从自己的故事之回过神了,双手拼命挠着脑袋,表情纠结到了极点,他是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最后一脸算不死灰的死灰说道:“确切的说,我也不知道,但是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我觉得现在的自己,不可能接受那样一个女人,更不可能爱一个女人,你觉得我这一条命,看那个女人,不是糟蹋了她?”

  赵匡乱微微扬起嘴角,或许这不是他最想要听到的答案,但是又是他最想要听到的答案,他又何尝不跟徐饶一样,无的矛盾着。

  “总有一天,你会的,你会遇见那个虽然不是如同彩虹般绚烂,却能够救赎你灵魂的女人,到那个时候,你会发现一切都是屁话,你只想吃一口她做的饭,想让她给你生一个大胖小子,想着每一天早晨都能过看到她那张耐看的笑脸,尽管你会辜负她,会害了她,又或者糟蹋了她,甚至是让她为了你而死,但是你无法做到离开她。因为她是这样一个女人,尽管她知道你的一切,你到底是个多么挨千刀的人,到底是一条怎样的烂命,却仍然能够等你到夜深,义无反顾的把她最珍贵的年华都给予你,然后在清晨给你一个干干净净的笑脸,她同样也不会因为那所谓的糟蹋辜负甚至是死而离开你。”赵匡乱静静的说着,眼是无数的回想,人是这样,明明知道会有折磨,尽管是再怎么聪明到登峰造极的人物,也总会遇到那么一个把所有理性变成感性的人。而谁又能说后悔遇见这样一个人,如果他还没有遇到她,他还会他吗?

  徐饶同样静静的听着,这或许是赵匡乱第一次透漏自己曾经的故事,但同样不会是最后一次,徐饶只感觉自己有些鼻酸,因为他已经知道,那大山之所葬着的女人,到底是谁。

  “你说你会爱这样她吗?”赵匡乱再次问道。

  徐饶点了点头,没有迟疑,但是心所想的,是畏惧遇见这么一个人,因为他会害了她糟蹋了她辜负了她。

  如如此一个故事,宛如有一分凄凉,却有着那浓到驱散一切凄凉的暖意。

  “现在给予你最后一个任务。”赵匡乱从那深到无法自拔的故事之回过神说道。

  “什么任务??”徐饶说道。

  赵匡乱把一张纸条递给徐饶说道:“把这一张纸放到山坟前,然后再回来,如果你还能够回来的话,走吧,这是大山的意思。”

  徐饶接过这一张折的纸,小心翼翼的放在口袋之,这其实算不试炼的试炼,但是对徐饶来说,却是这一年最恐怖的一次试炼,因为他很清楚,在通往那个坟包的必经之路,他到底会遇到什么,心那一份深深的恐惧似乎被再次唤醒,徐饶咽了一口口水,使劲点了点头。

  “你畏惧吗?”赵匡乱看着徐饶那浑身颤抖的样子说道。

  徐饶很有故若镇定的摇了摇头。

  “跟生存起来,这些所谓的感情,总是那么的不堪一击,徐饶,记住,你要畏惧的不是那头大虫,而是这一座大山,已经你的去与留,全在它的手。”赵匡乱眺望起远方,是那一座遮住了整个青龙村的大山,在这一座大山之到底藏着多少多少的秘密,连整个青龙村最老的一辈,都不会有人说的出。

  徐饶同样望向这一座有着一种威严的大山,放佛突然之间平静了几分。

  “不要带任何武器,两把匕首放下,扎枪放下,争取在天黑之前回来。”赵匡乱看着即将要落下山的太阳说着。

  徐饶心猛的被压了一块大石,但是还照样放下了别在腰间的两把匕首放下,一把裹着黑布样子有些怪的匕首是洪擎苍给予他的,另一把普通的匕首,是刀叔给他的,听刀叔说,这一把刻着一行英的匕首,有着一个鲜为人知的故事,但是徐饶怎么问刀叔,刀叔都没有说,只是嘟囔着还没有到时候。

  放下匕首,徐饶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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