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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逆时代-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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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沈云鹤动了,一记鞭腿直接抽向冯翼德。

  不过这一记无比毒辣的鞭腿却被冲上来的张利群挡住,看着张利群那紧咬牙关的模样,这足以证明这一腿的力量。

  看着自己这出其不意被挡住,有些气急败坏的沈云鹤接下另一腿,直接把张利群给了抽了出去,张利群直接打翻了茶桌,倒在地上的张利群即便是抗击打能力再怎么强悍,愣是没有站起来。

  就趁着这空挡,冯翼德冷喝一声,猛的往前踏出两步,速度快到让人发指,即便是反射神经已经进化到一种地步的沈云鹤都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冯翼德的那一记猛拳已经挥洒出去,直接爆发在沈云鹤的胸口。

  一声闷响,沈云鹤硬生生扛下了冯翼德这一记猛拳,但是自己已经差不多是强弩之末,毕竟他们这些野路子,即便是再怎么炉火纯青,在绝对的练家子面前,也不过是能够咬人的兔子,或许可以把人咬疼,但是绝对咬不死人。

  沈云鹤强撑的站起,擦了擦嘴角的血,冲冯翼德挑衅的摆了摆手。

  冯翼德微微的跳了跳眉毛,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笑意,一股让人心寒的笑意,一步步逼近光是站起来都歇尽全力的沈云鹤。

  沈云鹤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感觉视线有那么几丝的模糊,大喝一声,猛的冲了上去,不过此刻沈云鹤的步伐是那么的凌乱。

  冯翼德轻易的躲开这已经没有了什么杀伤力的拳头,反手给了沈云鹤一拳,这一次直接打在了沈云鹤的肚子上。

  沈云鹤重重吐出一口血水,身体在空中剧烈的摇摆着,但是即便是摇摆的再怎么猛烈,就没有没有倒下的意思,如同大风大浪之中的一株野草一般,看似软弱无力,实则坚强无比。

  “再撑下去你会死的!”申云豹大喊着,虽然他此刻奈何都站不起来。

  沈云鹤在此刻突然转过头,就是这样看着申云豹,动了动嘴,到底说了什么,唯有申云豹知道。

  “你说你们这么一个人物,从娘胎中千辛万苦的生出来,从小吃够了不该吃的苦,然后奇迹般的长大成人,说心底下没有点畸形的思想是假的,这条折腾过来看似一文不值的烂命,就这么不清不楚的没了,我都替你们觉得不值。”一直沉默寡言的冯翼德说着,或许是他唯一的感慨。

  听过后,沈云鹤大笑,那孤零零的身体此刻充满着嘲讽,或许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或许这不伦不类的感叹,永远不会出现在他那一语成谶的生活之中,但是沈云鹤如同已经陷入了癫狂一般,

  冯翼德看着无药可救的沈云鹤,微微动了动嘴,如同饿狼一般扑向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余地唯有这样倔强站着的沈云鹤。

  沈云鹤最后的怒吼,申云豹挣扎的声音,还有那直接被撞出去的黑色陆地巡洋舰所发出的巨响,编凑出这逍遥茶馆最有戏剧性的一幕。

  冯翼德在空中停住,这突然发生的变故让冯翼德停住了对沈云鹤的杀心。

  一辆车头已经体无完肤的奔驰迈巴赫就这样横停在了逍遥茶馆门口,车主是一个穿着花里胡哨留着一头飘逸长发的胖子,乍一看会给人一种非常强烈的违和感,而这位车主,是一点也不在意自己那二百万车子变成了什么模样,而是像是一尊怒汉一般环顾着这小小的逍遥茶馆,又或者这整个哈尔滨最动荡的地儿。

  “童安然。”冯翼德的神情多了几分认真,一字一字的说着。

  “别这样瞧着我,我可不是今天的主角。”童安然一脸谦虚的说着,只不过身上那一股杀气却是只增不减。

  两个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男人走下迈巴赫,这两个不苟言笑到如同一尊雕塑的男人默默的出现在童安然的身后,而童安然则很是识趣的往后退出两步,把交锋留给了这三个看似毫无瓜葛又有着千万渊源的男人。

  冯翼德微眯起眼来,像是山中的猛兽一般打量着这一对身上并没有散发出来杀气的兄弟俩。

  “车撞成那副模样,可别指望洪擎苍会给你报销,最多最多算是半个人情。”站在右边的男人说着,身上慢慢涌上一股威压,这种威圧感冯翼德无比的熟悉,这是一种唯有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才会有的死气。

  “有着半个人情就够了。”胖子童安然笑着,这突然杀出来的混世魔头似乎在这个男人提出洪擎苍的名字的时候,老实的像是绝了育的猫。

  “真是好打发。”男人轻笑着,但并没有什么嘲讽。

  “你们来此也不正为了这个,别把我说的那么面目可憎。”童安然撇了撇嘴道,殊不知他们两人把冯翼德晒在一边的对话,是对曾经那个曹家红棍最大的侮辱。

  如火中烧的冯翼德咬的牙齿作响,或许这偌大的哈尔滨也找不出敢无视他的人来了,这注定会让这几个胆大包天的人付出代价。

  


第六十五章 小交锋


  “什么个意思?”冯翼德声音无比冰凉的说着,饶是冯翼德再怎么有定力,此刻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定力心态这东西,说好听了点是八风不动,但是在大多时候则是在愤怒时选择了无声,要么是所谓的逃避,要么是**裸的懦弱。

  “今天,什么人你都不能杀。”男人往前默默的靠了一步说着,那身上的威压只增不减。

  “狂话。”冯翼德说着,虽然一副毫无畏惧的神色,但是冯翼德心中多多少少的有些没底,如果这个男人没有提起那个洪姓的男人,冯翼德肯定不会顾及什么,因为在这座城市之中,能够让冯翼德真正畏惧的,一只手差不多就能够数的过来,他可不相信这凭空杀出的人物能够站在哈尔滨武力值金字塔的顶端。

  “是不是狂话,你来验证验证不就得了?”男人无惧的看着冯翼德,似乎一点也不把冯翼德的那点威严看到眼里。

  冯翼德终于不再淡定,猛的踏了出去。

  面对气势汹汹的冯翼德,男人面色不改,猛的挺身甩出一腿,无论是时间还是角度乃至力量都是那么的无懈可击。

  冯翼德猛的绷住身体,算是没有吃上这么一脚,但是由于惯性的原因,身体还是往前倾斜着。

  而男人一脚落空,并没有就此作罢,猛的往前一跨,直接到了冯翼德的身前,又是另一腿抽到冯翼德的腰上,但这如同打出破风声的一腿就这样硬生生打在冯翼德的身上,冯翼德却没有被直接踢飞出去,而是死死的支撑着身体,猛的挥出一拳,男人也早有准备的用手臂挡住,直接在男人的身前炸开,不过这如同炮弹一般的重拳还是让男人连连后退几步。

  抓住空隙的冯翼德打算挺身跟上去,但往前踏出一步后身体猛的一颤,硬生生吐出一口血水来,看来是刚刚那他硬生生扛下来的一腿不是什么所谓的儿戏,即便是练家子冯翼德都扛的无比的艰辛,可见这一腿打在一个常人身上会有什么效果。

  被一拳打出去的男人揉了揉挡住冯翼德一拳的手臂喃喃道:“贾家拳法,你小子跟贾四什么关系?”

  “你又是何人?”被提起这个名字,冯翼德眼皮微微跳了跳,似乎自己的故事瞬间展露无疑一般,这让冯翼德很是不舒服,主要是他对眼前这个男人丝毫的不了解。

  “蝈蝈。”男人说着,这是一个很不符合这个男人身份的名字。

  “蝈蝈。。。蝈蝈。。。蝈蝈蛐蛐。。。”冯翼德喃喃着,再想想这相似无比的两兄弟,记忆里最深最深的东西似乎被慢慢挑起,那是很多年很多年前的哈尔滨,有那么一个人物出现在哈尔滨,让哈尔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洪擎苍,一个名字出现在冯翼德的脑海之中。

  “你们是当年那两位二路元帅?”冯翼德声音有些颤抖的说着。

  “看来你并不傻。”站在背后一直没有出手的蛐蛐说着。

  冯翼德的嘴唇有些微微的颤抖,他知道随着这三个男人的出现,这个局势已经出现了致命的逆转,当然是对他来说,尽管他脚踩的这座城市叫做哈尔滨,尽管眼前只有这微不足道的三人,但是尽管这样,仍然让冯翼德打心眼里忌讳着,因为在这一连串的事件背后,隐藏着一个名字。

  那就是洪擎苍,一个在东北三省任何一个有江湖的地方提起都会如雷贯耳的名字。

  “现在才出现哈尔滨,难道不算晚了点吗?难道你们为了仅仅是这两兄弟?”冯翼德瞥了眼那倒在地上与支撑的站起的两兄弟。

  “当然不是为了他们,我们为的,是楼上那个年轻人。”蝈蝈有些伤人的说着。

  “那个洪擎苍派来的小鬼?他到底是何人,值得让你们亲自出马?”冯翼德感觉慢慢摸到一个他不该摸到的东西,但是又是他必须要摸到的。

  “你还不需要知道他到底是谁,反正如果他真的折在了哈尔滨,不光光是你,即便是你背后的整个曹家,都需要覆灭,他是洪擎苍点名要保的人,即便是豁出去我兄弟俩的命,你知道这到底代表着什么吗?”蝈蝈不冷不热的说着,声音毫无感情如同锥子一般直刺冯翼德的心房,强迫冯翼德面对一个很残酷很残酷的现实。

  冯翼德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现在他终于明白,这一次不光光是他碰到了不该碰的,整个曹家都碰到了这不该触碰的东西,一年也好,五年也罢,即便是十年,洪擎苍仍然会是当年那个洪擎苍,那个三省之虎,只不过大多人忘记了当年关于那头老虎的恐惧罢了。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这个年轻人无论会死在哪里,但绝对不会死在哈尔滨。”蝈蝈有些唾弃的说着。

  冯翼德心中的自尊心虽然一直还在作祟着,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拉起听过一切已经不该动弹的曹武进,这个或许还没有真正见过世面的年轻人是真的吓傻了,毕竟冯翼德在曹武进心中可是上帝一般的存在,但就在刚刚那一刻,曹武进心中的支柱,被这残酷的现实碾碎了,又或者此刻曹武进莫名的感觉那个让他引以为傲的曹家都变的那么的不值一提。

  张利群还好,能够自己站起来,否则冯翼德还真带不走这狼狈的两人。

  “老冯,告诉曹家,见好就收,已经拉下了程家,拿走了那土地项目,要是还不满足,那么就真的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曹家如果还想在哈尔滨多待两年,就老老实实的待着,至少我上面的人已经注定到曹家了,你知道我这话什么意思。”童安然对与他擦肩而过的冯翼德说着。

  冯翼德停住脚,表情有些惊愕,他很清楚童安然到底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圈子,但也仅仅是惊愕片刻,冯翼德默默离开,这一次冯翼德亲自开车,张利群跟曹家直接被撂到了后座,无比狼狈的驾驶着这屁股已经被撞开花的陆地巡洋舰离开。

  随着冯翼德三人的离开,这冷冰冰的气氛变的微妙,申云豹强拖着身体躺到了沙发上,虽然此刻申云豹还是站不起来,但申云豹很清楚自己的伤势,还不到去医院的地步,多年累积下来的抗击打能力毕竟不是什么设定。

  沈云鹤则一直靠着墙慢慢坐下,比起申云豹,他受的伤要更加重一些,但沈云鹤愣是没出一声,唯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面部不停颤抖着。

  “蛐蛐,带他去医院,虽然洪家不怎么待见你们哥俩,但是要是你们要是因为这事死了,以他那脾气,恐怕我们得遭罪。”蝈蝈很现实的说着,没有摆出那伪善的脸,把该说的与不该说的都说了个明白,或许要比那些藏着掖着有意义的多。

  站在背后的男人微微点了点头,也不管沈云鹤愿意不愿意,直接扛起沈云鹤离开。

  一片狼藉的逍遥茶馆只剩下了三人。

  沉默不语的蝈蝈,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又碍于开口的胖子童安然,还有点起烟的沈云鹤。

  “人虽然受了点苦,但还没死,这算是给了洪擎苍一个交代,其他的,不是我没做,是没那个能力。”申云豹深深吸了一口烟,有些怅然的说着,或许这个能够给他留下点回忆的故事,随着蝈蝈蛐蛐的出现,一切都做了了解,申云豹知道,他不需要在担心什么了,有着蝈蝈蛐蛐在哈尔滨,即便是整个曹家想要动徐饶,都得掂量掂量,但此刻申云豹有茫然起来,那个躺在楼上的家伙,真的值得动这么大的排场?

  蝈蝈摇了摇头,虽然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但是并没有瞧不起申云豹的神色,而是默默的说道:“这些话,你还是留着亲自告诉洪擎苍吧。”

  “什么个意思?”申云豹微微一愣神说着。

  “明天那厮会来哈尔滨。”蝈蝈抛出这个重大到不能再重大的消息。

  申云豹瞪大了眼,一脸的难以置信,这已经不能够用震惊来形容,这个消息不光光是对于申云豹,即便是对于整个东北三省,都是一个可以说改变整个格局的消息,那个闭关了十几年的洪擎苍出山了。

  “不用摆出这副模样,洪擎苍没有打算改变格局的意思,毕竟这个时代还不到枯朽的地步,他所来,或许只是为了给那个小子出一口气罢了。”蝈蝈说着。

  申云豹这一次是彻底的傻了眼,脑中再次划过徐饶的模样,已经变的无比的陌生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家伙,值得洪擎苍能够破例出山,慢慢的,申云豹感觉本来无比熟悉的徐饶,在他的脑海变的陌生起来,徐饶身上,到底还有着多少他并没有察觉到的秘密?申云豹就这样问着自己。

  


第六十六章 撼动(一)


  站在背后听完两人对话的童安然虽然不像是申云豹那把惊讶到不能再惊讶的地步,但是也没有合上嘴,在东北三省,只要是在道上混一口饭吃的人就没有不清楚洪擎苍这个名字的人,更别说童安然那个处于哈尔滨顶端的圈子。

  “洪哥要是真打算动曹家来出气,还用不着亲自过来吧,杀鸡焉用牛刀,我回去跟老爷子说一声就是。”童安然嘀嘀咕咕的说着,如果草武进跟曹文跃在场听到童安然的这一句话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感想,那个是他们一生骄傲的曹家,在童安然的嘴里,是那么的不值一提。

  “洪擎苍所来仅仅是为这一口恶气?他只不过是在给那个年轻人铺路罢了,要知道,如果这事传开了,在东北三省,还有谁敢触碰徐饶这个名字?”蝈蝈一脸深味的说着,不得不说蝈蝈打心眼里好奇这个年轻人的身份,这个年轻人的背景,但是蝈蝈又无比的明白,那些东西并不是他该关心的东西,即便是洪擎苍要他守护的是个丧尽天良的杀人犯,他跟蛐蛐也会义无反顾的出现在哈尔滨,即便是因此丢了一条命。

  申云豹脸上震惊的表情一点不减,像是一个呆子一般傻傻的坐在沙发上,看样子要彻底消化掉这些消息,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

  “童安然,明天接机就看你了,不需要弄多大的排场,但也别给我整掉价了,今晚我要去会会曹家老爷子,下马威这东西还是必要的。”蝈蝈摸出一盒很常见的白将军,点燃深深吸了一大口说着。

  “我明白,蝈蝈你这个人情我记住了。”童安然一脸兴奋的说着,要可知道这可是难得跟洪擎苍拉近乎的机会。

  “记住跟做出来是两码事。”蝈蝈不冷不热的说着。

  “蝈蝈,以后在黑龙江,别管你惹到什么牛头马面,只要还有一条命,我就能够让你活着走出黑龙江省,这是我给最小的许诺。”童安然拍了拍胸脯的说着,一副实在让人升不起什么安全感的模样,但不光光是蝈蝈,连坐在沙发上的申云豹都清楚这个胖子有这个能力。

  “这话我记住了。”蝈蝈难得的露出几丝笑意。

  童安然风风火火的走了,估摸着脑中正打着如何把这事办漂亮的算盘。

  这下逍遥茶馆只剩下了两人,气氛一度的尴尬。

  “如果有人敢动这里,又或者那个年轻人醒来,打这个电话。”说着,蝈蝈把一张名片扔到申云豹身前的桌子上,踩灭烟头离开,留下凌乱的逍遥茶馆,跟一个同样看起来有些凌乱的人。

  申云豹愣愣的坐着,就这样看着这张简洁到只有一个手机号的名片,默默的收起名片,嘴里喃喃着:“洪擎苍,洪擎苍,你到底有多么的恐怖,消失了十几年,还没有浮出水面,整个哈尔滨已经被你撼动了。”

  这就是东北三省之虎的人脉,一个铺垫起来会影响到半个中国的人脉图,而申云豹,仅仅是这人脉图中最不起眼最不起眼的小点。

  仓皇离开的冯翼德,把一个让曹为公愤怒到失态的消息带到了曹家院子。

  “一个小小的,最不起眼的卒子,带来了一个比整个程家还要巨大的麻烦?”曹为公直接把桌子上的紫檀杯摔了个粉碎,就是因为那个他所不屑一顾的小丁子,草武进跟曹文跃都进了医院,张利群半死不活的蹲在一旁,甚至连曹为公心中有着足够份量的冯翼德都失了手。

  冯翼德沉默着,看着外面那暗下来似乎要有一场大雨的天,不是什么好兆头。

  张利群苦着脸点了点头,虽然刚刚交手看似畅快淋漓,但其中的苦处,唯有当事人明白。

  “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有着什么背景,张利群,显你今天晚上给我查清楚,我倒是想要看看能够让洪擎苍迁出二路元帅的年轻人到底是什么神仙。”曹为公说着。

  张利群虽然心中有着一千个苦楚,但还是点了点头,忍着身上的疼痛快步离开屋子。

  “一个蝈蝈,一个蛐蛐,一个不知道是不是愿意掺和进来的童安然,还有申云豹这兄弟,就这么几人,说是这辈子怎么也碰不到一起也不足为过,但他们都为了守护那个年轻人站到了同一条船上,这无比恐怖的组合,也唯有那个男人能够把他们聚拢,无论张利群查出什么个所以然来,这一颗硬钉子,不该碰了。”沉默过后,冯翼德说着,这个似乎看破了大多数人情世故的中年男人,似乎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分析利与弊。

  曹为公冷着脸,他何尝没有把这些东西考虑清楚,但是他吃不下这一口恶心,特别是在这座城市之中,他认为不该有任何人凌驾于整个曹家之上,即便是洪擎苍。

  “我心中自然有数,老冯,我也知道你到底在忌讳着什么,就算对面是什么大罗神仙也好,只要他们还在哈尔滨,即便是洪擎苍亲自过来,我也敢跟他们斗上一斗,被这一口大锅压了一辈子,要是再不把这东西掀过去,我怕我会遗憾一辈子,也没有机会了。“曹为公说着,脸上渐渐涌上一股其他的情绪,似乎眼前这似乎不该发生的事,牵扯进了太多太多的情绪。

  “如果洪擎苍真的来了,那么一个大菩萨,虽然过了十几年,曹家真的能够跟他碰撞吗?”冯翼德淡淡的说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着曹为公。

  “你就拭目以待吧。”曹为公默默的说着,这似乎是曹为公这辈子最大的野心,当然这一场豪赌所带来的利益就是让曹为公这个名字彻底的流传下去,这对现在几乎无欲无求的曹为公来说,是最乐意看到的。

  “稍有不慎,这个集结了你一辈子心血的曹家可就没了。”冯翼德点破现实的说着,他发现此刻的曹为公已经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迷失了理智。

  曹为公默默摇了摇头,显然没有把冯翼德的话听进去。

  冯翼德看着不为所动的曹为公,默默的叹了口气,退出房间,冯翼德很清楚,自己要是再执着下去,就过火了,这个曹家与他何干?那些人也轮不到他说,而真正让冯翼德叹气的,是偌大一个家族,没有人呼喊出这些话来,这难道不是最可悲的吗?

  一个人空想的曹为公坐了良久良久,然后打了一通电话,仅仅是说了两个字,就干净利落的挂掉了电话。

  回来。

  总会有些东西,在这一片平静之下,推波助澜,野心也好,恩怨也罢,这慢慢再次凝聚起来的风暴,只会诞生更多更多的野心与恩怨。

  夜色降临。

  躺在沙发上一直没有合眼的申云豹仍然找不到这叫做睡意的东西,尽管申云豹已经有两天没有合上眼,虽然申云豹能够打心底里感觉到自己的疲惫,但仍然无济于事,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在不狂想着。

  本来一片狼藉的玻璃门似乎被打开,申云豹探出脑袋,然后看到了他生平最美丽的光景,是一个美到让申云豹身体紧绷的女人,然而这个女人最致命的,不是那美到让人盲目的诱惑,而是一种让人生起一股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情绪,甚至申云豹不敢开口说出任何,怕打破了这个画面。

  “申云豹对吧?”女人轻轻的说着,声音跟她的容颜没有一丝的不搭感,而是一种锦上添花。

  申云豹如同孩子一般点了点头,这个精致的如同瓷娃娃一般的女人侧面烘托出申云豹的粗糙,即便是这个女人脱了一个精光站在申云豹的眼前,估摸着申云豹心中都不敢有别的念想,毕竟申云豹太清楚这一类女人的致命了。

  “我想要见见那个让整个哈尔滨满城风雨的年轻人,可以吗?”女人问道,声音平静,表情平静,与躁动的申云豹成了很鲜明很鲜明的对比。

  申云豹有一丝的纠结,他不想要自己该做的事出一点差错,即便是这个女人再怎么倾国倾城,他也不敢拿徐饶开玩笑,毕竟自己的这一条老命还跟徐饶的命是捆在一起的,说起来着实的可笑。

  “怎么?你这个曾经哈尔滨的一方杀神,还畏惧我这个小女人?”女人似乎笑了,那微微的一笑,给予此刻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疲惫到极点的申云豹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好,不过你要是有别的歪心思,别怪我不顾江湖道义。”申云豹咬了咬牙说着,片刻后才明白自己刚刚的想法到底是多么的可笑,不过退一百步来讲,自己能够因为这个大部分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尤物而死了,自己这一条烂命也值,毕竟都是命数。

  女人仍然微微的笑着,点了点头,只不过这笑容是那么的空灵,甚至给申云豹一丝这笑容不该从这个世界所存在一般。

  


第六十七章 撼动(二)


  傻傻的申云豹领着这个女人上了楼,在门口考虑良久才打开房门,申云豹冲这个女人做了一个不伦不类请的姿势,自己却没有走进房间。

  女人微微点了点头,走进这充满了中药味道的房间,入眼的是一张小单人床,扎眼的是那根放在床的一边的一根红木扎枪,醒目的是那两把放在桌前的黑布匕首,而最后最后,是那个躺在床上跟这一切比起来略显平庸的男人。

  女人转过头,看着信信旦旦的申云豹。

  申云豹点了点头,意识这个女人她所要寻找的就是这人。

  女人再次转过头看向躺在床上的徐饶,神情已经慢慢的出现了变化,或许这个看似平庸到不能再平庸的男人出乎了这个女人的预料,又是那么的如同她所料。

  或许或许,如果这个男人就如同她所见到的大多数骄子们一般亮的如同一颗璀璨到不能再璀璨的金子,就没有那么有意义值得她所来一趟了。

  “这就是那个洪擎苍无比无比看重的年轻人?”女人喃喃着,如同自问着自己。

  “你可别瞧不起他。”申云豹红着脸说道,有点为徐饶打抱不平的意思。

  女人刹那间笑了,不过背对着她申云豹没有能够欣赏到这倾国倾城到达一种境界的笑容,而这个女人面前,唯有那个仍然睡的无比昏沉的男人。

  “能够让你这个眼叼无比的家伙这样护犊子,而且是在这短短的几天之内,尽管他并不是洪擎苍最看重的人,也值得让我正眼瞧了,申云豹,我知道你比任何人都要以为自己是小人物,但是在我眼中却并不是如此。”女人轻描素写的说着,似乎把这个世界最复杂最难以言喻的事情,说的那么那么的简单,简单到幼稚。

  “这算不算是打我一巴掌又给了我颗甜枣吃?”申云豹有些无奈的说着,总感觉自己那么点小小的心思在这个女人面前是那么那么的暴露无遗。

  “你想算就算是吧,见到这个年轻人一面,我也就满足了。”女人说着,欲要离开。

  就当这个满身香气又或者仙气的女人与申云豹擦肩而过的时候,申云豹心血来潮的说道:“也就是为了这个小家伙,洪擎苍明天会来哈尔滨。“

  “打算让整个东北三省都记住徐饶这个名字吗?”女人停住脚,淡淡的说着,似乎永远都是那么不急不躁,尽管是听到了在大多数耳中无比恐怖的名字。

  “可以这么说,你有什么想法?”申云豹脸上出现一丝很莫名其妙的成就感。

  “羡慕,很羡慕,非常羡慕,但总能够感觉到有那么几丝的可悲,毕竟这个年轻人,不像是你这一类人,他不该生于这个世界,又牢牢的伫立在了这个世界,这就是所谓的妙处,或许洪擎苍所想的,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一辈子都不会想明白,但你我总得参悟几分真不是。”女人默默的说着,把这个申云豹这么多天都没有想明白的道理,就这样叙叙道来。

  最终最终,这个女人还是走了,只留下一个看似了解但内心早已经彷徨的申云豹呆呆的站在原地,像是一个被抽去了灵魂的孩子一般的傻。

  离开逍遥茶馆,女人戴上墨镜,遮住了她那张绝美的容颜,然后俯身上了一辆挂着北京牌的白色福特金牛座。

  曹蝶衣坐在驾驶座沉思良久,似乎在考虑着什么,最后或许是终于想明白了什么,发动这辆在哈尔滨市中心并不算多吗扎眼的车子离开。

  一通电话跨过千里打在了这辆穿梭在车水马龙的金牛座的车上。

  曹蝶衣摸出那黑莓新款的商务手机,扫了一眼来电号码,接通电话道:“到哈尔滨了?”

  对面传来一个恰静的女声道:“华子非要心血来潮的坐一坐火车,预计要明天到。”

  “真羡慕你们这几个闲人,没事就爱凑热闹,听说小于新找了一个不错的女朋友,带上没有?”曹蝶衣难得的放下了自己身上那满满的圣人气息,随口问道。

  “带上是带上了,不过恐怕会让你失望,对了,那个让哈尔滨不安宁的年轻人见到没有?”对面的女人丝毫不掩盖自己言语中的失望。

  “见到是见到了,不过恐怕也会让你失望,不过即便是失望,也不过完全的失望。”曹蝶衣有些含糊的说着,但也正是此刻她感同身受的想法。

  “一点趣味都没有。”对面的女人有些懒惰的说着。

  “放心吧,哈尔滨会给你一个惊喜的。”曹蝶衣突然说道,脸上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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