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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强宠:恶魔夫君别碰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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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慕容黔提点了我,不然我也还想不到能用上这一计!”晚清笑道,而后眉又皱了下来:“不过这也只是暂缓之计,总还是要正面对上的。”

“嗯,这个我会想出个妥善的方法的,你放心吧!”凤孤道,其实他心中也是烦乱,只是,不想让晚清再为此而忧虑担心。

“你当真有仔细测过她,她确实身上没有内功?”黑暗中,男子的声音带着阴狠,还带着深深的质问。

“我做事还会出错!”女子那冰冷而高傲的声音缓缓地响起,却也是含着狠意。

“我不是怀疑你,只是我觉得这件事十分蹊跷。”男子又道,不过语气缓和了许多。

“这事当然有蹊跷!雪心说过,凤狐练了寒冰神功之后,身体会随着武功的加深而变成女人,唯一的方法就是将至阴内功传与其他人,那么他才会化去至阴毒性,不会有变成女子的风险,而且除此方法再无他法,当时凤狐逼得雪莲花开给晚清服下之后就携了晚清一同逃走,这很明显是有意将内功传给晚清,而按照当时而言,他喜欢上了她,传给她应当也是他最佳的选择。

余留祸害

可是此刻晚清却没有承到他的武功,那么,究竟是中途出了什么意外,是凤狐找到其他的方法解去至阴之毒?还是说他的武功传给别人呢?”慕容黔淡定的声音缓缓地响起,他是个沉得住气的人,这一次,他要给凤狐致命的打击,所以,他要好好地盘算,必要做出最佳的把握。

“不如我们就直闯进去,纵然凤狐武功再高,我们四人加在一起,他也未必是对手!”雪心怒道,她就不信,那个凤狐能有多大的能耐。

“不可鲁莽行事,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恨他,正是因为恨他,才要好好地计谋!”慕容黔道,凤狐的能耐,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落日涯那一场战役,他很清楚,凤狐与他对决,根本没有使出全身招数。

而且加之他在天山上所习的寒冰神功,若然在于一身,只怕极难对付。

所以唯今,只有弄清他身上的内功到底有没有失去!

“那你说应该如何办呢?”雪心一脸急躁地道,她就是不相信集她四人之力,还对付不了凤狐,这样的等,根本就是示弱!

她最不喜欢如此!

“这个自会有办法的,容我想想!”慕容黔道。这时才注意到,一直在一旁的邪风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于是问道:“邪风,你可是有什么想法?”

“没…没有。”邪风道,有些事情,他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因为,雪心说没有测出晚清的内功来,可是昨晚他去的时候,分明感到晚清那外泄的精气十足,目中精光一现,是内功高深之相。

可是,晚清是信任他才没有在他的面前隐藏,他又怎么能利用她的信任呢?!

万万不可的。

“你可是有什么事情?”慕容黔见邪风言语有些闪烁,心中飞过疑惑,却依旧笑着道,一派为兄之尊。

“没什么,义兄。”邪风一坚立场,于是应道。他,不能利用晚清的信任的。

“没事就好!这事明日咱们再从长计议吧!夜也深了,大家都早点就寝吧!”慕容黔道,可是心中却有着伎俩。

看着众人走后,他忽然推开门,向着不远处厢房而去。

那间厢房,是雪心的厢房。

他才暗走至门前,就听见里面雪心的声音缓缓地传来:“谁!”

“是我。”慕容黔应道。

门打了开来,慕容黔走了进来,门又静静地关上。

“什么事?”雪心问道,慕容黔在这个时候来,一定是有事的。

“我想向你探清楚一件事情。”慕容黔道。

“什么事情?你问吧!”雪心道。

“你之前曾提到,凤狐为了晚清,竟然明知练了这武功会这样,还坚持练,倒是一个难得的痴情人?”

“是的。”雪心应道,而后抬头看他,有些不解:“你怎么突然有此一问?”

“他真的对她那么用情至深?”慕容黔又问道,似乎这个问题对他十分重要。

“这个我敢肯定,你没听白云烟也曾说过,凤狐为他那女子,是如何如何,这我虽没看到,不过在天山上,他对她的那请,我倒是看得清清楚楚。”雪心笑着道,对于凤狐的那一份痴情,说真的,她当初倒是有点儿感动,只不过,他没将内功传给她,而是外泄,这便是罪大恶极了,她不能容忍。

“那如果,为了晚清,他是否愿意舍弃生命呢?”慕容黔沉静许久,忽然轻轻地道,嘴角,却是阴毒至极的笑容。

“你打算…”雪心错愕地抬起头,想不到,慕容黔竟想使用这样的手段。

慕容黔长指摇过,止住了雪心的话:“门主,须知天机不可泄露,不过你我心中都明白了就好!”

说着大笑着推开门扬长而去。

凤狐,这个人,纵然变了。

可是终究,还是个情痴种子,注定,为情而终!

…………………

夜色浓郁,桂香扑鼻。

近日,凤狐命人搬了大量桂花摆置宴席,却也不忘记让人也摆置了大量进入南凤园中。静夜中,秋风送爽,带着一股干净而宁和的气息,伴着桂香,让人身心也松弛了。

心中,对于曾经的事情,平复了许多,经历了这么多事情,遇事处事,她已经不再那么执意了。

也许,有时候,人太过执意只不过是苦了自己罢了。

如花般的唇扬起一抹浅笑,望着天空弯月。

这时,她突然感到身旁似乎有着如矩的目光正在盯着她,如同盯着狼一般。

警觉地凝了目,四周探望了一下,就在那绿中透白的桂花林中,看到那一抹粉红的身影。

朱柔儿缓缓地走了出来,却在眼中含着极度的恨:“上官晚清,你怎么还不死呢!”

“大夫人。”晚清行了个礼,轻声地道,对于朱柔儿,她说不上什么,心底,还残留着一丝怜悯,其实,她也是一个极可怜的人。

一个受尽别人利用与摆布的女子,付出了那么多,却是两头空空。

“你为什么要回来呢?”朱柔儿的声音中,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那一双从来美丽的眼睛,此刻闪着如狼如虎的杀意,那种杀意,带着一种失探般的狂。

“我要杀了你!”说着间,她的手上,已经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在晚清还没有醒悟之前,狠狠地向着晚清刺来。

月烛下,那刀光,闪着森寒的冷意,让人心惊。

而朱柔儿的脸上,有着一种常人所无法理解的疯癫,一种痴狂的疯狂,带着笑,直向着晚清刺来。

一惊,只能启开学过的轻功,施展妙步,这才急急闪开,只是她刚刚因为怕雪心测出她的内力,于是让冷总管以金针将内功封了起来,本为了怕出意外,她并没有叫冷森将金针拔出,此时内功正须用上时却偏偏一点也施不出。

只能奋了力地捉着朱柔儿的手,使着本身的力气将那冷森的刀锋避开,可是,朱柔儿此时如同疯了一样,力气也大得惊人。

她一人根本就不足以抵抗。

不过幸好近来凤舞九天内侍卫加紧巡逻,这时已经有侍卫冲了进来。

西域邪毒

而自远处接了命令带了双儿回来的红书,才踏进南凤园,就看到这一幕,脸上一绿,手上长剑已经一飞而出。

‘铛’地一声响,剑击过匕首。

只见匕首被大力一拔,掉在了地上。

红书又是一招后擒拿,总算是将朱柔儿制住了。

而被红书带来的双儿,看到这一幕,是吓得整个人呆住了,两眼发直,在看到小姐脱险的那一刻。

忽然泪如泉涌,飞身了过去:“小姐!……”而后是泣不成声。

晚清一转身,看着双儿那熟悉的面孔,也激动得无法控制,终于…终于,他又见到了双儿了:“双儿!”

两人双双抱在了一起,心中有千言万语,却是一时均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紧紧相拥,才能抚去长日来的思念。

半晌,双儿扭捏地松开了小姐,而后抹着泪珠:“小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双儿这阵子,可为您担心了,日日拜着菩萨,求菩萨保佑小姐平安回来!”

“傻瓜,我这可不是平安归来了!好了,咱们都不哭了!”晚清拭去眼角泪痕,轻笑着道。

而耳边的朱柔儿似还不罢休一般,仍旧大声地叫嚷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那模样,变得不似一个正常人。

晚清这才凝眉仔细地盯着她,终于发现,她的脸上,有着不寻常的狂戾与疯癫,而且,眼睛,也越来越红,似乎,就像中了邪的人一般。

“清儿,你没事吧!”凤狐的声音中,有着微微的颤抖,听到声响,他飞奔过来,急急地将晚清搂在了怀里,他就怕晚清再次出个意外。

他说过的,不能让晚清再受到伤害的了。

“我没事。”晚清轻道,只是目光还是在注视着面前的朱柔儿。

凤狐一看,竟是朱柔儿又来闹事,脸上一黑,狠狠地道:“竟是你,我本来对于你有所歉疚,不想对你太狠,你竟然敢生出杀意来!”

朱柔儿却是听不进去一般,眼睛直盯着晚清,依旧摇着头狂号着:“我要杀了你…”

半点也不正常。

晚清按住了凤狐的手,只轻轻地道:“你仔细看她的神情,是否有些不正常?”

凤狐原本心焦晚清的安危,倒不及去顾及其他,这时经她一提点,注意起朱柔儿,发现她的脸上,有着一种类似于中邪般的狂癫,于是眉一紧。

伸出一手,拉过她的手,脉向脉处,随即将她的手一撒,脸上布满乌云:“竟然有人对她下了西域邪毒!”

“西域邪毒?”晚清有些吃惊地抬头问道,却是未听说过这种东西。

凤狐一点头:“其实这种毒我也未曾真正见过,只是曾经听一位商人曾提及,当时记在心里,这种毒没有大害,只是会使人短暂内失去控制,而受人唆使,做出疯狂之事,就如同摄魂大法一般。”

“竟有这样的毒!”想不到,这让,竟是连连出现这种奇异的西域邪毒,莫不让人心惊。

“嗯。”凤狐点头。

“那会是何人下的毒呢?难道这凤舞九天内有慕容黔的人?”一想到这个可能,晚清就更是忧心了,若真是如此,只怕更是防不胜防。

“不是慕容黔的人。”凤狐肯定地道,同时,凝重的心头终是下了决心。

这毒,虽然没亲眼见到是何人下的毒,可是,他心中却清楚是何人所下,西域的毒,曾经,只在一个人的身上见过,那就是月儿,而也只有她,会想到利用柔儿来除去晚清。

若今晚的事情得逞,而柔儿的毒散去,只怕是死无对证,谁也无法证明柔儿的清白。

月儿,何曾变得如此狠心!

只怪他那一日没有狠下心来,终究,在给了她一剑之后,在她的哀求下,还是不忍看着她死去,念着旧情,救下了她的一命,并安置她于后院。

可是谁知,她还是死性不改,依旧如此蛇蝎心肠!这就不能怪他容不得她了。

幸好晚清没事,若是晚清当真有个意外,要他如何以对!

眸中渐冷,眼一闭,带着果决,狠意渐增:“冷森,把那个贱人杀了!”

虽不说出名字,可是冷森确实明白是谁人,于是领了命,正要去执行。

晚清手一挥:“且慢!”

晚清心中虽然不是十分肯定是何人,可是心中,却敢猜出几分,难道是她吗?当日她还没死吗?

心中疑虑,直接问出:“是朱月儿?”

“只怪我当日一时不忍,没有杀了她,想不到竟惹来今日的祸害,现如今,是万万不能留她了!”凤狐厉声道。

晚清知道,凤狐虽然表面看来很绝,可是却是最痴情之人,当年他与朱月儿毕竟曾相恋过,虽做出这个决定,想必心中也是极难的。

而她,直至此时,也想开了许多,心头的恨,早已经散去许多。

于是只道:“就将她武功全数废去,而后,赶出凤舞九天罢了。”

凤狐听到这样的话,望向了晚晴,却见她只是浅浅一笑,他感到心中十分感动,只是握紧了她的手。

冷森听此,望了凤狐一眼,凤狐点头示意,于是他领了命而去。

“谢谢你!”众人退下后,凤狐这才真挚地道,谢谢她的理解。

“谢我什么?”晚清抬起头,浅浅的笑,却晕着月泽,绕着桂香,能让人醉倒的。

“谢你的善解人意。”凤狐薄唇一笑,只是轻轻地握住了她的一双玉手,心中是暖暖的感激,他清楚,刚刚晚清会愿意放过朱月儿,是因为他的原因,因为那一眼,他看得出来,她是在观测他的表情。

虽然早已经没有那些情了,可是曾经少年的情谊,却依旧是脑海中的东西,不是一时能够忘记的去的。

他与朱月儿,毕竟曾经美好过。

他并不希望她死的。

晚清回了他一笑:“我只不过是遂了你的愿罢了。”

“知道吗?我发现,我是越来越不能没有你了,这么善解人意又多才多艺的人儿,要去哪儿找啊!”凤狐不嫌肉麻地道,伸出手,就想要抱住晚清。

好想抱她

晚清轻轻一个闪身,闪过了他的手,而后轻轻一福礼:“凤爷,这夜也深了,我也困了,想早些睡了,即是谢我,能否让我睡个安稳好觉?”虽已经不再抗拒他,可是她尚且没有打算两人的关系进展得太快。

凤狐看着空空失落落的手,有些失望,不过,至少他们两人的关系,已经在进步了,看得出来,晚清已经不再刻意地拉开他们的距离了。

以他凤狐,迟早能掳获美人心的。

“你早些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凤狐道。

走了两步,又回过头道:“我帮你把金针拔去吧!此时乃是非之季,你的武功封住了不安全。”

说着就走向晚清。

“不行,正因此时是是非之季,所以更不能大意,看得出来,他们对于你你内功究竟是否还在你身上,十分介意,所以晚上才没有行动,能缓得一时是一时。至少要缓到想到应付的计策为止。”晚清沉静地道,她知道凤狐是为她好,可是这个时候,她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为之。

“但是你的安危!”凤狐急道。

晚清却是婉约一笑:“今晚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你只要加派人手保护我就没事的,以前我不识武功不也照样活得好好的。”

“但是…”凤狐还想说什么,却见晚清一脸主意已定的倔样,于是不再勉强:“你的倔意一上来,真是没人撼得动啊!”

叹了口气,他忽然脸色凝重地道:“不过,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安全的,不会让你出意外的。”纵然是舍弃自己的性命也不例外。

听了他的保证,晚清温柔一笑,点了点头。

桂香中,飘过的,是人与人之间的真挚,不容置疑。

看着凤狐离去,一直在一旁的双儿这才飞扑到了晚清的面前,泪,已经流得满脸满脸都是,袖子不停地擦着,可是泪却是越流越多:“小姐,双儿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这不是说笑人吗?双儿迟早要嫁人的,那时,不就得离开我了!”晚清取笑道,见她嘴角一挂傻傻的笑,心中只感温暖百倍。

这便是简单的亲情,这份互相挂念的情意,就是世间最美好的东西了。

“双儿才不嫁人呢!双儿要一辈子守在小姐身边,那儿也不去!”她撒娇一笑而后道。

后面的红书却是扑哧一笑,带着一双得意欢快而不怀好意的眼神取笑着看着双儿。

双儿见状,脸猛地红成一片,娇目瞪向红书:“你笑什么笑!”

“我不可以笑吗?我笑有的人是口是心非,一颗心也不知道是否还在二夫人的身上呢!”红书经她一说,于是逗笑着道,将长剑捧于胸口,自得如鱼。

“你胡说什么啊!”双儿被她一糗,言语不觉间也扭捏了起来,尽显小女儿的姿态。

晚晴一看,恍然间明白了什么,原来是自己错过了什么精彩的事情哦!于是盯向双儿那羞红的脸,笑得一脸开心:“可是我这段时间错过了什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双儿你可不能瞒着小姐我哦!”

“哪里有啊!小姐!你别听红书在那儿胡说八道,没有的事啦!”双儿一听,脸红得更躁,尽管月色朦胧,依旧看得出如烧红了一般,红得要渗血丝儿了!

“还说没有,看你的脸红成什么模样,一副小姑娘的娇羞!”晚清玉指划过双儿那红得娇羞欲滴的脸庞儿,笑着道。

双儿头低得更低,一转眸,瞪向了红书一眼,暗示红书不要再说了:“你别老瞎说了!”

“我哪儿有瞎说啊!双福镇上的人可是个个皆知呢!”红书一笑而道,半点也不理会她的暗示,故意道:“这还是多谢了二夫人当初的善意救人之举呢!给咱们的双儿留了个好夫婿!”

“你是说?”晚清听罢一惊,想不到机缘竟是如此巧妙,她自是记得那个被断了一臂而被自己救下的侍卫。

当时,他是被留在了双福镇上疗伤的。

想不到啊想不到!

竟是与双儿两人……

看着双儿扭捏的模样,晚清轻轻地拥住了她的肩:“这是好事,有什么好害羞的,女子迟早都是要嫁人的,那侍卫为了倒是正直敢当,是个可靠的人。”

“我才不离开小姐呢!”双儿闹道。

晚清只是感激一笑:“傻瓜,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纵然你们没有相爱,我也是迟早要为你觅一门亲事的,我可不想让你做个老姑娘陪我一生呢!”

“小姐…”双儿一听,忍不住,竟是又哭了起来。

晚清将她轻轻一搂:“不要哭了,今晚,你就与我一同睡吧!同我说说你们之间是怎么开始的。”

想不到双儿也有了自己的归宿,这样,她也就放心了……

接下去的两天,一切都那么平静。

而平静的背后,却必定是不简单的。

凤狐知道。

晚清也知道。

所以,他们的警觉性没有降低,而是更加提高。

慕容黔这两天来居然没有所行动,而这暴风雨前的宁静,又是在蓄谋着什么呢?

凤狐不知道慕容黔究竟要做什么,可是他知道,必定是击中他要害的,而他的心,也开始不安起来,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担心晚清,人无软肋必胜,而一旦人有了软肋,必是会让敌人攻其软弱之处的。而晚清,此时便是他身上的弱点。

他已经加派了人手保护着晚清,而且将两大婢女红书、绿琴留在了庄内,贴身保护着晚清。而他这些日子以来,也以盟主之令,拢起了江湖人士。

只可惜慕容黔这次出来笼络下来的人太多,而在加上白云烟与雪莲派,并不好对付。

不过他想要对付他,却也不容易。

薄唇扬起一抹很戾的笑意,手中墨笔一转,白纸上,扯出了一划长长的横划。

陷入敌计1

晚清悠闲地坐在庭院中,手抚玉琴,心境也平复了许多,倒是有种回到了闺中时候之感,那时候,也是如此,望着绿树翠鸟,轻抚玉琴,却是十分惬意。

其实担心是有的,可是,担心却也同时是多余的,因为她们此时,未能明白慕容黔究竟是存了什么样的居心,多虑也不过是白费,倒不如静观其变。

看着身边一直紧紧盯着的红书与绿琴,劝了许久,她们两人却是半点不听,依旧是那样地进步紧跟,半分不离三步。

抬起头,忽然看见天空一朵烟花般的信号,她记得起来,这是信号,而且是当初邪风给过她的信号,当时她也是在凤舞九天,他同她说,一旦有事,就打出信号。

难道是邪风有事?

心中一急,手中琴‘咯’然而停,她站了起来,若当真是邪风有事,她又怎么当成没有看见呢!

于是转身道:“我要出去一下。”

红书一听有些愣了:“二夫人,万万不可,此时这般危险,你若出去,只怕就…”

就在这时,一名小婢匆匆地走了进来:“禀二夫人,刚刚有人送了一封信,说是要给夫人的。”

信?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那封信。

红书更是一脸警惕,手中长剑一挑,挑过那信,而后刷刷两下,信封被她以剑打开,里面一张信纸扬扬洒洒飘落。

晚清伸手接下。

红书一紧张,只怕信上有毒,大喊一声就要隔开,晚清却是转头一笑:“红书你太紧张了!”

而后打开信纸一看,只有六个字:“城中林中一见。”

字迹,是邪风的字迹。

想必是这几日来凤舞九天内人手加倍,而且凤狐还将庄中的七门八卦重新地摆了一番,重摆出方阵来,所以邪风不易进来,才会用这种方式找她。

只是他找她有何事呢?

转身对着红书道:“我这次是非出去一趟不可了。”

红书也看到了心中所写,只是她却看不出是何人所写,于是问道:“二夫人,是何人约你?”

“一个故人。”晚清轻道:“而且是非见不可的故人。”

“可是这几日这么危险,你在凤舞九天已经担心得不得了了,若是出了庄,只怕更加危险,还是容我禀了爷吧!”红书道,她不能让二夫人暴露在危险当中的。

“不必了,我去去就回来,不可能那么巧就出事的,最多,你们两人,再叫上几个侍卫陪我一同前去。”晚清道,却已经是主意已定。

邪风忽然以这种方式找她,必是有事,她不能放之不理的。

红书等人见劝之不过,于是只得叫了四名侍卫,与她们一同前往。

在书房中正审着账本的凤孤忽然间眼皮子跳得厉害,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心头慌慌得,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

那般强烈,就如临了敌一般。

自己的一切,他倒一点儿不担心,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晚清。

越想越不对劲,总感觉,有什么他最害怕的事情,正在发生着,终是按捺不住,站了起来,向着南凤园而去。

越是逼近南凤园,心中那种不安就更重,眼皮子跳得厉害了。

踏入南凤园,却见安静得惊人,他直接推开屋门,却见里面空空,根本就没有晚清的身影。

惊慌让他有一刻的失常,不过还不至于完全失去理智,园中屋多,院子也大,也许她是去了其他地方,于是走出屋外,大声唤道:“清儿……清儿……”

唤了几句,没有等到晚清的身影,倒是那暗藏的侍卫跳了出来:“禀凤爷,二夫人刚刚出去了。”

“出去了!”凤孤脸上一骏,黑了大半,神色有些发狂般极度阴郁,那模样,就像要吃人一般:

“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何没有禀报我就让她独自出去!红书呢?绿琴呢?她们就是这样办事的!”

那侍卫没料到凤爷会发如此之大的火,吓得有一刹那吱唔间回不出话来,而后才惊慌失措地道:“红书姑娘与绿琴姑娘带了四名侍卫随着二夫人一起去了。”

凤孤一听气得脸绿了大片,可也知道这个时候说这些已经于事无补了,深吸了口气,好不容易止住怒火,才缓缓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二夫人怎么忽然间就说要出去?”

晚清时聪明人,她必是知道此时的情形,决计不可能冒险出去的,除非信中有什么重要的事或者是什么重要的人寄来的,使得她不得不出去。

“刚刚有人送了一封信来,二夫人看了之后执意要出去,红书姑娘劝业劝不住,于是就跟了去。”那侍卫如实道。

“可有说是何人送来的?去何地方?”凤孤问道。

那侍卫摇了摇头:“我们都隐藏在暗处,没有看到信的内容,也不知道是谁寄,又是约于何处。”

凤孤心中那不好的念头如水晕瘀斑,迅速地扩大着扩大着。

瞳孔渐渐收紧,凤眼中,伴过一丝担忧:“她们去了多久了?”

“回爷的话,二夫人去了大概有半个时辰了。”侍卫回道。

半个时辰!

凤孤叹了口气,如今要追也是追不回来的,只能再等等了,只希望是他多心了,一切都是平安,晚清根本就没事。

晚清带了红书与绿琴等人,来到了邪风约好的城外郊林中。

却见四周宁静,风吹叶动。

于是轻轻地喊道:“我来了。”

就见一个人影闪动,邪风掠凤而到,满脸笑容:“你来了。”

“是啊!你找我,我还能不来吗!”晚清一笑而答:“对了,找我有何事呢?”

“没事便不能找你吗?”邪风道,脸上,有着一丝怪异之色,似乎有什么隐藏着一般。

晚清秀眉一扬:“邪风,你不是一个会撒谎之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忽然约我至此,肯定有事的。”她肯定地道,看着邪风的神色,她知道,他约她来肯定是有事的,可是究竟是何事,竟是连她也要瞒着呢?

陷入敌计2

“我就是想见见你而已。”邪风却是思了思,有接着道,他的脸上,矛盾之色渐浓,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实话。

“那好,你若没有其他的事,见也见了,那么我就先走了。”晚清道,而后当真是转身就要离去。

邪风一惊,喊道:“清儿,算我输了你了,我告诉你好了!”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晚清一笑问道。

“义兄他们今日要攻打凤舞九天,他今早告诉了我,我不想你置身危险中,所以才会将你约了出来。”邪风道。

“什么?攻打凤舞九天!”身后的红书大惊失色地道。

而晚清,听罢邪风的话,却更是有些奇怪,因为,拖了两日,没有行动,此时却是下令于白日间攻打凤舞九天,在凤舞九天已经聚集了不少江湖人士的时候动手,未免失了先机,以慕容黔这只老狐狸,又怎么可能打这种没把握的算盘呢?

就在这时,忽闻得林中传来一阵清幽幽的香气,幽香无比,却来得怪异,这林中全是松柏之木,只有青草柏木之芳,却何来这花之幽香呢?

心中一个不好的预感才涌起,就见四周一时竟是聚了不少的人,而这些人,他们都是十分熟悉的。

慕容黔、雪心、白云烟还有那些江湖人士。

看来,这是一场精心布置的局啊!

是她大意了,只想着邪风不会害她,却不曾想过,慕容黔这只老狐狸也能利用邪风使计的。

邪风一转身,看着围上来的人,脸上露出了不解,而后,是恍然大悟,再来,是极大的愤怒:“义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说你们要去攻打凤舞九天吗?此时应该在那儿,怎么会集结于此呢?”

虽然心中已经明白了,可是他仍不愿相信,义兄会如何卑鄙地利用他,义兄的为人虽说向来奸诈,可毕竟于他有恩,而且对他也不是如其他人一般使计,向来对他极好,可是想不到,他还是利用了他!

“邪风,这件事,是义兄对不起你,利用了你对我的信任,只是为了报仇,义兄别无选择,凤孤为人暴狠,不可饶恕!可是他并不好对付,我不想用众多兄弟的生命去换他一人的性命,那样不值得!所以,我唯有牺牲你对我的信任!”慕容黔故作痛心疾首的模样,深深地道,而眼中,竟似是已经隐忧泪花一般,倒是让人动容。

不过他向来擅长于人前这般虚假地正直厚意,这倒也不足以为奇。

只见他以袖附脸轻拭了眼角泪花,动容地道:“义兄对不起你,不管你将来要对义兄如何都好,可是今日之事,义兄却是非做不可!不过义兄答应你,不会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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