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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洞天仙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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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将周围的痕迹抹平,又将血迹用水冲干,在上面生了火,将刺人的香木扔火里烧了,终于将痕迹去掉。
这个时候,心中那股劲头才消去,周易才知道自己鬼使神差间,做了什么。
山风凄冷冷、惨凉凉,方才的新死鬼,借着这股野风,开始出来作怪,挠得周易心头发寒。
他灭了火,转身就往家里去,看着等在厅中的周通两口人,自欺欺人的道:“吃饱了饭,咱们就去睡吧。刚才两条狗儿抓了只兔子,自个儿吃了……”
这话说着,一股寒意在周易身上穿过,让他直直打了个激灵,再也说不下去。
周通回头看了一眼,正看见满嘴-血腥的俩只狗从暗里走来,赤铜眼睛,如同鬼府里的灯笼,让人心颤、心凉……
今夜,注定难静。
第四章 也曾相亲过
死了人,是大事。
但对于这个山里的小镇,几个混混的消失,并不算大事,至少,表面上,仍是一片平和气息。
太阳照样从东边升起,人们伸着懒腰,醒过来,又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这时候的周易,从空间里出来——一夜未睡,他并不疲惫,只是在这个时候,格外的渴望阳光。
人命,在悄无声息间去了,什么都没改变,但在几人的心域,有些东西已经悄然变化、野性的种子,开始发芽;远古的呼唤,在这一刻回顾。
周易迎着阳光,将一夜的黑暗洗净,全身暖融融的,如同新生一般,连灵魂都照亮了。
手边的老藏-僧送的禅珠,在清晨的爽风中,适时的鸣响,发出只有周易才能听到的禅音佛唱,将周易心中最后一点阴霾吹散。
周易面色平静,一如往昔;一连数日,风平浪静,一切似乎没有什么变化,提着的心,也逐渐放了下来。
当日上山来的三人,本就欲行不轨,提着枪-械,都是暗地里行事,除了他们三人,并没有其他人知道,故此,三人的失踪,也没人想到八竿子打不着的周易身上,没想到远在深山的周通身上去。
三个大混混的失踪,对于镇上的普通人来说,是好事。
他们的家人报了警,但这年头,能靠派-出所-办案吗?几个混混而已,死了是正常。连他们的家人哭告了一阵,也没多指望。
三人的失踪,却在混混圈子里掀起轩然大波,议论纷纷,挑衅的、闹事的、打架的,都平静了下来,事端少了许多,深山的小镇愈发的清宁。
周豪消息灵通,听到三个大混混的失踪,还是前些时候跟周通打架打得头破血流的那几个,心中不由一惊,又是庆幸——庆幸他先见之明,将周通送到山里养羊去了,避开了风头,不致让人怀疑——倒时候,就是黄泥巴拉裤子了,不是屎也是屎了——即便立不了案,进不了监狱,但那几家人也有得闹的;也庆幸,提前将周通送到山里——谁知道那几人是怎么失踪的?如果周通继续打混,说不得什么时候就轮到他身上了!
“周通,你听说了吗?前些时候跟你打架的那几个,找不到人了,他们家人还去派出所闹嘞!你要好好做事,多向你易哥哥讨教,会有出息的!千万不要再出来打混了,以后真出了事,都不知道到哪里去给你收尸!”周豪狠声警告道。
“啊——”周通一听周豪的话,立马想起了几天前那一声枪响、那满地的血腥,想起那晚上周易冷森森的话,整颗心凉了大半。
他在山里面,信息不灵通,此时才知道这件人命官-司。
“啊什么啊,听到没有,好好跟着你易哥哥学,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周豪听着周通好似没听清楚他话的模样,不由加重了语气。
“好好,我一定跟易哥哥学,一定听话……”周通愣愣的答道。三条人命,就这么没了,即便经常在街上打混,但也没闹出过这么大事,特别是发生在身边的命案。他到底还年青,经历得最凶险的一次,也就是上次正好被周易救助的那一次了。
“听话就好。”周豪听着周通的保证,挂了电话。
“什么事情?叔叔打电话来了?”站在周通旁边的女孩子见周通面色不对,忙关心道。
“你莫管!”周通面色不善的看了女孩子一眼,不耐烦的说道。这种事情,知道得越多,越麻烦。
女孩子熟悉了他的口气,努了努嘴,依旧做着手上的活,不再说话。
她是个聪慧的孩子,听着周易的名字,不免想到了那晚的枪声与那天夜里两个男人的奇怪表现;再看周通与周父通话过后,看着周易的眼神,不知觉间,带上半分闪躲,言语之间,也远没有那么随意了。
九分的亲切,不经意间减到了五分,剩下的,是连他自己都没感觉到的恐惧和莫名的崇拜所压倒……
春天是思春的季节,特别是看着两口子在眼前晃荡亲密,周易也愈发感觉到寂寞。
二十老大年纪,或许是该找个人了。
他交际圈极窄,妹纸虽然认识不少,但熟透了,怎好下手?
而他在这方面,又不是一个愿意委曲求全的人,若不然,怎么会至今还没有谈过一次恋爱,有过一个女朋友?
当然,不止他这么想,周妈也想着为老大一个儿子物色一个女孩。
另一方面,周妈的某闺蜜,周易的一个阿姨,对周易颇有好感,况且她家的女孩子又是和周易一起长大的,自然有这方面想法。
两人一拍即合,当即借着吃夜宵的名义,将周易与那位女孩子硬生生拉扯到一张桌上。
当然,谁也没说是相亲,两位大人觉得,还是自然点好,免得尴尬;若看不上眼,也不影响感情。
周易看着面前这个女孩子,羞羞涩涩,长发淑女模样,高挑身材,不由眨了眨眼,惊讶道:“廖兰兰?”
女孩子看了周易一眼,羞涩的点了点头,一副深闺女儿做派。
廖兰兰是他“青梅竹马”,或者说是周易小时的“哥们”才对,那是的她,可是个男孩子模样,谁知道现在变成了这副样子,让周易看得好古怪、好别扭!
两人已经很久没见过了。周易是一直在外读书,而廖兰兰随着父母工作的变化,而出去了,直到最近才回来。
长久不见,男女之别,性格变化,让两人没有了话题。
两位母亲吃着少许凉拌黄瓜,心里比滋滋在油锅里叫的大红虾还着急。
廖妈不是一位情商高的人物。
她看两人没什么话说,不由提起话头。长久未见,也不知说些什么,便想小时候一样,说道:“你们两个站起来,比比身高看,看谁高一点?”
此话一出,四下寂静。
周易虽然是个俊俏小伙,却有个硬伤,在身高上,不过一米七零。而廖兰兰继承了她高个老爸的天赋,生生长到了一米七五,再穿上个高跟,几要高周易一个头。
周易是个诚实的小伙,虽然尴尬,也傻傻道:“不用比了,她肯定比我高。”
更傻的是,廖妈还要坚持让两人比比,廖兰兰也受不了尴尬的气氛,忙嗲声叫唤道:“妈~~”表示出她的不满。
周易被这一声嗲言嗲语叫得没魂了,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当年那个假小子,这下,啥心情都没了。
一场相亲宴,在两小未知中,不尴不尬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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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过渡,容我再拖拉一章,以后尽量减少私货,书归正传!
今天还有一章。
感谢“谷动”打赏!
第五章 锋芒将露
前文有说道,平安-县以茶立县,先有茶来后有县。
而平安-县的茶,以烟溪的红茶为上佳,以黑茶最为著名。
因为世博会的缘故,本来不甚出名的黑茶一炮而红,至此一发不可收拾。
茶到盛处,出个庆日,一个推广宣传的庆日,以黑茶作为主要的宣传物,宣传平安-县之茶文化,宣传平安-县之文化,宣传平安-县的历史与旅游与经济文明,吸引来资。
今次是第三届茶文化节,县-政-府痛下狠心,斥资巨亿,与县内知名企业结合,大建市坊街道,请来国内外诸多礼客,又宴请明星嘉宾表演,声势可谓浩大!
如此共襄盛举之际,周妈这个喜欢热闹、彪炳时尚的人,也忍不住去凑上一凑,特别是有人将开幕式的纸票送到她手里的时候,此行便成定局。
周易自小在外读书,行迹窜行数省,竟唯独没到过自家县里的县城,说出去还真是不大不小一个笑话。
借此机会,周妈有意让周易去县城一游;而周易,也愿意去看个新鲜,此一行,便成了。
一路山水过,徜徉一条大河铺开,中间小岛悠游、两旁青山退退,高楼挺立的山乡小城突兀而出,周易便知,县城到了。
县城大街新建,宽宽敞敞,除了占地范围小些,几不逊于山外的城市;此时茶文化节开示,更是张灯结彩,万光齐发——长河两岸,大理石嵌着的门柱立起几十上百米,如天门阔阔,一架长虹飞跃两岸,将整座城市连为一体。
船只灯光耀着,在两岸之间行走,如天上日月落入此河之中,极致壮丽华彩之能事!若非周易有自知,但看这长河岸际,周易只觉到了东天明珠江畔。
到了县城,住的是六姨家。
六姨来自清山镇,本是周妈同事,这两年工作调至县城,定了居。
翌日清晨,周易随人流入市,在茶文化街看过一阵,又随人-流到了开幕式现场,验票入场,涌涌而动。
说是投资巨亿的文化节,但终究被格局所限,将整个开幕式立于某中学的大操场上,不免显得草率和拥挤,让周易好生失望。
开幕式没啥好看的,歌舞节目有限几个,其余尽是领导讲话,大拿站台,如本县出去的某几个将军级人物、某著名企业家、某文化大家以及某些在课本上见过的人物,如袁农平。
看着那一只只熟悉或不熟悉的面容,周易只觉这些人如那泥胎木偶没什么区别,板着个脸,不断对着闪光灯,想来也有几分无奈吧。
周易甚觉无趣,准备离开,突然,一阵噪声从天边起,越来越近——抬头看去,不知何时,一辆直升机轰隆隆的,煽起大风,从天际飞来。
直升机并不停下,竟从众人头顶掠过,在众人头顶转了几周,耀足了威风,出够了风头,这才在众人钦羡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周易看着几乎近在咫尺的直升机,抬起头看着,心湖之中,也不免激荡。
他平素自高,得了神秘空间以后,更是藏于深山,自得其乐,并不以众人闲言指点为异,最多也就在乎些亲人的想法,怎么会想到,还有这样一日,要坐在人群蛹动之中,抬首看人?看着别人在头上耀武扬威过去?
周易自以为与平常人是不同的,与庸人们有二异,但这抬头的一瞬间,立马让那颗臃肿的心,剥去了外壳——他是一个凡人,与周围说长道短的农妇别无二致,虽然他有一个神奇空间;他是一个庸人,与周围其他人并没不同,连看自家门前一个茶文化的开幕式,都要靠父母关系,才有进场的资格。
再抬首看那台远去的直升机,一声长叹蓦然在耳边响起:大丈夫,当如是也?!
他不知当日项羽之见秦始皇是怎么样的心态,他今日之见,却大大开了眼界,也从心门打开了一条异样的门路。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他是否也需要做些什么?
说什么名缰利锁,谈什么红尘霸业、千年一叹,若不入得此间,又说什么看穿看透?
一颗种子,就这么在周易心中生根发芽。
说名利或者俗了,但他希望,有一日不再这么抬头看人,能堂堂正正入场,能与那些将军大-企业家一样坐在高处,不至于这么大个人,还要借着父母的能耐,才能坐在一个县城小小茶文化节的开幕式的一隅!
他的生命,需要厚度、需要高度、需要深度!
他需要做些什么,而不是傍着一个神奇的空间,一辈子“白吃白喝”,那与山林里的猪,有什么区别?哦——或许他不用担心有朝一日被人宰割吃肉。
若说开幕式的票,借着周家父母的能耐还能弄到,那么到了晚会,那个众星齐聚的会所,连周爸周妈都没那个能耐去弄上一张入场券。
其实并不是什么盛大的晚会,几个过气明星而已,有甚好看的?
但世事如此,不患寡而患不均,但他有我无的时候,这种差异便体现出来了,有了羡慕嫉妒与恨。
周妈板着脸,并不高兴。
她开始并没有请人弄票的意思,所以,本来票务紧张的晚会,就轮不到她了;自然,也就轮不到她亲爱的儿子。
六姨是一个好人,但除此之外,她还有些贪财、有些势利,也有正常人应有的自私。
她作为“地主”,一个有些社会地位的“地主”,预先准备之下,得一张票并不难。所以偶尔间露出几句话,不经意间的炫耀一下,自是情理之中。
周妈却不高兴了,一则她生性好强,看到对方得意,即便是朋友,也不过眼;二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在她看来,作为一个主人家,将客人丢家里,自己一个人欢欢喜喜去看晚会,可没意思!而且,作为第一次到六姨家做客的晚辈,周妈认为如果要去,六姨应该将票给周易,或者为周易弄一张票,才是好的。
周妈露出不高兴的神色,有这样的想法,全是因为她与六姨是几十年朋友,没有什么需要遮掩的缘故。
一场晚饭,吃得主宾不欢。
周易虽然神经粗大,情商向来不高,也隐隐能感受到气氛的不对;也能猜到是什么缘故,心中也不得劲——不是因为去不了晚会,而是为自己这个做儿子的,长这么大了,还要父母这么的操心,看场小小晚会,还要父母去“求人”弄票,心中的自责、内疚,五味陈杂!
虽然喝了点酒,但周易前所未有的清醒,也真正的难受。
周妈只是不喜,没有难受;六姨只是不舒服,一是对周妈的,二是对她自己的,唯有周易有些难受。
七点的晚会,六点多,六姨就走了;周妈也跟几个朋友出去逛街去了,只有周易陪着周父和几个长辈朋友喝酒。
快七点的时候,突然电话响起来,“周易,快过来,六姨给你弄到一张票。”电话里欢乐明亮的声音响起。
本来平静的周易,嘴上是欢快的声音,说道:“好,我马上就来。”到嘴里的酒,只觉更苦了。
周易到了晚会门口,六姨早已等着,一看到周易,立马拉着他往里面跑,嘴里念叨着:“哎呀——刚才有人出一千块要买六姨这张票,六姨都没卖她。”她得意的说着,话音又一转,“不过六姨这个是没要钱的……”翻来覆去几句,大抵是说这张票如何的贵重如何的难得,更衬托出她的能耐。
周易心中还是感激,但心里却不那么得劲,嘴上也不应和,只转过话头道:“晚上应该有几个明星罢。”
他说着,六姨这个好娱乐活动的,就扳着手指头数起来,脸上依旧明快……
周易看看黯暗天色,看着天上被乌云半遮的明月,一团火热在心头升起,一个念头慢慢的坚定——本来慵懒的神情,逐渐精锐起来……
一把久封鞘中的长剑,被人拔出,将要展现他应有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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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收获
因着周易,洞天,这个不为人知的老山沟里,很快成了吃货的天堂。
无论谁到清山镇来,关系稍微热络点的,都被亲朋好友请来洞天的吃物款待。
洞天之中,灵水蕴养出来的事物,自然非同凡响,即便山村野地里放养出来的山珍美味,也远远比不得洞天出产。
即使寻常饕餮,一口之下,也能吃出极大的差别来。
他们或许说不出哪里好,但嘴巴里就是涎水直流,肚子里想安了个发动机一样,不断的搅拌着、消耗着,产生信号,在大脑里经过转化,又不断催促着大嘴饮食。
如果你看到哪一家人,呼朋唤友,胡吃海喝后,一个个捂着肚子撑着墙走出来,无论是男女老少、无论是村妇淑女,都是这样一般模样,镇里的人便都知道,是吃了洞天出来的货色。
洞天的货物,在小镇引起一阵风潮之后,又逐渐平静了下去;但这个时候,已经无需人去宣传、去说道,所有人都知道洞天出品、必出珍品,只要往洞天去一次,绝不负此行。
周易即便没当鸡鸭专业养殖户了,每到盛产时候,也被人来人往的,闹得十分不安宁。
不过今年,有周通上山,周易将所有厨余饭后的事,都让给了周通这个小老弟去做,到多得了几分清闲。哪个叫周通是弟弟呢?哥哥有事,弟弟服其劳么。
当然,周通也是乐在其中。
虽然做菜麻烦点,但好歹有个准媳妇在,有洞天的出货,只要火候不差、油盐得当,无需太多打理,都是美味!
生意大好,周通小两口自然也赚的盆满;旺季时候,甚至要胜过他曾经在赌-场放-高-利-贷时候几个月的获资。
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人就开心起来。
镇上的人们,最近也开心起来。
一大队人马,由周家二伯母周宁氏昂首领着,往洞天而去,比往日跳广场舞还要热闹百倍。
除了这队看似整齐的妇女们,还要一群携家带口的人,稀稀拉拉的跟在队伍后面,将整个队伍拖得几百米长,一齐往一个方向去。
洞天的葡萄要熟了,周易请了周宁氏领一群妇人帮忙采摘葡萄。
去年这个时候,葡萄因为才栽下,即便有灵水哺育,成熟的数量也少,就周家几户人家分分,其他亲近人家也得尝几串,纷纷赞不绝口,盛名早就传开。
有人酸酸道:“不就葡萄吗?再好吃能好吃到哪里去?”
“洞天产的呢!”别人一句话就回了。
洞天,在当地,不过一两年时间,俨然成了一块美食招牌。
那酸言酸语的人,虽然兀自酸酸,但还是惦记着一口吃的,想想那些沟渠里的鱼虾螃蟹、想想那些粉嫩嫩的桃儿吧,想想那些细嫩爽快让人口水直流的牛羊鸡鸭肉类,哪个不是让人停不下嘴的?
有些时间的,都跟着葡萄采摘队,往洞天而去。
洞天的水果,不知道什么缘故,或许跟那谷天里的小气候有有关、或许跟山里风气变化有些关系,又或者跟灵水的浇灌有些关系,开花结果的时候,往往不定,特别是对果树来说。
前年时候,因为虫蛀,到了晚秋,桃树竟然还开花,结出了桃子;去年时候,桃子就结的极早了,夏日方至,便硕果累累;今年时候,眼看夏日炎炎,桃花方才落下,一个个桃子尚自青涩,反倒是一束束的葡萄,开出一朵朵洁白纯净的云来,生出一颗颗紫紫亮亮、大如滚珠的葡萄。
山谷里的葡萄的,比空间里的,还是要稍微小上一些,滋味也一般的很——这是周易吃过空间内那棵老葡萄树生的葡萄后,说的话。
那棵葡萄树,在空间里长了这么久,按空间外植物生长的时间算,也确实算得上老了。
周易开始还有些疑惑——我用灵水养育出来的葡萄,怎么能这么平凡呢?
结果他从市场上买来葡萄一比较:自己家葡萄-紫黑圆润、白雾濛濛、清露沥沥,远超过那些市场上看着就已经不十分鲜香葡萄;说味道上,甜胜于蜜、汁水-丰厚的洞天葡萄,一入口中,便让人津液直下,鲜香四溢,又哪里是外界那些吃完之后,满口酸气的东西可以比的?
一串外来葡萄,最终的结局,就是被周易拿去喂了鱼蟹。
不知是那些鱼蟹口味被养刁了还是怎地,竟也不吃这外来的葡萄,任由它发了霉、败坏了去。
一大队人马,在周宁氏的领导下,进了洞天境地,一个个领了大竹筐,拿着剪刀,直奔葡萄果园地。
来临的顾客,早已闻着满天满地的葡萄果香,憋不住了。一个个熟门熟路的,跟着剪葡萄的小分队,看着一串葡萄落下,立马拿手捞住。
“大家随便吃!葡萄管饱!要带回去,二十块钱一斤!”周易大手一挥,说道。
今次的葡萄,他准备拿去省城白沙贩卖。
以他葡萄的质地,他准备卖出至少五十块钱一斤的价格。至于对于本地乡人,按他的话说:是没准备赚钱的。
事实上呢?本来就是无本买卖,卖多少都是赚。
葡萄比周易想象得要多。
才堪堪采摘完一亩地的葡萄,地上已经摆满了三十多个巨大的箩筐。
他将箩筐抬到电子称上一称——好家伙,共一百三十二斤重!
往低了算,一筐百三十斤,三十个大框,不由近四千斤一亩的产量?八十亩地,不就是三十二万斤葡萄的产量?
周易这个傻头傻脑的,开始根本就没估计葡萄的数量,那想到弄出个几十万斤的葡萄出来?要是自己吃,那得吃到那年那月啊?就算是满镇的人都来这里买葡萄,也未必能完全消化罢!
幸好他早有打算,在印刷厂定制了纸盒,每个小纸盒子可装四斤葡萄。不过这样一来,他定制的纸盒也远远不够数量了。
他立马打电话给定制纸盒的厂家,零时加订了八万个纸盒,要求对方加速加急生产,当然也少不得要加些钱。
葡萄成熟得极快。几乎在几日之间,竟然全部成熟了,累得周易没日没夜的带着那群大妈大婶加班加急的赶着包装。若非他早早许定了丰厚的工资,这些大妈们,早已撂挑子不干了!
即便这样,周易也陪了不少好处,又是杀鸡又是宰羊的,招待这群阿姨大婶们,更搭了不少灵水进去,就是为了保证这群阿姨婶婶们的效率与健康。
后果就是,在周易求爷爷告奶奶的请求下与美食的招待下,硬生生熬了一夜的妇人们,竟然发现,一夜不睡,神清气爽,没有半点后遗症,甚至平日里的腰酸背痛都不见了——难道是天天跳广场舞的功劳?这些中年妇人这么想着。
第七章 火热
当周易以为葡萄很多的时候,镇里的乡民告诉他:葡萄真不多了。
那些来洞天的顾客们,当晚就回去了。是周易送他们走的,同行的,还有十来筐葡萄。
他们听说周易要将葡萄卖到白沙去,于是乎,也不知道是在谁的带动下,一人一筐葡萄的买去,很快就将先摘下的二三十筐葡萄给分完了。
葡萄他们是不愁吃不完的。口味这么好,吃不完可以送人么;退一万步说,拿出去卖掉,也不怕卖不出去罢!
在这些镇民走掉的第二天,一箱箱的洞天葡萄包装好了,一齐发货往白沙。
夏日炎炎,在这钢铁铸成的城市,格外的热。里面的人,就如同一只只蒸笼上的螃蟹,因为没被束缚住腿脚,到处的乱爬。
这几日,一股清风吹入了白沙城,将城里的炎热吹散了。
一串串紫气盈盈的葡萄,带着满天的爽气与新鲜劲,在一个个葡萄售卖点销开。
侯林,一个猴脸干瘦的小伙儿,住在长雅小区。
这一日,刚从外面办完事回来,经过家门不远的一家大超市,忽见超市门前人群汹涌,围着什么东西,还有一个个人,从里面一箱箱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往外搬。
做为一个正常的人类,有闲时的时候,侯林也绝不会却了看热闹的劲头。
他看着迎面走来的一个搬着个小纸箱子的妇人,定眼往老妇人抱着的箱面包装上看去——“洞天葡萄”,四个绿色的大字迎面冲来。
因为匆忙,周易只用了寻常绿色的纸盒进行包装,不仅不怎么精美,更显得粗陋。
“葡萄?难道是什么促销活动?”侯林心里想着,便拉住那老妇人问道:“娭毑,你们这买的是什么?”
老妇人脾气似乎不大好,圆瞪瞪的眼睛盯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没看见是葡萄吗!?”
她抱着一箱葡萄,转身就走。
老妇人虽然脾气极了些,但总算还是个热心肠子,走到半途,又转头回道:“后生仔,这葡萄不错,就是贵了点——要买趁早咯!”
侯林听着老妇人的话,也朝人群挤了进去,好容易到了卖葡萄的前头。
“叔叔,你要买葡萄吗?”一个青涩的女声在他面前响起。侯林抬头看去,看得眼前卖葡萄的女孩子,分明是个出来兼职的学生妹。
“葡萄怎么卖的?”
“两百块钱一箱?”女声收着旁边人递来的钱、又给人拿了一箱葡萄,这才有机会回侯林的话。
“两百块钱?这么一小箱?”侯林置疑道。他其实已经看见了旁边人递过两百块钱去,拿了一小箱葡萄走开,已经知道了价位。
学生妹早知道他会疑问——这样的疑问,来得太多了。她并不像开始那样慌乱,只不慌不忙道:“叔叔尝尝味道吧。”
味道能证明一切,证明这葡萄到底值不值两百块。
侯林捏过一粒紫雾濛濛的鲜气葡萄,放在鼻前一嗅,即便是这样人气森森、尾气哄哄的城市,葡萄的浓香也铺面而来,清新得让侯林如同看到了山野间那葡萄的生长与释放;稍微撕了个裂口,一滴滴清露就滴了出来,他赶紧用唇-口接住——香甜之气一入口,清晰而爽凉;甜滋滋的,丝毫不腻人,反而清爽宜人得紧,倒像是夏日荷叶上的那一滴清露,偶然间溅落出去,留下这一颗颗紫气清濛的遗世珍珠!
“好——”这一声好叹出,口中的馋水竟没有包住,全都吐露出来,引得众人闪躲嫌恶。
侯林丝毫不以为意,看着越来越少的葡萄,根本顾不得去擦拭口水,连忙道:“给我来一箱葡萄,不两箱,不行,干脆来三箱吧!能不能便宜一点?”
学生小妹也被他滑稽的姿势给搞-笑了,笑着说道:“可没有便宜呢,我也是给人办事的。而且,还有这么多人等着买葡萄,现在葡萄只有这么点了,怕还有不少人买不到。”说话间,学生妹又送出去几箱葡萄。
侯林见此,看对方确实不愁卖,也不废话,将六百块钱递过去,搬着三箱子葡萄就走!
学生妹将几百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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