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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运天王(断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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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咸出来。”林宇脸一沉,终于端起了小叔的架子,外加拿赵震宇吓唬赵铭洲。
“是,小叔。”赵铭洲咬了咬牙,步伐沉重地走了过来,却是迟疑着不肯伸手。
“到现在还不敢面对现实,那点儿出息吧。”林宇嘴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骂道,抓过了他的手,不由分说往桌子上一摁,三指并排点住了他的脉门,随后闭上了眼睛。
元力悄然间早已经透体而入,诊起脉来。
赵铭洲坐在那里,又是担心又是惶恐又是期待又是渴望,反正,神色复杂得很,同时怀里就像揣着只撒欢儿的泰迪狗似的,四下里乱撞,说不出的紧张来。
半晌后,林宇终于睁开了眼睛,收回了手去,端起了茶碗喝了口茶,然后望向了赵铭洲,微笑道,“铭洲,如果我所猜不错,你与你前妻应该是夫妻房事不和,而后你妻子独自偷欢,最后,你们默言而散了。也因此,她才远走他乡,不再回来了,是这样么?”
“我,我……没有,不是这样的。我们,我们就是感情不和,才分手的。”赵铭洲身上颤抖了一下,死死地咬了下牙,脸红脖子粗的硬犟道,可是眼里却分明闪掠过了一丝羞耻混合着悲伤还有说不出的自卑与黯然。
“呵……”林宇只是一笑,并没有立即反驳他,而是继续说下去,只不过音量却是放低了很多,“原本,你的身体应该很正常,不过不知道发什么事情,结果,你和你前妻在行房之时,开始时只是感觉腰部以下发冷发凉发酸,当然,这只是初期症兆。而中期开始,一到兴奋的时候,就会感觉到*周刺痛,直肠痉挛,疼痛非常,即使勉强完成行房,却是事后痛楚不已,要好久才能缓解。到后来,只要一动欲念,就会小腹剧痛,根本不举,无法行房。恐怕,这也是导致你前妻颇多怨言,孤寂难耐,找了个外国朋友,最后与你离婚的真正原因吧?”林宇尽量将音量压低至最小,向赵铭洲说道。
第二百六十六章:一针了之
“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赵铭洲“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望着林宇的眼神羞恼中混合着无比的惊恐,打死他也不相信,这么隐蔽的事情,连自己的父亲都不知道,甚至可以说楚海市除了他那个已经跟洋鬼子出国的前妻外,这件事情再无人可知了,怎么林宇居然就知道了?而且还是这样的一清二楚?难道,他曾经在一旁偷窥过自己么?
“铭洲,你在跟谁你你我我的、连声小叔也不叫?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屋子厨房里的小窗子里传来了一声厉喝,赵震宇正瞪着眼睛从小窗子里露出头来,恶狠狠地盯着赵铭洲。
赵铭洲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勉强露出了一个笑脸,垂首道,“对不起啊,小叔,我态度有些不好,您别怪。”
“没关系,其实这件事情涉及到了男人的面子与尊严,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林宇摆了摆手笑道,丝毫不以为意。
“刚才,我说得对不对?”林宇呷了口茶水,好整以暇地抬起头来问道。
“对,对,小叔说的全对。那个……”赵铭洲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往厨房里的那扇小窗子看了一眼,赵震宇还在恶狠狠地盯着他,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贴近了林宇,以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悄声问道,“小叔,你说,我这病倒底是咋事回?还能治么?”
他的声音低得就跟蚊子叫似的,毕竟,这件事情太让他难堪了,好几年了,甚至家庭婚姻中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都咬牙没跟老父亲赵震宇说,足见他的自尊心有多强了。
“这个小混蛋,什么事情就还非得背着我跟他小叔说?我就不能听么?”赵震宇恨恨地骂了一声,不过还是从窗子里转过了身去,不再理会这叔侄两个了。
不知道因为什么,反正,他一见到林宇的时候,就对这个平辈论交的小兄弟信任得不能再信任了,也真心希望自己的儿子能跟这位都市奇人好好地多学习交流一下,当下,倒也不再理会这件事情了,任由他们去咬耳朵吧。
“你刚才不还是脸红脖子粗地喊自己没病么?怎么现在又说自己有病能不能治的问题了?”林宇呷了口茶,故意慢条斯理地说道,心底下倒是有些好笑。
“哎呀,我的小叔,我,我求你了还不成么?我去了医院多少次了,医院里全都查不出一个所以然了,包括省城和华京的大医院都跑遍了,他们用了最先进的机器也查不出问题来,而您只不过就是诊了一脉,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而且还能把细节说得这么清楚,我的天哪,您简直,简直太神了。到现在为止,您可是第一个直接一眼就看出我的毛病来的人,所以,您肯定有法子给我治病,对不对?您就别在这里逗我了,我这几年被这该死的病折腾得,都要疯掉了。如果这辈子再当不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不能给我们赵家传续香火,我爸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得,就得见天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还不好意思跟他说其中的原因……难道您就忍心看着你侄子我这样内外交攻受夹板气么……”赵铭洲说到这里,脸上一片黯然之色,眼圈也有些发红了。
也是的,堂堂的一个市委秘书长,官居高位,一呼百应,人前风光无限,可是人后却是得了这种不能人道无法启齿的毛病,搁在谁身上都要崩溃的了。幸好这个消息目前还没有传出去,否则的话,指不定会有多少风言风语打击过来传到赵铭洲的耳朵里损得他体无完肤呢。
林宇还想逗他两句,不过看他现在可怜而又着急的表情,也是有些不忍心了。
伸了个懒腰,抓起了自己的包,站了起来,“走吧,跟我去里屋。”
“去里屋?干啥?”赵铭洲愣住了,有些没搞清楚林宇的意思。
“废话,当然是给你治病了?难道你不想治了?不想治就拉倒,我还省了那个功夫了呢。”林宇作势就要把包放下。
“哎哟喂,你是我叔,是我亲叔,这总成了吧?我去,我马上就去。不过,还用不用做什么其他的准备了?”赵铭洲大喜过望,一下就站了起来,险些把桌子撞翻了。
这种毛病已经困扰了他n年的时间了,现在冷不防林宇说能治,他大喜之下险些如个顽童一般蹦起来。
“不用了,就给我准备个打火机给我的银针消消毒就可以了。”林宇呵呵一笑,抓着包悠然往屋子里走去。
“是中医针灸么?”赵铭洲跟在后面,有些将信将疑地问道。
“嗯,是。怎么,你不相信我的手段?”林宇转过头,瞥了他一眼问道。
“不是不是,我哪敢怀疑小叔的手段,您都能治好老年痴呆症,不过,我就觉得吧,小叔,您的手法实在太神奇了,真是都市奇人哪,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赵铭洲连连摆手,不过还是有些心下存疑。
毕竟,他没有见识过林宇真正的手段,虽然赵震宇说是他治好的自己,但他这样的人向来注重的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所以,在一切没有见到之前,对一切都有些存疑了——这是本xing了。
“唔,治好你的时候再奉承我吧,现在还为时过早。”林宇哈哈一笑,调侃地道,也让赵铭洲脸上一红,知道林宇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心底下一阵发怵,乖乖,小叔这双眼睛,也忒毒了些吧?居然都能看穿人的心思?实在了不起。
“你们叔侄俩个这是要干啥啊?”赵震宇此刻正坐在灶前,拿了个小板凳,往灶口里塞木头——今天这顿饭,全都是用大锅木头火做的饭菜,炖的是农村小鸡加排骨肉,外加王凤从家里带来的茄子干、豆角干什么的,纯天然绿色无公害大餐,而且完全大锅炖,可谓是别具特色,要比什么液化气灶电磁炉强百套了,从现在锅里喷出的香气就能闻出个端睨来。
现在小凤在灶前忙活得倒是不可开交,老人家只不过就管添火而已,正闲得浑身难受在那里猜闷儿呢,一见两个人进来就不自禁扔下了木头跟了过去。
“我给铭洲检查一下身体。”林宇拿着包往屋子里走。
“检查身体?铭洲的身体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吗?”赵震宇一下就紧张了起来,连带地,正在切菜的王凤也怔住了,睁着眼睛望着林宇还有赵铭洲,不能相信的样子。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检查一下罢了。唔,大哥,你不放心,可以跟进来看看。小凤就免了,忙你的吧。”林宇笑笑说道。
“好,好。”父子连心,赵震宇一颗心悬了起来,赶紧跟了过来,王凤继续切菜,不过眼巴巴地看着他们的背影,脸上一片忧郁——自从她进了这个家门做保姆,赵叔叔和赵爷爷就对她特别好,视同己出一般,她在心底下祈祷,但愿赵叔叔不会有事,否则可真是老天瞎眼好人不长寿了。
不过,心底下倒是在纳闷,“这个林宇也就比我大个四五岁而已,他咋恁大的本事,让赵叔叔和赵爷爷这样的人都服气,说什么他们都听呢?唉,这可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比不得,比不得哟。”
她心底下羡慕得不得了,边羡慕连做饭去了。
进了屋子,将窗帘拉好,屋门也关好,拉上了门上小窗的帘子,林宇向赵铭洲挥了挥手,“把裤子脱下来趴到炕上去,全脱下来,连短裤也不能穿。”
边说着,边从旁边的脸盆架上拿出了脸盆来,同时从包里拿出了针包,打开来,亮闪闪的一片耀人眼。
“这个,这个,小宇,你这倒底是要干啥啊?铭洲倒底出了什么问题?能不能跟我说说啊?你这突然间就摆出了这种架势来,都要吓到我了。”赵震宇的一颗心就颤了,一把抓住了林宇,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说道。
“爸,你就别多问了。”赵铭洲已经脱光了裤子趴在床上,在那里羞愧难当地说道,语气里一片瓮声瓮气的。
“跟你爸说说又有什么?反正你的病马上就要治好了。”林宇一句话顶过去,赵铭洲立马不吱声了。
林宇边打开针包,取出针来,同时逐一用火机烤过,在赵铭洲背上敲打了一番,随后开始手如飞花移影一般下针,边向身旁的赵震宇小声地道,“铭洲得的这个病很古怪,应该是寒气入体凝在了肾脉,并且堵住了人。体运行的手太阴三焦诸多脉络,直接造成了因痛不举、因塞不举,说穿了也没什么,就是因为这件事情,铭洲才跟他妻子离了婚的。而铭洲面子薄,多次看不好,心理已经留下了阴影和自卑的神色,所以,他更不可能跟您说了……”
林宇边下着针,边将整件事情说了一遍,赵铭洲在那里埋着头,已经连整个脖子都红了起来,抬眼都不敢看赵震宇一眼。
这件事情,可以跟林宇这种奇人说一说,不过他却打死也不肯跟自己的老父亲说了,一方面是怕老父亲担心,另一方面也是强烈的自尊心在作祟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自己解决
“原来是这样啊,真是,真是,苦了这孩子了……”赵震宇手不停地颤着,终于知道自己错怪了儿子,也知道儿子这么多年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受了多大的苦,一时间眼圈儿就红了,他当然清楚这种病对于男人来说,意味着多么可怕的心理打击,自己的儿子并没有被这种打击所击倒,已经足够坚强了。
“行了,没事了,我给他治施下针灸,一次就会去根儿,保证他再振男人雄风。”林宇笑哈哈地道,边手落如雨,转眼间,赵铭洲的腰臀之上已经落满了银针。看上去就跟一个刺猬球似的,颇有些吓人。
赵震宇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施针的,一时间有些看得瞠目结舌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起来。要不是他深信林宇的手法和医术,恐怕早已经阻止他不要再这么干了,否则的话,这么施针下去,自己的儿子岂不是还没有治好就要被他扎死了?
那边,林宇终于施完了针,开始以指做针,慢悠悠地在旁边赵铭洲腰肾处不停地施以指针,同时暗自度过元力去。
嘴里笑着问道,“铭洲,现在感觉怎样了?”
“热,好热。我现在就感觉到腰肾处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以前这里面经常是一片虚寒,上来那个劲儿的时候,冰得腿都有些麻,可是现在却感觉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着一样,并且,两条腿特别舒服,尤其是,嗯,那里,以前是湿冷的感觉,现在同样有一种由内至外的灼热感,很舒服。”赵铭洲低声地道。
“嗯,那就对了。你这个病,不是先天带来的,而是后天得上的,外寒处体,造成筋脉堵塞。真是奇怪,你经历过什么事情么?”林宇边继续施以指针,边皱眉问道。
“以前确实有一次,就是在得这个病之前,我在外地出差。那是冬天,去机场回家的途中,中间要经过一个冻结的湖面。当时坐在车子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结果车子就一下卡在了冰窟窿里,我们所有人全都泡在冰寒刺骨的水中。不过侥天之幸,并没有多大的事情,只不过我们这些人全都被泡在冰水里了,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当时也没觉得怎样,不过,回来后……”赵铭洲说到这里,期期艾艾地,就有些难以启齿了。
“回来后因为长时间出差,你很想你的爱人,所以,回来后就迫不及待地行房了。结果,原本就是冰寒入体,但你本身并不觉得怎样,行房之后略有些*周疼痛而已。此后一个星期,至少行房了五次以上,结果,再隔一段时间,突然间就发现症状加重,越来越不行了。及至最后,直接导致不举,是这样么?”林宇微笑问道。
“是,是……”赵铭洲低声应着,恨不得直接把炕刨个窟窿将脑袋埋进去。
这种隐密的事情说出来,不要太丢人了。
“呵呵,年轻人,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再加上结婚偏晚,喜欢行房,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了。只不过,你当天被冰水泡了,当天回来就行房,而后一个星期内连续不断的行房,这就是大忌了。因为原本冰寒入体,不易排去,而你一再行房,使血脉大开,冰寒更易入体,并且入体愈深,及至深脉之中,最后才造成血脉堵塞,才有了你之后的毛病了。”林宇摇头叹息了一声说道。
同时,最后狠狠地在赵铭洲腰间一点,便听见“哧哧哧”的一阵轻响,清晰可闻,随后,依稀便看见赵铭洲背后的那几十枚银针针顶处,居然开始向往喷出了细细的血柱来——林宇用的这种针跟其他的针灸用针不一样,是完全中空的,顶端可以放血的那种。
“小宇,这,这不会有什么事情吧?”赵震宇看得心惊胆颤,一把抓住林宇的手道,他的手心里全都是汗。
“不会有事,我这是在把他体内深脉之中堵塞脉管的那些冰寒之气还有淤血引出来而已。”林宇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慰,同时嘴里笑着说道。
只见,那一股股血脉足足喷起了十几公分高,随后才缓缓落下,尽落在赵铭洲的腰上,等落下来的时候,却是根本不散,凝成了一个个的小冰疙瘩,还冒着丝丝的寒气,里面裹着一点青红色的血,在赵铭洲后腰上滚来滚去,就是不化。
同时,那一枚枚银针上瞬间也凝成了一层层的寒霜,在晚春初夏之交的天气里,冒着丝丝缕缕的白色寒气,望上去触目惊心——赵震宇现在只感觉到自己好像是在看着一部武侠剧似的,从来没想到电视剧里的情节居然就这么出现在现实里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好半晌,待那一枚枚银针之中不再向外喷射寒气青血之时,针上的冰冻寒霜也一点点化去变成露珠似的东西后,才点了点头,又疾快无比地在赵铭洲腰上各穴点了几下,随后手一收,赵震宇只感觉眼前一花,儿子腰上的针居然就已经完全不见了,真不知道林宇是怎么收起来的。
找到块干净的毛巾,林宇细心地给赵铭洲擦净了腰臀上的青色血水,里面还有半化不化的冰疙瘩呢。
擦拭干净后,一拍他的腰,嘴里笑道,“行了,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做个正常的男人了。起来吧,别在这里赖着了。”
话音刚落,赵铭洲已经迫不及待地一下翻身坐了起来,赶紧穿裤子——不起来是不行的,下面的那个东西刚才已经支棱起半天了,令他羞愧难当的时候也痛得要命,如果再不起来,他都害怕压折了。
赵震宇刚要说什么,不过在儿子起身的一瞬间,就看到了一个高高耸起的东西,禁不住就瞠目结舌,指着儿子的某处,惊喜交加地问道,“兄弟,你看,铭洲好像,好像,真的好起来了……”
“爸,你瞎看什么啊?我我……”赵铭洲羞得了一个满脸通红,埋怨了一句,赶紧穿好了裤子站了起来,只不过,裤子处却是高高耸起了一座小帐篷,迫使他不停地往后一个劲地弯着腰,自觉种种丑态都被父亲和小叔看去了,幸好也是这两个至亲之人,否则他真的没办法见人了。
饶是如此,他也是坐在炕沿旁边,缩在那里,脸上白一阵红一阵,连头都不敢抬。
“呵呵,铭洲,这有什么好害臊的,冰寒已经出体抑消,久抑之阳再度雄勃而发,这是再常不过的现象了。去吧,你去洗手间自己解决一下吧。”林宇笑着说道,语气亲切,如春风沐怀,没有半点嘲讽做作,心下倒是一片说不出的温暖感动,望向林宇的眼神禁不住油然真就如同望向父辈一般了——里面涌起了一种说不清楚的依赖感。
不过,听到林宇后面那句“自己解决”,登时脸又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小叔,这,这,非得这样吗?这多少有些,那个啥……”
“让你去你就去,废什么话?你小叔的话你都敢不听么?他让你做的事情必定有他的道理,你再不去我老大耳刮子抽你。”赵震宇是真急了,他可是知道林宇虽然年轻,但每做一件事情、每说一句话都自有深意,绝对不会乱说一气的,当下就急了,恨不得直接推着儿子去洗手间。
“听我的话,去吧,现在你身体刚愈,阳火上浮,久积憋郁的阳火如果不泄出体外,必定会造成身体日后的阳火烧灼,同样不好。所以,先去一趟洗手间吧。”林宇点头微笑道。
“嗯。”赵铭洲不再说什么,而是点了点头,马上就往外走,只不过刚走到门外就走回来了。
“你又要干啥?”赵震宇都急坏了,现在他可是把林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当成了金科玉律来听的,一见儿子转回来以为他又要出什么妖蛾子,急得上去就推他。
“爸你别推我啊,小凤那孩子在厨房呢,我这个样子出去,我,我,我总得找个东西遮掩一下吧?要不然成什么体统?”赵铭洲实在有些无语了,嘴里埋怨道,同时找了个破旧的公包,两手拎着自然地挡在了裤子前面,开了门,做贼一样快步走了出去。
“这小子……”赵震宇从窗帘里看见儿子走进了院子里的厕所去,才点了点头,放下了一颗心来,转头望向了林宇,禁不住眼眶就红了,什么也没说,握着林宇的手,转眼间就是老泪纵横起来。
林宇知道现在老头儿心底下在想些什么,轻轻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慰。
两个人继续到外面去喝茶,好半晌后,赵铭洲满面红光地走出了墙角处的厕所,看见老爸和小叔都目光炯炯地望着他,脸红得跟个紫茄子似的,赶紧逃也似地跑到了葡萄架下的洗脸盆旁边,恶狠狠地洗起了手,又是香皂又是洗手液的,险些都快把手洗掉皮了,才擦干净两只手,脸色发窘地走了过来。
第二百六十八章:很像啊
“怎么样?怎么样?”赵震宇关心则乱,还在那里一通乱问。
“什么怎么样?爸,您能不这样吗?能给我自己一个**的空间吗?”赵铭洲无可奈何地翻起了白眼道。
“小混球,我这是关心你呢,你怎么还不识好歹了呢?”赵震宇瞪起了眼睛道。
“爸,你要这么说,就是严重怀疑我小叔的医术。”赵铭洲病终于好了,心情大好,嘿嘿一笑道,居然敢跟他老爸调侃了。
“胡说,我什么时候怀疑你小叔来着?我服气他还来不及呢。”赵震宇哭笑不得地道。
几个人相互间对望了一眼,都无声地笑了起来。
只不过,林宇是欣慰的笑,赵震宇是感动的笑,而赵铭洲则是恨不能死报恩人的决然的笑了。
“开饭喽……”随着小凤脆生生地一声叫喊,随后,好大的一盆鸡肉排骨炖三干端了上来,就是这一个菜,但那香气却是四溢而起,弥漫了整个小院,小院中也是欢声笑语一声,说不出的其乐融融。
除了这好大的一盆菜之外,还有水黄瓜、小湘葱、小白菜、胡萝卡菜、臭菜,醮着刚下好的生酱吃,林宇好久没有吃过这样的农村饭菜了,那叫一个狼吞虎咽,吃得一个肚儿溜圆,甭提吃得多爽气了。
而旁边久病初愈重振雄风的赵铭洲也是胃口大开,跟他小叔比着吃了起来。
他原本就是身体素质极好,平时再累工作再忙也总会抽出时间来锻炼,身体保持得很好,饭量也很大,再加上今天高兴,胃口更口,吃得更多了。
结果两个人一通风卷残云啊,吃得那叫一个天愁地惨,风云变色。
王凤年纪小还是女孩子,吃不了多少,而赵震宇年纪大了,同样不宜多吃,结果,好家伙,足足一只小鸡二斤排骨,外加那么多的小菜,被两个人齐心合力地干掉了。
“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吃得最多的一次,不行了不行了,撑死我了都要。”赵铭洲摸着已经胀鼓得不像样子的肚子,连声叫道。
“天哪,叔叔,你今天也太能吃了,还有小宇哥,更吓人,我给你们盛饭都快供不上了呢。”小凤在旁边边收拾着碗筷边一惊一乍地道——刚才林宇让她各论各叫,否则真按辈份来,恐怕她就要管林宇一声爷爷了,这也太尴尬太吓人了,所以,也只能这么各论各叫着了,好在从年纪上来讲,这也没什么了。
“人哪,心情一好,这胃口就好嘛。再者说了,你做的饭菜委实是太香了,香得我们连舌头都快吞下去了。没说的,绝对是这个。”林宇笑着竖起了大拇指。
“嗨,这有什么呀,就是普通的农村饭菜罢了,显不出我的手艺来。有机会,给你们真正做几道我拿手的菜尝尝,嘻嘻,保准你们到时候吃得更多。”王凤笑嘻嘻地道。
“哎哟,那可不成,可别把我撑死。要是传出去,简直就是一个大笑话了。”林宇哈哈笑着说道。
“不会啦,你和赵叔,都很有潜力呢,我看好你们哟。”王凤笑着用一个大盆端着碗筷下厨去洗涮了,赵震宇笑眯眯地在旁边喝着茶水看着儿子还有林宇,笑得连脸上的皱纹都开了。
“这一次,你终于可以找对象了吧?铭洲,什么时候可以给你老爸抱孙子啊?你看他急得那样的。”林宇用牙签边剔着牙,边望着在旁边猛灌浓茶消食的赵铭洲道。
“这个啊,好像不急吧。”赵铭洲其实内里是一个比较羞涩内敛的人,一提到这个问题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什么不急?你真想等我进棺材那天再结婚啊?你是不是想让我死不瞑目?”赵震宇立马就急了。
“哈哈,大哥,你这个脾气啊,真得改改了,怎么越老火气还越旺呢?算了,这么着吧,我倒是有一个合适的人选,相貌、人品、事业,都没的说,要不然,改天我给铭洲介绍一下?”林宇笑着说道。
“真的吗?快快,那快给铭洲介绍一下。他这小子原本就面子矮,小时候跟女孩子一接触脸都红,连对象都是别人介绍才相处结婚的,让他去自己处对象,简直难死个人。你小宇的眼光当然是岗岗的,没的说,就你说的那个女娃子了,快快快,介绍一下,介绍一下。”赵震宇急不可待地道。
“爸,你就不能不这样么?怎么急得跟什么似的,让你说的,好像我都找不着老婆了似的……”赵铭洲满脸无奈地道。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吵了,这样吧,我先回去征求一下人家的意见嘛,如果可以的话,这件事情咱们再继续。”林宇有些哭笑不得地道。
“那你抓紧点儿啊,你侄子今年可都虚岁四十一了,再不生娃就来不及了。对了,那个女娃子多大的年纪?相貌过得去就行,事业可有可无,结没结过婚都是无所谓的,最重要的是人品好。当然了,你老弟看中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了。”赵震宇一迭声地说道,听得旁边的赵铭洲一个劲儿地翻白眼,不过,眼神中倒是隐隐地泛出一丝说不出的期待来。
“她也是虚岁四十一,周岁四十,跟铭洲一般大。人品、相貌都没的说,不过,就是结过婚,以前有过一个孩子,不知道这样的条件可不可以?”林宇有些心下惴惴地问道。
其实,以赵铭洲这样的条件,可以说是钻石王老五级别的,找个年轻貌美家庭条件相当好的黄花大闺女那简直太轻松了,找个二婚的拖泥瓶,多少有点委屈了。
“小叔,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早就已经对这些都看淡了。不瞒小叔说,只要人品好,两个人在一起能谈得来,能一起面对风雨走下去,其他的一切,全都无所谓了。我已经过了做梦的年纪了。”赵铭洲摆了摆手笑道。
“过了做梦的年纪?咦,这句话她也曾经说过,哈哈,这还没见面呢,结果你们就心有灵犀一点通了。”林宇忍俊不住地笑道。
回想起昨天与方萍的一场对话,他就禁不住想笑。别说,这两个人,都是同样的深沉内敛,同样的人情练达,同样的善解人意,也是同样的为人谦和没有半点架子了,要说他们不般配,还真委屈他们了。
“是么?倒是没想到……”赵铭洲眼睛亮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林宇道。
“晕,你可别这么看着我,我可不是她。”林宇摆了摆手道,赵铭洲又是一阵不好意思。
几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赵震宇便有些乏了,进屋去了,不过赵铭洲和林宇颇有相见恨晚的感觉,谈兴正浓,况且一个年轻力壮,一个年富力强,都是中午强摁着睡觉都不愿意睡的主儿,于是两个人继续在外面喝茶聊天,天南海北,天地理,时局政治,世故人情,无所不聊。
越是越是投机,同时越聊也越让赵铭洲阵阵心惊,这位小叔的知识简直太渊博了,并且博闻强记,天下大事、奇闻逸事、各地风俗,那叫一个信手拈来,简直就是一部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大百科全书啊。
跟他比起来,赵铭洲越来越感觉差距太大了,人家就好像是大学博导,自己好像是一个幼儿园大班的孩子,一时间,对林宇更是真心钦佩起来,林宇的德xing、医术还有知识让他早已经忽略了林宇的年纪,把他当成了真正的导师来看待了,那种发自内心底下的尊敬倒也自不必提。
聊着聊着,赵铭洲突然间就不经意地道,“小叔,您看过守望真情那个栏目吧?”
“看过,做得还不错,女主持人梅子长得也挺漂亮。怎么了?你不会对那个女主持人有意思吧?”林宇调侃道。
“晕,小叔您说哪儿去了?她才多大,我都多大年纪了,我相中人家,那不是不正经吗?”赵铭洲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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