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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神医(七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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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这人的,我倒没听说过,不过,听老一辈的人说,倒是有人在村庄中见到过这样一个人,年龄很老了,看上去七十多岁的样子,脸上有块白斑,说自己也姓薛,也在这个村庄住,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认识他?”拐子薛用手指抚了抚自己那秃顶上的几根头发,回想着当初的情形。
“对对对,他看上去就是七十多岁,而且,右脸上有块白斑,看上去像个病人一样!”薛从良有些激动地说道。
“听那些见到的人们说,跟你说得很相似,但是,我没有亲眼见过,只是听说而已。”拐子薛对这个人,没有太深的印象,“怎么?你见过这个人?这人到底是谁?”拐子薛对这个人也充满了好奇。
“他是这样说的——你别给别人说啊,他自称是薛庄之魂,让我去寻找五件神器,同时告诉我……”薛从良说道这里,打住了,他觉得,不能应该让拐子薛知道太多,毕竟他年龄大了,知道太多没有用,徒增烦恼而已,还是不说的好。
“同时告诉你什么?”拐子薛也很期待地问道。
“告诉我,让我来找你呀,说你知道很多的秘密,所以,我就来找你,听你讲讲以前的故事了。”薛从良顺利打了个圆场,薛庄面临灾难的问题,还是不说的好。否则,这事一旦传出去,全村大乱,人们没有心思再生活下去。
毕竟,薛庄是人们赖以生存的地方,如果就连家园也面临毁弃的话,薛庄的人们将去往何处,还是个问题。何况,如果这消息传出去,来寻找宝贝的人,岂不更多了?三教九流的人,都将会出现在村里,薛庄将会面临永无宁rì的风险。
“我知道的只是一点点了,如果你想知道他的更多秘密,就需要问他了,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就来问我……”拐子薛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清茶。
“还有人知道的更多吗?”薛从良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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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危险来临
“哈哈哈,知道的更多的,当然是这个村庄了,这个沉睡了一千二百年的村庄,如果他能够开口说话,那所有的秘密,不都解决了吗?”拐子薛幽默地说道。
“是啊,可惜,村庄不会说话,他的秘密,只有我们这些后人,慢慢来探索了。”薛从良说道。
“喂,拐子老先生,来给我抓两服药。”正当拐子薛和薛从良的话接近尾声的时候,来了一位老人,这老人一手扶着腰,一手拄着拐杖,一看,就是腰痛得直不起来了。
“好嘞,我这就过去!”拐子薛小心翼翼地下了躺椅,拄着拐杖,向诊所走去。
薛从良回头看了看这两人,心生感叹,人老了,都成这个样子了,拄着拐杖,弯着腰,时光就是这样把人摧毁的。
“拐子叔,我回去了!”
薛从良告别拐子薛,沿着村里的水泥小路,向家里走去。
夕阳西下了,乡村的傍晚即将来临。从拐子薛这里,得到这么多的东西,薛从良愈发觉得,这个村庄的神秘了。虽然没有得到更为jīng确的消息,但是从拐子薛的口中,薛从良听到了五行与神器的关系,也许,神器就遁形于这五行之中。
金sè的阳光,把村庄披上了一层金黄,远处的山峰,更是金碧辉煌,西方属金,薛从良在心中依然琢磨着,这金到底是什么东西?或许是如山的金银,或许是令人无法想象的东西。
这个村庄里,有两条路,一条南北通路,一条东西通路。南北通路,北边一直修到伏龙山脚下,而东西通路,一直穿过薛水河向南延伸而去,西边是大量良田,田地里上半年种麦子,下半年种玉米;东边是村里以前种植的大片树林,有些荒芜,但是一派生机。
早上的时候,薛从良所去的二婶家,就是靠近那片树林。薛从良走到这条路上,就开始惦记起二婶家的牛了,其实,更重要的是,惦记二婶家那个拉着牛的美女李美玉。那曼妙的身材,令薛从良难以忘怀。
这条路,一直向东走,正好可以通向二婶家的房后,薛从良一眼向前望去,想要看到那个曼妙的身影,但是,只看到了几辆从田地里回来的拖拉机,突突突的冒着浓烟,穿行在村庄里。
薛从良还没到家,就远远地看到自己家门口,坐着几个人。
什么情况?
薛从良现在心里有点虚,每当看到病人,自己心里首先怵了,当年在医学院里,那种势如破竹的气势找不到了。现在这社会,医患关系这么紧张,动不动就出人命,不是患者死,就是医者亡,薛从良每每看到这种消息,就暗自叫苦,真是倒霉透顶,选择了医生的职业。
想到这里,薛从良一闪身,藏到了墙角,又探出脑袋来,悄悄地打探一下,具体什么情况。
这时候,薛从良的老妈已经在扯着嗓子,站在平房的二层上,叫着薛从良的名字:“良子——快回来,有人来看病了——”
虽然不是高音喇叭,但胜似高音喇叭,这一吆喝,全村老少爷们全都听到了。薛从良躲不下去了,不得已从墙角里出来。
“妈,你别叫了,我回来了,你叫的全村人都听到了……”薛从良走到家门口,有些闷闷不乐。
“不叫谁知道你会看病呢,叫一叫更好,找你的人就多了。”老妈理由倒是充足。
这几个人,看到薛从良从外边回来,纷纷站了起来。来人共有四个,两个兄弟,一个女儿,一个老母。一看,这就是一家人。患者是那老母亲。
这几个人,村里人都不认识,说是从外地迁往这里来的。因为早闻知薛庄是个养生的圣地,这三个兄妹,有点钱,又和薛庄有点亲戚关系,就从外边迁到这里来住一段时间。
这位老母亲,身穿黑sè外套,十分简朴,但是有几分福相。
这应该是找薛从良来看病的第一个病人了,薛从良虽然把二婶家的牛给成功解救了,但是,依然有些不自信。
这个老人,看上去有些瘦弱,身体状况不佳,临床容易产生并发症。薛从良心中的压力,可想而知。
“阿姨,您哪里不舒服?”薛从良回到家里之后,就以长辈来称呼看病的人,而不像在城里,以姓名来称呼。
“这里又开晕了!”老人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据老人介绍,这段时间以来,头就晕得厉害。
薛从良拿出血压表,一测,果然,老人的血压接近一百八了,不晕才怪呢!
薛从良进入了状态,他到医药室,给老人开了几副降压药,递给老人,按时服用,每rì三次。价格也就区区几块钱而已。
“还是家里的药便宜,上次在城里看病,动不动就上百了,这人呢?再有钱,也不如健健康康的好啊!”老人感叹地说。
“是啊,外边的药,都贵得很,虽然有些药,效果确实不错,但是,我们普通老百姓,用些普通的药,把病治好就行了。用那些昂贵的药,谁都承受不起呀。”薛从良入乡随俗,说些很负责任的话。
“对了,阿姨,您贵姓啊?”薛从良问道。
“我家姓王啊,那是我儿子。”老人说道。
薛从良心中犯嘀咕,下午的时候,就听说邻村的人,有个姓王的,为邻村村中一霸,这下午就来了个姓王的。真是蹊跷了。
“您有没有听说过,邻村有个人叫王金木的,这个人在咱们几个村,名声挺大的。”薛从良问道。
“哎哟,薛医生,你小点声,这个人的名字,你可别乱讲。我给你说……”老人看了看外边无人,低声给薛从良说,“这人可是我们十里八乡的地头蛇呀,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我家曾经就是王村的,深受那个鬼东西的害呀。”老人的话,像是掉落的线球,扯不完了。
“那您说说……”薛从良也来了兴趣。
“上梁不正下梁歪呀,当年他老子为了寻宝,把咱们这里十里八乡都闹得鸡犬不宁。后来,他儿子继承了父业,继续为非作歹。我们这一家,被祸害的最为严重,村里本来每人都有几亩田地,但是,每年都需要给他们上交粮食,搞的我们没有办法生活下去了。后来,孩子他爹,就外出打工了,我们在这里,有些亲戚,就搬过来住了。”老人生气地说道。
“那你们村里的领导都没有反对的吗?”薛从良问。
“有反对的啊,可是,人家上头有人,反对又有什么用,找机会暗地里整你呀,所以,现在,人们都是忍气吞声,不敢张扬。这rì子,过的真是可怜。”老人感叹道。
“真是没想到,现在都什么社会了,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祸害一方啊!”薛从良感叹道。
“从前,人们都听说薛庄有什么宝贝,这一直都是他们紧盯的对象,所以,你们小心点,尤其是的做医生的,更要小心点。他们往往从医生这里下手。”老人神秘地说道。
“从医生下手,为什么呀?”薛从良大惑不解。
“因为懂医术的中医,和他们要需找的东西关联大着呢!到底是什么关联,我一个老婆子,什么也不知道了。”老人说道。
“那你告诉我,他们会来薛庄吗?”薛从良有些迷茫。
“会,肯定会,他们已经听说你回来了,肯定会找借口来找你,或许,能从你这里,来找到他们想要的。对了,我给你捎个口信,听说他们最近有所行动。给你透个风!”老人说道这里,话打住了,准备起身告辞。
薛从良送走老人之后,心头有些紧,竟然不知道,危机已经悄悄逼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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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胆起色心
晚上睡了一觉,薛从良已经把婆婆所说的话,抛之脑后了。
薛从良的原则是,没有发生的事,何必那么在意呢?村庄是多么的平静,人们生活井然有序,遵循着千百年来的生活习惯,农忙时节,早出晚归,农闲季节,看电视打牌。这样的生活,逍遥自在。
薛从良高兴的是,要去二婶家,给她家的牛复诊了。他一想到这些,心中那股热情,就冲了上来。太好了,又可以见到那美丽的姑娘了。
薛从良整个早上,哼着小曲,jīng神饱满,就连脸蛋都红扑扑的。
“老妈,我上午去二婶家复诊,我吃过饭就要出发了!”薛从良朝着正在厨房里刷碗的老妈说道。
“好,去吧,早点去,你二婶家估计要收麦子了,割麦子需要人手,你有空要去帮帮他们啊!”薛从良的老妈说道。
“没问题。别说割麦子了,就是背玉米袋子,我也能干。”薛从良屁颠屁颠的。
几乎是一路小跑,薛从良很快到了二婶家。
那扇红sè的大门打开之后,让薛从良激动的表情,突然消失了一半。打开门的是二婶有些苍老的面孔。
“二婶,你家的牛今天好点了吗?”薛从良头一低,走进了院子。
“好多了,好多了,这不,你看,正在牛棚里吃料呢!这两天,它可是享福了,给他喂的都是豆饼,吃得甭提多香了。”说着,二婶又给牛槽里,添加了料草。
薛从良扫了一眼牛棚里的牛,那牛像是看到天敌似的,突然就向后边跳了一步,咚咚作响,这动静,把薛从良吓了一跳。
院子里看起来挺清净的,清静得有些不正常,小玉去哪里了?薛从良心中嘀咕。
“二婶,前天见的小玉,今天怎么没见,还没起床吗?”薛从良有些忍不住地问。
“起床了,今天早上,骑着电车到街上买东西去了,今天不是要割麦子吗?镰刀坏了,要去买新的了。她正好也想去买身衣服,一大早就出发了。”二婶说道。
“哦,上街了呀!”薛从良听说李美玉没在家,心中的兴奋,高涨的兴致,像是瞬间被泼了冷水。
这次不需要给牛打针了,只需要给牛配点药,灌进去就可以了。
薛从良站在院子里的井台旁边。一边配药,一边扫视着院子里的东西。二婶则在厨房里忙活。
院子里的晾衣绳上,有几件女人的内衣。薛从良一看,就是知道那件粉sè的胸罩,是李美玉穿的那件。前天晚上,牛喷药的时候,药水或许就是沿着李美玉的rǔ沟,流进了胸罩里,于是,她不得不进屋去换胸罩。正好,薛从良去拿水果,无意之中,看到了那两只雪白的兔子,在李美玉洁白的胸前跳动。
看着李美玉的胸罩,薛从良居然有种血脉喷张的感觉。那感觉,沿着脚后跟,那根最有力的大筋,慢慢升腾起来,又沿着脊背,上身到后脑勺。那种麻酥酥的感觉,让薛从良从未有过的享受。
薛从良深吸了一口气,好像这空气里,也弥漫着李美玉那淡淡的体香。令薛从良那有些堵塞的鼻孔,张开了许多。他顿时呼吸顺畅了起来,只觉得,空气里裹挟着李美玉的体香,一直沿着鼻孔进入到气管里,又沿着气管,布满了肺部,那种清新的感觉,是任何花香都无法比拟的。
如果能够摸一摸那个胸罩该多好。薛从良距离那个胸罩只有两步的距离。但是,二婶这时候正在厨房,一旦被二婶看到,传出去岂不令人笑掉大牙。所以,薛从良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
不过,很快,机会来了。当二婶在厨房里收拾停当的时候,她擦了擦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薛从良像是做贼似的,斜着眼睛,看着二婶的一举一动。只见二婶,从门口拿了张卫生纸,然后,朝院子西南角走去,那里是二婶家的厕所。
看来,二婶是要去厕所了。周围没有其他的人,门口的大门虚掩着,薛从良在二婶进入厕所之前,已经把周围的一切,打探了一番。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当二婶跨进厕所的一瞬间,薛从良左手拿着药瓶子,右手把半捧药片放在垫纸上,快步移向那个挂在晾衣绳上的胸罩。
果然不错,薛从良曾经目测,李美玉绝对要穿D杯的胸罩,今天仔细一看,果然是D罩杯的。
薛从良在上学的时候,曾经和医学院的男生们讨论过这个事情。有经验的男生,告诫这些没有经验的瓜瓜娃说,一定要找大杯罩的女孩,到时候,你就会发现,当你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就像是被埋进了棉花堆了一样,美妙无比。为此,薛从良还特意找来了棉花堆,把脸埋进棉花里边,好好地感受了一番。虽然和实物相差甚远,但是果然美妙,那是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觉。
薛从良的心,像是要跳出来了一般,这种感觉,比他平时那种紧张,要高出千倍,那种麻酥酥的感觉,一直在后背上游荡,接着便是血液灌进心脏的感觉。
他有些犹豫地伸出右手,眼睛里全都是火辣辣的光芒,像是想要把那件小小的内衣,全部装进眼睛里一般。他那只魔爪,五指张开,手掌空虚,恨不得把那高高的山峰,都覆盖在自己的手掌里一般。
当薛从良把手掌覆盖上去之后,一股暖流从手掌涌向全身,就像真的抚摸到了李美玉那两只小兔子,柔柔软软,温暖迷人。
薛从良的左手突然有些痉挛,差点把手里的瓶子都丢掉了。右手失去了控制,僵硬了起来,恨不得把胸罩上的气味,都给全部吸收进手掌里。
当薛从良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忽然发现,糟糕了,他的右手手掌上,满是刚才药片上的黄颜sè。
刚才薛从良只顾全心抚摸,把手上沾着的黄sè药粉,正好粘在了胸罩上,凑近了看,可以看到有一个手掌印,印在上面,五根手指像是五根竹子似的,一节一节的,虽然不太清楚,但是,如果是细心的女生来看的话,绝对可以发现。
薛从良的脑袋,嗡的一声!
nǎinǎi地,怎么出现这种低级错误,这岂不很容易地被李美玉发现了,即使不被李美玉发现,如果被二婶发现,实在是无法解释了。这个院子里,二叔又不在家,又没有别的男人,谁会这样贪婪地摸了一把胸罩呢?这不很开就暴露了吗?
薛从良心急如焚,但是却毫无办法。
还好,这种药斑,其实用清水冲过之后,就会完全消失。但是,现在,完全没有时间来冲洗了。厕所里已经听到了二婶的咳嗽声,还有提裤子的声音,看来,她马上就要出来了。
退后两步,薛从良像刚才一样,站在水池旁边配药。薛从良扭头看了看牛棚里的牛,那头牛刚才全程目睹了薛从良的“卑鄙”行为。现在嘴里正叼着一根麦秆,悠闲而得意地咀嚼着。
“看什么看?没见过摸美女?去!”薛从良朝着那头牛,低低地吼了一声,这头牛像是通了人xìng一般,退后了一步,有些得意地踢了踢后腿。
“良子呀,你配药配好了没有,二婶今天要去地里割麦子,你得快点了。”二婶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给薛从良说话。
还好,二婶完全没有注意到晾衣绳上的胸罩。其实,对于女人们来说,这东西已经是见惯不怪的了,只有像薛从良这样的瓜瓜娃,才会对这东西,如此的上心。
但是,如何找时间把那个手印去掉,让薛从良有些伤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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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胸事难了
不过,现在给牛灌药要紧,这件闹心事,不过是件小事而已,就先放放了。
没有了李美玉的配合,薛从良给牛灌药也少了一份乐趣了。第一次的时候,有李美玉的帮助,很顺利地把药给灌了进去。当然,也许是由于昨天牛中毒之后,身体虚弱,没有反抗的缘故。
今天不同了,这牛开始不老实,四只蹄子,一直胡乱踢腾,只要看到薛从良拿着瓶子过来,它就绕着拴它的木桩子转圈,死活不喝这药。
无奈之下,二婶又重新出马,拉着牛鼻子,它才老实了三分。
薛从良依然通过昨天的方法,艰难地把药给灌了进去。
“良子,你上午有事没有?你二叔也不在家,你帮我把麦子割了吧?”二婶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本来,薛从良准备趁着二婶不在家的时候,重新回来一趟,把李美玉胸罩上的手印给清理一下,这下好了,二婶让他去割麦子,这算是没时间了。
不过,转念一想,薛从良计上心头。
二人收拾了农用工具,薛从良从二婶家里找到了一个破草帽,戴在头上,看上去有些滑稽,但是,这多少可以遮挡些阳光。二婶临走的时候,特意把大门给锁上了。
“二婶,小玉回来了怎么办?她不是进不去了?”薛从良本意是想让二婶先不要锁门。
“小玉拿的有钥匙,没事的。”二婶很轻松地说。
在大门关上的一瞬间,薛从良回头隔着门缝,又看了看李美玉的胸罩,心里有些闹腾,这事干的,太不利索了。薛从良打心眼里讨厌自己。
割麦子可不是个轻松活,薛从良已经很少在家干这种活了。这次,如果不是看着二婶身薄力单,他是不会来的。
这天的阳光虽然不是太毒,但是在田地里晒得久了,同样火辣辣的疼。薛从良浑身酸软,还没把一行地割到头,自己就有点受不了了。
另一方面,薛从良心里还放不下刚才的那件事,如果回去的晚了,李美玉一回来,可就没有机会了,到时候,李美玉向二婶问起这件事,自己必然暴露啊!
想到这里,薛从良心中越来越焦急。
“哎哟!我的肚子有点疼啊!”薛从良把镰刀扔在地上,弯着腰,捂着肚子,脸上表情痛苦。
“良子,你怎么了?”二婶慌忙走上前来问候,“是不是早上吃东西吃坏了?”
“不知道,反正就是肚子疼,有点想蹲厕所的感觉!”薛从良皱巴着脸。
“那怎么办?到地头沟里边吧,哪里没人看见!”二婶看了看周围,发现地里干活的男女很多,想找个方便的地方也没有。
“那怎么行啊,二婶,我可不好意思在这漫天地里方便!”薛从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厕所很远呢?你大概走不到那里!”二婶指了指村口的那个红瓦白墙的厕所。
“哎呀,那么远呀,我受不了了?”薛从良的腰,越来越弯了。
“那怎么办?你能忍住不能,要不你先回家?”二婶说。
“二婶,你家钥匙给我,你家近,我到你家喝点开水,暖暖肚子就好了。”薛从良要回家一趟。
“好,钥匙在这里,那个最长的钥匙就是大门上的,你路上小心点哦!”二婶话还没说完,薛从良就夺过了钥匙,弯着腰向二婶家跑去。
“这孩子,真是……”二婶感叹一声,又继续弯腰割麦子。
薛从良得到了钥匙之后,心中一阵欢喜,这下好了,略施雕虫小技,就把二婶的钥匙骗了过来,薛从良现在一个劲地朝二婶家跑,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半路上,薛从良同样捂着肚子,像是肚子痛一样,路人纷纷侧目。
到了二婶家,薛从良一看,大门还锁着,看来,李美玉还没有从街上回来。
薛从良打开门,回头又把门关上,然后,洗净了双手,开始准备工作。牛棚里那头牛,惊讶地看着薛从良的一举一动,让薛从良颇不自在。
他找来湿毛巾,试图把罩杯上的淡黄sè药粉擦掉。可是,事情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由于罩杯是用海绵做的,越擦那些颜sè越向里边渗透。
这下,薛从良傻了眼。
他从来没有洗过这样的东西,这是第一次打扫这玩意。薛从良有点不知所措。
难道还要重新再洗一次吗?
看着时间,很快就要中午了,李美玉快要回来了,没有时间了。为了加快速度,薛从良准备把胸罩重新洗一次。
他拿来肥皂,把胸罩浸湿了放在水盆里。然后,根据自己洗男士内裤的经验,开始洗了起来。
果然,效果十分明显,淡黄sè很快溶于肥皂泡沫中,那块刚才还有点淡黄sè的地方,现在干净了很多。
薛从良暗暗惊叹自己的水平。虽然是第一次洗,但是效果是明显的。
重新接了一盆清水,用心冲洗,拎出来,控水,拧干,甩板正,放在眼前看看。
这一看,不得了了。
薛从良完全被门口的人吓呆了。
李美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
门忘记锁了,只开了一道缝,刚才李美玉开门的声音,薛从良没有听到,她的自行车,还放在门口。
李美玉被薛从良的惊人举动搞得晕头转向,薛从良更是被李美玉的突然出现,吓跑了魂儿。
“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薛从良有些语无伦次,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哈哈哈……”没想到,李美玉笑得合不拢嘴,先开始捂着嘴巴笑,然后,开始止不住地抱着肚子笑,后来,又蹲在了地上,笑得前仰后合。
薛从良这才发现,自己正傻乎乎地举着胸罩的两个肩带,痴痴地看着李美玉。他慌忙把那东西放了下来。
自己的脸,现在肯定像田地里那熟透的高粱一样,火辣辣的疼。院子里是水泥地,如果是土地的话,薛从良绝对会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你你……”薛从良到现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过。
李美玉终于止住了笑,脸上的红晕,像是两朵红霞一样,浮在白皙的脸上。
“好了,本姑娘不笑你了,我问你,薛大医生,你在干吗?”李美玉还在掩嘴而笑。
“我……我在……”薛从良的嘴巴,不知什么时候,不听使唤了。
“你你……你什么?”李美玉那双美丽的眼睛,看着薛从良红扑扑的脸。
“我……我在给你洗胸罩啊……”薛从良竟然不知从哪里说起,“早上我过来的时候,把你的这个弄脏了……”
“你怎么会把我的……弄脏了呢?”李美玉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但是又很好奇薛从良怎么和自己的胸罩扯上关系。
“你的这个挂在哪里,我从下经过,把它碰脏了呗!”薛从良说。
“我的那个挂了那么高,你怎么会碰到它呢?”李美玉是个伶牙俐齿的女孩,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不可。
“是这样的,我给牛灌药,不小心把药溅上去了,心里过意不去,就回来帮你洗了。”薛从良支支吾吾地说。
“不对呀,如果是你说的那样,洗胸罩这事,应该是我干娘啊,怎么麻烦您亲自来洗呢?而且,还是在没人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跑回来洗?”李美玉的脑子并不笨,她好像看出了什么。
“我,我嘴巴笨,说不过你,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薛从良理屈词穷,但是他不愿说出真相。
“哦……我知道了!”李美玉眨巴着眼睛,看着薛从良通红的脸。
“你知道了什么?”薛从良问。
“我知道了你知道的啊!你们男人真是全都是sè狼……”李美玉看了看周围,见没有人,对薛从良说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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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玉锁春心
“不是啊,小玉,你想多了!”薛从良还想狡辩。
“怎么?我想多了吗?想不想我让我把真相给你说出来?”李美玉的话,虽然有威胁口吻,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就温柔了很多。
这时候,薛从良的内心,好像完全被李美玉看穿了一样,薛从良有些紧张:“不,你别说了,我知道了,我道歉还不行吗?”
“不用道歉了,男人不就是那么回事吗?没什么大不了的!”李美玉倒是很大度。
“那你能不能替我保守一下秘密吗?”薛从良有些哀求地说。
“这倒是可以,不过,我不保证永远给你保守秘密哦!”李美玉的笑容,很妩媚,好像另有一层含义。
“没事,这就算是咱们两个的秘密吧,你说出去了,自己脸上也不光彩呀!”薛从良忽然想到,这件事,牵着到了他们两个人的面子问题,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两人都有些受不了了。
“你!——”李美玉也无话可说了。
院子里,没有其他人,只有那头牛,目睹了整个对话过程。
李美玉把自己的胸罩拿了过来,翻来覆去的看。
上面的手印,已经被薛从良洗的干干净净了,没有一点印痕。薛从良有些暗自得意,这是自己第一次给女孩洗内衣了。不管怎么说,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被占有了,薛从良觉得,失去了第一次,心里反而有些高兴呢!自己不禁笑了起来。
“哼,上面的手印,还是没有洗掉!”李美玉居然发现了问题。
“不会吧,我刚才洗了很多次了,不可能没有洗掉吧!”薛从良伸过头去,仔细地查看。
“哈哈,承认了吧,这是你自己说的。”李美玉狡黠地笑了起来。
薛从良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原来,李美玉的这句话,是套话,就是想确定,刚才是不是薛从良用手掌握了自己的东西。
“哎,还是你们女孩点子多,俺自叹不如……”薛从良有些无奈。
“薛大哥,我也只是随便说说了,你就应了。好了,本姑娘不再说你什么了。就当是我们的一个秘密吧。”李美玉不再追究。
“那就好,那就好,我谢谢你了!”薛从良如释重负。
“我给你说吧,建议你,赶紧找个女朋友吧,到时候,在自己家里,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以后,可千万别出来搞这低三下四的事情了,这次你碰到的是本姑娘,如果碰到难缠的主,调出监控视频一看,告你猥亵妇女,看你有口难辨。”李美玉一边说,一边继续洗着自己的内衣。
“唉,只可惜呀,你薛大哥到现在还没找到呢!岁月蹉跎啊,想当年,我也是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呀,如今,败落到这小乡村里,想找个姑娘,也都是同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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