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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神医(七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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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明天再来。

这时候,薛从良才想起,让人家那女孩在自习室里待了一下午,自己把人家给忘得一干二净。

后来,薛从良再约这女孩的时候,女孩总是找各种借口,再也没有出来过。

随着薛从良见的女孩越来越多,薛从良的情商也是越来越高了,在学校里几年的熏陶,薛从良对于漂亮女孩的嗅觉,越来越灵敏,他现在,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看到美女,就像是一条饥饿的狼一样,想要扑上去,饱餐一顿。

薛从良从医学角度给自己的解释是,荷尔蒙分泌过多,需要yīn阳平衡一下了。但是,美女总是那么有限,还好,自从手机能够上网之后,薛从良开始从手机里,猎取美女,吸取养分,大饱眼福。

他很后悔,当初自己的无知,让学校里那么多的美女,从自己的手里溜走,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的资源。当时,自己稍微明智一点,哪怕搞定一个女孩,也不至于导致现在手里没货的情况。

不过,薛从良对于自己满怀信心,现在手里没货,不要紧,关键是未来货源充足,到时候,一个一个来,对于薛从良这风流才子来说,美女何愁?

现在的薛从良,当然是享受着美好的田园风光了。

“良子回来了!”

“良子,不在城里混了?”

“良子,城里的女孩带回来一个没有?”

薛从良走在村庄里,总是有人这样打招呼,让薛从良都有点不好意思,好像有点愧对父老乡亲一样。

“吆喝!良子学成回来了,可得给村里人看病啊,超过村西头的那个拐子。”

说起村西头的拐子,薛从良还得叫声爷爷,是爷爷辈的人,但是他的年龄不大,只有五十多岁。虽然他腿脚不灵,但是医术高超,传说过,他得到了薛庄前代御医的真传,人们都叫他拐子薛,这些年来,拐子薛一直作为村里的主要医生,给薛村的老少爷们看病,不知道救了多少人。

但是,薛拐子身体不适,有些力不从心了,很多人找他,他总是找各种理由,搪塞病人。

薛从良没有去往薛拐子的诊所方向,而是朝着村外走去。现在,他看到诊所,就心痛不已,自己落荒而逃的经历,成为薛从良这辈子永远的痛。

还好,薛庄总是能够给人带来前所未有的奇迹。

当薛从良看到村外那一眼望不到边的麦田之后,心情豁然开朗了。正是四五月,麦子还没有成熟,但是却是一派丰收的景象了。伏龙山上的清风吹来,让人心旷神怡,这是城市里那种充满雾霾的空气,所不能比的。

风里夹杂着这麦子扬花的淡淡香味,这种清香,比桂花的香味更淡一些,比栀子花的香味更浓一些。薛从良一激动,朝着一个麦秸垛奔了过去。他身轻如燕,一跳,就跳到了麦秸垛顶上。举目望去,远处的麦浪尽收眼底。

这时候,薛从良只觉得脚下一阵摇晃,忽然发现,不知谁家的小山羊,蹦到了麦秸垛上,小山羊陪着薛从良,一同看着远处的风景。刚一会儿,这山羊就淘气地跳了下去,它跳下去的时候,还打着旋,像是向薛从良展示自己的特技。

薛从良不能和它比,这样旋转着下去,是会伤到腰椎的第四第五节的。这就是医生的职业病,总是把自己的身体看得这么透彻。

薛从良想到这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也许是站得太高的缘故,薛从良头一晕,摔了下去。



第5章薛爷传说

地上长满了青草,所以薛从良从麦秸垛上掉下来,反而像是摔在了绿sè的地毯上,一点也没有感到疼痛,反而觉得,地上有些柔软!

当他抬头一看的时候,忽然看到麦秸垛上有个人。这人是谁?由于迎着太阳光,薛从良眼睛一花,没有看清楚到底是谁。只听得这人说道:

“薛医生,我送你的书,你可得好好看看呢,书中字字属实。”

薛从良忽然想起,在诊所里看到那个薛大爷,这人怎么和薛大爷长得有七分相似呢?当薛从良站起来看这人的时候,麦秸垛上,早没了人影。

这就奇怪了,难道是刚才摔晕了?薛从良摸着自己的脑袋,又活动了一下身体,没有一个地方疼痛的,一切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刚才怎么又看到了薛大爷。这薛大爷,真是冤魂不散!

薛从良看了看表,正是中午两点左右,村里人常说“晌午错,鬼推磨。”意思就是说,刚过了中午那段时间,一切都又安静下来,人烟稀少了之后,就有小鬼出来活动,推着小磨转圈圈。

薛从良想到了这句话,看了看周围,一切都很安静,田里没有一个人,他心里有点慌了神,拍拍屁股,一阵风似的,跑回了村庄。

直到看到村口一头拴在洋槐树上的牛,薛从良才放下心来,心中还是在突突突地跳个不停。

薛从良虽然是大学里的高材生,居然还害怕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真是令人汗颜。

只是,薛大爷的影子,一直在薛从良的脑海中浮现,让他再没有心思,享受这美妙的午后时光。

薛从良将要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忽然看到三个老头蹲坐在一根横着的木桩上。老妈张氏正像接待贵宾似的,端着玻璃杯,拎着暖水瓶,给几位老人倒水,玻璃杯就放在门口的石头桌子上。

看到薛从良回来,三个老头想要站起来,他们试了试,僵硬的双腿貌似不听使唤,没一个站起来的,薛从良很快跑过去,谦恭地说:“几位长辈,你们坐着!”

“良子,你给你几位爷爷检查一下身体,他们听说你回来了,专门来找你看病的。”老妈一边说,一边把良子身上的灰尘打去。薛从良在村里的辈分很低,所以,见到一个老人都得叫爷爷nǎinǎi的,有的还得叫老爷老nǎi。

“我……”薛从良吞吞吐吐,自从诊所里发生那件事之后,良子的自信心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当再有人找他看病时候,他的心里,先是咯噔一声,然后就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还能看病,如果再发生那样的事情,该如何是好。

“好,你们先稍等啊,我去屋里一趟就来……”

薛从良回到屋里,问老妈:“老妈,我是回来休息的,还没休息几天呢?你怎么把他们给拉来了?”

“不是我把他们拉来的,是他们自己听说你回来了,就找你来看病了!”老妈回答道。

“他们有什么病?想让我看什么呢?”薛从良在家里,就像是个孩子,失去了主心骨,不知道该给几位老人做点什么。

“他们没什么病,都是老年病,你给他们量量血压,不就得了,也算是帮了他们个忙,都是挨门邻居,不帮忙也不好意思。”老妈说。

薛从良点了点头,老妈说的有道理。既然是帮忙的,那就化繁为简,给他们量量血压不就得了,这是最简单的了,而且不用浪费薛从良什么脑筋,如果血压高,就让他们到大医院去看,如果血压正常,就恭喜他们的健康。

这点,对于薛从良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现在的人不论是老人还是年轻人,高血压的太多了,这在农村,也同样。主要原因是生活好了,人们吃的东西越来越杂,但是活动越来越少。再加上现在的猪啊鸡啊,都是瘦肉jīng喂养的,肉长得飞快,人吃了也同样得一些乱七八糟的病。

这些老年人也是,年轻的时候,生活条件差,一年都难得吃上一回肉。现在,生活好了,儿子们也挣到钱了,顿顿有肉吃了,很多病也吃出来了,高血压、血脂稠、心脏病、脂肪肝,等等富贵病也缠上身了。

薛从良给几位老人,量了量血压,他们的血压,都有点高,而且,有两位每天都在吃降压药了。

薛从良说:“大爷二爷三爷,你们没什么其他病,就是血压高,平时,多吃点清淡的蔬菜,像你们年轻时候吃的那样,什么野菜了,地里的红薯叶了,还有各种蔬菜了。这些都是健康食品。现在的肉啊,蛋啊,都不健康了,你们要少吃。”

“什么?我们那时候吃的都是健康食品?我们那时候,你是不知道,每天能吃上个窝窝头,就不错了。青黄不接的时候,那树上的榆钱,都被捋光了。平时吃的红薯面馒、高粱馍,吃多了,每当睡觉的时候,嘴里流酸水呀!”薛从良的大爷,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当年的往事来。

“大爷,你们那时候吃的,相对于现在,都是最好的东西,一周吃上几次,血压就降下来,不能吃多,就当改善生活了。”薛从良的话,在几位老人心中,有一定的分量,他们点头称是。

正说间,薛从良忽然想起,何不向他们打听打听关于薛庄的传说呢?就村里的这些老年人们,就他们算是最老的了,对于薛庄的各种传说,他们或许听说过一二。

“大爷,咱们薛庄,您的年龄是最大的了。”薛从良说。

“那可不是,我呀,今年已经九十有二了。”大爷自豪地说。

“是啊,您看您的身体多好,眼不花,耳不聋,腿脚都很灵便。”薛从良说。

“都是因为薛庄的水好啊,气候好啊,所以,咱村里长寿的人多啊。”大爷捋着下巴上的几根白胡子,悠然地说。

“对了,我前段时间,在一本书上,看到关于薛庄的一些传说,您几位老人家,不知道是否听说过?”薛从良问道。

“传说?你看到了什么传说?”不仅大爷瞪大了眼睛,同时二爷、三爷也来了兴致。

“有本书上说,咱们的薛庄,是个神奇的村庄啊,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薛从良故意不说太多,看看村里的老人们,对此有何评价。

大爷把刚才伸长的头,缩了回去。从后面的裤带上,掏出了一柄被烟熏黑了的烟袋锅子,然后又从裤袋里掏出了一袋烟丝,把烟袋锅插进烟袋里,挖了一阵,烟袋锅里,就挖出了一锅烟丝。

薛从良赶紧从屋里拿来了香烟和打火机,用打火机,给大爷的烟点上,一股白sè的眼圈,从大爷的鼻子里冒了出来。二爷和三爷,接过了薛从良的香烟,每人从中取了一根,很享受地点了火,抽了起来。

“这事,问你大爷,你算是问对人了……”二爷在大爷的身边有些兴奋地说。

“大爷,给我们这些后辈讲讲,他们为什么说,薛庄是座神庄呢?有什么离奇的好传说,还是有什么故事?”薛从良看着大爷的样子,就有些着急。

怎么这些老年人,每次一到关键时候,就没了下文了呢?抽着烟袋,一口又一口,只见冒烟,就是不见说话。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薛从良的大爷,一边掰着手指头,一边数着,当他数到九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九个了,加上你九个了……”老人有些激动,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



第6章牛棚美女

薛从良瞪着眼睛,看着大爷有些紧张的脸庞:“什么第九个了,我是第九个吗?”

“对啊,你是第九个了。咱们村里,历来出医生,而且,每一辈人,都要出来一个名医,个个都是医术jīng湛。只可惜,这历代的医生,都是短命鬼,活不到三十岁,都夭折了。可是,如果活过了三十岁,那就是能够上天入地的名医呀!”大爷激动地说。

“你说什么呢?大爷,我可是健健康康的,你别咒我。”薛从良不喜欢听这种话,这老人,真是有些糊涂了。

“这么多年,幸存下来的名医,只有那么三个人,一个是一百年前的一位名医,我还得叫老爷呢?另一个现在还活着,就是村西头的那个拐子薛,他们两个,是我们村里活得寿命最长的医生。”大爷说道。

“怎么回事?医生为什么都早亡了呢?难道连自己的病都治不好吗?”薛从良好奇地问道。

“不是这样的,这就是薛庄的奇怪之处。拐子薛之所以能够活下来,是因为少了一条腿,那次事故,也是差点要了他的命,只因为现在的医术发达了,他才活了下来。后来,就我所知,咱们村里,出来的名医,不是遭人陷害,就是莫名其妙地死去。”大爷继续说道。

“为啥呀?”薛从良惊讶地问道。

“薛庄出来的医生,各个都有如神助,有手到病除的神奇医术,这点我们无法解释。所以,很多人,都妒忌薛庄的医生,这些年来,出来的医生,都到了城市,在城市里,呼风唤雨,这惹得有些人起了贼心,暗地里杀人灭口,争夺市场。另一方面,有些人出去之后,活不到三十岁,就会遭遇诅咒,然后莫名其妙地去世。这点,我们也无法解释。现在,你能够回到村里来,这是薛庄之神在保护你啊!”大爷感叹道。

“大爷,我前段时间,看到一本书,书中说,薛庄坐落于五件神器之上,所以,薛庄才被大家成为神庄,你是否听前辈们说过,这样的话?”薛从良问道。

“你说起五件神器,这倒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我小时候,大概只有六七岁的时候,听我的爷爷讲过一个故事。故事是这样说的,说薛庄在一千多年前,遭遇了异常灾害,后来,一个同族的人,是当时的医生,有通天之术,他为了保住薛庄,运用他所掌握的巫术,在薛庄的地下,砸下了五件器物,这五件器物,能够保证薛庄在一千年之内,平安无事,但是,一千年之后,这些神器就会失去作用,需要有千年之后的人,重新进行安置,到时候,会出现大灾大乱,但是,只有一个人,能够拯救薛庄进入下一个千年。”大爷说道。

“您知道这人是谁吗?”薛从良问道。

“我们当时都是当做故事来听听,谁也没有把它当真,不过,现在算起来,这一千年,这么快就要到了,时间过得真快呀!”老人感叹道。

从老人的口中,薛从良至少印证了五件神器的传说,看来,这件事,并不是空穴来风啊,既然老人们有这方面的故事,那就说明,千年之前,真的曾经发生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件,关于一千年的轮回,薛从良无从考证,到时候,究竟要发生什么事情,没有人知道。

“那您知道,一千年之后,谁将是拯救者吗?”薛从良继续问下去的时候,老人的眼神有些迷茫了。

“这种事情啊,很难说啊,从现在来看,还没有见哪个小伙子,有古人传说中的那种才能呢!传说他就是传说啊,你们年轻人,别相信这个!”大爷的思想很是前卫,他劝诫薛从良,认真学习医学。

几位老人明显疲惫了,他们对于将来的事情,不感什么兴趣了,只求现在能够安安稳稳地度过晚年,健健康康地走完下面的路。

不知不觉中,夕阳西下,两位老人起身告辞。

村里的路上,又响起了牛的叫声,小牛犊正跟在母牛的后面,从田地里,沿着村头小路,向家里走去。

薛从良回想着老人的话,结合着书中的内容,和老人的话进行对比,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又好像不明白什么。

这些没有任何根据的事情,就像是半山腰上的轻雾一样,弥漫在薛从良的头上。

……

第二天一大早,薛从良就被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

薛从良一肚子的火,才回来这几天,一天也没有清净过。

“良子他妈,你们良子在家吗?给我家那口子看看病,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早上喂了之后,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

刚听到有人大呼小叫的声音,薛从良就听到楼下的老妈,叫了起来:“良子,快起床,你二婶家的牲口病倒了!”

一听这话,薛从良更是生气,他一咕噜从床上跳下来,只穿了个大裤头,拉开门,站在二楼的栏杆上,朝下吆喝:“老妈,我是人医,只给人看病,不会给牲口看病,你有没有搞错啊?”

二婶一看,薛从良从屋子里出来了,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叫了起来:“良子,你可得救救我家那口,它要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薛从良听着,怎么觉得这么乱呢?到底是薛二叔病了?还是他家的牛病了?

“二婶,我学的是人医呀,不是兽医,牲口病不会医的。”薛从良站在栏杆上喊道。

“良子,你先下来。牲口和人不都一样,不都是一套心肝肺,你会看人,肯定看得了牲口啊……”二婶吆喝着,说得头头是道。

薛从良很是无奈,怎么能遇到这样的事呢?人医去看牲口,真是驴头不对马嘴,怎么让人下手吗?医坏了,或者医死了,谁承担责任呢?薛从良犹豫不决。

“良子,你去吧,你二婶难得求你办件事,不论能不能看,你至少去一趟,这样,你二婶心里也好受些。”良子的老妈说道。

“良子,只要你去,看好看不好都行,死马当做活马医。”二婶说道。

这样的话,让薛从良找不到不去的理由了。薛从良心中的那根弦,突然绷紧了,回到了当初他作为一个医学院学生的jīng神劲。

他蹬上运动鞋,穿上白大褂,根据牲口口吐白沫的病征,薛从良还特意从药品室里带上了一盒解毒药,以备不时之需。

这种感觉,让薛从良突然有了jīng神,他最喜欢这种状态了,他的骨子里,就有种治病救人的冲动,虽然这次是为了救牲口,可是,这给薛从良的快感是一样的。就像战士奔赴沙场,那种心中有种雄壮之感。

二婶家住在村东头,是新盖的八间平房,上下两层,每层四间,红漆大门,相当的豪华。听说,她家之所以能够发家致富,都是她家的那头牛,给他们挣得,所以,二婶对这头牛的感情,无比深厚,一直把这头牛,当做她家的一口人。

这让薛从良肩头的压力山大。可是一口人的命啊,薛从良万万不能再葬送一条xìng命。

推开那扇朱红sè的大门,那头牛的小单间——就是牛棚,位于院子的西侧。

“干娘,你回来了!”薛从良正想四处看看,忽然看到一个姑娘,亭亭玉立地站在门口。这姑娘长得水灵灵的,上身着宽松暗红sè运动外套,圆鼓鼓的胸脯chūnsè撩人,下身着灰sè的棉质运动裤,柔美翘起的臀部无比诱人,两只大眼睛,像是两颗葡萄似的,脉脉含情地看着薛从良,那白嫩的脸蛋,看着都想让人咬上一口。

薛从良顿时摸不着北了,牛棚,牛棚在哪里?薛从良的大脑,顿时短了路……



第7章春色饱眼

目光绕着美女转了一圈又一圈,几乎有些傻了下来。

职业的敏感,立刻把薛从良拉了回来。薛从良忽然被牛棚中的牛,给惊呆了。

虽然不是病人,但是这毕竟也是条生命。那牛卧在地上,耷拉着头,直不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一阵的呻吟声,是那种yù要叫出来,可是又不能叫出来的感觉,声音憋在喉咙里,打着旋。

薛从良走进一看,牛嘴里吐着白沫,粘稠的液体,从它的嘴角流出来。牛眼里,满是哀求的目光,它看到薛从良之后,低低地鸣叫了一声:“哞——”

这声音,叫得薛从良慌了神。这是一声救命的呼喊,虽然低沉,但是却令人无比同情。动物不像人,能够通过各种表情,传递自己的痛苦,但是,它们又和人一样,就是通过这种低回的声音,让别人知道它的痛苦。

薛从良本来就是个心软之人,虽然心中有些张狂,可是看到这种情景,更是招架不住,心如刀割。他想要跨进牛棚,看看牛得病到了何种程度。

“小玉,快帮薛医生一把。”二婶扭头朝刚才的美女叫了一声。

小玉立刻走了过来。

薛从良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小玉。

小玉跨进牛棚,左手拉着牛缰绳,右手轻轻地抚摸着牛头,温柔地呼唤着:“乖,别乱动。”这声音,立刻让牛安静了下来,同时,薛从良听到这句话,心里也像是河里的清水,冲过水草一样,服服帖帖。

薛从良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美好的声音。牛棚里的sāo味有些重,可是,有了这朵盛开的玫瑰,薛从良奇妙地觉得,这牛棚也美好了许多。没想到,当这朵花开放在牛棚里的时候,牛棚也这么漂亮。看来,鲜花不论插在哪里,都是同样漂亮。

虽然,薛从良主攻的是人医,但是,对于动物医学,也有所涉猎。当年,在图书馆的时候,为了寻找动物和人的经脉内脏的工作原理,他曾经好奇地翻看了动物医学的各种书籍,对于动物的各种病症,有了大致上的框架了解,再加上自己的医学天赋,薛从良决定冒一次险,对这牛进行一番诊治。

如果这牛命不该绝,那就好了,如果又搞砸了,那明天就吃牛肉。

薛从良现在什么都不怕了,豁出去,大干一场。

“中毒了,绝对是中毒了!”薛从良下了这样的结果。

“是啊,是啊!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呢,今天早上,我给它加了点料,没想到,刚吃了没几口,牛就有些烦躁不安,口吐白沫,后来,就站不起来了。”二婶跟着附和道。

薛从良从医药箱里,拿出来一盒解毒药。他准备采取两套方案,使用大剂量的药品进行解毒,现在只有这样,才能奏效。一方面是注shè解毒针,另一方面是口服解毒药,两套方案如果有效的话,半个小时之后,牛头就能够抬起来。这就有了希望。

说干就干。

农村这条件,没有什么正规的医疗室,薛从良把医药箱放在院子中间的木桌上,换上兽用注shè器。

砰砰,两声清脆的玻璃针剂破碎声,薛从良拿着麦秆般粗细的针头,吱的一声,把药剂吸进针管。对着天空,又把注shè器手柄,向上推了推,针尖冒出一股喷泉,这样,可以赶走注shè器里的空气。

“小玉,你帮我个忙,抱住牛头,别人它乱动,我给它注shè。”当薛从良给小玉说话的时候,小玉正专心地看着薛从良的背影,眼神里满是敬佩和惊讶的表情。

薛从良很是喜欢这种眼神,他在心里得意了一番,没想到,在这牛棚里,拥有了一位粉丝,而且,还是美女粉丝,嘿嘿!

小玉听到薛从良叫她,立刻回过神来,走到牛的身边,用右胳膊夹着牛的脖子,小玉的配合,真是完美,她似乎天生就有一种照顾他人的本领,她知道哪种动作,对动物来说,最舒服。只见她夹着牛脖子之后,左手轻轻地抚摸牛的头顶,这就安静了下来。

薛从良毕竟是专业出身,虽然牛皮不同于人的皮肤,奇厚无比,但是,任何事情都有技巧,薛从良拉起牛耳朵,牛耳朵后面的皮肤最薄弱,一般兽医都选择在这里注shè。

薛从良看准位置,把针头迅速地侧着插进去,肌肉注shè,那牛还没来得及呻吟,薛从良就把药剂注shè进去了。

“好了,小玉,你可以放开它了。”薛从良的话,对于小玉来说,总是很有分量。小玉立刻按照他的话做了。

下一步,是给牛灌药片了。这个药作用是在针剂之后,保护牛胃,同时也有后续的解毒作用。

薛从良很得意自己的两套方案,这样,一方面,可以在二婶家多磨蹭一会儿,同时,还能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如果能把牛病给治好了,这可是一举两得呀。

当薛从良在给牛配药的时候,小玉也在旁边帮忙。对于有些中成药,需要把药捏扁,捏烂了,放在小盆里,然后再装进一个瓶子里。小玉就站在薛从良的身边,打下手。

薛从良通过眼睛的余光目测了小玉的身高,至少有一米六五以上,体重最多九十五斤,这苗条的身体,该凸出的地方凸出,该凹下的地方凹下。小玉的头发,是那种女孩常见的披肩发,在发梢的地方,稍微有些卷曲,头发的下半部分,有些发黄,很明显,是做过头发的,烫卷再加焗油。

当小玉蹲下来拿盆子的时候,薛从良一不小心,从领口里看到了小玉双峰隆起的地方。一眼望了过去,薛从良想要收回目光,可是为时已晚,那浅粉sè的胸罩,好像勾住了薛从良的目光,无论如何也不肯丢下。

薛从良预测,小玉的胸罩至少也是D杯,因为上半部分肌肤,喷薄yù出,像是两只雪白的小兔子似的,想要跳出来了。

薛从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胸部,就连在医学院学习的时候,也从来没见过哪个女孩有这么令人yù火升腾的胸部。

薛从良心中的某根弦,好像被拨动了一下,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yù望,他想立刻就趴在小玉的身上,然后,把她温柔地压在自己的身下……

“薛医生,你看我做得怎样?”正在这时候,小玉突然仰起脸来,看着薛从良。

“挺好的,挺好的,做得很对。另外,你叫我薛大哥吧,别叫我薛医生了,咱们都是邻居,那么客气干什么?”薛从良特意纠正了小玉对自己的称呼,意图拉近了自己和小玉的距离。

“小玉,你是哪年的,我好像比你大很多了?”薛从良一边把药放进瓶子了,一边问道。

“我二十二了,你呢?”小玉倒是主动得很,一看就个开朗的女孩。

“哈哈,我比你大六岁了,我都二十八了,快老掉了。”薛从良有些惭愧地说。

“你二十八就老了,我们这些做婶的,那岂不是要老死了?”二婶不知什么时候,从里屋走了出来。

“嘿嘿嘿,我们随便说说而已。”薛从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小玉是我的干闺女,家在咱们的邻村——李家庄的。”二婶给薛从良介绍起小玉来。

“那应该叫李小玉了?”薛从良问道。

“我的名字叫李美玉,所以,大家都叫我小玉,你还可以叫我小玉的。”小玉说道。

“哈哈,这名字挺好的,人长得这和一块美玉一样漂亮。”薛从良打着哈哈说。

“谢谢薛大哥,我在学校学的也是医学方面的,不过,学的是护士专业,现在在家休息,过段时间,想找份工作……”原来小玉学的也是医学专业,怪不得薛从良觉得和自己有些趣味相投呢!

“好啊,好啊,我们学的都一样,那可以有共同语言了。”薛从良恨不得和李美玉拉得更近一些。

“来,该灌药了。”薛从良说道,“婶,家里有没有类似啤酒瓶子的东西?”

“你要啤酒瓶子干嘛?”二婶问道。

“有用,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薛从良准备用这种原始的工具给牛灌药。



第8章灌药风波

薛从良还是第一次给牛灌药,而且,是这种很原始的啤酒瓶灌药法。

在以前的灌药方法中,农村医生都是用啤酒瓶子洗干净之后,给牛羊灌药,这样的方法,既方便,又省劲。所以,薛从良也准备模仿一下前人的做法。

给牛配的药,都融化在了小盆里,薛从良把这些药,重新倒进啤酒瓶子里。牲口吃药,和人不同,它是需要人强制灌进去的,尤其是牛这种动物。由于没有试验过,薛从良心中没谱,不知道这次是否能够顺利把药灌进去。不过,既然豁出去了,那就试试吧。

“小玉,你别站在牛嘴前面,牛会喝呛,小心喷你身上。”薛从良一手拉着牛鼻子,另一手拿着瓶子,从牛嘴的侧面,稍后一点,用瓶口撬开了牛嘴。

薛从良看准牛的喉咙,开始把药咕咚咕咚地倒了进去。这牛也很老实,就那么很配合地把药给咽了下去。

也许是小玉要赶走牛鼻子上的苍蝇,她的玉手,在牛鼻子前面忽闪了一下。

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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