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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神医(七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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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从良刚才对郭去病的印象还挺好,现在,他突然听到这句话,看到郭去病sè眯眯的眼睛,立刻就对这人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郭老师真是夸奖了,这是我的助理,呵呵!”薛从良就是看美女出身,对于sè狼有深刻的了解,仅从刚才的眼神中就可以断定,这郭去病不是什么好鸟,不是贪官,就是sè狼。外表徒长了一幅忠厚老实的脸孔。

“郭医生真是谦虚了,我郭某啊,行走江湖,见了无数美女,像您的助理这样清纯漂亮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郭去病一直看着李美玉的背影,直到李美玉倒完开水,消失在门口。

“郭老师您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薛从良是个直xìng子人,不喜欢拐弯抹角,喜欢直来直去,于是,忍不住就问了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事,你的大名,我是早有耳闻了!尤其是上次,你救了那么多人,在咱们市里,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啊!”郭去病有些夸张地说。

“让郭老师见笑了,我只是施救及时而已,外边传出去的消息,不可信。”这人就是受不来了别人夸奖,别人一夸,自己就有些飘飘然了。薛从良同样也是,被这郭去病给捧上了云端,心中得意洋洋的。

“外面人的传说,确实不值得相信,不过呀,我倒是听说了一件事,说是几个月前,你在城里开的诊所,有位老人在你的门口去世,我就是不相信外边的人所说的,所以,就来你这里打听一下。”郭去病一字一顿地说道,语气很平和,像是一团棉花中藏了一枚钢针,扎进薛从良的心头。

薛从良听了这话,心中一震,什么?这小子是来找事的?薛从良刚刚还被捧在云端得意洋洋,这时候,突然就从云头掉落下来。心头像是被人揭了伤疤一样疼痛不已。

“郭老师真会开玩笑,你找错人了。”薛从良想把这件事挡回去,没想到,这郭去病居然舀出了一样东西给薛从良看。

薛从良从他的手里接过那张照片,心头一惊,照片上是:薛爷的尸体,就躺在薛从良的前面,而薛从良正痛苦地蹲坐在地上,满头大汗。

这明显是薛从良诊所出事当天的图片。

谁这么孬孙,居然把这幅画面给拍了下来。薛从良正想发作,但是,却被郭去病的眼神给镇住了。他现在还不能发作,说不定这是有人在陷害自己。

“这张照片您是从哪里得到的,我想,这绝对是有人陷害我,你知道,现在人们的ps技术很高超的,说不定,这是有人拼接的图片。”薛从良的头上渗出点点汗星。

“薛医生,我没有别的意思,这次来呢,就是代表我们卫生系统,代表工商部门,给你提个醒,你的医师资格,已经被吊销了,同p》

保惴噶苏饷创蟮氖拢衷谔拥搅苏饫铮憧墒且械t鹑蔚摹!惫ゲ〉牧成希缏宋12Γ耆且桓鲂γ婊1p》

薛从良咽了一下口水,试图镇定一下自己。但是,他却无法在这照片面前镇定下来。

“您一定是认错人了,我虽然也姓薛,但是,一直在这里行医,从来没有到过什么城市里呀!”薛从良争辩道。

“你究竟在哪里行医,我们都很清楚,你的资料都在卫生系统有备案,我们都可以查到,现在,我只是以医师协会会长助理的身份,提醒你,要小心了,现在这行,我们都查的很严,一旦被我们查实,那可不是一般的小事。”郭去病说道。

薛从良被这句话给镇住了。自己确实有一些失误,但是,现在被人揪住小尾巴,感觉很是不爽。那这个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薛从良虽然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但是,这人之所以到这里来的原因,好像已经不言自明了。

“薛医生,你不必紧张,任何事情,都有解决的方法,我这里只有这一张照片,不过这张照片,我有两个想法,一个想法是把它交给卫生局的领导,另一个想法呢,就是把它交给上面的当事人,也就是薛医生您呀!薛医生,你觉得那个做法比较好呢?”郭去病有些得意地说道。

薛从良现在恍然大悟,原来,这人是来卖这张照片的,以这张照片,来要挟,勒索钱财。

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

薛从良只觉得怒火向上冲,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自己的小尾巴,被人揪住了,这让薛从良真是无话可说了。

“郭去病,你的意思我明白,你说,出价多少?”薛从良直言道。

“哎呀,薛医生,你说话也太直接了,怎么叫出价多少呢?依我看,你就当这是件艺术品,你掏钱买个教训,以后,把这张照片贴在自己的房间里,每天早上反思一番,这个价值,是无法估量的。所以,薛医生,您看着出价。这张照片,可是能够影响你的一生的。”郭去病厚颜无耻地说道。

这人真是老谋深算了,说这些话的时候,脸sè都不变。真是令人的作呕。

薛从良别这人给难住了。

“五百块钱!你觉得怎样?”薛从良小声地说。

“哎,算了,我还是把照片交给卫生局,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说着,郭去病就要离开。

“别别,你等会儿,两千,两千块钱,怎样?”薛从良有些着急了。

“薛医生,不是我说你,你这人真是不爷们,两千元钱,连我的路费都不够。”郭去病无所谓地说道。

薛从良的脸涨得通红,他的存款,现在也就一万元钱,这人非也好把钱给榨干了不可,他咬了咬牙说:“八千,八千怎样?我一个农村医生,根本没有钱!”

这时候的薛从良,恨不得上前抽他两巴掌。

第63章恶有恶报

“唉——,我说薛大医生啊,你自己想想,这张照片,关系到你以后的荣辱,关系到以后你的职业生涯,可不是万儿八千的事儿啊,那可是你能不能在这里立足的问题。”郭去病说道。

“我确实没有什么钱了……”薛从良无奈地说,有点任人宰割的感觉。

“这样,我给你出个主意,你也别八千了,我们就取个整数,一万块钱,这一万,你吃不了亏,我也发不了财,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以后,两清。你看如何?”郭去病虽然面带微笑,好像薛从良欠了他一万块钱似的。

这要是在过去,薛从良早已经把他打得满地找牙。但是,现在,薛从良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谁让自己的把柄,被这人握在手里了呢?

破财就破财,人们不是常说,破财消灾吗?今天,我薛从良就破一次财,希望以后,自己的事业,顺顺利利,薛从良怀着这样的想法,走进里屋。

“嗯——,这样你看多好,你保护了你的声誉,我呢,也有了路费,我们这次,真是一次绝美的合作。”郭去病在薛从良身后说道。

薛从良的拳头早已经攥得咯嘣咯嘣响。但是,却不能打在郭去病那挨千刀的嘴脸上。

一番点钞声过后,薛从良得到了那张照片,而郭去病舀着那厚厚的一沓钞票,离开了薛从良的客厅,哼着小曲,朝外边走去。

这次,薛从良彻底空了,仅有的那些钱,也全部被郭去病敲诈走了,这以后,小诊所该如何运行呢?

薛从良又一次陷入了困境之中。

但是,十分钟之后,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薛从良忽然听到外边一片嘈杂。村里的三个人,抬来一个受伤的人,来到薛从良的诊所门前。

这人看上去怎么这么脸熟?

看上去是急诊,薛从良立刻拎着医药箱子,赶去给病人治疗。

谁知道,到了外边一看,躺在病床上的人,正是郭去病!

薛从良忽然惊讶不已,这人刚才不还舀着钱,高兴地离开了吗?怎么现在突然就躺在病床上了呢?

经过送他过来的几个人介绍,原来,郭去病在从薛河过桥的时候,跌进了薛河之中,薛河河面上的桥,距离河底有两三米高,郭去病跌进去之后,并没有被摔死,而是摔得大腿脱臼,无法行走了。

薛从良这时候心中一阵暗喜。真是恶有恶报啊!

本着医生救死扶伤的天职,薛从良摸了摸郭去病受伤的右腿,从膝盖处脱臼,骨头下半截胫骨,完全脱离出来,周围皮肤红肿的厉害,稍微用手按一下,郭去病立刻鬼哭狼嚎起来。吓得周围的人,都退后了三步。

薛从良想到刚才郭去病那yīn险的嘴脸,实在没有动力给这人治病。他检查了一番之后说:“给病人送到市医院,我这里治不了他。”

这时候,郭去病急了:“啊,不是,薛医生,你赶紧给接骨啊,再跑到市医院,我这条腿可就废了!求求你了。”郭去病说这些话的时候,痛得满头大汗。

薛从良一向心软,看不得病人痛苦,但是,心中的愤怒,难以平复。

“薛医生,你发发善心,帮他接骨,您的医术,可是这里最好的,如果你不帮他,他这条腿真的要废了。”旁边围观的人们,也在请求薛从良动手接骨。

这时候,郭去病的关节,越发的红肿,脱臼其实并不会带来多么糟糕的后果,但是,如果耽误的时间太长,就会造成局部血液循环阻塞,而导致下肢坏死,这时候,就只能采取截肢手术了。

薛从良深知这样等下去的后果,这时候,郭去病说话了:“薛医生,我明白你的意思,刚才是我的不对,我现在把你的钱,如数奉还,并且,再付给你接骨的费用。你看如何?”

郭去病现在有事另外衣服嘴脸,看上去,真是令人生厌。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真是见风使舵,看着都觉得悲哀。

“把他推进治疗室。”薛从良对这种病人的病情,舀捏的恰到好处,不可错过最佳的治疗时机,所以,要先把他推进治疗室再说。

“谢谢,薛医生,您真是活菩萨呀,我郭去病这辈子都会感激您的。我真是个无耻小人……”众人把郭去病推进治疗室之后,都纷纷听说了郭去病敲诈、勒索薛从良的事情,都是义愤填膺,没想到,这种恶人,薛医生还接受给他治疗,真是高风亮节,令人敬仰啊!

而郭去病,众人恨不得把他打得满地找牙,打他个半身不遂,才解恨。

一群人都在讨论着这件事情,很快,这个消息,便传遍了薛庄。

在治疗室里,门关上之后,郭去病躺在病床上,而薛从良则穿上白大褂,戴上白sè的口罩,只留出了两只瞪得圆圆的眼睛,薛从良的眼神,令郭去病,甚是害怕。

这世界真是奇妙,刚才郭去病还气势汹汹地敲诈薛从良,而现在,却是成为了薛从良的危重病人。谁说这世界不公平,这就是最公平的一例。

郭去病把手伸进裤袋,艰难地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沓纸币,这是刚才薛从良从自己房间里舀出来的那一沓纸币,一共一万一块钱,现在,一分都没少。

“薛医生,这是你给我的一万块钱,现在,我如数奉还,我表示深深的道歉,希望你尽力给我治疗,千万被留下什么后遗症,我家就我一个人挣钱,老婆孩子都需要我,我以后还得养活他们。希望你手下留情。”郭去病气息奄奄地说。

薛从良并没有接他的钱,也没有说话,只是两只眼睛,一直在喷shè着怒火。郭去病把钱放在了床头,心中真是五味杂陈。

薛从良把郭去病的裤子,用剪刀剪去半截,露出红肿的膝盖,这种内伤,完全要靠巧劲才能够把脱臼的骨头对上。

薛从良从抽屉里舀出来一个消过毒的木棍,放在郭去病的嘴里,让他咬着软木棍,以免过度疼痛而咬断舌头。之后,薛从良开始试图把他脱臼的下肢给对上。

“咔嚓”一声,只听得骨头一声脆响,紧接着,就是一声杀猪般的嚎叫,震得房子上瓦片都跳来跳去。

“好了,对上了!”薛从良轻松地说,这是他每次给病人治好病之后的心情,很有成就感,就像是给自己去除了一个心理包袱一样。

“对上了?谢谢,薛医生,您的大恩大德,我代表我的老婆孩子谢谢你。”郭去病虽然yīn险,但是,看来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他对薛从良的感激之情,早已经令他热泪盈眶了。

“动一下腿,试试,慢慢来。”薛从良让郭去病试试他“新修好”的下肢。

郭去病动了动下腿,果然活动自如了,但是红肿和疼痛,还没有消失。

“你膝盖附近的红肿,需要三天后消失。我建议你到我的熏锅上熏一熏,这熏锅里有三十六种草药熬制而成,能够达到活血化瘀的功效,很多人都来这里做一下熏蒸……”薛从良的建议很中肯,他作为医生,希望病人能够快点康复。

郭去病早已经感激不尽了。他看看现在天sè还早,不如在这里做进一步的治疗。

于是,在薛从良的帮助下,来到了熏蒸室,这个房间里,已经有两三个人在熏蒸了,屋子里弥漫着中草药的味道,这是种很特殊的气味,但是,闻上去却异常的舒服。

薛从良把郭去病的膝盖部位放在熏锅的上方,然后用棉布把那个红肿的部位盖了起来。这时候,一股热气,从下而上,幽幽升腾起来,让郭去病异常舒服。

郭去病感激万分,他打了手势,对着薛从良的耳朵说了一番话,薛从良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第64章五行六艺

郭去病趴在薛从良的耳边,到底说了些什么?令薛从良转悲为喜?

只听得薛从良立刻答道:“你说的可是实话?”

“薛大医生,我的小命都在你手里握着,我还敢骗你吗?”郭去病推心置腹地说。

薛从良看了看他的眼神,从这眼神里可以看出,郭去病这次说的是实话。

“如果你能帮我做成这件事,那我们今天的恩恩怨怨,也就一笔勾销,如果你再骗我的话,后果你明白……”薛从良回答道。

“绝对保证办成这件事,卫生局领导是我的朋友,我们都多少年交情了。何况,你这么高的艺术,实在是周边群众的福气呀!这个执照包在我身上了,以后,如果你再遇到摆不平的问题,老哥我鼎力相助。”郭去病拍了拍胸脯说道。

“如果真的能重新办理行医执照,我以后做这方面的工作,也会更加顺利一些。”薛从良说道。

“那是,那是,有时候,它就是一张纸,但是,有时候,没有这张纸,反而会有很多麻烦。”郭去病说道。

不错,郭去病为了报答薛从良以德报怨的感激之情,特意提出来给学薛从良办理行医执照。自从上次,薛从良出了医疗事故之后,薛从良行医执照,一直被相关部门冻结,如果按照正常程序走的话,薛从良是不能行医的。

现在,薛从良如果能够通过郭去病的门路,重新解冻行医执照,也是薛从良心中的一个愿望。所以,郭去病一提起这件事,薛从良的心中,也燃起了一丝希望。

虽然,薛从良反对这种虚的东西,对他来说,这行医执照,就是一张废纸。但是,要想得到更多的人的信任,这张废纸还真的不能没有。

郭去病通过电话,约了一个人,并且把薛从良的情况,给介绍了一番。对方很爽快,说三天后,相遇在一百公里外的市里香云饭店。到时候,就可以详细谈谈这个问题。同时,对方还邀请薛从良加入中医师协会,甚至要求他在会议上分享自己的经验,让薛从良的医术,惠及更多的人。

薛从良听到这里,又一次欣慰地笑了。

没想到,这郭去病到底还是有点本事的,虽然揪着别人的小尾巴到处敲诈,但是帮起朋友来,也是有板有眼的。

经过一个小时的熏蒸之后,郭去病膝盖上的红肿,已经消退了很多。几乎可以zìyóu行走了。这都是薛从良熏锅里三十六中草药的作用。

“薛医生,今rì相见,郭某真是不虚此行,虽然我有些对不起你,但是,不打不相识嘛,我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我也会尽力帮助你。如果你信任我,我们就握手告别。”郭去病伸出右手,期待和薛从良握手。

薛从良不计前嫌,既然这样,那就握手言和,反正,这是一个不太好的见面,但是,以郭去病的失利而告终。然后,薛从良的魅力,早已经征服了郭去病,让他对薛从良佩服得五体投地。

薛从良也伸出右手,两人使劲握了一把,告别。

薛从良收拾起那一沓失而复得的一万元钱,心中感慨良多。这人呢,还真的得做善事,你看这些恶人,虽然敲诈成功,但是,却带不走这些钱,真是上天有眼呢!薛从良松了口气。不知什么时候,诊所的人都已经离去了。

夜晚来临了,李美玉早已经收拾了东西,回到干娘家,给干娘**蛋捞面条去了。

月牙爬上树梢,夜深人静了,薛从良在房间中辗转难眠。

这段时间以来,薛从良一直在潜心修炼五行技法,进步实在是不小。修炼这些五行技法,让薛从良深刻地领会到,古代劳动人民智慧的高深,这种技法,完全是与自然合二为一,这是现代人所不及的。

虽然现代人jīng通各种药理,但是总是采用以毒攻毒的方法,治疗疾病。导致药物与病菌在人体内像是一场角斗,总是病毒被打败之后,人体才会健康起来。而五行技法并非如此,它的原理认为,任何事情都是相互演化的结果,病毒可以演变成为有益菌,有益菌也可以演变成为病毒。就如同金能生水,水能生木一样。

薛从良通过这段时间的练习,已经牢固地掌握了五行演化的原理。他对五行从一无所知,到现在掌握其原理,实在是不小的进步。

下一步,薛从良就学习更深层次的五行技法——五行六艺。

五行六艺,顾名思义,就是利用五行原理,开创六门技艺,这技艺,包括天术、地术、医术、武术、法术、丹术在内的六门技艺。

这些内容,看上去高深莫测,但是,薛从良决定攻克这一关,如果攻克这一关,薛从良就能够站在法术的层面上,治病救人。

这是一层超越现代医术的层面,现在医术尚停留在解毒、解剖、切除、以毒攻毒的层面上,这是对人体的极大伤害,是一种你死我活的医术原理,不仅风险大,同时对人体元气伤害太大。

而五行六艺,则完全跳出现代艺术的层面,是从人体意念引导为基础,开发人体自身潜能,外加外界的干预,从而不用动刀,就能够把病人的疾病治愈,几乎没有痛苦。

薛从良对此十分好奇。没想到在五行技法这本书里,居然有这么神奇的医术。

薛从良通过研读该书发现,其实人体本身就有自从修复系统,只是这种系统,没有被激发出来而已。

当然,如果薛从良达到这个层次时候,对于天术、地术、心术等都会有所了解。如此以来,薛从良就成为半个仙人了。

当然,其难度可想而知。

这需要借助一个力量,这个力量来自伏龙山。

这是书中所说的,但是,伏龙山在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作用呢?这把学薛从良给难住了。

薛从良从书中的图画里可以看到,接受治疗的时候,就有一根银针,刺在了人的百会穴上。

百会穴,为人体的重要穴位,在针灸学上,为百病之主,百脉之会,该穴位治症颇多。

看来,这枚银针,就在其中起来到了关键作用。

正当薛从良不知所以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上次回到薛庄灵域的时候,一位老者所说的话,就是他们所提到的驱邪神针。难道这枚银针,就是驱邪神针吗?

一个激灵,薛从良如梦中初醒。

原来,这书中所说的依靠伏龙山的力量,其真实含义,就是要在伏龙山上,找到驱邪神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医生也同样,如果没有好的工具,任何技法的运用,都是白搭。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薛从良还特意从自己的银针盒子找出一枚银针,进行一番对比。

这枚银针长约十公分,只是普通的银针而已,纤细无比,刺进皮肤之下的穴位,酸困难忍。这就是普通的施针之术,它通过针刺人体穴位,达到活血化瘀的功效,要比一般的药物更好起到作用。

但是,这枚银针,无法传导来自法术方面的力量,所以,普通的银针,不会有五行六艺中所说的功效。

由此可见,普通的银针,并不会成为五行六艺中针灸的工具。

看来,薛从良需要首先找到伏龙山上的那枚驱邪神针。但是,这真是如同大海捞针,伏龙山这么多大,到底该到哪里去找这枚小小的银针呢?

不急,薛从良还有更多的时间来思考这件事情,也许,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时辰一到,自会有解决的办法。

第65章红爹牵线

农村的人有个特点,不论男孩女孩,只要一到二十多岁的适婚年龄,父母最着急的事情,不是你是否建功立业,而是你是否成功婚配。如果已经结婚生子,一切好说,如果没有,那你就惨了,不论你创造了多大的事业,都是白搭。在村里走动的时候,父母是抬不起头的。

薛从良的父母就抬不起头。尽管薛从良成了附近无数村民的救命恩人,但是,薛从良已经二十七岁了,婚姻的事情,至今没有着落。还是光棍一个,每天也是忙得不亦乐乎。薛从良的母亲张氏,则在后面看着,垂头丧气,这让他们看来,都是白忙活一场啊。

不过可喜的是,自从薛从良成为这里的济世良医之后,来说媒的人络绎不绝。薛从良还没有婚配的消息,是从张氏的嘴里传出来的。她见人就哀叹到“唉,我家小子还没有找到媳妇呢!真是愁死人了。”

众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都有一种喜出望外的感觉。这等好事,一方面可以撮合一对男女,另一方面也可以在周围看看热闹。所以,人们对这类事情,特别上心。

但是,他们没有勇气直接跟薛从良提起这件事,因为薛从良总是会一口回绝。年轻人的观念就是zìyóu恋爱,尤其反对这种父母包办的婚姻。

父母托人介绍女孩,往往成功率相对较高。所以,虽然这是件出力不讨好的事情,但是,父母们依然乐此不彼。

“人家这闺女,你知道多俊,一米七的身材,苗条着呢!那小腰,要多好看,有多好看……”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坐在薛从良的母亲张氏对面,眉飞sè舞地说着某个姑娘。

“哎呀,有这么好的姑娘啊,那一定得见见,她家里情况咋样?”张氏有些忍不住地问道。

“家里条件好着呢!就说她父母,虽然上了点年纪,但是,以前是村里大队的会计,有钱呢!她还有个哥哥,哥哥外出打工了,说是在南方一家大公司,世界一千强的公司,当经理呢!工资高啊,人家的两层小楼,早就盖起来了。”这妇女一看就是媒婆,伶牙俐齿的,说得张氏满面红光,恨不得赶紧把这姑娘娶到家里,就像是捡了个漏宝似的。

“这么好的姑娘,她年龄多大了,我家良子啊,今年二十七了。”张氏说道,张氏对姑娘的很是关心,男大女小,是最合适的。

“哎,这女方,有点大了,今年已经三十岁了。这外出打工的姑娘啊,都是这样,为了挣钱,耽误了结婚的年龄。不过……”这媒婆还没把话说完,张氏就有些坐不住了。她挥挥手,示意媒婆赶紧离开。

媒婆也带着无限遗憾,起身离去,就像是自己没有被相上似的。家里条件再好,年龄不合适,就被否决掉了。毕竟,这女人,生孩子的最佳年龄,也就是在二十五到二十八岁,越年轻越好。薛从良就是在张氏二十四岁那年出生的。

所以,张氏一直想给薛从良找个年龄小点的,这样正好,一结婚就赶紧怀上,到第二年,薛从良就升级当爹,而张氏则升级当nǎinǎi。

不过合适的媳妇当然很难找了。

第二个来找张氏的,是一个有些门路的男人,这男人,是当地有名的红爹,红爹其实和红娘是对应关系,人们习惯把喜欢牵线搭桥的男人,成为红爹。

“良子妈,你想找个什么样子的?我手里的货,是这十里八乡最全的,有十八到二十岁的,有二十到二十四岁的,还有二十五到三十岁的,甚至三十到四十岁,当然是离过婚的或者丧夫的,都应有尽有。”说着,这个红爹就从怀里掏出来一本被磨得发毛的小本本,这小本本上,记得密密麻麻,都是蝇头小字,正面一半是女的,反面一半是男的。

“真的?你手里有这么多货?我家良子想要二十二岁到二十四岁的那种,长得妥妥的,你有没有?”张氏无限期待地看着红爹的小本本,像是在挑选商品一样。

“我给你说,这个年龄段的女娃,咱应有尽有。我给你说几个,你挑挑。小李庄的李珍珍,常庄的常小芬,还有马庄的马小凡,都还没有结婚,父母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们的女娃都长得妥妥的,只要男方上进,有事业心,那这门婚事,很快就能成,你对那家比较感兴趣?”红爹说得张氏有些蠢蠢yù动,恨不多把这几家的姑娘都赶紧拉过来看看。

“你说他们几家,哪家条件比较好,我儿子好说也是医科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啊!现在事业搞得也是这么大,对方起码也得是大学生啊。”张氏开始提出自己的条件了。

“大学生好,大学生有啊!你看着马庄的马小凡,她就是大学生,虽然不是医学毕业,但是,学的是师范!”红爹说。

“啥是师范?吃饭吗?”张氏反p》

实馈p》

“哈哈哈,这你就不懂得了,师范出来就是教学先生,当老师了,当老师多好啊,国家给发工资,那可是国家的人!到时候,给你生个孙子,自己都可以教了,多好!”红爹说的心花怒放,好像是给自己说媳妇似的。

“当老师啊,这个好,那这个姑娘家长得什么样子?”张氏对女娃的长相,要求也比较高。

“哎,老邻居,说实话,这人无完人,金无赤足,这女娃是大学生,但是,长相有点对不起观众,身材呀各方面,都挺好的,但是,唯一不足的,就是右脸上有个胎记,这胎记很小很小,头发一甩,就挡住了,还是大美女一个呀!哈哈!”红爹说着话的时候,有点心虚。

“你给我实话实说,这胎记到达有多大?”张氏有点急了。

“我不是给你说了吗?很小啊,就跟鸡蛋那么大!”红爹说道。

“那还很小吗?一个女娃的脸有多大呀,胎记都跟鸡蛋那么大了,还有脸没有了?”张氏说道。

“其实,实话实说的话,应该是跟鹅蛋那么大!”红爹有些心虚,还是照实的说了。

“啊,你这个红爹,真不老实呢!都有鹅蛋那么大了,还说小啊?你这不是成心害我儿子的吗?”张氏上前打了红爹一巴掌。

“别急,别急,我说过,我这里的货,多着呢!我再给你介绍几个,保准让你满意!”红爹继续给张氏介绍。

不过,剩下的人,不是年龄偏小,就是偏大,或者就是没有和薛从良相互匹配的学历。

一番下来,张氏也有些疲惫了,听得耳朵都生茧子里,而红爹也说得满口白沫。双方都疲惫不堪。

这事,说了这么久,张氏还是没有给儿子物sè到合适的媳妇,心中甚是不爽。

看着儿子在人群中忙碌,张氏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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