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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佛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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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羊奶营养却远超过奶。牛对草比较挑剔,喜欢吃一种类型的草,尤其现在由饲料专门饲养的奶牛,产的奶质量更差。而羊对草没什么挑剔,吃百草,产的奶营养比较齐全均衡。

三四斤的奶除留半斤给丫丫喝,其余全部订出去。每斤两块,一天也能收入个七八块。

羊下坡后自动沿着小路往回走,妻子用䦆头挑着红薯蔓牵着丫丫跟在后面,张太平单手抡起六七十斤的蛇皮袋扛在肩上走在最后。

路过葡萄树时,张太平问道:“你怎么不剪枝呢?”

在妻子惊讶疑惑的表情中,张太平拍了拍额头解释道“果树都是要定期修剪的,枝条太过繁多就会分散营养。而且好多都是桠枝,是不结果实的。需要将这些剪去,让主枝长的更粗壮。尤其是这种矮化葡萄树,主干留两条就够了,上面每干上再分两支,分三次就可以了。”

“明白吗?”

妻子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对牛弹琴啦,张太平心里想到,还真够胆大的,啥都不懂还敢指望这些赚钱,能结果子就不错了。

“好吧,没事。到时候我来修剪。还有那些樱桃树和桃树也要修剪。”

一路无话。

回到家,妻子栓好羊,一家人来到前屋。

已经吃过早饭的张太平感到无所事事,在屋里转了一圈,不知道丫丫躲到哪里去了,只有妻子前前后后忙碌的身影。

正想找事做的张太平突然想到了什么,卸下挂在卧室墙上的钟表向后院跑去。

他想要实验一下神秘的空间是否有小说上写的那么神奇。

从后院,挖了几棵刚长出来的萝卜白菜苗,钻进后屋的北间,关上门。

心念一动,玉佩从眉心出来,浮在眼前。

张太平把钟表放在桌子上,等时间到九点三十五分整,左手托着菜苗,右手一把抓过玉佩,嗖的一下消失在房间里。

进了空间,依然感到震撼。

用手挖在红黑色略带湿润的土地上挖了个坑,将菜苗放进去,又盖好土。

站在旁边,眼睛巴眨巴眨地盯着菜苗。十分钟过去了,眼睛都快要瞪出泪了,菜苗依旧没有变化。恩,有些,比刚进来时更精神了。

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张太平到水池旁用双手掬了一掬泉水,快速托到菜苗跟前,小心翼翼地浇在根部。

奇迹的一幕发生了。

菜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拔高着,打了激素似的。一直长到二十厘米高势头才缓下来。

而张太平却像打了鸡血似的,跑到泉水处,又掬了一掬,风一样跑回来,又浇在根部,蹲在旁边一脸期待的望着。

方才缓下来的小白菜、小萝卜又开始疯狂生长,都能听到白菜抱圆时菜叶摩擦的嗤嗤声。

这次停止生长后,白菜疙瘩有篮球那么大,青翠碧绿,如玉雕琢的一般。

张太平直接拔了颗萝卜,一尺来长,有人的小腿粗,外皮上白绿分明。

剥掉皮,咬一口,清脆爽口,没有一点点原有的辣味。

一边享用着开胃的萝卜,一边用萝卜皮舀些泉水浇在已经成熟的白菜根上。绿嫩喜人的白菜以比生长更快的速度衰老枯萎。

衰萎的叶子掉到地上,只见地上一阵青光闪过,枯黄的叶子就被分解成灰色的泥土。

张太平驻足思考了会儿就总结出空间的一些基本功能。

首先,空间能把自己和菜苗手进去,说明空间既可以装植物又可以装动物,是个功能强大的储物空间。

其次,空间泉水对植物有催生和优化的作用。从自己上次喝水的情况来看,对动物到没有催生作用,但却可以改善动物体质,也算是优化吧。

再次,空间土地有自动分化残枝败叶的功能。

至于时间上有没有说明优势,要看过才知道。

想到这里,心念一动,出现在房子里。

看了看手腕上的“名牌”手表,时针刚好转过一格。又看了看桌上的钟表,九点三十七分。

张太平眉心一跳,两分钟。也就是说里面时间过了一小时,外界才两分钟。里面时间流逝速度是外界的三十倍。

三十倍差异,张太平想要平静,但嘴怎么都不受控制地往开裂。

索性放开性子,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

心中不由豪情万丈的想到“农村,农村又怎么了?农村一样可以发家致富,带动全村致富都是可以的。”

正文 第007章 见老爷子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张太平的笑声。

从里面开了门,妻子还没发问,就咧着嘴说道:“没事,就是高兴。”然后就在妻子怪异的眼神中向前屋走去。

在前屋也没停留,顺着院前的小路朝山上走去。

现在的身体经过玉佩的改造滋润,强壮如牛,根本不需要什么药来调养。

但张太平还是准备上趟山,这是老爷子对孙子的关爱。更何况父母***坟也许久没去祭拜过了。

上山的路越来越窄、越来越难走,但林间反而越来越热闹。

树木也开始遮天蔽日,除却山脚下向阳处点缀着簇簇金黄色的野菊花,山上的高木底下全都是喜阴的蕨类植物。路边石头上贴着浅绿色的苔藓。

鸟鸣声在如柱的阳光中谱奏着自然最悦耳的篇章,偶尔一两声留恋的蝉鸣也来凑个趣儿,伴个奏。

各种知名不知名的小动物在光影中时隐时现。

张太平呼吸着清新自然的空气,沿着蜿蜒的山路盘旋而上。

山路像条长蛇盘绕在柱子上,所以山体因此得名为“一柱山”。

爷爷就住在靠近山顶地势平缓的地方,山气湿润时,会被翻滚涌动的云雾笼罩,颇有些山间老神仙的味道。

盘绕了四五十分钟,张太平终于登上了尽头。

回头望去,巴掌大小的村子显隐于树木之间。空旷处还能瞧见如同蚂蚁般的人们。

再朝南望,收眼尽是暗绿,高矮不一、连绵不绝的山头像绿色起伏的波涛向远方传递。只有如此身临其境才能体会杜甫“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气与胸怀。

胸中浊气泄尽,长吸一口气。

张太平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嘴边,气从丹田迸发出来。

“啊。。。。。。”

“嚎什么嚎,见的山还少?”背后一个清砬的声音传来。

“啊”

张太平被中途打断,一口气呼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好歹没被呛死,脸憋得通红。

“爷,你咋也不提前知一声?差点没被吓死。”张太平如同老鼠见了猫,小声嘀咕着。

“吓死?你啥时胆儿这么小了?”

老爷子耳朵还挺灵。说完,转身往屋里走去。

张太平讪讪地摸摸鼻子跟了进去。

进了屋,张太平还以为进了药房,药香弥漫。

屋里的摆设和家里的差不多,土炕连着锅灶,只不过多了个简易木架,上面摆放着一堆堆炮制好的药草。

前世久病成医的张太平对中医虽不敢说精通,可也比一般庸医强多了,辨认草药的能力还算不赖。

张太平在木架好奇地看看这个,嗅嗅那个。

有最常见的金银花、金背枇杷,牛筋草。。。。。。也有桃儿七、手参、太白米,天麻等比较稀少的。

木架上还摆有一个用松木刻成的盒子,张太平刚想拿下来瞧瞧。

“过来,我再搭把脉。”

张太平只好来到炕边伸出左臂。

老爷子四支指头捏住张太平的手腕。随着两分钟过去,老人的眉头越皱越深。

忽然,老爷子放开手指,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忐忑的张太平。

“右手”

张太平感觉自己就像被看穿似的,但又无法推诿,只好硬着头皮伸出右腕。

老爷子又听了一分钟,眉头依然皱着。

“爷爷,有什么问题吗?”张太平小心的问道。

“没有!”老爷子松开手指。

可那疑惑探究的眼神看得张太平满手心是汗。

突然,老爷子挥了挥手道:“药在背后,瓶子里的是治疗外伤的膏药,回去让你媳妇解开纱带抹在伤口上。”

犹豫了会儿有道:“纸包的那几副也带上,想喝就熬了,不想喝就扔了,随你。下山去吧。”

张太平赶紧拿了药,逃也似的跑出这座仿佛让自己什么秘密也没有的房子。

出了房子,擦了擦手心的汗,胆子又大了起来。

转过身对站在门口的老爷子劝道:“爷爷,你也和我下山吧,山下方便。而且在家里也有个照应。”

“滚,我的事你少管!”老爷子突然勃然大怒道。

不明白捅了什么马蜂窝的张太平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冷不防一个鞭腿袭来。

下意识地张太平抬起手臂,一挡,再往前一推。

“蹬。。。蹬。。。蹬。。。〃老爷子连退三步,才站住脚跟。

张太平吃了一惊,连忙上前想要扶住老爷子问道:“爷爷,你没事吧?”

“哼!”

老爷子挥手挡开张太平搀扶过来的手道。

“还没老死。”

张太平一阵尴尬,不晓得说什么才好。

“这几年,功夫还算没有荒废”老爷子斜了眼张太平道“赶紧滚吧。”

张太平一阵无语,朝着屋后绕去。

老爷子再没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屋后两座坟,周围杂草清理的干干净净。

一座前面立碑刻有“妻王桂芳之墓”。另一座却没有立碑,合葬着这具身体的亲生父母。

张太平双膝跪地,额头着地砰砰作响。

虽然心里上对他们没什么感觉,但毕竟占据了人家孙子儿子的身体,况且这具身体还流着他们的血液。

心里默念到“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孙子和儿子,还望你们多多保佑,多多保佑。”

九个响头过后,额前一片紫青,整个脑袋嗡嗡作响。

倚墙歇息了会儿,又绕到屋前。

老爷子脸色缓和许多。身前立着个大竹背篓,上面放着一大包松仁,下面是干竹笋、野香菇、木耳之类山货。手里还托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

“这是前日我救的小松鼠,刚出生不久,我也没心思养活。你带回去给丫丫玩吧。”

张太平点了点头接过小东西,小心地抱在怀里。

又递给刚才在药架上见到的木盒道:“这个拿回去给你媳妇泡着喝。前天我看她身体里有股阴寒,肯定是坐月子时受了寒,落下了病根。”

张太平赶紧接过装在口袋里。

一般来说,女子坐月子时,身体处于最虚弱阶段,忌讳很多,家务都是男人包揽的。但以前的张太平哪管这些,不打骂就已经不错了,还怎谈做家务、照顾媳妇?

正好丫丫生在十一月,寒冬腊月的,蔡雅芝既是洗衣又是做饭,寒气入了体。现在每逢阴雨天,或者月事来临,都会感到腰膝酸疼。

交代完的老爷子转身进了屋。

张太平背起竹筐,揣着小东西,沿着原路往回返。

转过弯后,心念一动将提着的药和小松鼠放进空间里。心神感知了一会儿,小松鼠没什么不良反应,闭着眼睛,小鼻子一翕一合的,看起来特别可爱。

取出口袋里的木盒,打开来。

竟然是藏红花,脑子里忽然一道灵光闪过,想抓住却徒劳。张太平从来不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主,既然想不明白,甩了甩脑袋,不想了。

仔细地打量这盒子里整齐排列的紫红色长柱状小花。

藏红花又名番红花,既是名贵的中草药,又是顶级的香料。

作药用,有镇静止痛、祛痰化瘀、解痉安神的作用。可用来治疗胃病、麻疹发热、肝脾肿大,还有妇女闭经、月经不调、产后伤寒不尽等病症。

做香料,可以用于鱼虾类食物的调制,也可以洒在室内逸散香气,还可以用来染织衣服。据说,释迦牟尼去世后,其弟子以番红花作为他们法衣的颜色。

由于其用途广泛且产量低,藏红花价格一直居高不下。曾一度价比等同的黄金,被称为“植物黄金”。

就是现在价格依然很高,市场上是二十七块左右一克,且往往有价无市。

张太平明白,老人还是关心孙子孙媳妇的,不然也不会既是剥好的松仁又是藏红花的。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住在了山上,不愿意下来,也不愿意将关心和疼爱表现出来。

想不明白,也不想了。盖好木盒放进空间中。

背起竹筐,盘旋而下。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上山的时候,只要有力气就可以爬得快;而下山时,山路一旦狭窄陡峭,人就一种往下冲得感觉,有力气也没处使,只能扒着内壁一点一点地向下挪。

下山花的时间是上山的两倍,到家里时快两点了。

进到厨房,放下竹筐。妻子正在擀面。

大部分农村,如果没有孩子上学,一般都是**点吃早饭,两点多吃中午饭,晚饭到八点才吃。这样分配饭点,更有利于时间的利用率,也适合农村的作息时间安排。

农民从事的是体力活动,如果中午饭十二点吃,晚饭六点吃。不但耽搁了下午最主要的干活时间,且晚饭和第二天早上隔得时间太长,对大量消耗体能的人来说不利于身体和第二天的劳作。

看着妻子转过来的疑惑眼神,张太平道:“刚才到山上去了,框里是爷爷让背下来的蘑菇,木耳之类的东西。”

无话可说,张太平又来到卧室。

丫丫正在看电视。电视还是**十年代的面包机,只有黑白两色,由天线接收信号。山里的信号不好,上面的人影模糊不清,声音也刺刺拉拉的还带着别的台跳过来的音。

可小姑娘却看得有滋有味。

正文 第008章 温馨时刻

看到张太平进来,小姑娘立马脸色就变了,想下炕往外跑。

张太平赶紧制止道:“丫丫,就坐在炕上,爸爸问你些话。”

张太平坐到炕上,看着坐的远远地丫丫拍了拍身旁道:“来坐到这里。”

小姑娘稍稍挪了挪,仍离有一米多远。低着头,两手抓着衣服的下摆。

看得张太平一阵无语,只好作罢。

“你为啥这么怕爸爸?”张太平尽量让自己语气放得柔和些。

“。。。。。。”不说话。

“说吧,爸爸不打你。”

没想到小姑娘却突然哭了起来,两手抹着眼泪,抽抽噎噎的说。

“你说。。。。。。说我是赔钱货,要。。。要。。。要把我卖给人贩子。”

张太平愣了愣,却不记得何时说过这种话。估计是以前生着见人就撒的邪气,随口说的,过后就忘了。

让他做,他还真不敢。如果做了,估计山上的老爷子第一个下来铲除了这个孽障。

张太平将哭得及其伤心的小姑娘抱到跟前安慰着说道。

“不会把你卖给人贩子的,怎么舍得呢。以前是吓你的,只要你以后听爸爸话,不会卖你的。”

刚才还哭得死去活来的,立即就停了下来。

仰起头,瘪着嘴,忽闪着还挂着泪珠的眼睫毛不信地问道:“你真的不卖我了?”

弄得张太平仿佛做了天大的亏心事似的。

“真的不卖了!”张太平回答的干干脆脆。

小姑娘好似信了,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

见此情景,张太平咧嘴笑了笑又道:“来,爸爸这里有个好东西送给你。”

“什么好东西?”小姑娘还抽着鼻子问道。

“你闭上眼睛,爸爸给你变个魔术,数三下再睁开眼睛。”

小姑娘听话地闭上眼睛,出声数了三下,再睁开眼睛。

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呈现在眼前。

“呀!是一只小猫咪。”惊喜地喊道。

噎了一下的张太平说道:“不是猫咪,再猜猜。”

“那,是一只小狗。”

张太平只好苦笑地说道:“是小松鼠。来,抱抱,喜不喜欢?”

“嗯,喜欢。”说着,用小手轻抚小东西身上蓬松的毛。

张太平看着小姑娘高兴的样子,心里一片欣慰。

不知道是小孩子好哄还是剪不断的血缘关系,不一会儿父女俩就有说有笑。让端饭进来的蔡雅芝惊讶不小。

专用的大老碗盛着满满一碗面,上面浇一层哨子。

面是擀好后摊开来用刀犁成半公分宽的长条,和面时放些盐会更劲道。

哨子由指甲盖大小的茄子、一公分长的豇豆、划碎的葱花、削成块的西红柿和切成丝绿辣椒烩成。快熟时,又在表面浇上鸡蛋汁,盖上锅盖,不烧火闷上一分钟,然后用勺子一搅就成蛋花状。

这样的鸡蛋比炒出来的更鲜嫩。

张太平接过碗,不吃看着都是香的。

遗憾的是面太多,大老碗都显得有点小,搅不开。

“搅不开,再取个碗挑出来些。”张太平无奈地对着妻子说道。

不一会儿,妻子就转回来,没拿碗,却拿了个小点的盆子。

上一世就听说过,关中人有端盆子吃饭的习惯,只是一直无缘得见,没想到今天自己能亲身体会到。

倒在盆里,又去浇了些哨子。坐在炕上西里呼噜吃完了。

下午一直坐在后屋的书房里翻看着书桌下箱子里的医书,对照着前世的所学颇有所得。

倒不是他不想出去转转,只是头上戴着纱带多有不便。

在农村,戴纱布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头上受了伤,另一种就是戴孝了。

路上遇见个人,往往会问你“又把谁老了?”

家里人都健在,听着晦气。如果说是受伤了,又要牵扯出一大串问题,得费一番口舌解释个半天。

要不一路就是怪异的眼神。

还不如躲在家里看几天书,等到该是伤好的时间卸了纱布再出去。省的遇见个人就费口舌,就解释半天。

期间小丫头不时在门口探头探脑,只要张太平放下书招招手,就欢天喜地的跑进来。抱着小松鼠问这问那。

听张太平说小松鼠还吃不了别的东西,只能喝奶。又自己拿着个碗跑去挤了些羊奶,掰开小松鼠的嘴,用勺子一勺一勺地灌进去。

小松鼠张开眼红,又跑来第一个告诉张太平。

对于这些,张太平不但不感到烦,反而感到很高兴很温馨。这是小孩子表达亲近和友好的方式。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二十多天,直到卸掉纱布。

这天下午,张太平搬了个躺椅躺在前屋檐下构思着用空间种些什么才好。

丫丫在旁边逗弄着已经会吃松仁的小松鼠。妻子在院子里收拾晒了两个日头的五味子。

“五味子”是药材上的称法,在山里叫“五灵儿”。长在茂密林中,藤蔓自然缠绕在树木支架上,果实一串串垂落下来,没成熟、还是青绿时采摘下来晒干就成为“五味子”。成熟后,颗粒有豌豆那么大,颜色变成浅红色,像一串串玛瑙挂在枝头,味道酸甜可口,是一种比较喜人的野果。

这个季节正是采摘五味子的时候,不远的山上满坡都是。妻子寻着空闲就会去采些回来,零零碎碎积攒十几斤了。

到时候会有小贩来统一收取山里人闲暇时间采摘的各种山货和药材。

由于五味子是益气养五脏的良药,久服无副作用。并且有护肝、促进肝细胞再生、增强肝脏解毒的功能。广泛适用于中药配方和药物制造中,所以价格相较其他常见药材稍微高些。

干的,一斤大概在四十块左右。只不过这是镇上或城里专门收购药材的统一价。小贩会把价格向下压五到十块,反正山里人也不晓得具体价格,只要感觉和往年相差不是太大就卖了。

欣赏着妻子妙曼忙碌的身影,计算着这些药材也能卖上个四五百块。忽然,二十几天见到藏红花时一闪而过的灵光有泛上心头。

“对呀,可以先着手种些藏红花或者其他稀少珍贵的药材,积累些资金,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张太平坐直身体,以拳挥掌,心里想到。

按照藏区推广的藏红花种植方法,初秋九月种植,冬季就可以收获红花,只需要短短两三个月时间。这还是在外界自然生长的环境下,如果在空间中,只要三天就能收获。以外界宣传的一亩地0。75公斤来,每克二十五块左右来算,两亩地三天就可以赚取37500块。

想到这里,心中火热。如果这样下来,一年就有四百多万。

转念一想,又自嘲的摇摇头。真是掉钱眼里了,被钱迷了心窍。还不知道空间里能不能种植,即便能种植,拿出去也不好解释。这种药属于地区特产,别的地区很难生长。少量的在秦岭山脉出现还能惊叹大自然的神奇与奥妙,多了就会引人怀疑猜测。

心迅速冷却下来,这是一锤子买卖,只能有一次。还是要想其它长久又合情合理不惹人猜忌的方法。

叹了口气,这辈子已经决定在山里安老终生,要那么多钱也没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够生活就行了。

以后使用空间更是要小心谨慎,最好以辅助为主,而不能把其当成牟取暴利的工具。贪婪和不满足也是一种原罪,如果**太多,想要得到的太多,毕竟会失去其他弥足珍贵的东西。上一世见证了太多,这一世温馨幸福的生活更显得难能可贵。如果被利欲蒙蔽了双眼,得之不易的生活就会破碎。

心境到此刻才从得到空间的野心勃勃中平静,仿佛去掉紧箍咒的孙悟空,这才感到山村的天空旷远而轻松。

“爸爸,小猫咪有爸爸和妈妈吗?”就在张太平神游太虚时,小丫丫的声音将他拉了回来。

张太平一愣,好笑地问道:“小猫咪?这是你给它取的名字吗?”

“嗯,她好像一只小猫咪,我就叫她小猫咪了。”小丫丫肯定地点点头。

张太平不觉莞尔。

“小松鼠也是有爸爸妈妈的,就像丫丫一样。”

“那她的爸爸妈妈呢?”歪着头好奇地问道。

张太平想了想才回答道:“爸爸妈妈为了保护小松鼠,被豹子抓走了。”

小丫丫听后,小脸黯然,用脸婆娑着小东西柔软的皮毛说道:“小猫咪真可怜没有爸爸妈妈了。”

又将小东西举到张太平跟前天真的说道:“爸爸,那你也做小猫咪的爸爸吧。”

弄得张太平哭笑不得。

“你愿意将爸爸分给小猫咪?”张太平故意问道。

小丫丫听后好一阵为难,小脸都皱起来了,最后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张太平既是讶然又是欣慰。

在小孩子的观念中,没有什么能比得上爸爸妈妈的珍贵,没有爸爸妈妈就是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了。现在因为同情小松鼠愿意将爸爸分一半出去,可见丫丫很是富有同情心,也很懂得分享。

然后抬起头可怜兮兮的问道:“爸爸,那你还要丫丫吗?”

张太平将小丫头抱起来放在怀里,怜惜着说道:“当然要了,小丫丫是爸爸最珍贵的宝贝,是上天赐给爸爸最好的礼物。”

小丫丫又笑靥如花,将头挤在张太平的怀里。

张太平抱着丫丫,看着如同蝴蝶在院中穿梭的妻子,满足的滋味溢满心头。

正文 第009章 蔡小妹

就在张太平舒适得快要睡着之际,清脆欢快的声音传入耳中。

“姐姐,我回来了。”

而后是“咦?”的一声。对丫丫睡着在张太平怀里的情景很是疑惑不解和惊讶。

对上张太平睁开的眼光,又“哼”的一声转过头去,不搭理他,自顾着和姐姐说话。

小姨子蔡小妹。

张太平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也不以为意,微笑的看着两姐妹见面欢快的场景。

姐姐温柔似水,好似江南水乡的姑娘,又拥有少_妇_成熟妩媚的风情。妹妹青春靓丽,略带点小辣椒的味道,从说话的神态动作中可以看出是个活泼伶俐的主,身材谁不如姐姐丰满惹人暇思,却胜在青春洋溢,热情弥漫。

身高较姐姐略低,也有一米七的样子,在女孩子中算是高个了。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更衬托出美腿的纤长与笔直,上身搭配一件花格子衬衫。马尾辫随意地束在脑后。

虽一身不过百的地摊货,却不见得寒酸,给人的印象是干净整洁、洒脱自如。

妻子蔡雅芝打着手势问道:“今天怎么回来了?钱不够了吗?”

蔡小妹拉住姐姐的手说道:“姐,今天是九月三十号,明天就是国庆节了,学校放五天的假。钱以后你不用*心了,也不要攒了,有钱就给你和丫丫买些吃的和衣服,省的好不容易攒起得钱又让某些人拿去糟蹋了。”

说着用眼斜了一眼屋檐下的张太平。

张太平眯着眼装作没看到没听到,继续听着。

妻子没理会后半句,眉头皱起来,急忙比划问道:“那你的生活费怎么办?你可不要,不要出去。。。。。。”

蔡小妹哭笑不得地打断姐姐的动作,说道:“姐,你瞎想什么,我只是在外边找了份家教,够养活自己,没有出去干坏事。”

妻子这才松了口气又问道:“那安全吗?一个月多少钱?够不够用?”

“就在学校附近,况且我也会功夫,收拾几个小混混不在话下。”接着又道“钱完全够用,这回你该把心安安稳稳放到肚里了吧!”

妻子微笑着点了点头。

当年出车祸时,张爸张妈、蔡爸蔡妈是一起出事的。

当时妻子蔡雅芝只有十三岁,下边还有十岁的妹妹。妻子一个人挑起所有的家务和农活,逐渐练就了外柔内刚的性格。

肇事者给每个受害者赔偿两万。很少,但这是现状。无法否认中国是存在着隐形的阶级的,城里人的一条命十几二十万,跟“达”和“贵”粘些边的更值钱,而在农村一条命只值四五万。像这种集体车祸,配个两三万就强行打发了。

四万块钱,这几年蔡小妹上学慢慢花光了。蔡小妹还算争气成为小村子里几十年第一个大学上。去年考上了一本院校陕西科技大学最好的造纸专业。学校就在西安市北郊的大学园区,离家不算太远。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磨难催人成熟。

经过第一学年对周围环境的熟悉,大二第一学期,也就是今年刚开学。蔡小妹就在学校附近找了份家教。

教初二的学生,每礼拜星期一、星期三、星期五、星期日去四次,数学、英语、物理换着教。每次两个小时,每小时三十块钱,一月下来将近一千块钱。对于四百块钱就可以宽松生活一个月的她来说,还可以结余五百多块。

之前都是靠姐姐平时积攒的生活,虽然仅仅大三岁,却是长姐如母。现在能自己养活自己,更不忍心要姐姐辛苦积攒起来的血汗钱了。回来时还能给小侄女带些小礼物。

不是蔡小妹提醒,张太平还真忘了时间如梭般飞快,转眼间就到国庆节了。在农村光记得今天是农历九月初二,阳历习惯性的遗忘了。

明天是初三,镇上有集市。看来明天得出去转转了,到集市上去逛逛,散散心,也打探行情买些种子。张太平心里如是想到。

不一会儿,丫丫睡醒了,看到小姨,格外的高兴。从张太平的怀里溜下来,扑到小姨的怀里。

“姨姨,你咋回来了?”

蔡小妹蹲下身抱起丫丫,用额头蹭着丫丫粉嫩的笑脸说道:“丫丫,有没有想姨姨呀?”

“想!丫丫每天都想小姨。”丫丫仰起头骄傲的回答道。

“乖,还算没白疼你。来,姨姨给你的礼物,喜不喜欢?”说着蔡小妹取出一盒彩笔递给丫丫。

丫丫接过彩笔喜不自胜,狠狠在小姨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在小姨怀里扭动着小身子,让小姨把自己放到地上。

丫丫将彩笔举到张太平眼前喜气洋洋的说道:“爸爸,你看,姨姨给我买的彩笔。”

张太平摸了摸小丫头柔顺的头发笑着道:“好,过会儿丫丫给小猫咪画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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