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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打工仔-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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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学校不是有宿舍吗,为什么要住在我家里呀?”
张三极力解释道:“她现在遇到了困难,我想帮助她,照顾她。”
“有什么困难,她是大学生,国家有照顾,学校也有照顾,要你管闲事呀。”
张三生气地道:“小曼,你还讲不讲理了?”
“我就不讲理。”许小曼眉毛一挑,“你在外面鬼混了半天,还莫名其妙地带一女人回家,你讲理了吗你?”
吴翠兰见许小曼那么不欢迎她,更加紧紧地挽着张三的手。
张三一时哑口,指着许小曼对吴翠兰说:“翠兰,叫姐。”
吴翠兰怯生生地叫道:“小曼姐。”
许小曼脸一偏:“别乱叫,谁是你姐呀。”
张三唬着脸道:“小曼,你要是不让她住下来,我就让她住我那储藏室。”
许小曼气得跺脚:“张三,你、你……你太过份了。”
许灵和杜小月向他们走过来,俩人一脸平静的表情。
张三指着她们向吴翠兰介绍道:“翠兰,这是灵姐,这是杜姐。”
吴翠兰见她们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年轻得多,漂亮得多,如同高贵优雅的公主一样,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一种自卑感,仍是怯生生地叫道:“灵姐,杜姐。”
杜小月微微一笑,点点头。
许灵平静地看了她一眼,对张三道:“张三,她是谁?”
张三如实道:“灵姐,她叫翠兰,是我老家天堂村村长的女儿,也是我们家的邻居,我们倆从小一块儿长大。”
许小曼撇撇嘴,酸溜溜地道:“哼,一块儿长大,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呀。”
许灵瞪她一眼:“小曼,住嘴。”
张三诚恳地道:“灵姐,翠兰的情况跟你们差不多,爸妈也被人害死了,她现在无家可归,又在西川大学美术学院念书,我想帮助她,照顾她,直到她大学毕业,顺利地找到工作为止。如果你们不接受她,我只能离开这里,因为她更加需要我。”
许灵平静地道:“先住下再说吧,翠兰,欢迎你。”
说罢向吴翠兰伸出一只手。
吴翠兰伸出手去:“谢谢灵姐。”
俩人轻轻地握了一下。
许小曼气得转身跑了。
杜小月笑着上前,拿过她手里的行李箱:“翠兰,进去吧,我给你找个房间。”
吴翠兰点点头:“谢谢杜姐。”
两个人往前去了。
许灵和张三默默无言地跟在后面。
张三看到许灵姐妹俩对吴翠兰没他想象中的那么热情,心里不由得凉了半截,一路都不说话。
第一百二十五章 姐不能不管
杜小月带吴翠兰上楼,给她随意地安排了一间客房,想打开行李箱,帮她放好衣服。
吴翠兰害怕一些暴露的衣服被她看见不好,连忙阻止道:“杜姐,不用麻烦了,呆会儿我自己来。”
“也行。”杜小月笑着,随意问道:“翠兰,你学的什么专业啊?”
“环艺设计。”
杜小月点点头:“哟,这个专业挺好的,很热门,就业门路也很广。”
“嗯,就是挺烧钱的。每年要三万多。”
“我知道,我,灵姐,小曼,我们三个都是西川大学毕业的,小曼今年马上就毕业了。”
“呵,真的呀,你们都是西川大学的?”
“真的,你算是我们的学妹,看来我们都是挺有缘分的。”
吴翠兰点点头,有点小小地兴奋起来。
吃饭的时候,张三又给春婶做了介绍。春婶倒没有什么,她对谁都是笑脸相迎,十分热情。
张三和吴翠兰坐在一块儿,不停地往她碗里夹着菜,生怕她吃不饱一样,惹得旁边的许小曼撅着嘴,一直都不高兴,时不时地瞪着张三,破天荒的没说一句话。
许灵面无表情,偶尔看张三和吴翠兰一眼。
杜小月也不说话,慢慢地吃着饭。
这顿饭因为有个陌生女人的加入,气氛微妙而沉闷,远远没有了原来的欢声笑语。
张三以比原来快了一倍的速度吃过饭,放下碗筷,嘱咐吴翠兰道:“翠兰,你吃过饭帮春婶收拾一下,然后早点休息,我要去外面办点事情。”
“哦。”吴翠兰点头答应着。
许灵问道:“你去哪里?办什么事?”
张三沉静地道:“姐,你别管,我很快就会回来。”
许灵关心地道:“我让秋叔陪你去?”
几个女人都看着张三,眼里充满着担心和不解。
张三摇摇头,起身看着她们:“你们都别担心,只是一点小事,最多两个小时我就回来。”然后拍着吴翠兰的肩,“翠兰,你最小,要听话。”
吴翠兰再点点头:“三哥,你放心吧。”
张三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桌子,像个勇士一样,大踏步地走出了客厅。
许小曼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嘟哝道:“这家伙,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去干什么。”
杜小月满脸疑惑:“张三今晚像变了个人似的,他怎么了?”
许灵看着吴翠兰,平静地道:“翠兰,你跟张三是怎么遇上的?”
“我……”吴翠兰低着头,支支唔唔地说,“我们是在锦都大道遇上的。”
秋叔看着许灵,起身道:“灵儿,你出来一下,我有点事想给你说。”
许灵起身,跟着秋叔一块儿走出客厅。
外面一片昏暗,夜幕已开始降临。
张三也不见了影子。
两个人走到院子里,许灵问道:“秋叔,你有什么话想说。”
秋叔看看没人,低声道:“灵儿,我看翠兰这个女孩子有点不正经。”
“她怎么了?”
“我看见她跟张三在一起的时候,她穿得很少,连内衣都没穿,而且还打着口红,画着眉毛。”
“你在哪里看见他们的?”
“就在锦都大道路口,那一带的夜店很多。”
许灵蹙起了眉头:“难道张三骗我们,他找了一小姐回来?”
“我看有可能,我今天教他练车,然后就在锦都大道看见了温柔,他就下车找温柔,两人谈了一会儿,心情好像很不高兴,然后让我回家,他一下午就在锦都大道附近转悠。”
许灵点点头:“好了秋叔,我知道了,你别给小月她们说,特别是小曼。”
“好。我不是说张三的坏话,我主要为你们考虑。”
“嗯,谢谢秋叔。”
“灵儿,你心里有数就行。”
秋叔说着就离开了。
许灵想了想,拿起手机给温柔打电话,好一会儿,电话才接通。
“喂,温柔。”
“许灵,我刚刚下飞机,现在已经在东海了。”
许灵惊了一下:“你已经到东海了?”
东海国际机场。
温柔拖着行李箱,匆匆地往机场出口走,一边打着电话,“是啊,我坐的下午五点的飞机,现在正要出机场呢。”
“你真是来去匆匆,说走就走啊,我还想着给你送个行呢。”
“我也不想这么快就走,没办法,爸妈催得很紧呀。”
“他们那么催你,怕是真的把你叫回去逼婚吧。”
“也许吧,说不定这一回来就随便找个人嫁了。”
“千万别,这不是你的风格,想嫁你早就嫁了。”
“呵呵呵,还是你比较了解我呀。”
“你什么时候还能回锦城呀?”
“不知道,可能短时间回不了了。许灵,你找我还有什么事吧?”
“有点小事。你下午看见张三了吧?”
“看见了,在锦都大道。他怎么了?”
“你们聊了些什么,他整个下午都不高兴。”
“呵呵呵,他想追我呢,被我一口气拒绝了。怎么,他闹脾气了?我就说他还没长大嘛,像个小孩子一样使性子。”
“哦,他现在没什么了,我就是问问你们的情况。温柔,我下次到东海出差到你那儿玩,好了,挂了。”
“行啊,你一定要来。88。”
“88。”
许灵挂了电话,心里越发的狐疑,张三求爱不成,一气之下,极有可能做出出格的事。而且,就算翠兰是他的老乡,以秋叔说的状况,也不能保证她不是小姐。
她已认张三为弟弟,弟弟在外面浪荡放肆,她这个做姐姐的不能不管。把小姐带回家,就更是忍无可忍的事。
温柔拖着行李箱,匆匆走出机场,看着外面的霓虹灯闪烁,心里涌起一股熟悉而茫然的感觉。
“柔儿,你终于回来了。”
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妇快步向她走来,女人开口叫道。
“爸,妈。”
温柔拖着行李箱,也快步迎向他们,和父母亲热地抱在一起。
温柔的父亲叫温怀仁,50出头的年纪,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和蔼可亲,儒雅斯文的样子。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一刻没忘自己是个警察
温柔的妈妈叫梁依柔,比丈夫小了几岁,慈眉善目的样子,虽是半老徐娘,眼角却无一丝皱纹,皮肤白晰细腻,风韵犹存,一眼就能看出,年轻时一定是芳华绝代。
温怀仁和梁依柔同在东海的一所师范大学教书,都是大学教授。温怀仁教历史,梁依柔教中文。两人相得益彰,珠联璧合。
温柔亲了下爸爸的脸:“爸爸,你还是那么帅。”
然后又亲了下妈妈的脸:“妈妈,你还是那么漂亮。”
梁依柔乐得笑呵呵的,“柔儿,你小嘴还是那么甜,长得比妈妈年轻的时候漂亮多了。”
温怀仁笑道:“柔儿,来,给你介绍一个新朋友。”
温柔这才发觉他们的旁边还站着两个人。确切地说,是两个年轻男人。一个男人穿着身雪白的立领套装,脸庞瘦削,面目冷俊,笔直地站立着,看上去玉树临风,却又给人感觉不好接触的样子。
另一个男的穿着黑色套装,打着领带,长得还不算难看,站在白衣男人的身旁明显要矮一些,却还微微佝偻着腰,露着诌媚的笑脸,显得有点猥琐的样子。
白衣男人正是江子龙。
黑衣男人正是袁子龙。
袁子轩被抓之后,袁子龙连夜逃到东海,在东海惶惶如丧家之犬,再也没有了往日的趾高气扬。
靠着身边仅有的两个亿,袁子龙还算过得不错,也在东海买了车,买了房,身边也不缺女人。
但是,他缺的是安全。
所以,他投奔在江子龙身边,甘当别人的走狗。
温柔看着江子龙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还真让许灵猜对了,爸妈急着让她回家,原来还有另外一层意思,是想跟她介绍男朋友了。
初次见面,她对这两个男人没有一点好感,当然,也谈不上厌恶。
但是,看在爸妈的份上,她还是要给面子的。
温怀仁指着江子龙,笑眯眯地给女儿介绍着说:“柔儿,这个小伙子叫江子龙,26岁,比你大几个月,江城大学经济学院毕业,还在武当山学了十多年的功夫,听说十分了得。”
江子龙谦虚地微微一笑:“伯父,您过奖了。”
温怀仁看来对江子龙十分满意,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继续对女儿说:“子龙文武双全,对人有礼貌,孝顺父母,是年轻人的楷模。他爸爸跟我是老朋友,听说你要回来,特地让他陪我们一块儿来接你。”
江子龙伸出手道:“温小姐,很高兴认识你。”
温柔正想伸出手去,礼节性的给他握一下,旁边不远的地方忽然传来一个妇女的惊叫声:“抓坏人呀,有人抢我的包啦!”
温柔转眼一看,只见一个戴头盔的男人骑着摩托车,抢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包包,轰开油门就跑。
温柔来不及多想,拔腿就追。
摩托车窜出机场广场,刚刚跑到一条大道上,前面一条白影挡在面前,毫不避让,看样子是故意的。
“妈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找死!”
抢包的男人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加大油门,径直向白影子撞去。
白影子纵身一跃,一脚踢在抢包男人的头上。
“啊!”
抢包男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摩托车飞出了老远,翻在大道上。
温柔赶上来,捡起地上的包包,一脚踏在抢包男人的胸口上,一手习惯性地往腰间摸手铐,却是空空如也,这才想起自己暂时已经不是警察了。
温柔一脚踢在抢包男人的身上,弯下腰来,劈手揪出他的衣领:“骑摩托车抢包包,胆子够肥的,肯定不止一个人,说,还有哪些同伙?”
抢包男人摇着头:“没有,就我一个。”
“啪。”
温柔挥手,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还不老实,说。”
抢包男人的嘴角渗出一丝血迹,求着饶道:“大姐,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钱,五千?一万?”
“啪。”
温柔又是一巴掌挥过去,大声吼道:“老子是警察。”
抢包男人顿时懵了。
江子龙站在她身边说:“温小姐,还是把他交给警察吧。”
温柔站起来,仍是一脚踏在抢包男人的胸口上,对江子龙说:“是你制住他的吧?”
江子龙淡然点头:“对。”
温柔微微一笑:“干得不错,我对你的印象加分了。”
江子龙笑道:“谢谢。”
这时,一辆黑色奥迪驶在他们的面前,袁子龙打开车门跳了下来,温柔的父母也从后面下了车。
梁依柔急步上前,拉住女儿的手道:“哎呀柔柔,你还没忘了自己是个警察呀。”
温柔昂首道:“妈,我一刻也没忘记自己是个警察。”
袁子龙一看她的架势就傻了眼:妈呀,没想到这美女还是个暴力警花。
被抢包包的中年妇女和几个机场派出所的警察也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了。
温柔见警察赶到,这才放了脚,将手里的包包递到中年妇女的手上。
中年妇女连声道谢。
一个警察将抢包男人拖起来,铐住了双手。
温柔问一个警察道:“你们是机场派出所的吧?”
警察点点头:“对呀。”
温柔拍着他的肩,笑道:“明天我们就是同事了。”
警察一愣:“听说我们派出所要新调来一个女的所长,就是你?”
温柔点点头:“没错,我叫温柔。”
“太好了。”警察喜笑颜开,连忙立正,敬了一个礼,“温所长,我叫段旺。”
“小段,不错,挺精神的。”温柔没穿警服,不便还礼,就拍了拍他的肩。
另外两个警察也给她敬了礼,做了自我介绍。
一回家就抓了个抢劫犯,认识几个警察,温柔很高兴,笑着对段旺道:“小段,你们副所长和指导员在不在?”
段旺摇摇头:“没有,他们都下班了。”
“那好,我跟你们一块儿审这个抢劫犯。”
“行。所长,要不要我跟指导员和副所他们打个电话?”
“不用了,既然已经下班,就不用打扰他们了,我自己能搞定。”
梁依柔急忙道:“哎柔柔,你还没回家,还没吃饭呢。”
“妈,我在派出所随便吃点就行,呆会儿办完事才回家,你们先回去吧。”
第一百二十七章 这辈子跟定三哥了
温怀仁看看江子龙,皱起眉头,不悦地说:“柔柔,子龙是特地来接你的,你们好歹聊一聊,大家一块儿吃个饭,还没入职,别急着工作呀。”
“爸,我都从县处级降为科级了,还是工作要紧。至于他——”温柔瞟了江子龙一眼,“今后再说吧。”
江子龙笑道:“没事伯父,柔柔现在回东海了,我们今后有的是机会。”
温怀仁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行,那我们都回去吧。”
“伯父,伯母,请。”
袁子龙屁颠屁颠地给他们拉开了车门。
“爸爸妈妈,88。”
温柔笑着向父母扬扬手。
“那你早点回来,别太晚了。”温怀仁和梁依柔叮嘱了女儿一句,只好上了车。
“柔柔,再见。”江子龙对温柔摇摇手。
“嗯。”温柔点点头,淡淡地应了一声。
“温小姐,我叫袁子龙,88。”袁子龙满面诌媚的笑容,低头哈腰地向温柔摇摇手。
温柔也只是摇摇手,礼节性地点了个头,然后让几个警察押着抢包男先走。
看着袁子龙开车离去,温柔抿着嘴唇,沉思了一会儿,这个江子龙并不是她喜欢的那一类人,看着虽然很谦虚,彬彬有礼的样子,但是从他的神态和眼睛里可以看出,他的骨子里有一种高傲和冷漠的东西,仿佛把什么人都不看在眼里,这样的男人,很难跟他相处一辈子。
但是,他的功夫真心不错,比她强多了,跟张三有的一比。
想起张三,她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他那挺拔英武的身影,总是带着点小坏坏的笑脸。
这家伙,竟然想追求她。
不过,他要是成熟稳重一些,该多好。
切,想这些干什么,现在刚刚到一个新单位,还是应该以工作为重才是。
温柔独自抿嘴笑了笑,转身快步追上段旺他们。
………
吴翠兰心思敏感而细腻,知道在许家别墅里,除了张三和春婶,其他几个人都不怎么待见她,尤其是那个许小曼,总是对她冷着一张漂亮好看的脸。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乖巧地帮春婶收拾了一下家务,赢得了春婶的很多好感,然后匆匆上楼,躲进了杜小月给她安排的那间客房。
她把门反锁了,拉上窗帘,找出医生开的消炎药和药膏,吃掉几颗药片,然后将外衣脱掉。
她的前胸和后背都有几个伤疤,如果不及时处理好,肯定会溃烂发脓,留下几个显眼的疤痕,严重影响美观,如果今后三哥做了她的男朋友,心里肯定不舒服。
吴翠兰暗暗决定,无论三哥喜不喜欢她,这辈子她都不嫁人了,就要死皮赖脸地跟定他了。
看着自己胸前被烫得红红的,吴翠兰伤心地流下了眼泪。
她拿着药膏和药棉,边流泪,边细心地往伤口上涂擦着。
许灵走到她的房门外,轻轻地敲了敲门,叫道:“翠兰,翠兰……”
她叫了几声,扭动门把,打不开门,里面竟然是反锁了。
吴翠兰听见外面有人叫她,连忙揩揩眼泪,放下药膏和药棉,穿上衣服,跑到门边,打开房门,一见是许灵,叫了声:“灵姐。”
许灵看见她眼眶里似乎有泪痕,疑惑地道:“翠兰,你怎么了?”
吴翠兰勉强地笑着,掩饰道:“灵姐,没什么,就是有点想家了,想爸爸妈妈。”
“哦。”
许灵了解地点点头,走进房间,看见一只带蕾丝花边的粉红内衣丢在床上。
吴翠兰关上门,见她盯着床上,忙过去弯腰捡起小罩罩,放进自己的旅行箱里。
许灵看了她一眼,吴翠兰低下了头。
许灵并没有责备的意思,看见书桌上放着药膏和药棉,便走过去,随意地拿起药膏看了看,念道:“华佗再生膏,专治烧伤烫伤,不留疤痕。翠兰,这是你的?”
“哦,不是。”
吴翠兰小声说着,胆怯地低下了头。
许灵比她高出了不少,美丽高贵,站在她的面前,涉及自己的隐私,她有一种严重的紧张和压迫感。
“翠兰,你给我说实话。”
许灵盯着她,正如秋叔所说,她没穿内衣,胸前的衬衣纽扣也没扣好,完全可以看出饱满的轮廓。
透过衬衣的缝隙,还可以看见她的胸脯上有一块显眼的红斑。
许灵的声音不高,却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吴翠兰只好点点头。
“你用来干什么的?”许灵将药膏伸到吴翠兰的眼前。
“灵姐……”吴翠兰抬起头来,看着许灵严肃的眼神,仿佛已经洞察了一切,不想说,却又不得不说,憋得她又快哭了起来。
“把衣服脱了,我看看。”看着吴翠兰可怜的样子,许灵心肠一软,声音低了很多,含着一丝关心。
吴翠兰躲避不过,只好慢慢地解开了衬衣。
许灵一眼就看见她两边的胸上都有几块深红色的伤疤,触目惊心,不禁瞪大眼睛,大吃一惊,指着伤疤道:“翠兰,你这是怎么回事?”
吴翠兰小声道:“烟头……烫的。”
许灵讶然:“你吸烟?你自虐?”
“不是的,我没吸烟。”吴翠兰连忙摇头。
“那是谁烫的?”
“灵姐,我不想说,求求你,你别逼我好不好?”吴翠兰拉着她的手,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快要哭泣起来。
“唉……”许灵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镇定了一下心神,关切地道:“来,我帮你搽药。”
“嗯,谢谢灵姐。”
吴翠兰将衬衣脱开了些,许灵将药棉粘上药膏,低着头,弯着腰,轻轻地搽在她的伤疤上,边搽边说:“翠兰,多久的事了?”
“没多久。”
“烫得这么严重,你光是搽药不行吧,得吃药,最好输液,千万不能发炎。”
“我有吃的药。”
“我明天带你去医院看看,找个好点的医生。”
“灵姐,不用了。我下午已经去医院看过了。”
“不行,还得去医院看看,女孩子的这些地方千万不能马虎,处理不好,会影响你一辈子的。”
吴翠兰没说话,心里已经很感动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我是被他们逼的
搽完了胸脯,许灵嘱咐道:“好了,你换一件宽松点的衣服,尽量不要擦着伤口,这样睡着也舒服些。”
吴翠兰点点头,脱开了衬衣,转过身子:“灵姐,我背上还有。”
许灵再次吃了一惊:“背上还有?”
吴翠兰那柔嫩的肌肤上,赫然也有两个深红色的疤痕。
许灵再也忍不住了,破口骂道:“妈的,谁下手这么狠!”
吴翠兰嗫嚅道:“是……是他们。”
“他们是谁?”
“太阳岛……陈康他们……”
许灵蹙起眉头:“太阳岛?那儿好像是一个夜总会。”
吴翠兰点点头。
“你在那儿做小姐?”
吴翠兰连连摇头,泪眼婆娑地道:“不,我不是小姐,我从不坐台,也不出台,我只是一个服务生,就是给他们端茶递水的。”
“那他们怎么会?”
“灵姐,是陈康他们逼我的……”吴翠兰哭泣起来,泪水夺眶而出。
“翠兰,你别哭,慢慢给我说。”
许灵抚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慰着。
……
张三想着要收拾陈康,为吴翠兰和菊子报仇,匆匆忙忙地吃了一点填饱肚子,独自一人离开许家大院。
天色已黑,他也没了那么多的顾忌,找个没人的地方,身影一闪,就已原地消失。
他只要闭着眼睛,催动灵气,认真地想一想,就知道陈康现在在哪儿。
几分钟之后,他已经到了西川省议会大厦的高墙外面。
………
西川省议会大厦家属院,省参议院议长陈明的家里。
二楼的客厅里,陈康直挺挺地跪在地板上,垂着脑袋,不敢抬头。
他的面前,陈明穿着一件白衬衣,下摆束进裤腰里,脸色铁青,看样子满腔怒火。
旁边站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满面担心地看看陈康,又看看陈明,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中年妇女叫阮文芳,是陈明的妻子,陈康的母亲。
陈明已五十多岁,中等身材,身体明显发福,头发稀疏,头顶还微微凸出了一片。他是去年才当上的省参议院议长,也是西川省最有能力和魄力的省级大员之一,政治前途无可限量。
吃过晚饭,看见儿子双手蒙着脸,鬼鬼祟祟地回到家里,想偷偷摸摸地溜到他的卧室,他就喝住了他,让他拿开双手,看见他的半边脸肿得像一个包子,他就生气得不行。一张嘴,满口空荡荡的,更是让他脑顶冒烟。当即就把儿子揪到二楼的客厅里跪下。
“说,怎么回事?”
陈明指着儿子,厉声道。
“爸,鹅……鹅都说了,就是……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陈康支支唔唔地说道,没有门牙的嘴里吐出来的话含混不清。
“摔了一跤?这么大个人了还摔跤,还摔了个满地找牙,你骗谁呀?老子什么风浪没见过,你骗得过老子吗?”
“爸,鹅……鹅真没骗您,鹅也不敢骗您,不信您吻吻……吻吻老唐他们,当时他们都在。”
“啪。”
陈明顺手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狠狠地往地上摔个稀烂,咆哮如雷地骂道:“老唐他们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他会给老子说实话吗?”
陈康禁不住一缩脖子,头更低了。
阮文芳心疼地看看儿子,拉拉丈夫的手,柔声劝慰道:“老陈,别骂儿子了,他已经够可怜的了,我们还是想想办法,给他找个医院,最好赶紧送到米国去……”
“滚开。”陈明愤怒地拂开她的手,“慈母多败儿,这小子就是让你从小给惯坏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天塌下来有人顶着。你看看他现在变成个什么样子,交一些狐朋狗友,开一个皮包公司,空手套白狼,打着老子的招牌招摇撞骗,四处鬼混,你以为这些我都不知道吗?不好好管管这小子,这小子早晚有一天要完蛋,早晚有一天要摔个大跟斗,早晚有一天把咱们都拉下水。这样的例子还少吗?”
“老陈,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看康儿开的公司经营得还是挺不错的。”
“不错,哼,没有你这个行长给他贷款,他那个皮包公司还能开得下?”陈明痛心疾首地道:“文芳呀文芳,我都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身为一个国家公职人员,身为一个领导干部,要处处留心,戒言戒行,特别是在这个非常时期,更加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疏忽。”
阮文芳漫不经心地点点头:“老陈,这些我都知道,你放心。”说罢又转向陈康,“儿子,你就给爸爸妈妈说实话吧,有什么事我们都会帮你的。”
陈康抬头道:“妈,鹅就是摔的,难道您也不相信鹅吗?”
“你们不用问了,这小子是我揍的。”
阳台上响起一个不紧不慢的声音,随后窗帘拉开,走进一个高大英武的年轻人。
“你是谁?”陈明没有慌乱,镇定地道,表情和语气都十分威严。
“我叫张三。”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官,张三也十分沉着冷静,丝毫不怯。
陈康抬头向张三望去,看见是一拳打掉他满地找牙的那个人,禁不住啊了一声,背心里冒出了冷汗。
阮文芳厉声问道:“张三,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知道省议会大厦戒备森严,高墙巩筑,前门和后门都有持枪武警站岗,24小时不间断巡逻,一般的人根本进不了这个院子,更别说摸到参议院议长家的二楼阳台。
陈明也满腹狐疑地看着张三,心里并没有害怕的感觉。
张三看看陈康,轻蔑地道:“陈康,别以为你是省议长的独生儿子,我就拿你没办法,别说你一个小小的议会大厦,就算你躲到锦都警备区大院,我也照样进出自如,要你的小命易如翻掌。”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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