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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打工仔-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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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她已经有了一个幸福,可是让毒品毁掉了她的幸福。
  温柔一边走,一边缓缓地道:“吸毒的危害不止在于危害了他们自身,更重要的是对整个社会的危害,他们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一个家庭,因为吸毒,每个家庭都会为他们背上沉重的包袱。”
  “他们为了维持自己对毒品的需要,会去偷,去抢,去杀人,去出卖自己的身体,去干一切违法犯罪的事情。”
  “陈天豹”点点头,看见这些人,心情十分沉重。
  “柔姐,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属于城乡结合部地带,治安情况本身就比较复杂,加上我们警力有限,无法长期对这些地方实施监管,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吸毒人员聚集的场所。”
  “周边的市民很有意见,当地的派出所也下决心整治过几次,可是过不了几天又死灰复燃,一批批走了,一批批又来,未能把毒品的源头堵住,采取任何措施都只是事倍功半。”
  “陈天豹”明白了温柔带他来这里,就是要让他亲身感受一下,他点点头说:“柔姐,我明白了。我今天晚上就想行动。”
  “你准备好了?”
  “没有什么可以考虑的,三丰公司有万哥和我姐他们在,一定可以稳步地发展。而且,今天我也看见苗苗了。”
  “你在哪儿看见了苗苗?”
  “在双龙公墓,她去春儿的坟前哭了很久,我看见她整个人都完全变了,我想早点了结这件事情,希望她不要再那么难过。”
  “她看见你了?”
  “看见了,但她肯定没有认出我来。”
  “很好,看来你的造形还是很成功的。今晚上准备从哪儿着手?”
  “我想去看看江成海的老巢。”
  “好,你一定要当心,特别是江子龙,时刻提防着他。”
  “嗯,我会注意的。”
  ……
  苗苗一个人在覃玉春的坟前坐了很久,知心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中午,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苗苗在公墓门前随便吃过一点午饭,又在车里躺着睡了会儿觉,醒来后,漫无目的地在附近转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回市区。
  车开到东海时,天色已暗了下来。
  她也不想太早回家,一个人冷冷清清地面对四壁,老爸和兰姐有他们自己的事情。
  她信步走进了一家酒吧。
  酒吧里的客人还不是很多,她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叫服务生送了两瓶上好的香槟来。
  
  服务生把香槟酒打开,立刻冒出一串串欢腾的气泡,他殷勤地给她倒满在杯子里。
  苗苗挥挥手,让服务生离开,她一股劲儿地喝了一杯,象征着胜利和喜悦的美酒让她的心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以前她就是常常这样喝,身边围着一堆千金小姐和王孙公子,从不知独自浇愁的滋味。
  她也觉得自己变了,变得让老爸和兰姐都对她那么宽慰喜爱,如今还要变回去吗,她心里一点没有底,她觉得她的生活中少了些支柱。
  她喝了一瓶香槟酒后,酒吧里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欲望迷漫的男男女女随着狂热的音乐在舞池里尽情地high着,尽情地释放着白天工作的压力。
  一个男人喝得已有了几分醉意,提着一瓶酒,摇摇晃晃地来到她的面前,张嘴就是一股酒气:“我认识你,那天芳芳就是跟着你们一起走的,她到哪里去了,你告诉我?”
  苗苗也认识他,那天她、燕子和张三一起见识过这个男人,当时这个男人在一间小房子里正要欺负乔芳。
  苗苗呸了他一口,别过脸去,喝了口酒,没有理会他。
  蒲晓东坐下来,脸上一阵懊丧的神情,大口大口地往肚子里灌着酒。
  这许多天了,他以为自己会慢慢地忘记乔芳,可是时间越久,她在他脑海里的印象却愈是更加清晰。
  他无法忘记那美妙激情的一夜一夜,无法忘记那张温存体贴的笑脸。


第五百零六章 苗苗小姐,你不能要
  蒲晓东曾经发狂地四处找过她,可那是大海捞针,谈何容易,医院里对病人的资料要保密,超市的老板守口如瓶,死活都不肯说。
  他就只有夜夜以酒浇愁,今夜里凑巧看见苗苗,他自然会满怀希望地过来问询。
  他知道自己是一个让人讨厌的人,他也知道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一个快要溺水的人,看见每一根救命的稻草他都想抓住。
  他红着眼,央求地看着苗苗说:“求求你,你告诉我她在哪儿,我知道那天我做错了,我想看她一眼,向她道歉,求求她原谅我!”
  苗苗冷冷地看着他,他的样子不是装出来的。
  这种男人就是可恶,做错事情了才回过头来懊悔,装可怜。
  她冷冷地说:“我不知道你跟芳姐是什么关系,不过我告诉你,她们一家人现在过得很好,你不要再去打扰她的生活。”
  蒲晓东失望地摇摇头,喃喃地说:“乔芳,你们都不给我机会,都不给我机会……”
  一个瘦高瘦高的黄头发青年在他们身边坐下来,神秘兮兮地对他们说:“先生,小姐,要不要药?”
  说着他从裤兜里摸出了几粒药片,一半绿色的,一半红色的。
  苗苗知道那些药片都是摇头丸,她原来也吃过,和一帮姐妹们疯狂地玩到半夜才回家,还让老爸和兰姐伤透了脑筋。
  现在,没有了精神支柱的她,又想去尝试一下那种冲动的快感了。
  蒲晓东见苗苗没有说话,早已将钱掏了出来,好像和那个小伙子已经很熟悉了,爽块地买了几粒药片,送了两粒在她的面前。
  正和集团保安部奉了李俊峰的命令,派出十几个保安四处寻找着苗苗的下落。
  他们分成几个小组开着车毫无目标地满城瞎逛,看着疑似苗苗的红色跑车就上前拦住,直到天黑了也是一无所获。
  夏年华带着一个小组的保安还在不知疲倦地满街搜寻着。
  知道了张三的“死讯”,他比其他的任何保安都更加担心苗苗的安全。
  他在拐过一个街口时看见了一辆停在路边的红色跑车,那车头的几位数字让他的眼睛一亮,那几位数字他太熟悉了,那是苗苗的车牌号码。
  夏年华兴奋难抑,赶紧停了车,带着保安们来到红色跑车的跟前,前后左右地望了望,酒吧门口夺目闪闪的红色招牌吸引了他的眼睛。
  他一挥手,几个保安跟着他径直闯进了酒吧。
  进了酒吧,夏年华一眼就看见了苗苗和两个男人在一起,他快步奔了过去,正好看见蒲晓东将药片送到苗苗的面前。
  夏年华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顿时怒不可遏,叫了一声:“苗苗小姐,你不能要!”
  说罢劈手将那两粒药片夺过了,扔得远远的。
  苗苗惊讶地说:“夏年华,你们怎么来了?”
  蒲晓东吃惊地看着他:“你们是谁呀?”
  夏年华狠狠地瞪着他说:“我是你大爷。”
  那个卖摇头丸的黄头发看见来者不善,赶紧将钞票揣进怀里,站起来,偷偷地想溜。
  夏年华一把抓住他,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搜出了一小瓶摇头丸,他愤怒地喝了一声:“这两个人是卖毒品的!我草,敢让我们家苗苗吃毒品,大伙儿揍他们!”
  说着一耳光就给那家伙扇过去。
  保安们忙了一天正没处撒气呢,几个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按住蒲晓东和那个男人就是一顿猛揍。
  酒吧的经理带着几个人赶过来,看着夏年华他们几个人穿着保安服,人人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只是叫他们住手,也不敢惹他们。
  夏年华撒够了气,站起来,指着酒吧经理的鼻子说:“你是这儿的老板吧,这儿有人在卖毒品你不会不知道吧,老子要告你!”
  酒吧经理话也不敢说。
  夏年华拉着苗苗的手,“苗苗小姐,我们找了你一整天了,回去吧。”
  苗苗只好跟着他们往外面走去。
  蒲晓东被揍得鼻青脸肿,肋骨也断了几根,躺在地上唉哟唉哟地叫唤。
  在回家的路上,苗苗不相信老爸已命令十几个保安找了她一整天了,她一个电话都没有接到,然后她拿出电话来一看,竟然不知是什么时候停电了。
  回了家,李俊峰知道女儿差点在酒吧里吸了毒,一时气急,竟然甩手给了女儿一巴掌,颤抖着说:“苗苗,你,你太让我失望了!从明天起,你好好地给我待在家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门半步!”
  苗苗知道自己错了,扑进老爸的怀里,哭泣着说:“爸,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以后我听话,再也不去那种地方!”
  李俊峰一下子心软了,抱着女儿,流下两行热泪。
  秦兰的眼泪也是唰地一下就流了出来。
  夜晚。
  东海南山。
  东海是海滨城市,夜晚的天气有点凉意袭人,天上悬挂着一弯钩月,将淡淡的月光洒在南山上。
  南山是一系列横向山脉,山上树木葱茏,蓊郁青翠,万里长江在这里围绕而过,浩浩荡荡地奔向大海。
  南山的主脉翼下就是东海的南山区,它和长江对岸的市中区、江北的龙华区等构成东海市繁华富庶的主城区。
  南山还是东海市不可或缺的肺叶,广大市民游览休闲的城市森林公园。
  南山别墅小区是一个高档的富人别墅区。
  江成海的家就在别墅区里一个绝佳的位置,它是一幢居于顶端的三层小山庄,背靠山,面临江,独门独院,与周边其它的别墅都有着几十米远的距离,四周绿化良好,一条宽阔的沥青路直通院门。
  夜浓如墨,“陈天豹”一身夜行的装扮,从后山悄悄地摸近了山庄的院墙。
  为了安全和隐蔽,山庄的院墙很高,已经超过了三米。
  山庄里灯光明亮,他找了个较为隐蔽的位置,后退两步,纵身跃上高墙,然后向着院子里的假山远远地扔了颗石子过去,只听得砰的一声响动,然后汪汪的几声犬叫,几匹高大凶猛的狼狗从角落里冲出来,向着那假山扑去。
  随后,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也纷纷冲出来,四处打量着,搜索着。


第五百零七章 你的胆子太大了
  “陈天豹”见两个保镖向着他藏身的地方走来,赶紧躬身跑了几步,轻身跃上前面的屋顶,偷偷地趴下身子,向下面张望着。
  让“陈天豹”有点吃惊的是,这两个保镖,竟然手里提着两只手枪,手指搭在扳机上,十分警觉地一步步向前走去,直到与合围搜索的其他两个持微冲的保镖相遇,才放心地收起了枪。
  这四个保镖都持着枪,全是一副训练有素的样子,顿时让他觉得这幢山庄的老板大有文章。
  他仔细地听着他们的谈话:
  “奇怪,明明听见有响动的。”
  “是不是树果子掉地上了?”
  “笨蛋,那是香樟树,哪有什么树果子。”
  “那假山下面的鱼儿会跳水呢,我前几天亲眼看见过一次。”
  “不行,还得再搜一遍,完了之后好好地把监视器看住,要不然老板出点事,我们全跟着完蛋。”
  说着,几个人又端起枪,仔仔细细地原路搜回去。
  “陈天豹”明白了,这个江家山庄的防范十分严密,保镖全都配有枪支,而且四处还安有摄像头,如果他落到地上去,肯定早就被发现了。
  过了一会儿,山庄里重新安静了下来。
  “陈天豹”猫着腰,踩着屋顶的瓦片,悄无声息地摸到一个阁楼的上面,他探头向下望去,阁楼上有一个小阳台,灯光也十分昏暗。
  他想了想,可能江成海这时已经睡下了,能不能在他的家里面找到一些有关他制毒贩毒的资料呢,他抓住檐口,飘身飞落在阁楼上。
  阁楼上有一扇小窗户,一道小门,他轻轻地推开门,里面漆黑一团,但他还是能够看出,这是一间布置得十分雅致的休息室。
  他走出休息室,外面却是一个宽敞的大平台,从平台向下面望去,整个江家山庄一览无余。
  三楼结构简单,没有灯光,他抓了几枚硬币在手里,顺着扶梯向楼下走去,楼下却是一间很大的客厅,灯光明亮,金壁辉煌,装饰得十分豪华,不见一个人影。
  二楼有不少的小房间,他大胆地溜进几个小房间里,四处翻找着。
  “陈天豹”虽然没见过毒品,可是从别人写的小说里也知道毒品应该是个什么样子,这几个房间里都没有他想要的东西,他只好退出来。
  刚刚退出门,迎面一扇门打开了,他要躲闪已经是来不及,于是在那个人探出头来的同时,他快速上前一步,扼住了她的脖子,捂住她的嘴。
  那个人受了惊吓之即,浑身颤抖着,双腿发软,两只手松开,一袭粉红的浴泡滑落在地,现出了她丰满洁白的娇躯。
  “陈天豹”一动手就知道对方是个女人,她那细嫩的脖子是那样的柔弱无力,在他有力的手腕下就像待宰的羔羊,一阵淡雅的幽香飘进他的鼻孔。
  是的,这是一个刚刚在浴室里洗完澡的女人,她就是江成海的小情人王联芳。
  “陈天豹”对女人有着天生的好感,他生怕自己用力过猛伤着了她,于是他捂着她的嘴,放开了她的喉咙。
  然而,他又不想她大声叫喊,暴露他的行踪,便将地上的浴巾捡起来,撕了一块揉成团,塞进王联芳的嘴里,然后又将她的手脚捆住。
  他不声不响地做完这一切,看着地板上赤裸着身子绻成一团还瑟瑟发抖的女孩子,友好地笑了下,暗暗地表示着歉意,然后顺着来路,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幢戒备森严的别墅。
  此时,同在南山别墅小区的谢开远的另一个家里,为避人耳目,谢开远正约着江成海秘密地商谈着一些事情。
  在谢开远的大客厅里,江成海的两个保镖虎视眈眈地背着双手站在门口,一点也不把眼前的警察局长放在眼里。
  江成海就是要故意这样安排,故意要给谢开远一点压力。
  谢开远看着江成海的两个保镖和他那倨傲不下的神情,不由得暗暗地懊悔着当初和他的接触。
  两年前,谢开远在东海还是名声鼎盛的时候认识了江成海,那时候他刚刚荣升为副市长,但他通过官场的手段仍然把警察局长的实权牢牢地把握在手里。
  而江成海做为东海市台海商会的会长,设宴邀请了他。
  在那次宴会之后,谢开远莫名其妙地得到了南山别墅小区的这幢市值三百多万的房产。
  然后他就心照不宣地对江成海手下公司的某些涉黑涉恶行为网开一面,默默地做了他背后牢不可破的靠山。
  谢开远已经抽了好几支烟,茶几上净着烟蒂。
  此时,他又点着一支抽上,微带怒意地指着江成海说:“老江,我真不知说你什么好,你……你竟然瞒天过海的利用化工厂制造毒品,还养着一帮强大的私人武装,拥有先进的枪支弹药,你是成心想跟国家机器作对,你的胆儿太大了!”
  江成海大模大样地坐在沙发上,两只脚还翘起了二郎腿,相对于略显激动的谢开远而言,他倒是要平静得多,似乎谢开远的生气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两手一摊,缓缓地开口说:“谢局长,我们两个认识这么久了,好像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我做的生意完完全全是正当生意。”
  “你……”谢开远被噎了一口,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口茶,平复一下心情,掩饰着他的失态,然后摆摆手说:“好了,这件事情我也不追究了,我想知道,你另外还有没有这样的工厂。”
  “你为什么要知道呢?一家厂和两家厂、三家厂有区别吗?在我而言,它们没有区别。”
  “这么说,你是其它还有了?”
  “你完全可以这样认为。”
  “唉……”谢开远悲哀地叹了一声,摇摇头,指着江成海道:“老江,你疯了,你完全疯了!”
  江成海喝了口茶,淡然道:“我没疯。”
  谢开远用手指敲着桌面,气急败坏地吼叫道:“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你屁股底下坐着的不是金山银山,是一堆堆炸弹,一不留神,它们就会彻底把你掀翻,炸得你尸骨无存!”


第五百零八章 谈话不理想
  江成海欠了下身子,平静地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谢局长,你们市政府每年只关心我们上缴了多少税金,增加了多少投资,引来了多少外资,解决了多少就业,甚至于连每年的善款你们都要关心,可是我们企业融资困难,你们有没有多加关心过,有没有给我们切切实实地解决过问题?”
  “你不用狡辩,你分明就是在利用制毒贩毒的大量资金来经营房地产,再反过来达到洗黑钱的目的。”
  “也许有一天,我可以不再利用它们,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地产商,我相信,这一天很快就可以来到。”
  “老江,你应该收手了,听我的话,马上把其它的窝点销毁,一个都不能留,一点痕迹都别让警察发现。”
  谢开远诚恳地看着他,内心充满着期望。
  江成海却摇摇头,慢条斯理地说:“不,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再给我一年的时间。”
  谢开远急了,用手指敲着桌面说:“一年时间?你明明知道整个东海正在搞打黑除恶!6.28的毒品大案我们也抽掉了最得力的警察组成了专案组,这跟你不会没有关系吧?我希望在这个非常的时候,你不要再来给我的工作添乱。”
  江成海话里有话地说:“谢局长,现在我们两个是邻居嘛,按我们华夏人的习惯,邻居之间需要互相帮助,互相进步,我也不想给你的工作添乱,这样吧,你就动动脑子,帮我一个小忙,随时把6.28专案组的动向告诉我。”
  “老江,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现在我们每个专案组都在独立办案,每个专案组的成员都经过了严密的考察、筛选,签定了保密协议,我能够每天盯着他们吗?我只是把握着大局,可是更大的局还在市委市政府和联合督察组的手里。”
  江成海只有沉思着点头说:“看来,你们东海的市委市政府这次真的是下了决心了。”
  谢开远进一步说:“老江,你真的要好好想想,千万要慎重考虑呀。”
  “好吧,我再考虑考虑。”
  ……
  半夜时分,江成海的车开进了自己的山庄。
  和谢开远的谈话并不理想,江成海感觉到面前的形势正在逼迫自己做出一种选择,是进还是退,他要好好地想一下。
  他下了车,甩开一众保镖,沉着脸走进别墅,上到了二楼。
  二楼的客厅里灯光明亮,可是却不见小情人的影子。
  往天他回来的时候,小情人听到他的脚步声,一定会匆匆地跑出来迎着他,服侍他更衣沐浴。
  “阿芳,阿芳。”
  江成海叫了两声,没有人答理他。
  “奇怪,这人跑哪儿去了。”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刚想进他们的卧室去找找时,一个唔唔的声音从浴室那边传来。
  他愣了下,快步向那边走过去,一眼就看见了他的小情人全身赤裸地被绑在浴室的门口,嘴里塞住了布团。
  江成海大惊失色,扯掉了小情人嘴里的布团,“阿芳,你怎么会这样,是谁干的?是不是华聪那小子,老子宰了他!”他的眼睛瞪得溜圆,怒火快要从镜片后面喷射出来。
  华聪是楼下的一个保镖,他经常看见他色迷迷地悄悄盯着小情人看,一副馋涎欲滴的下流样子。
  此时,他下意识地认为这件事是楼下的保镖干的,因为只有他们才有得手的机会。
  王联芳却直摇头,因为惊吓过度和嘴里长期憋气而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着,“不,不是他!”
  “那是谁?”
  看着自己玲珑可爱的女人被如此不堪地欺辱了,江成海快要气得疯掉。
  王联芳怯怯地看着他的眼睛,吓得语无伦次,“不,不是他们干的……是另外一个人,光着头,长得黑黑的,眉心上有个疤……我,我不认识他。”
  “你是说,其他有人进来过?”
  王联芳赶紧点点头。
  江成海的心往下一沉,立刻站起来,大步向楼下走去。到了楼下的大厅里,他怒喝了一声:“全都给我滚出来!”
  楼下已经休息的保镖,正在巡夜的保镖,监控室里的保镖猛然间听到他的这一声怒喝,全都跑进了大厅,人人看着老板铁青着脸,都不知所为何事。
  江成海劈手夺过一个巡夜保镖手里的MP5微冲,拉开保险,手扣扳机,端在胸前,恶狠狠地怒视着众人,“谁?谁今晚上带过人进来?”
  十几个保镖看着他像一头咆哮发怒的雄狮,随时都有可能枪杀吃人,个个噤若寒蝉。
  江成海见保镖们全都吓得不敢作声,定了下心神,看着留在家里的保镖头儿,缓和了一下口气说:“石头,你说说,今晚上谁带过外面的人进来。”
  石头上前一步,盯着老板手里的枪,小心地说:“老板,我们都守着规矩,谁也不敢带外面的人进来,大家都在互相监督。”
  江成海沉声说:“今晚上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情况?”
  石头不敢隐瞒,详详细细地把听到异样响动众人仔细搜查了两遍的情况说了一番。
  江成海越听越是心惊,一言不发,到监控室里调出了当晚的摄像,没有任何异常。
  他带头向大厅外走去,众保镖紧紧跟随着他。
  江成海仍是端着枪,沿着石头所指的路线一路察看过去。
  他到了后院的墙根下,抬头看着三米多高的院墙和间隔十几米宽的屋顶,喃喃自语地说:“难道,这个人是飞过去的?”
  想到这里,他的后背顿时冒起一股寒气。
  石头小心翼翼地说:“老板,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江成海沉默了下,把枪丢给他,轻轻挥了下手说:“你们跟我来。”
  众保镖心怀忐忑地跟着他转回大厅,上了二楼,径直带着他们走到了浴室前,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王联芳仍是被浴巾绑住了手脚,没穿衣服的娇躯被一览无余。
  她万万没想到江成海会亲自带着众多男人来“参观”她,当即低下头,羞辱地大声哭泣起来。


第五百零九章 浑身杀气
  江成海看着身旁的华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情人,心头怒火炽盛,啪地猛甩了他一记耳光:“全都滚出去!”
  十几个保镖赶紧滚下楼去。
  王联芳看着保镖们全滚下楼去,抬起头来,看着江成海,羞愤地说:“老板,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江成海蹲下身去,伸出一只手,捏住她那漂亮的下巴,冷冷地说:“你被那个人怎么啦?”
  王联芳摇着头说:“我没有,他没有把我怎么样。”
  “啪。”江成海扇了她一耳光,“你以为我会相信吗,贱货。”
  王联芳急忙道:“老板,你相信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成海伸出手来,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哼了一声,站起来,毫不理会地转身而去。
  王联芳泪如雨下,嘤嘤地哭泣着,感到无比的屈辱。
  ………
  孟建的贸易公司在龙华镇的一条大街上,一幢五层的临街大楼,底层是仓库和停车房,二楼是办公室,三楼有一家迪厅和赌馆,四楼是一帮打手的宿舍,五楼就是他自己的家。
  龙华镇是龙华区的中心城区,毗邻蓬勃发展的东海西区。
  孟建家里面有四个兄弟,他排老四,所以江湖上的人都称他为孟老四。
  孟家的这几弟兄都是龙华镇土生土长的人,一个个虎背熊腰,魁梧硕壮,天生一副恶相。
  十几年前,东海的经济还没发展起来的时候,他们就在附近拉帮结派,横行乡里,称王称霸,砍过人,也坐过牢,令四邻八乡的人谈之色变。
  后来,他们一个个先后成了家,随着城乡经济的快速发展,几弟兄都渐渐有了自己的小事业,老大开酒吧、舞厅,老二搞餐饮,老三承包河滩沙石。
  轮到孟老四,就搞了这个徒有其表的贸易公司,实际上就专门养了一帮人替几个兄长撑腰,后来被江成海看中了,挂在他的名下。
  这几天,听从了江成海的嘱咐,孟老四的人哪儿也没敢去,一个个就龟缩在楼上,打打牌,跳跳舞,唱唱歌。
  吃过早饭,孟老四西服革履,照例要带着几个人去三个兄长那儿挨着走一圈。
  自从大头张那回为替儿子出头出了事,被白龙砍掉一只手之后,他就换了一个人做打手头儿,这个人叫胡飞,江湖上的人叫他胡匪,也是跟着他十多年了。
  孟老四他们下了楼,他站在自己公司的招牌前,慢悠悠地抽出了一支烟,旁边的一个手下殷勤地给他点上了。
  胡飞跑去车房将他的车开了过来。
  孟老四的车是一辆崭新的雷克萨斯SUV,银白雪亮的颜色,豪华大气的外表和流畅的线条。
  车开到他的面前,一个手下给他拉开车门,他丢掉刚烧了半截的烟头,刚要跨进车门时,一个人跑过来喊住了他:
  “四哥,等等。”
  他回过头来,看见是大头张气喘嘘嘘地向他跑来。
  孟老四站在原地,“大张,你怎么来了?”
  两个打手看着是昔日的带头大哥,也客气地跟他打着招呼。
  大头张向两个打手点点头,看着孟老四,满脸苦恼地说:“四哥,我没钱花了,家里的臭婆娘看着我不会挣钱,每天都给我拿着脸色。”
  孟老四皱着眉说:“大张,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呀,老在我这里拿钱。”
  大头张央求道:“四哥,你替我想想办法吧。”
  孟老四看着他的手,“你的手快好了吧?”
  大头张伸出他那只断手,光秃秃的,没有手掌,“谢谢四哥关心,已经不是很疼了。”
  “这样吧,我给老二说一下,你去他那边的餐馆帮个忙。”
  大头张连连点头,“好好好,我听四哥的。”
  孟老四随意地从口袋里掏出一迭现钞递过去,“不要乱花,省着点用。”
  “谢谢四哥,谢谢四哥。”大头张接过钞票,感激涕零。
  “好了,你先回去吧。”
  大头张招了辆的士,很快就跑没了。
  孟老四看着出租车走远,板起脸来,教育身边的两个手下说:“你们看看他的样子,没事的时候要多练练,闯江湖,不是单单凭着一股狠劲儿就能干事的。”
  两个打手忙一齐点头说:“是,四哥。”
  孟老四上了车,两个打手也拉开后门上了车。
  胡飞打开引擎,正要发车,突然,一个黑色的人影斜刺里闪出来,劈开双腿,张开五指,拦在他们的面前。
  胡飞从窗口伸出头去,大声骂道:“喂,你小子不要命了,赶快滚开!”
  来人毫不为之所动,一副墨黑的镜片遮住他的双眼,但车里的人都能感觉到,那双眼睛定是一副坚毅的神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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