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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将凶猛(大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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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打听来的信息看,她还在这个城市,只是换了一家医院。

见到本人的时候,张迎春将自己视野中呈现的影像,直接投射到了森罗殿。

他的妻子长相普通,鬓角稍微有些白发,表情看起来很平和。

跟踪她回家,让鬼灵进入到了她的家中,看到了正在玩耍的孩子,慈祥的老人,甚至还能看到左唐当初摆放在洗手间的牙具,依然在原本的位置,就连床头的眼镜都没有收起来。

距离左唐过世已经有七年了,她始终没有再嫁。

上大学的时候,同样的家世跟出身,让他们情投意合,长久的相处下来情愫暗生,毕业之后自然的就结合在一起。

一个人养育孩子,照顾老人,对一个寡居的女人来说,这里面有多少困难,只看她头上的白发就能知道。

房间梳妆台上的照片,左唐跟妻子的合影,恐怕就是这么多年来让她坚持下来的支撑。

左唐妻子的坚持跟于胜利这样的滥情比起来,简直比钻石都要宝贵。

森罗殿里面左唐存身的石柱上,所有的魂魄碎片都给释放了出来,这一下,他没有遗憾了。

鬼灵身上的符号并没有多少变化,只是释放时候消耗的元气更少了,对于技能的理解更为深刻,如果说之前使用精确技巧的时候,还会有些生涩,现在完全没有了当初的稚嫩,而变得圆熟老辣。

心中涌现出来的感动,让张迎春沉默了良久。

回到了训练营地之后,简单的做了些格斗的训练,就回到了房间休息。

在月光下静静的念诵黑月之歌,让银色的光华笼罩自身,沉浸在修行的独特感觉。

商红药的到来,代表假期的结束,同样代表着考核的开始。

“跟我走吧!”下楼之后,坐上了商红药的座驾,这是一个破旧的牧马人,黑漆漆的外形,跟她的风格一点都不配。

因为任务临头,所以张迎春并没有心思多想,抱着肩膀沉默的坐在位置上,眼睛看着窗外,就仿佛一个木偶。

作为教官,商红药觉得张迎春还没有达到做任务的要求,所以,还要对他进行一次训练。

郊外不远有个屠宰场,这里就是张迎春要来进行适应性训练的第一站。

商红药在这边看起来很熟悉,几句话的事儿,就将张迎春给放到了生产车间。

这里是生命流逝的地方,大堆的蓝色光点盘旋,几乎形成了漩涡。

对张迎春来说,就好像是耗子进了粮仓,这一票的收获可真不小。森罗殿不断的将扑上的光点给吞噬,整个空间都给不断飞散的雾气给遮蔽了。

如果不是因为有冷静的效果,张迎春几乎要跳起来。

对于他身体里面的秘密,商红药是不知道的。

“拿着,这是你的工具,你需要宰杀牲畜,先从公鸡开始!”过来的尖刀很锋利,选择的训练项目,简直就是坑人!

“我是山里人,苦出身,又不是城市里面娇生惯养的孩子,连菜刀都没摸过,从小到大,这样的家务活我也常干!”张迎春的抗议没有任何效果,只能按照商红药的吩咐,将十只公鸡割喉放血。

在张迎春的身后,商红药拍了几个照片,继续下一个训练。

杀猪是技术活,在乡下,这样的师傅都是吃香的。张迎春没有想到,还让自己有摆弄这一套。

屠宰场这边专门派了一个师傅,跟张迎春说怎么下刀的技巧。

乡下的杀猪匠,一个人干下整套流程,刺心放血(过命)、吹涨、刮毛、剔骨、洗粪,这些活计都是一手包办,而现在张迎春只需要刺一刀就可以了。

尖刀在手,在这个师傅的帮助下,将猪给抬到了宽大的条凳上,拢着猪嘴对着心脏的位置下刀。

这么高端的技术活,张迎春之前可没有干过,咬牙在那个画好的圈子上快速的刺进去,感受着活猪的生命在颤抖跟挣扎中,一点点消失的感觉,绝对是非常刺击的考验。

这是将善良剥离,只剩下残忍的杀戮。

对于一个没有经历过的人来说,感受着身下温度的消失,呼吸的停顿,绝对是一种特别的考验。

刚才吹得牛皮也撑不住了,呕吐感也控制不住了!

呕!哇!

哪怕是早有了心理准备,张迎春的心理建设依然不够。

商红药就跟没看见一样:“还有九头!”

她的冷酷也不是天生的,都是后天训练出来的,对一个执行特别任务的人来说,这是必须要过的关口,如果连杀猪都不适应,以后碰见了破坏安定团结的恶徒,要如何才能敢下手搏杀!

张迎春肚子翻江倒海,心里却明白:这特么的就是一条不归路,无法回头!

如果不能尽快的适应,自己的小命可保不了多久!

商红药早有准备,他看过许多这样的事情,从屁兜里面掏出了一个不锈钢的酒壶:“喝一口?”

困难的喘息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掏了烟出来,点上了之后,嘴巴里面各种奇怪的滋味涌起,起身捶打了几下墙壁,蹦达两下,就好过多了。

按照杀猪师傅的说法,都是为了生活。

过了这一个防线,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儿!

弄完了之后,一盆盆的猪血围绕着,刺鼻的味道并没有多少感觉了。

张迎春强迫自己适应这个味道,哪怕是在不舒服,也要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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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抛弃善良

浮荡如轻尘,飘忽如飞絮!

这些白色与蓝色的光点,在幻金瞳的视野里面,呈现出来一种特别的瑰丽与色彩。

这些光点主动的向张迎春涌动,这是黄泉台跟森罗殿主动的抽取元气,带动着这些光点的流动。

光影如漩涡,似萤火聚流星;灿然如繁花,锦绣赛夏日花季!

焦灼,饥渴,急迫!

就仿佛是沙漠里面被晒了三天都没水喝的旅人,就仿佛是离开水里已经没有水泡浸润的鱼。

鬼灵的膨胀跟凝聚,跟呼吸一样的节奏。

伸张出来的身体,捞取着流转的光华,塞进了森罗殿,让地面的花纹绽放出来的光华,照亮整个殿堂。

就在这样的环境里,虚幻的身体逐渐的凝实,从松散变得坚固,从单薄变得宽厚。

当屠宰场周围的光点都给元气的流转汇集到漩涡,被森罗殿给吞噬,张迎春能清楚的感受到识藏中黄泉台跟森罗殿的变化。

破坏的部位正在被翻新,哪怕这些力量对这两个建筑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也是额外的收获。

从鬼域脱离之后,真灵印记受到了损害,被飞烟骷髅头激活止呕,始终没有多少补充的机会。

在现在的世界来说,修行的人十分稀少,而能够让森罗殿的真灵现形也十分难得。

这么多年来,真灵印记就一直在消耗,在隐藏,始终没有回气的机会,对干涸已久的真灵印记来说,这一次已经算是大餐了。

东西并不是白吃的,森罗殿里面透露出来的信息很多,都是森罗狱的一些相关信息,暂时来说并没有什么作用。

哪怕是给了张迎春更多关于鬼域百族的资料,他也没有本事杀回去。

鬼域的混乱已经绵延多年,也不差这么百八十年的时间。

那么高级别的争斗,暂时还不是张迎春这样的小虾米能够掺合的。

看看热闹还可以,让他去拼命,还是算了。

刺穿活猪的心脏,在生命的流逝中锤炼着自己的坚强。

放弃善良,学会残忍,踩过道德的界限,释放人性中从大自然传承下来的冷酷。

从不忍到麻木,张迎春发现自己成熟的比想像中还要迅速。

既然已经踩进了这个圈子,就肯定要沾染上麻烦,甚至是鲜血,不学会残忍与凶悍,很容易将自己的小命给搭上。

想想商红药跟钟师傅说话,张迎春认可他们的建议。

今后面对的敌人,都是凶残狡诈的货色,没点硬心肠,黑心思,怎么跟他们斗!

杀牛的时候,动作比刚才的简单,因为只有一把锤子跟铁钉。

事实证明,张迎春还是将商红药想的太过善良了,因为这一次需要将整个牛头割下来。

面对着牛的眼睛,张迎春的手,稳定如铁铸,精确而标准,迅猛而有力,这才真正的历练了出来,坚定了意志,锤炼了信念。

这一次的十头杀戮任务顺畅的完成,就连切割牛头都表现的快速,利落,就仿佛一个操练多年的熟练弓。

只要踩过了线,破坏了道德的限制,将心中的杀伐跟残忍释放,动手到是简单的了。

其实,张迎春不知道的是,他从开始进入射击训练场,使用的靶子就是人形的,标识的要害区域,也大都是拟人的,这就是锻炼学员的残忍,开始了潜意识的心理建设,只是因为他经历的时间太短,潜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除掉往日的习惯。

从小接受的教育,要求张迎春不能主动伤害他人,而如今在东北局的训练又要求他放弃善良,哪怕是枪械训练使用人形靶子也不可能完全去除掉十几年坚持的底线,所以,商红药才要来安排一次血腥的训练。

从屠宰厂离开,在开车回去的路上,商红药有些沉重的说道:“你算是好的了,有个女队员当初在这道关口上,差不多别扭了一个月才勉强通过,后来在一次处突的战斗中牺牲,对手甚至就是个普通人。”

“他们是对自己的生命不负责!”张迎春打开了车窗,任由如鞭子样的寒风吹打着有些麻木的面孔,僵硬的表情里满是冷漠:“我要对自己负责,我要好好活着。”

沉默了一阵,商红药说道:“等一下回去之后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我有心里准备,没有问题。”张迎春仿佛忘记了自己吐得稀里哗啦那个惨样。

商红药对他嘴硬已经很适应了,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揭穿他。

过了这一关,接下来就是真正的考核了。

能不能成为一个外勤,或者说成为东北局的骨干,还要看他自己。

按照商红药的想法,经过培训的外勤需要有人带着做任务,这样能够提升他们的生存机会,但是,规定里面却清楚的说明,不让老手带着他们过任务。

在桌子上摆放的几个封闭的信封,随机的抽取了一张。

商红药点了点头,拿了文件袋,到了会议室:案件编号C321095,你可以仔细的看看,有了大概的了解,就可以制定计划,准备进行最后的考核。

除了文字版本跟相片,还专门配了一个SD卡片,可以放在手机浏览。

照片里面的环境看起来有些破败,落叶遍地,飞鸦乱舞。

灰白的墙壁,枯黄的草梗,剥落的墙灰,这就是房子的外观。

院子里面铺着青砖,红砖青瓦,人字结构的瓦楞上边,偶尔还能看到枯黄的草,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被雨水冲刷的褪尽了半边颜色的灯笼,还有在柱子上的对联,都已经剥落了金漆。

积善之家有余庆,诗书耕织扬新风。

看对联就知道是个新时代的作品,就不知道出自谁的手笔。

让张迎春留心的只有这个房子,因为这个房子相关的照片最多。

“这是几百年的古建筑,当初为了拆迁还做过一番论证,所以留下的照片最多,讨论了许久,最后还是为经济建设让路了。”商红药一直没有离开,坐在椅子上摆弄平板电脑,她还是对张迎春有些担心。

还没毕业的年轻人,还是个没有实战经验的,让他去弄这个凶恶的案件,确实有些过分。

因为规定,她还不能伸手帮忙,所以才纠结的厉害。

张迎春不知道商红药的心思,他看资料上边的数据,确实有些诡异:“这里说,十年死了六十几口人,都在周围一里之内?”

“不错,原本这是一片大宅子,后来都分拆了出去,跟周围的村落联合在一起,有一阵说过要将这个院子回复原貌,但是周围居住的百姓有两百多户,没有办法安置,就一直挡了下来。”商红药知道,这边民风剽悍,一个不小心就要出事儿,都不敢硬来。

“去现场看看吧,文件里面说的事情,根本就不通。”张迎春将文件递了回来,SD卡却插在了手机里面。

“也好,我就不打扰了,希望您能一切顺利。”这是正式进入行当之前的一个考验。

想要成为外勤,这是绝对不能缺少的步骤。

至于成为内政人才,如胖丫头那样在地下发霉,张迎春肯定是不想的。

最关键的是,东北局缺少外勤,青黄不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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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踏破铁鞋无觅处

背包,电话,甩棍与防狼剂,都放在了顺手的位置,香烟与火机塞在了皮夹克的口袋,带着短檐的帽子盖上了短发,眼镜扶正了,看着穿衣镜前面的稍微有些僵硬的身体,呲牙一笑,觉得自己还是太过紧张了。

取了车子离开训练基地,转向朝目的地进发。

说是郊外,其实城市的扩张几乎要赶得上大火燃烧的快速,尤其是路边的高楼,就仿佛一堵堵墙壁遮挡了大部分风景。

离开了拥挤的街道,进入到郊区就显得空旷了许多,路边不远处还能看到各种在建的楼房。

空气比城市中心区域的污浊要好上许多,起码没有那种咸咸的味道,多了些泥土跟荒草的气息。

顺着标志拐进了岔路,走了不远就能看到一个普通的蓝白铁皮围栏,在靠近街面的方向,有高大的广告牌,透过缝隙还能看到里面还没有拆干净的院落。

售楼中心空荡荡的,在街面上的广告牌子上,都给喷涂上了各种广告电话,办证跟治病的居多。

过了这边漂亮的小楼,里面就是土路,坑坑洼洼的路面对猛禽皮卡来说并不是负担,当初选了这款车就是因为看重它的越野能力,这不,现在就派上了用场。

露面难走是因为拆到一半停工,配套的设施都没有弄完,才会出现这么尴尬的情况。

预先留下做土方运输的围栏开口,连大门都没有安装,重卡碾压出来的痕迹,从这边一直通向了里面的一个土山。

驱车进入场地里面,半人高的枯黄野草点缀了周围的荒凉,车里的暖风吹拂感觉不到外边的寒冷,但是在一些土堆的阴影处还能看到有冰块凝结。

车子停在土山下边,张迎春顺着卡车碾压出来的道路,徒步向上走。

在郊外的风速比较快,肆意而凶猛,吹得面孔上都有些麻木。

身上套上了迷彩的棉衣,背包抄在手里,在荒草弯曲仿佛鞠躬欢迎的姿态下,上了土山的顶端。

眼前豁然开朗,就连远处的院落都清晰可见。

院落比照片看起来更为破旧,沾染了尘土,冷寂的空气里面充满了萧索。

顺着河道栽种的树木边上也堆积了不少砖头,偶尔还能看到塑料袋迎风飞舞,转瞬飘零。

春寒料峭风如吼,残墟破败惹人愁!

不用拿出了手机比照,自己要去完成考核任务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里,那边能看到古色的宅子,尤其是那个仿佛牌楼样的标志。

古代为了称颂道德,会对一些孝顺,节烈,功名之类的事情进行褒奖,这牌楼就是最好的记录。

当然了,出了一个这样的任务,当事人的家里会受到免税,免役的待遇,甚至到了年节官员还会上门问候,受人尊敬,用现在的话来说,是精神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

距离太远,幻金瞳的效果也看不大清楚那么远的字迹,只能猜测。

收起了臆想,正要从土山上下来,就发现了有车辆接近。

过来的是一个车队,大约有十几辆,吉普之类的车辆居多,打头的跑车底盘低,承受不住土路的坎坷与颠簸,车上的人干脆就换乘了别的车辆。

喧嚣的音乐,哪怕隔了几十米,也能听得清楚。

当先车辆上下来的男人,摘掉了墨镜,远远的指着张迎春,哈哈大笑。

这是那天在舞场里面被自己放倒的青年,也就是镇长家的公子,这是来寻仇?

正好,一次绝了后患!

这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接受了残忍训练的张迎春,已经踩过了善良的界限,释放了心头的野兽,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车辆上下来的几个男子,手里拿着的家伙五花八门,棒球棍,冰球杆,链条,钢管。

还有些女人跟着,鲜艳的短装棉服,短裙长靴,头发也是五颜六色,在音乐声里还在不停的摆动着娇美的身躯,不时的发出笑声。

与这些妖娆的女人相比,这些男子就显得张扬多了,只是,他们手里的家伙并没有利刃。

看来这帮小子也是老打架的,看起来并不蠢!

刀子跟棍棒在量刑时候的区别,看来都很仔细的研究过。

他们的车辆在张迎春停车的另外一侧,想要走上土山,要么绕个圈子,要么在荒草里面穿越,攀登上土山。他们不愿意弱了气势,选择了直接穿越荒野地面,只是,事情没有想像的那么轻松。

瓦砾,砖石,凹陷,才走了两步,就有了两个年轻人崴了脚,被剩下的人嘲笑着,尤其是留在车边的女人,更是尖叫不停。

七个人,有七个人到了山脚,开始向土山攀爬。

说是土山,其实上下落差不超过二十米,也就是五六层楼左右,只是在荒野里面的平坦对比着,显得比较高大。

还在半腰的位置,领头的年轻人,也就是镇长公子叫嚣着:“小子,你真特么的有种,还敢在咱们的地面上出现,记住了,收拾你的爷们儿叫李慕。”

“慕少威武!”几个跟班随声附和,到是很有一番气势。

将烟卷点燃,眯着眼睛看着这些爬到一半就要休息的货色,张迎春突然很想笑。

身子都掏空了,年纪轻轻的腿软,这怎么行!

虽然体力不够强,但是几人在歇气的时候分别横向移动了一些位置,分别从几个方向往上爬,就是要让坡顶的张迎春,首尾不能兼顾。

几人手里拿了家伙,肯定不是来请客吃饭的,所以张迎春也就没客气,抬脚就踹翻了第一个攀上坡顶的,土山表面没有岩石,摔落下去重伤不可能,蹭一身伤痕没问题。

有两个已经上了坡顶,就在张迎春的侧边。

并不是他们不想攻击,而是没有体力发动,肺子里面仿佛火烧,不能将呼吸倒过来,他们哪有力气打架。

见到两人双手撑着膝盖使劲喘着,张迎春却不客气,弹了烟头过去砸在了一个年轻人的面孔,让他本能的躲闪,在弹出烟头的时候张迎春趁机会就冲了过去,双手抱头,硬抗了钢管的攻击,一脚就踹在了对手的小腿迎面骨上,支起的肘尖撞上了这个汉子的脑门,趁他受到震荡没有反应,提膝撞在了他的胸口。

这套动作都是练熟的,使出来的时候干净利落,第二个年轻人滚落了土山!

跟他在一起的汉子才抹掉了眼睛上的烟灰,还没等看到敌人的位置,小肚子上就挨了一脚,巨大的力量让他肚子里的气都给排空,弯曲的身体仿佛大虾,眼睁睁的看着粗大的膝盖撞过来,弄得脑子一片昏沉。

抬手将他推下了土山,这是第三个!

屈伸了拳头,舒缓了一下小臂上的痛苦,张迎春觉得身体里面热血沸腾,面孔上的麻木变成了刺痛,深深的吸收了一口冰冷的空气,掏出了防盗门的钥匙,夹在了指缝。

这是最隐蔽的武器,这也是最简便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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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各个击破

李慕看到了自己的伙伴,一个个狼狈的摔了下去,心里的紧张更多,愤怒也更多。

从开始他以为自己在春晖里面被驳了面子,是因为薛宝的缘故,是因为陈劲的缘故,后来镇长托了几个关系也找不到说话的人,才知道惹到了麻烦事,出来后也被禁足了一段时间,在镇长的开导下也就忍了这口气,至于找张雪梅的麻烦,是因为当天在场子里面的一个郊区的小官员想要拍镇长的马屁,才惹出了执法那边的事情。

才出来没几天潇洒,就有当天跟他在一起的小伙伴发现了张迎春的踪迹,一伙人就围了过来。

己方人多势众,对方势单力孤,还有比这更好的条件么?

既然惹不起薛宝根陈劲,连一个小保安都收拾不掉么?

眼看前面两步就是山顶,他才要喘息一下,等下一鼓作气打翻这个小保安,出一口恶气。

每喘息一下都有白色的气息飞散,每喘息一下都能获得更多体力的回复。

两个始终跟在他身边的年轻人,已经攀上了坡顶,并且憋了一口气为他开路,给李慕争取一些回复的时间。

上次在舞场,这小子拿了辣椒水对付大伙,让他们的满身肌肉都没有发挥的机会,这一次,可算逮到机会报复了。

两人能够在黄慕身边吃香喝辣,靠的就是配合默契,身体强壮,每年在健身房里面花费的银钱,可不是白白浪费的,现在,正是英雄用武之地。

冰球杆够长,弹性也好,不过,对上了这个凶狠的保安,却是力有未逮。

因为他将背后的背包拎在了手里,仿佛盾牌一样。

坡顶就这么大的距离,被他一步步的逼上来,微微喘息喷吐出来的白色气息,隐藏了面孔上那种冷漠跟冰冷的表情。

两人哪怕是血气翻涌,也能感受到对面传来冷厉与凶残的气息,让人心里发冷。

跟两个仗着人多势众的汉子不同,张迎春从小就要靠自己,承受的压力巨大,姐姐辛劳的工作压制了他少年时期的叛逆,进入东北局的时候接受的训练,开启了一部分野性,在屠宰场的经历让他打开了枷锁,用猪牛的生命让他经历血腥的考验,商红药的手段是成功的,释放了他心头隐藏的野兽。

当正面对上这两个欺负普通人的货色,自然有心理优势。

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修行,尤其是七杀斩鬼术的影响,张迎春的身体素质提升了不少。

还有鬼灵辅助,没有使用钢珠作为打击手段,也是为了体验一下从钟师傅那里学习到的技巧究竟有多少效果。

在棍棒临头的情况下,脚步移动零碎,自身用背包抵挡棍棒的侵袭,攻击与防御都在寻找两人攻击的缝隙。

从坡底爬上来的时候,浪费体力的弊病出现,两人合作的熟练跟默契因为体力的消耗而出现了破绽。

在背包承受了两次攻击之后,张迎春猛然加速,找到了两人合作攻击的破绽,侧身欺近了那个拿了棒球棍的身边。

始终藏在腰侧的拳头,就递了上去。

防盗门的钥匙,夹在手指间只露出来了两个厘米的长度,却也足够作为武器。

在钟教官手底下的训练,张迎春的技巧很少,但是每一次出手的目的都是对方的要害。

忍如龟,迅如蛇!

跟特种部队的战士们磨练出来的攻击技巧,一个枯燥的动作每天都要练习几千遍,多半个多月下来,这些动作已经成为了固定模式,条件反射。

钥匙尖端,钉在了健壮的年轻人腋下,肋骨,连续两次攻击,都打正了位置。

哪怕他穿了皮夹克……

哪怕他经常锻炼身体……

哪怕他凶猛剽悍……也一样要塌了肩膀,连呼吸都要停顿。

脚下横扫,撩在了他的脚踝,动摇了重心之后,横掌切在了颈侧。

第四个!

手拿冰球杆的年轻人,怪叫一声将球杆横扫,不出意外的给背包挡住,才要踏步提膝撞开对方的防护,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团土坷垃。

别看是寒冷的天气,被张迎春抓起来当成了武器之后已经搓碎了变成粉末,土渣顺利的模糊了对手的眼睛。

只顾着捂着眼睛,没心思去战斗了,给埋身冲上的张迎春凶猛撞倒,四仰朝天的捂着从土坡上滚了下去。

第五个!

李慕冲上来的时候,他的身边就只有一个帮手了。

“欢子,去他的后边。”同伙既然只剩下了一个,那就要发挥最后的作用。

带着骷髅头面巾的汉子将链条缠在了手臂上,喘这粗气绕在了张迎春的背后。

平时有人为他出头,从来都不需要他做前锋,如今辅助的人都摔下去了,他硬顶着也要上。咬牙切齿的看着凶狠,其实内心胆怯的厉害,没有酒精的刺激,没有小伙伴的支援,他并没有当天在春晖那么勇猛,就连手里的球棍都没有抡起,他觉得先由侯欢先动手比较好,以前欺负普通人的时候,那些人从来都没有主动攻击过,多是哀求,当场跪下的都有,就是这样的经验,让他吃了大亏。

张迎春侧开两步,顺着风吹得方向按动了防狼剂的开关,辛辣而刺激的喷雾,扑在了李慕满脸上。

身体上最为脆弱的部分遭受攻击,滋味绝对不好受。

连吐槽的心思都没有,直接丢掉了球棍蹲在了地上,大声的惨叫着,跟着张迎春一脚闷在了他的下巴上,震昏了过去。

回头看了一眼最后的汉子,凶狠与狰狞的表情还没散去,就吓得这个汉子松开了链条,蹲在了地上,双手抱头谄媚的笑着表示屈服。

见他识趣,张迎春也不为难他,正好有事情要问:“你是本地人?”

“是,我叫侯欢,从爷爷那一辈开始,就在本地讨生活。”她的年纪看起来比李慕他们大上一些,如此明智的放弃反抗,就能看出来他的精明。

“这片院子,听说死过不少人?”张迎春点了烟,指点远处的院落说道。

“老高家之前也是有名声的大户,修桥补路,捐赠学堂,是个积善人家,当初我太爷爷就在他们家扛活来的;我爷爷活着的时候,说从前这里的风水好,家家生出来的都是大胖小子;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怎么了,河里经常有大鱼翻白,而且住在附近的人家,总是莫名其妙的死人;当地的老辈人说,自从分了庄园之后,这边的风水就坏了,听说有个大官就是因为在这里住过,才会给人关在猪圈里面打死;据说生活好了就开始闹人命,还有人说,晚上能听到女人唱歌,说是高家从前逼死了一个戏子什么的。”

“你对这边的事情怎么这么清楚?”张迎春纳闷的问道。

“附近的人谁不知道,方圆十里的老住户,您随便找一个人过来,他们就知道这些事情,绝对不是我瞎编!”侯欢大声说道

(多包涵,忘记发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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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爆发与低头

面对凶悍的敌人,服从命令的是战士,敢于死斗的是勇士。

侯欢只是一个修车厂的小老板,见风使舵,摇旗呐喊那是天赋技能,让他如猛将一般冲阵,玩什么斩将夺旗就太为难他了。

见到形势不好,只剩他一个了,立刻投降绝对不含糊。

他表现的乖巧听话,知道的还多,张迎春也就不为难他,还给他递了烟过去,让他放松精神。

“那这边的人家都搬走了?”给他点了烟继续问道。

“多谢,多谢!”侯欢松了口气,既然能递烟过来,起码不是要赶尽杀绝!

这家伙看起来普通平常,根本就不像是什么狠人,谁能想到,他下手这么狠!

侯欢深深的吸了一口,呛得一阵咳嗽,他还是太紧张了。

张迎春也没逼他,等他缓过劲来,让他继续说:“剩下的居民大部分都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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