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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门左道(ve)-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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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哼”了一声:“记住了,以后不许再乱出手,否则我也保不了你。”
甄歌在我后面吐了吐舌头,不敢顶嘴。我催动喵太继续前进,甄歌很快就忍不住了:“师父,刚才要是动起手来,是你比他强一点,还是他比你强一点?”
我没吭声,说实话我真没把握,秦悠悠道:“当然是大哥比他强,其他不说,就修养和心性而言,已经比他强多了,修养上不去,他的剑道也会受限制的。”
甄歌道:“就是,凶巴巴的,哪里像师父这样温文尔雅,心胸宽广,学识渊博,这才是高手风范。”
秦悠悠搂在我腰间的手轻轻掐了我一下,像是在说:你看,她对你崇拜得紧呢。
柳灵儿也在我心里说:“这丫头片子好像不止是把你当师父啊。”
“别胡说,只是师父!”
“嘿嘿,既没有正式拜师,也没有正式传功,算哪门子师父啊?”
“哦,原来你是要她正式磕头啊,行,我找个时间叫她磕头。”
“……”
为了摆脱秦悠悠和柳灵儿的怀疑,我开始以师父的口吻说:“之前我对剑道不了解,教不了你,现在从卓自强身上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我可以教你一些了。”
甄歌很惊讶:“啊,你才看他一眼,就明白剑道了?”
“第一,我不止看了一眼;第二,剑道也是道,万事万物的道都有共通之处,所以我能看出一点共性来。像你这样层次,人是人,剑是剑,人在控剑,用剑伤敌;像他一样,人剑合一,人就是剑,剑就是人,他出手必定带着他全部修为,修为才是主要的,宝剑的锋利已经是次要了。不过这还不算高明,更高层次,应该是有心无剑,全凭心意,是为心剑;再高一层,剑即是道,道即是剑,是为道剑,那才是真正的剑道。”
“啊?”甄歌愣在那儿,“你说的我好像都明白,可是我还是不知道要怎么练啊!”
“内练丹道,外现锋芒,重要的不在剑,而在内修,从现在开始,你可以试着把剑光、日光、月光三者合一,结成妖丹,具体的我还要想一想,再慢慢跟你讲。”
甄歌叹气:“我现在连宝剑都没有了,还怎么练啊!”
这个我暂时也没办法了,好的剑可不是那么容易找的。
第三十五章远赴北海
在往北飞的途中,我们一直在议论卓自强和剑仙,修剑仙这一系,确实是道门之中最隐秘的,只怕连武当山上的道士们都不知道有卓自强这个人。这一系并非道门正统主流,算起来也是旁门。
很多人不相信有法术这种东西,因为他们没有亲眼看到,我们之前不相信有剑仙,也是因为没有亲眼见到。实际上这种心态才叫做“迷信”,迷失信仰,迷失自我,坐井观天,闭门造车。
我对卓自强是带着敬意的,他并非像秦悠悠和甄歌说的没有修养,而是本性外露,率性而为。修道之人最忌压抑自己的本性,直率冲动,锋芒外露是他的本性,无需压制和改变,只要心怀仁义即可,所以我说到他不讲道理仗剑欺人时,他立即醒悟并道歉。如果他真的没有修养,怎能做到这一点?
能练剑有成的人,其性情一定与宝剑的特点有相似之处,并且人与剑气长期互通,甚至人剑合一,那么人的性情就会变得像剑一样刚直、锐利,锋芒外露。刚则易折,所以需要悟道修心,这样才能刚柔并济,人的修养上去了,剑法也上去了,所以我说卓自强是人如利剑,心怀仁道。
简而言之,没有一点个性的人,是练不好剑法的。那么放到甄歌身上也一样,要充分挖掘她的个性特点,并找到一柄适合她用的宝剑,才有可能练出点样子来。甄歌虽然是妖类,却没有一般妖类常有的凶戾、狡诈、狠毒,她身上带着清纯的气息,如同孩童般纯真,有时撒娇、整人、捣蛋或使用一点狐媚手段,也只是本性使然。所以我要从她这个特点出发,练出纯洁之剑……
我在心里暗打主意,没说出来,至于秦悠悠和柳灵儿的担忧,那是多余的,我怎会因为她漂亮就对她有邪念呢?我已经经历了很多事,感情经过了很多波折,差点死了好几次,什么都看开了,她正好是我向道之心的试金石,面对绝色不动心,比不能经受考验要更高一筹。
飞了约一个多小时,我们到达了北海。古代中国人称为北海,实际上不是海,而是世界上容量最大的淡水湖,现代叫做贝加尔湖,位于俄罗斯西伯利亚的南部伊尔库茨克州和布里亚特共和国境内,这是我根据青丘凝雪的记忆,查了卫星地图之后确定的。我是中国人,继续了古人的传承,还是叫它北海吧。在许多古籍里有提到北海这个名字,这说明中国人很早以前就熟悉它,说不定在远古时期它还是中华的版图呢。
青丘凝雪说的那个小镇距离北海不是很远,我以为找到了北海,再以这个为定位,能比较容易找到。但我错了,北海是那么大,我找不到她记忆中熟悉的地方,所以也就没办法定位,只能沿着北海边沿一圈圈地找。
几百年过去,变化实在太大了,我找到的城镇没有一个是眼熟的,而且她以前并没有刻意去记忆这个小镇的位置和名字,只是到处跑时路过,我不可能沿着她曾经走过的路线都跑一遍。从上半夜找到快天亮,我还是没有找到眼熟的地方,晕头转向了。
这里与国内大不相同,有人聚居的地方会短距离内连续出现几个城镇,没人聚居的地方几千里连一条路都看不到,而且这个季节已经遍地冰雪,荒凉得简直不像是在地球上。在这样一个地方,找一个模样已经改变并且没有名字的小镇,跟大海捞针没什么两样。
无可奈何,我又回到了北海,天亮之后,降低高度沿着东侧岸边仔细查看山形地势,城镇有很大变化,山川河流的变化应该是不大的。果然,找了十多分钟后,我看到了有点眼熟的地形,然后凭着感觉找去,飞了一两百公里,前方出现了一个小镇……这个小镇我之前有经过,因为一点都不像,只在天空扫一眼就过去了。
在青丘凝雪的记忆中,那个小镇有上百栋房子,很多商店的招牌上写有繁体汉字,有少数中华人种。而眼前这个小镇只有三四十栋房子,没有一栋是眼熟的,没有一个招牌是汉字,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以常理而言,房子是越来越多,越盖越高,怎么可能会少了一大半?所以我上一次路过时,扫一眼就走了。
现在再次来到这里,我当然要降落地面细看,这一细看就看出来了,附近的山川地形都是眼熟的,这里就是青丘凝雪说的那个小镇!
这是一个大峡谷,而且是在峡谷的尽头处,两边和后面都是很高的雪山,挡住了寒流,山腰以下都是茂密的原始森林。峡谷中有一个小湖,居然没有结冰,小镇的大部分房子就是背靠高山面对小湖而建——这个小湖也与青丘凝雪的记忆有些不同了。
我把情况对秦悠悠和甄歌说了一遍,她们也很惊讶,为什么小镇会完全变了模样,并且居民大幅减少了?
我们正疑惑,靠近湖边的一户人家开了门,走出一个秃顶络腮胡的高大中年白人,穿着灰色风雪衣,穿着长筒防水靴,左手提着木桶,右手提着打包的渔网,像是要去捕鱼。打开了门他又退回去,戴上一个大皮帽才出来,看到了我们露出了非常惊讶的表情。
我感应到了他心里的想法:怎么会有中国人?这么早从哪里来的?哇,好漂亮的小姑娘……
渔夫的眼光停在甄歌的身上,死盯着她看,从脸到胸,从胸到腰,从腰到大腿……这样看人是很粗鲁无礼的,同时他心里也有龌龊的念头,眼光自然变得色迷迷的。
甄歌生气了:“师父,这野蛮人的眼睛好讨厌,我可以教训他一下吗?”
“先打听一下情况吧。”
甄歌立即快步走过去:“大叔你好,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渔夫嘴里叽哩咕噜说着俄语,我们一句都听不懂,不过我知道他的想法:这些人一定是偷渡过来的,我要不要报警呢?
我能够直接用意念与他交流,但这样会吓坏了他,如果是他不愿意回答的问题我强迫他,有可能对他的大脑造成损伤,所以就需要甄歌下“**香”了。甄歌暗中吹了一口香气,渔夫就迷糊了,恍恍惚惚像做梦一样,有问必答,我能立即得到相关的全部记忆。
这里果然就是墨家弟子隐居的地方,最初都是黄种人,千百年后,祖宗的精神和戒律变得淡薄,墨家子弟忍不住与邻近的当地人通婚。渐渐的,这里的白种人越来越多,但主事之人一直都是黄种人,每一代总有少数人坚守阵地,祖宗的意志虽然已经变得薄弱,却还没有放弃。
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时,有大量德**队经过附近,并攻击了这个地方。墨家弟子誓死保护家园,他们也有一些新式武器,个个都练武,击杀了大量敌人,但终究无法与军队的飞机、大炮、重机枪对抗,很快这里被夷为一片平地。黄种人几乎都在一这战中死了,只有妇女和小孩逃走,从此没有下落,可能在荒野中冻死了或是被野兽吃了。
一些白种人没有黄种人那么“固执”,敌人逼近时就逃走了,战争胜利之后,他们回到这里再建家园,所以整个小镇包括小湖都变了模样。从那之后这里就是白种人说了算,现在已经没有黄种人住在这儿了。
我有些伤感,曾经在这里的那些人,恐怕是唯一的墨家直系后代,传承了那么多年,最终还是消失了。剩下的这些白种人,虽然也是他们的血脉,但已经没有了他们的精神,不能算是墨家弟子。近代以来,国内研究墨学的人寥寥无几,浅尝则止,墨家算是彻底退出史历舞台了。
当然,我更关心的是那个山洞在不在。以前那个神秘山洞白种人是不能进入的,一般的黄种人也是没有机会进去的。渔夫的父亲、祖父、曾祖父都没有进去过,所以他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据说大战爆发时,这里的领袖“巨子”已经永久关闭了那个山洞,没有人能进去了。
“这里还有谁知道更多关于密洞里面的情况?”我问他。
渔夫立即回答:“酒馆的老板,伊万。莫洛斯。李最清楚,他的爷爷曾经进去过,现在他是巨子,是我们的精神领袖。”
我心里有些不爽,一群苟且偷生的白种人,连汉语都不会说,还好意思自称墨家弟子?我倒要去会会这个“巨子”。虽说这些人让我有些反感,却也不能为难他们了,所以我叫甄歌放了渔夫,让他忘了刚才的事。
渔夫愣了愣,提着木桶和鱼网继续向湖边走去,我们则往小镇内走去。不一会儿,后面传来“扑通”一声,我们回头看,原来是渔夫掉进了水里,正在手忙脚乱往岸上爬,这么冷的天,这一泡可真够惨的。
“呵呵……”甄歌掩嘴偷笑,不用说是她做的手脚,谁叫渔夫色迷迷看她呢。
第三十六章暴力镇野蛮
村庄最后面有一栋以圆木为墙搭建起来的房子,每一根圆木都有海碗大小,粗细一致,宽大结实,屋顶覆盖着积雪,有一种粗犷原始的美。大门上方挂着一块实木招牌,烧烙出字母和酒瓶、酒杯之类,我们不认得是什么字,但这就是渔夫所说的酒馆了。
从地形来看,青丘凝雪所说的那个秘密山洞,入口就在这栋屋子后面,被木屋挡住了。
这么早酒馆还没有开门,里面传出刀剑挥动的“嘶嘶”破空声,有人在里面练剑或练刀。我凝神感应,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人拿着一柄很粗大的剑在舞动,动作以刺杀为主,基本是中国剑法特点,但也带着一些大幅度砍劈动作,像是战场上用的刀法,或西洋双手剑技法。此人块头不小,剑的重量也不轻,但脚步却很轻灵,在不停地移动,呼吸虽然略急却平稳,已经有相当不错的功底。
可能是我们的脚步声惊动了他,他收剑快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扫了我们一眼立即露出警惕和不友善的眼光。这人身高足有一米九,年龄约五六十岁,白头发,黑眼睛,红脸膛,鼻子不是很高,带有一些中国人的特征。他站在那儿头都快要碰到门框了,手里的剑不包括剑柄也有一米三长,巴掌宽,剑柄也特别长,无剑首。他把剑往地上一插,手按剑柄以极浑厚响亮的声音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从哪里来的?”
他的汉语标准得出乎我的预料,多少让我找到了一点熟悉的感觉,但这种把我们当贼一样的眼光和语气,让我很不爽。我说:“中国人,从中国来的,你就是伊万。莫洛斯。李?”
伊万。莫洛斯。李皱起眉头,语气更加不善:“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我反问:“你是中国人还是俄罗斯人?”
“我是主,你们是客,客随主便,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如果你是中国人,你可以算是这里的主人;如果你是俄罗斯人,对不起,你是客人我们才是主人!”
伊万。莫洛斯。李眼光收缩,面带杀手,右手握紧了剑柄。我又怎会怕了他?冷冷地望着他,一点都不放在心上。他大概也看出了我不是一般人,强压怒气:“我是墨家传人,现在的巨子,在这里一切我说了算!”
这时有一些人发现了这里的争吵,围过来了,有些人面带惊讶,但更多人的眼神是戒备的,怀着敌意的。毫无疑问,只要伊万。莫洛斯。李一句话,所有人都会攻击我们。
我平静地说:“墨家是中国诸子百家之一,兴盛于春秋战国时期,主张非攻兼爱,只有中国人才能算是墨家传人,你们是俄罗斯人,不能称为墨家传人,更没有巨子之说。”
伊万。莫洛斯。李重重“哼”了一声:“愚昧无知,墨家是一种组织,是没有国界的,墨家的创始人墨翟本来就不是中国人,而是受了墨刑的外国人,也就是现在的俄罗斯人。”
“胡说八道!”我和秦悠悠、甄歌都怒斥,连柳灵儿也忍不住跳出来了,突然多了一个人,吓了周围的人一跳。
“赶走他们!”有一个体重超过两百公斤的白人大胖子大吼一声。
“赶走他们!”“滚开!”围在我们旁边的五六个人跟着大叫,还有些是用俄语,不知骂的是什么。
附近一些房子的门打开,有更多人跑过来,有的手里拿着猎枪、散弹枪。酒馆里面冲出一个中年人,手上也拿了一支双管猎枪,站在伊万。莫洛斯。李身边,拉开了保险枪口对准了我们。
我很清楚这些人为什么一见到我们就那么紧张,因为他们认为自己是俄国人,山洞里面的东西是属于他们的。会找到这儿来的中国人,很有可能是当年逃走的黄种人的后代,具有真正的继承权,威胁到他们了。
秦悠悠、甄歌、柳灵儿、喵太都很愤怒,只待我一声令下就放倒这些人,几杆枪对我们的威胁并不是很大。但我有一些顾虑,万一失手其中一个人开火了,散弹枪的子弹乱飞,不管是谁伤着了哪个美女和喵太我都心疼。这些人虽然可恶,但这里确实是他们的家园,他们也确实是墨家后代的血脉,我们直接硬抢好像过分了一点。
我说:“各位不要冲动,有话好好说,墨子是哪里人,墨家有没有国界,这是学术界的事,可以慢慢再研究……”
“滚!”伊万。莫洛斯。李的儿子大吼一声,同时朝着我们头顶上方开了一枪。
居然开枪威肋我们,我有些恼怒,但我还是不想动手,平静地说:“我们到这里来,是为了拿走山洞里面属于我们祖先的东西,不想打扰你们的生活。虽然你们也有墨家弟子的基因,但你们已经忘了祖宗的精神,不配称为墨家弟子,不配拥有山洞里面的东西。现在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不要在这里围观,更不要试图阻挠我,否则你们会尝到相应的……”
“呯!”那个本来应该是姓李,现在把李字放到后面的中年人开枪了,这一次是对着我们开枪的。但就在他手指用力扣动扳机的那一瞬间,我的元神法身已经到了他面前,抬起了枪口,所以子弹还是飞向空中。
元神法身只是一闪,他们根本没有看清楚,我紧接着冲过去了,一拳打在小李的鼻子上,打得他丢了枪倒进屋里。老李拔剑,距离太近已经挥不开了,朝向我肋部拖切。我已经抓住了双管猎枪,往外一格,火星迸射,响起了刺耳的刮擦声。
秦悠悠、甄歌、喵太、柳灵儿同时动手,分别扑向周围持枪的人。柳灵儿是灵体之身,动作最快,一巴掌把一个家伙抽得晕头转向。秦悠悠和甄歌都是极其敏捷的人,闪电般抓住了对手的枪管,拳打脚踢,三两下就把对手放倒。喵太就更不用说了,一个扑跃往人家脸上一挠,那个家伙立即丢了枪捂着脸惨叫。
还有两个持枪的人,因为双方已经纠缠到一起,开枪很可能误伤自己人,哪里敢开枪?
我挡住了老李的剑,一脚踹向他膝盖。老李反应也挺快,错步移身,同时左手抓向我喉咙。他的手比我不是长了一点点,他可以叉住我轻易提起来,我的手却打不到他身上,但他的手再长,又怎能长得过我外放的灵光?我一指戳向他肩头,极细金光从指尖射出,在他肩头刺出一个小洞,他的手立即无力垂下并且后退。
我另一只手拿着猎枪,枪托往前撞在他额头上。他连受两次重击,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我迅速一掌砍在他持剑的手腕上,夺过了巨剑架在他脖子上,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在场有几个白人身手不错,正在与秦悠悠和甄歌搏斗,见到老李被我制住,只能住手。甄歌气恼这些人野蛮无理,对手已经停手了她还不解气,“呯”的一拳把人打晕了。别看她的小手嫩得像是剥了皮的鸡蛋,打在足有她三倍体重的大块头身上却极具威力。秦悠悠有样学样,也不讲“江湖规矩”,一拳把对手打晕了。
老李晕乎了足有一分钟才缓过气来,局面已经逆转,也见识到了我们的厉害,哪里还敢乱动?他怒瞪着我,恨不得一口把我吃了。小李捂着鼻子爬起来,鼻血长流,另一只手指着我大骂。因为捂着鼻子和嘴巴,说话含糊不清,我也不知他骂的是哪国语言,或者兼而有之。
我有心立威,扯着老李往外拖了一些,左手持剑架在他脖子上,右手一记掌刀向门口上方的招牌虚劈。金光一闪,厚厚的实木招牌立即从中间切断并垂挂下来,两边一样长,切口比电锯切割的还要整齐。
我厉声喝道:“你们谁的脖子比这块招牌更硬?谁敢再乱动,我就砍了他的头!别人对我客气,我也对他客气,别人对我野蛮,我就比他更野蛮!从现在开始,谁敢再试图攻击我们,我就杀了他;谁要是敢报警或者逃跑,我就把所有人都杀了!”
众白人面面相觑,然后大部分垂头丧气,少数怒目而视,却没人敢吭声。我这一掌把他们完全镇住了,如果我真要杀人,只是一挥手的事,他们根本没有抵抗的机会。
老李“哼哼”几声:“你功夫再强也没有用,早在上个世纪禁地已经永久封闭,没有人能进去了。”
“既然已经没有人能进去,你们为什么怕我们靠近?”
老李愕然无语,沉默了十几秒钟可能是不服气,说道:“全世界只有我知道进去的办法,但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你杀了我也没有用。”
我笑了:“这么说就没人敢杀你了,否则就永远进不去了,甚至你想自杀了我也要想尽一切办法保住你的老命,然后向你肯求,跟你合作?”
老李道:“我不跟你谈条件,我不会告诉你的,我才是最有资格继承这一切的人,我宁可让它永远埋在里面,也不会让给你!”
本来我只想找一本书,不管墨家后人的事,但现在这些人的野蛮和傲慢激怒了我,老祖宗的东西不能留给他们,我决定连一针一线都要带走。至于进去的方法,我就不信我会逼问不出来,我的美女徒弟已经在手发痒了。
第三十七封门巨石
我放下了老李肩头的剑:“再声明一次,我不是来杀人的,但我也绝对不能让中国人的东西留在这里,除非你们从此成为中国人,让这块地方变成中国版图。显然你们做不到,所以没有商量的余地,那么只有两个可能:第一和平解决,你们放弃抵抗,不搞破坏,我凭本事拿了该拿的东西就走,不伤害你们任何人;第二武力解决,你们可以使用一切方法来争夺你们觉得属于你们的东西,但结果很可能是我杀掉你们所有人,任何警察、军队都救不了你们。”
这时已经有更多人围过来了,不下二三十个,包括了几个小孩和妇女,惊恐、疑惑、愤怒各种情绪都有,没人敢开口。老李惦量了一会儿,颓然低头:“如果你保证不伤害我们每一个人,包括不逼迫我,我就选择和平解决。”
我早已料到了他们会妥协,就像他们的父辈为了活命逃离这里,墨家的精神在他们身上已经荡然无存,自己的生命、生活更重要。他们回到这里,并不是真要继续祖先的精神,而是为了古董和财宝,但拿不到的财宝哪里有自己的小命重要?今天的事,其实就是抢夺宝藏,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
“可以。”我答应了,但我不逼迫他不代表我不偷窥他的记忆,偷窥与逼供是两码事。
小李气愤不过,捏着鼻子昂头了好一会儿,这时瓮声瓮气道:“只给你们一天时间,你们不能一直在这里限制我们自由。”
老李立即给了儿子一个赞赏的眼光:“对,一天时间。”
这些野蛮人心里的小九九我怎会看不出来?他们肯定已经花了很多时间还没有进去,现在只给我一天时间,我是无论如何不能进去的。实际上我也不可能留在这里太久,迟则生变,要是有人把消息透露出去,俄国官方知道这里有宝藏,他们的军队还不立即开过来?
“三天!”我坚决地说。
“不,只能一天!”老李也很坚决。
“那我就只能选择杀人了!”我双手握剑举起就要向老李砍去。
“好,好,就三天,就三天。”老李急忙同意,眼内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奸诈和得意。
条件谈妥了,老李开始用俄语讲话,安抚众人,并给伤者治疗。其实也就他父子和被喵太抓伤的人出血了,其他人强壮高大,皮粗肉厚,打几下没什么大碍,轻微脑震荡不算伤。
我也不急着掏老李的记忆,先到后面去看看再说。我叫柳灵儿暗中监督众人,制造灵力场干扰这片区域的无线讯号,只要有谁打电话,立即弄坏他的电话并给他点颜色看看,喵太配合柳灵儿行动。
这栋木屋前面是小酒吧,后面是一个空旷的大厅,地上虽然清扫过了,还是能看到不少碎石和泥土。最后面没有墙,而是用一块大蓬布挂在石壁上,遮住了整片石壁。我走到蓬布前,毫不客气一把扯落,立即露出了一个大洞。
这个洞很不规则,外大内小,外面像是用**炸开了一个大缺口,几乎宽达整面墙壁。里面的小洞相对规则了很多,洞壁上遍布冲击钻和切割机留下的痕迹,并有电缆线牵到里面。
原先洞口上方有一片巨大的外突石壁,高有几十米,厚有七八米,不知道是被侵略者的飞机大炮炸塌下来,还是墨家弟子做了手脚,整片落下来把洞口完全堵死了。这片巨石本来是有些松动的,所以老李他们不敢轻易使用**,只能一点点慢慢挖,不知花费了多少时间和精力。
石壁上有一个开关按钮,我按了一下,里面的灯亮了起来,洞穴深度已经有十几米,看样子早已挖到原有的洞里面去了。我们往里面走,果然里面的石壁是旧的痕迹,他们只是破开了两层很厚的石门。
尽头是一块与山洞一样大的完整巨石,把整个山洞完全堵死了,上面尽是凿痕。地上放着空压机、小型发电机、抽水机、风钻、冲击钻、切割机之类的工具。
我上前细看,这一段山洞宽约一米八,高约两米五,拱形顶,非常规则。堵着洞的巨石与山洞型状完全一样,两侧的间隙连刀尖都很难插进去,简直可以用严丝合缝来形容。
我试着推了一下,纹丝不动,已经挖开的厚度已经将近有两米了,里面还不知道有多厚。我不由咋舌,这块巨石得有多重?要多么精准的工艺才能刚好塞进山洞,更大的难题是如何移动这样一块巨石塞进山洞里面?
秦悠悠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这块石头没有一百吨也有八十吨吧,古人是怎么移动它的?”
“机关!”我脱口而出,接着蹲下身来,扫开地面的碎石,再吹一口气,吹掉尘土露出地面。地面左右对称明显有两条凹槽,非常光滑但并不深,再看巨石底部也有浅浅的凹槽,与地面的凹槽相对。我伸出小指头刚好可以插进槽道内,用指甲刮了一下,刮出一点黑乎乎的东西。
“他们一定是在槽道里面放了金属小圆柱,浇上了桐油,这样就等于在巨石下面安装了轮子,可以省力百倍。假如这两条槽道有一点点倾斜度,只要几个人就能推动它,让它自动滑行到设定的位置。”
甄歌满怀希望地望着我:“师父知道这个机关是怎么设计的,那就一定能破了?”
我摇头:“那可不一定,墨家的机关与鲁班门的机关是有区别的,而且他们用的是最古老的技术,我学的是经过后人修改过的技术,未必能破。更糟糕的是这里的东西都被这些野蛮人暴力破坏了,即使原来有开启的方法,现在也失效了。”
甄歌很生气:“可恶,难怪他们同意了我们的条件,原来这里堵死了,三天根本挖不进去!”
秦悠悠露出思索的样子:“外面进来这么远,有两道石门,这块巨石不可能是从外面推进来的,那么就是从里面往外面堵的。按照大哥刚才的理论,滑道是有些倾斜的,那么应该是里面高外面低,有没有可能往外拉动呢?”
这个有些道理,但如果能轻易拉出来,那就失去堵路的作用了。我猜墨家弟子封闭这儿时,是扳动了里面的机关,启动巨石,人出来之后巨石才滑到设定位置,然后里面有一个自锁机构,锁住了巨石继续前进,也防止被人拉出来。假如他们还想进去,就会留一个开启的方法,这个方法应该是在某个小孔洞注入大量的水,水流到里面的蓄水池,达到一定重量时就可以打开自锁机关。
我把我的设想说了一遍,然后说:“水是古代机关术的主要动力,外面那个湖没有结冰,可能是因为地下深处有温泉,墨家弟子选择了这里安家,第一个原因就是需要这里不会结冰的水来驱动各种机关,第二个原因是这里有一个很大很复杂的天然山洞。”
秦悠悠和甄歌都用力点头,立即开始寻找小洞,我也开始寻找。这附近的石壁很整齐,没有可以注水的地方,但再往外找,我们在第一层石门和第二层石门之间的石壁上找到了一个碗口大小的洞。我的意念沿着小洞向里面延伸,果然它是通向里面方向,但太深了我无法感知尽头在哪里。
无论如何提水总比凿石壁轻松,值得一试。我走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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