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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医官道(上树)-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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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以为警察真的是电影电视剧中那么怂,好几个人才能干倒一个犯罪分子。比起一般人,长期体能锻炼的警员身体素质绝对只强不弱,所以短短十五分钟后,屋内的团伙就全部被控制,另外还搜出了来不及抽出来的管制刀具。

看到足足十几把砍刀,刘羽暗暗摇头,你张小松也是运气好,如果被他们警觉,你这不带枪的警员冲上去跟这些自知要判重刑的末路危险分子斗争,死伤在所难免。

一排八个人全部被双手倒拷蹲在地上,大的不过四十岁,小的才二十上下。就是这些人。心肠狠辣。泯灭良知,打残,打死不听话的孩子,达到震慑其余人的目的。刘羽想不明白,一个钱就能让人从“人”变成“魔”么?

人和魔的区别,在于人有信仰,因为信仰而有底线,因为底线而奉公守法。因为奉公守法而辨明是非,与其他的“人”和谐相处,共同生活在规则之下。

魔呢?失去了底线,任何为了目的的事都能干,杀人魔、色。魔等等不外如是,信仰于人而言很重要,可惜,当前的社会,人们正在一步步丧失自己的信仰。

“大哥哥……老大不在。”白小鱼躲在刘羽身后,目光躲闪的望着曾经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的人。忽然发现那个她最害怕的不在——就是那个用石头砸碎了另一个小女孩的脑袋。

心中微微兴奋的张小松表情一僵,头目没有抓住。这起案子就废了一半!

“立刻搜!”张小松脸色阴沉的下了命令,然后陪着刘羽去了最里面两间用密不透风的铁大门关着的屋子,还未靠近,一股恶臭就从门缝里传出来,显得异常刺鼻。

“左边是姐姐妹妹的,右边是哥哥弟弟的。”白小鱼指了指自己呆过的那一间,眼眸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恐惧,小小的身子瑟瑟发抖。

张小松使个眼色,警员先打开了男孩子的宿舍大门,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个极其阴暗的大房间,十多个上身穿着单薄破旧外套,裹着床单冷得瑟瑟发抖的男孩,大小不一,最大的才15岁,最小的才5岁,看见一群警察,本能的吓得缩到了最里面的角落,惊恐莫名的望着他们,均在害怕,这次是不是又要打谁。

警察在他们思维里,等同于管他们的人。

望着一个个生了铁锈,铺着杂草和简单破床套的高低床,望着满地的黑色泥泞,以及一块至今为消失的血迹,闻着里面尿骚味、屎味、发霉味的刺鼻味道,刘羽心底有着深深的震撼,这是咱们中国吗?是社会主义么?为什么比课本上蒋介石时期的资本家血汗工厂还惨不忍睹?

饶是办案丰富的张小松,此刻也难得的没有想利益得失,表情异常肃穆。

“叫心理专家过来吧,不要让他们再受惊吓了。”刘羽轻轻关上门,默默叹口气,喉咙微微哽咽,一股说不出的愤怒在胸膛燃烧。

张小松微微点头,这些孩子心灵受伤太重,贸然把他们带走,只会让他们受到剧烈惊吓。

“张局长,另一间房子从里反锁了,撬不开,请求通知消防队支援。”可不是么?另一间铁门外的铁闩拉开了,但从里面被人为套上了一把两根手指粗的大锁。

白小鱼咬咬嘴唇,指着这间屋子:“那个,老大在里面。”

“你怎么知道?”张小松奇了一声。

白小鱼挠了挠头:“老大每次来我们屋子,都会反锁门,然后跟大姐姐们在床上做奇怪的事。”

张小松默默暗叹一声,可怜的女孩,在这里该是要遭受到多少蹂躏?

“老大说下次就跟我玩……”白小鱼茫然的补充了一句,虽说十岁应该懂得很多东西,但十年间,她几乎没有跟外界接触过,生理知识一片空白。

张小松看看白小鱼,才十岁,娇小可爱,眉目清秀,小脸粉嘟嘟的煞是可爱,真要被人糟蹋,着实令人惋惜。

“马上通知消防队,切开大门!”张小松发布命令。

“不用了。”刘羽面沉如水的上前一步,目光冰寒的深深望着铁大门,往前小跑了三步,双腿如同钻机砰地一声巨响踩在门上,让张小松和在场警员目瞪口呆的是,足足三厘米厚的大门,整个被踢倒塌了。

张小松干吞一口唾沫,他隐约知道刘羽身手不错,否则如何能抓住那三个穷凶极恶的抢劫杀人犯?可眼下亲眼所见震撼的一幕,由不得他瞪掉眼珠子——这么厚的钢板,光是踢一脚都会痛上两三天吧?可刘羽,直接踢塌了……这厮是变形金刚附身么?

相对于男生寝室,这边环境稍微好上那么一点,至少味道不是那么刺鼻。

目光微微眯起来,刘羽倒背着双手,一步一步走进了阴暗的大寝室中,在黑暗中,他看到了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的女孩,小的**岁,大的十**岁,最里面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正双目呆滞,浑身**的躺在床上,叉开大腿,呆呆望着天花板,一双眼里只剩下麻木,甚至刘羽的到来也未能惊动她,在她下体处,隐约能见到兽欲的残留。

没有人……那位老大不在!

站在原地,刘羽示意张小松他们不要进来,耳朵仔细听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声音,女孩们紧张的呼吸声,上下床轻轻颤抖的声音,还有……水泡声……

目光微微眯下来,刘羽走到那个大水缸前,在黑暗中,他隐约看到水面有一根中通的笔杆子,一丝丝气流从里面传出来。如果不是刘羽注意到,恐怕别的民警进来断然不会注意到这里,加上那些女孩长期饱受他摧残,惧怕不已,更无人敢指出他藏身之地。

呵呵,呵呵……刘羽笑了,原来你也知道什么叫害怕?好,就怕你悍不畏死,怕死就好,原来你也怕死。

伸手拔掉那根空心水芯笔,藏在里面的大哥登时一口水呛进了喉咙,钻出头剧烈的咳嗽。

“呵呵,她们能喝的水,你就不能喝?尝尝吧,她们喝的水的滋味。”笑眯眯的,刘羽揪着他头发,五指往下一摁,将其脑袋摁入水下,大哥拼命的挣扎,但如何抵得过刘羽的手劲?咕噜噜灌了几口水后闭上嘴死命挣扎,不一会的功夫就脸色涨红

“刘羽,发生什么事了?”张小松在外面张头探望,奈何太黑,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呵呵,没事,检查情况,弄出了动静,你们等我通知。”刘羽笑得如沐春风,可在大哥眼里却如同魔鬼。

待这位大哥再也憋不住气,大口的水往他嘴里灌时,刘羽方才将其拎起来,随手抓起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塞进他嘴里,这样,他一时间吐不出来又吞不进去。

“砍断孩子的手脚,那你本人一定不怕疼了。”刘羽笑眯眯的,右脚轻抬,猝然踩下去,其脚背被踩得血肉模糊,脚趾骨都显出来了,血淋淋的异常可怖。大哥痛得撕心裂肺狂吼,可惜声音发不出去,只有鼻孔里发着扑哧扑哧的剧烈声音,胸膛夸张的起伏,一双眼睛望着刘羽满满都是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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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领养小鱼(一更)

“求我?呵呵……被你打死打残的孩子,有没有求过你?”刘羽一脚踩在了他另一只脚上,这一脚更重,其脚趾骨彻底粉碎,好悬没把他直接痛晕。

这还没完,其双手的手指骨也被刘羽踩得粉碎,这辈子就算治好了也是四肢不能动的残废,何况,不是死刑就是无期,公安机关有必要花钱给他治疗么?

这一幕,让女孩们又怕又恨,想冲上来厮打大哥却又不敢动手。

“喂,抓到犯罪嫌疑人了,从床上掉下来,摔断了四肢。”刘羽笑眯眯的走出去。

张小松大喜,带着人进去抓人,待看见大哥的惨状,在场几个民警均是倒抽一口凉气,其手脚都被强大的冲击力踩成肉饼,跟压缩饼干机压过似的。

一个小警员神色凝重,压低声音:“张局长?汇报该怎么写?”尼玛,明显是刘羽虐待了嫌犯,致使嫌犯重度四肢伤残,可这能写么?

“你说呢?”张小松恶狠狠白他一眼,微微苦恼后淡淡道:“主犯,嗯……在抓捕过程中,不慎摔倒,致使四肢伤残。”罢了,这事得单独向上级汇报一下,把人打成这样,问题不能说小。

这不是在地球摔倒的吧,命都摔掉一半……小警员脸皮哆嗦。

“张局长,回去马上审讯,他们在公安里可能有保护伞,务必揪出这批害人之马!”刘羽面无表情,心里头却是对那些个提供保护伞的警察恨之入骨,钱你们可以适当捞一点。但这种丧尽天良的钱。你们居然也敢收。为他们提供保护伞是吧?不治你们,你们一辈子不知道人世间有种叫后悔的东西!

张小松想说个“不”字,自己同志搞自己同志,那不是叫人看笑话么?可想到刘羽那极度的残忍,他打心眼里发寒——妈的,老子可不想挨上那样一脚。

回到警局后,单独审讯,终于问出一些东西。不出所料,在首山警局的确有人给他们提供保护伞。事实上,去年首山一家晚报还就此事报道过,称有残疾人被利用乞讨,报道一经发出引起了部分人的关注,但却没了后续报道,那位记者对此缄默不言,而首山警方也没有任何回应。

能让一市的警方都无动于衷,此人个头不会太小。

事实上也确实不小,他是首山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吕海平。这位大哥是他远房表弟,收了他一些好处。提醒他低调,之后就帮他扫扫尾巴,当初那个小孩被这位大哥从警察局如入无人之境的带回去,就是他的功劳。

涉及到一位市副局长,正处的干部,张小松倒抽一口凉气,心里七上八下,张张嘴好几次想劝刘羽放弃,可怕挨揍,愣是没敢开口。

“这位副局长你们如实汇报就行,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呵呵,我亲自找他。”刘羽笑了,笑得异常森然。

安排黄莹上车,准备叫崇南分局送她回去,他也该回学校了,忙活一天都晚上七点多了,得赶紧回寝室。

哪知道,才送她上车,警局门口就传来凄厉的哭喊,回头一望,是白小鱼死死抓着门,身后一个警员苦着脸把她往回跑。

加上白小鱼,一共三十五个孩子,最终都是要送回父母那边的,即便无法送回去也要交给民政部门,进入孤儿院或者福利院之类的慈善机构,不可能放任剩下的无家可归的孩子不管。白小鱼受惊吓一天,刚才好不容易打盹,刘羽便悄悄掰开她抓着自己的小手,无声无息的离开,不成想,这才走多久呢,睡梦中的白小鱼就惊醒了,一看刘羽没了,急得哇哇大哭到处找。

在白小鱼心里,只有刘羽才能保护她,刘羽不见了,她又要被抓回去,负责照看的民警无奈苦劝无果,只得强行抱回去了。

白小鱼哭得凄厉,嚎啕大叫吸引了一院子人的目光,那位抱她的民警满额头冷汗,怎么觉得我成人贩子似的?

黄莹不忍心,迟疑道:“要不我领养她吧,她找到父母的可能性很小了,我一个人住,多个孩子带着也挺好。”

一声声“大哥哥”的凄惨声落进刘羽耳中,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平白带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回去,麻烦不小。可望着白小鱼那张恐惧和慌张的泪痕满布的脸,刘羽咬了咬牙,妈的,我惹的麻烦少过么?别墅几个女人我都养了,那种麻烦都不怕,我还给自己找什么理由?难不成还怕一个小女孩的麻烦?大不了把她抚养成人嘛。

歉意的笑着跑过去,一把抱起哭着喊着冲他老来的白小鱼,她今年都有十岁了,可长期的营养不良,加上本就生得娇小,看起来不过才五六岁大,轻而易举就抱在了手上。

“呜呜~”哽咽着,小鱼断断续续道:“大哥哥……不要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小鱼不哭,哥哥送姐姐上车,没想扔下你,现在哥哥带你一起走好吗?”刘羽冲那干笑的警员点点头:“人我带走了,回头跟你们局长说声。”

这位警员如释重负,你都说话了,有什么不可以“刘先生放心,我会替您办好领养手续。”是的,类似这种孩子,真不是说随便就能抱走,必须得有相关证明和领养手续,也就是有愿意承担起白小鱼的监护人义务和责任的说明书,并在民政办理领养手续,到时候除了白小鱼本人同意,民政局相关部门也会对领养者进行资格审查,程序繁琐而麻烦。

不过有公安出面担保,基本就没问题了。

“哦,谢谢你。”刘羽冲他笑着点了点头,这小子挺有眼色的嘛。

“呵呵,刘先生别客气,这是我该做的。”这警员眼珠微微转动:“刘先生还没吃饭吧?附近有一家餐厅味道不错。价格适中。还有专门为小孩子准备的营养餐。我跟老板熟,要不我带您去?”

这么一说,刘羽还真觉得饿了,奔波一天一粒米都没下肚,再想想黄莹和白小鱼都没吃饭便欣然点头:“行,上车吧,一起吃。”

这小子还真有点激灵劲。

“你叫什么名字?”上了车,刘羽随口问道。

“我叫周明!”这位叫周明的警官精神一震。心知自己的表现被对方看上眼了,就冲张局长对他的敬畏,妥妥是赚大了。

周明?刘羽脸皮猛地哆嗦,好有内涵的名字……

“嗯……周明是吧。”刘羽目光闪了闪:“帮我借几套警服。”

周明表情一僵,借警服?明文规定,警用物品包括警服在内,严禁外借,这一点卡得相当严格,陡然听刘羽借警服,让他欣喜的心情一下跌入冰谷。

“刘先生。我请示一下张局长如何?”周明笑道,委婉的表示。借警服你找张小松更合适吧?找他那就是一句话的事,找我们下面人各种麻烦。

“回头我跟张局长说一声,你帮我借着吧,警号除掉就是。”刘羽干某些不上台面的事当然不能提前给张小松知道,让他晓得,就冲他那谨小慎微的胆子绝对不会同意。

一番挣扎,周明最终还是咬牙答应,机会都是争取来的,有风险才有收获。

周明带他们来到一家叫“美味丰”的酒店,店子不大,档次尚可,生意则是一等一的火爆,从外望去,隔壁两家冷冷清清,零星几个客人在用餐,而这里一楼望去密密麻麻,大小桌子全包了圆,人声鼎沸。

“生意太好了吧?”黄莹有些惊奇。

刘羽眉尖挑了挑,是太好了,好得不正常,他看见有五六个客人在一旁排队等着桌子空下来,这得是多么美味的菜肴才有如此极端的吸引力?

一条街都是美食店,独独这一家生意好得爆顶,着实怪异。一般而言,聚集性产业都有连带效应,就好像你在食品街开名牌鞋专卖店的生意,还没有在鞋城卖袜子的人生意好,就是这里卖鞋的人多,带动了人流量,给各方面都带来效益。这里一条街都是美食街,这家“美味丰”却能吸纳极多的流量,周边的美食店没有得到相应的效益,的确很怪异。

宁愿排队都不去隔壁空荡荡的酒店,难道这家菜肴这般好吃?

“哎哟,周警官,您来啦,包间我已经给您准备好了。”老板就站在收银台,瞧见周明这个熟客,立马笑脸迎上,领着他们上了最顶层的机动包厢,生意再火爆,老板也会预留一两间,以备不时之需,比如像周明这样的警察。

一桌人坐下来,周明菜单都未翻便迫不及待道:“先来一份排骨玉米粥垫垫胃。”说完方才察觉到失礼,笑着解释道:“刘先生,这里排骨玉米粥是出了名的招牌菜,也适合小鱼吃,菜单你来选吧,最后一页有儿童餐。”

刘羽随手点了两个菜,给白小鱼点了一套儿童营养餐,说得挺高端,其实就是清淡为主,三素一荤搭配罢了。

黄莹也点了两个喜欢的,老板就下去忙活。

有老板打招呼,他们上菜特别快,最先上是垫胃的排骨玉米粥,很粘稠,排骨粉嫩可口,米玉粒金黄饱满,整个香气扑鼻。

“嗯,好香。”黄莹忍不住轻声赞叹一句,白小鱼在那帮人手里,从未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眼前的排骨玉米粥绝对是见过的美味的一道,小脸虽然没什么表情,鼻子却使劲嗅了嗅,冲刘羽投来请示的目光,意思是我能吃这个吗?

周明微微自得,心说这次算是带对地方了。

然而,此时的刘羽却眉头深皱,用筷子挑起一点放入嘴中后神色凝重的吐了出来,沉沉的放下筷子,淡淡道:“通知警方,把这里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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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罂。粟

黄莹和周明愣住了,一头雾水的望着刘羽……人家做得太香也有罪?

“里面有……罂。粟壳粉末。”刘羽淡淡道,经过玉佩液体的改造,不仅视力、耳力惊人,味觉也比一般人敏锐,他亲自参与过明珠大酒店的那起“特大贩。毒案”,对毒品有过一次接触。当这份排骨玉米粥摆在眼前时,他从浓厚的香气中嗅到了一丝熟悉的气味。能添加在食品当中,跟毒品有类似气味的也只有罂粟壳了,当然,如果老板舍得花钱直接投放成品毒品,那也没办法。

事实上,酒店餐馆中为了吸引客源,提高食品美味度投放罂。粟壳并非新鲜事,罂。粟壳能入药,也能在汤中提味,如果量非常少的话,吃一次两次其实还是不错的,可如果量多了,吃的次数多了,那就容易上瘾。吸毒上瘾的关键在毒品中的吗。啡,罂。粟壳如果提炼干净,其中剩余的吗。啡不多,理论上是能安全作为调料使用的,但万一没提炼完全,对人而言就有上瘾的风险。

南方某个省的缉毒部门曾经做过一项专项整顿活动,打击餐饮业中添加罂。粟壳的不法行为,本来是想拿下几个反面典型的,可不查不知道,一查头皮发麻。抽检了当地市场上3000多家早餐店、火锅店,却发现足足300多家不同程度的在原汤和作料中加入了罂。粟成分!这下,他们也不敢把事情抄大,最终以没收罂。粟材料。批评教育草草收场。

想想吧。罂。粟是何等泛滥?这种毒。品的原产物距离我们的生活其实并不遥远。只是量不够,没有造成危害,未被人察觉而已。

这家“美味丰”,刘羽没去测试,却可以肯定用量是超标了,楼下那异常汹涌的人群就是最好的佐证,还有周明本人或多或少恐怕也有上瘾的份。本来是请刘羽吃饭,在礼节上应该询问刘羽的意思。他却二话不说,迫不及待的上来就点名要这道菜,错非上了瘾,潜意识里有渴望,断然不会如此失态。

“罂。粟?”他们一个是大学教授,一个是警察,能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

黄莹脸色发白,望着鲜美的粥眸子里闪着惊悚,显然毒。品这东西离她的生活很遥远。

倒是周明,在震惊过后慢慢缓过来。喜欢这道菜时,身在其中不觉得什么。可此刻给人一提醒,便回过味。可不是么?每次去外面吃饭第一个想到的都是“美味丰”,想到“美味丰”往往最先想到的就是这里的排骨玉米粥,他女朋友知道他喜欢这种粥就煮过一次,他却死活咽不下去,说太难吃,把她女朋友气得半死。仔细回想起来,他确信了大半,恐怕自己真的上瘾了。

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周明一刀劈了老板的心都有,敢给警察喂罂。粟,你是头一个啊!

饭是没法吃了,拉着不舍的白小鱼,带着黄莹上了别的馆子随便吃了一顿,至于周明,带人封店了……

吃完饭,送黄莹上的士,刘羽便犯难了,白小鱼一只手至今扔抓着他袖子不放,吃饭的时候都不肯松,只用一只手吃饭,怕刘羽像刚才那样跑掉,让刘羽哭笑不得。

说不得,只能给班主任秦光打个电话请假,今晚有事不回来。

秦光哪敢说个不字?是个傻子就能明白刘羽来头吓人,周郎老母牛逼吧?正厅的大干部,结果呢?说倒就倒,都不拖泥带水的。而且,副校长黄景山在后来单独找他谈过话,这个刘羽,他要什么尽量满足他。黄景山也是在郭秀珍出事后,才再度想起这个风山组织部副部长王艳看重的年轻人,着人细细打听一下,传回来的消息好悬没把他心脏吓破,风山那一桩桩泼天的大事,都有他在背后,再联想郭秀珍的倒台,他很擦了把冷汗。

去了宾馆,麻烦也不小,白小鱼是无论如何不肯撒手,上个厕所她都寸步不离,让刘羽又好气又好笑。最难办的还是洗澡的时候,一放开她的手就哭给他看,她一只手又无法洗澡。无奈只得蹲下身,红着老脸的帮她洗澡。

十岁不小了,刘羽边给她洗,边想起了一起发生在美国的事。

十多年前,曹某娶了一位美国本土妻子,同时获得了这位妻子带来的孩子的监护权,成为继父。

有一天,四个孩子里的8岁小女儿**部位患病需要涂抹药水,按照中国文化,父亲帮女儿涂抹**处无可厚非,十来岁还有爸爸洗澡的都不在少数。可在美国而言,美国孩子在五六岁左右对**就有比较强的概念,这位小女儿隐隐觉得爸爸侵犯了自己**,在学校时,不明就里的告诉了老师,然后老师报警。

最后,相关机构以及警方认定曹某侵犯孩子的**权,决定带走他的四个孩子,对他们采取临时保护,直到做出最终决定。但曹某不这样认为,他觉得警方和相关机构蛮横无理带走自己的孩子,无理取闹,与他们争执,最后曹某拔枪威胁,反被警方击毙枪杀。

这起事故在当时国内外都引起了轰动,国人非常愤慨,表示不理解,爸爸给小女儿涂抹药剂怎么了?大人照顾孩子不是天经地义么?但美方表示,我们是按照法定程序,严格保护公民的**权不受侵犯。

文化的差异和冲突,导致一桩悲剧发生,要说这里面谁对谁错,站在理性的角度没法说明白。

给白小鱼洗完,套上个浴巾刘羽就睡了,带着白小鱼一起睡的……

所以,麻烦来了。

前台注意到刘羽带一个十岁的孩子开房,想当然的认为刘羽是在嫖。宿幼女,当即就报了警。当警方在前台的帮助下打开门时,刘羽正和白小鱼睡在一张床上,这下好了,“人赃并获”!

“请出示身份证!”带队的是个女警官,厌恶的看了眼**着上身的刘羽,再望望睡觉时不老实脱光了浴袍浑身光溜溜的白小鱼,满目都是鄙夷。

刘羽起初没反应过来,当睡眼惺忪,一脸茫然的白小鱼抱着刘羽的胳膊,迷糊的嘟囔:“哥哥,他们要抓我么?”这时他才一拍脑袋,汗,麻烦真来了。

“警官,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刘羽张嘴解释。

“请出示身份证!”女警官冷叱一声打断刘羽的辩解,那份厌恶格外格外的浓。

刘羽哭笑不得,我冤枉啊!

没办法,为了减少误会,刘羽只能给张小松打个电话了。

“哼!你找谁都没用!这么小的孩子,你怎么下得了手?人渣!”女警官怒目而视,字字蹦着寒意,鄙夷非常。

对于这样抱有正义心的警察,刘羽是打心眼里高兴,所以对方虽然话难听,刘羽却出奇的没动怒,陪着笑给张小松说了下情况。

不多时,女警官手机响了,她冷着脸极度厌恶的瞪着刘羽:“就不明白,你这种人也有人帮忙!哼,告诉你,就是我领导也没用!”

可找她的不是领导,是领导的领导。女警官吓得倒抽一口凉气,挂了之后,神色凝重且敬畏的望向刘羽,方才还冰冷的脸颊此刻一脸苦涩:“刘……刘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哎,刘羽心里头默叹口气,这一句话让刘羽对她的好印象瞬间烟消云散,他多希望这个女警官能接着刚才那句话,跳起脚继续骂他:“你认识局长我照样要抓你。”

解除了麻烦,刘羽却没有多少轻松,反而沉重许多。崇南分局的警员,除了张小松本人,并无人知道他也是警察,大多数人看来,是张小松很敬畏的人,也许是某个领导亲戚,或者某个大商人之类,总之是张局长的客人。可仅仅是这个客人身份,心里抱有正义心肠的警察却不得不低头,放下了那份正义,因为除开正义,她自身的前途没有谁能保障。

“想干事的人不是没有,只是怕干好了事,却做坏了前途。”刘羽轻声呢喃,有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这一点在交警支队尚还看不出来。交警面对的是违法,而非犯罪,受到正义考验的时候不多,但派出所就不一样了,要参与各色各样的事,比如今年遇到的“嫖。宿幼女”,作为一个正常人,势必抱着正义的心谴责,可结果却是让人失望。

罢了,又不归我管,想再多有什么用?叹息一声便睡了过去。

吕海平的儿子吕金河,今年十八岁,高三了,长得高高大大,穿着也很体面,放学时,身前身后跟着两三同学,时而哈哈大笑,时而谈天说地,看似关系极好,但仔细看不难发现,这些学生都是以他为中心。

吕金河对此噙着若有若无的淡笑,给人一丝傲色。

“金河,你去了澳大利亚,千万别忘记我们啊。”左侧的一个同学羡慕道。

“瞧你说的话,金河是那样人么?”右侧一个翻翻眼皮。

是的,吕金河要到国外上大学镀金了,他走的是许多**路线,在外学习,然后入外籍,然后老妈跟过去照顾,然后老妈也入外籍,最后剩下老爸一人打拼,这便是当下中国遭人诟病的裸官。

第二百六十一章父债子偿

吕金河轻轻笑一声:“呵呵,事情还没定呢,说那么早干什么?”其眼神隐晦的有一丝不屑,我就是躲你们的,留在国内不被你们烦死?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早已停在附近的警车下来两个身着警服的人,拦下了吕金河。

吕金河没慌张,疑惑道:“王助理呢?他今天没来?”合着吕金河以为他们是老爸叫来接他的。

“你是吕金河对吧?”左侧面色威严的警察发话了。

吕金河轻轻点头,不是来接我么?名字都搞不清楚。

右侧那位又矮又胖,面无表情:“你跟我们走一趟吧,有些话我们要问你。”

吕金河这时方才察觉到不对,吃惊道:“你们什么意思?带我去警察局?”

“跟我们走吧!”面色威严的警察直接摸出手铐,当场就给他拷了。

吕金河那淡淡的傲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惊怒:“你们知不知道我爸是谁?放开我,我要跟我爸说。”

“等到了警擦局再说吧。”矮胖警察面无表情,将其塞入了车中,扬长而去。

这一幕让在场师生均是愕然,警察到学校来抓人,不事先通知一下校方么?有人察觉到不对,报告给校方,得知是本市副公安局长的公子被警察带走,校长也察觉到不寻常,通知了吕海平本人。

吕海平刚开完“关于加强戒备严打犯罪团伙”的专题会议,接到消息后,直觉告诉他有问题。哪里的警察敢带走我的孩子?当他联系四个分局。确认没有人带回来一个叫“吕金河”的高中生后。吕海平脑袋嗡的一下懵了——我的孩子,被假警察带走了!

市公安局副局长的儿子,被人假冒警察带走,此事如何听都觉得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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