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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医官道(上树)-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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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这里就差不多谈完,准备散伙,不成想,周武德却临走前又突兀抛出一句话来:“后天就是书良生日宴会,别忘啦。”
刘羽嘴角抽抽,周武德不提醒,他还真给忘了,莫言青的独子,莫书良生日。
散了之后,刘羽打电话问了问庆渔歌两篇稿子的事。
庆渔歌那边撅着嘴巴,显得郁闷不已:“采访老干部的一篇被打回来,倒是写噪音的那篇过的几率大,能过的话,明天就能见报。”
“也算无心插柳柳成荫嘛。”刘羽笑着安慰一句,的确够郁闷的,新闻组交代的任务没完成后,反倒是不相关的一篇过了。
“噢~”庆渔歌显然郁闷着,蓦地,冷不丁道:“对了,带点吃的过来,忙活到现在,我还没吃饭呢!白洁今晚回家了没人做饭。”
“好,马上过来。”刘羽就近餐馆炒了两个菜,驱车直奔绿柳。
庆渔歌饿得够惨,毫无形象的大快朵颐,末了一抹嘴巴,打了个饱嗝:“呼!终于吃饱了。”
“你中饭也没吃吧?”瞧她样子,饿了不是一顿。
庆渔歌苦着脸指了指桌上的新闻稿:“早饭都没吃呢,一天下来都在整理搜集资料,关于风山政要的。”
刘羽拥她入怀,闻着沁人心扉的淡淡体香,抱着一团柔软,奇道:“你搜集官场人资料干什么?”
庆渔歌侧过头,夹杂着一丝饭菜味的口气轻拂面颊,语带嗔色:“你说呢?还不是某个没良心的,要我做人物专访?”
“怎么个没良心法,说我听听?”刘羽亲吻着她雪白的耳后根,好些天没近女色,感受到怀中的柔软便心猿意马起来。
没良心?庆渔歌只是俏皮话,在她看来,如果刘羽没有良心,她周围就没一个是有良心的了。
在军分区那顿饭桌上,刘羽蛮横的对着自己未婚妻承认她的存在,至今她仍心存感激。她不是一个容易触动感情的人,可刘羽的所作所为的的确确让她动容,她从未想过能光明正大出现在刘羽身边,也从不强求名分,哪怕是那天他的未婚妻给她难看,她也认了,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小三,偷了人家男人,被羞辱怪谁?只是,刘羽不是仅仅把她当成一个炫耀的花瓶,一个泄。欲的工具,而是当做了他的女人看待。
仅凭这一点,庆渔歌心里自始至终都有的隐晦屈辱慢慢融化,似乎跟着刘羽,并不是可耻事,抬起头做人,不难。
“你说呢?”庆渔歌媚眼如丝,轻柔的身躯微微扭动一番,圆滑的翘臀撩拨得软趴趴的小刘羽渐渐挺起来,不多时便昂扬着,顶住了翘臀花心。
“多久不喂,饿坏你,确实够没良心,那么今天喂你吃个够!”刘羽嘿然一笑,抄起她就往床上奔。
庆渔歌却压住刘羽的手,望了望那高高耸起的小帐篷,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我例假来了……咯咯……”瞧得刘羽脸色黑下来,庆渔歌如偷吃了母鸡的小狐狸,笑得花枝招展:“看你还敢冷落我?”这几天刘羽挺忙的,的确没怎么跟她亲热。
刘羽那个憋屈啊,只得强压住火气,重新坐下来,找话题转移注意力:“人物专访,你们是怎么个形式?别人找上门,还是你们找上别人?”
庆渔歌掩嘴偷笑,能让刘羽吃瘪,她便觉得有一丝成就感,思忖道:“都有哇,有的人需要宣传包装自己,找上我们,有的则是最近比较出风头,或者公众比较感兴趣,我们也会主动找上他们,不过,主动找上我们求专访,基本轮不到我们新记者,那都是有油水可捞的,老记者优先,而且求专访者也相信老记者一些,多半都会要求有经验者优先。”
“至于我们主动找旁人专访,就纯粹看他们的眼力劲了,有眼色的,塞个几百块钱意思意思,心思少一点的,管一顿饭了事,不像求专访者,给的都是上千甚至上万的大钱,毕竟他们是求记者办事,为了美化,多花点钱也是有必要的。”庆渔歌不无眼馋,奈何资历在这边摆着。
庆渔歌郁闷眯上眼,靠着刘羽的怀里坐下来,心情渐渐安定下来。感受到下面依旧昂扬的小刘羽,她眼珠一转,抓着刘羽的大手慢慢覆上了她胸前的圆润,引导着他的大手轻轻揉捏。
刘羽白她一眼,你调戏我上瘾了是吧?不过余光往下一扫,自她领口处,深不见底的黝黑乳。沟,以及隐隐约约的两抹圆润,还是让老二不争气的起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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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强卖人情
“哼!”闷哼一声,刘羽摆脱她的手,蛮横的从领口伸了进去,抓住一只大白兔就摩挲起来,报复庆渔歌的调戏。
往往例假前后的女人才是欲。望最强烈的时候,所以刘羽就这么一撩拨,她雪白的脖子上便起了一层微红的疙瘩,仿佛霜染的秋叶,鼻息不经意间微微急促起来,轻声娇喘。一双眸子半眯着,不自觉的将柔软的身躯深深拥入刘羽的怀里,享受火热大手的抚摸。
刘羽却也会作怪,不仅大手停止作怪,偏偏这个时候还找正经话题:“我留意一下,身边有谁需要专访,把你推荐过去,等你经验到位,资历足了,有的是人找上你。”
庆渔歌终于尝到刘羽那种感受,好好享受时猛地打断。恨恨咬咬牙,她隔着衣衫抓着刘羽的手摩挲起来,小嘴里哼哼唧唧:“那要等以后,你是不知道,中州晚报的记者都对周副省长专访了,这已经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名声问题,能给副省长做专访,资历涨了老大一截呀!”
刘羽本是带着促狭的心捉弄,不提防得到这么个消息,神色变了变:“你哪得到的消息?还未上报吧?”
“快动呀!”庆渔歌不满的轻哼一声,胸脯挺了挺,调整一下姿势,让刘羽摸起来更方便:“新闻圈子就这么大,我们搞新闻的内部消息自然比外界流通得快,有什么好奇怪的?”
刘羽表情有些凝重,副部级官员还需要报道来宣传其正面形象?别开玩笑了!到了这个位置,低调。含蓄。不引注意方是王道!对媒体避之不及。尽量减少曝光才是他们该做的。现在,这位周省长居然主动找上省级晚报,在官场媒体上高调出镜,意味太大了!结合波特案子,一定是他感受到危机,不惜一切代价抓住救命稻草,以图官方媒体的正面报道,能让相关部门慎重考虑。
省里终于出现变动了么?那么江心月呢?她有没有危险?说背景。哪个上了副部的没点背景?江心月在这件事中会不会被波及?是不是该想办法帮帮她?
“坏蛋,欺负我!”当刘羽回过神时,正对上庆渔歌一双埋怨委屈的眸子,合着刘羽出了神,手不知不觉抽出来了。
“咳咳……为你好嘛,你那来了,不方便。”刘羽安慰道,忽地反应过来,白她一眼:“喂喂!撩拨我的是你好吧?怨谁呢你?”可不是么,老二现在还昂扬着。顽强的顶着搭帐篷呢。
庆渔歌娇哼一声,脸颊上飞来一朵红霞。瞟了帐篷一把,红着脸默不作声的咬着嘴唇,弯腰跪下来,精巧的小手颤抖着解开了刘羽的裤裆,掏出了一根火热巨大的狰狞。
“坏人!便宜你啦!”娇哼着白刘羽一眼,庆渔歌红得快滴水的脸,在刘羽低呼中埋进了他两腿间,温润的樱唇小嘴艰难的含住了过于巨大的狰狞,将其深深送进了吼间。
“咝~”刘羽倒抽一口凉气,享受着庆渔歌另样的补偿,直至二十分钟后,庆渔歌含着纯白的精华,羞着脸嗔视他,含含糊糊娇吟:“满意了吧,坏蛋!”
神清气爽的出了绿柳,刘羽看看时间,反手打给江心月,现在这个时候,应该回家休息了。
对于刘羽的电话,江心月从来不拒接,而且,刘羽也好久没打电话她了。虽然以往每次接刘羽的电话,本能的有一丝抗拒,可刘羽不再找她了,她又觉得失落落的,仿佛掉了什么东西。好几次想跟刘羽打电话,可电话放到嘴边却不知该说什么——两人的关系,着实尴尬,彼此又不够了解,能聊的话题不多。
“心月,最近怎么样?”刘羽其实问的是工作方面,有没有不好的信号,毕竟姓周的那边可是有不好的迹象。
但搁在江心月耳中,却是让她心跳骤然加速的“关怀”。
“还……还好,不用担心。”江心月打了个磕绊,她对刘羽这种关心,隐隐有着抗拒,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沉淀,她渐渐冷静下来,觉得还是保持姨侄关系吧,至于那一晚的荒唐,就当是一场意外……虽然,对江心月来说,是一场刻骨铭心的意外……
所以,为了打消刘羽的心思,江心月觉得有些话应该说得再明白一些:“刘羽,我的事,我想你应该理解。”江心月想说的是,我是你表姨,这件事无法改变。说这番话的时候,她心里多少有些复杂,一面希望刘羽能马上理解,从此不再有非分之想,一面又希望刘羽能大吼一声,言辞色厉的拒绝,霸道的拥有她——再怎么样,江心月也是女人,还是一个很寂寞的女人。
刘羽微微错愕,你的事?聪明的刘羽马上理解了,江心月处境很尴尬嘛,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放在副省位置上进没盼头,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于是,忙不迭的点头:“嗯,我很理解。”
江心月怔了三秒,觉得心底某个东西突然碎了,脑海里隐约间还有一丝怨恨,你难道都不犹豫一下?你真想当做那晚什么都没发生?哪怕你犹豫一下也好,可你……
强迫自己压下那份莫名其妙的怨恨,声音微微冷下来:“理解就好!放心!我不会有事!”最后一句话,是江心月咬着牙说出来的。
刘羽一头雾水的看了看电话,咦,我怎么听到磨牙的声音?不过江心月说不会有事,那就是她很安全了,大松一口气的刘羽放下心来,笑呵呵道:“没事就好,我还担心这次波特案子波及到你呢,看来是我想多了。”
江心月冷着脸就想回击一句,下一刻却忽地呆住了!等等!你给我等等!你打电话不是问我生活过得好不好,问的是工作上的事?从始至终根本不是关怀我。是我自作多情了?
明明江心月抗拒刘羽的“关怀”。可现在陡然明白过来。刘羽压根就没关怀过她,她忽然觉得自己如堕冰窖,手脚发凉,紧随着,一个莫名而来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喷薄而出,在巨大的怒火面前,那点对刘羽的抗拒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是!你是想多了!我一个人也过得很好!不用你管!”几乎是吼出来的。江心月说完便啪的一下挂了电话,仍旧不解气的把怀里的抱枕砸向放着新闻联播的电视机,咬牙切齿的在客厅转了一圈又一圈,看到什么砸什么,显然气得不轻。
刘羽在那边久久没回过神来,一脑门的雾水,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关心她也有错?
一直以来,在刘羽的心目中,江心月属于大姐姐那种。善解人意,人也温柔。何曾料想到她会莫名其妙的发火?
“是不是最近电话打少了,惹她不高兴?”刘羽觉得自己找到了问题的根源,想想决定以后要常联系。
第二天中午,刘羽接到了谷局长的邀请,在风山宾馆见面。
直到见了面,刘羽终于知道为何隐约听过谷局长的名头了,不是在市长办公室和风山宾馆见过两次的谷局长么?
谷万金是早想跟刘羽见面,现在总算找到机会,所以显得相当热情,握手寒暄之后,直呼“刘羽”。
“刘羽,你对企业软件管理铺设那一块有兴趣?”谷万金含笑着问道,既然是他主动问起来,那么一定是准备卖刘羽面子嘛,钱给谁赚不是赚?能卖份人情出去,何乐不为?
可是,刘羽却不想买这份人情,我真没意思插手。
刘羽微微摇头:“谷局长高看我啦,我就一个小交警,老大粗,哪懂什么高端技术?”瞧了瞧谷万金疑惑的表情,刘羽继续道:“谷局长,欧利农的合同你看过么?关于售后服务有介绍么?”
谷万金摸不准刘羽的意思,实话实说道:“这个好像没怎么细看,怎么,有问题吗?”
刘羽便将从毛吉师那得的信息大致说了一道,谷万金听完脸色铁青:“哼!一群洋鬼子,坑蒙拐骗!”
实际情况是,谷万金对那份合同的售后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每个区域的管理费是1万一月,总共八个区域,也就是一月8万管理费,外加一些维修费用等等,然后合同上签订了使用年限,最少5年,这么下来,单单是管理费用就要480万,至于维护之类的,估计也不便宜。但是啊,480万对于电业局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用的还是上面丢下来的专项专款,余下的要交回财政,所以他肯定不在乎贵不贵的问题,左右不是自己掏钱,当然挑好的用。
谷万金不觉得这属于坑蒙拐骗,虽然的确带着一点坑人的意思,而且售后的条款也分散在合同中,找起来不太方便,有欺诈的嫌疑,但总归是有明确合同。不过,既然刘羽觉得是欺诈,那它不是欺诈也是欺诈了。
“你对这块很了解?有好的商家么?推荐一下。”谷万金借坡下驴卖人情。
刘羽压根就不想买这份人情嘛,他纯粹是看欧利农不顺眼,在这里搅合人家生意,哪有推荐谁的意思?“呵呵,见笑了,我哪懂啊?不过是昨天也装了一款管理软件,意外得到的信息,听说谷局长跟欧利农有合作,怕谷局长被蒙蔽了,所以才联系电业局。”
喂喂喂,谷局长,我说得很明白了哈,我可不是来卖面子的。
不成想,谷万金没找到想要的回答,居然淡笑着直接问出来了:“那你用的哪个商家的?”
小子,我谷万金的人情甩出去就没捡回来的道理,你跑不掉的。
得了,刘羽听出来了,似乎这份人情不买也得买!人家谷万金是强卖人情,他这边只得强买。
戏剧的一幕让刘羽欲哭无泪……瞧这事干的?他忽然有些后悔了。
第二百零六章巨型水电站
若是给旁人知道刘羽这份心思,怕是唾沫都够把他淹死的,谷万金卖你人情,你居然还不情不愿?这得是多大的好事啊?电业局这种有钱的地方,随便捞俩项目都是七位数,多少人上着杆子找谷万金呢!
“智中的,国产。”既然被强卖,那就好好卖吧,看看能不能从智中那换点东西回来,不然平白买了人家一份人情,亏大了!
“功能不错,价格也公道,谷局长觉得不错的话,我这边有个人可以联系下。”
“呵呵,那敢情好,你推荐的人我当然信得过。”谷万金哈哈笑着,心里却不无腹诽,嘿,我谷万金的人情啥时变成跳水的股票了,得强卖人家才肯收。
接下来就简单,刘羽中途给毛吉师打了个电话,其实留毛吉师的名片,他就是防这一出,现在总算用到了。
惊闻电业局有意跟智中合作,毛吉师自然是惊喜,连同他的上司约好跟刘羽明天见面,其实就是希望刘羽能在场,搭桥铺路,毕竟前期他们跟电业局谈得并不融洽,还是得有个人在一旁帮腔好。
饭到临末,两人干喝酒闲聊,谷万金聊到两次见莫言青都遇上刘羽的事,唏嘘感叹,大呼巧合,顺带的,至少在刘羽看来,谷万金顺带点出了原因。
“还不是咱们金沙大坝闹的?”谷万金苦着脸。
金沙大坝?说别的大坝,刘羽可能就知道个三。峡大坝,但是金沙大坝名气实在大。中州知道的人极多。金沙大坝不说在全国河流大坝中排到多少。但就周围四省来说。绝对是第一坝!装机总容量达到80万kw!什么概念?长江流域,超过80万kw的水电站不过50个!想想吧,该有多大?
包括风山在内的中州省境内,所有水电站装机容量加起来也仅仅200万kw而已,一个金沙却高达80万kw!就是这200万kw的水电,支撑了中州省三分之一的用电,可以说中州是个吃水电的大省。
“怎么?出什么事么?”刘羽问道。
谷万金苦涩的灌了一杯酒:“何止是出事了?是出大事了!金沙水电站被人盯上了!”
“有人要收购它?”刘羽问道,这没什么问题吧。企业之间的并购,你一个电业局操什么心?
“嗯,是收购,但收购价非常离谱!80万kw接近巨型水电站的大站,居然只有5个亿!”
刘羽眨了眨眼:“5亿很少么?”
谷万金给这句话呛到了,面皮皱成一团:“何止是少,简直是抢劫!用市场的标准,这个水电站最少值36亿!这还是保守估计,很可能超过40亿!”
刘羽瞳孔缩了缩,40个亿。这是特大项目,谁吃得动啊?
“这应该是市场的事吧。跟电业局有关系?”
谷万金犹豫一下,方才道出实情:“金沙大坝并不是私企,其实是国有水电站,挂在风山电网名下的企业,最近央国资委突然下来人,查出金沙大坝水电站财务状况有问题,要求整顿业务,说整顿,其实就是逼着风山电网把他拆分出去!说穿了,有人眼红,看上金沙大坝水电站,鼓动央国资委发难。”
刘羽倒吸一口凉气,都涉及到中央了?这得是那些大家族才干得出来吧?
只是这吃相太难看了!40个亿的项目,5亿就吃下,怎么就不怕天打雷劈?
“可是……”刘羽狐疑问道:“国资委,貌似你们没必要太买账吧?”刘羽这话说得很有些诛心,但事实就是这么回事,国资委对国有资产具有监督、指导以及建议的职能,但你再指导,国企老大一摊子,自成一个体系,一个小王国,你的指导,人家心情好顺顺你的意思,心情不好,当指导是个屁。
谷万金却觉得刘羽不拿他当外人,没怎么遮遮掩掩:“关键是,国资委之外,水利部某位司长也发话了!”
刘羽想骂娘!八部委之一的水利部居然也冒头?金沙大坝水电站这块盛宴到底多少人盯着?
“小小一个司长,了不起?”刘羽忿忿不平,司长的级别跟地级市正厅差不多,是部委下面单位的,权利比正厅大,但也大不到哪去,隔了那么远居然伸手下来,也不怕被人剁了爪子!张青松会放着不管?省委书记会不管?
“司长当然没什么,但人家如果是紫家的人,那就了不得!”谷万金一语道破天机。
紫家的人?刘羽一个激灵,真要是紫家的人,那么一切都有可能了!
上面有水利部摇旗呐喊,下面有张青松接应,再加上国资委敲打,吃掉这个项目真的不会太难!
怪不得谷万金和莫言青频频见面,显然莫言青也很为这事头疼。
一旦金莎大坝水电站拆分出去,纳入了旁人的口袋,哪怕是电价上涨一分,影响也是巨大的。国家电网售出的电价不是一般的商品,不可能说涨就涨,一定要经过发改委审批,所以某段时间区域内,往往都比较固定。可金沙大坝一旦私有化,人家把电卖给国家电网属于市场经济,受到制约低,电价可以小幅度上浮。但是,哪怕上浮一分钱,也足以造成巨大影响!80万kw水电站,一年发电40亿度左右,一度涨一分是多少?4千万!
你水电站私有化以后,价格上浮了,我电网赚的钱就少了,于是谷万金急了;电网少了,风山财政就吃紧了,于是莫言青也急了。这才是两人忧心的根源!
倘若电价前后不变,他们才不会管谁吃相难看,别牵扯到他们利益就行,甚至还可以借着拆分的机会自己也吃一口。
听完之后。刘羽深呼一口气。紫家啊紫家。你说我刘羽该不该搅合一棍子,把你们的事搅黄呢?
两人散了之后,刘羽觉得有必要主动找一回齐建华了,他一直被打上齐家人的标签,但他从来没主动找过齐建华帮他什么,现在看来,有两件事却是不得不找他谈一谈了。
正想联系常梅芳呢,冷不丁黄继连敲电话来了。显得比较急:“刘羽,不好啦,郑书记会见俊阳老总李耀武了!”
靠!刘羽接到消息当即便想跳脚骂人。
郑立光,你大爷的!是不是太欺负人了?哥们儿前脚找人把李耀武的工地封了,你后脚就会见人家,这不是打我脸么?
郑立光会见李耀武的意味,是个明眼人就看得出来!这是郑书记在维护李耀武,工地被封,前后时间间隔太短,你要说两者没关系都不可能。
外人都说郑立光行事稳重。可就这一出看来,郑立光稳重之余有属于自己强势的一面。不用任何废话,直接用行动表明自己的立场!
“刘羽,要不咱们放低标准,他们提交一个整改报告,咱们就放行怎样?这样大家都有面子不是?”黄继连苦着脸说道,就是黄继连也没想到,郑立光反应居然这般剧烈和强硬,对于一市的大书记,他终究还是敬畏着。
刘羽冷着脸:“你真觉得这样有面子?”
黄继连语滞,怎么可能保全得住面子嘛?建委大张旗鼓的拿人封地,结果不出三天就妥协,这是**裸的打脸,外人妥妥是要笑话的,没准还能成一个官场笑话……那谁谁谁,跑人家工地撒泼打滚,不出三天就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跑了。
“哼!那就看看,到底谁被打脸!”刘羽不是一个喜欢欺负人的人,但此刻却是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这仇不报也得报!
不用问,这件事的背后推手一定是市委秘书长卫权中了!但一个市委秘书长安排什么,大书记就按着做?不是郑立光自己思考的结果,断然不可能在短短两天内就会见李耀武的。可郑立光支持的未必就是俊阳,很可能是卫权中,告诉刘某人,我郑立光的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所以,才会反应这么快,这么激烈,这么强硬。
郑立光有没有从卫权中那里得好处不得而知,但若是说他对卫权中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察觉,断然不可能!一个大书记糊涂到这种程度,他也算是白瞎了一双眼,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了。郑立光就算没参与,多半也是默认了卫权中四处揽地,这其中必然有他的放纵!
刘羽挂了电话,直接打给了陶小风:“俊阳这边最迟什么时候动手?”
“这么急干什么?”陶小风诧异道。
刘羽犹豫一阵,面色不大好看的把事情说了一道。
虽说不是亲身经历,但陶小风却能感受到来自郑立光的强势和不讲理,以及刘羽的难看。
“那行,既然卫权中想快点死,我们成全他!”陶小风目光深邃了几分:“不过事情要等半个月左右,省里协调人耗时间。”
半个月?刘羽不太满意,岂不是意味着不能马上把仇报回来?要被人看半个月的笑话?
事实上,刘羽对庆渔歌说过的一句话,非常巧妙的发生在了他自己身上!
就在下午,碧源春动工了,至于什么整改报告,嘁,有必要搭理么?
于是,干部所几个老头们在舒坦睡了两晚之后,再度被轰隆隆的噪音笼罩。
人的心理很奇特,对于期望值,往往有着比较有意思的一面。比如,公司规定一天上10个小时的班,于是你不断争取,一番努力下来,终于降到了8小时,你会觉得赚大了。但倘若一开始便是8小时,相信你会很忧伤。
这里同样是这么个道理,老头们好不容易通过报社和刘羽,失而复得的获得了安享睡眠,现在陡然又要重回无法入眠的夜晚,足够让人发疯!就像老板答应从10小时减少到8小时后,才过了两天,又要提高到10小时,谁都要发狂。
这下老头们暴走了。老人最缺的是时间。生命不多嘛。但最不缺的也是时间,一天到晚可以坐着一动不动!所以,这些老干部在了解到事情经过之后,怒不可遏的组织了原来住在这里的好几十个老干部,以及附近不堪其扰的老人,一帮老家伙举着五六条黑白条幅站在市委大院门口静坐示威,几乎堵了半个市委大院的门。
他们虽然依旧敬畏官场,可本人都退出官场来了。没有后顾之忧还怕什么?
“嘿!干什么呢?把条幅都给我扯咯!你们是在扰乱社会公共秩序,妨碍国家机关工作!”市委办公室副秘书长接到消息,硬着头皮来跟一帮老人打交道,一上来便站在法规的制高点,威胁带恐吓的发话。
刘老头张着缺门牙漏风的大嘴巴,如同大喇叭似的嚷嚷:“噢,我们在这里晒太阳聊天就是影响党委机关工作,扰乱社会公共秩序,我们屋后面噪音吵得人睡不着就是维护社会稳定,巩固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这帮老家伙可是老干部来着。跟他们打官腔,真就找错人了。
老秦推了推厚厚的眼镜片。一本正经的威严发话:“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条例,公民享有示威权利,这是我们申请许可证,我可以认为你是在污蔑我们!对此,我有权采取法律手段依法告你!”
被两个老家伙一阴一阳的顶回去,这位副秘书长只觉得一阵尴尬,比理论水平,比法律底蕴,他差这些公安老干部十条街。
啧,怎么就跑出一堆闹事的老干部?这下副秘书长为难了,不得已给带班的小武警使了个眼色。
这武警也没法子呀,只能硬着头皮,绷着脸上前,准备抬手示意他们靠边站,让出一条路来。
然而,他的手才抬到空中,那位缺门牙的老大爷却猛地捂着胸口:“哎呀喂,你是要打死我啊……”
这武警傻眼了,他敢发誓,他没碰老家伙哪怕一根汗毛!这不,他手还僵在空中,离老家伙……一米远,好吧,最多不足半米远——可是尼玛,我没学过六脉神剑啊,哪来的剑气伤人于无形?有这本事,我开宗立派去了!
叫他更傻眼的是,缺门牙又缺德的老家伙一捂胸口,顺势往地上倒:“哎呀……我……我……不……行……了。”更绝的是,倒在地上后,浑身直抽搐,活似发了羊癫疯似的,就差口吐白沫了。
老家伙们人老却不糊涂,各个都是干过警察的官油条子,怎么会不知道现是好机会?
于是,群情激奋了。
于是,人神共愤了。
于是,人民的意志沸腾了……
不得已,武警们只得脸色大变的关上党委大门,一脸无奈和发苦的望着外面闹腾腾,作势要冲进来的老家伙们。
“靠!都是哪跑出来的老家伙,就没见过比你们更无耻的!”一个小武警忍不住暗暗嘀咕
副秘书长招架不住汹涌的人群,只得跑回去汇报。
卫权中气得脸色铁青,大白天的,党委被逼得关上门?传出去得丢死人!
可对于一帮老干部,他抓也抓不得,打也打不得,否则传出去风山党委欺凌离退老干部的消息,还不得被人骂死?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有请示郑立光了。
得知自家大门被闭得关上,你说郑立光脸色能好看?就没听过谁的党委大门是被逼着关上的!
“是什么原因?”郑立光黑着脸道。
卫权中支支吾吾:“碧源春晚上施工,周围的居民不理解。”
郑立光淡淡扫他一眼,合着是你闹出的事!
“告诉碧源春,今天开始,晚上停工。”郑立光淡淡道。
卫权中登时脸色变了,且不说耽误工程进度,马上就进入冬天了,那个时候就不适合打地基,单单就晚上停工,这不是向刘羽妥协了么?刘羽打的幌子可不就是噪音?
“郑书记,可是您今天才见过俊阳总裁呀?”卫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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